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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10篇

2018-04-03 21:4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10篇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是一本由大出哲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锁线裸脊图书,本书定价:58.00,页数:38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一):山的那一边,是平实厚重爱情

  在电影失恋33天》里,有个场景特别感人:一位老先生纸巾擦拭着刚刚过世的老伴嘴角,他说老伴最爱干净了,不能让她脏着脸离去。他的动作轻柔,就像对待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电影中老先生妻子擦脸的这个场景,在寿美子的病难日子里再寻常不过。因为她已基本失去自理能力,爱干净的她只能靠着大出哲先生的帮助保持身体洁净

  寿美子,是一位卧病在床十数年的老奶奶;哲,是一位始终照顾在寿美子身边不离左右的老爷爷。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一直到寿美子离开人间、去往天国的最后一刻,大出哲先生依然深情地低声唤着他给妻子取的爱称“小稚”。

  这对夫妻有多恩爱呢?婚后的寿美子尊称大出哲为“爸爸”,娇嗔的憨态跃然纸上;而大出哲则疼她爱她如幼女,哪怕她已经被重病折磨失去了身体的正常机能,他依然不离不弃地照料她,从未有过半点不耐烦,还经常因为担心自己对妻子照顾不周而心怀歉意。在妻子病逝后,大出哲先生最大的心愿,便是将两人的故事出版成书。

  这本《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以绘本的形式记录了大出哲先生与寿美子之间故事,即便病痛阴影时刻围绕着他们,他们也依然牵着手,以乐观姿态面对残酷现实。虽然,在生死病痛面前,人类力量总是柔弱微小,但这种彼此深爱的力量却格外打动人心

  本书的大部分篇幅,记录了寿美子在病难期间的日常生活。照料病人,总免不了为病人擦洗身体、换衣取便等事,这些事情可能稍显琐碎,甚至在一些人看来还有些脏。但真正的爱,不就蕴藏在日常琐碎事情中吗?一个人容颜美丽正当青春华年时,诚然是惹人喜爱的;可是当她病痛缠身、行动不便时,才能见出对方情感有多么真挚深厚

  长在嘴边上的爱有什么稀罕?那种最质朴无华的爱,往往越是坚韧深刻。比如大出夫妇之间的爱,看起来简单平常,却真正让人感觉到踏实温暖。对于大出夫妇来说,“爱”就如同虔诚纯洁信仰,理应真诚相待,容不得半点虚假。既然选择了彼此,那就相守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即便死亡分开了两人,可生者的心里永远住着她一个人。

  平顺日子里的幸福太过寻常,只有患难时的感情才最能见出心灵的力量是否强大,而大出夫妇的心性无疑是最闪亮、最纯净、最强大的。悲苦中的他们,在面对残酷的命运时也会生出无可奈何忧伤,但只要两人陪伴在一起,似乎就不怕病痛带来的磨难了。

  大出哲先生在照料妻子时,常哼唱的童谣里有一句“越过山去”,这既可看作是夫妇两人跨越生死、永续爱情的心愿,也是他们战胜病魔、乐观生活的决心

  在这个爱情沦为快消品的时代里,我们一边感叹着羡慕着别人那种“牵了手就是一生”的爱情,却又永远对爱有所保留,生怕付出的多一点就会吃亏。《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让我们看到了这世上最坚韧纯美的爱情,这爱情传奇中的两位老人,是以自己虔敬的心去对待彼此、顾念彼此。通过书中的这些图画文字我们了解到,在寿美子和哲彼此相守的最后33天里,那平实厚重的爱,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稀缺的力量。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二):《寿美子哲,越过山去》:把老妻当成幼女的独具匠心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把老妻当成幼女的独具匠心

  人生主题,我想大致有三个:一是生与死,二是灵与肉,三是爱与恨。生与死的形式,最强烈表现,就是战争,这是人的政治性的一面;灵与肉,表现出来的是人的内心冲突,它反映出的是精神层面问题;而外在与内在交织到一起的一种组合,那就是爱与恨。

  最近看了好莱坞电影《神奇女侠》,电影的主题,就是这三个:大背景是人的战争,冲突是人与神的冲突,也就是灵与肉的冲突,而联系这两者之间的就是神与人的爱。

  生与死产生政治学,灵与肉产生哲学,爱与恨产生文学,人类的精神文化,大致也就这么三种类型

  这三个主题,看似简单,也很普适,但却无解,所以多年来,不管人类的科技有多少进步,这三个基本问题,永远被人们不断去创造答案

  最近,我读了一本名叫《寿美子哲,越过山去》的绘本书,觉得上面的三个主题都有了。当然,这是一个缩小了内涵的主题,但这本书的奇妙之处正在这里。人生的大主题,会集中到一个局促的年份里,会体现在一个最看似平常的家庭关系里。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这本书的奇异之处,在于这是一个日本老人给弥留之际的妻子绘制的一本书。而所绘的内容,反映的是妻子离开人世之前那一段最令人心恸、最让人不堪、最使人难以目睹的一个阶段

