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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的笔记》读后感10篇

2018-04-12 20:10: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笔记的笔记》读后感10篇

  《笔记的笔记》是一本由陆春祥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5.00元,页数:48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笔记的笔记》读后感(一):“笔记”味道──读陆春祥系列笔记有感(潘江涛)

  笔记是古人书面表达的一种常见文体。《笔记的笔记》《太平里的广记》是鲁奖得主陆春祥先生“笔记新说”系列的两部新著。

  先前,我读过他的《笔记中的动物》,印象颇深──从现实出发,或援引,或偶发,针砭时弊,庄谐并用。从体例上看,这两部新著仍然沿袭原有的写作风格,有文有思有趣。不过,倘若分分类,两部新著不仅有历朝历代社会风尚、曲章制度诗文书画等,还有许多弥漫着人间烟火小故事小事件。粗略数数,在519篇随笔中,与“吃”有关篇章竟达56篇之多。

  民以食为天。“天”大的事日日发生,多些“笔记”,也在情理之中。让人爱不释手的是,那些小故事,小事件,长长短短──长的千把字,短的只有几百字,甚至几十字。而陆先生的点评虽说同样惜墨,却视角独到,发人深省

  古往今来,朝代的兴衰大多遵循“成由俭约败由奢”的发展规律。而在吃食一道上,宫中的皇帝往往是怨大头,挨宰的事层出不穷。《笔记的笔记》(卷十八)有篇《仁宗不吃螃蟹》,即便是在当下,也很有“教育意义”。故事说:有一次,宫廷举行宴会,上来了新上市的28只螃蟹。仁宗问:这些螃蟹,一只要多少钱?左右报告说:一只一千。听到这里,仁宗很不高兴:我多少次警告你们,不要奢侈,不要奢侈,你们就是不听,一下筷箸,就要花费二十八千的钱,我实在于心不忍。于是罢吃。

  仁宗 “罢吃”是明智之举难能可贵。但陆先生并没有对此上纲上线,而是点到即止:“历史上的仁宗,真是个好皇帝,让人景仰。他死的时候,开封街头哭声一片,甚至连对手,辽国君主,也为他建了一个衣冠冢,表达哀思。所以,我相信他的事迹的。”

  “笔记虽野,却是板着面孔的正史的镜子折射,从侧面,用细节,以亲历者或局外人眼光,全方位勾勒。”(陆春祥语)与仁宗“罢吃”有异曲同工之妙的,是蔡京对孙子们的设问:“米从哪里来”?

  无论是“从石臼里舂出来”,还是“从席子里舀出来”,都是客观存在,我们没有必要嘲笑蔡京孙子们的无知。因为童言无忌眼见为实。何况,蔡京位高权重,孙子们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不知米从何来,并不足怪。只是,陆先生的思虑并未停留在这么浅显的表层,而是从历史深处回望现实,引发出一个值得我们认真思索问题──人类自我更新能力缺失。他说:“时光延续,现代,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知道米是从哪里来的。明代宋应星说,稻要经过八种灾难才能成为米,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起。”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古诗也许人人会背,但“望稻菽而欢欣,弃面包如草芥”,自古以来便是生活中的两个极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不知米从何来,自然不会珍惜。既然不会珍惜,就必然导致粮食浪费。现如今,不要说校园食堂,就连一些机关单位餐厅,吃半碗丢半碗的人,吃半桌剩半桌的事,也是屡见不鲜的。我们富了吗?与十多年乃至几十年前相比,我们是富多了,至少,我们已经解决温饱,正朝着小康目标奋力迈进。但“富”之基础并不稳固,因病致贫、因灾返贫不是时有发生吗?!

