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是我》经典观后感10篇
《幸运是我》是一部由罗耀辉执导,惠英红 / 陈家乐 / 刘雅瑟主演的一部剧情 / 家庭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幸运是我》观后感(一):最寻常的温暖
《幸运是我》这是一个光看片名
不知道在讲什么内容的电影
不像同类型的《天水围的日与夜》《桃姐》等影片
让人一眼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阿旭
一个失去母亲
得不到父亲关爱的缺乏家庭温暖的年轻人
冷面外表下
隐藏着一颗善良的心
以至于他才有“幸运”的缘分
芬姨患有轻度老年痴呆
常常忘东忘西
阿旭在一次帮芬姨找鸡蛋的机缘下
两人之间的交集由此拉开
阿旭不满饭馆老板娘的偷工减料
导致失业
继而没钱交房租
无奈下求助于芬姨
开始了房东和租客的一个屋檐下的生活
一个是老年痴呆
一个是缺乏家庭温暖
套用那句台词
“做人嘛 就是你帮帮我 我帮帮你喽”
提起香港电影
最先想到的是
黑社会警匪片
无厘头喜剧片
但反观近些年的香港电影
似乎观察视角都转移到平民阶层
最庸常的生活
最普通的人生
从《天水围》到《桃姐》
以及反映大陆题材
但却是香港导演陈可辛的《亲爱的》
抛开感官的刺激
这些最平常却也最温暖的情感才能打动每个观影者的心
《天水围》似乎像纪录片
淡化情节
平铺生活
而《桃姐》
更偏重于一个个体的生活再现
《幸运是我》和前两者都不同
她是通过一个年轻小伙和老年女人的故事
来抓住那些让我们感动的生活细节
温暖每一个需要治愈的灵魂
《幸运是我》观后感(二):深度专访《幸运是我》主演惠英红
红姐,听说这部《幸运是我》有许多细节和您的经历很像,可以聊聊吗?
其实跟我人生很有关系,在戏里面呢,演的芬姨,以我妈妈的老年痴呆,中间的过程拍下来的,通过电影让观众关注老年退化这个问题多一点,当时我妈有病的时候,我忽略了没有关注到她,延误了治病的时间,也希望通过电影对我妈妈说对不起,这也是我私人的情意结。
导演罗耀辉之前是编剧,您们合作过《咒乐园》、《神经侠侣》,这次的《幸运是我》是他自编自导,您这些经历有讲给他让他创作吗?
其实他写这个故事的时候,通过电影,传达一个信息,人与人之间的关怀,互相照顾,陌生人的事情,给予扶手的关系越来越淡,也是因为他自己家里面母亲也是老年痴呆,所以他把这个病的关注,写在剧本里,但他完全不知道我妈的事情,找我的时候我接了剧本,有两个很大的反差,这个芬姨安排在七八十岁,很恐怖的感觉找我拍哈哈,但看完整体剧本,马上感觉到在写我妈妈的故事,整体很有意义很有正能量,我很想拍,不想推,拖了导演一个多月。
导演就很急,问我的经济公司我的意愿到底是拍还是不拍,但当天我就跟妹妹聊天提起这个事情,妹妹说你是个专业演员,不应该计较外形怎样,好剧本不要放过,我就马上给导演打电话说我会接,但有些事情我要和你商量,磋商一下细节。第二天见面,我说,老年痴呆有三个阶段,你要拍哪个阶段,导演说是中后期,我就跟导演说中后期我能演,但不能演七八十,我要演六十五到七十岁,导演问为什么,我说我妈妈发病的时候是五十多岁,后来九十多岁就很严重,中间的过程就是六七十岁,这是医学很正确的研究。我都做过功课。
我之前很愚昧,我不知道老年痴呆那么年轻就有,当时我妈妈有这个病,我没意识到是老年痴呆,对她的态度也很差,直到七十岁的时候受伤进入医院,医生发掘她有问题,这已经是中后期了,我非常内疚,当时也有情绪的问题,工作的问题,个人的问题没有关注到她,没记性,煮饭烧焦了整个儿厨房,买菜,十几年的菜市场老是迷路,由此警察把她带回来,吧我骂了一通,以为我故意把妈妈丢掉。警察说第一次见到这个阿姨跑来跑去过马路,等过了一个多小时回来还看到她在过马路,很紧张很害怕,他就上去问,我妈满脸都是泪,我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不知道怎么回家。我之前写了地址电话放在她的包包,警察就送回来,当时很多不愉快的争吵,没想到老年痴呆这么年轻就有,心事都在电视上她,很懒,家里不理,十天买一次菜,坏掉,关系很差。在戏里面,很多细节,跟导演说,我想把我妈的过程放进去,芬姨迷路的过程,告诉我,当时她的情况,这场戏也是导演,我想演我妈妈迷路的心态,导演说好,机器配合你怎么拍。
还有电视遥控那场戏,她七十多的时候大家知道是老年痴呆,但大家包容不够,叫你几十遍去调台,无线,亚洲电视,不断叫你,有次我就把遥控丢到床上,说你烦不烦啊,这么简单的事。她说我不记得。我把这个场景在电影中演出来了。那种无奈的感觉,其实真的,这个电影最大的目的希望观众能理解到人与人之间越来越隔膜的问题,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打开心扉,一个陌生人可能以后就是帮助你的人,在拍的过程里面希望能把这种感觉拍出来,不是说要带纸巾去看去哭,那心很累,导演也不希望大家很累,看电影之后有所感受,人生有点改变,每个人都好一点,世界更美好。
和陈家乐这样的年轻人对戏,感觉如何?您会教他一些演戏方法吗?