  人都惧怕死亡,所以,人有一种对死亡的本能的回避。但有时候,爱会让死亡的阴森遁形,爱赋予死亡以一种生的力量。

  这就是我们在这本绘本中看到的一个主题,这就是“死亡”在作者笔下与文字中,只是一次远离,一次“越过山去”。山那边,是另一个世界,但在爱的感知里,山那边,与现在的当下,只隔着一段时间空间距离,并没有生死永隔、天人永绝的痛苦感。因为有了这份爱的信仰,死亡的阴影与恐惧被荡涤一空。所以,书中一直贯穿着一个“越过山去”的一咏三叹的旋律,它是一种期待,也是一种慰藉,这份慰藉,给生者以活下去的信心支撑,也给心中的那份情愫以一块可以置放的案头与空间。

  爱情从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意识形态,是一种属于精神层面的东西,是一种想象产物,爱情的美好,固然曾经胶着于肉体外表,但情到深处,爱必须也必然深入到精神的层面。

  在作者的绘本中,我们正可以看到作者这种情到深处的爱的升华策略

  这本书的作者是日本学者大出哲,其妻子在74岁的时候离世。书的后边还配上了其妻生前的图片,不管她在年轻时是如何的花容月貌,到了74岁的年龄,且病魔缠身,无论如何都无法葆持着美若天仙的姿质的,但是,作者在绘本中,率意地根据心中的那个永恒的“她”,把七十四岁的妻子,绘制成一个娇小可爱天真烂漫小女孩,这个小女孩,传承了七十四岁妻子的造型,短短的头发,依人的身影,娇弱的体型,“老小,老小”,在中国文化的语境里,老与小,有着某种程度的灵犀相通,所以,作者在绘本里,直接把一个七十四岁的垂暮老人,定型为一个孱弱娇柔的小女孩,一个娇嗔满口的女儿辈的幼女。当然,在这一点,我还是感到有一点不适应,这也许是一种特有的日本人的极致的爱。

  对于日本人在文字与影像中榨取爱的极致,一直有一种深刻的印象。《感官世界》里对两性感觉的极致的追求与吟味,给人一种不可思议的强力冲击。个人感觉到,日本的文化里有一种倾向,就是把爱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一个遍,然后从一个生冷的角度,去展现爱的种种况味与错位。在本书的序言中,译者引用了周作人的话,说“日本仿佛善于用优美的形式包藏深切的悲苦”。这个本质上的精神与极致的爱的榨取也是如出一辙的,把一样情感,非要用对立面的想象包裹起来,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反差。周作人提到的是,优美与悲苦的对立,那么,在本书中,我们看到的是,老妻与幼女的对立,老女人与小女孩的对立,痛不欲生的垂死生命与妙出天然的懵懂少女的对立。

  在绘本中,作者的笔下的老妻,化成一个小女孩,以各种方式与姿态,依偎在已经成人丈夫身上,肩上,怀里。实际上,我们从文字的介绍中知道,绘者的妻子还要大他一岁,但是,丈夫执意地将妻子形象化成幼女,让她的一切在临死前的痛苦的挣扎,都成了一个小女孩的乐不思蜀的无心之问,于是,我们看到,绘本中的那个小女孩,期望她的大哥哥样的丈夫,为她做一个波浪鼓(在日文里,是“点点太鼓”),这一少儿的玩具,成为绘本里的小女孩的贴身之物,而男人对她的照应,就像照料着一个患病的小女孩。除了童真的玩具,那些只有在童话中才显得神奇无比的蒲公英、窗前的铃虫,都一起装点了一个小女孩的童话意境。这一切,在绘本中,建筑了一个虚幻浪漫的童话意境,而这一切对应的是却是老妻离开人世前的那一段艰难作别人世的残酷现实。但是,作者避重就轻地回避了人世的艰难,把老人还原为女孩,哀悯由此产生,而一份童话的清纯也荡涤了人生垂暮的肉体变形,以此铺垫了整个绘本里寥寥几笔勾勒出的明净单纯

