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何处》经典影评集
《笛声何处》是一部由崔轶执导,谢君豪 / 殷硕主演的一部爱情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笛声何处》影评(一):如果这电影敢叫《笛声何处》。
我想这电影是根据英文名《A promise》拍的。主线是欧阳和小惠的约定,故事是围绕这对曾经的恋人展开的,昆曲,小荷,千灯风景都只是陪衬。
幸好画面美到可以喧宾夺主,否则我就不会隔了五年还对这个电影心心念念,非要今天再看一次。
如果电影名叫《笛声何处》,那么阿婆必须是重点。笛声何处,昆曲何处。阿婆是季字辈的单传,她肩负着传承昆曲的责任,所以她甘愿没有和顾先生去台湾,也甘愿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戴上高帽子,背起牛鬼蛇神的牌子。她付出了一生的痴迷与等待。
清朝之后,京剧逐渐唱红了大江南北,昆曲逐渐衰落沉寂。到阿婆年轻时,也就是解放前,昆曲几乎独居江南一隅,所以阿婆才会成为单传。民国末期动乱时,她心爱的恋人顾先生要带她去台湾,她拒绝了。或许是因为季字辈单传的荣耀,或许是因为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总之是昆曲让她放弃了跟着顾先生走的机会,让她留在这个小小的千灯古镇。也许她不知道,她正困守着即将消失的文化,她的个人行为成了一个历史性的符号。
文化大革命对中国文化的扰乱不必多说。看过《霸王别姬》都知道,段小楼和程蝶衣在文革中的遭遇隐喻了京剧在文革中的遭遇,一个电影若要讲一个剧种,就必须有深厚的历史感为之铸魂,霸王别姬做得很好。笛声何处着意在这段历史里表现了阿婆戴高帽扫大街的样子,阿婆一个小小的花旦,都要在这时候为了昆曲受罪。阿婆这样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经过这样的折腾已然老了很多。昆曲这样一个已经衰落的剧种,可否经得起文化大革命颠簸淘洗?阿婆的悲剧,就是昆曲的悲剧。
在这一切之后,阿婆已经白发苍苍。她没有了昆曲,没有了爱情。她就整日的坐在青石板的沿河小路上,望着渡口等着。她强迫自己坚信顾先生会来,有希望地等着,好过盲目地活着。
电影在阿婆处着墨太少,在一个青春的爱情故事上着墨太多。因此故事冗长而不丰盈。
五年前的偶然一瞥,我记住了这个电影,记住了千灯,爱上了昆曲,我对它抱有温情和感谢。人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尤为苛刻,所以重看它时,才会有这些不适。然而,这电影看个轻松完满的爱情,看个小桥流水的风景,还是相当不错的。
《笛声何处》影评(二):五年一梦
很偶然居然把看完这电影后的日志翻了出来,那是还是在玩51的年纪,第一次高考落幕,一个人沉溺在没日没夜的麻痹当中。
似乎已经不太记得当时是怎样一种情境,只是想把自己占满占满,可以不用思考,一思考就窒息。
好像是在CCTV-6看的,已经不太记得故事,即使是刚刚把之前写的东西翻出来看,也只看出个大概。
日志好像是看过后两天写的样子,不是因为故事,倒是因了那心境,那澄明是当时的自己难以渴求的。
还有那小镇,总是想,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古镇,江南水乡,温婉清丽,薄暮浅吟,撑一只小筏,顺流而下,把自己流转成画中人。
五年前写的东西,现在看来不免会有些幼稚做作了,还透着股高考作文的酸味,当年还一度以为千灯在云南,倒也没有去查阅,只是任性地自以为,那是太过自负的年纪,但却也是年轻坦诚的样子,那些当时以为难受的要死的事情,现在也不过过眼云烟。
时间永远都是最强大的造物主,你以为你已经见过生活的严苛现实,却只道你还没看见尔后的冗长时光。