我和他第三次合作了,第一次是香港电视的节目,断续拍了六个多月,他当时很年轻,很尽忠职守把剧本表演出来,但那是背稿的状态。常常我说,你太完美了,没有生命,你要理解,不要把剧本狂死自己,直到幸运是我,他先排一天半,最重点的戏,导演很急,他就越紧张,就背稿,效果也不好,导演就说好了好了OK了,我说等下,我跟家乐说,把剧本丢掉,不管导演说什么就当他不在,我在你面前演一遍,你怎么用感情去演。他就OK了,一条过。第二天突然演得就很活,导演也说家乐不一样了,我说他开窍了。他告诉我,之前我拍电视剧不理解你说的背稿演员的意思,现在我明白了。他是一个有前途的、半新的演员。
2009年的《心魔》,您和徐天佑演一对母子,角色也很落魄,是不是积累的经验?
其实天佑很特别的性格,他很爱电影,自己会写剧本写书,我跟他在《心魔》的时候,没什么太多的接触时间,他在研究他的剧本和角色,很细腻,我呢,就希望有人生的经历放进去,有血有肉的去演,跟他配的时候,不配但很配,他的角色和妈妈有反差,太熟悉的话那种反差相反就没有了。妈妈很溺爱这个孩子,好像是受控于妈妈,就反抗。在电影里看到,反差很大的,很巧妙的一个配合。第一天拍剪头发的戏,导演看到这个感觉,也没说让我们多点聊天,就是要这种反差感。
您会很轻松吗,面对他们会有指导的姿态。
不会有指导的姿态,新演员看到我们这些老演员会紧张,通常我都会先开口和他们聊天,嘘寒问暖,让他们放下担忧,因为真的以前我遇到过一个演员,和我对戏,脸上肌肉都在跳,太紧张了,就要,慢慢讲笑话,猜谜语,笑一笑再拍,整体就好一点。我都是主动的一方,跟他们打招呼聊天,让他们不要以为我很凶,影响他的表现,两人搭戏,他表现得不好也会影响我的表现,为了他为了自己,都会处理好这种关系。
您的角色芬姨,情绪经常很激动,有些神经质,对这种形象的把握有没有什么方法?
其实就说《僵尸》、《心魔》这一类的角色,跟我家关系完全没有,我要做功课,《心魔》的女主角,是一个新闻里面的杀人案的真实人物,我要找犯案过程,整体照片,叫儿子杀死那个女孩,我用心理研究的过程去看她的心态,准备好自己进入角色。要做功课,催眠来演。幸运是我,我就完全不需要,很容易去演,非常非常自然,每天对着我妈妈,我都看到,都知道,不需要准备许多功课。在演的过程里面,有心态上的那种回忆。演的过程很累,说的很累,不是时间长短,是纠缠的累,心疼。情绪上并不怎么好,也有好的时候。
您的经历非常传奇,早年在香港打拼的生活经验,对您之后的演艺道路,是不是提供了一种力量?
