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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莺啼春》好看吗?经典观后感10篇

2017-12-02 21:23: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花落莺啼春》好看吗?经典观后感10篇

  《花落莺啼春》是一部由塞基·鲍格农执导,Hardy Krüger / Nicole Courcel / Patricia Gozzi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一):愛情與偏見

       都說戰爭與愛情是電影故事永恆的主題,愛情尤甚。它們或華麗,或淒美,或曲折,或平凡,似乎有取之不盡的素材可供演繹,然而究竟有多少可以說出觸人心底的最原本的愛呢?那些華麗下生出的浮誇,淒有餘而美不足的矯情,波瀾跌宕卻偏偏違和的邏輯,反復咀嚼還是被照搬不誤的俗套,也許足夠吸引眼球,但也終究只是一裘華美的袍。
    如果不計較我的見識淺薄,我認為這部電影是將愛情詮釋的最為純粹的一部作品,簡單卻飽滿,輕盈又厚重是的,有什麼能比一個失去記憶的男人和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的感情更純粹?那個男人忘記了前塵俗事,他的靈魂迴歸最初的空白,所以當他第一眼就被少女吸引時,不用考慮成人世界的紛擾,如同初戀的男孩遇到第一個喜愛你的女孩。他變得像小孩子一樣容易衝動和吃味,他常常和她沉浸在外人無法進入的純愛世界,他甚至為了心愛的人偷來傳說中可以傾聽靈魂的聲音的神秘魔法劍和教堂頂端的鐵公雞,如同逆生長回一個頑劣小童。而少女則恰恰相反,也許是從來不曾得到過足夠的愛,她害怕再次孤獨一人,她想要變得超越年齡的成熟。有人覺得小姑娘的表情略顯誇張,其實我覺得那是恰到好處,愛上一個可以做自己父親的男人,那種極力想裝大人和他相配的心情就是這樣的。他們相互陪伴,他們交換誓言,他們彼此親密,卻不曾狎昵,即便如此,在這個成人世界裏,童真之戀被扼殺那是遲早的事,只是猜不到會是這樣一個大悲無淚的結局。
“你們所有人,所有自認為正常的人,當你們看到有些人沒有按照你們的傳統快樂的時候,那他就是不正常,而你們就反對他。為什麼要這樣呢?純真有讓你們尷尬嗎?”
    這段臺詞如此擲地有聲,在半個世紀前質問着所有人。可悲的是,偏見和歧視伴隨著人類的繁衍生生不息,人們習慣於將自身環境內大多數人視為合理的稱為常理,而不合常理的人就該是討伐的對象。當出現女生年紀偏大的忘年戀時,有多少人抱著看笑話的心情,不管有沒有說出口;當同性戀逐漸被正視的今天,有多少人只是抱著獵奇的心態調侃,而內心依然將他們歸為兩個世界的人;同樣的,有多少人包括同志本身也在歧視着老年同志、變裝者或是雙性戀,跨性別戀;自古以來,總是嫖客風流,婊子無情,對性工作者的歧視更是無須掩飾,更別提有多少人看著av擼管,打開微博罵賤了。我想問,遵循常理真的比尊重每一個個體來得重要嗎?吃鹹味荷包蛋的一定要看不起吃糖心荷包蛋的嗎?迴歸人性真的有讓你們尷尬嗎?
    我看過那些冠冕堂皇的偏見,他們將以上所有歧視以違背倫理的藉口正當化。我百度了一下——
所谓伦理,就是指在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相互关系时应遵循的道理和准则。是指一系列指导行为的观念,是从概念角度上对道德现象的哲学思考。它不仅包含着对人与人、人与社会和人与自然之间关系处理中的行为规范,而且也深刻地蕴涵着依照一定原则来规范行为的深刻道理。是指做人的道理,包括人的情感意志人生观和价值观等方面。是指人际之间符合某种道德标准的行为准则。
我們知道,人類文明是在在發展中完善的,所有的規則包括書面化的法律條文和不成文的倫理準則都是在人本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隨著人類社會的變化,規則自然是要更人性化而不是被頑固的強行施加。既然倫理是處理相互關係的準則,那麼它就應該是淩駕於公平(法律)之上的正義,即如果是無損於任何個體或整體的,就應該給予最大限度的尊重與保護。倫理應該強調的是對愛人的忠誠,是對長/前輩的尊重,是對弱者的扶持,是對自身言行的承擔,是對不同生活方式的同視,是對真正的惡敢於揭露和阻止的勇氣!
