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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3-26 21:4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读后感精选10篇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是一本由陈卫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4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读后感(一):我希望我是一个带来惊喜的人 /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自序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自序

  文/陈卫

  我一直写得非常少。虽然每天都生活写作之中,但最终的成品非常少。早年曾被戏谑为“一年只写一个短篇”。凡事都有自圆其说一面,少产暗含的“精益求精”在最初成为“口碑”的保证,但我很早就因为不能流畅工作而对此厌恶烦躁事实上我更盼望过着每天写很多的生活。早在上海我就为此做着努力,但是,……一个不能成行的人任何事情都能构成不能成行的理由,一个能够成行的人任何事也都能构成他成行的动力。直至2015年9月,我才终于真正的“快速多产”,“一周完成一个小说”,并且持续了半年多,稍作休整之后,从去年底开始,我第三次在太湖边住下来,再次过上了狂飙突进的写作生活。

  在实践持续的过程中,我已经明白追求的并不仅仅是速度和多产,更大的乐趣来自于“对自我尽可能反对和否定”。之前写得少,现在可以写得多。之前写得慢,现在可以写得快。之前停留于反复修改,现在可以一稿即成无须改动。之前对“现实情节谨慎,现在可以对故事大行其道。之前有这样那样的“追求”实际上也就是各种限制,现在可以无所不为恣意酣畅。是的,我并不需要延续我早年已经形成的所谓“习惯”。我并不需要“遵循”我之前貌似强硬地说过的话。过往的习惯或话语如何可能成为金科玉律不可破坏?相反,对自我的质疑和反对,同样以它更丰富的乐趣吸引着我。那些对自我更多更细密的反对和质疑甚至不是现在能够通过语句罗列出来,它们更具体体现在一次次的写作细节之中。说到底,作品本身仍旧大于现在或任何时刻的罗列。走向自己的反面所拓展出来的宽度,使我在有生之年更好地理解写作理解小说,使我的小说更加成为我的生活,和我的生活融为一体。而在这一切之上,我相信没有任何乐趣比得上千变万化的过程中,仍旧时刻保持着对任何“类型”的摆脱和突破,并因此所形成的“意外”。自始至终,我仍旧希望并要求在小说中“制造惊喜”,我始终希望我仍是一个可以带来惊喜的人。

  这本书就是我第一次“快速多产”的作品合集,它们大多写于2015年10月至2016年4月这半年。但临到编排,还是落选了众多篇目,特别是两个篇幅较长的小说因为涉及较多的性描写,也暂时搁下,为此再次收入了五篇旧作,不过《黄墙》和《明强》此前并未收进自选集,这是它们第一次出现在同一本书里,因此仍算得上新作。真正重复收入的仅《两只空气同时落球》《我将适时离开你》《对伟大偶然而要命的限制》三篇。而《两只空气同时落球》的重新收入也有更正的意思:它之前在书里出现时第一段的字体有误,对阅读理解构成了障碍

  这一次我的出版人曲梵为了向读者更加鲜明地呈现我的写作追求,因此目不旁顾地以“两只空气同时落球”为书名。这个因为梦见我和帕斯卡在我当时浦东住处阳台上聊天并在枕头边迷糊中记下的句子一直令人费解,但它是我写作这篇小说的唯一而全部的动力,不容改动。虽然以它为书名会让一些读者误以为这本集子多为旧作,但曲梵认为这确实是能够代表我写作特异性的一个题目,值得作为书名出现。

  2017/4/24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读后感(二):陈卫的力量欲望人性回忆与虚构

  陈卫的力量:欲望、人性、回忆与虚构

  文 / 生铁

  这不是我第一次给陈卫的书写书评。一个人拿到一本书,通常他会问:这个作家他写了什么?尽力抛开陈卫已有的艺术名声的潜在影响,从小说艺术的角度审视他的作品,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他作品最大的特点是“独特”。他的作品在我的小说阅读名单中找不到雷同者。

  当然什么话都不能说得太绝对。像他早期的作品《伤心夏季》《世界》《中国》中含有海明威、纪德等前人营养,《如果外婆今年不死》等短篇小说,也是很典范的现实题材小说。但看一个作家、一个艺术家,要看他的一批作品,一批作品里整体呈现出的是什么。陈卫的作品呈现出的特点就是独特,独有,这本小说集里可以体会到这一特点。

  “独特”无非体现出作者“极力摆脱社会历史的语境”的努力,这其实追踪到根本也是一个艺术家的本分。但小说仅仅独特是不够的,小说在构建一个独特的世界的同时,也需要像一个巨大的海绵,每次吸吮都能让读者反复获取养分