在我三岁到十三岁的过程,都在湾仔红灯区里面,说是小贩可以,说是要饭也可以,过程很辛苦,唏嘘的童年,整体回顾的话,现在问我最开心的时间,我会说三岁到十岁的时光,因为我不用上学,每天在湾仔很多水兵也有情意结,7天在香港放假,然后回越南打仗,生死都不知道,他们7天里面第一眼遇到我,会很容易有温暖的感觉,每天同样时间会找我在哪里,会知道他想喝可乐,那就去买可乐。
您是卖香烟和口香糖对吧?
不卖香烟,我是卖扑克牌、香口胶、筷子、还有那个蹦蹦蹦会响的小锤,拨浪鼓,卖这些东西,很便宜。水兵有时候会有感情,不知道回去会不会死,这里也不是家,但看到我就有托付的感情,你说一个香口胶他们会给十块八块,钱对他们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一个人可以托付感情,所以我要吃什么他们都买给我,在那么穷的环境里,香港都很穷的,好多小孩的童年一两年都喝不上一瓶可口可乐,但我就可以想喝什么就喝什么。那时候其实没有多少生活的压力,一般人看到这个小孩式艰难的,但这个小孩是没有压力的,长大之后进入社会有家庭的压力,身体的压力,梦想的压力,社会给的压力,好不好也得撑过去,整体是美好的,人家觉得我人生最艰苦的。
性格方面呢?
变得很厉害,湾仔是一个红灯区,每天都可能看到有人死,也会看到自己,吧女,苦命的人,家里很困难,弟弟妹妹要读书,她就当吧女,她知道我们也很穷,对我们特别好,一条街的相隔,看到她,过了马路就死了,他们心态很痛苦,谁愿意做,吸毒喝酒很厉害,每天都看到生死,人会长大很快,十几岁,我就已经像二十多岁了。
因为每天看到这些东西,过程中我会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像他们一样,我必须要往前走,必须要做一个人上人,但在最穷的环境中谁是人上人,那又一个戏院,黄梅调,很多明星,我的梦想就是像他们一样,不知道有钱人是什么样,但海报上的明星我知道是人上人,我要脱离这种生活,我必须往前走,我性格很强,家庭很多小孩在要饭,比我大的比我小的,也有其他人来欺负我们,通常都是我挡在前面和他们打架。我都领导她们,从小就像照顾他人,我来处理,到现在我家里面都是。
您说家附近有戏院,小时候会看李翰祥导演的那些黄梅调电影吗?
没看过啊,没钱呀,只是在门口看大海报,很多人去那个大戏院,东城戏院,现在没有了,有时候我偶尔去湾仔哪里,所有的吧都剩下一两家还在,上次我带人去,已经找不到我熟悉的人了,戏院很大,演员就是是最好的人。我没有比较的。离开湾仔,离开要饭,离开悲伤,我就要做明星。
您之前没有任何武术训练的功底,将近二十岁才拍武打片,那段日子一定非常辛苦,很希望能听您讲一讲。
没有,进入拍射雕的时候,当时一个电影八九个月到一年的时间,十六岁多拍《射雕》,拍完之后先拍李翰祥的,然后才是刘家良导演的,一些小配角,《鬼吹灯》、《大军阀2》演姨太太什么的,我签约的是一个月五百块,那是非常低的收入,我跳舞是一千五百多块,所以我妈不同意签,所以我让姐姐去签字的,撒谎说爸妈都死了哈哈哈。
家里面弟弟妹妹都在读书,都很小,湾仔也没水兵了,只有我跳舞的收入,大妹妹和我一样在美丽华跳舞,我俩一起三千多块一家人都OK的,突然没了我这份粮,妈妈不肯哈哈。
和刘家良、张彻等武打片大导演的合作,怎么缘起的?
其实13岁的时候,突然觉得我不敢在湾仔卖了,碰到熟悉的小朋友,我会觉得丢脸,很自卑,刚好看报纸有海天夜总会招考童工去跳中国舞,我就去考试了,就OK通过了,要的是学童,一年之后在舞台表演,有钱的。当时水兵也不多了,越战也结束了,船很少来,跳舞的钱和卖东西的收入差不多,我妈妈就让我去了,但我跳了九个月,都是跳那种狮子舞,北狮,戴着大头套,看不到脸,这不是我想要的,没机会,碰巧另一个夜总会,美丽华,是当时香港最大的夜总会,也招考这种童工做学童,我就跳槽去那边,收了我。也是九个月,还没真的毕业,其实已经可以代表香港旅游协会去美国、丹麦,宣传香港的形象,在美丽华夜总会跳了两年多,有一天午马导演,当时他是副导演,张彻的,他俩吃饭,刚好看到表演,这帮女孩很好,挑了4个,第二天去试镜他的《射雕英雄传》,梅超风的角色,那我就去了。他又觉得梅超风不是我演的,我的师姐来演,又把第二女主穆念慈给了我,这样拍的,非常奇妙。
和那些导演合作,现在回忆起来,有没有值得一提的往事?
