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之月》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2017-11-01 21:18: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纸之月》是一部由吉田大八执导,宫泽理惠 / 池松壮亮 / 大岛优子主演的一部剧情 / 犯罪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纸之月》影评(一):社会的毒品
我们能说梅泽本质上是个反面教材么?她深信“给予比得到更幸福”;她第一次大笔挪用钱事为了支持一个大学生读书。但就这一次拿钱来的“爽”让她听不了这双手,而让其忘了这违法、犯罪,如果被发现就玩完的可能性。赌博,上了赌桌,不亏到一穷二白是不会下来的。
炒股,有了10%的利润就会追求20%,知道了杠杆,有了30%利润的可能还会想到40%。不炒得强制平仓也不会出来。
就连打打斗地主,也会强行想着,万一底下两个王一个二,而去抢当地主。
所以,各种游戏都是会玩到输光,才会强制停止,看似1%的可能,其实就是100%。
人,可以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但也别试探它。
《纸之月》影评(二):纸之月
梨花是一个银行的职工,负责跑业务。看起来很温顺,没有朋友,没有人可以交谈心事,在家中的她和丈夫的关系规矩客气,丈夫似乎也没那么在乎她的想法,她也不倾向于去表达什么。她在一次跑业务的时候遇见一个客户的孙子,后来在一次次的偶遇中孙子向梨花发起攻势,梨花也主动迎击,开始了这段婚外恋,后来在和他爷爷办业务的过程中得知孙子欠下了一屁股债,梨花向他询问这件事,他一开始不愿梨花帮忙,但是梨花的圣母玛利亚光环和保护欲让她非要逞能,说谎称自己是有钱人,而后做假账把爷爷的钱借给孙子用,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做了一堆假账带着他去挥霍玩乐,孙子也被宠坏,懒惰无所事事依赖梨花,最后也背叛了梨花。在假账败露后,梨花逃去了泰国。1.梨花和丈夫之间没有爱情,梨花在家中一直是附属品的地位,在电影中在前面的铺垫中丈夫一直表现出没有那么在意梨花,然而在电影后面却一直表现出丈夫对梨花态度的改变。
2.最后梨花想通过身体交换换爷爷的存款的时候遭到了爷爷的拒绝,可能是在指出出孙子从一开始就在撒谎,骗取梨花的同情。
3.梨花的圣母玛利亚光环让她一直有去施与别人的欲望,但是现实生活中的渺小一直让她不能如愿,孙子的出现让她有了这个契机去打破禁锢随心所欲。她说只要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就感到轻松,什么都不去想。
《纸之月》影评(三):当韩剧的温情遇上日剧的冷峻
韩剧素来浪漫温馨,纵然深处绝望,剧情中仍旧衬着无数温情瞬间,结局依旧充满希望。日剧则不同,用更写实更冷峻的基调,还原更真实残酷的人生与社会。同样是中年女人和20岁男子的禁忌之恋,同样是对牢笼般生活的逃离,《密会》高举着“爱情大过天”的旗帜,坚定地歌颂着“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这一渐已封尘的爱情观;《纸之月》则从欲望开始,背叛结束,血淋淋地刻下追求自由的代价。让人温暖的假象好,还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真实更妙呢?●种子:
《密会》中李善宰是个钢琴天才少年,吴惠媛是惯于发现天才的伯乐。二人初识,李弹吴听,便有了伯牙子期般的惺惺相惜。二人合奏,高山流水,往来呼应,达到了情感的高潮,亦紧紧联通了二人的精神世界,种下了爱的种子。同样都有着原始不羁的个性,即使层层伪装,他也能在她的琴声中找到共鸣;即使委曲求全苟且生活,他也能看见她心底的正直与纯净;即使带上面具,假装麻木,他也能卸下她的防备,让她安心依靠。在音乐的领域心意相通,在现实的生活互相理解,是谓知音!