:当成千灯的宣传片或是昆曲的现代境遇倒也是可以一看的,对剧情要求就不要太高了。
2008--6--29 关于千灯
不知是偶然还是命中注定,千灯,这个谜一样的地方,在这个寒热不定夏季,就这样不经意间到来。
有梦中古老的石板桥,灰黑色的瓦楞有与天空同样的色调;静静的流水以亘古不变的脚步年复年日复日的流淌;是窄窄的巷道里吧,有安详的老人菊花样的笑脸……
前不久看过一部电影,名字不太记得,讲的是关于梦一般美好的东西。因为那段记忆太美太刻骨铭心,所以不能释怀,所以在这个什么都不可相信的世界选择相信,相信那些爱。那是一个关于等待的故事,相恋多年的女友突然失踪,两年后寄回明信片,说十年后我们在明信片里的地方见。于是他来到千灯——明信片里的地方。然后他去千灯,去寻他的信任。其实他心里存在一种恐惧,害怕她的承诺是空话,害怕他仅存的对这个世界的信任被消磨殆尽。
影片的最后女友都没来,她去了另一个世界,他最终也找回了信任,找回了对这个世界的爱。
电影里有清澈的河流,洁白的莲花,淡淡的晨雾笼罩着千年古城,安静的巷道,安静的人……一切仿佛一首安静的诗,安静到千百年来踏着同样的步调。在这里可以闻到永恒的味道……
一直以来都只知到云南丽江,千灯却是第一次听。
电影里有讲到千灯是昆曲的源地,应该是个很有名的地方,不过也难怪对它并不熟悉,因为从来都不喜欢戏曲。可看到小荷对它的热爱,看到他因女友而爱上昆曲时,还是忍不住要感动。而昆曲也成了回忆的注脚,一响起就有隐忍的痛。
假期X去了云南,其实很想问他去没去千灯,去没去那个可以触摸到永恒的地方。很想告诉他,云南不是只有丽江,还有一个隐藏的千灯,还有永恒的,安静的千灯。
X曾说,云南应该不是你的梦想吧。我笑而不言。云南,云南,我的梦想你懂么?那个所谓的梦想,到底有没有前进的方向?我是否还有将它背起的勇气与力量?
是谁说,时间是伟大的造物主,我们抵挡不了。这个世界没有永远,柏拉图只是一场华丽的自慰。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安静的地带,千灯,你等我来……
前段时间才知道,原来千灯不在云南……
《笛声何处》影评(三):笛声何处,千灯一梦
摇漾灯影,泛舟湖上,探寻一个十年前的自己,问船家一句,笛声何处。
昆曲的发源地昆山的千灯镇,是每个魂牵昆曲人心底的留恋。
但却是用了漫长的十年来完成。
十年前的约定,十年之后赶赴。两人曾说,真正的昆曲只属于江南,只属于千灯镇。
可昔日相约的二人如今只剩他一个,或许是为了完结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梦,他只身前往千灯。
要怎么来形容呢,小镇的风俗、水乡的景色、古朴的庭院、精致的戏台……
让欧阳产生了游园惊梦之感。
伴着旅店女孩小荷的笛声,他蓦然想起多年前故人笑谈“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竟原来真是这般。水乡的宁静致远,是在香港无论怎样都体验不到的。
天色渐暗后的思绪潮水一样涌来,一夜无眠。每个清晨,小镇在鸟儿啁啾声中醒来,
开始一日有序而不繁忙的生活,一千年前是这样,一千年后也还是这样。
旅店爱戏的小荷带欧阳去湖心看荷,荷叶遮天蔽日,菡萏幽幽吐香,湖水微凉。
欧阳问小荷,既然爱戏,为什么不去戏剧学院深造。
她说,婆婆年轻时候是出了名的旦角,只是那个年代,容不下动荡的爱情。
少爷和花旦,不可能在一起的。婆婆自他走后就终日坐在桥边,
她应该是驻守心里的年岁吧。
所以我不敢唱戏,因为婆婆说,唱戏的没有好结果。
小镇不大,沿路的青石板已长上苔藓,四周的墙壁也已斑驳,
小荷笑说,你触摸它的时候就触摸了一千年。
是啊,时间那么久远,一个十年有能算得了什么。
十年之约,她许是不会来了罢。一个没有署名的包裹寄来一支竹笛,
欧阳知道,是她留给他的。
远隔重洋万里的法国,小惠的爷爷不会知道,自己的初恋情人就在这个小镇上,
