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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模样》经典观后感集

2018-02-28 21:1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云的模样》经典观后感集

  《云的模样》是一部由戴获执导,黄璐 / 吴朋奉 / 陆弈静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云的模样》观后感(一):男人懦弱的官能症与女人求爱的呐喊声

  《云的模样》我在电影资料馆看了两遍。一开始是冲着女主演黄璐去的。和大多数主演商业片的美艳主角相比,黄璐显然不能算是漂亮,但我觉得她有一股特殊气质,这也是她能够在国内外文艺市场崭露头角的一种原因吧。

  为什么大家说这部片子不好呢?我觉得还不错。你们失望的原因可能是你们对影片定位问题。你要是指望从这部电影中看到什么炫酷的视觉特效、惊险刺激的故事情节,那肯定会让你失望了。不要忘了它是一部文艺片、一部低成本的文艺片。据主持人介绍,这部片子投资总共50万,还不够大片的一个零头,甚至连请一线女星的片酬都不够。资金匮乏,或许限制了这部片子在视觉特效方面制作打磨,但也无形中为其赋予了一种独特风格。由于这部片子使用的是5D摄影机,大全景和远景在拍摄时比较受限,所以用了很多特写及景深镜头。比如在公路,玲玲与哥哥交谈的那个桥段,几乎每个镜头都是景深镜头,反而营造出一种飘忽、朦胧感觉,暗中和影片名字《云的模样》相契合。

  另外,据黄璐介绍,这部片子拍摄下来挺不容易的。拍摄中途,制片人和导演闹掰了,导演甚至都想要放弃了。导演是一个在台湾暂住的荷兰人,签证还有两个月过期,如果这两个月拍不完,这部戏恐怕就难见市面了。但是黄璐很坚持,她承担起部分剧务方面的工作,克服了种种困难,终于完成了这部戏。其中有些困难,比如拍摄登岛那个桥段时,他们是冒着台风欲来的风险、偷偷穿过警戒线来到拍摄现场的。条件简陋,在山洞里的打光,居然是用手机内置灯完成的。整部片子,成本虽低,但却独具韵味,很有质感。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

  下面我们再说说电影的情节部分。电影有两条主线,一条是玲玲(黄璐饰)与母亲(陆弈静饰)之间的亲情戏,另一条是玲玲与退休生物学家陈(吴朋奉)之间暧昧不明的感情戏。 先说母女感情戏,离家五年的女儿玲玲得知母亲患病眼盲的消息,赶回了家中。由于常年在外,未能好好照顾母亲,玲玲受到了哥哥的指责,但仍然获得了母亲的体谅。母亲认为她出去是对的,为了减少女儿的担心,母亲说她会某种特异功能眼睛虽然瞎了,但却能看到某种东西。一开始,玲玲以为母亲只是神经质地随便说说,但每次悄然站在门口的时候,都能被眼盲的母亲及时“发现”,玲玲开始逐渐相信母亲有超能力的“事实”。玲玲以为这是某种“神迹”,并为此感到欣慰,似乎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但后来她发现,母亲每次都能准确地发现玲玲的到来,乃是因为玲玲有一只腿在站立时总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的缘故。母亲“超能力”的神迹就此破灭,玲玲留下伤心泪水。就这条主线来说,玲玲的情绪经历了一个起伏,由低到高、最后又跌回原点(甚至比原点更低)。

  我们再来看玲玲与那个生物学家的感情戏。生物学家陈,是一个离过婚的中年男人,比玲玲年长很多,他每次见到玲玲,都亲切地称之为“小公主”,并询问玲玲最近有没有新的恋情。玲玲由于担忧母亲的病情而陷入苦恼,这段时间,是生物学家陈给她带来很大安慰。陈是有很多奇思妙想的人,他给一家科幻杂志封面设计,他曾凭幻想绘制了一个生存在地球几百亿光年行星上的生物——六脚长毛怪兽。陈对玲玲的感情是捉摸不定的,他很关心她,但是却没有占有的举动。二人仅在昏暗灯光下有过一次短短的牵手。看完电影,交流环节,有观众说,这个男人陈,太不像男人了。我称之为男人怯懦的官能症发作了,陈明明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子,明明已经捕获了玲玲的芳心,但他却扭扭捏捏、不敢实质性地发生关系。玲玲在晚上做了一个被男人摸胸的春梦,第二天她向陈打电话大胆地发出了呐喊“我要你停止一切软弱,我要和你做爱!”然而玲玲却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去了岛上的陈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和她断了联系。在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玲玲一探究竟,却看到了陈所绘制的五角怪兽成为了现实

