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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10篇

2018-07-23 05:59: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10篇

  《看不见的河流》是一本由西门媚著作绿野出版社出版的226图书,本书定价:48.00,页数:2014-2-1,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一):看不见的河流

  书当快意读易尽。这不是一本快意之书,可我着实希望它更长一些、更厚一些。然而书尽于此,书中人的故事仍在继续,这很好,让我觉得那个年代、那些理想并没有消失,它们也融入了看不见的河流;虽然看不见,可你知道它的存在,并且会因为感觉到它的存在而觉着人生得到了安慰小说本身平平淡淡,如话家常,那种氛围节奏是我特别喜欢的;在平淡之中,某些片段却会让人心头一惊,只是小小的一惊,决不至于打破这种阅读宁静。这是一种告别式的怀念:因为是告别,总有淡淡的伤感;因为是怀念,所以既温柔温暖。通过阅读,我们可以分享彼此的情感情绪,但是,命运也能如此分享吗?我不知道,读毕全书,特意找来罗大佑《告别的年代》听听,回想那些属于理想、有着梦幻色彩时代和人生。

  《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二):我喜欢的两个女作家城市:《颜歌:看不见的成都》

  看不见的成都

  发布时间:2013-12-19 00:20:02 | 时代周报 | 264期 | 评论 (0) 转播到腾讯微博

  颜歌

  最后一次在成都见到西门媚和西闪是在窄巷子的“成都阳台”。那一天写《带一本书去巴黎》的林达来了,天井里坐了好多人。而他们两个人依偎在一张藤椅上,以我记忆中一直以来的样子。途中,西门媚拿起一瓶水来,西闪就很自然地接过去,扭开了瓶盖子,再递给她喝。

  过了几天,我听说他们要离开成都了。接着他们就真的走了,搬到了南方,似乎是很远的地方

  我认识他们的时候是2008年,地震以前。那个时候我住在玉林,他们也住在玉林,很多人都住在那里。每天,我只要走下楼去,沿着芳草街走几步,走到瑞升广场的小房子,就总会有人在那里:有时候杨黎和何小竹在斗地主,有时候马酣和李文胜在喝酒,还有时候所有人都来了,洁尘、文迪、阿潘,以及西门媚和西闪—我们坐在小房子里,喝酒,聊天,吃花生,到了半夜也不走,忽然有人还要唱起歌。

  那一年我过得颠三倒四,大多数时候都在喝醉酒。但我清楚地记得我对这座城市的热爱:我在成都的时候无比舒坦,一到别的地方就想要回到这里;那一年我刚刚写完《五月女王》,并且终于清楚了我是属于这片土地的,写四川,写四川人,写四川话,写那么多要写的事情,爱那么多要爱的人;那一年,成都是世界中心,笛安来成都,她说“你们这里是四川国吧”—没错,就是这个样子,我们懒散,我们不思进取,我们喝酒作诗,我们高谈阔论,我们心是饱满的、跳动的、畅所欲言的、言无不尽的。

  而现在,我必须承认,很久了,我已经忘记了那些日子细节。直到西门媚从南方给我寄来她的新书,《看不见的河流》,写的是1999年的成都,写的是我内心对这个城市的热爱、感伤、那些激烈曾经

  西门媚和西闪去了南方,他们说那里的天空总算有一些蓝色,而在过去的两年里,我大多数时间都不在成都,就算短暂地回来了,我也基本蜗居在自己公寓,与这个雾霾阴郁、充满建筑声的城市隔绝开来—在回来的这几天里,每天早上我都站在阳台上,抱着一杯茶,往应该是东湖公园方向看,那里曾经有一个公园,现在却只能看见浓郁灰白的雾。

  这个城市消失了。它成为了一座看不见的城市,一个隐喻,一个痛。我用一天的时间读完了《看不见的河流》,想起了过去,想起了1999年,2008年,以前的成都。我并没有问过西门媚,但我想在这里我和她相通。我正在写的也是1998年的郫县:我们都在书写着平原上的过去,带着感伤,带着怀念,带着耻辱

