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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兔》经典观后感10篇

2018-01-01 20:14: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棕兔》经典观后感10篇

  《棕兔》是一部由文森特·加洛执导,文森特·加洛 / 科洛·塞维尼 / 谢丽尔·提格丝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棕兔》观后感(一):棕兔

  《棕兔》在戛纳放映时遭到全场嘘声一片,《芝加哥太阳报》的著名影评人罗杰·伊伯特称之为“戛纳史上最差电影”,“看它还不如看我的结肠镜检查”。 在多伦多电影节上,《棕兔》却获得正面评价。而在底特律试映会上,所有观众都安静坐到最后,放映结束时人们赞美影片导演文森特·加洛为“最酷的人”。 文森特·加洛说:“如果你不是怀着恨我的心去看《小棕兔》,那么你会看到一部美丽的电影。否则你就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一部几乎没有什么情节的极简主义电影。一位男人失去他生命中最爱——他怎么也无法忘记他曾经爱过的唯一女孩,一个他将永远爱着的女孩。在从新罕布什尔州出发去加州参加摩托车比赛的路上,每天他都徒劳地尝试着忘记…… 生活是很简单的,痛苦也是很简单的。一个人开着车穿越北美洲,没有什么惊险,内心一片荒芜。镜头很美,不是美得叫人心碎,而是在一个人已经心碎同时,自顾自地美。 博尔赫斯在《读者的迷信的伦理观》的最后这么写道“大理石会使大理石绝望吗”,他后来做出的回答是乐观的。这个盲老人,有着如此绵韧的力量,昨天夜里我带着这句话睡着。他当然应该如此,并没有更多的灾难降临在他身上。萧红在濒死时写道“桌子可以吃吗”,她死于饥饿。没有什么人是死于心碎,心碎并非致命的疾病。 所以,当这个男人驾着摩托车,在雪地里一次又一次失败地发动引擎,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怜悯,我承认我有那么点忧伤。因为我知道他的心情,我知道他在这个雪地里营造的镜头意味着什么,知道他甩掉一个又一个路遇的、对他怀着些温情且不乏真诚期待的、多少都有那么点性感的女人,是为了什么。我也知道每个人,每个我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人,他们为什么会在生活里落跑,为什么会在最大的壮丽面前扭过脸去。 大理石会使大理石绝望吗?是的,大理石会使大理石绝望。每个人使每个人自己绝望。至少,在某一时刻,每个人都没有逃脱过。

  《棕兔》观后感(二):保卫母亲

  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小马的电话忽然响了。小马,妈妈下午被骗了,是啊,差点被骗了,有个男的打电话过来,说法院那给妈妈立了个案,很严重,但可以托关系,他可以帮我,妈妈当时脑子就大了,然后那男的就给了个号码,说是个办事处,得给他们打,然后妈妈就打过去了,接电话是个女的,说他们四点半就下班,快下班了,要想赶紧解决,现在就得找公安局的人,叫孙警官,然后妈妈又打给孙警官,孙警官说能解决,就是得用点钱,小马,妈妈脑子糊涂了,就按他的意思去了银行,孙警官说,不要去柜台,不要打电话,直接转,然后妈妈就去机器上转,可是妈妈不会用机器的,卡放进去又吐了出来,这时上来一个男的,说,快点啊,他还要取呢,然后妈妈又把卡放进去,电话里那个女的,还很耐心地一步步教妈妈,可是卡还是吐了出来,这下妈妈有点清醒了,就给你姨丈打了一个,卡上放着都是公款啊,你姨丈说,骗子,不要信,然后妈妈就把卡拿出来走了,回来的路上,那边还不断来电话,说,快点啊,要下班了,你怎么还没好啊,小马,差一步妈妈就把钱交出去了,差一步他们就成功了。在几段略显乏味的公路戏后,男主角在一家宾馆里,等来了令他伤心欲绝的女主角。一段对话。一段考究、出彩的口交戏。他把他还算漂亮的鸡巴收入内裤,走到床的另一侧,懊恼,有些轻盈,你这个婊子,你这个泼妇。他们躺在床上,女主角用手摩擦着他的棕黑色牛仔裤,向他解释着,并反复请求一个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吸毒,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他们一起吸,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他们去厕所,他缩着身,哭泣着,在羸弱鼻音喘息的间隙,他仿佛看到天花板上摇曳的花的投影,以及卡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小马忽然觉得应该回去,回家去,去保卫母亲。