  影片结尾,玲玲看到了岛上出现了一头真实的如陈所绘制的怪兽,玲玲脸上露出无奈而又释怀的微笑。影片以这个略带超现实的结局戛然而止,给观众留下了无穷的思考空间。我在现场问了黄璐,她说,导演可能借此表达一种都市男女那种感情关系的不确定性吧。陈去了趟岛上,见到了他所绘制的怪兽居然真有存在,被震惊了,便一声不响地离玲玲而去。或者陈对玲玲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便无语告别。玲玲看到这种超现实的“神迹”,在一瞬间得到某种释怀,但回到陆地上、回到城市里,原来的困境仍没有解除,没有得到的,仍然空缺。

  《云的模样》观后感(二):我们还有六百光年的距离

  由一个未来世界画面视角转向现实声音世界的玲,一通电话,玲的世界开始冷却了。

  当我们进入某种幻觉的时候,觉得一切都好美。有时候云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座雪山,它冰冷,又柔软,但永远不会消融...就像玲。

  她说“听说一只大的白色的鸟在家里附近筑巢,就是预兆家里会有人出事”

  而他说“就算有,也是被人关在笼子里,美冠鹦鹉会找到最高的点,呼叫它们的同类,毕竟它们也是喜欢社交动物,现在是它们的社交季节,可是我担心它们的叫声也没办法解决它们的寂寞吧,至少要有它们的同类在这个都市里面呐,可是,就算有,也是被人类关在笼子里”那些白色鹦鹉的交流是遥远的呼叫,我们当然不会懂它们的语言了,但是却欣赏被囚禁的鸟...你的同类,在这座城市吗?世上绝无两颗同样的心,就像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两颗心...

  玲的内心充斥着恐惧与寂寞,她对自己的存在是模糊的,性别爱情,她也无法定位自己在“家”这个概念里处于何种位置,“家”对她来说更像个旅馆,来了,又走了。就像陈曾经的家,变为现在随时更替的酒店,看腻了这里的景色,就去下一个地方,永远没有终点

  陈去了兰屿外的无人小岛,谁也不知道在那里他发生了什么。如果你看懂了并且知道为什么欢迎私信我。当她最后来到那个洞里,当一切戛然而止,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喘息被黑暗未知所吞噬,六脚长毛兽出现了,她终于释怀了,但是它真的存在吗?

  那个无人岛就像那颗未知的星球一样,存在着遥远的距离:六百光年的距离。也是你和我说我距离。真实世界中的虚拟存在,零界点只有幻觉,唯有只身幻觉,才能看得清楚“云的模样”吧...

  有些现象你可以看作神迹,而当你追根揭底也可以说是有根据的。

  我觉得导演拍电影其实拍的就是自己,当你看到这个电影,你会想,对,这就是导演本身,也可以说是某种特有的表达方式,让你会去二次回味,而不是我很坦诚,那么好了,一次就好...David Verbeek就是我所说的第一种。

  《云的模样》观后感(三):那些已知的,那些未知的

  故事开始于母亲的眼盲。

  哥哥打电话给她,她在忙着排练,说她过几天会回去。但哥哥告诉她,母亲今晚就想见到她。她说她忙不开。哥哥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是犹豫的。完全有些措手不及。但似乎也并没有太大的波动,然后,她回到家中,看到灯箱上母亲的照片——是夜晚,母亲站在一个林子里,目光有些茫然,也有些诡异,似乎转身就可走人身后的林子里,再也不见了。那是一种很揪心的感觉。

  她决定回去。

  她并不是一个好女儿,出来上大学,是跟家里起了争执的(她问母亲,自己是不是很自私,母亲回答她说,你出去是对的啊,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不太习惯,但是后来就好了)。家也不大回(哥哥说她,你每次回来都跟住旅馆一样,来了就走,照顾妈的人是我,你现在怎么突然关心起来了)然后辍学,也未告诉家里(一个跟她修过同样课的女生问她,这期准备修什么课,她说,我已经不上学了,我只是来跑步。但母亲问她,学业还好吗,她说还可以),性格里有执拗一面(她告诉母亲说,她爱上了一个人,母亲听后很心安,说定下来也好,女人嘛,早晚都需要一个家庭,但是又说,可是你的脾气哦……你看河里的那些鹅卵石。一开始都是大块的,有棱有角,被河水冲得时间长了,就变成了圆溜溜的,小块小块的)。