  现在,成都不再是那个乌托邦,它成为了现实一种,和这片土地上其他的现实或者荒谬一样,成为了我无法了解、不能触摸,也禁止谈论的。

  我躲进小楼成一统,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并不为此骄傲—我感到耻辱。作为一个小说家,我所书写的是我相信的,我所描述的是我热爱的,而我应该有所洞察的是我看不见的。

  我想说,我想念我所有的朋友,想念过去的成都,想念以梦为马的诗人,想念手执烛火战友。在浓雾中我看不见你们,可是或许,总有雾散的时候。

  《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三):看不见的河流

  “这些看不见的河流其实很危险,埋在地下,就失去了天然的呼吸功能,河流的水质完全坏掉了。老教授很希望把这些河流恢复,让它们重见天日。但是,这太困难了。你想,牵涉到多少利益啊。”

  这是西门媚最新小说《看不见的河流》中的一段话。这本小说以胡小筝这个媒体新人经历视觉书写了成都报业发展的一段经历,巧合的是,这段经历的起点差不多正好是我毕业后来成都的时间,而这段经历结束之时,我仍在成都。在成都的这些年,我读过许多关于成都的文章,也认识了一些成都媒体圈的朋友——虽然绝大部分人我们都未曾谋面,通过成都的媒体和这些朋友,我加深了对这座城市的认知,并爱上了这座我可能终老于此的城市。正是有了这样一种现实的经验,我在读小说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情节之中,似乎我就在现场,胡小筝、辛越、沈青、多多、陆明晖……他们似乎就是我这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朋友,他们的快乐也是我的快乐,他们的哀伤也是我们的哀伤,他们的希望也是我的希望,他们的憋屈也是我的憋屈。当辛越和胡小筝最终远走他乡,我替他们感到高兴,当然也有一丝怅惘,我知道这座城市已经不如往昔那般可爱,但我仍然还要在此继续生活下去。就像这座城市地下的河流,虽然被掩埋,但仍然流动,流向远方。

  十四年前我来到这个成都的时候,成都的报业市场异常火热,除了现在大家熟知的《成都商报》、《华西都市报》和《成都晚报》之外,还有《蜀报》、《四川青年报》和《商务早报》。那真是个群英荟萃自由激荡的时代!当然,很多人看到了其中的混乱、无序,还有低俗,但我却看到了生机和自由,包括文明。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订阅晚报的,因为的晚报的副刊常常刊载一些关于成都的文字,我曾在《成都的副刊》中写道:“虽然有些文字写得并不出色,但是晚报这样一个记录我们身边历史地理活动却是很有意义的,它让我们知道我们每天行走的街道并不是一块块死板水泥,路过的墙上也不仅仅只是一块块冰冷的砖,它们也有历史,也有记忆,也有鲜活生命。这一篇篇文字唤醒了我们对它们的记忆,也唤醒了它们沉寂的生命。这些文字将我们和这个城市紧紧相连,将我们包裹在这个城市厚重温暖的历史中。我喜欢这样的文字,这样的副刊。”西门媚在《看不见的河流》中这样写《益州早报》的副刊部:“但就是有一些不一样。有一种不一样的气息”,“小小的照片,上面有六个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每个人都显得意气风发。”意气风发,这也是我对那个时代成都报纸印象