其实我拍很特别的一个待遇是,刘家良的电影,几乎都是大特约,每个月五百块,什么导演需要妓女啊什么的都找我,不用再给钱,拍刘家良第一个就是《烂头何》,演一个妓女,女主角第一个镜头拍了,偷偷卸妆就跑了,说非常辛苦不拍了,导演找不到演员,跑掉了嘛,导演非常生气,换人咯,他说上次看射雕那个小女孩,副导演打电话找来,副导演说她就在后面啦,刘家良导演说赶紧去做造型,就这样给我当了主角。那个戏,妓女本身不会打,刘家辉控制她来打,很多技术难度,我跳舞的,我一个动作来,导演非常惊喜。所以《烂头何》后,又拍了《疯猴》,另外一个故事,也不是很大的角色,他觉得我很好,所以为我量身打造了《长辈》。他找老板要钱拍,老板就说惠英红是谁啊,不愿意开三百多万制作费。
当时都是男生当道,不给女生做的,导演拍胸口说如果亏了不到三百万他自己贴上去,那种压力很大的,最大的一个机会,这是我和他合作最没办法言语说谢谢的,机会是他给我的。最后是《五郎八卦棍》。然后我离开了邵氏,邵氏也不再拍动作片了。
80年代末90年代初,您和胡慧中主演了《霸王花》电影系列,坚强独立的女强人形象,符合您真实的个人状态吗?
离开邵氏之后我去了嘉禾电影,当时是整个电影就是武装动作片到时装动作片,霸王花系列等等,其实如果问我哪个电影最像我自己,应该是《霸王花》系列里的阿妹。导演也没说怎么去演,我们都用自己本色来出演,最真实的性格来表达,之后的电影基本上都是在角色里面没什么我的影子。
邵氏武打片之后,香港武打片进入成龙和洪金宝的喜剧武打时代,但您和他们合作不多,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吗?
我在成龙电影公司拍很多,可是我没有拍过他主演的电影,有次有机会的,我在邵氏的时候,成龙要拍《师弟出马》,师姐的角色他亲自打电话找我演,但邵氏不肯放人,机会就没了。后来他知道我离开邵氏成为自由身,所以让我签在嘉禾,最后就变成我拍他的电影最多。
1981年您凭借《长辈》拿下第一届金像奖的影后,2009年凭借《心魔》第二次拿下影后,有趣的是一个凭武打片,一个凭艺术片——
我没想到香港电影发展的问题,我想到的是我个人的问题,第一次拿的时候最穷,五百块,不够吃。当时还小,拿奖之后过了好几个月,人家的老前辈看我还是很省吃俭用,穿得破破烂烂,聊天才知道我还拿着五百块,但我的知名度和我的薪酬不匹配。人家要买我的电影要买文艺片,让我去和老板商议,我就约了老板,我说我不够吃,家里不够花,我希望加人工,老板当然不同意,签了约嘛,但我说如果你不加,我就不拍戏,他问我要加多少钱,我直接就说五万,我以为是五万块一个月,给我是一部电影的钱。当时生活就好了很多,也没享受到那个奖对我的影响多大,每天都开工,心思不在上面,中间也有挫折,生病,很多问题,收起来,充实,再逐门敲机会,很多朋友在帮忙。
您说生病,是身体方面的原因吗?
情绪病,突然之间《霸王花》系列过了,就是文艺片天下,没有人要了,文艺片都是新浪潮导演,他们都觉得我们这些拍打的都不会演戏,他们开的戏就不会用我们,怎样都不用。当时心情很差,没办法,偶尔有剧本说找你,三天的戏,演一个妈妈,二十多岁,咽不下这个气,不断推戏,就很讨厌自己,洗手间的镜子不会看,看到会骂。我太好强,突然之间给淘汰不甘心,我可以放弃,但不能被淘汰,然后就是很严重的忧郁症。
我应该是打败了,自杀了,给朋友通了最后一个电话,再打过来电影不通,就找到我妹妹,妹妹把我灌水救回来,看到我妈妈和她哭肿了,非常后悔,因为突然觉得我惠英红不可能是这样的,再难的我也能闯过来。那是95年左右的事了。
是不是进入新世纪后,您在寻求某种具有艺术深度的表演?