    當純真遇上偏見,當愛情淪為悲劇。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二):想起了《蝴蝶》

     想起了《蝴蝶》中的小女孩伊莎贝尔,《花落莺啼春》中的西贝尔和伊莎贝尔有许多相似之处,一个只有父亲,一个只有母亲;一个被父亲遗弃,一个受母亲冷落;她们都有单纯的外表,成熟的内心。两部电影情节上也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都是讲小女孩和成年男人之间的故事,都很感人。当然也有许多不同,比如一个关于爱情,一个关于亲情;一个结局悲伤,一个结局温馨
     
     两部影片还有一个有意思的相似点,就是关于名字。
     西贝尔被父亲遗弃在修道院之后,因为原名不是基督徒姓,修道院给她新的名字弗朗科西。 西贝尔在圣诞节的时候,把名字当做礼物送给了皮耶。皮耶被警察误杀之后,警察问她叫什么名字,她痛苦地说,自己无名无姓,什么也不是。皮耶死去之后,西贝尔知道唯一一个在乎自己、可以依靠的人没有了,她以后只能是孤零零一个人。
     伊莎贝尔缠着邻居爷爷去冒险,一起寻找叫作“伊莎贝尔”的蝴蝶。母亲在她失踪之后,才明白自己以前没有爱过她。最后,小女孩在爷爷告诉爷爷自己叫“伊莎贝尔”,爷爷说,我们都找到了想要寻找的。这是一个温暖的故事。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三):《花落莺啼春》:被扼杀的星期日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993.html
星期日,是她把她叫做“爸爸”的星期日,星期日,是他们在塞纳河的涟漪中“回家”的星期日,星期日,是在深深的爱里不再眩晕的星期日,可是星期日,却也是一个被抛弃,被误读,被扼杀的星期日,是一个取消了最后的命名的星期日,是在圣诞节的喜庆中走向死亡的星期日。
一种死,比幸福来得更突然,30岁的皮埃尔躺在洁白的雪地里,他再也不能揽她入怀,再也不能叫她的真名“西贝尔”,再也不能在刀子的颤动中听到圣灵的声音,而12岁的弗朗科西,在睡梦中醒来,再也无法等到她18岁的时候嫁给皮埃尔,再也无法在“星星的碎片”里保留纯真梦想,再也无法在河边的仪式中拥有回家的感觉,看到在星期日也是圣诞节死去的皮埃尔,满脸泪水的弗朗科西说:“我再也不会有名字了,即刻起,我无名无姓。什么也不是。”
最后的星期日,最后的圣诞节,最后的西贝尔,她在那些警察、那些旁观者面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只是说给自己听,说给躺在地上的皮埃尔听,对于死,她曾经说过:“如果哪天你不来了,我就去死,闭上眼睛,我会变的冰冷,然后躺进棺材,然后送进坟墓,但是墓碑上没有名字,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她预知了自己的死,预知了自己冰冷的未来,预知了没有名字的墓碑,但是,命运却以另一种方式抵达了死亡,是皮埃尔先于自己死在星期日,死在圣诞节。但是不论是谁先死,最后的命运都被推向了没有自己名字的结局,无名是一种拒绝,是一种毁灭,也是一种“被毁坏的生活”的见证。
被坏坏的生活,属于皮埃尔,也属于弗朗科西,它如噩梦的方式闯入他们的现实,皮埃尔曾经是一名空军,在战争期间由于误炸一个亚洲的村落,从此患上了严重的失忆症,在他离开战场、离开战争的生活里,总是出现飞机下降投弹轰炸的情形,那个世界原本是美丽的,大块大块被分割的田野,隐约传来农人的唱歌声,以及那冲天的大树,安静的村落,但是炸弹在那里爆炸的时候,就是一种将美好毁灭的悲剧。那个呆立在树旁的孩子,睁着惶恐的眼睛,露出恐怖的脸,发出痛苦的叫声,这是皮埃尔最后的记忆,而当他回到现实的时候,这一幕总是闪现在他的头脑中,他总是偏头痛,总是产生眩晕的感觉,在间歇性发作的时候,他总是问自己:“我是谁,从哪儿来,在干什么?”