就在桥边一等几十年。
古镇上的老人说,莫要去看那扮相,莫要去听那幽曲,
那是声出如丝,裂石穿云,串度抑扬,心血为枯。怕是被勾了魂去。
总该是放下的时候了,故人已去,杜丽娘柳梦梅的故事总还会再上演,梦也终究会醒来。
离开的时候,笛声悠扬,我心已知何处。
《笛声何处》影评(四):笛声悠悠,悠悠我心
作为一部古镇千灯的旅游形象宣传片,它成功地使我对这个与上海接壤却别有风情的文化水乡心向往之……
作为一部纪念昆曲艺术诞辰600周年的艺术宣传片,它也成功地让我即使不懂唱词也逐渐倾心于这依依呀呀的哼唱……
景致是真美,笛声悠悠,水波荡漾。少女小荷在庭院里衣袂飘飘,眼波流转,手比兰花,低吟浅唱的昆曲,既有欲说还休的古典韵味,亦寄托着女孩情窦初开的三分情思,就像《牡丹亭》里杜丽娘的一声咏叹:“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实话说来,行至中段,依然觉得人物的对白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可能是男主抑扬顿挫有时不在点儿上的普通话(虽然独白依然是粤语,但第一次听到谢生用普通话讲对白,这种感觉相当相当special~~),也可能是男女主角间的对话总是要让我不说捧腹大笑吧,至少是忍俊不禁吧。但所有的不协调之感都在古镇广播上小荷为欢迎欧阳先生来到千灯而点播的一首《奥特曼之歌》后烟消云散:摩登喧嚣的香港都市与安静古朴的小镇,文化沙漠与文人故里,同初恋情人相约、人生又有着几许失意惆怅的编剧大叔与开朗清新、善良单纯怀揣昆曲梦想的少女……这种种因素其本身就是不协调的,甚至是彼此对立的。难以想象小荷同欧阳的对话能展开地完全驾轻就熟、不露尴尬,所以无论是故作轻松还是故作深沉,反倒是一种最真实自然、最协调的写照了。可谓是协调的不协调。
当然影片的不足也是挺明显的,两个与昆曲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爱情故事支撑起了整个故事的架构与主线,但影片中应当展现昆曲的部分却被弱化了,因而昆曲就像一个太过抽象的符号进而给人一种形式化的感觉,这一点与导演对昆曲可能并不完全深入的理解与把握有关。另外,影片的英译名是A promise,但这个约定的故事全然可以述说的更为深刻感人,在铺垫情节以及揭露真相的情节处理上亦有几许过于仓促和直白的不尽如人意。
幸而谢影帝的出演弥补了不少影片本身的不完美之处。但男主角那段颇受推崇的对镜独白在我看来却有些刻意为之的意味。想来许是这段本应感人的片段放置的位置太过于靠前,男主的初恋情人人物形象尚没有塑造成型,即许多观众尚没有完全投入影片意境,或者索性改成粤语独白对男主来说可能会更自然真挚一些。
:不知道是先有的台本还有先定的演员啊,谢生哪里像咸蛋超人了(囧)。。。。。。香港演员中最给我奥特曼感觉的是黄秋生大叔啊!难道难道影片的预设是……不忍卒想,不忍卒想(笑)。
《笛声何处》影评(五):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诗经《绸缪》节选
皆云: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荧幕中的生离死别,亦是现实世界中的世事无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丽娘游花园,看到那姹紫嫣红的春景,都付与断壁残垣,无人赏;借花自比,叹自己终日被阻于深闺中,辜负这好韶光。少女春思让丽娘与书生柳梦梅有了梦中一会,有了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的轶事。如今尘世之中每日不知在上演着多少分合聚散,所谓天命,总有人力不可更改的之事;不知何时何地会遇到一个人会能让你欲死欲生,忘生忘死。或许我们能握住的正是享受这无限未知的青春正艳。