  《棕兔》观后感(三):Too Late

  Roger Ebert 在那屆戛納一年後看了棕兔的剪輯版,給了褒獎。

  這已經太晚了,難以改變所謂爛片的論調了。

  據說送戛納的未剪輯片有Gallo 20分鐘的賽車。所以我估計Roger Ebert是不喜歡這段多過著名的fellatio scene。

  片子傳遞了讓我逐漸熟悉的生命體驗,一路蒼茫之下,你愈發感到自己心臟孤獨地收縮。那年冬天,她也即將離我而去。我北上去到她在的城市,肅殺,乾燥。知道一切就將謝幕,一切即將離去。幻想最後的纏綿,最後的溫存。

  她在他夢中說著她喜歡他唇邊的味道,我尋覓著她消散不去的香味。沒有能夠替代的,沒有能夠再讓你停留。

  半夢半醒後,只有白色的床單。

  《棕兔》观后感(四):Just you alone you alone

  2014年8月的某一天,我第一次跟乌青碰面,当天晚上我们聊到各自喜欢音乐和电影,他告诉我他生命中最热爱的电影是一部叫【棕兔】的片子,最喜欢的导演是文森特加洛,也正是这个叫文森特加洛的家伙拍出了棕兔这部非常莫名其妙的电影

  作为导演目前在网上只能看到两部他的作品,水牛城66号和棕兔

  水牛城我前后看了3,4遍大概,棕兔光今年就反反复复看了很多很多遍

  毫无疑问,我喜欢这个奇怪的家伙,因为他的片子太特别了。

  可能很多人都不喜欢,那是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搞电影的,人就是这样啊,突然看到从来没见过的事物,本能的反应该是,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情况。到没什么,可是很多人接下来的反应往往是去攻击打压和谩骂,仅仅是因为他们没见过或不理解。对于你不理解的事物,应该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谩骂和攻击

  何况是棕兔这样一部,如此独特的杰作。如果我是评委,我会把最高奖给他,当然那帮人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不过我想可以特别设立一个最佳影片金棕兔奖,献给我生命中最热爱的文森特加洛

  关于Vincent gallo的几条信息

  1,水牛城66【buffalo 66 “】是他的自编自导自演的第一部电影。98年上映后大获好评, 这大概也是他作为导演最成功的作品了

  2,拍完这部片子后很多人都找他合作,最后他选择了一个日本制片公司。随后加洛拍出了【棕兔】,片子入围戛纳金棕榈却恶评如潮,被媒体抨击为戛纳史上最烂的电影。

  3,【据说】当初日本投资方找他原本希望加洛能拍一部跟水牛城类似的片子,结果是极其自我任性的加洛拍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片子,有黑道背景的投资方找人搞他,性格懦弱的加洛据说当场下跪请求原谅,之后便发誓再也不拍电影了

  ###实际上这之后他又导过几部片子,包括2010年的【写在水中的承诺】,2014年的【四月】和【美国赢得世界杯】,其中2010年作为演员出演的【必要的杀戮】拿了67届威尼斯影帝。他自己导的【写在水中的承诺】入围金狮奖主竞赛单元,可能还是太个人化吧,电影连个DVD都没有发行,网上也找不到资源,估计看过的人屈指可数

  4,1962年生于美国纽约州的水牛城,父母是来意大利自西西里岛的移民,16岁时,加洛就被家人扫地出门,靠打工支付自己的学费。后来独自一人跑去欧洲流浪,当然是真正的那种流浪,而不是什么诗和远方

  5,做过摇滚乐队,喜欢跳霹雳舞,擅长画画【但是别人一注意就不画了】,还做过职业赛车手,模特,最后当演员搞起了电影

  作为演员,加洛跟不少大牌合作过,包括库斯图里卡,科波拉这些。在老库的亚利桑那之梦里跟德普搭档,虽然是配角,但演技明显甩德普好几个后视镜。

  6,2001年出了张唱片【when】,有段时间我老听,很不错,歌名也很有意思比如pictureic for her , yes i‘m lonely,i wrote this song for the girl,还有 my beautiful white dog 很可爱有没有,非常玻璃心的一个男人,简直像个小孩

  7,我还跑到他个人网站逛了一圈,好像在卖他自己的画啊电影里的道具什么的。近几年加洛也没怎么搞新片了,因为拍电影要钱嘛,很多导演其实都是因为搞不到钱才渐渐淡出的,加洛肯定属于不擅长搞钱的那种。不过多才多艺的加洛还可以搞搞音乐,也经常跟一些像ninja tune之类的电子音乐厂牌合作,偶尔还会看到他巡演或参加一些音乐节的信息