《纸之月》中的光太是个连学费都付不起的普通大学生,梅泽梨花只是个刚刚从家庭主妇转变为银行职员的普通女人。梨花击中光太,大约是因为他看到梨花从楼梯上缓缓下来时露出的两条白皙匀称的腿。光太对于梨花,不过是摆脱现有生活的一副梯子。在梨花厌烦沉闷的生活又毫无办法的时候,恰好一个男子向她伸出了手,她只是犹豫了下,便接受了光太的诱惑。也许这个人不一定必须是光太。对于在沉闷生活中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的梨花来说,无论谁伸出了手去拉她,只要不是太离谱,她大概都会接受的。也就是说,最初的相遇,于光太来说,是荷尔蒙的刺激;于梨花来说,是偶然又必然的搭救。
●发芽:
《密会》中吴惠媛和丈夫的关系名存实亡,或者从一开始就只是妥协的产物。本来已经勉力维持的做给他人看的“橱窗夫妻”关系,加上姜俊亨自私幼稚的个性,让吴惠媛不堪重负。再加上工作中的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暗无天日的生活似乎除了光鲜的外表之外,没有一点可留恋之处。李善宰的出现,如一道光芒,照亮了吴惠媛的生活,让她死水般的生活有了一丝希望和生气。
《纸之月》呢,似乎更真实一点吧。多年之后,夫妻关系早已平淡如水。虽然相敬如宾,却毫无新意。大家循着往日的轨迹,靠惯性生活。偶尔的关心问候,也如隔靴搔痒,不仅触不到需要抚慰的点,反而多了互不理解的嗔怪。这才是大多数人生活的模样吧。过着无可无不可的生活,面对着既不喜欢也不讨厌的人,浑浑噩噩,机械地重复着昨天的生活,在平淡的生活中慢慢溺死。
●成长:
《密会》里的吴惠媛开好车,住洋房,领着高薪水,虽然工作性质让她跟奴隶一样没有尊严,但至少物质上、资源上是丰沛的。她可以花180万修理一架30万买的琴,来表达对李善宰的体恤和珍惜;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调动各种人力物力,来帮助李善宰提升音乐水平;还可以只是在他的同学面前轻轻亮亮身份,就能引来众人的崇拜羡慕,让男主虚荣心大满足。这些,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一个与普通人相去甚远的阶级、世界。
《纸之月》呢,梨花夫妻俩在努力存钱还贷款,生活并不宽裕。她为了光太的学费,不得不私挪他爷爷的存款,从而开始犯罪之路。连梨花自己都是紧紧巴巴过日子,哪来的金钱供年轻的情人挥霍呢?她只能铤而走险,不惜搭上未来、自由、一切,去满足光太的欲望,满足自己的渴求。总看到富豪包养嫩模的新闻,我突然想,与其说是富豪道德水平太低,不如说是大部分人经济实力不够。谁对鲜活的肉体没有冲动呢,不过是有人的经济实力能够支撑他满足自己的欲望,而有人只能摸摸钱包,咽咽口水,心里默念一百遍“克制”,再骂骂为富之不仁罢了。梨花本是这大部分人中的一员,只不过她看到那轮月亮,她想明白了一切不过是虚幻,所以才义无反顾、奋不顾身地投进一场没有未来,亦不需要未来的狂欢中。因为她知道,这一切不为别人,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去追逐自由的代价。
●结果:
《密会》中男女主之间是正真的爱情,是精神世界的共通到物质世界的相合,故而是更牢固的联合体。所以当李善宰看到吴惠媛在工作中受尽欺凌,在精神上饱尝压抑的时候,他更怜惜她,希望她、鼓励她放弃一切,只做一个简单的、在音乐里为王的她。也有了最后他支持她自首,在狱中对她不离不弃,只等她重获自由,与她相守相伴,浪迹天涯。多么浪漫,多么深情,多么温暖人心!恐怕只有韩剧才会这样,让爱与光同在,让爱情经得住一切考验,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让人相信爱是永恒。
然而,真实的世界并不是这样。现实是,梨花为了满足光太,不断犯罪,光太却丝毫不关心钱的来源,只是一味挥霍,一味引诱梨花满足他不断膨胀的欲望。现实是,男儿性本薄情,光太背叛了梨花,在梨花发现后毫无声息地卷走了一切。现实是,梨花无法回头,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道德和法律的审判。
谁不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与自己相互理解,相互欣赏呢?谁不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对自己奋不顾身爱得疯狂呢?谁不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对自己不离不弃莫失莫忘呢?谁不希望能有那么一个人如同希望、如同光一样照亮自己黯淡的人生,并把快要在这黯淡中溺亡的自己拯救出来呢?
然而事实总是残酷。你以为的欣赏,也许只是误会;你以为的疯狂,也许只是荷尔蒙的刺激;你以为的不离不弃,也许只是信口开河;你以为的拯救,不过是满足欲望。最后剩下的,不过是破碎的你,破碎的生活。
这大概就是韩剧与日剧的不同吧。《密会》有爱情打底,有金钱护航,有痴情人守护,有才华为未来支撑,让一个梦圆满到不会醒来。《纸之月》有的只是身体的吸引,欲望的满足,无情的背叛,让现实残酷到不忍直视。一个是不真实的梦,给人希望;一个是残酷的真实,令人叹息,哪个更让人愿意接受呢?