  小说《白云》,是一个几千字的短篇小说,它描写的是一个时代背景模糊、不知姓名、隐居深山的画者高人,从清晨被鸟叫声叫醒,即开始研墨作画,用笔墨与宣纸作战,最后在一幅水墨山水画即将完成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天色将晚的故事。

  在小说结尾之后,作者写上了“献给埃德加·德加”这几个字。

  一个艺术家向另一个艺术家献礼,这从来都是严肃真诚的。这篇小说是本书中理解陈卫属性的一把钥匙。在西方艺术从古典主义向现代派转变的过程里,美术界的转变是先于小说和音乐的。可以说近百年来的文学师承中,每个文学家都可以从相对应的印象画家中寻求到符合自身气质的宗师。德加并不是陈卫唯一喜欢的美术家(我甚至鲜少听他提起过他),但是德加对写实主义的热衷,尤其是对写实主义的实践里对“细节质感”的精确追求,显然对陈卫的艺术追求构成过影响。“献礼”作品有时也是一个艺术家向自己精神老师的一个“交代”或曰“呼应”。但这种呼应的方式甚至整个形式都是另外的,需要转译的。

  而回头再看小说的名字《白云》,它又是典型的一语双关或多关式的,“白云”既是小说主人公作画所用毛笔的一种,又可以理解为艺术创作真谛如同白云飘荡转瞬而变形难以捕捉的真谛,还可以理解为创作者的工具,就是创作者的灵魂。一个献给自己喜欢的画家的小说,还有什么能比一枝画笔作为小说的名字更为恰当的呢?

  在小说的结尾,他写到,这名画师“并没露出困惑,他只呆滞。泥塑一般,一直呆坐在那里,仿佛在等坐得更久之后,视线能够更加适应,以便可以看到什么白亮之物。可是现在连手上的小白云也蘸满浓墨,一片漆黑。”

  它描写的内容在质地上是“东方”的,是李白“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的中国艺术不可言说境界。但在小说的构造上又是西方的,是《大双心河》式的,只不过前者描写的是画家和他的作品的搏斗,后者描写的是一个内心残破者和世界的搏斗。

  而在《长鞭》和《女儿》中,你会看到另一个陈卫。《长鞭》讲述一个迷恋马戏团性感演员(比他大15岁)的男孩跟随女演员私奔的故事。故事后面一下跳到20年后——听起来这也是个很好的色情小说的题材是吧——长大成人的男孩遭遇了和马戏团性感女演员的婚姻危机。而回溯这段危机故事的载体,是他面对的一个妓女。独特性出现了。而在他和妓女谈到他郁闷的婚姻危机时,却提及了一个钓鱼的老头——本来这男孩想和这老头倾诉的,但老头一直没有开口引起这段谈话。

  《女儿》和《长鞭》有着类似邪恶光泽,就像《长鞭》没有正面谈及长鞭性虐和熟女的诱惑一样,这篇小说没有提及恋父情结,但是却在一个短短的独幕剧里上演了极具诱惑的情节。小说前半部分一个男人酒吧里回忆自己幼年时对于母亲支离破碎的印象,然后他和一个邻座的女孩发生了一小段奇异对话,独特性再次出现。女孩的回应出人意料

  此外这里必须提及,虽然陈卫小说中的男性往往充满攻击性,对女性充满了占有欲,但他小说中的女性又都不是弱者,不仅没有物化女性的嫌疑,甚至于其笔下的女性都可谓“侠肝义胆”,无论是“小姐”还是一个幼小女生。虽然他的小说主人公从来都是男性,但他笔下的女性却是很强的亮点

  而在另一些小说中,虚构染指到现实中的知名人物身上。如果说《群魔》只是借用了卡夫卡、茨威格甚至内德维德这样的名字来描写童年,那么《异乡》中的卡夫卡及其亦真亦假的早年经历则令人疑惑

  这本小说集中最好的作品之一《深松》,在这个小说里陈卫虚构了鲁迅笔下藤野先生后人的诸多境况,并且这些境况和现实世界交融一体,达到了一种精确描写下的艺术催眠效应。即使在这个小说即将到达高潮的加速时刻,陈卫仍然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这倒使我觉得他喜欢埃德加·德加也是同类相惜)。