  下面是他贴在个人网站上的一篇文章,是一个叫晚晚的姑娘翻译的

  The Big Schlep 大拉练

  (Essay for Dutch Magazine, August 2000)

  y: Vincent Gallo

  原文出处:http://www.vincentgallo.com/writing/TheBigSchlep.html

  翻译:晚晚

  我的家庭很少旅行。童年里出远门是在我上学以前。我母亲每天都去她那离我们家不远的美容店里上班。而我只能每天都和我那不想工作父亲呆在一起,一周七天,每天都被他拉出去在水牛城的不同赛道里兜风。经常在路上。你说有劲么。我有时后会被饿上一整天,终于可能在看我父亲把我母亲赚的辛苦钱输光的时候能喝上一杯热水,吃上一个热狗。

  有一次我骑着自行车自己出门了-去了我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特别特别远,五个小区以外,到了一属于水牛城的一个叫水果皮带的小地方。那里的街道都是以水果命名的。比如说香蕉街。坦白说,这一带的黑人可真多。这么说吧,估计我是那天在那里唯一的白人。过了没多久后我就被抢了,三个17岁的黑孩子把我给揍了并且拿走了我兜里那唯一的五毛钱。我当时六岁。回家我爸就把我打了还说我是个窝囊废。他说你怎么不把他们都带家来让他们把咱们都一抢而空阿?那就是我第一次自己出门儿的经历。我猜也许你会说我流着旅行者的血液

  童年时,我只在电视里看见过飞机。我的祖上都是些坐船的移民者。直到我十六岁时般到纽约以前我根本不认识任何一个坐过飞机的人。我从水牛城到纽约都是靠搭顺风车。当时有个蓝领让我坐了他的顺风车,后来他想“口”我,我就赶紧让他放我下车了。在那之后的七个小时里我都没有搭到车。那天很冷。

  我第一次坐飞机是去欧洲。当时有那种人工手提行李服务,如果我帮忙提一件行李上飞机的话就可以免机票,所以我就干了。我那时侯十七。我觉得特别简单。我只要在机场里呆上个四、五天,等到那件要被带到欧洲的行李我就能走起来了。我计划着到了那里以后,我就只要每天找点免费食物,找一个能呆的地方再找一个回家的办法就成了。他妈哪个穷人会选择坐飞机旅行阿?应该说,谁要坐飞机旅行阿!简直就是一大拉练!一肮脏的大拉练!如果不是去赚个几百万的话谁会去坐飞机阿?我真的不明白。人们很难闻,飞机也很难闻,飞机里面充斥着各种病毒!机场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差,机票又贵,飞机又脏,简直就是一场激战。一场纯粹的激战和一场纯粹的拉练。谁他妈会去坐普通仓阿?那太吓人了。所谓假期就应该边窝在床上吃薯片儿沾酱边看电视还边有着机器人给按摩和koujiao-这才叫假期。这才是度假。拉练式的出国太没道理了,太弱了,尤其是去法国,也就是我第一次出国去的地方。一个肮脏的法国人每天到底要往身体里摄入多少奶酪、尼古丁、白糖和红酒才算够?就连巴黎那么污浊空气都盖不过这些法国人发出发酵恶臭。

  到目前为止我这辈子抽过两次大麻。大麻很不好。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抽大麻的人。它是邪恶的,抽它的人也都邪恶。如果让我统治世界的话,我第一件事儿就是把抽大麻的人都关到一个屋子里然后用胶带把他们捆在一块儿。总之吧,因为我有点害怕坐飞机,所以有一次有个混蛋建议我可以抽一带然后他就给了我一点。他绝对是个贩毒的。记得吗? 那个时候人们在飞机上还是可以抽烟的。这些人就会全程像猪一样不停的抽烟,抽全程。就像一头头大脏猪。感谢上帝现在飞机上全面禁烟了。总之然后吧,我就进卫生间吸了一带。过了一会儿一首beatles的歌开始在我的脑子里回旋着,这首歌困在我的脑子里几分钟都没出去,把我吓坏了。我估计过了一个月以后我才完全恢复正常的。那次是我悲惨的人生中最屎的一次飞行经验。来想像一下儿:大麻、很多人、飞机、去法国-四样东西里没有一样是对的。是吧?