  “奢侈之费,甚于天灾”。名门之后的司马光,一再教子要“衣取蔽寒,食取充饥”;儿媳是“补衣专业户”的康克清老人,一向粗衣淡食,勤俭度日;就连国外一些阔佬巨富也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小气”,到饭店用餐每每是“吃不了兜着走”。富裕之后,或俭或奢,不能不说是个品格修养思想境界问题。

  吃,从“口”从“乞”,吃什么,怎么吃,无不关乎人生哲学。譬如,《吃便桶饭的媳妇》既吃出了贤淑善良,也吃出了“人在做,天在看”的因果报应。又譬如,《我家有好多大青鱼》从一个侧面,活活刻画了奸相秦桧的贪贿和心计。牛喜欢吃盐,偷牛贼便诱之盐,屡偷屡成——《猫牛盗》与其说是牛的贪嘴,不如说是以牛喻人,给人警示。至于《为领导拂须》、《官员聚餐》、《这条鲥鱼怎么不臭》等等篇章,则犹如官场万花筒,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特别是那篇《杭州副职陪酒》,简直意韵悠长

  无酒不成席。陪酒,是应酬的重点,与饭局千丝万缕联系。应酬是个体力儿,盘剥的不只是被工作榨取得所剩无几的体力,更是精神上的一种损耗,心灵上的一种折磨。而且,人在屋檐下,很少人有拒绝应酬的勇气──可以拒绝一次、两次,但事不过三。倘若有3次,你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摒弃于圈子之外。当然,你可以用“世人独醉我独醒”来安慰自己,但醒着的时候往往更能感受到“清高”之痛。不是吗?中央“八项规定”一出台,不仅百姓拍手叫好,就连官员也是觉着一身轻松。个中原因不言自明

  吃的陋习映照文明的短腿。青蛙,俗称“田鸡”,素来是国人餐桌上的美食。但青蛙又叫“坐鱼”,是《太平里的广记》教我的新知。田野的鸡,坐着的鱼,换个名字,吃着安心

  饮食之癖好,可窥人之偏执。据说,清代“随园主人”袁枚喜食不去皮的青蛙,如此才“脂鲜毕具”,“不走丝毫元味”。有一次,厨子宰青蛙顺手去了皮,竟被袁枚大骂:“劣伧真不晓事,如何将其锦袄剥去,致减鲜味!”

  剥杀田鸡,是件残忍之事,眼不见为清。丰子恺先生曾说,吃肉时不亲自屠宰,有护生之心,少罪过。只是,丰先生也许不知,与剥杀青蛙相比,《太平里的广记》的“驴肉活吃”更显残忍。

  “为何活吃?”陆春祥先生自问自答,“图的只是新鲜,血是鲜的,肉是活的……他们视挣扎的驴而不见,只顾饱口腹之欲。”

  美食,舌尖盛宴。但美食的诱惑也让许多食客忘记了善心,远离了文明。譬如,活猴取脑、鹅掌炙、活炮鳖、吃醉虾等一系列恶吃,无不让人毛骨耸然。陆先生由此感慨:“哀驴,就是一面历史折射镜。吃得奢侈,往往是道德上的作死,无论古今。”

  甘地曾说,一个民族伟大与其道德上的进步程度,可以从它如何对待动物来判断。晋祠附近的“鲈香馆”开了十多年,直到乾隆辛丑年,才以“谋财害命论罪,店老板斩首,其余的都充军,政府刻石碑,永远禁止”,大快人心啊。

  人类的原罪总是与吃有关。鲁迅先生也说:“饮食问题,不仅可以反映社会的物质文明程度,也可以反映出一定社会的社会状况以及暴露种种社会痼病。”

  “食、色,性也。”美食是一种享受,但沉迷地吃,过度地吃,玩命地吃,它就变成了一把刀。用心、用爱品尝生活需要有知、有觉。只有把美食这把刀嬗变成心灵的一弯明月,人生才会呈现优雅深度

  读史明智。陆先生的读史笔记之所以受人追捧,恐怕与蕴涵其中的睿智思想不无关系

  《笔记的笔记》读后感(二):陆春祥《笔记的笔记》之通和趣——谢志强

  当我们说起小说的时候,我们心中已有小说的概念。而且,绝大多数小说作家,有意识无意识地预设着小说的模式:小说就应该那样写。连经典作家马尔克斯刚开始写作时也落入套路,但是,当他读到卡夫卡《变形记》时,他惊喜:小说还能这样写?此话,余华也说过。许多作家都有类似顿悟

  从文学史和小说发展的角度看:写作是一个寻找可能性过程。所以,近几年,我写小小说年度述评,总是在寻找这个文体的可能性。于是,我锁定了陆春祥,跟踪阅读

  陆春祥因杂文获鲁迅文学奖,杂文划归为散文类。近几年,他的杂文,弱化了议论(说道理),强化了叙事(摆事实)。渐渐模糊了文体的界限,像跨文体写作,冲破了“篱笆”的限定,显得自由自在。我说:你一不留神穿上小小说的鞋了。鞋合不合脚,他的脚知道。这一点,在文本中可见。

  跟踪阅读陆春祥,还有一点,他的文本有趣味,即情趣意味为人为文,他人有趣,文有趣。谁都愿意跟有趣的人交往,是吧?

