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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10篇

2018-10-11 03:48: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10篇

  《东京昆虫物语》是一本由[日] 泉麻人 著 / 安永一正 图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0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一):恋物

  我不是喜欢读这种文学性很强的作品的书,如果说自己在这部作品里有什么收获的话,应该就是被作者对昆虫的喜爱感动。整部书的感觉都是平淡的,内容也不是为了科普,只是想日记一般记载自己与昆虫之间的两三事。其中所体现出的感情却是深深的、绵长的。

  真希望这世界上能有种东西,让我喜欢一辈子,足以。不过依我的性子,是很难对某个东西有牵挂的,只能专注地对待一个东西一辈子就好。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二):读后感。

  读《东京昆虫物语》,听窗外的蝉鸣,中午能听得到“昵斯昵斯”的声响,夜晚却是“喀呐喀呐”。有趣级了。想起,小时候同学在假期一起带工具-捕虫网,书本大头针…去捉昆虫的事。曾经带给我们无数欢声笑语的那片田地如今处处高楼林立,小蝌蚪不见了,青蛙的呱呱叫声也听不见了,连菜蝶也很少再见到…感慨:现在的小孩如何认识大自然呢?难道只能靠观看类似于《动物世界》这样的纪录片,或者书籍?希望自己多虑了。我觉得泉麻人明处写昆虫故事,暗处在追忆,追忆逝去的童年里关于城市关于民居关于昆虫带给一个小孩内心深处触动记忆。这对作者而言是独一无二生命体验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三):本子漂亮就行了!颜控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

  漂亮的小本子!画的也棒!舍不得用我丑cry的字去破坏美感惹。不过鉴于东京和我童年的小村子隔得实在太远所以就文字而言并不能勾起多少的共鸣。有时候会很羡慕那些认识很多昆虫啊植物生物知识储备十分丰富的人,觉得他们的生活中应该充满了很多意趣吧,特别希望有这样的人能来给我扫扫盲( ´•̥̥̥ω•̥̥̥` )

  个人对于昆虫的了解大概就止于蝉天牛独角仙蜻蜓蝴蝶蜜蜂瓢虫萤火虫 之类的吧,曾经作为一个野人我也是烤过蝉扑过蝶扔过毛毛虫抓过萤火虫的,虽然从来都只是处于嬉耍的目的而非收藏小时候特别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小网兜,下能捞鱼苗逮蝌蚪上能网蝴蝶蜻蜓,但是小破村子里面没得卖,虽然就算有得卖作为一个小穷逼也买不起就是了。

  “小学暑假做昆虫标本作业时,总会保留一只白刃蜻蜓来凑数,把它当做预备用。”看看!昆虫标本作业!多么高大上名字,在相同阶段的我还只会拿着缝纫的针去订蜻蜓,高下立现,哭哭噜。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四):白驹过隙,怀念旧时

  “你听说过独角仙么”,我问同事

  “独角仙?”同事疑惑的看着我,“那是什么?”

  休假书店时无意间发现了这本描绘昆虫的记事,书中的插图绘制的十分细致,仿佛那些幼小的,曾经陪伴我们度过幼时时光的昆虫都活了过来一般,栩栩如生

  还记得小学时的自然课,老师要求我们准备一个透明玻璃瓶倒入酒精,然后将捕捉的昆虫完整的放入瓶中保存起来,以一个星期为限,看看哪位同学捉到的昆虫最完整或者最少见好动的我们回家之后吵闹着父母为自己准备最大号玻璃瓶,只等功课完成后与伙伴们一起去捕捉昆虫。

  乌带晏蜓、夕蜩、瓢虫、桃金吉丁....

  这些,这些都是我们叫不上名字,却熟知它们出现时间地点的昆虫们。大概因为好动、贪玩、好奇儿童天性

  中学晚自习时,经常会有一些昆虫循着灯光飞进教室,落在课本书桌上。有一种小小的黑色昆虫(叩头虫)一飞进来,大多会先去撞灯管,然后掉在书桌上仰卧着,头还不时上下摆动,这时我便会拿出修正用的透明胶带纸去粘那些可怜无辜孩子,两节晚自修下来居然可以粘上一大串。

  说起来,我已经好久不见这些旧时好友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在满天繁星的夜晚和飞舞的萤火虫一起漫步回家,笑。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五):我仍不知道,那天遇见虫子的名字

  可以被称之为童年的那段时间,六七岁以后十三四岁以前。那个时候的南京我更加喜欢,不像现在这样,水泥森林侵蚀掉城南小巷城北平房的生存空间。那个时候窄窄的巷子里长着马齿苋翠绿的叶子,车前草的花粉在低空漂浮,小巷的尽头是幽静居民区,样子土气花坛月季香的秀丽,凤仙开的灿烂,穿过一条洒满洋槐花黄白花瓣街道展示在面前的是未被砍伐的完整的法国梧桐,一株一株,遮天蔽日