“我叫欧阳晨笛…”电影开始便是一大段欧阳的自白,暗哑低沉的声音叙述了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一个神秘的十年之约。欧阳不是想象中那个眉清目秀,青衫隐隐的昆曲小生,相反,他是个有着凌乱的发,汲着拖鞋,随意穿着牛仔裤衬衫的职业编剧;似乎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自说自话。江南水乡,欧阳在岸边等着旅店的人来接应,一只乌篷船晃晃悠悠的荡来,朦胧的少女身影立于船头;两人坐在船上,水鸟,小桥,桥上的人,纯情的少女的笑容,小荷吹奏了一曲游园惊梦的笛曲,悠远的昆曲的韵味,小荷第一次遇到了听懂她笛音的游客,那时起,小荷对欧阳就带有了不一样的情感了吧。
时值傍晚才到,下船踏入小荷的家,一股园林的气息萦绕,仿佛是夜晚杜丽娘家中沉睡的后花园,西厢房的摆设也有浓浓的古韵,让人觉得是穿越了时间,只不过是现代人的衣着。夜晚总是让人浮想联翩,欧阳对着镜子抽着烟喝酒,似醉非醉的自言自语,似是对自己或是对前女友诉说着:开心吗?我想你了,你想我吗?只要你好就好。泪水纵横在已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只有这时,才能面对更为真实的自己吧。十年前女友小惠也曾在这间房住过,十年后的今天,这里的是否还是一如十年前那般。
小荷的阿婆总是在等待,坐在院子的门口,坐在码头,可昔日的恋人去了台湾却早已没了音讯。欧阳也在等待小惠,为了那个十年之约,他穿街走巷,在巴士站等,在戏台细细寻觅,甚至是小荷在后院浣衣时哼起昆曲也让他幻想是小惠如约而来。人未至,只等来了小惠寄来的一只笛,悠扬的笛声中,一幕惊梦如梦如幻的在花园,在戏台重复演绎着。荷塘中的渔船,一瓶米酒,酒后的嬉戏,广播站的播音,拉近了欧阳与小荷的距离,有了异样的情愫。藏不住悸动的心,小荷开玩笑的旁敲侧击询问,“你是不是认识了什么女孩?”“你觉得她怎么样?”“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既喜又悲,一张合影,少女的心事。
似乎总是要到结尾,我们才能明白这个故事来龙去脉,小惠早已因病去世,把笛子寄给了欧阳留念。在信中说:笛子来了便是她来了。虽然小惠没有战胜癌症,不过她依然记着这个约定。而世界也充满着巧合,阿婆的故事由欧阳看到的一张旧照片娓娓道来,暗淡的色彩,码头告别的情人,小惠的爷爷就是阿婆昔日的恋人,阿婆为了传承昆曲留下来,也承载了失去爱人的痛,离别之时归来的承诺再也无法实现了,良人已逝。阿婆唱了一生的昆曲,似乎也是在唱自己一生。
离别在即,欧阳亦要回去了,以为又会是一个俗套的剧情了。车上,欧阳看着那一张合照,一个奥特曼小风扇;午后,小荷跨进院门时的惊讶,转身的小跑,便知一定是个令人欣羡的结局。
昆曲贯穿于电影始终,缘结于昆曲,情始于昆曲,电影的背景也是一曲悠远的游园惊梦,不知这曲里诉说了多少古今故事,故事中又包含了多少人的泪多少爱恨别离。一生很长,总能遇到很多人,很多事;一生很短,为了某个人,某个约定,执念此生。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彼时彼方,遇此良人?尽管是无限的未知,只是不要再重复过去的遗憾。生活总是离不开情,昆曲把这种情表达了出来,连接了古人今人,古之情今之情,穿越了时间的阻隔触摸到彼此。观赏完此片,让人得以一时回归质朴,回归自然,感受传统文化的魅力。
《笛声何处》影评(六):《笛声何处》 如诗如画的思念与等待
如诗如画的思念与等待
《笛声何处》是一部关于昆曲,关于江南水乡小镇上两段守护爱情的故事。