也不是,因为演员很被动的,剧本好给我,给我可以挑选,要怎么拍,怎么演,以前没有说怎么去演这个角色的权力,并不是我想,以前打就打,不需要改,其实很想去改,文艺表演的,但机会不给你就不给了。
演戏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遗憾?
最遗憾的东西……基本上我人生没什么做错,唯一遗憾就是那次被打败自杀,但上天给我再次机会,我好了之后,我朋友有个非盈利的慈善基金治疗忧郁症的,介绍我去看医生,我真的好了之后复出,有戏拍了,知名度也回来了,我再帮那个机构做点事,给他们做代言。自杀这件事很丢脸,我不想说,但我既然做代言,我就把个案说出来,不要让患者害怕自己的这个病。
您和马来西亚导演何宇恒合作好几次了,包括《心魔》,还有一部《Mrs K》动作悬疑,你们的合作怎么开始的?这部新片Mrs K好像是动作悬疑,您又要开打了吗?
他是我恩人,他想让我怎样我都怎样,让我打就打,明知道受伤我也会上。因为他是我再生恩人,如果没有他的《心魔》,也许我还在拍三线的小角色,也没有特别好的角色给我发挥,这个导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欣赏我,在我治病期间,我跟圈内脱关系了,我想干干净净变成另一个惠英红,才出来敲门,我不想回到动作片时代的惠英红。
那时候他打电话找我,就是《太阳雨》,我说我不拍戏了,推了,三年之后写了《心魔》,他的朋友找我,我不认识,让我看这个故事,当时我已经复出在TVB拍戏,也拍了许鞍华导演的,那个剧本很好,又是女主角,当然要拍,他等了我三年哈哈,他说不甘心,一定要拍惠英红。《心魔》再来找我。写了一个动作片,为我再写一个,写了五年,50到55岁,心理差别很大,改啊改到53,老了一点,赶紧开戏,改到55岁,我跟导演说你必须要拍了,然后去年十一月十二月拍完了。在我60让我打戏,我也会同意的,我没办法说不行的。
之前有段关于您的爱情故事,您在码头卖口香糖时遇到过一个英国大兵,这段故事是真的吗?您现在对爱情还有期许吗?
其实,到现在没找到一个到底是什么答案。整个过程我说一遍:当时很多美国大兵,越战时期,他们很多都是十八岁就当兵,6几年的时候,63在湾仔,一直到71/72年,在我估计是10或11岁,又一次,他碰巧遇到我,他不喝酒,白的和黑的max混血,很漂亮,每天都来,我在那边卖东西,他就在对面铁栏后面看,身上有多少钱就买多少口香糖,一会儿买一包,希望让我卖完了可以休息,最后一天,他也是这样跟着我去街头巷尾,也不骚扰我,就时不时买东西,八九个小时,然后最后一天他来,他就用英文问我,can you teach me how to say I love you in guangtongness,我就说,我爱你,用广东话说的。他就说:我爱你。
在这种环境下生长,在10岁11岁也肯定比年龄大很多,我一下子就很惊呆。他说不要误会,我都搞不清楚那种爱是什么,我现在很害怕去越南,因为他已经在越南,很多18岁左右的大兵都死了。我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这里,我希望能够表达我的感情。所以给我印象很深,像奥巴马那种型哈哈,穿的衣服怎样我都记得。他可能还在,也可能已经死了,但我记得非常牢。他不知道I love you是表达爱情,还是家庭的那种温暖。
今年您还参演了《北京遇上西雅图2》……
这也是去年拍的,去年我拍了七部电影。每个电影都不一样,西雅图啊,惊悚片啊,还有神秘家族等,我现在这个幸运是我,一共7部,这么拼命也不是,每个剧本都很好,《北京遇上西雅图》的时候我很喜欢,很喜欢薛晓路导演,第二集找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但我还是说放在我手里不会给淹没,希望参与这个电影。这算是客串的一个。
其实有许多您的影迷,多年来特别爱您,比如我,您能对这些粉丝说些什么吗?