PS:看片的时候,我想到很多,想到《情人》,想到《月亮与六便士》,想到自己的生活。
哪个女人不希望在自己美人迟暮的时候,得到别人的青睐呢?尤其当这个赞赏来自一个青年男子。也许不因为容颜而改变的爱,才是真爱。不由得想到了《情人》里那段经典的文字:“: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容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我想,如果在我中年时分,有一个年轻人对我说这样一段话,我一定会感动,一定会潸然泪下,也许还会心动。
我突然有了疑问,为什么年长女人与年轻男子的爱情是禁忌之恋呢?为什么要单独作为一个题材来讲述故事呢?为什么我们对年长男人与年轻女子的婚姻欣然接受,而让反向的情愫备受压力呢?同样都有追求爱与自由的权力,为什么女性要背负那么大的压力,而在最后,还往往遭遇光太那样头也不回的背叛呢?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为什么,也许都找不到答案。因为,因为前提并不合理。千百年来对男女的偏见让男性占有绝对的话语权,人们可以毫无顾忌地把30岁以上的未婚女性当做菜场里日暮时分还未售出的菜,却自然而然地认为男性越老越值钱;人们可以不假思索地批判社会新闻里遇害的女子行为不检,却对施暴的男性不置一词;人们可以对出轨的女性口诛笔伐,却对拥有数位情人的男性习以为常……在这一点上,亚洲社会都有一样的保守与落后。什么时候年长女人和年轻男子的爱情不会作为一个特别的题材吸引眼球时,我们的社会大约就进步一些了。
最后,面对沉闷的生活,该怎么办呢?不必等到中年,我已然对日复一日的生活充满了厌倦,我也期待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把快要溺亡的我救起。理想之中,是一个李善宰那样的人如一道光芒照亮沉闷的生活,然后琴瑟相和,happy ending。可是,谁能说那不是幻想吗?现实也许如梨花那样,是一条通往悬崖的不归路。可是人生啊,是错过不再来,一期一会的人生啊。有时候想着一定不能臣服,一定要把仅有一次的人生过得精精彩彩,轰轰烈烈;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按别人期待的样子在生活中沉沦下去好了,人生不过是这样,在平凡里开始,在平庸里结束,就这样随着时光的洪流漂浮好了。随波逐流,心有不甘;义无反顾,惊惶不安,生怕落个梨花一样的结局。可是谁又能说梨花的结局不好呢?你以为她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犯了罪,殊不知她摆脱了束缚,真真实实地肆意活了一次。痛苦地捱一生,还是痛快地活一次,哪个更好呢?我只知道,我的人生,现在只有苦闷。
《纸之月》影评(四):放他们到光明的地方去
《纸之月》影评:梅梨花是一家银行的普通职员,她是如何从一个勤勉的员工和本分的主妇,经不住伪造票据骗取存款,以获得奢侈生活的巨大诱惑,步步走向犯罪的深渊,成为多起银行内部诈骗案的凶手。请关注本期的《今日说法》栏目——“危险的票据”。《纸之月》这个场景里说了一个重要的人世间的规律,秘辛。那就是有一些小人物,不得志,他在社会上多番碰壁,他看多了人间的蝇营狗苟的丑恶。最后他决定要做一个坏人,以最丑恶对抗丑恶。但是他马上会遭际覆灭,然后他会发现原来他以为的那些丑恶,一瞬间都无的放矢了,只有他自己是个怯懦的坏人。
《纸之月》结尾处升华的很好。让我想到了老舍的“月牙儿”。当然二者不同。女主角第一次偷情,早晨才会返家。这突破了往日生活的规矩的第一次,让她将潜藏在心底的虚无感瞬间袒露。她已经暗自预料到了脱线后的必然遭际,只是日复一日循规蹈矩如蚂蚁一样的劳碌生命,让她抓住一次“镜花水月”也好。
《纸之月》结尾处升华,既有日本女性命运的悲哀写照之自觉,像是《月牙儿》。也符合日本国民性中生命无常尽皆梦幻的思想。单凭这点,就不俗。写女性,要写女性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爱情的理想。而且这些向往要成为一种明知飞蛾扑火,但是甘愿为之的悲剧。这就符合了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的女性命运故事原型。
我国的电影,必不会出现《纸之月》这种结尾,女主角象征似的逃离了,“自由了”。从循规蹈矩资本主义螺丝钉,绞肉机里的日子里脱离了,奔向个人的自由和幸福。而且作为她对立面的老职员虽然身处“囹圄”竟然望向窗外,那一方"自由的天空"。我国电影罪犯一定要绳之以法的。绝不会“放他们到光明的地方去
《纸之月》影评(五):《纸之月》是想表达自由意志的重要