这是对于自我的质问,他找不到自己,尽管告别了悲惨的战争,尽管获得了玛德琳的爱情,但是他依然活在那闪现的记忆中,活在无法摆脱的梦魇里,他像一个和现实格格不入的人,在寻找自我中又一次一次地迷失。只有在那个黑夜里,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12岁的弗朗科西出现的时候,他忽然就看到了某种寻找的东西。在车站,弗朗科西被父亲带着遇到了皮埃尔,父亲在打听去修道院的路时,他们的目光第一次接触,躲在父亲身后的弗朗科西露出了一个微笑可爱,迷人,仿佛是天使一般,这微笑打开了皮埃尔的心中那扇紧闭的门,也从此把他带进了星期日的约定里。
弗朗科西的父亲把她送到修道院,对她说“爸爸星期日再来看你”,其实是把她关进了一个封闭的世界,甚至自己不再露面,一种生活的转变对于弗朗科西来说,却是被抛弃。从车站相遇,到看到微笑,其实在皮埃尔的内心深处,并不是找到一种自己寻找的东西,而更多是想要保护这个纯洁的小女孩。那个晚上他看到在父亲身边的弗朗科西眼中挂着泪水,他说的一句话是:“她不能哭的。”哭让他的脑海中又出现在大树旁的小女孩,又让他看见了被毁灭的死亡,所以他不允许女孩流下泪水,从口袋里摸出那些“星星的碎片”,暗中跟踪他们,对于他来说,保护的本能让他一直关注这对父女。
而当弗朗科西被送到修道院之后,父亲急匆匆离去,最后像是故意一样落下了那只包,而在暗处看到这一幕的皮埃尔拿起了这只包,并在包里发现了父亲离开女儿的那封信,到星期日到来的时候,他再次来到修道院,没有看见弗朗科西的父亲,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成真,修道院生活对于弗朗科西来说,就是一种哭泣生活的开始。就是在那个星期日,他以弗朗科西父亲的名义接走了第二次见面的弗朗科西,在他看来,他必须变成一个父亲,一个保护孩子的父亲,一个遵守“星期日来接你”承诺的父亲。
而弗朗科西在修女面前叫他“爸爸”,实际上也是填补了自己父亲缺失的遗憾,但是当弗朗科西和皮埃尔走出修道院,第一次进入到星期日时光的时候,不仅仅是完成了父女的一种交接,实际上被命名的父亲更是萌发了一种寻找另一个自己的历程。和皮埃尔一样,被父亲留在修道院的弗朗科西也面临着一种“被毁坏的生活”,也进入到被现实抛弃的境遇中,弗朗科西的奶跟着魔术师走了,自己的妈妈也离开了她,最后父亲也在永远不能实现的“星期日来接你”的承诺中消失,“我现在又孤独一人了,我什么亲人也没有了。”所以皮埃尔和弗朗科西,在这个被命名的星期日,成为遭遇相同命运惺惺相惜的两个人。
当星期日要结束的时候,皮埃尔要送弗朗科西回到修道院,那扇门打开,屋内的灯关闭,但是弗朗科西却没有立即离开,她拉着皮埃尔又返回到屋子里,再次打开灯,她说她不愿意回到修道院,而在那一刻,皮埃尔感同身受地说出了“我们永远都是废物了”。相同被抛弃的命运,相同眩晕的现实,相同被毁坏的生活,于是他又走进了屋子,拉着弗朗科西说:“以后我没一个星期日都来接你。”屋内的灯光从灭掉到再次点亮,其实无非是一个隐喻:他们在被黑暗包围的现实里,唯有点亮心中的灯,唯有进入两个人一起拥有的星期日,才会感到一种活着的渴望,才会有共同抵御的力量。
从以“父亲”的名义保护弗朗科西的星期日,到两个人点亮最后一盏灯的星期日,星期日的意义发生了改变,他不是“父亲”,他是她的朋友,她的知己,她相同遭遇的同行者,甚至最后变成了再也无法改变的爱人。他们在星期日离开修道院,在星期日来到塞纳河边,那一条河,是他们共同的家,一颗石子丢进河里的时候,泛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弗朗科西说:“我们终于到家了。”站在岸边的他们,看见了河面上的倒影,涟漪的圆圈将他们圈在一起,这是倒影里的共同守护,这是圆圈里的共同依靠,他们在这个家里一起谈起过去,一起谈起未来,一起在星期日编织共同的生活。