我都知道哈哈,当然不可能全知道。应该怎么说呢,惠英红的粉丝,我喜欢说惠英红的朋友,这样说比较好,惠英红的朋友,很多谢你们一直支持我,尤其八零九零后,我的朋友都很年轻,他们都很爱这个阿姨,希望不要不关注我,我需要很多爱,阿姨也很爱你们,我都很年轻的哈哈。
《幸运是我》观后感(三):如果我們都會覺得「幸運是我」,或許會快樂很多
我是一個寧願去電影院看念念聶隱娘我們誕生在中國也不願去看大片的人。所以,一早就決定了要去看《幸運是我》。
這種低成本小品在電影院存活片單存活時間不長是常識,只是沒有想到《幸運是我》排片會那麼慘淡,上座率會那麼低。
我喜歡看港產小品,喜歡看港劇,因為裡面的人物有血有肉,他們會有普通人身上的自私、貪婪,但他們同樣會有普通人身上的善良、感恩,所以會在看的時候能夠產生共鳴。
《幸運是我》是一部溫情小品,我喜歡在電影裡傳遞出來的「家」的概念——不一定是有血緣關係的人才能成為家人,彼此接納包容的兩個「陌生人」也可以在日益加深的相處中變成「家人」。
或許,在我們形成這個念頭後,會學著不對家人提那麼多要求,然後學著尋找比血緣更深刻的「家人」關係。
芬姨告訴阿旭,她有兩個願望,其中一個就是希望自己有個兒子,她看著阿旭,說「宜家都差唔多了」,然後滿足地笑了出來。
這是全片最最最觸動我的地方。有可以依賴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如果可以成為別人願意依賴的人,卻是一件更加幸福而又不容易的事。
嗯,去影院支持這部電影吧,相信你不會失望的。
PS:看完電影就收到了之前轉發微博中的電影周邊福袋,幸運是我
《幸运是我》观后感(四):买不起房,母亲死了,被炒鱿鱼,被父亲抛弃,他最终选择和老女人相依为命
大家好,我是曾先森,今天聊一部老电影。故事是酱紫的,有一个住在广州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他的名字叫阿旭。他母亲死了,父亲抛弃他跑到香港,另外娶妻生子。而他在广州无依无靠,每次打电话给父亲,父亲都说忙,挂他机。他在河边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决定去香港。
《幸运是我》观后感(五):当我们老去
前些天在知乎上看到了这样一个问题: 既然我们的最终结局都会死去,那怎么才能让自己坦然的面对终点?这个问题很少去想,但一旦仔细思考,就会让我异常恐惧。死去,意味着不能再享受美食,享受美景,享受知识,享受亲吻爱人的欢愉; 意味着被生前在乎的人忘记,和世界再没有联系; 意味着再也没有感知,没有记忆......
但更可怕的是,在走向死亡的过程中,渐渐失去听力,视力,渐渐患上阿尔茨海默病,渐渐变成心爱者的拖累,渐渐失去存在的价值......
尤其是对于电影中,惠英红饰演的那个生活精致,曾享受过艺术,音乐,瞩目和爱情的女人,那个在年老后依然会细细把头发染成黑色,会听着留声机和威士忌的阿姨。
电影给出的回答是: 用爱,尽力延缓那夺取记忆的疾病,尽力延缓衰老,尽力挽留体面和精致。这种感动是久违的。看完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给妈打个电话,甚至有一秒钟动摇了我留学并在太平洋那一侧扎根的梦想。
当然,《幸运是我》也有诸多的不足,比如卖椅子的情节过于突兀,男主角的感情转变或许突然,女孩小月的情节落入俗套,以及国语配音略微出戏,等等。
它所塑造的香港也过度理想化。真实的香港,可能不会如此温情,而更接近安德烈在家书中描述的高峻冷漠。
但它依然有力的回击了港片已死的论调。
对了,在影片开头,邵音音客串的那个泼辣老板娘出场时,不知道你是否会心一笑。
《幸运是我》观后感(六):遇见你,三生有幸
记得高中时,老师在课上放过一部片子,叫《我们俩》,讲的是一个常年独居的北京老太太,与来租住的外地求学小姑娘,在同一屋檐下发生的点点滴滴。两个人从起初的互相看不惯,经历磕磕碰碰,继而相互依靠,到最后永久别离,他们真挚的感情打动了那时的我。而这部《幸运是我》,同样是讲独居老人与租客青年间的生活故事,却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触。《幸运是我》观后感(七):电影《幸运是我》
看完了《幸运是我》,很有爱的一部电影,讲的是人与人从陌生冷漠到相知相守的故事,演员我只认识惠英红,确实她很适合这一类的角色,感觉《幸运是我》和当年刘德华和叶德娴的《桃姐》很相似,都是年轻人和年长者之间用真诚互相抚慰的故事,这个电影里面旭的演员陈家乐,我是确实不认识,不过形象满贴合主题的,不是帅的,很接地气的平凡。 在旭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芬姨,芬姨也是在孤独中遇到了旭,就算两个人开始有很多的摩擦,可是当旭将鸡蛋给芬姨,芬姨开门让旭住进自己家的时候,两个人的故事注定回事这样,电影嘛,总不会演出一个分道扬镳。记得以前有一本书里写到“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习惯”,当芬姨习惯了旭,而旭也习惯了芬姨之后,时间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性格、习惯、思想,都会变,渐渐融合。 “人生,不是你帮帮我,就是我帮帮你”芬姨的这句话贯穿整个故事,谁说不是呢,因为芬姨,旭的人生有了阳光,芬姨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旭而不再惧怕死亡,所以说,帮助是一种心态,快乐是一种结果。