《纸之月》是想表达自由意志的重要很多观众可能都被电影版的《纸之月》(紙の月 2014)给恶心到了,我也一样。但回个神来仔细想想,难道这片子仅为了恶心人?应当不是。无疑本片关键之处在结尾梅泽与隅前辈关于自由的那段对白。虽然我们明显可以感觉到两人对“自由”的理解完全不同,梅泽是在意志自由角度来说的,而隅是从行为自由角度来谈的,但我无法判断本片的目的是想表达前者重要呢,还是后者?如果要考虑它的社会意义,显然我们应当支持后者,要反对所谓的意志自由;然而,在这段对白中我们发现,隅似乎都非常欣赏梅泽的勇气,因为梅泽做了她自己想做的事,而她自己在世俗规则的约束下,什么都不敢做,因此隅觉得自己比梅泽还要悲惨。如此,我们似乎不能简单地认为本片是批判三观不正的伦理片。在犹豫之际,我发现本片的宣传语:“别人笑我不知耻,我笑别人不懂自由意志。”不知该宣传语是制片方自己推出的(这将真实反映本片真正意图),还是我们的电影节为宣传本片概括总结出来的(这仍是一种猜测或推断),但我觉得这宣传语是理解本片的真正意图的一把钥匙。
的确,如果站在道德制高点来审视本片角色的行为,我当然觉得女主角梅泽的行为是不对的。然而,如果一部电影通篇就为了表达了一个人们心中的“当然”之事,好像没有多少价值,就成了纯道德宣传片了。这样一来,我们是应当支持意志自由的重要了。那么,我们如何来理解这点呢?难道一个人为了有着自私目的的自由意志,就可以挪用公款,偷盗他人的财产?似乎我们不应当这样来理解,因为它与我们的常识都不合,又如何给出它的合理性。然而合理性论证似乎并不是本片意图所在,它的意图是利用这种极端事例来提醒观众意志自由的重要。但这个观点可能会被这样驳斥:一点合理性都没有的东西,如何让人接受?事实上,“自由意志”概念无论从哪个学科角度都找不到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定义,电影更无法像理论学科那样进行逻辑论证,它只是展示,思考是观众的。那么,我们不妨从如下角度来解释自由意志的重要。
梅泽从小就是个自主意识极强的人,她拿父亲的钱捐给灾区小孩,只为她觉得“给予比得到更幸福”;长大以后,她仍然在这自私的“幸福观”下偷盗银行钱财去支助一位大学生,甚至穷奢极欲。如果仅从“自私”的角度,我们是无法认可她的幸福观的,因为她是拿别人的钱来满足她自己幸福的欲望。但从功利主义的角度,这种幸福观未尝毫无可取之处。她小时拿父亲钱来捐赠,结果是灾区小孩非常快乐,她因为别人的快乐而感到幸福,而她父亲会遭受财产损失的痛苦。试问:“快乐+幸福”的功用是否可以使“痛苦”变得无足轻重。在这个具体事例中,我们似乎可以这样认定,毕竟,钱包中的“财产损失”对于梅泽父亲来说也谈不上会造成多大的“痛苦”,而灾区孩子获得的“快乐”以及她因此体验到的“幸福”绝对是无与伦比的。然而,功利主义总会遭到批评。有人可能会说,上述事例只涉及到个人,没有涉及到群体和公共秩序,因而不具有普遍的合理性。事实上,即使梅泽现在偷盗银行巨款来支助大学生平林光太(前提她不知道这小子是个渣男柸子),功利主义解释似乎也可适用。
然而,当我们知道真相后,就支助之外的享乐花费而言,我们就不愿再用包括功利主义在内的任何理由,来为她的行为寻找合理性的依据了。当然,这只是“我们”不愿而已,因为这个事件是被展示给我们的,我们的道德感、价值观、规则意识就不会让我们对此事无动于衷的,但要提醒的是,我们没有必要为电影大动肝火。现实当中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让你知道的,银行是不敢公开的,它不敢让客户知道,更不敢推卸责任,所有损失它得自己扛。其实我们非常清楚,对于个人来讲多么大的损失,对于一个大银行来讲,也只不过是同比利润下降了点而已,这在电影里是有暗示的。当我们不再纠缠自己的情感时,我们也就不觉得梅泽行为有多恶心了,这样,我们仍然可用功利主义来为梅泽行为“辩护”:她的幸福感满满的,她按照她的自由意志行事了,她做了她真正想做的事,却没有给任何人带来痛苦,站在个人主义的角度,站在内心获得自由的角度,这样的行为难道不值得支持?
当然,梅泽还没有傻到用上述观点来为自己的幸福辩护,她毕竟还是有着基本道德观的人,否则别人一提到做账弄手脚的事时,她就不会那么地紧张。她是从意识决定存在的角度来为内心自由的重要性辩护的:“因为那不是真的月亮,我当时感觉很幸福,虽然感觉很幸福,可我知道这种感觉早晚会结束,我并不难过,觉得这很正常,因为这本来就是镜花水月,虽然看作像是真的,但并不是真的,从一开始,就全部是假的,因为是假的,坏了也没关系,可以弄坏,我不害怕,这么想以后,我的身体好像突然变轻了,我觉得我获得了自由,所以,我做了我真正想做的事。”这段话讲得非常有禅味,大有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味道,虽然她立即遭到隅前辈的反驳,但梅泽成功地为她行为的合理性给予了论证。有人可能会说,这样的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我想反问一句,那种自由是不要付出代价的呢?隅前辈在现实当中获得的行动自由,难道不是以她这也不能做那也不敢做的意志自由的丧失为代价么?
