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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75》读后感10篇

2018-06-27 04:18: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企鹅75》读后感10篇

  《企鹅75》是一本由[美] 保罗·巴克利 编著著作世纪文景 / 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89.00元,页数:256,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企鹅75》读后感(一):一棵开花的树,一本开花的书

  开始关注企鹅图书还是因为几年前人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企鹅经典系列丛书,在那之前我已经很久没买过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外国名著了,虽然我是一个爱读外国名著的青年,但每次看到那套名著名插图本的封面,便会兴致全无。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译林出版社,那一本本蓝色的精装书,实在我喜欢不起来,总有一种劣质盗版书的即视感。

  相对好一些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他们出版了一套平装的小字号版的名著,色彩分明素雅大方,封面的角落上会有一个点名主题图案,但是这套书的封面掉色严重纸张一般,算是一个不小的遗憾,但也因此价格不贵。

  直到我看到了企鹅经典系列的《恶之花》《动物农庄》《红色骑兵军》,甚至是《古希腊戏剧选》,才总算有了一点看到重霾之后云淡天高的感觉,它让我有了买书的冲动,甚至有买齐的冲动,只为那些封面。

  只为封面买书?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看过太多平庸的、不走心的封面,当怦然心动的封面出现时,想拥有它的冲动总是能淹没对几十块钱的不舍。

  能做出一个好封面并不难,难的是始终保持高水准的封面设计,企鹅图书做到了。一家成立了八十年的图书公司,或许老态龙钟、固执守旧才是它该有的姿态,但是它却表现出了青壮年特有的喷薄而出活力同时又有老而弥坚的艺术气息,一幅幅精彩的封面,让经典作品再次被大众接受,这在这个浮躁时代,尤为珍贵

  作为企鹅75周年献礼的图书(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到80周年时才出版,应该有故事吧),《企鹅75》这本书精选了75个极具代表性的封面,并附有设计师作者编辑直言不讳点评,从中我们可以窥出那些精彩的封面背后的故事,同时也可以反思我们的种种不足

  看过这本书后,你会发现,每一个封面,设计师基本都会通读该部作品,而在我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设计师通常会看看内容简介,顶多再看看样章,然后就能出三五个封面,看起来,这样效率更高,实则这种情况下产出的封面设计更平庸,这也是无奈之举,在一个连编辑都不爱读书的时代,强迫设计师读完全书然后形成自己灵感再付诸视觉效果,是不切实际的,虽然偶尔也会有好的封面设计,但总的来看,我们的封面设计大多平庸甚至糟糕的设计也不在少数

  每一本书的装帧设计都应该被认真对待,每一个封面设计都应该走心。《企鹅75》这本书里有几个封面,不仅设计师走了心,而且作为读者也有了特别体验。保罗奥斯特系列的简洁统一,《哈克贝利芬历险记》的情趣盎然,《智人》的简单粗暴,《犹太人的弥赛亚》的画龙点睛之笔,萨德侯爵的变态暴虐,甚至是《MAO》的悠然自得等等,这些封面即使不用配上那些文字,我们也能隐约感受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封面,这是一个被认真对待过的封面,面对这样的书,一个爱书的人怎么会错过呢?

  想起席慕容有一首诗叫《一棵开花的树》,开头便是“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时刻”,这像是一本书对读者的喊话,当读者无视地走过时,“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读者怎样才会与一本陌生的书相遇?当然除了各种榜单各种推荐各种营销外,最直观的就是这本书的“颜值”了,略有遗憾的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书籍的脸却越来越不美丽,不是奇丑无比,就是撞脸撞得厉害,或者就是平庸得可以直接无视。

  人们需要一点点惊喜,需要一点点新鲜,湛蓝的天空没有白云点缀,也会失色不少,书籍的封面设计也需要融入一点点小心才能变得鲜活起来,而不是死气沉沉,一棵树,当它开了花,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花就是那一点点小心思

  希望更多的封面可以被用心对待,《企鹅75》这本书在腰封上也藏了一点点小心思,从而使这本书变得有些可爱,而不是板着一张扑克脸,可以说,这本书在封面上开了一朵小小的不易觉察的花。看完这本书,我相信了,有些封面是活的,有些封面是死的,区别就在于设计师是否给了它一点点小心思,让它有了生命