在星期日,他们向消失的一切告别,弗朗科西说:“我的爸爸死了,我甚至觉得他已经被埋了,我要去看他的坟墓,看他的尸体。”然后一个人走过横在那里的树干,跪在地上,独自说出的那一句话却是:“谢谢你上帝,给了我一个皮埃尔,一个善良的人。”在星期日,他们共同希冀一种美好生活的到来,弗朗科西说:“你30岁,而我12岁,很相近嘛,当我18岁时,你才36岁,36岁也不是很老嘛。听着,你会在我18岁时候娶我吗,会吗?”在星期天,他们拥有只属于自己的河水,属于自己的大树,属于自己的涟漪,属于自己的家,甚至在河边有人画那一颗岸边的大树,弗朗科西告诉画家:这是我们的树,你没有这个权利。
一切都属于两个人,他们在现实中被抛弃,他们失去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活,但是在每一个星期日,他们又创造了新的世界,这是重新命名的星期日,星期日原本是天主停止他所行一切创造工作的日子,是天主降福的第七天,是定为圣日的第七天,身为修道院的孩子,弗朗科西本应该在这一天做礼拜,以表达对主的崇敬和感激,但是在星期日,她却离开了修道院,这是一种背离,而在一种否定仪式的构建中,他们其实进入了自己命名的那个世界,这里的树和水,这里的草和大地,这里的仪式,都只属于他们。
像是一个伊甸园,但是在这样一个背离传统仪式的星期日,在这样一个虚幻的伊甸园里,他们虽然享受了找到自己的快乐,虽然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感觉,甚至已经在跨越年龄中培育了一种爱情,但是在这个自我命名的世界之外,却是被包围的现实,所以这个星期日的世界是脆弱的,甚至是危险的。这种脆弱和危险一方面来自本来受过伤而敏感的两个人,来自精神意义的柏拉图式的恋爱,另一方面,来自世俗道德下那个压抑、鄙弃的现实。
皮埃尔陷入到了和弗朗科西的爱恋中,但是偏头痛和眩晕的感觉,让他变得越来越敏感,而这种敏感让他开始嫉妒,当弗朗科西看见那个骑马者走过,发出了“他真帅,希望他能带我离开,保护我”的感慨,皮埃尔有些黯然地独自离开;当弗朗科西和另外的小孩子玩“盲人的游戏”,那个男孩差点碰到了弗朗科西的脸,皮埃尔甚至用拳头狠狠揍了小男孩;而当那个星期日皮埃尔被女友玛德琳叫去参加朋友贝尔南德的婚宴时,他所有的思绪都在那个没有见面的弗朗科西身上,在桌子上他不说话却放了一颗“星星的碎片”在盘子里,他便听见了弗朗科西的声音;从窗户望出去,他看见了河边骑马的人,在那个很帅的男人旁边却是一个和弗朗科西一模一样的女孩,他开始焦躁不安,甚至在离开婚宴之后还赶过去看清楚是不是弗朗科西真的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在游乐场,他和玛德琳一起玩碰碰车,却在人群中发现了弗朗科西,于是他变得疯狂,继而在游乐场上演了一场混乱的打斗……
皮埃尔是敏感的,而在弗朗科西身上,这种敏感也暴露无遗,她在那个夜晚相遇之后,把皮埃尔当成是“父亲”,但是在星期日的交流中,她慢慢对皮埃尔产生了爱恋,这种爱恋是像父爱一样保护自己的情感,像情人一样隐秘的精神依恋,所以它是复杂的,是多元的,她告诉他六年之后要嫁给他,她希望他能够真正吻她一次,她喜欢在树林里被他揽进怀里的感觉,但是,当她知道皮埃尔有一个女友的时候,她忽然就有了嫉妒心,她询问关于她的信息,她问他们会不会结婚,而因为没有在那个星期日接她出来,弗朗科西甚至一病不起。
其实,在弗朗科西和玛德琳之间,对于皮埃尔来说,是关于什么是爱的质疑,爱情之于爱情,似乎不仅仅在于年龄的不同,更在于一种需求上的区别,当在星期日的乌托邦里,皮埃尔似乎更想把自己放在一种逃避的世界里,所以他不告诉玛德琳自己和弗朗科西的故事,不敢表露自己的矛盾,在婚宴上,在游乐场里,在玛德琳的爱意里,他反而看见了自己的痛苦,逃避根本不能回避矛盾,相反却变成了另一种伤害,最后的暴躁、冷漠、疯狂,都让这一种爱变成了压力,而也是这样的压力,让他似乎又回到了“被毁坏的生活里”。