  实际上,至此,我们应该明白到作者的这种用心所在。把老人变为小女孩,这是作者心里至爱的人的永恒的图形,文化、符号、形象这一系列为人类的创造的产品,从来都不是直接来自于生活中的投射,而是对自己脑海里映射出的现实图景的再现、升华与粉饰。作者复现了自己脑海里的爱妻的模样:娇小,孱弱,可爱,对等一个小女孩,他把他心中的所想所思所见,固作着线条上,形成了绘本里的妻子的迥异的新形象。

  正是这份爱的加盟,使作者改造了妻子的年龄,她的容貌。也正因为这一点,我们才能感悟到作者对妻子之爱的那一种无加复加的深沉与深刻,尤其是在妻子病重时刻,大小便失禁,无法自理,身为丈夫,他为她清洗,这一切,都记录在书的后半部分的日记中。初看上去,就像作者把老妻化作幼女有一点不适应,但是,当作者以一种事无巨细的实录风格记载病妻排泄物的大小形状的时候,尤其是作者把它称之为“宝物”,带回家中,埋到花的下面(P339),做了这一切的丈夫,对妻子毫无嫌弃的爱,已经昭然若揭在他内心中对她的态度了。书中还写到,他为了了解病妻因何呕吐,亲尝妻子的呕吐物,在妻子已经不能言语之时,用自己的吻,吻上妻子的唇,竟然得到了妻子的“噘起小嘴”的回应,在这份爱里,已经剔除掉人类青春之爱的那种强烈的肉欲的成份,只有一种超浓度的关爱,倾注在这其中,这份家,只有回归到一个童话的环境,设置成面对一个小女孩的时候,才能够体会到这份爱的纯粹与极致。由此,我们更能体会到作者为什么把老妻化成小女孩的独具匠心。

  说实话,初初读完《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这本书,好长时间都觉得不太适应,有一点拒绝与排斥,但是,作者在书中无一不体现了日本文化的强烈的反差与对立的极致的矛盾,在最初的折磨我们的接受能力之后,反而给我们带来了一种情到深处、无以表述只能偏激表达和谐之感。就像茶一样,最初是微苦,但品茗之后,却感到余香浓郁。书中的爱,超出了我们的常理与常情,这是不适之因,但回眸一下,又觉得这份爱偏激得动人执着得超脱,于是,又融化在书中传递出的那一份温度里,那一种甚至带着肉欲感的极致的物质细节里。我觉得出版这一本书必须有一种勇气,据称,这是作者绘本在中国大陆首次亮相,在当前出版业不景气的情况下,出版这一本在日本本土都没有面世的书,显然可以看出我们出版人的独到的目光灼见。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三):“花一般的我的爱人

  在《平如美棠》中有一个非常动人的场景:饶平如第一次见到美棠,她正在窗下对镜梳妆,并没有看到他。但这个身影印在年青的平如的内心,之后他返回战场,从此内心有了牵挂。美棠离世后,平如画下了他们初见的一刻——那幅画仿佛充满着六十年前的阳光,那是明媚与幸福的光亮,是他们曾有过的所有幸福的象征

  在《越过山去》中也能读到类似的段落:

  在最后的陪伴中,一日,大出哲用从护士那里习得的方法给妻子清洗后取了镜子,对她说:“看呢,很漂亮不是。眉毛修过,头发也清洁整理过,漂亮吗。”在他的眼中,病危的妻子笑靥浮上,瞳里映着他的身影,转向他的方向

  寿美子即将离世时,大出哲坐在她的身边,望向她。他在想:“一个人去旅行,要优美地走呢。” 他把病中的她叫做“花一般的我的爱人”,他看到的是妻子优美的唇和她优美的黑褐色的瞳。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四):平凡的爱情

  平凡的爱情《越过山去》

  书很厚,采用的是露脊的线装,厚厚的一本,腰封上写着——来自日本的“平如美棠”,书真的很像《平如美棠》,装帧厚度封面,甚至内容都差不多,好像是姊妹篇。

  两本书都是采用绘本的方式,而且都不是专业画家,就是普通人的手绘,没有什么基本功,画得很幼稚,也很可爱。画的内容都是生活中的日常故事。

  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先生和他的妻子寿美子相遇,妻子还大一岁,当时先生正在学校植物园的长凳上,没有力气走路,妻担心的过来问候,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十多年两个人分居两地,先生去了德国,寿美子留在札幌,可是一直相爱,十多年以后的一九五五年两个人才结婚

  妻子笃信天主教,先生也学了神学。婚后妻子称先生为爸爸,先生称妻子为“小稚”。两个人一直身体不是很好,从结婚的第五年,妻子就得了多发性风湿关节痛,入院治疗。到1982年开始卧床,依靠先生料理一切。书中就是先生手书和手绘他和妻子的故事。