《幸运是我》观后感(八):人如蝼蚁,别样精彩
好久没有看到温馨的香港家庭剧在内地上映了,看预告片就已经泪奔的我确实架不住红姐对我的诱惑。明明一张坏人脸却可以慈祥到这么可爱,红姐依旧令人惊喜。香港,地少人多。几吋的Mini房都炙手可热,可谓寸土寸金。相较于上海而言,这座饱含历史沧桑感的城市更让人有“蜗居”的感觉。而八百万的人海中,你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花胶姐应该不是唯一一个例外。
在这种形势下,背井离乡的阿旭踏上了寻父之旅。怎么看,阿旭都比杨过多了一层凄凉。社会底层的人脾气更差、粗口更多,他们因为个人原因导致的每况愈下归结为对社会的极度不满。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纾解心中的压迫,也许是另类的愉悦方式。前半部分让人看得揪心万分。天大地大,何处才是容身之所?也许触底之后才会反弹。
最初接触到芬姨这个角色,我是十分抗拒的。对于无家可归的阿旭,如此地无情如此地决绝,还是过河抽板忘恩负义的市井小人?沉下心来仔细想想,这才是生活中的常态吧!看到路边要钱的乞丐我也试过漠然不顾;见到跌倒的老人我也试过不管不顾。芬姨只不过是把一个陌生人驱之门外,这样似乎也合情合理。我们这样做不是因为我们心中没有乐善好施的热心肠,而是无情冷酷的事实有时候会给我们的善心埋下陷阱,不得不防。“防人之心不可无”都是因为有些人做不到“害人之心不可有”。
即使芬姨的认知能力逐渐退化,她还是一个人,不靠别人。
《幸运是我》观后感(九):遇见你,三生有幸
https://img3.doubanio.com/view/thing_review/small/public/p269681.jpg记得高中时,老师在课上放过一部片子,叫《我们俩》,讲的是一个常年独居的北京老太太,与来租住的外地求学小姑娘,在同一屋檐下发生的点点滴滴。两个人从起初的互相看不惯,经历磕磕碰碰,继而相互依靠,到最后永久别离,他们真挚的感情打动了那时的我。而这部《幸运是我》,同样是讲独居老人与租客青年间的生活故事,却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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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俩》冷峻、冷眼记录生活的镜头不同,《幸运是我》的画面充斥着暖意,即使是描述感情冲突,记录生离死别,也有一种温情的人文关怀在里面;更像是《天水围的日与夜》和《桃姐》,笔墨着重在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利用细腻的内心描写,引起观众的共鸣。然而《幸运是我》并不是一味的煽情,而是利用一种柔和的基调,将剧中人物相处与生活中的点滴娓娓道来,将主人公情感与性格的转变顺其自然地呈现在观众眼前,让所有角色变得鲜活起来,像亲友和邻居一样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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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后,阿旭想来香港投靠多年未见的父亲。无奈父亲已经成立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家人,不想再与他产生过多联系。寻父未果的阿旭不想在小餐馆干下去,辞工后他失去了经济来源,付不起房租,又与女友分手。他在街上闲逛时,碰到了独居老人芬姨,机缘巧合下他帮了芬姨,两个人的故事就此展开。因为拖欠房租,阿旭被人追打,露宿街头,也因此遇到了关爱中心的阿甘。阿甘介绍他来关爱中心做后厨,急需地方落脚注册工作的阿旭想到了芬姨。他略施计谋住进了芬姨的家,成了芬姨的租客,两个性格和经历都截然不同的人,一次次的矛盾中互相磨合,从剑拔弩张到彼此相依。