但是,真正毁坏生活的不是关于爱的无所适从,不是对于爱的那种敏感和脆弱,而是在星期日这个乌托邦之外的现实,这个现实里是道德,是流言,是疑惑,是打击,在河边散步的时候,人们总是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他们;钓鱼者甚至偷听他们的谈话;酒吧里的那些人甚至把皮埃尔叫做“撒特”——一个神话中的好色之徒,这是现实对他们的围攻,这是道德对他们的贬低,“和一个孩子恋爱,这正常吗?”皮埃尔好友卡洛斯的妻子曾经这样问,在他们看来,这是畸形的爱,这是变态的爱,甚至这是一种亵渎,一种耻辱,而贝尔南德在圣诞夜报警,更是推向了悲剧的终点。
皮埃尔和弗朗科西在星期日构筑了属于自己的世界,但是这个世界完全陷在巨大的舆论中,完全被所谓的道德包围,完全在毁坏的力量挤压中,这其实和皮埃尔记忆中的战争梦魇,和弗朗科西的被抛弃生活如出一辙,虽然在两个人的世界之外,还有善良的玛德琳,还有宽容的卡洛斯,他们理解这一种爱,并把它叫做“童年的梦”,甚至原先害怕、恐惧的玛德琳,当躲在大树后面看到皮埃尔和弗朗科西在那把刀钉在树上的震动中露出欣喜之色的时候,她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没有嫉妒,没有猜忌,没有报复,对于她来说,那一刻她完全理解了皮埃尔,理解了两个人的爱。这是一种爱的无私,而卡洛斯也认为,让皮埃尔重新回归到童年时代,“千万不要玷污了美好的东西。”但是无私的爱、宽容和理解,只是一种个体的力量,在巨大的舆论洪流中,沉重的道德压力下,也只有纷纷破碎的唯一结局。
星期日的涟漪,星期日的圆圈,星期日的爱,星期日的真名,这是属于他们的孤独世界,而现实就像皮埃尔拿起婚宴上的玻璃杯看到的一样,是扭曲的,是变形的,两个世界的矛盾和冲突无法避免,就像那把从游乐场预言的巫师手里偷来的非洲魔刀一样,在不同的世界里被命名,对于皮埃尔和弗朗科西来说,刀钉在树干的那一刻,他们听到的是一种纯粹的通灵的声音,而在那些警察看来,刀却是一种凶器,在圣诞树下,在沉浸于美好的夜晚而睡熟的弗朗科西面前,这一种邪恶的命名,让最后的星期日变成了一种死亡,让最后的救赎和回归变成了永远的失去:不再眩晕的皮埃尔保持着一个罪犯的样子,不再隐藏自己真名的弗朗科西永远无法再回到星期日,而死亡之外,被毁坏的生活继续毁坏,无名的人继续无名。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四):Les dimanches de Ville d'Avray

Pierre (Hardy Krüger) is a French Indochina War veteran who is consumed by guilt after having accidentally killed an innocent Vietnamese child when crash-landing his stricken plane. His nurse-girlfriend Madeleine (Nicole Courcel) lives with him on a low-key but potentially romantic basis. Pierre then sees Cybèle (Patricia Gozzi) in distress as she is being dropped off at a small orphanage by an obviously unloving father. Eventually, he pretends to be the girl's father, which allows her to get away from the locked orphanage, and he spends time with her every Sunday, for months. Both are lonely, childlike, and in need of a supportive friend.