  书中总提到一句话,那就是“山的那一边”。山的那一边指的就是死亡,因为疾病,死亡总是如影随形,而山的那一边,却把死亡变成一种优美的意境。书里有很多诗,都是先生写给妻子的。虽然算不上什么精彩的好诗,可是却字字句句透露出真情。

  书中的几张插图挺有意思,画得并不是天主教,而是埃及的神话故事,原来妻子还挺喜欢埃及的神明。比如天空之神,拉长了身体笼罩空中,比如生命钥匙,这些作者并没有特别说明,也就只有懂得埃及神话的人,才能够看明白。里面还有日本的稻草人和欧洲故事里面的蟋蟀。以及天主教中的希伯来文。

  书中还有一幅图,是妻子小稚未结婚的神话,亲友为她画的肖像,画得很漂亮,让人看到年轻时妻子的美丽。

  其实书中绝大部分内容都是妻子生命时丈夫的日记,简直就是一个病历,或者病房日记。让人不得不想起在前言中,引用了一句周作人的话,“日本仿佛善于用优美的形式包藏深切的悲苦”两个人的人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精彩,也没有誓死不渝的激烈爱情。就是在平淡中,在坎坷中,一步步走过来。却被先生用并不精美的笔记录了下来。

  生活就是这样并不是很精致,还包含了很多苦难,但是我们依然会认认真真的走完这一生,因为每个人只有这一辈子。无论如何度过都是最精彩的。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五):越过死亡的动人篇章

  文/文小妖

  四年前,阅读饶平如先生写下的《平如美棠:我俩的故事》一书时,被他们夫妻之间的鹣鲽情深打动。“海并不深,怀念一个人比海还要深。”美棠逝去,饶老先生以画寄情,凭借记忆把当年与美棠初识、相知相伴的一切都画了下来,那是他们爱过的痕迹,也是两人的深情见证。今年,阅读日本大出哲教授为爱妻寿美子写下的《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依然被感动。

  如果说平如美棠的情,深似海,那么寿美子哲的情则是,重如山。饶平如和大出哲两位先生对其妻的态度、爱惜以及照顾病中的妻子等方面,无不情深而近之。从最初的一见倾心,相知相伴,到不离不弃,斯人逝去,画画寄情,两位来自不同国家的丈夫用相同的方式诠释了与妻子间的深情。

  每一幅画、每一次记录虽平淡,却饱含温柔。所谓平常夫妻、日常之美,都在两位老先生的画笔之下,呈现出一种水一般的柔情及包容的况味。唯独与饶平如老先生色彩鲜艳的画风不同的是,大出哲先生在《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一书中的画风则大多是淡雅简洁的黑白线画。

  每个被宠溺的妻子都是幸福的,寿美子也是如此。虽然上帝关闭了一扇窗,让她饱受病痛的折磨,可与此同时,上帝也为她打开了另一扇窗,大出哲先生对她的爱护、照顾,让她的精神上是愉悦的,也是幸福的。他为病中的她清洗溺便、日常梳妆、记录她的每一次用药、病痛状态、治疗方式,甚至亲自尝她的呕吐物。他看她咝啪,咝啪吮吸棉棒上的水时的样子,眼里充满了柔情,有丈夫的宠溺,也有父亲般的心疼。

  记得黎戈在《时间的果》里写病重的父亲时,曾写下过对生死的感悟,“每个生命来临的时候,那一点点的生命迹象,血肉生长的进程,都让我们雀跃欢喜,对它夹道欢呼;可是,当它如春雪消融,把自己还给大地的时候,才发现,我们都擅长欢迎,但是,不擅于告别”。对于死亡,很多人都不擅长于告别。更多的时候,我们思考的都是生,而对于死,却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所有人都害怕面对死亡,更害怕面对至亲至爱之人的死亡。可是,在《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中,我看到了大出哲先生对至爱之人即将面对死亡时的态度,绝望中带着坚强,悲伤中带着有趣。

  其实,夫妻二人流下的每一滴泪,回应彼此的每一个吻,每一次的对话,每一次的握手,都是提前告别彼此的准备。只不过,大出哲先生更愿意多留住寿美子一秒是一秒,在他眼里,陪伴在她身边的一分钟都是赚到的。