  但那已经是过去的景象了。沈青她们好不容易做起来的读书版也外包给了图书公司。或许一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一个令人惆怅结局。在《看不见的河流》中,林老师说,“报社就是没文化,文化新闻没版面,现在娱乐倒有了。”我到成都后的第三个年头,曾经成都报界四强中的《商务早报》和《蜀报》被强制停刊,我不知道个中原委,但我看到了“沉痛悼念《商务早报》!”的横幅。在那之后,晚报的副刊也江河日下。这是我作为一个读者的观感。在报社内部,陆明晖、辛越、多多,包括胡小筝,他们的感受可比我这样的局外人深刻:因为做了一篇关于崔健的专题,副刊部被报社项总严厉批评:“个人的想法爱好,不能和工作混为一谈。我还是相信,你们主观上不是为了搞垮我们的报纸,但是,客观上造成的影响损害,你们却是不能承担的……”。“现在什么事也不能做,只能混日子,混日子倒好混,一做事就被他们认为要陷害他们,你说的价值是什么?”多多这话似曾相识。曹禺的女儿万方问他:“真够忙的。”曹禺缓过点来,说:“就是无聊就是了,没点儿意思。”“一天到晚瞎敷衍,说点这个说点那个,就是混蛋呗,没法子。”谢泳说,“作为一个有创造性的剧作家,曹禺在四十岁前就已完成了他一生的工作,他是一九一零年生。”“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意识到无聊的生活而又难以摆脱,这是这样一种处境呢?”

  最终,陆明晖和多多离开了发展势头强劲的早报,去了这个城市另外一家要死不活的报纸《商贸时报》,去做他们理想中的特别新闻报道。辛越去了《南方新闻周报》,“这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报社,在早报呆久了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就像一个人获得了自由一样。空气是自由的,阳光也是自由的”。最后,胡小筝也去了杭州。小说的作者,西门媚,以及她的丈夫,自由作家,西闪先生,也在今年离开了成都,去了广州。在离开成都之前,零八年,西门媚因为反对彭州石化工程被请去喝茶,今年,西闪先生又因为反对二环高架被请去喝茶。当然我也知道,还有很多人留了下来,比如《成都日报》的副刊这些年一直顽强坚持着,晚报的副刊又有了一点起色。我想,无论是在他乡的西门媚西闪扫舍,还是留在成都的冉云飞洁尘岱峻聂作平望福街梅柏青,成都永远都是一个绕不过去的乡愁,就像《看不见的河流》中的故事不是发生在广州而是在成都一样。

  胡小筝找到一张多多的照片,“是在广场上,有你,有姐姐,有辛越和陆明晖,吴之和王斌,很多人,都是大学生的样子。你们那时好年轻。” 记得有一次和剑客兄去看望冉云飞老师,冉老师说维系朋友关系的说到底还是相同价值观。辛越从南方回来之后对大家说:“这里的同事也好,就像个个都是你们一样,都很有想法和主见,有新闻理想”。维系辛越多多他们这些年情感的,也是那个相同的新闻理想。胡小筝“舍不得那张照片。她羡慕那些年轻的面孔,他没有那样的青春。她不是他们中的一员,永远也没法进入。”我在胡小筝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西门媚在扉页上写道:“唯有理想让世界如此辽阔”。我突然想到,理想,就像成都的地下的河流,被层层利益掩埋,似乎早已不在,只留下磨子桥水碾河通锦桥这些或明或暗的记号,但实际上它们依然倔强流淌着,也许失去了天然的呼吸功能,也许水质已不如往昔。这些锦江之流,终归大海

  《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四):著名社会学教授陈映芳谈《看不见的河流》

  非常感谢陈映芳老师的这段评论。转贴如下

  日本大阪市立大学文学博士,上海交通大学公共经济社会政策系教授陈映芳谈《看不见的河流》: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一个时代早已被告别,了无痕迹,可其实每一段历史都可能延伸、存在于今天。它们虽然不见于教科书、甚至不被亲历者们公开叙述,但它们自会以各种方式渗入到人们血液之中、涌动于社会的深处。