A doctor, who has a romantic interest in the nurse, finds out about the ongoing relationship, and out of self-interest interprets Pierre's relationship with Cybèle as sexual. He passes his imagined conclusions on to the police, who also misread the intentions of the young man.
Pierre has nothing to give Cybèle for Christmas, so he takes up her earlier joking challenge to bring her the metal rooster on top of a Gothic church near the orphanage. Being a former pilot, he musters the nerve to climb the 300 foot steeple, and uses his knife as a tool to unscrew and bring down the rooster. He approaches the girl, carrying the metal rooster and his knife. However, at this point, the police arrive and shoot him dead to "protect" the child, whom they think is in danger.
Cybèle, who had fallen asleep waiting to meet Pierre for their Christmas together in the snow covered park's gazebo, is devastated by witnessing the pointless killing of her friend.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五):接着瞎写

    不得不说越来越喜欢看法语片,它们挖掘人性的深度和角度都值得人们当一辈子的影迷。
  《星期天与西贝尔》,又名《花落鹰啼春》。多么美的名字。
   片中有几处镜头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1、小女孩与皮埃尔在车站第一次相遇时,小女孩那个特写镜头,画面中那双澄澈明亮的大眼睛,一下照亮了皮埃尔混沌阴郁的内心。她笑得是那么真诚可爱,镜头属于略微的俯拍,更加使得小姑娘惹人怜爱。
   2、导演拍了很多水中倒影的长镜头,绝美。第一次出现是石头掉入水中,不经意让水面泛起了波纹,然后小姑娘扔了石头进去,水上立即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在阳光的投射上显得波光粼粼。人的倒影随着涟漪而变得模糊起来,而后又渐渐明晰了。如真如幻。
   3、还有一处镜头我也很喜欢。皮埃尔在餐桌上用杯子看人,透过玻璃人们的样子都变得扭曲,此时背景声是尖锐的,体现此时是主人公内心的幻想,他眼中的世界是区别于他周围的人的。所以他餐桌上显得格格不入。他转身看向窗外,用手抹开窗户上的雾,看见了骑马的人,此时是两匹马,他顿时想到小姑娘艳羡那骑马的绅士,难道另一个骑马的她吗?她和绅士一起而抛下自己?