  虽然全书都弥漫在一股淡淡的忧伤之中,但是大出哲先生更多时候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幸福的情绪,这幸福中包含了陪伴、回忆,甚至死亡。因为在先生眼里,小稚(大出哲先生对爱妻的昵称)带给他的幸福,都好好的收藏在他的心里。最重要的是,在他心里,小稚并没有死去,而是越过山去,到了山的那一边。

  此生,就算夫妻的缘分在死亡的面前终止。可是,大出哲和寿美子之间的爱与被爱的深情早已越过了死亡,成为这世间最动人的爱情篇章。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六):《寿美子哲,越过山去》:最美的爱,或许是他为你清便

  文/吴情

  《平如美棠:我俩的故事》出版时,曾经在中国读者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饶平如和美棠,两个半生坎坷的人,在动荡的岁月里,始终相互扶持,不离不弃。在妻子最后的生命时光,平如小心地护理着她,擦洗身体。他们之间,没有高调的爱情宣言,有的不过是柴米油盐,然而,也正如此,他们书写了最美丽的爱情篇章。无独有偶,日本也有他们的饶平如和美棠,即大出哲与他的爱妻“小稚”(大出哲对她的称呼)。

  大出哲先生是日本专攻西洋哲学的教授,四十年代邂逅了未来的妻子小稚(原名寿美子),两人的恋情没有多少波折,但数十载的异地恋——前者在日本与德国之间辗转、奔波、求学,后者则留在日本,两人始终初心不改,让人动容。一九五五年,两人终于喜结连理,步入了婚姻殿堂。可天不遂人愿,婚后不久,小稚便因病住院,此后疾病更成了常客。一九八二年,小稚的身体每况愈下,必须依靠轮椅行动。一九九七年年底至次年初,小稚的生命走到尽头,疾病吞噬了她的生命,带走了大出哲先生的挚爱。

  最初住院时,小稚的身体已然不适。而到了一九九七年底至次年初,她更是无法照料自己的基本生活,想吃的东西不能吃,想喝的东西不能喝,只能摄入营养液。至于排便等事,小稚,必须依靠大出哲帮忙。每次,她都几分腼腆,几分羞涩,向辛苦的“爸爸”(小稚对大出哲的爱称)表示感谢。即便已是夫妇,排便、清洗身体,都是些极私密的事,很多人都不愿麻烦对方,也不愿对方见到最无力最手足无措的自己,希望把最美好的一面留在对方的记忆里。在爱情片充斥着荧屏、现实中却极其缺失的年代,也许,最美的爱,只是他肯为你清便。

  身体上虽然遭受着无尽的痛苦,但寿美子和大出哲,却以爱情来反抗疾病。寿美子爱听童谣,老是点那一首“越过山去”,好在大出哲也不会不耐烦。两个人之间,有说不完的情话蜜语。要么是“星星的夜/帮你去偷偷看看呀”、要么是简简单单的一句“爸爸真棒”,尽管也会被咳嗽打断,或者遇到了突然恶化的状况。大出哲先生保留了小稚住院期间用过的的记事本,守护着二人世界的点点滴滴,在他看来,“人们听了,或不过付诸一笑,但是这之中,哪怕只一个幸福的断片,我也要让其在我的四周联成一片。我要这样活着。”

  人生在世,最痛苦的事之一,恐怕包括看着挚爱受苦,自己却无能为力。个体的渺小无能,外在世界的冷漠与强大,相形之下,力量悬殊自不待言。有时也会生疑,是谁让自己受苦?一切的背后,是万能的主吗?勃朗宁夫人有多首爱情十四行诗,其中一首里面有这么几句:“紧接着,我就觉察/(我哭了)我背后正有个神秘的黑影/在移动,而且一把揪住了我的发,/往后拉,还有一声吆喝(我只是在挣扎):/‘这回是谁逮住了你?’‘死,’我答话。/听哪,哪银铃似的回音:‘不是死,是爱!’”死亡是人的宿命,但带着爱意而死,生命已告充实,可终究还是难以割舍。

  小稚总撒娇要大出哲先生演唱题为“越过山去”那首童谣,山的那边,到底是什么呢?是海,抑或还是山,或者是平原?或者是强大的死亡,将彼此分隔?我倾向最后一个可能的解释。小稚曾说,自己希望走在“爸爸”之前离开人世,因为自己无法承受失去“爸爸”的痛苦,可,“爸爸”,哪里又能坦然接受小稚的逝世呢?小稚离去后,“爸爸”为她举办了宗教葬礼,宗教界有一句话,“人,为了拥有不朽的生命,肉体,必得焚烧、扬弃。”愿在神圣的天国,小稚的灵魂可以自由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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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七):人间有味是清欢