  这样适合邂逅昆虫的地方,消失不见只用了十年的时间。记忆也随之一起消弭,好像一去不复返的童年岁月。

  今年的春天雨水特别多,空气湿冷天空阴郁水仙开的不精神,风信子恐怕都难抽穗,南图里温暖干燥,蹲在日本文学的书架前,猛地站起来,一阵眩晕。然后自然是,蹲下来,缓一缓

  模糊视线很快变得清晰目光注视位置,有一本书的名字由模糊变得清晰,就是,东京昆虫物语。

  翻了翻就觉得很喜欢,拿起来借回去看。回家的公交一路颠簸,不走城西干道,和夫子庙的喧闹地带擦肩而过,要颠的更厉害一点,还是忍不住打开书来看,一篇也好,两篇也好,真的很有意思

  简单的文字,干净的,细腻的,风趣的,带有自然情趣的,满溢着日本人对自然的欣赏和喜爱。过去上日本文化课,在日本呆的久了,多少有些日本人严谨样子的老师说着,日本人热爱自然。这样司空见惯理论联系上此时捧在手里的书,真的很恰当

  他们是真的爱这个自然的,螳螂,红蛱蝶,萤蛾,天牛,独角仙,蟪蛄。一只只色彩形态各异的虫子,被插画家安永一正绘画出来,再由泉麻人的笔,勾勒出与之相关的文字,散文小说,还是回忆录,也许都是又都不是,总之,看起来很令人觉得欣喜

  有的时候记忆的闸门需要一些触媒才可以打开的。就像看到这样的一本小书,突然想起许多过去的事情。关于虫子的事情。

  蟋蟀。夏末秋初的时候我大约八九岁,上小学的年纪,那个时候舅舅经营一家小店,毗邻外公家附近的小区,土气的花坛里栽种着许多月季。晚上听见花坛里有蟋蟀的叫声,蹲在那里捉蟋蟀,一直不成功,腿上被蚊子咬了许多包,最终似乎是成功了,捉到了一只,可是被压死了。

  上小学的路上有好几棵胡桃树,上面趴着些天牛,不敢靠近,有同学胆子大,把虫子捉出来,带到教室,似乎是放在铅笔盒里吧。那个时候一起放进铅笔盒里的还有白杨树的花,如同毛虫,用来吓女孩子,可是我是那种不会被吓到的女孩子啊,也许正因为这样,现在也没能长成那种少女漫画里女主角一样的女孩子。

  离家一站路有个公园,再远一点便是最大的玄武湖公园,夏天在湖边度过的时光,看湖岸飞着的蜻蜓,也许是豆娘,有着灰色的透明的翅,可是身体确是最艳丽的亮蓝色,如同荧光笔涂抹过一般。

  雨前站在位于七楼的奶奶家的阳台上,朝下看到大片大片低飞盘旋着的红蜻蜓,昭示着大雨将至。

  还有就是在海院补习数学时,晚上和几个小朋友一起回来,途中看见路边的草地上,闪着亮晶晶的黄绿光,平生第一次见到萤火虫,不是成片的,星星点点,可是非常美,非常神奇。似乎回家,就在梦里遇见了更美更梦幻的世界。

  回忆到此为止。后来听到的有关萤火虫的讯息,居然是紫金山上已经没有萤火虫,而有保护着把培殖的萤火虫带到紫金山上放生。还有有关虎凤蝶的保护故事,据说是在牛首山,在杜衡叶子的背后,发现了虎凤蝶产的卵。

  有关虫子的事情变成了新闻,这些年,南京越来越多的老房子被拆掉,更多的楼盘建设起来,时不时报出一平三四万的价格,可是大家也没有多惊讶,似乎是麻木了。

  成片的蜻蜓再也没看见了,郊区也很少再去。突然想起外公还在的时候,有次傻坐在窗口看他配钥匙,天空中突然掉下一只悬挂中空中细长的虫子,淡绿的颜色

  哎呦,阿公你看,那个是什么东西!

  哦,一个吊死鬼哎。

  什么是吊死鬼?