  一本开花的书,错过了,是个不小的遗憾。

  :《企鹅75》P96,应为《飞越疯人院》,“跃”误;同时,书脊处文字不居中,应为装订时误差,1mm左右,难看;序言和引言的字体字号实在是看着难受个人看法)。

  《企鹅75》读后感(二):封面的无限可能性

  喜欢看书和喜欢书其实是两件不同事儿

  内容为王的时代,大可以只看书而不买实体书,更无封面/纸质/装帧此类的计较,但谁叫我们既喜欢看书又对书本这一介质情有独钟

  遇到过动心的书本——除优秀作者的贡献外,时常会被封面/纸感/排版——甚至有些书本散发的不是塑料包装味道而是那种柔软的纸香所触动,正因为有如此一批人,所以商人们以平装/精装——甚者时尚版,总之名目繁多换汤不换药地出版,而事实证明好的样式存在市场

  无目的书店逛时(尤其方所/诚品/钟书阁等此类非新华范儿综合性书店),封面得宜,是非常讨喜的事儿,往往改版首当其冲的就是封面

  个人来说,仅为封面而买的情况几乎没有,但看到厉害的封面,同刻起对内容也会肃然起敬,配得起如此封面的内容想必也是不得了书海里更愿意拿起一本有意思的封面打开看。对这本《企鹅75》同样,长期被企鹅出版熏染,加之对企鹅这个动物的喜爱,面对封面是只大企鹅,如何不下手,尽管打开目录99%都是没看到过的书不认识的人,何惧,企鹅实在太可爱

  对我来说封面是件加分项,比排版/装帧/纸质都靠后,书中全部封面都是没有书腰,然而我买的10本书中9本都有书腰,包括原研哉的《设计中的设计》,到底是出版业的潮流抑或只有国内是这样的情况,还是其它商业原因,挺想知道的,书腰这件事就不吐槽了

  想来封面承担的责任重大的——内容精髓作家特色/设计功力销售压力,如此似乎便不是书名+作者+出版社简单排列组合的事儿了,而是各个环节博弈平衡所得结果了,从前未细想,看完书后着实觉得有趣建筑师可以从入口开始展现其作品,音乐家可以随地演奏拿手曲目,皆是可直接传达至他人,而普通作家则不是,作品与读者间至少会有一层封面作隔

  也许会发生从封面开始一本书就不再是作者一个人的孩子,更可爱还是更调皮或更真实,皆有可能发生

  封面是一个整体,狭义的封面仅指书本正面,有趣的封面则是完整而割据,系统存在却各自独立

  主题/线条/色彩/布局,或有设计师/插画师创意巧思,或有化繁而简的大气,或有刺激感官古怪,封面设计在书本上散发着一个最佳配角魅力

  《企鹅75》读后感(三):一棵开花的树,一本开花的书

  开始关注企鹅图书还是因为几年前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企鹅经典系列丛书,在那之前我已经很久没买过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外国名著了,虽然我是一个爱读外国名著的青年,但每次看到那套名著名译插图本的封面,便会兴致全无。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译林出版社,那一本本蓝色的精装书,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总有一种劣质盗版书的即视感。

  相对好一些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他们出版了一套平装的小字号版的名著,色彩分明,素雅大方,封面的角落上会有一个点名主题的图案,但是这套书的封面掉色严重,纸张一般,算是一个不小的遗憾,但也因此价格不贵。

  直到我看到了企鹅经典系列的《恶之花》《动物农庄》《红色骑兵军》,甚至是《古希腊戏剧选》,才总算有了一点看到重霾之后云淡天高的感觉,它让我有了买书的冲动,甚至有买齐的冲动,只为那些封面。

  只为封面买书?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看过太多平庸的、不走心的封面,当怦然心动的封面出现时,想拥有它的冲动总是能淹没对几十块钱的不舍。

  能做出一个好封面并不难,难的是始终保持高水准的封面设计,企鹅图书做到了。一家成立了八十年的图书公司,或许老态龙钟、固执守旧才是它该有的姿态,但是它却表现出了青壮年特有的喷薄而出的活力同时又有老而弥坚的艺术气息,一幅幅精彩的封面,让经典作品再次被大众接受,这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尤为珍贵。