  全球首版,来自日本的“平如美棠”,《寿美子哲,越过山去》里看似寻常的生活细节背后是浓稠的爱意,延绵没有绝期。用苏轼的一首词里的落笔“人间有味是清欢”,来表达读完这本《寿美子哲,越过山去》的感受再恰当不过。 人世间最有滋味,最值得在日后怀念的事情往往不会是那些表面轰轰烈烈但实际空洞无味之事,而是某些时刻里见微知著的小举措,一句话甚至是一个表情。 世间爱情已属匮乏,而如大出哲和妻子这般相爱的本就寥寥。始于少年,期间异地十多年,坚持过后的爱情踏入婚姻的进程里,婚后的大出哲唤妻子“小稚”,而妻子则称大出哲“爸爸”,前世今生的情分,仿佛都交在了同一个人手上,这大概就是最温馨的相爱了吧。 只是婚后第五年,小稚因病住院治疗,这个绘本,便是大出哲手书手绘的他和妻子小稚的故事。因爱结合的双方,不承想后来会历经疾病的考验,但是有温情在的地方,就永远不缺抵御磨难的乐观和淡然。 于是,爱与被爱,不会在疼痛、无奈以及软弱下屈服和消磨。反而那份不顺遂的人生,被大出哲和妻子仅仅看作是“越过山去”,爱和疼惜在“山的那一边”依然生长着,是另一个世界,如今也并没有太多时不我予的哀愁。 整本书装帧简洁,文字与手绘相辅相成,将大出哲先生对爱妻的宠溺和生活的场景细节展露无遗。手绘部分图画简单,线条分明,呈现出少有的存在于爱情中的稚趣。大出哲对妻子的心意如此可见一斑。 而每个翻页的左页,都是中文日文对照,在体现文字描述的爱情之上,还带着独特的文化气息。当妻子躺在病床上,大出哲先生总是极其耐心地去处理污秽,当然还有妻子的情绪。在大出哲先生眼里,生病的妻子是软弱的,而软弱并不是一件需要回避的事情。 这些的确和《平如美棠》里的表意不谋而合。记得柴静在节目中问平如老先生“您已经90多岁了,难道这么长时间,没有把这个东西磨平了,磨淡了?老先生答道:磨平?怎么讲能磨的平?爱这个世界是很久的,这个是永远的事情。 当我们看惯了速食时代所谓的爱情,才能在这样的对比中,慨叹和歆羨长久的爱情,跨越时间和距离的,甚至是两个世界维度的爱情。 木心在《从前慢》里写: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大出哲和平如两位先生的爱情都如此。 只不过,大出哲先生的爱情里,还夹杂着父女般的宠溺,平如先生的爱情里,则更多的是势均力敌。令人痛惜的是,当爱妻逝去,怀抱爱情的他们都选择用书写的方式记录下往日的一切,往日的情爱和生活细节,这样,就好像一直在循环播放人生一样。 你已不在,却似乎依然在身边。我们惯常用实在的物体寄托思念和回忆,大出哲先生保留着妻子生前的一切摆设,却把妻子留下来的古画、乐器等通通捐赠,他能看穿妻子的心愿,所以他选择这么做。 热播的《变形计》里徐鹏生爸爸酒后和城市少年说自己梦到了去世的妻子,那句“我终于梦到了!我终于梦到徐鹏生他妈妈了”,就足够让人落泪和疼惜。 高中的时候,读归有光的《项脊轩志》,也是最后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瞬间戳泪。 如今读《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也依然被类似的爱情打动。所以无论在哪个时代,在哪个国度,忠贞不渝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一方的永远离开而消逝,它反而以不可触摸,没有哪种具体的形态存在,这样只能,也只会愈加深刻。 大山哲先生说:我这一生,真的非常非常幸福。我想我们每个人,大概一生中都会爱上一个人,然后笃定而泰然地甘愿付出很多很多。 最后,诚如书里所写:“两个同在战阵的生命,因为全心全意地彼此顾惜,他们给彼此贡献了幸福,也给这世界贡献了纯美,还有传奇。”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八):相濡以沫的“展开式” ——读《寿美子哲,越过山去》

  文/岸晓风

  无论你读没读过《庄子》这本书,但是肯定知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句话。这句话准确的说,出自《庄子•内篇•大宗师》:“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庄子•外篇•天运》里也有:“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经典的魅力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在于解读的魅力。每一个人对于这句话也许都有不同的理解。比如,爱情,曾经相濡以沫的情侣在大城市的工作压力、买房压力之下很可能最终“相忘于江湖”。比如,有的人在“相忘于江湖”后往往开始怀念“相濡以沫”的时光,但是回不去了。