  我在陆春祥贴了标签的笔记发现了小小说,是小小说的可能性:小小说还能这样写?

  陆春祥和我,都喜欢庄子,有时,我觉得他的处世态度,颇有庄子的遗

  风——大隐于市。庄子的文章,多为叙事。庄子写作时,肯定不会琢磨我要写杂文了,我要写随笔了。古时,文体意识还不固定,庄子擅长独辟蹊径自在表达,是以敞开的姿态面对世界。陆春祥就是受了古人的启发。只不过,我读庄子,读出了其中的小说意味。博尔赫斯、卡夫卡喜欢庄子那只蝴蝶:到底是我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我?这不就是小说关心的双重性吗?

  陆春祥的笔记里,也有双重性。其文本敞开着让我认领,我认领的是小小说——小小说还能这样写。

  2017年10月,我收到陆春祥的《笔记的笔记》,已是第二次印刷,第三次即将面世。版权页标明:中国历史——笔记——研究。为笔记新说系列之一本。用笔记的方式重述古代笔记,是唐宋元明清的历代笔记中提取出的笔记。此前,许多篇什我已跟踪阅读过了。所谓“新说”,当然是用当代的视角。古今不隔,“滴答到现今”。其特点是“杂”,杂就是舒展,细碎,混搭。他说:做杂七杂八的事,写杂七杂八的文,读杂七杂八的书。其实,背后有个系统格局支撑着,那得由读者去黏合去拼凑。偏偏我又是这么一个读者,喜欢像小孩好奇地玩七巧板那样。

  有人问汪曾祺:小说该怎样写?他答:随便。我读汪曾祺读出其“随便”,随便是种很高的境界。仅仅是文无定法还不够。陆春祥读古人笔记,必做些笔记。他说:那我也学古人,随便写。

  “随便”属委实难矣。他这么一“随便”,却给我一个欢喜:小小说不也可以这样写吗。陆春祥小小说使我想到加莱亚诺,他俩隔着时空,背靠着背,不约而同选择了笔记体的表达方式。与其说是人在写文,不如说是文在选人。陆春祥的许多笔记的笔记,篇幅上类似当今的闪小说(比小小说还短)。闪小说的称谓来自美国。中国打出闪小说的牌子时间在十年前,我读庄子,就感觉在读闪小说。庄子的自由在于还没有闪小说这个定式。庄子是个不容易束缚之人,因为他“随便”惯了。能“随便”的作家,就能从模式的“笼子”里飞出来。

  陆春祥的“笔记的笔记”,我时不时看到犹如闪电一闪一亮;可底部、周围弥漫着幽暗——那是省略的部分,那是他灵性一闪的顿悟,使我联想到禅宗和苏菲的个案。小得美妙美好

  “笔记的笔记”,是陆春祥“利用库存资源”(卡尔维诺语)。他无心插柳:没想到写笔记体小说,我认定那是笔记体小说。我提取此书的明朝的那些琐言剩语,计55篇,是三部明人笔记提取的“资源”。题记透露其意旨:“拾兴趣之段落,延时代元素,成笔记之笔记。长短拉杂,古今打通,牛溲马勃。”

  趣和通体现了他的美学取向。好一个“通”字了得,通文本,通心灵,而且,打通了文体的界限。杂文、随笔的元素体现在笔记体闪小说之中,甚至,为了叙述灵活与亲和,他的通表现为穿越:自充古人,与古人相伴、对话。好一个“趣”字了得。表象的轶事,好玩出奇可笑、有趣,但是基底却是荒诞。杂文的匕首功能,到了陆春祥手里,采取的是翻转的方式,将下翻至上,将内翻到外,这么翻,是一种颠覆,颠覆出荒诞意味。我却能感觉到翻者的童心。尤其是他对细节的珍视,由此激活了史籍中散乱的轶事。