  这本短篇集的同名小说《两只空气同时落球》更将这种虚构达到了登峰造极地步。他虚构了17世纪法国重要数学家、物理学家和哲学家布莱士·帕斯卡的朋友森格兰1657年4月的一篇日记。在这篇虚构的日记里,波罗雅尔修道院的神父森格兰以帕斯卡精神指导者的身份讲述了他和帕斯卡彻夜长谈的一些情景。小说探讨的依然是人生终极话题。甚至在这篇虚构作品的篇首序言中,虚构了一个叫王晔的翻译者——“感谢在巴黎高等国家音乐舞蹈学院修学的王晔小姐此前将这些日记译成中文,她特有的机敏和深藏不露的严谨使我对她的艺术充满信任。”特有的机敏和深藏不露的严谨使我对她的艺术充满信任,这段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形容陈卫自己。

  这个小说哪怕是从无创作经验的人也能想象到它创作的难度

  我知道“催眠”这个词并不是严格的艺术词汇。在小说中,这些虚构似乎暗有所指,但你却在全书中找不到有关它确实是一种暗示的蛛丝马迹。与此所相关联的是,你受到了一种震动,但是却找不到这种震撼的实实在在的由头。你对他用力的描写存有怀疑,可这种描写却让小说里充斥着一种原始的力量,这力量我只能比喻成催眠。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我觉得是陈卫对于艺术的雄心。更重要的是,这些小说好看,值得重读。在这本丰满的、内容充满多样性的短篇小说集中,《黄墙》《明强》《我将适时地离开你》《对伟大偶然而要命的限制》和《两只空气同时落球》属于较早的作品(大概在2010年之前),其他的作品都集中在2015、2016到2017年这三年当中。

  之所以要提及这一点,是因为之前的作品,几乎都是陈卫“一年磨一剑”式的短篇小说,反复推敲,酝酿极久。而近两年来的作品,却是高产、高速和一经完稿就不再着重于修改的方式写就的。这在客观上是受黑蓝微信公号的文章发布节奏的催促,但主观上也是作者追求“对自我尽可能的反对和否定”的更大乐趣。

  而两年来的小说名字,都是两个字的——因为中文中的非外来词汇大都是单音词,两个字、两个音就可组成多层甚至无限的意思,所以这些小说从名字上就显得很中国、很“诗经”。我在本文的开始也详细分析了《白云》这个小说名字的一语多关。这种字少但是情感映射丰富的表达,是中文写作的长项。从更早作品的名字如《对伟大偶然而要命的限制》《两只空气同时落球》到近来的《白云》《深松》《黄山》《甘露》……这不免让我联想到作家在他的艺术成长生涯中所留下的诸多印记。我对分析作品时动辄将作品联系到作者的早期生涯的做法并不很喜欢,但这次却不能回避这个话题。陈卫是从学习美术绘画开始自己的艺术道路的。这些小说里我总是能感受到中国古典绘画和西方绘画的那种意蕴。向德加致敬仅仅是一个证据,《深松》结尾谈及其重要的主角——叙述者的弟弟刘孝文,仅仅谈及了这么一句“我和他空闲时间不凑巧,就没有见面。但是从偶尔的聊天能够感到,他在那里并不愉快,一些他最初带去的困惑,应该仍旧没有解决。”他为什么不愉快?他的困惑缘何仍旧没有解决?小说不再赘述,仅仅是在这个深刻、宏大、如云雷音的小说主题之下,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背影。这已然让我想到绘画,无论东方还是西方,都有山水、山水中点缀的建筑——草庐或者城堡。人物背影都会以景物和自然的点缀而呈现。陈卫也是,他在小说中不厌其烦把窥探到的人性中的欲望、需求情欲这些东西所导致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改变刻画出来。作为人性的深刻解剖者和观察者,始终在作品背后用上帝之眼盯着作品里的人物的一举一动乃至他们的命运

  “独特”仅仅是为了描述一个严肃艺术家的外在标签,欲望、人性、回忆、虚构和深刻的洞悉等等也都是载体,进入作品后,最终打动人的仍然是艺术的力量。

  (本文发表于2017年9月9日燕赵都市报)

  《两只空气同时落球》读后感(三):小说的现状:兼论陈卫的创作

  1.

  我先认识陈卫兄,然后才看了他的小说。很惭愧,不是相反。

  许是这个原因,陈卫的小说让我有些惊讶。我似乎不太能把小说中的那位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人对等起来。

  这再次证明了小说的神奇魔力:虚构胜利了。

  小说家在文本中体验着另一重生活,与诗人相异。不然为何我所遇见过的诗人从未展现过此种陌生性?

  可以说,诗人舔砥着现实生活的汁液,然后将其拔升为诗意;小说家则直接在小说中创造他所需要的体验。

  这或许解释了我阅读陈卫小说感到的困惑。

  倒不是说小说完全是无中生有,陈卫不是虚构型作家。

  他的优势不在于想象力,而是创造体验;不在于讲述故事,而是完成叙述本身。

  终点被忽视了,过程才是那唯一重要的东西。

  2.