故事一:一位白发婆婆每日孤独的坐在小镇河边,她在等待着自己的爱人。她等待的是一份承诺,等待的是一个梦,一份她厮守了几十年的爱。婆婆年轻时是镇上的昆曲名角,与同爱好昆曲的大少爷相知相恋,后来少爷无奈跟随全家迁往台湾,婆婆因为自己是昆曲某字辈的唯一继承人,师傅又在病重之中,为了昆曲的发扬继承她选择了暂时留下,分别时少爷表示无论如何一定会回来。婆婆为了昆曲孤独的留下,文革时受了严酷的打击,从此不再说话,每日坐在河边从早到晚看着小船来来往往,等待自己的爱人兑现承诺。她也许早已明白爱人一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可她还是风雨不改,日夜期盼着有一日黄昏,最后一班船上会走下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婆婆用这样的方式厮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份爱和对爱人的无限思念和期盼。
那位去了台湾的少爷终身没能等到回大陆的机会,带着思念和愧疚永远留在了台湾,身前嘱托同样热爱昆曲的孙女一定要替他回千灯小镇看看,把他与婆婆的定情信物“笛子”送回小镇。
故事之二:孙女小惠在台湾学校的昆曲兴趣班里认识了来自香港的男生欧阳晨笛,他们两情相悦,彼此爱恋,可小惠突然离他而去,苦苦寻觅的欧阳在一年后收到小惠的明信片,相约十年后在千灯小镇见面。十年过去了,欧阳依旧爱着小惠,他来了。十年的相思、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疑惑,一切终了解。
某一天,一个你日夜思念了十年的爱人站在面前,你会说些什么?激动?愤怒?平静?尴尬?······
欧阳晨笛在千灯小镇的旅馆住下了,面对即将到来的相见,他坐在镜子前预演了自己的内心:
你怎么样?
开心吗?
有小孩了是吗?
老公对你好吗?应该挺好的。 对你好就好,只要你好就好。
还有没有唱昆曲?
不到园林又怎知风光如许 所以我来了
不说了 不说了 说太多不好 晚安吧,不说了
你想我吗?
我想你了
真的不说了 真的不能再说了 再说我就失态了 我睡觉了 不说了 不说了
不知是谢君豪高超的演技和忧郁的深情抓住了我的心,还是这些真情实感的台词打动了我,看到这一刻我的心柔软了,我的眼眶湿润了。突然发现感动其实不一定需要山盟海誓、感天动地、生死相守,仅仅一句“你还好吗?”并可道尽千言万语的思念情愁。
故事的结局是小惠没有出现,寄来了婆婆送给爷爷的笛子和一封信。原来十年前小惠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她不愿自己的爱人伤心,小惠选择不告而别在英国独自与病魔抗争,医生说她只要能熬过十年便可彻底战胜病魔,因此才有了这十年之约,可惜小惠最终没能熬到相约的日子,小惠相信自己与欧阳的真爱,她肯定欧阳会赴她们的约定,临终前拜托男友在约定的日子把笛子和信寄到小镇。
婆婆终于等来了海峡对岸爱人的音讯,看到自己的笛子回到身边,婆婆穿上昆曲戏服了无牵挂,安详的永远睡去。欧阳与小镇姑娘小敏邂逅,找到了自己新的爱人。
这部电影把昆曲的意境之美、扮相之美、唱腔之美,通过影像用一段感人动情的故事串连起来。加上江南水乡小镇曲径回廊、小桥流水,那如诗如画般的唯美画面,着实给人一种朦胧而又幽怨的美感。唤起人心底一份宁静的惆怅。
《笛声何处》影评(七):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华文漪老师的声音自音响里传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缓缓而起,江南旖旎之音充斥在这室内,我便竟错以为我置身江南,执念许久的江南。
梦中臆造的Neverland,轻飘飘的悬在空中,如失线的风筝,终会落于某处,于我,于欧阳,便是江南。
爱江南总会有个理由,我是自幼起的念,欧阳则是因为一个约定。约定多美,杨过与小龙女十六年之约,不就让两人定了终生吗?