  作为企鹅75周年献礼的图书(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到80周年时才出版,应该有故事吧),《企鹅75》这本书精选了75个极具代表性的封面,并附有设计师、作者和编辑直言不讳的点评,从中我们可以窥出那些精彩的封面背后的故事,同时也可以反思我们的种种不足。

  看过这本书后,你会发现,每一个封面,设计师基本都会通读该部作品,而在我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设计师通常会看看内容简介,顶多再看看样章,然后就能出三五个封面,看起来,这样效率更高,实则这种情况下产出的封面设计更平庸,这也是无奈之举,在一个连编辑都不爱读书的时代,强迫设计师读完全书然后形成自己的灵感再付诸视觉效果,是不切实际的,虽然偶尔也会有好的封面设计,但总的来看,我们的封面设计大多平庸甚至糟糕的设计也不在少数。

  每一本书的装帧设计都应该被认真对待,每一个封面设计都应该走心。《企鹅75》这本书里有几个封面,不仅设计师走了心,而且作为读者也有了特别的体验。保罗奥斯特系列的简洁统一,《哈克贝利芬历险记》的情趣盎然,《智人》的简单粗暴,《犹太人的弥赛亚》的画龙点睛之笔,萨德侯爵的变态和暴虐,甚至是《毛泽东》的悠然自得等等,这些封面即使不用配上那些文字,我们也能隐约感受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封面,这是一个被认真对待过的封面,面对这样的书,一个爱书的人怎么会错过呢?

  想起席慕容有一首诗叫《一棵开花的树》,开头便是“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这像是一本书对读者的喊话,当读者无视地走过时,“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读者怎样才会与一本陌生的书相遇?当然除了各种榜单各种推荐各种营销外,最直观的就是这本书的“颜值”了,略有遗憾的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书籍的脸却越来越不美丽,不是奇丑无比,就是撞脸撞得厉害,或者就是平庸得可以直接无视。

  人们需要一点点惊喜,需要一点点新鲜,湛蓝的天空没有白云点缀,也会失色不少,书籍的封面设计也需要融入一点点小心思才能变得鲜活起来,而不是死气沉沉,一棵树,当它开了花,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花就是那一点点小心思。

  希望更多的封面可以被用心对待,《企鹅75》这本书在腰封上也藏了一点点小心思,从而使这本书变得有些可爱,而不是板着一张扑克脸,可以说,这本书在封面上开了一朵小小的不易觉察的花。看完这本书,我相信了,有些封面是活的,有些封面是死的,区别就在于设计师是否给了它一点点小心思,让它有了生命。

  一本开花的书,错过了,是个不小的遗憾。

  :《企鹅75》P96,应为《飞越疯人院》,“跃”误;同时,书脊处文字不居中,应为装订时误差,1mm左右,难看;序言和引言的字体字号实在是看着难受(个人看法)。

  《企鹅75》读后感(四):一棵开花的树,一本开花的书

  开始关注企鹅图书还是因为几年前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企鹅经典系列丛书,在那之前我已经很久没买过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外国名著了,虽然我是一个爱读外国名著的青年,但每次看到那套名著名译插图本的封面,便会兴致全无。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译林出版社,那一本本蓝色的精装书,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总有一种劣质盗版书的即视感。

  相对好一些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他们出版了一套平装的小字号版的名著,色彩分明,素雅大方,封面的角落上会有一个点名主题的图案,但是这套书的封面掉色严重,纸张一般,算是一个不小的遗憾,但也因此价格不贵。

  直到我看到了企鹅经典系列的《恶之花》《动物农庄》《红色骑兵军》,甚至是《古希腊戏剧选》,才总算有了一点看到重霾之后云淡天高的感觉,它让我有了买书的冲动,甚至有买齐的冲动,只为那些封面。

  只为封面买书?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看过太多平庸的、不走心的封面,当怦然心动的封面出现时,想拥有它的冲动总是能淹没对几十块钱的不舍。

  能做出一个好封面并不难,难的是始终保持高水准的封面设计,企鹅图书做到了。一家成立了八十年的图书公司,或许老态龙钟、固执守旧才是它该有的姿态,但是它却表现出了青壮年特有的喷薄而出的活力同时又有老而弥坚的艺术气息,一幅幅精彩的封面,让经典作品再次被大众接受,这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尤为珍贵。