  西门媚的新作《看不见的河流》,让我们在嘈杂纷乱的现实世界中,又一次辨认出,原来历史并没有真的中断,曾经的时代之光也不曾寂灭。

  这部小说其实是可以被看作对一代人心灵史的记录的。在我过往研究中,我曾经将那个时代定义中国近代以来担当了轰轰烈烈的文化/社会/政治运动的“青年”的终结。而在《看不见的河流》中,我看到,这最后一代的“青年”,在被驱离广场后,虽然有沉沦、有妥协,但在社会的激变之中,也有那么一群人,化蛹成蝶,终于渐渐蜕变成长为了新一代的“公民”。他们的成熟,他们的担当,令人欣慰感动

  合上小说,环顾现实,我们会发现是的,我们可以相信,人类社会真正有价值事物是不会轻易消失的,人们也永远不会停止对美好社会的争取、对有意义的生活的追求,哪怕那样的努力代价高昂,就如作者在小说中借角色之口,对爱情所作的“宣言”那样:“……这种爱能完满当然最好。不能在一起,其实,这种爱也不会死去,只会埋在心底,就像你爱自己一样,你不可能哪一天变得不信任自己,不爱自己了。所以,从这个角度看,这个世界上是有永恒之爱的。”

  《看不见的河流》读后感(五):戴新伟:“像一个记者那样”

  转自腾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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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一个记者那样”

  —— 读西门媚长篇小说《看不见的河流》

  戴新伟 2月7日 09:07

  农历马年前十天,我回了一次成都。三天的行程里,我只能回忆几个地名:东珠市街、桂王桥街、庆云街、红星路二段。以前每次回去,这些路线总是会经过,但似乎都没有这次变得这么清晰。记忆中,成都的冬天不仅有很冷的霜冻,还有可以延续整天的大雾(有时候则恰恰相反,夜晚大雾,第二天艳阳高照),现在也有霜冻,而像雾的那种“浓度”已经很平常的从普通人嘴里说出来。这是手机与网络的功劳。

  离开十年,第一次感觉到了变化。雾可以转变成霾,不用说,东珠市街、桂王桥街、庆云街、红星路二段自然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甚至,对于今日的城市规划而言,消失一个地名一个街名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些街名即使消失了,对我而言,永远都是一种存在。

  东珠市街、桂王桥街、庆云街、红星路二段,是我十年前在成都时供职报社的地址。让我历数这些经历,是因为朋友西门媚的长篇小说《看不见的河流》。在回成都前不久,我读完了这部小说。

  这是一部关于成都的小说,关于十年前报纸媒体兴盛时期的小说。故事的主角之一,胡小筝,一个刚刚入行就遭遇报社停刊人员遣散的小姑娘,很快通过表姐沈青的介绍,进入了本地势力最大的一家报纸工作,从实习记者开始做起。在逐渐熟悉这些工作的过程中,因为种种机缘,胡小筝也从身边的朋友去认识社会和自己。女主角有一段练习爱情的故事,和同报社一位成熟有性格的辛越谈了一场有点年龄差距的恋爱。但她更多的是在经历自己必然的经历,既非全部是记者的工作,也非全部是20岁左右感情的洗礼。

  “胡小筝就着烛光翻看。上面还记录着她租下这房子的欣喜,去《西川科技报》找工作时的不安,拿到第一笔稿费的心情,等等。胡小筝翻看那一段的日记,想起当时已经听到传言,说《西川科技报》要停刊了,说已经有些人在找新的工作。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胡小筝才能顺利地,没有通过任何关系,就找到了那份工作……”这是胡小筝在故事发生的《益州早报》就职之后,某天写日记的情形,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首先是一部她的成长史。

  小说安排在1999年。在这部小说中,我重温了很多快要忘记的词语,热线、计分、特稿、传呼……当然,如果你也在那个时间躬逢其盛,一定对这些词语这些桥段不陌生。比如胡小筝一出场就面临的报社解散事件,在那个时候,几乎全国的大城市都有点像雨后春笋般办报纸,晚报、早报、晨报、商报、都市报,各立山头,招兵买马,三山五岳的人物都现身,挤在编辑部里天南海北地胡侃。也因为报纸的同质化严重,于是报社之间挖人、打价格战等等,便成了家常便饭。搁在今天,很容易在网络上变得透明、十分大件事的事情,在那时是司空见惯。