   4、讨论两组人物关系。
   皮埃尔与玛德琳----------我们老师说过说到人物关系,不要说某人对某人是什么情感,情感这个词儿说不清道不明,更为恰当是说对彼此意味着什么。我想,皮埃尔对于玛德琳来说就是今生挚爱吧,也许是因为她在他最虚弱的时候相遇,自己是护士,他是经历过空难大难不死的患者,他是多么需要人照顾,他是多么善良,他多么英俊啊.....以上为我个人臆想。然后玛德琳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就算他精神上的创伤还没愈合,心智已然是个小男孩儿。但是她依然对他不离不弃。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这种爱让她感到恐惧,她太害怕失去他了。她发现皮埃尔越来越不对劲,她知道了小女孩的存在,她决定一探究竟,当得知真相时,她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到这我觉得这个角色太善解人意了,觉得她很好。
   可是后来,圣诞节皮埃尔的失踪,让她又慌了阵脚,她像一个被冷落的怨妇一般冲了出去,要夺回皮埃尔,甚至叫上旧情人来帮忙,谁知这个傻叉竟通知了警察,最后酿成了悲剧。皮埃尔永远离开了这个污浊的世界。不由令人唏嘘啊。爱情中最可怕的元凶就是不信任与猜忌。
   我明白了,只有相互需要和彼此理解,这段感情才能良性发展。玛德琳一味地照顾他,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皮埃尔真正所需。她带他去他不喜欢的婚宴,去嘈杂的游乐园坐碰碰车,皮埃尔说要去占卜,她却说他幼稚。归根结底,玛德琳不了解皮埃尔。
    而玛德琳对于皮埃尔来说,是什么呢?恩人吧。毕竟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是玛德琳陪在他身边的。甚至她像照顾他生活起居的妈妈。对,两人的交流时常让我想起母子。
    皮埃尔与西贝尔---------皮埃尔对于小姑娘来说,是代替亲生父亲来爱她的人。皮埃尔就像是小姑娘身心的守护神,是随时可以避风的港湾。小姑娘年仅12岁,被爸爸抛弃在修道院,这时遇见了皮埃尔,他就像是上帝派来的使者,瞬间她爱上了他,这种爱是糅合着多种情感,不仅是男女之间的爱情。
    而当皮埃尔看见西贝尔的第一眼时,他就知道她是上帝给他的小天使。和她在一起皮埃尔得到了心灵上最大的抚慰。和西贝尔待在一起,他仿佛也回到了少年(为骑白马的人吃醋、为了保护西贝尔居然打了陌生小男孩、等西贝尔用完手帕自己也用等等)
    两小无猜是他们给观者的感觉,很纯净。皮埃尔和西贝尔他们互相都需要对方,这是一种平等均衡的关系。感觉自己被西贝尔需要着,这是为什么皮埃尔会爱上小女孩的原因。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空难中误伤了小孩儿让皮埃尔受尽折磨,这时上天给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女孩,让他保护她,就像是一个命运的轮回。所以说,小女孩就是治愈皮埃尔的一剂可遇不可求的灵药。遇见了便不在忘却,每每独处,她天使般的笑容就浮现心头。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六):《花落莺啼春》来吧,碾碎一切的美好!

虽然是上世纪60年代的影片,《花落莺啼春》依旧如同一块打磨得圆润饱满的玉璞,在现在的观众眼中也尽是美好。
可是,美好是脆弱的。就如同那天使稚嫩的笑容,如梦如幻,以为自己能握住时,顷刻间就消失在阴暗而贪婪的欲念当中。
塞基·鲍格农是个在电影艺术性、叙事性方面颇有建树和想法的导演,出产的作品不多,却部部精致。不只画面精致,故事精致,就是感情也很精致。如今看来,如他这般的导演已很少见,品赏起来也更有珍贵之感。
观看这部《花落莺啼春》,首先要抛却《一树梨花压海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影响。这是两部观念和印象完全不同的作品,如果说洛丽塔是“诱惑”的稚蛇,西贝儿却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影片讲述的是一个30岁的中年男人,迷恋12岁少女无法自拔,最后落得光华逝去的悲惨结局。幸运的是,陪伴在他身边的人依然爱他,想从他身边夺走美好的嫉妒者没有最后实现自己的企图。当西贝儿从昏迷中醒来,悲伤的看着皮埃尔的尸体叫喊着“我不再有名字”的时候,是否意味着一种美好的沉沦?