偏偏是无期之约,往前而去,不见尽头。
欧阳性情寡淡,眼中不见他人,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内心喃喃诉着自己的爱恋和相思。
白汉衫,凌乱的发,趿拉着鞋,眉目微蹙,话不多。这是闯入千灯的外来客---欧阳。
素色衣裙,披散着或简单扎起来的长发,简单。这是千灯的留守者---小荷。
这是熟悉的江南风景,时光亦恍惚,
小镇内有水道,河上渔夫悠悠荡起船橹,小巷深处有人家,长久的静,却不是死寂,间或听到犬吠。
这儿有青黛色的墙,有飞扬曲线的檐角,以及满目的花木。
却不足以安抚欧阳的内心,他在桥边等待,在岸边等待。他蹬起单车,去戏台细细寻觅。失望复希望,他孤独行走雨中,收留同他一样孤单的小狗。
对着镜子淌泪,只说那么一句: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吗?
小荷生在这镇子里,与世隔绝般长大,偏遇上欧阳,察觉出他的孤单,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方式去让他开心。
毋宁说爱情,不如是相濡以沫,更为可贵。
欧阳的爱人叫小惠,是小荷的姐姐。
欧阳多数时候是没有太多话的,依旧等待,等来了笛子,亦等来小惠不在的消息。等待变得没有意义,终究要离开。
小荷奏起牡丹亭的曲子,声音在小镇上空回响,让人想起那词--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壁残垣.......欧阳竟也是留不住的。
阿婆等了一辈子,等待离去的夫君,等白了头。曾以为小荷也许在以后的日子也会这样等下去,庆幸,欧阳最终回来。
故事发生在古镇,节奏变的缓慢,让人歆羡。羡慕欧阳这般执著,羡慕小荷这般单纯,这儿,连爱也变得纯粹。
如阿婆,为了爱,过了一辈子。
小荷舞起水袖,咿咿呀呀之声在戏台上响起,笛回归,笛声回归,此为江南。这便是我为何如此执迷于笛箫,因着它们,只在江南。
便是如此渴求去昆山走一遭,去重寻旧事。
旧事啊,可就这般半随流水,半入尘埃,埋葬在烟雨中。
《笛声何处》影评(八):如诗如画的思念与等待
如诗如画的思念与等待
《笛声何处》是一部关于昆曲,关于江南水乡小镇上两段守护爱情的故事。
故事一:一位白发婆婆每日孤独的坐在小镇河边,她在等待着自己的爱人。她等待的是一份承诺,等待的是一个梦,一份她厮守了几十年的爱。婆婆年轻时是镇上的昆曲名角,与同爱好昆曲的大少爷相知相恋,后来少爷无奈跟随全家迁往台湾,婆婆因为自己是昆曲某字辈的唯一继承人,师傅又在病重之中,为了昆曲的发扬继承她选择了暂时留下,分别时少爷表示无论如何一定会回来。婆婆为了昆曲孤独的留下,文革时受了严酷的打击,从此不再说话,每日坐在河边从早到晚看着小船来来往往,等待自己的爱人兑现承诺。她也许早已明白爱人一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可她还是风雨不改,日夜期盼着有一日黄昏,最后一班船上会走下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婆婆用这样的方式厮守着自己内心的那份爱和对爱人的无限思念和期盼。
那位去了台湾的少爷终身没能等到回大陆的机会,带着思念和愧疚永远留在了台湾,身前嘱托同样热爱昆曲的孙女一定要替他回千灯小镇看看,把他与婆婆的定情信物“笛子”送回小镇。
故事之二:孙女小惠在台湾学校的昆曲兴趣班里认识了来自香港的男生欧阳晨笛,他们两情相悦,彼此爱恋,可小惠突然离他而去,苦苦寻觅的欧阳在一年后收到小惠的明信片,相约十年后在千灯小镇见面。十年过去了,欧阳依旧爱着小惠,他来了。十年的相思、十年的等待、十年的疑惑,一切终了解。
某一天,一个你日夜思念了十年的爱人站在面前,你会说些什么?激动?愤怒?平静?尴尬?······
欧阳晨笛在千灯小镇的旅馆住下了,面对即将到来的相见,他坐在镜子前预演了自己的内心:
你怎么样?
开心吗?
有小孩了是吗?
老公对你好吗?应该挺好的。 对你好就好,只要你好就好。
还有没有唱昆曲?