  但是正如胡小筝在进入这个行业时的惊奇与愤怒一样,同春笋一起起来的,不仅有风雨也有泥巴。

  胡小筝供职的《益州早报》便是一个小型的媒体研究样本。这是一家经过打拼成为主流的小报,特点是有超强的社会新闻,擅长新闻炒作和制作虚假的特稿,保守前进,安全生产——对崔健的报道是小说的一大冲突。而故事的主要人物,有新闻理想的陆明辉、辛越怎么努力也组建不了深度新闻部,就更不要说沉潜的沈青想在这家报纸做读书版,结局可想而知。

  我们知道,小说有一种传统类型,是对行业黑幕的曝光,大起底总是能满足读者的猎奇心态。除此之外,这类小说并没有深度。这十多年来也有关于媒体的曝光小说,我觉得,这种读物不仅没有把行业的秘密讲清楚,连在行业内的各色人等的出发点都没有搞清楚。很显然,《看不见的河流》披露了那个时间段传媒行业的一些规则,甚至可以说,一些潜规则恐怕现在都还有生命力,但小说的故事与人物命运都看得出,其初衷并不在此。

  胡小筝是从这段媒体经历中成长起来的,给予她经历的,更多的是以辛越、沈青、陆明辉等人为首的小圈子而非她供职的《益州早报》,很显然小说在告诉我们,假如胡小筝一心在这家报社干下去,她只会成为兢兢业业管记者的张胜,或者是为了写稿挣分数生病也要采访的孟云霞。

  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看不见的河流》不仅是胡小筝一个人的故事,而且还是这一帮人的故事——对胡小筝而言,尤其需要界定的是这帮人是辛越、沈青、陆明辉、多多,而非吴之、张胜、孟云霞。这个圈子是一个特例,其实在任何地方,对胡小筝这样的新人而言,都是“我并没有答应给你一座玫瑰园”。

  而她的幸运就在于,这帮长她十岁左右的大朋友,给了她职业生涯的教程,让她真正称为记者那样,更让她从这帮子人的争论话题“民主和自由哪个更重要”、“正义和公平哪个能实现”中去接触广阔的精神世界,给了很多有关个人的、世界的影响:为与不为,梦想与现实,坚持与放弃。

  今天动辄听到纸媒已死的论调,从胡小筝的故事,推己及人,不能说不感到这个行业的温情。它虽然有像张胜吴之项总这样的一心强大派,但更重要的是,它还有一帮想寄托自己抱负的知识分子。我想,经历过八十年代风风雨雨的辛越、沈青、陆明辉、多多这些人,在今天是依然独持己见、“虽千万人吾往矣”呢,还是和光同尘、做大做强?

  《看不见的河流》这个书名出自胡小筝和辛越刚认识时的一次采访。辛越采访的老教授提到成都这座城市曾经有很多的河流,但是人世沧桑,经过无数次的城市建设,这些河流都变成了地下河。这个隐喻是显而易见的。故事的结尾,是辛越去了南方,而胡小筝和多多都去了江南,就像这座城市消失、或者被隐藏的河流一样。现在来看,因为机缘巧合,1990年代后期这场报纸开张,聚集了从未有过的活跃思想,释放了这些人的活力,足可以记载在城市思想史上。

  我还记得1999年采访一个退休检察官的家族故事,曾经问及他的子女有无自由职业者,他以检察官的反应速度立刻说:“不,像你们这样的才是自由职业者。”在成都温暖而暧昧的天气下,我想到的是这里曾经有过这样一批人做了这么一些事。现在似乎可以说,那是在特定环境里的人与事。但那样一个活跃的、开放的、有很多想法的特定环境,是一代人的故事,更是包含了时代的丕变,和那些消失的河流一样值得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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