  那么到底是相濡以沫好还是相忘于江湖好,也许,这个问题和哈姆莱特那个“生,还是死,这是个问题”一样难以回答。但是对于家庭、对于爱情、对于亲人,相濡以沫则比相忘于江湖好的多、伟大的多。

  这就要说到被称为日本的“平如美棠”—— 寿美子与大出哲的故事了。大出哲是日本研究尼古拉斯•库萨方面的知名专家,宗教学教授。他与夫人寿美子结婚五年后,妻子即因多发性风湿关节剧痛而入院治疗,随后妻子一直被疾病所缠绕,后来甚至丧失自理能力,日常基本依靠先生大出哲的料理。

  大出哲先生根据他和妻子的故事,手绘了一个精美绘本,包括他们相知、相恋,夫妻间日常诗书生活,当然也少不了他们与病魔“乐观战争”的场景。同时,书里还有他们夫妇在一起的最后三十三天记录,直到寿美子进入天国。

  这本书的名字叫《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越过山去,我们可知道是去往“另一个世界”,但是在书中,那个世界不是可怕的,甚至,我们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关注那个世界。

  归结起来,是因为书中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的真挚、朴素、美丽。寿美子被疾病缠身,丈夫精心照料,与她一起分分担痛苦,分享珍视的快乐。最后的时光在作者的笔下,痛苦并不觉得悲凉,疼痛不觉得残酷,因为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爱”,在爱的面前,死变得并不是那么可怕,只不过是要“翻过山去”。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九):爱很简单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中有一首反复出现的歌谣,它唱道:

  越过山去 越过山去

  很多的山 已经越过

  若是越过最后那座山呀

  那红色提灯里

  那摇曳的光

  正被你守护

  我们手牵着手

  越过山去

  “越过山去”是一种极其委婉的说法,在“山的那一边”就是常识意义上被我们称作“死亡”的地方,但在寿美子与哲的眼中却是一个需要翻过去看的世界。他们始终手牵着手,反复吟唱,没有恐惧,也没有不舍,因为他们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在山的另一边相聚,继续他们爱的神话。

  在还没有拿到《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这本书时,就有幸听它的责编讲述了它的故事。那时候的感觉是这对夫妻之间的感情既纯美又有些令人不解,何等的娇宠,才会让妻子称呼丈夫为“爸爸”,百般依赖;让丈夫像对待女儿一样呵护宠爱着妻子,为她做一切力所能及之事?又是什么样的精神力量支撑着他们数十年如一日面对病魔,最终从容“越过山去”?这答案唯有从书中去寻找。

  阅读一对老人共同面对生命最后三十三天的记录,这本是极其残忍的一件事。没有经历过的人可能无法想象那种无力、无奈、绝望,可大出哲先生却用绘画和事无巨细的记录如实的写下这一过程。或许是不希望读者看得看过沉重,在开篇的“越过山去”中,只有如诗的文字和简单而爱意满盈的图画,图画中的形象大多是一位父亲和他挚爱的女儿,玩太鼓、哄睡觉、看花、赏星……

  作者大出哲先生早年读建筑,之后转读神学,曾经在德国留学,返回日本后在大学任教,是日本著名的研究尼古拉斯-库萨方面的权威,也是尼古拉斯-库萨主要作品的译者。他和妻子寿美子相遇在乱世,若没有寿美子的帮助也许大出哲不会有后来的人生,尽管书中没有过多提及那时的情形,但从寿美子的慷慨、大方、热爱音乐、文艺等方面不难推断出,寿美子家境优渥,接受过良好的教育。

  寿美子去世之后,大出哲先生的痛苦是无法溢于言表的,于是他把所有思念画在故事里,无论是有着宗教的思想精髓(报恩、奉献、对生命扬弃)的“延龄草”还是“小稚……我(好寂寞呀)”中被划去的“好寂寞呀”四个字,还有那画中日日面对稻草人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老人的孤独、思念、心痛。但是在这样的绝望时刻,哲又回忆起和寿美子的相遇,和那时的美好。

  延龄草、瓢箪、《荒城之月》、蒲公英、诗歌、摘抄、点点太鼓,以及入院后的点滴记录,日常的对话,一草一木,浓浓的爱意全都在黑字白纸,简单的绘画线条间流淌着、传递着。三十八年间,大出哲先生一定记下了无数文字,在《寿美子哲,越过山去》中,译出的仅是他们夫妻在一起最后三十三天的记录。在《后记:病院日志》中读者可以清楚地看到寿美子最后经历的痛苦,以及大出哲先生悉心照料的每一个细节,治疗、用药、病痛的反应、呕吐物的颜色、味道、排便的时间、次数、颜色、便量等等,这些都被一一记录。