如此说来,本片编导是否一定就支持意志自由呢?难道就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三观”正确的导向作用?答案也许是否定的。然而,可以肯定的是,本片引起了人们对意志自由的重视,梅泽抡椅子砸向窗户玻璃后,她回头跟隅前辈说了一句“你要一起来吗?”与其说是她向隅发出邀请,不如说她是在向所有观众呼吁:珍视意志自由吧。如果影片在她逃跑之际结束,说明编导就是完全支持意志自由的,然而,影片还展示了她逃到国外,见到了她曾支助的已长大成人的小男孩,这似乎是在说明“镜花水月”其实是真的,自由是要付出代价的,就看你更看重哪一头了。(作者:石板栽花,转贴请保持文章完整,2015年5月31日)
《纸之月》影评(六):金钱买不到梦想,或者爱情——《纸之月》
若你想看一个情节跌宕的故事,那是挺失望的。整部电影平淡,不起波澜,呈现一种非常淡漠的色调和人物情感。这并不是一部“抓人眼球”或者令人激动的电影,却是一部第一次看觉得无聊,第二次看觉得心寒,第三次看却会微笑,第四次看可以从中汲取力量的电影。
影片中的每个角色的表演都达到了根本不像是表演完全就像是本人出演的地步,仅仅这一点就非常难得。没有一个角色是不需要的,没有一个镜头是不需要的,吉田导演一共拍了五部电影,有三部获奖,几乎所有的电影主题都直逼现代社会的人性挣扎,人性与社会的相互碾压和斗争几乎成了唯一的主题。
我们必须承认,人是社会的人,但是我们又不得不考虑,如果脱离社会(既我们所处所知的这个社会),人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影片忽略了梨花在忍受不了家庭生活的平淡而去银行兼职工作之前很多年的挣扎,在片尾有一段当她的丈夫提到,你想要个孩子吗?这样的一句话时,会让人觉得非常的寒冷,那么多年的家庭主妇生涯,为一个男人放弃工作的机会(实际的工作证明她是有能力工作的)和接触社会的机会,甚至生孩子也需要男方的认可。 如果我们要剥除女性所有的个性、热情、魅力、权利的话,那不仅仅是一种倒退,更加是一种背叛,女性对自己的身体有权利支配,对生育有发言权,对居住有决定权,对爱情有追求的权利,这些在亚洲社会里就是被强大的直男癌社会华丽丽的忽略了。甚至女性在工作上的进步与否都会被贴上“利用女性身份和性魅力”的标签。
在一个男性主导的社会里,一个被视为“第二性”的女性在男性身上追求爱情只能是镜花水月(点题,为什么叫做水之月。还有为什么最后在与女性同事的对话中出现了,月亮消失了,这样的词汇)。
如果影片停止于这里,那么我并不会觉得它是一部值得参加电影节或者值得得到电影学院奖(日本电影最高奖项)的电影,纸之月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人在社会中以金钱去追逐自己心目中的爱情、理想和梦想也注定是不会得到的。这一点不仅仅体现在梨花身上,更体现在片中的男性身上。梨花的先生以为提供物质条件,买一只昂贵的手表(包括科长也买了一只昂贵的手表给自己的情妇)就可以表现自己的感情,其实不恰当的表达只能适得其反。梨花以为用金钱来表达自己对光大的感情,就能得到光大的忠诚,并且扮演一种圣母一样的施予的角色(包括她小时候偷爸爸的钱去捐钱),最终还是失败了。电影中的老年客户每天就是买买买,最后花了大价格买的东西还不如一串假的宝石项链得到满足。金钱所代表的购买力似乎可以令所有人心醉神迷,然后金钱所能买到的,却并没有能改变他们的生活,反而带来的是巨大的空虚。电影中有大量对于日本物质文明极其丰富的社会的广角镜头描述,然后转回主角的脸色,服装和地铁里的人们的神色,都是冷漠的灰色调,几乎从画面中就能读出一种冷来。这种冷是来源于,安于普通平凡的生活是沉闷无聊的,然而使用金钱去追求光怪陆离的物质生活带来的繁华也只是泡沫而已,最终还是要破灭的。
贪污了三千万以后梨花终于明白了金钱的虚无性,所谓水之月也是指金钱和青春的荷尔蒙所能带来的繁华是虚无的,影片后半段有几个镜头,光太牵着小女友的手在街头漫步,看似登对然而他的眼神是默然的,梨花的老公在上海繁华的街头坐豪车,脸上的表情也是木讷客套的,这些活在套子里的人,一生都是被金钱这个“水中月”吞噬。
结局竟然是温暖的,女主走在异国的街头,一个面部毁容的异乡人给她一个免费的水果。似乎在这里导演把主旨落在了:世界上真正的幸福是免费的。相比较于《红楼梦》的结局,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竟然是一个比较热情的结果呢。
看完会骂女主虚荣的人,我只能说,你心里有什么,你看到的就是什么。不活在套子里,生活出不同的可能性,是每个人,之所谓为人的意义所在,我坚信我们的人生,不是为了单漫地走过一生,身为羊群的一员,得到一些甚至没有一些微小的安慰和哲理,然后在虚幻的immortality里死去。社会人,是改变社会的人,而不是习惯社会的人。人,不能像家畜一样的活着,为了口粮和享受放弃自由的意志!