  就是那个虫的名字。

  走出去用树枝弄那个虫子,它扭曲着身姿,悬空着,居然往上飘去了,逆着光,看见那一根细细的白亮的丝。

  现在,外公已经不在了,他曾经配钥匙的窗口被敲开,房子租给别人,变成了卖草柳藤蔓门面。我仍不知道,那天看到的虫子的名字。

  《东京昆虫物语》读后感(六):偶尔邂逅——《东京昆虫物语》随札

  偶尔邂逅——《东京昆虫物语》随札

  偶尔间在某学术书店的书架上看到了这本书,简单明了封面设计,外加“东京昆虫物语”这样纯粹的名字,干净利落的封面,在冗杂的学术论著中侧身,却独树一帜,翻开来随便几页的插图便牵起了我的翩翩回想——叩头虫、天牛、夕蜩,这些似乎已经渐渐淡出视野的小物纷至沓来,遂,捎回。

  归来,才发现,这一版原来已经是2011年第二版了,封面似乎也稍稍变化,里面的装帧、版式有没有微调等不曾了解,而只顾手中拿着这本,心境澄澈——毕竟,从版式的设计来看,眼前的美好舒坦很纯粹。

  美好的画面朴素质感,让人不由地信手去翻阅,这种阅览,都不曾需要“掩卷思之”的自觉与“寻章摘句”的警醒,只需要徜徉、咀嚼东京的变迁岁月流转——其实,动画片里面,也常常关注到日本的城市与田舍的分野与隔阂都市化的进展似乎席卷了全球,不独东京,不独上海,也不独北京,而都市化的便利虽然耳濡目染,记忆里的怀旧却仍然不时造访,静观昆虫的栖居,也恰恰是一种角度。信手翻阅,也不时地打住,因为每篇小品都是独立的,读完一篇,沉在画面里、物语里,不时唏嘘,瞑目畅游,任凭脑海里嗅到泥土气息,闪动着“趯趯阜螽”的画面来——从未去过东京,却真真实实地似乎体察到了同样的画面,同样的叙述

  偶尔间,合起书来,还在神驰意往,无意间喃喃地读着封面的日文“とうきょうしょうねんこんちゅうずかん”,惊异地察觉到,这并非“東京昆虫物語”的日文(“とうきょうこんちゅうものがたり”),这本书的日文名字,其实全部能写成汉字,应该是“東京少年昆虫図鑑(とうきょうしょうねんこんちゅうずかん)”,只不過在台湾版(时代文化)的时候,译者已经小心地把名字典雅化地改为了“东京昆虫物语”,抛开了俨如纯粹的生物学的“图鉴”,将娓娓道来的记忆追述转为了“物语”,而封面的题中的“少年”之意,指的是作者出生在东京,“少年”之时的东京与活跃在东京的那些昆虫们,早已只能浮现在记忆之中,而对他们的追述,恰是每篇小品的主角,在行文中反复出现的“怀旧”基调,正是呼应这番“少年”的情怀。——正是因为岁月的流转,才让作者独独想要留住那些过去时时跃动的昆虫,而又让文中似乎有些“复古”的气息。虽然,“物语”的翻译,同样可以牵动起种种情怀的流转,不过若是稍稍明了原来的题目,也许对稍解题旨更有感触——虽然,每篇的插图下都会解释学名、外观特征生态习性、分布,似乎是谨严(也许是呼应“图鉴”吧),可整本书的笔调里并不曾期冀若《昆虫记》一般的科普,而更是一番“少年”的追忆。

  于是,带着这样对题目的含义的小小的发现,再重新翻翻之前的小品,更有一种于我心有戚戚焉的唏嘘。“灶马”那篇尤其戳中了我的心坎儿,无论是这个灶马俨然“Zelda”(塞尔达传说)的某个怪兽角儿的追忆,还是“灶马不像蟑螂,没有适应现代社会能力。它们的栖息地附近不能缺少‘泥土地面’,所以不会出现在公寓厕所或者厨房里,是一种无法适应现代街道的‘复古’厕所虫”,抑或是作者揶揄式地期冀在“乡土文史馆”里面放养几只灶马的情怀,都莫不悠然神会。流连在画面里看到喜爱的图画单刀直入读故事的“读画时代”的兴味,也俨然左右着我的阅读体会,转瞬间却发现,久久不能割爱地甚至一口气想要吞咽了整本书。哦,这些小虫子们。

  读着读着,想起来,似乎我是怕虫的——在书店里买下这书的时候仿佛早就忘了怕虫,只是因为那雅致的情味。而,想起怕虫,却又不由得让我去追忆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怕虫的——毕竟,很多儿时的场景,在作者笔下,在自己脑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兴味——原来我也曾追逐过这些在风中舞蹈的小物什留意过草丛里掩映的小绿影乃至挥舞着小袋子想要把这种美丽以留存的借口占为己有。小时候还跑到过大树边上望着蓝空指着天牛看着天牛的触角并不曾被保护色遮蔽起来,小时候还在体育课上抓着叩头虫嘻嘻哈哈,虽然同样怕菜青虫,但似乎并不厌恶螳臂当车,虽然同样嫌弃粉蛾畏惧花蝴蝶,可却爱着款款的点水蜻蜓。可那些小时候,到哪儿去了——大概是邂逅了一只恶狗一条大猫之后,隔绝了我与动物,偶尔远远观瞻锻炼胆量,而童年,再也没有了,一去不复返了,乃至那些幼年的百草园的影子也渐渐消失在视野里了。

  呵,于是借着物语,再度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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