  “趣”对小说而言,相当要紧,如同陌生人交往,谁愿意跟无趣之人交往?读小说不也如此吗?陆春祥在《段去尘一定要干净》一篇中,写了宋代米芾的洁癖,米甚至以“洁”的标准女婿,扣住“洁”的细节,逸出,至姓名,像撒网一样,网罗古今,然后,一收,颠覆了“洁”,心不净,身与心、肉与灵顿然分离。其中颇显汪曾祺笔记体小说的真谛:放与收的洒脱自如

  所以,我在陆春祥55题明朝笔记中,以闪小说的标准提取出若干:《给讲课老师红包》、《交换骗术》、《黄绒钥匙绳》、《生前追悼会》,等等。以小说的元素为依据:写活人物,用好细节。细节使人物鲜活可爱,而且是有含量的细节:一个红包,一种洁癖,一顶帽子,一个便桶,一种真情,一只玉手,一件官袍,一次哭丧,一种绝技,一场游戏,一种礼节,一条手帕,一群虱子,一种花朵,一只草鞋,一根钥匙绳,一种追悼仪式。细节在文本中时不时地含有形而上的意味。每个细节如银针,刺中的是国民性的穴位。

  陆春祥以文化人性的视角提取和处理“资源”(原型)。他用当代的阳光照亮了“古代”,由此生成现实性。不要以为写现实就有现实性,有些作家写现实题材,视角仍是“过去的眼光”。表现“古代”的题材,能发现古今之间的关联和相通,这就是现实性。陆春祥的笔记,是随笔,是杂文,是小小说?怎么界定,不重要,但是它提供了随笔的可能性,同时也提供了小小说的可能性,关键是他的表达达成了现实性:跳出模式,不但“通”,且有“趣”。

  谢志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作协全委委员、特约研究员。曾在新疆生活二十余年。迄今已发表小小说近2000篇,出版专著23部,其中文学评论3部,长篇小说《塔克拉玛干少年》。90余次获奖,包括中国小小说金麻雀奖、中国微型小说年度奖、中国小说学会年度排行榜、冰心儿童图书奖及新世纪风云人物榜金牌作家等。500余篇入选各类选刊、选本,40余篇被十余个国家译介,并列入大学、中学、小学教材。

  《笔记的笔记》读后感(三):闲谈故纸堆里的奇葩事

  闲谈故纸堆里的奇葩事   夏学杰   《笔记的笔记》,这书名听起来有些绕,需要解释一下,书名中第一个“笔记”指的是古代笔记小说,第二个“笔记”是指作者陆春祥的随笔记录。   很多人喜欢读古代笔记小说这类的杂书,为何呢?因为好玩有趣,那里面经常有一些稀奇古怪事的记载。用如今的话来说,就是充斥着奇葩人奇葩事,可以满足人们的猎奇欲。   作者陆春祥曾著有杂文随笔集《新世说》、《病了的字母》、《新子不语》、《焰段》、《字字锦》、《笔记中的动物》等,其作品曾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作为一名杂文作者,他对古代笔记小说情有独钟,屡屡将其作为创作的素材。他说:“笔记虽野,却是板着面孔的正史的镜子折射”。   书中文章的写法大致是,陆春祥先引述一下自己感兴趣的古代笔记中的人与事,再对照当下剖析、品评、抒发感慨。本书所点评的素材取自于《西京杂记》、《搜神记》、《酉阳杂俎》、《唐摭言》、《北梦琐言》、《涑水记闻》、《万历野获编》、《归田琐记》等汉魏至明清历代文人笔记,内容涉及历史事件及历史人物评论,史料、典章、物产考察以及王朝废兴、人物轶事、制度沿革等。   古代笔记小说有趣有料,再加上陆春祥贴地气的诠释和点评,让人读来兴致盎然,或借古喻今,或以史为鉴。鲁迅曾称唐代小品文为“一塌糊涂的泥塘里的光彩和锋芒”。常被称为野史的笔记,有时确实是正史的有益补充,在这里,读者能看到正史中找不到的东西,能看到古代人们的鲜活生活。比如明代时也有流行语,古代也追星,苏东坡经常遭遇上万粉丝的围追堵截。   不过,有些古代笔记小说虽引人入胜,可是一看就是扒瞎。比如《小女孩学龟生存记》,说一个女孩被遗弃在古墓旁,一年之后被发现竟还活着,原因是她跟乌龟学习生存法,她跟前来找寻的父亲说:墓中有一个东西,早晨和傍晚,它就慢慢地伸出头来吐气和吸气,我也学着它的样子吐气和吸气,慢慢地,就没有饥渴的感觉了。虽说陆春祥亦承认“人不吃不喝,还能活一年。除非神仙”,但他还是煞有介事地写道:“小女孩是不幸的,她生在动乱的年代;;重男轻女,她被抛弃。小女孩又是幸运的,她和大龟相处一室,是龟独特的生存方式救了她。龟长寿,有研究者说,靠的就是它的慢节奏。”这不是明知胡扯,还要跟着扯淡吗?就像有个相声讽刺顺杆爬的,一人说:你真能顺杆爬,我打开手电筒,你都能顺着光柱爬上去。另一个人回敬道:我才不傻呢,你一关电门,我不就掉下来了吗?我觉得,胡编的古代笔记就如同手电筒照射出来的光柱,本来就是虚的,怎么还能跟着顺杆爬呢?说什么乌龟“喜欢大自然,空气清新,泉水洁静,草木芳香,吐纳就是运动,生命在于平衡。可以想象的是,小女孩回家后,一定适应不了人世间的普通生活。”   古代笔记小说中还有一部分,虽不是胡扯,但是太过奇葩,只能做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耳。这就跟当下媒体里各种绝活、特异功能展示一样,虽说颇能博得眼球,可是看了又有何意义呢?既不能被效仿,又无多大启发意义。对于出现概率在千万分之一左右的人和事,实在是没有必要花费时间和经历去了解的,除非你实在是闲得慌。我觉得,对于这类故事,就没有多大评说的必要了。   