不到园林又怎知风光如许 所以我来了
不说了 不说了 说太多不好 晚安吧,不说了
你想我吗?
我想你了
真的不说了 真的不能再说了 再说我就失态了 我睡觉了 不说了 不说了
不知是谢君豪高超的演技和忧郁的深情抓住了我的心,还是这些真情实感的台词打动了我,看到这一刻我的心柔软了,我的眼眶湿润了。突然发现感动其实不一定需要山盟海誓、感天动地、生死相守,仅仅一句“你还好吗?”并可道尽千言万语的思念情愁。
故事的结局是小惠没有出现,寄来了婆婆送给爷爷的笛子和一封信。原来十年前小惠得知自己得了绝症,她不愿自己的爱人伤心,小惠选择不告而别在英国独自与病魔抗争,医生说她只要能熬过十年便可彻底战胜病魔,因此才有了这十年之约,可惜小惠最终没能熬到相约的日子,小惠相信自己与欧阳的真爱,她肯定欧阳会赴她们的约定,临终前拜托男友在约定的日子把笛子和信寄到小镇。
婆婆终于等来了海峡对岸爱人的音讯,看到自己的笛子回到身边,婆婆穿上昆曲戏服了无牵挂,安详的永远睡去。欧阳与小镇姑娘小敏邂逅,找到了自己新的爱人。
这部电影把昆曲的意境之美、扮相之美、唱腔之美,通过影像用一段感人动情的故事串连起来。加上江南水乡小镇曲径回廊、小桥流水,那如诗如画般的唯美画面,着实给人一种朦胧而又幽怨的美感。唤起人心底一份宁静的惆怅。
《笛声何处》影评(九):江南
看完电影的时候,心突然就定了。天暗沉,欲雨来临。深呼吸。空气里潮湿的气味依然是那么熟悉。
呵,明明不是喜欢的城市,却似乎是我懒散唯一的安慰。
大街上,呼啸而过的风。片中那散着长发神情幽然女子的疲惫而隐忍的神情却浮现在我脑海中,仿佛在述说着等待。
季节走向六月的尾声。由青涩渐向成熟。在确定与不确定之间。在反反复复幽幽暗暗深深浅浅的足迹里。淡去。近了蝉吟。远去了垂柳下轻约的笛音。空间置换不了。很多故事也跟着消失。
发廊的镜子里,眼神静寂的看着发型师手一挥,头发便一缕缕的落下。习惯每次回来后,都按学校的要求剪掉所谓多余的长度,然后在心里默哀。
眼前成排高高低低的楼宇,裕兴门口人来人往。整条街像一尾绚丽的鱼,夹带着飘舞的彩色在黑色里摇曳。整个城市像一个华丽的牢笼,让一颗颗没有归依的灵魂在红尘里醉生梦死,沉淀的堕落与丑恶。
电影里传统的江南小镇给我袅袅的淡雅感觉依然充斥着我的脑海,但与我眼前的景象极不协调。我默然叹息,揉揉通红的双眼,继续走下去。
的确,我从电影里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原来等待是可以那么长情。三对情人间的等待,夹带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昆曲把它完完全全的唱出来,演绎了他们纯正的爱情,唱到了我的心底。我边走边这样想着。
我越发的想着电影里面的千灯小镇,回绕在我耳边的昆曲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伤感。不知怎么的,放假的时候和同学们道别时应该有的感觉穿破了这两天来模糊不清的纱衣,在我的心里回荡。我用力甩了甩自己的头,想要赶跑这种感觉。因为我们以后一定会再聚在一起的。我这么想着。
我真的好想去千灯了。在那江南小巷的尽头,盘腿坐着一位盲先生.先生衣衫褴褛,可干净的蓝袍子却洗得发白.先生一手执二胡,一手恭敬地拉着一曲凄凉的《二泉映月》.身子稍稍倚在石板墙上,那岁月剥蚀残留痕迹的墙上,头陶醉的微倾,脸上幸福的像个吃过冰糖葫芦的小孩子.那琴声悠扬婉转,诉尽凄离,蕴涵那千年的世事沧桑,洋溢那迷一般的沉静江南.
“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江南。
“原来是可以这般痴情的。”我不禁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