  作为企鹅75周年献礼的图书(不知道为什么要等到80周年时才出版,应该有故事吧),《企鹅75》这本书精选了75个极具代表性的封面,并附有设计师、作者和编辑直言不讳的点评,从中我们可以窥出那些精彩的封面背后的故事,同时也可以反思我们的种种不足。

  看过这本书后,你会发现,每一个封面,设计师基本都会通读该部作品,而在我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设计师通常会看看内容简介,顶多再看看样章,然后就能出三五个封面,看起来,这样效率更高,实则这种情况下产出的封面设计更平庸,这也是无奈之举,在一个连编辑都不爱读书的时代,强迫设计师读完全书然后形成自己的灵感再付诸视觉效果,是不切实际的,虽然偶尔也会有好的封面设计,但总的来看,我们的封面设计大多平庸甚至糟糕的设计也不在少数。

  每一本书的装帧设计都应该被认真对待,每一个封面设计都应该走心。《企鹅75》这本书里有几个封面,不仅设计师走了心,而且作为读者也有了特别的体验。保罗奥斯特系列的简洁统一,《哈克贝利芬历险记》的情趣盎然,《智人》的简单粗暴,《犹太人的弥赛亚》的画龙点睛之笔,萨德侯爵的变态和暴虐,甚至是《毛泽东》的悠然自得等等,这些封面即使不用配上那些文字,我们也能隐约感受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封面,这是一个被认真对待过的封面,面对这样的书,一个爱书的人怎么会错过呢?

  想起席慕容有一首诗叫《一棵开花的树》,开头便是“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这像是一本书对读者的喊话,当读者无视地走过时,“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

  读者怎样才会与一本陌生的书相遇?当然除了各种榜单各种推荐各种营销外,最直观的就是这本书的“颜值”了,略有遗憾的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书籍的脸却越来越不美丽,不是奇丑无比,就是撞脸撞得厉害,或者就是平庸得可以直接无视。

  人们需要一点点惊喜,需要一点点新鲜,湛蓝的天空没有白云点缀,也会失色不少,书籍的封面设计也需要融入一点点小心思才能变得鲜活起来,而不是死气沉沉,一棵树,当它开了花,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花就是那一点点小心思。

  希望更多的封面可以被用心对待,《企鹅75》这本书在腰封上也藏了一点点小心思,从而使这本书变得有些可爱,而不是板着一张扑克脸,可以说,这本书在封面上开了一朵小小的不易觉察的花。看完这本书,我相信了,有些封面是活的,有些封面是死的,区别就在于设计师是否给了它一点点小心思,让它有了生命。

  一本开花的书,错过了,是个不小的遗憾。

  :《企鹅75》P96,应为《飞越疯人院》,“跃”误;同时,书脊处文字不居中,应为装订时误差,1mm左右,难看;序言和引言的字体字号实在是看着难受(个人看法)。

  《企鹅75》读后感(五):优秀的书籍封面是如何产生的

  在UI设计兴起之前,书籍设计应该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工作。毕竟,你的设计通过之后,可以印上几千册乃至上万册,成为书的一部分——也许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书的脸。当别人想引用或介绍这本书时,你设计的封面总会第一时间出现。

  只要你的设计能通过审核。

  《企鹅75》精选了企鹅图书近20年来优秀的75张封面,并附上了编辑、设计者和作者的评价。阅读这本书,可以窥见设计师团队为一本书的封面付出的不懈努力。也许可以试着解答这个问题:

  什么样的设计能通过审核,成为书的封面?

  首先,你需要一个主题。可以源于对这本书的热爱,对文本的解读。或者是辛苦换来的灵感。《熊猫百科》的设计师为了获取灵感,穿上熊猫人的衣服生活了一星期;《得失之间》的设计师在日常的晨跑5公里后萌发了一个关于旅程的念头。

  在确定思路之后,修改、修改再修改。吉米·基南决定用摩天大楼来表达小说中人物的生活环境,拿许多图拼得自己快要疯掉。里卡多·维奇奥创作表现作者肖像的封面画,完成前修改了六到七个版本,但他表示“这幅创作还是很容易的”。

  倾听艺术总监的建议。海伦·叶恩图斯想用一个方式把书里的内容整合起来,做了一个方案是字母用三维材料做成的。艺术总监保罗·巴克利建议他沿着这个思路做些其他的尝试,最后呈现的封面就像一幅艺术品。作者评价“我无法想象这本书换了其他封面会是什么样子。”