  反正,后来从法国我坐了火车去意大利因为我要从罗马飞回纽约。虽然我的父母是西西里人加上我的姓是Gallo,但是这并不等于我和这些意大利猴子有任何关联。真正的意大利人出自水牛城。在火车上开到一半的时候上来了一堆意大利兵,他们填满了整个车厢以至于所有人后来都得站着,而我则被挤到了一道靠近窗户的墙上然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的沙尘迷住了我的一只眼睛。到了罗马的时候我的那只眼睛肿得根本挣不开。我半瞎着在机场里呆着还非常饿,我一脸忧愁直到有人给我递了些吃的。是一块老面包,但是靠,太好吃了,除了那些发绿的部分。

  我回家乘坐的航班是“Alitalia”。好吧。我飞去法国的时候用大麻把自己给虐了,我已经对坐飞机这件事儿有点不爽了,就是不爽,你懂么?我还是有点情景重现,随便吧。。。。。我有点害怕,行么?我不是怕坠机什么的,请杀了我吧,赶紧的,帮帮忙--不是,我只是害怕我这病脑子被关在飞机里。但是飞机很满,几百人有着同样的坐位,所以机组人员就开始赶人下飞机。我并没有妥协。过了他妈仨小时吧,哄够了人,才终于能起飞。

  坐在我右边的是一个穿着一身儿黑带者黑面纱的意大利胖女人,前后晃来晃去,哭丧,使劲哭。谁知道是谁死了,如果是我,我在死之前的六个月就去一个别地方,最好我死了半年才被人们发现。人们过来借钱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死了。这时他们肯定很纠结,到底是掏空我的口袋走人呢,还是宣布我的死亡。总之,这个胖大妈女肥油球儿边前后晃来晃去边哭弄得我非常焦虑。我讨厌姑娘们哭。她们总哭。我什么都没有做阿。然后坐在我左边得是另一个老混蛋,一个意大利老肥油球儿男人。意大利的老人可真多,我估计因为他们从来不工作。他们每天就是吃。估计上帝禁止他们工作。

  接着说,在这可悲的旅途中,我左边的这位意大利老肥油球儿男人噎着了然后开始倒气儿。他开始抽搐。几个浪荡的空姐走了过来,过了一会儿有来了一个提着药箱的猴子飞行员。这些人让我们都起开,他们要抢救他。我看到针头扎进他的胸口,针管里的东西是透明的,我有种不详的预感。由于这个飞机上根本他妈没有多余的位子所以他们给他盖了几层被子然后把就他放回到他之前的坐位上了,并且强迫我坐回到他的旁边。我知道这家伙死了。他整个人是坚硬冰凉的。他死了,懂吗?死了。死了死了死了。他们告诉我他只是睡着了他一会儿就会没事儿的。我在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是被荚在一个死人和一个哭丧的女人中间度过的。这个意大利肥油球儿老男人的嘴边依然挂着一柱口水。口水被不欢迎地挂在那里,就像被橡胶化的懒惰的冰柱儿

  你知道么,当我谈拍戏工作合同的时候,如果要求远行坐飞机的话,我所要求的薪水的数目绝对和需不需要坐不坐飞机有关。如果要去欧洲的话,价格双倍。如果要是去南美或者其他原始点的地方的话,三倍。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去什么以色列,摩洛哥,或者韩国,或者阿尔巴尼亚,或者西班牙。一百万都不能让我去一趟哈林区。但是,如果是奥地利或者德国的一些地方的话或许我会考虑。

  我那美丽的家在纽约。我以前真的很享受从可怕的长途旅行中回到纽约我家里的感觉。但让我难过的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个住着 Harmony Korine这个富家子弟,这个小矮人儿,小柴火的城市怎么可能让我回来还高兴呢。纽约到底怎么了?还记得过去像Chloe Sevigny这样的姑娘都可以为了生活去口交的好日子吗? David LaChapelle这个平庸的小柴火也要从studio54卷铺盖走人了。真高兴我现在在LA有房子。但是如果那另人反胃的Guy Oseary不住在LA的话,LA会是一个更适合居住的完美城市。

  (最后这一段我没有翻译因为这段他写得很压韵我没有办法恢复原文的语境,我觉得就这样很好)

  I like driving. I'm in my car, and I'm all alone, or I'm in my car and I'm being blown, driving alone or being blown. I get some gas, I get some ass, and no one with me is smoking grass, and if I want to I sure can pass. Drivin' drivin' all alone, with no one no one on my back. Just me alone me alone, in my big black Cadill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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