经历了一系列波折的阿旭,从年轻气盛的刺头,成长为有担当、有责任感、懂得付出与体谅的男子汉,也同父亲达成了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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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的每个人物都塑造得有血有肉,栩栩如生,性格的转变也极为自然。主角阿旭开始时经常暴怒大喊,在与芬姨的接触中,慢慢学会体谅他人。在目睹塑花姐遭遇意外和芬姨怕孤独终老失声痛哭后,逐渐动容,变得细心和善,真心诚意地去对待每一个人。而芬姨也从开始自我封闭、戒备他人,慢慢打开心扉,恢复了往日的笑颜。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关爱中心的志愿者们,他们并不是其他电影塑造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圣母形象,而是一群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烦恼和快乐。比如关爱中心的主厨阿甘,痞味十足的外形下,却有一颗热忱的心,貌似玩世不恭的处事态度,却一直真心付出,帮助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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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一开始知道片子是讲述阿兹海默症的题材,我有一点不敢看,也不敢让父母看。因为年初外婆被诊断出罹患早期阿兹海默症,我怕看到电影会触景生情,不自觉地代入其中。然而看过之后,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整部电影围绕阿兹海默症这样沉重的话题展开,但却运用人物之间的温情和幽默推进剧情,动容处,让人不禁泪眼婆娑;而下一幕的温情与幽默,又让人破涕为笑。触动人心的同时,也让人凭添不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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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是我》是罗耀辉导演的长片处女作,然而他处理镜头和情节的手法却非常娴熟,剧情上的呼应与伏笔也十分巧妙。红姐的演技自然没话说,将独居老人那种孤独与恐慌演绎得活灵活现,不愧是影后。而年轻演员陈家乐演技也是了得,将男主从年轻气盛到沉稳自若的情绪变化,把握得相当精准。而阿甘的扮演者张继聪,也用俏皮的演技为片子增色不少。
这部片子的英文名叫“Happiness”,幸福。整部片子就是一个寻找幸福、打开心结的过程,在片子的结尾,每个人都收获了自己幸福,或是亲情,或是爱情,或是友情。珍惜眼前的幸福,珍惜每一个人,因为每一次遇见,都是三生有幸。
《幸运是我》观后感(十):静匿人间,相扶岁月
静匿人间,相扶岁月故事很简单,一个不羁少年“旭”遇到了一位患有认知障碍的房东“芬姨”,两人在冰冷的城市了,成为了彼此的幸运。恩,我很喜欢 ...
它——不说教 ... 片子从头到位围绕“陪伴”这个核心主题讲述,关键场次的处理都是在讨论这个主题,没有上纲上线,没有强拧着拔高道德高度,观点表达的刚刚好,容易接受。
它——不矫情,很克制 ... 情感类剧情片的难度在于人物的真实,真实后又怕过于煽情,就容易显得矫情。基于很多桥段都是出自红姐与妈妈的真实生活细节,导演的还原度很高,对情绪点的控制也相对克制,基本点到为止,并没去刻意煽情,我反而能被那种克制触动,从而真切的感受到芬姨与旭的亲情默默。
它——有轻轻的幽默 ... 片子不乏幽默的小桥段,不会让我在观影中有沉闷的感觉,那种幽默是不经意的撩了你一下,你会会心一笑的那种。
它——暖 ... 故事开头,芬姨为了报答旭的帮助,煎了她最爱的太阳蛋给旭。故事结尾,旭煎了两颗太阳蛋给了芬姨,以示关心。片子有许多这种互动的小细节,一句简单问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能感受那骨子里的暖意。
最近一直被身边朋友安利一部剧和一部电影,剧是《请回答1988》,电影叫《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很幸运,我推荐这部可以与之媲美的电影叫做《幸运是我》;这部片子平缓、琐碎,甚至都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戏剧高潮,但就是这份细腻如涓涓细流,慢慢的、轻轻的融化内心的柔软。
对了,这片子并不是没有缺点,只不过,作为导演的处女座,且能在113分钟多次打动到我,我可以给一个高分。如果你看完,有种想给家人打个电话的冲动,那代表这部作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