塞基·鲍格农在创作这部作品时怀有怎样的心情现在已是不好妄自揣测,但从呈现在观众面前的作品而看,想必导演的心情颇为复杂,且以沉重为主。所以,在处理人物的时候,光影、对白、冲突纠结难缠,又暗影浮动。
就像皮埃尔与西贝儿浮光掠影中的玩耍,像浮云上的梦,没得让皮埃尔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再如,他与女友参加朋友婚礼时举起的酒杯,玻璃弧度与光线折射出的扭曲的面容,看上去滑稽而丑陋,那正是他所厌恶的愈加逃避的现实。
导演用娴熟的拍摄技巧和独特的拍摄手法丰富了镜头语言,用光影的变化暗示着人物心理的浮动,不着痕迹的把一个看似遥远的故事拍成了尽在身边的生活。对于喜欢琢磨镜头语言的观众而言,《花落莺啼春》的每一个镜头,每一句对白,每一个画面,每一层光影都有它值得解读的地方。
或许,这就是大师的魅力所在。塞基·鲍格农的才华不仅表现在拍摄的把控上,他对情感的处理之细腻也是叫人钦佩不已的。
一个是深受打击、性格怪异的中年男人,一个是情感、家庭两缺失的悲惨少女,两个不在平行线的人物因为一次意外邂逅,彻底改变彼此的生活。那种内心翻天覆地的改变,导演只用了近似恋爱的情感交合进行“平静”的处理。然而,这看上去平静的后面却是暗流涌动的丑恶,伺机而动,随时打破所有的美好。
情绪的起伏也是在这之中得以爆发。脆弱的屌丝阶层做着惊涛骇浪的事情,遭遇社会群体的审视,注定要以悲剧结局。
不能确定这是否是导演发出的呐喊,却在片中能窥见其对美好所持的悲观情绪。悲剧总是高于喜剧的审美情趣,但是不是所有的悲剧值得点赞。《花落莺啼春》的故事落幕的太过突然,观众纠结的心还没放下就结束了,能不能带来更大的震撼效应不好说,却是让观者难忘的狡猾手段。
看上去,在导演的睿智和结局的狡猾中,影片的所有都表现得近乎完美。但是,过于急切要表现玻璃梦的剧本还是在对白方面稍嫌用力过度,让整个堪称唯美的画面着上了矫情的色彩。这也算是影片一点小小的瑕疵。
总体来说,是部不错的童话。用三岛由纪夫的一句话做总结,再低的波浪冲到岸边也是会碎的。道德评判的那块焦石矗立在那儿,撞死了多少的俏萝莉和怪蜀黍已不得而知。但是这些暧昧的碎尸仍会随潮入海变成新的一层波浪,继续碎死岸边的悲情。

  《花落莺啼春》观后感(七):病态之爱

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是我个人处于低潮的时期,当然这与本片无关。
在观赏本片的时候我一直对男主人公的性格进行揣摩,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结论是废人一个。对这个人的行为方式感到极其不满。
首先他想给一个女孩带来温暖,同时给自己以救赎是没错的。但他应该跟自己的现女友说明情况,可以把小女孩带到自己家里以朋友身份也好,以父亲身份也好。当小女孩说将来要嫁给他的时候他应该拒绝,因为他需要的救赎方式未必就只有这一种,况且一个成年人,不应有这种难以完成的承诺。
或者,他跟女友说清楚,我喜欢一个小女孩了,目的是拯救自己的心灵。和女友分手然后自己该干嘛干嘛。而欺骗则注定要给女友和小女孩之一带来伤害。这男的不是心智不全是什么?他要是最后没死,这故事还有完没完?能有什么美好结局么?
给本片打高分者不外乎两点:
其一,战争带来的创伤,责任不在男主人公,他也是受害者。好嘛,我怎么没看到有反战的标签呢?有病上医院,不要在社会上游荡。这条不能为他的不负责任来掩饰。
其二,他和小女孩在一起的短暂时光很美好。的确,我同意这种美好感觉,但这种感情算什么?爱情?片中的话说的很清楚,“他就像个孩子”。这种美好就像注定要破的气泡。
男主人公在成人的世界里一言不发,格格不入。但确没法挽救他。他的确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可怜在于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且以笨拙的方式做出了最坏的选择。
这种故事我是不欣赏的,管他是不是奥斯卡。不过对小女孩的演技,我则真的没什么好说了。导演的总体把握也不错,不论是湖边的镜头还是在游乐场里的镜头,运用的很好。而且剪辑很见功力。描绘了这病态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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