  《笔记的笔记》读后感(四):星期十

  我观察,唐宋以来,机关公务人员,都有旬休。上班九天,第十天休息,这一天用来洗沐,我们今天说的上浣、中浣、下浣,大概就出于此。第一个第十天休息日,是上浣,第二个第十天休息日,是中浣,第三个第十天休息日,是下浣。

  人处于世,谁都想有休闲取乐的时间,难道一做官,就要放弃吃喝郊游吗?所以,洗沐一日,正好可以有私下独处的时间,古代为官的,大多有善政,和这个休息日,是有相当联系的。

  公仆,就是民众的仆人,就是为民众排忧解难的。你是公家人,吃的公家饭,就做公家事,不容偷懒。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顺口溜说,过了星期三,日子猛一蹿,因为星期四一过,就是星期五。现在一年有一百零四天的双休。几十年前,我工作时,顺口溜还有一句:过了星期五,还有一上午,星期六,休息半天。那时的假期,是一天半。

  可古人不行,还有星期七,星期八,星期九,星期十才是星期日。这一天,当然也是用来身心调整的,连续上班,且又是那种死板节奏的,一次上九天班,犹如汽车光跑不加油。当然,上班吊儿郎当撞钟混日子的除外,上班泡妞打牌喝酒等以各种理由离岗的除外。

  看上级如何关心下级的。

  同卷中有孝宗皇帝关心下属喝酒的记载。

  孝宗曾问内侍:今衙门官员,每日凌晨就来早朝,白天又要上班处理各种事情,他们那些朋友同学亲戚,总得需要聚会吧,哪里还有工夫喝酒呢?内侍答:他们常常是夜间下班后喝酒聚会。孝宗再问:各部门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如果夜间喝酒,骑马醉归,到哪里去弄灯笼呢?他马上下令:今后,各官饮酒回家,道路两旁的酒家,都要备灯笼以便传送,北京、南京,虽然风雪寒凛,半夜也叫得到灯了。

  官员也是人,官员喝醉酒,关心一下,让店家备个灯笼,也不是什么大事,关键是,皇帝想到这个问题了。上官如此关心,下官能不卖命工作吗?

  因此,善政和公务人员的适当休息,紧密相连,那种将下级官员双休强行占用的上级官员,理论上是违犯人性,行动上是为一己政绩私利。

  侵占法定的休息时间,说得再严重点,就是虐政、暴政!

  (明 何良俊《四友斋丛说》卷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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