《纸之月》影评(七):《纸之月》:虚幻下的自由,论电影版的细腻微妙
看完了日剧《纸之月》,又把这部电影浏览了一下,很多人都说日剧比电影拍得好,我却觉得电影更精致。“剧”的形式有它的冗长,且侧重言语,电影作为更高端的影像表现形式,言语并不是最重要的,有时,眼神,笑容,会比言语更有分量。日剧版“言语”与电影版“神态”
有争议的梅泽梨花(宫泽理惠 饰)与丈夫的关系,及接受平林光太(池松壮亮 饰)的过程,很多人表示日剧刻画得比较细腻,而电影由于时间关系则显得潦草而牵强。实则不然。日剧由于在时间上相对自由,因此常会用好几个类似的场景和对话去反复表现,达到刻画的效果。而电影则用了多种手法,在较短的时间内将这段关系和这个过程表现出来,选取的是关键之处。
宫泽理惠饰演的电影版梅泽梨花,如人所说,浑身都充满着一种紧张感,这给剧情和电影氛围都注入了张力,在她与光太的关系发展中,在她越陷越深的犯罪路途中,一开始就隐隐含着一层雾霾,让观众有预感结局不妙,却更生出兴趣去看。
日剧版《纸之月》侧重的是言语,而电影版则侧重眼神和性。从光太与梨花第一次见面,光太的眼神就停留在了梨花身上,那时在他眼里,梨花虽年长于他,却有着惊弓之鸟的柔弱,她的温柔,她的宁静,她的弱小,都是吸引光太的地方。地铁站相遇,光太的眼神更是无法离开梨花一秒,那种专注而沉醉的眼神,包裹着心底深深的欲望。而梨花的表现呢,尽管除却第一次在地铁站相遇的简短回答,没有与光太进行言语上的交流,但离开地铁时脸上禁不住泛起的羞涩和若有若无的笑容,以及第二次从楼梯下来时闪烁的眼神,两人在地铁内相对,梨花低垂的头,不经意中,电影已经完成了这个过程。比起日剧,电影的这个过程更加细腻微妙。而后梨花与光太的一次次幽会,两人安静缠绵的片段也向观众传达出了,梨花感情上沦陷的过程。
日剧版主题与电影版主题
在主题上,两者也是不同的。电影版专注于一点,金钱带来的自由,而日剧版则侧重于金钱带来的解放,得到感情,得到自我价值。日剧版的主题接近去年很火的日剧《昼颜》,相同的被丈夫轻视与冷漠对待的主妇生活,压抑到窒息,感情和自我价值都呈干涸状态,于是她们都选择了一条畸形的道路。并且,日剧版《纸之月》还加入了梨花的两个闺蜜,通过她们与金钱的羁绊凸显金钱这一主题。
日剧版的主题易于理解,而电影版的“自由论”则颇具哲学意味。虽然结尾梨花与隅的对话,对于“自由”的论述不免潦草,需看上两三遍,才能理解其逻辑——因为梨花在与光太第一次约会的隔天早上,在地铁站外看到尚未西沉的月亮,电影用梦幻的手法营造了梨花伸手擦掉月亮的一幕,梨花由此顿悟,自己用出轨和金钱铸就的,本就是虚幻的幸福,如月亮一样,什么时候被人轻轻一擦,就消失不见了,因此她不再感到痛苦,她觉得她得到了真正的自由。这个逻辑也是很费解的,我尚不十分明白,只觉里面有苍凉意味,即使明白自己得不到也要拼尽全力得到些虚幻的假象,即使从未真正得到也满足于这虚幻的假象里。是怎样的人,对自己的人生有怎样的绝望,才会有这种想法呢?同是东亚人,对日本人的内敛也不是没有体会,那种内心巨大的幻灭,有时置人于死地而后生,经历过“重生”的人,即使不如梨花那样孤注一掷,也会走向一条分外坚定的路,那些从前在乎的人与事,都已死去,再也不会出现在心里。
论电影版精细的镜头
电影之所以成为更高端的影像表现形式,镜头对于观众心理的把控也是一个因素。如果是伦理片,常见的中景镜头既显得稳定方正,又能表现出角色的感情、心理,更能增添紧张氛围。电影版《纸之月》便大量运用了中景镜头,这与电影的伦理片身份有关,也与梨花作为银行职员及其身上正统的气质有关。而这种方方正正的镜头,也能给本片增加张力。
而俯角镜头能表现出角色的孤独、渺小、无助、恐惧。影片中也有几处采用了俯角镜头,如发现光太背叛后,梨花回到与丈夫的家,映入眼帘的,是满屋的零乱,这时俯角镜头下的梨花,显得那样柔弱而令人怜惜,无言的她,满含深深的无助。
另有几处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场景。兹以为在地铁站与光太第二次不期而遇,一辆地铁飞逝,梨花不见了踪影,光太慌张中,见梨花从他那一边的楼梯缓缓而下。电影这里处理得很微妙,先露出梨花修长的腿,然后是裙子,接着是上身,最后才是脸,如同那些美人下楼梯的镜头,在这缓慢过程中,说不尽的婷婷袅袅,说不尽的暧昧,把梨花婉约动人的女性特质刻画得淋漓尽致,光太虽是背对着观众,但配合梨花低垂的脸上淡淡的不安和羞涩,这两人的感情早已完成一项质的变化。
另一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场景,便是梨花撞见光太偷情的一幕。直面赤裸裸的现实,给观众乍然之间的视觉和心理冲击,比日剧版由端倪、怀疑到雇侦探得到真相的缓慢发展,显得更加残酷。艰难维持的虚幻幸福瞬间破灭,不留余地,不给退路,无所适从。
岛国的伦理片总是能抓住人内心的边缘,将那种如临深渊的景况展现给人看,往前一步是深渊,往后则重复日复一日的厌恶。走还是不走,而走了,就真的会有自由吗?