  本以为自己会不忍直视的内容,却被吸引着读完。或许正如序言中所言“人生处处都是软弱,处处都是疼痛,而是不是有趣,却是生活中最为珍贵的品质。”大出哲和寿美子能看见事情隐而未现的内质,能对世界好奇,有想象力,知道采取事物和生命的立场,看见美在一切不完全中,所以他们的生活始终有趣,哪怕没有子女、哪怕病痛缠身,也绝没有丧失对美好的向往。

  书中寿美子摘录的“男子二十岁时应该做的事情”中写到“至上的爱,乃是牺牲自己去让对方幸福。”寿美子忍受病痛只剩一口气也不想把爱人从哲身边“夺走”,哲牺牲自己,只为让寿美子少一分苦痛与煎熬。可以说《寿美子哲,越过山去》整本书都在写死亡,也都在写爱,这样的爱有着细水长流般的坚韧,也伴随着高山仰止般的牺牲;这样的爱可以很平常,也可以很伟大。

  “幸福的断片,总是有的。有些人容易看到,有些人却很难寻见。”《寿美子哲,越过山去》写出的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是毫无怨言的理解,是割舍不断的羁绊,是努力去爱的点滴。在相聚的时候珍惜彼此,在别离之后才能平静安宁,爱和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和病痛和时间和空间和生死都无关,只需用心。

  现在为什么小稚会叫哲爸爸,我深深地理解了。

  《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读后感(十):留一口气的幸福

  文/叶子夏

  从古至今,爱情故事总是作者和读者的宠儿。只是当下,这些爱情故事多偏向悲剧结尾,各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好似看穿了爱情的本质,道出爱情的虚无缥缈;偶有欢喜结局,那过程大多也是轰轰烈烈,波折不断。但其实,真正打动人的感情总是朴实无华的,它不出声,不张扬,埋得很深。

  我们被各式爱情迷花了眼,忘了爱情其实只是简单的相遇相知相爱相伴相守,这样细水长流的爱情,没有人能拒绝,却不是人人都能拥有。而这样的相伴在其中一方遭受病痛折磨长达三十七年,而另一半却依旧陪在身边,不离不弃,无微不至的照顾时,就显得更难能可贵了。正如大出哲所说,“能为我留着那一口气,就是我的幸福”。

  三十七年间,寿美子因多发性风湿而苦受病痛折磨,但她却是那么乐观,善良。她说,“哪怕只一个幸福的断片,我也要让其在我的四周联成一片。我要这样活着”。能让她一直如此幸福,大出哲不可或缺。他们四十四年前相遇,四十三年前相爱结婚,三十七年前和妻子寿美子一起开始对抗疾病,相互陪伴着度过那些痛苦却也甜蜜的时光,直到他们一起走到终点,但这终点对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越过山去。

  他们之间的爱称也很特别,寿美子称呼大出哲为“爸爸”,而大出哲也亲昵地唤她“小稚”,仿佛他们之间除了爱情,还有亲情般的宠溺和疼爱。事实也是如此,大出哲无微不至的照顾,希望满足寿美子所有愿望的心,以及为寿美子的疾病所做的努力,确实像一座山一样成为寿美子最坚实的依靠。他能发现寿美子一点点的变化,比医生更为准确;他总是后悔自己某一刻做出的关于治疗的选择,时时回想当时如果选择另一个方法妻子是否还可陪伴他更久。

  在这段平凡却不平常的陪伴中,大出哲手书手绘他和妻子的故事,娓娓道来的文字,线条简洁却意味深长的手绘图,一点一滴都是夫妻几十年之间相濡以沫的深情。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三十三天的记录,集结成书《寿美子哲,越过山去》。这座山就是死亡,在我们看来仿佛大敌的死亡,却只是他们人生中一座平凡的山,山的那边,是嬷嬷的家,是回家的路,有星星。即使两人遭遇了上天好似不公的待遇,他们却没有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反而善良、坚强。他们把冬天受冻死的铃虫埋在延龄草根部,看到延龄草的一瞬间,眼眶好像就湿了,心酸不止,延龄草,延龄,多么质朴隐晦的爱啊!

  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候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爱一个人,意味着为使他能更幸福而去做需要做的一切,并从中得到快乐。就如大出哲先生即使心痛,辛苦,却依旧对寿美子小姐说的,“能为我留着那一口气,就是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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