  当代小说的困境,已经越发显见出来。这不只是中国小说的问题,同样也是世界小说面临的困境。

  简单地将目光投视于文学专业,第一重困境暴露了出来。当小说创作成为一门可以传授的技艺,小说家自身的体验从文本内逐渐消失了。

  重心从叙述转到了虚构。很显然,后者更容易分析。作为一种技术,虚构就是“创意写作”所教学的东西。

  不可否认,虚构有其自身价值,而且是它奠基了小说的合法性。但是当这种技术不断被开发,写小说越来越类似于编写程序的过程。小说家先行学会了一套可供换用的代码,然后将其编写为程序。

  彻彻底底的脑力劳动,令读者沦为解码机器。只有表层的阅读,没有情动。

  波拉尼奥终结了虚构开发的价值,将其推至最远(《2666》)。在他之后,小说的再虚构只能穷途末路。

  当然,中国小说比较特别的是面临着另一重西方小说家不曾有的困境。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中国的当代小说家为了确立自身独有的美学价值,不断地从传统的古典小说中汲取新的突破。

  且让我们撇开中国的当代小说对古典小说形式上的借鉴,聚焦于内在的、更深层的与西方小说的本质差别。

  这自然就涉及到语言的问题。

  既然现代汉语成为带着翻译腔的白话语体,挖掘古汉语中的韵律与美感,将其运用于现代写作中,自然就能将中国小说与西方小说截然分开。

  因而,一种类似于古文的精短句子交接表达的现代汉语成为了凸显中国小说自身美学价值的有效追求。

  但我们或许忘了,小说这一文体一直都是西方的产物。中国文学史中出现的所谓“小说”并不能被称为严格形式的小说,原因是它未能创造出小说的根髓:叙述者。

  无论是魏晋的志怪小说、隋唐的传奇,还是明清的章回体小说,它们发出的都不偏离于作者的声音。与叙述者的声音有本质差别。

  其原因或许出自古汉语及白话的表达中都缺少连接词,而这被我们诟病为“翻译腔”的东西正是传达叙述力(缓急、轻重、情绪……)所需要的东西。

  因为缺少了,所以不再有叙述的艺术,而只有讲述。

  3.

  小说自然是叙述的艺术。

  一直在进行并且仍然值得继续开发的既不是虚构(已经饱和),也不是语言(已经偏离),而是叙述本身。

  我想,陈卫所做的正是这种工作:开发叙述。

  如果不从这个角度看去,那么收录《两只空气同时落球》的所有短篇都给人自我相觑的感觉:一篇似乎可以轻易移植进另一篇的表达中,大家都以相似的写作模式交互抵达。

  这种相似正在于叙述。那就像描摹一幅画作的笔触,必须得不断地从同一方向进行涂抹。

  正如陈卫自己所言,近几年从“一年完成一个短篇”转变为“一周完成一篇小说”。这意味着对故事的构思大大削减了,转而为直接的叙述取代。

  一场战役替换为一次短打。但每次挥手,都是实打实的重击。

  这依稀反映在《两只空气同时落球》中。通过每篇小说末尾标示的写作时间,我们清晰观察到其中篇持续一段时间完成的短篇更加具有故事性。

  有些则仅维系着一个动作,我们欣赏的不再是它讲述的故事,而是小说家如何通过叙述将这个动作维系住。

  这样,小说家陈卫就带领我们一同踏进了不知去向何方的冒险,有时候嘎然而止,有时候则韵味深长。

  一次生成,取决于写作时当下的状态。

  4.

  小说中的陈卫明显比现实中有力量多了。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小说家本人于日常生活中安适的状态使然,还是刻意隐藏。也许我混淆了小说中的叙述者区别于作家本人,而让自己陷入这种假象。

  但不得不说,陈卫的小说的确是很少见的充满力量的当代小说。原因正在于它用声音所创造的叙述本身,而不是在开发虚构或还原语体。

  叙述流总处在不断生成中,不断为自己制造障碍又不断地将其冲破。叙述者的自我意识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而一种对叙述者自我意识的赏玩与开发,正是法国小说的伟大传统。

  法国小说之所以能够源源不断地提供小说创新的滋养,其原因正在于他们进行的乃是对叙述本身的实验。

  我想,陈卫肯定深有感触。

  小说如果不想自己像贪吃蛇那般将自己吞食,就必须回到叙述上来。

  这是为何我从陈卫的小说中读到了惊喜,他继续孤独地将自己投身于小说艺术的探索中;而大多数人跟随潮流拥进虚构的怀抱中。

  叙述实验仍然有待继续开发;小说,还有待重新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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