  如果作者不满意,这一般是正常的。就像吉米·基南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最顺眼的一稿,作者却说:“设计师显然是太紧张了,才做出了这样的失败之作。……这是一本很有意思的书,尽管你从封面上看不出这一点。”

  从创意到实现,每个设计师都需要一颗强健的心脏来面对不断的挫折和截稿前的反复调整。就像保罗·萨尔说的:“作为一个书籍封面设计师,设计被否定是工作的一部分。但也有这样的例子,某些否定当时在设计师看来是个错误,却最终导向了一个更好的封面。”

  在市场、代理人、作者和编辑的多重压力下,设计师团队常常是带着镣铐跳舞。也许多读两遍这位作者的建议,会对制作的期许有更清晰的认知:

  封面不应该过于直白。它必须传递一本书的意义,却不能显得说教。它应该反映出书籍内在的思想基调,可以意有所指但不应过于晦涩。封面中不应该出现故事角色的面孔(应该留给读者想象空间,除非你足够幸运,小说被拍成了电影,可以放上女主角美照)。另外封面应该美观,或者在其他感性或理性方面能够取悦读者。

  《企鹅75》读后感(六):如何做一本目录式外文书的翻译

  『目录式外文书』纯属本人杜撰分类,指的是像《企鹅75》一样书籍本身内容条目较多,每条内容比较概括的书。这是一本『关于书的书』,确切的是关于出版书的书。而我想在此提出一个疑问,问题即标题。

  未读完,且看且问。随意打个分,请勿参考。

  粗翻几面,发现了一个问题。选择这本书一是对编辑和(自由)设计师的合作方式很感兴趣,二是想借此书认识风格大不相同的设计师。譬如在看到《系统之帚》(P44)的封面设计后,我对设计师『杰米·基南』本人生出了兴趣,于是在www.google.com输入『杰米·基南』,搜索与我设想的一样,完全是其他更有名的同名者。用译名搜索一个不大有名的人就容易遇到这样的尴尬。

  在人类的文化中,名字是非常重要的,至少在中国和日本。西游记里通过喊名字的方式便可以将一个法力高强的悟空囚禁使他束手无策,在日本则有《千与千寻》被收走了名字便忘记了过去找不到回家的路。对作家/设计师人来说,他们的作品流传在不同语言的国度,自身也被授予不同语言的标识——译名。译名和真名之间有翻译学做通道,但译名与本人的联系远少于真名。21世纪,人类开发出前所未有的信息检索系统,但想要通过译名找寻一个不太有名的人,仍然让我困扰。这困扰由来已久,今次,我在《企鹅75》的译名中再次丢掉与真人的联系,这本书的魅力瞬间受到伤害。我想我

  杰米....杰。米。的英文是什么?大概是Jamie或者Jemmy或类似的字。那基南呢?这个名字是头一次见,有相同中文译名的英文名有:Kieran、Keena等。要搜到『设计师杰米·基南』绝对是大海捞针。

  绝望之至,随手翻书企图寻找一些英文字母。过去我定不会注意到书本最末页,这个印着像极了人名的单词和像极了页面的数字,和一个完全不知为何的『索引』四号粗体字外,没有任何说明信息。心里中责备自己平日对出版了解太少,写论文时索引文献也是随便乱写,现在竟看不懂一本书的结构。这样一面,出现在书的末尾,突兀到奇怪,而奇怪的事情往往有非常正常的解释(看侦探电视剧的经验)。猜想数字=页码,英文=该页码上出现的人名翻译,手动翻看后证明我的假设成立。但是,

  为什么这样一本装帧精美的名牌出版社纪念册的译本会把书中最重要的设计师/作者/编辑的英文名放到不起眼的最后一张纸,且不加任何标注,在阅读时难以查询呢?排去出版社有意弱化这些外国人的原名想要推广中翻外文名的可能性,我能想到的可能性(顶着冒犯出版界工作者的风险我斗胆)是出版社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如我)会对这些人的英文原名如此在意。

  我想作为一本目录式外文书除了它本身承载的这些图文内容,其意义更多在于为读者打开一扇通向丰富资源的铁路,我能一生二二生三地寻找开去,织出具有个人风格的美丽的网络。毋庸说这是本有关设计的书。

  这是我对这本书之唯一不满处。此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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