《纸之月》影评(八):杂七杂八的说一些
1 这不是那种特别牛逼闪闪的片子 好看是好看的 回味也是有的 但是绝对不会让人心悦诚服的给五星 但是想想这片仅仅用两个星期就拍完了。做到这个水准,真的不能再说啥了。这还不是那种文艺片,几个风景,几段独白就完事了,这是真的要讲故事的准商业电影。2 有人说这戏是“一个人的演技撑整部电影” 。作为宫泽理惠的脑残粉,对本片中她的表演很满意。其实本片并没有太多秀演技的段落,比如通常那种刷演员奖的片子里会出现的痛哭/撒疯/卖傻 这些都是没有的,本片没有太多情绪化的表演,宫泽的演技好在 1紧张感 宫泽的气场一直是很抓人的,不管喜欢她与否,她会让平淡的剧情维持一股张力,这是多年舞台历炼出的紧张感。2 很纤细地展示出女主性格发展中的转变,从唯唯诺诺到家庭妇女到大胆妄为的贪污犯,这个过渡演的很好。这也是各大奖项给奖时最普遍的评语(宫泽理惠凭此片拿下7个最佳女主角,包括东京电影节和日本奥斯卡),尤其要想到本片不是按顺序拍摄的,这一点就更让人惊叹了。
3 其实本片中所有演员但表演都非常到位。本片最主要的四位演员在日本国内的各大奖项上都各有斩获。小林聪美的角色是很讨好的,但是个人其实更喜欢大岛优子的表演。因为这个“小恶魔”设定的角色,是很容易被演绎的很浮夸的,而一旦这个角色浮夸了,恐怕整个戏都要显得幼稚(因为她所对应的是女主的里人格,是让女主动摇的人)。但是大岛优子居然收住了,演的很可信。觉得作为一个年轻偶像能把握这个尺度很不简单。
4 两个原创角色都很赞(小林聪美/大岛优子)但是池松壮亮那条线反而有些不对了,那条线要是拍的再精炼点,这戏可能更好看。
5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攻击此片“三观不正” 总有些人把电影当家庭调节节目看,把自己当家庭调节节目嘉宾
6 本片在筹备过程中几乎夭折,直到导演拿着剧本找到宫泽理惠,宫泽理惠接下此片,然后松竹给了投资,其他演员到位,最后本片以小成片制作拿到10亿日元票房,皆大欢喜。
7 总之,这是一部有不错的表演水准,情节紧凑的电影。值得一看。
《纸之月》影评(九):生存问题
同样是对自由的表达,放在美国几乎就是破裂的搏击俱乐部,就是无所畏惧的末路狂花,这种对自由夸张式的放大没有人会觉得有问题,这是美国电影,人人生来而自由,我们能干掉所有阻止我们自由的人。我们迫切的向往这种心灵和肉体的释放。美国电影里对这种自由和道德的讨论非常多,我也没有意见这是我能想预想的最好的自由。但是这自由和现实生活区分太大,一瞬间就会忘记我们生活在现实里。在日本呢?他们与现实接近,与中国接近,与道德几乎摆手可背叛的距离很容易觉得这个是一个铤而走险的犯罪片。这个电影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现实里,我们都可能为了其中一个原因走向女主的选择,我们可以为了孩子,或者为了父母,或者为了某个社会可以原谅的理由选择脱离生活,也几乎认识到自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如果一切都是为了个人呢?这虚假就是个人最大的诉求呢?这和我一直想要的个人的自由有区别吗?
我先看了结尾的辩论,在慢慢回到中间看了她逐渐脱离现实到一无所顾的追求虚幻的快乐。如果仅仅是指向人性的贪婪和自私或者一时鬼迷心窍的犯罪片,不会引起我任何心灵的波动。毕竟我不穷凶极恶,我也不会为奢靡放弃人生。
可如果为了自己呢,为了莫须有的东西呢,为了其他人不能理解的自由呢?你能接受吗?我简直求之不得 。所有道德的东西都是束缚人性的。激烈的表达也是个人的自由。
一个人没有追求,一切都可以忍受,一切也都不觉得是束缚。我不否认这是一种自由,中庸的自由,没有内容。我现在是这种状态,这种自由让我慌张。现实的每一份空气都是绝望的前奏,我一直在听着前奏,前奏,谁不想听一下高潮和结尾?
假如我有对自由迫切的需求,我能像女主可以利用一切所有可以利用的,抛弃一切,忽略所有世俗吗?我需要锻炼自己的能力,现在的我仅仅是个空手说话的人,几乎没有可以利用的智慧在边缘社会里保护自己。
在没有明白之前,我们可以仅仅维持生命,像女主前半生一样努力生活在世界里。
如果有天突然明白了,你有勇气选择抛弃这个世界,追逐幸福和自由吗?
我迫切地想确认自己还有这个能力。
《纸之月》影评(十):被人需要的幸福感你没体会过吗?
片长2个小时。看完了心里很不好受,很久没缓过来。翻了下豆瓣影评,好多是在讲什么追求自由,什么释放欲望,什么过度施舍的虚荣心(施舍这个看起来最有说服力,但是可惜导演已经借女主之口否认过了)。日剧总是喜欢研究心理探索人性,《罗生门》就是个中经典。本片主要讲的,其实是一种自我满足的心理需求。只不过女主自我满足的途径比较特殊,是去满足别人。
一、被人需要的幸福
我看完心里不好受是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还有很多人的影子,女性尤甚。
如果有人哭着向你喊“我爱你”,你能够狠下心来离开。但是如果换成“我需要你”呢?你还能安然自若地走开吗?这种情况在对方处在弱势地位的时候尤其明显。比如哀求你、需要你的是个尚未成年的小孩呢?或者是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呢?再或者是个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处于底层的年轻人呢?
我找不到理由拒绝了,不管我将要牺牲的会是什么。这种事并非没有发生过。女人对弱者的博爱,似乎与生俱来。
讲个高中隔壁隔壁隔壁班同学的例子。他父母在学校食堂工作,闲暇时常见她过去帮忙,我跟她算是点头之交吧。
她学习成绩一般,虽然不是很优秀,但是考上个普通高校肯定没问题。问题就发生在高考前一天。
拿到准考证后,同学们相约去看考场,熟悉下环境。她在外校考试,我在本校。傍晚在食堂遇见她,跟她熟识的同伴问她在考场第几排,她没回答,慌慌张张地走了。我抬头看时,只看到她哭肿的眼睛。同伴跟她是同乡,便追上去了。
后来我才听说,她看考场时遇见个体育生,正好坐她后边。他成绩很差,便找机会把她喊到没人的地方哭着求她考试时给个便利,据说还给她下跪了。下跪这个我觉得不至于,男儿膝下有黄金嘛,说不定以讹传讹呢。不管怎样,反正她被这个为了训练没时间看书,而父母卧病需要他养家的人打动了。
考场上为了方便他抄答案,她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做完一面装作检查给他抄一面。最终结果可想而知,她落榜了。那个男生反而凭借体育生的身份去了河南某高校。如果你以为接下来是一段惹人泪下的真爱故事,那就太幼稚了。那个男生从此从她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她又复读了一年,仍然没考上。转校又复读了一年,终于死心了。我有次回校看望老师,在食堂后门看到了已经发福的她,围着个油乎乎的围裙正在搬卸蔬菜。
很多女生在择偶时,有很多优秀的男生放着不要,反而选择最不起眼的那个,也是这个道理。比如最狗血的剧情,你的男朋友为你把你的一个追求者打得遍体鳞伤,你会怎样?轻则跟男友吵一架,重则对这个弱者暗生情愫吧?真是奇怪,达尔文进化论失效了。
这种心理需求,有与生俱来的性格倾向有关,也与成长环境有关。然而这就不是今天要讨论的问题了。
二、自我满足
需要注意的是,这种被人需要的幸福,绝不是出自于单纯的善良或者奉献精神。说自私一点,是一种自我满足的方式。
梨花是一位典型的日本女人,轻声细语地说话,下班后任劳任怨的做家务,无微不至地照顾老公的饮食起居。老公是一位正直的好男人,然而同事相川看来梨花老公的“明显的爱”,在梨花眼中,恰是不被需要的一种表现。她从银行临时工转为正式社员,买了一对腕表,结果老公因为表的档次太低,委婉地拒绝了上班时佩戴,又考虑到妻子的心情高兴地说适合打高尔夫时戴。更是在去上海出差回来后,给梨花买了新的卡地亚腕表。梨花想要攒钱还房贷,老公对她说,你挣的钱自己花,还房贷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哇!标配好老公啊!)从梨花的需求来看,婚姻是不幸福的。
梨花上学时偷爸爸的钱去捐给灾区儿童,被修女发现后暂停捐助计划并批评她。她反驳道:“我想到那些孩子会高兴,自己也就觉得很幸福。”重点是后半句。为了让孩子高兴而从中得到幸福感,她完全不在乎实现途径,偷窃又何妨呢?
那位男大学生光太跟踪她,她发现了他的需求,便主动去开展了一段“婚外恋”。是因为爱情么?当然不是。她自己后来口述,那是一个可以擦掉的月牙儿,故事“一开始就是假的”,所以坏了也无所谓。很不幸,男大学生需要的是钱。她偶然发现了以后便为了实现基于别人满意的自我满足,开始从所在的银行“偷窃”,偷窃存单、伪造存单、做假明细,技术越来越熟练。从第一笔200万日元,到后来的几千万日元。她在整个过程中是极为享受的,感觉到“身体都变轻”了。
最后梨花逃跑那段有点突兀。本来决定要服刑,并且沉浸在殉道的伟大中不能自拔。结果突然就逃跑了,扯什么自由。后来我才明白,是为了让她见到她资助过的那个灾区儿童,实现她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自我满足。需要注意的是,这种被人需要的幸福,绝不是出自于单纯的善良或者奉献精神。说自私一点,是一种自我满足的方式。
梨花是一位典型的日本女人,轻声细语地说话,下班后任劳任怨的做家务,无微不至地照顾老公的饮食起居。老公是一位正直的好男人,然而同事相川看来梨花老公的“明显的爱”,在梨花眼中,恰是不被需要的一种表现。她从银行临时工转为正式社员,买了一对腕表,结果老公因为表的档次太低,委婉地拒绝了上班时佩戴,又考虑到妻子的心情高兴地说适合打高尔夫时戴。更是在去上海出差回来后,给梨花买了新的卡地亚腕表。梨花想要攒钱还房贷,老公对她说,你挣的钱自己花,还房贷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哇!标配好老公啊!)从梨花的需求来看,婚姻是不幸福的。
梨花上学时偷爸爸的钱去捐给灾区儿童,被修女发现后暂停捐助计划并批评她。她反驳道:“我想到那些孩子会高兴,自己也就觉得很幸福。”重点是后半句。为了让孩子高兴而从中得到幸福感,她完全不在乎实现途径,偷窃又何妨呢?
那位男大学生光太跟踪她,她发现了他的需求,便主动去开展了一段“婚外恋”。是因为爱情么?当然不是。她自己后来口述,那是一个可以擦掉的月牙儿,故事“一开始就是假的”,所以坏了也无所谓。很不幸,男大学生需要的是钱。她偶然发现了以后便为了实现基于别人满意的自我满足,开始从所在的银行“偷窃”,偷窃存单、伪造存单、做假明细,技术越来越熟练。从第一笔200万日元,到后来的几千万日元。她在整个过程中是极为享受的,感觉到“身体都变轻”了。
最后梨花逃跑那段有点突兀。本来决定要服刑,并且沉浸在殉道的伟大中不能自拔。结果突然就逃跑了,扯什么自由。后来我才明白,是为了让她见到她资助过的那个灾区儿童,实现她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自我满足。梨花奔跑途中闪现的老公、光太、平林的场景,形成强烈对比,好歹让那一段看起来不再那么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