  她见到母亲,母亲需借助强光去看她,但也并没有什么效果。但母亲告诉她,她并不需要眼一样也可以看到她。并对她说,以前的时候,你爸爸一个朋友跟我讲,说我的眼睛会瞎掉,但是我会有某种能力。女儿嫌她神经,她说,可是他说的没有错,我的眼睛真的瞎了诶,而且,我真的有某种能力。她感觉母亲有点神叨叨的,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她只是想,哪有什么超能力,只是母亲太过迷信了。于是回到台北后,她开始寻求医生的帮助,医生告诉她说,后失明的人,他们脑中的映像来自于早先的记忆,这些映像会随着记忆的更改而发生改变,甚至会脱离现实。最后告诉她说,她可以多跟母亲描述周身事物样子,以让母亲的记忆变得切实准确。于是她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一切,而它们似乎都是熟悉的,可是,真要描述它们的时候,一切似乎又都是陌生的,一个灯架,一面墙,草木在这个季节里做了怎样的改变,似乎都是飘飘忽忽的,让人把握不住它们的真实样子。她知道它们在,可是,也似乎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它们的在。

  就像陈明。

  陈明原来是做益生菌研究的,很成功,并因此赚得大笔的钱。可是,似乎毫无理由地,他选择了放弃,转做生物研究,专注于绘制一些可能存在的生物,比如,六脚长毛兽。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他大他很多岁,喜欢叫她小公主。每次见她,总不忘问她的新恋情,最近又交了什么样的男朋友?她便叽叽咕咕对他讲,末了,问他,你的呢?他总是经意不经意地打笑过去了。

  她把母亲的事统统讲给他听。她说母亲认为自己有超能力,他告诉她说,人类的大脑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后来,她总是听到一只鹦鹉叫,就在她住的房子不远的房顶上,她心里有些恐慌,打电话给他,说,这几天我总是被一只鹦鹉吵醒,听人家说,如果一只大的白色的鸟在你家附近筑巢,就是预兆家里会有人出事。但他却告诉她说,就算有,也会被人们关在笼子里,美冠鹦鹉会找到最高的点,呼叫它们的同类,毕竟它们也是喜欢社交的动物,其实现在是它们的社交季节,可是我担心它们的叫声,也没办法解决它们的寂寞吧,至少要有它们的同类在这个都市里面啊,可是就算有,也是被人类关在笼子里。听着听着,突然让人惆怅起来,是啊,他是一个人,她也是一个人,在茫茫的世界里,有谁可以平伏我们的寂寞。

  有一次,她工作完,回去的比较晚,她要徒步回去,他说,我还是送你吧。她问,那顺路吗?他笑,说,送你回去,怎么都顺路啊。到了地方,她要走,他却突然说道,对了,差点突然忘了问你,最近感情的进展怎么样?她带些埋怨的语气讲道,为什么每次都是你问我啊?你都不讲你的。他说,那你想知道些什么?她于是问到,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人?他笑着感慨说,这话真是问到我心坎里了,大概……是我这个人蛮比较难相处吧。她亦是笑,说道,我真的很难想象你有家庭的样子。而他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曾经在书上读到一句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颗心。然后他故作洒脱地说,走喽。然后便走了。

  就像一点冷不丁的雨点打在人额头上,我们以为,雨是要落下来了,可是望望天,却完全没有了要接着下的迹象。心眼里不禁觉得打旋儿。

  她回到家里,看到灯箱上母亲的照片,在闪,只有母亲身影的那一小块在闪,母亲站在林子里的身影在那一刻飘飘忽忽,不知是要走,还是要留。而她之前在家时,母亲告诉她说:从现在开始,我就会在你身边,一直一直保护你,看着你,然后……母亲突然把一只手放在她头顶几寸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就像一句老话讲的那样,头顶三尺有神明。可是母亲,想讲的是什么呢?她往家打电话,哥告诉她说,母亲摔倒了。她激动慌乱地说道,我知道的,我就知道她出事了。她说,我现在要不要回去。哥哥说,你不用回来了,赶快睡觉吧。她说,我下班回来,看到她的照片在闪,我就知道会有事情发生。

  一切就像一个黑洞,她看不透,也出不来。

  她再次打电话给陈,然后她去了他家。大概是为了调节气氛,他告诉她说,两年前,人们用克普勒天文望远镜发现了一个的星球,似乎跟地球一样有符合生命生存的条件,但它的生态条件跟地球是不同的,所以如果那个星球有生物的话,也许就像他绘制的一样,也许六脚长毛兽就生活在那里。她听他说着,转过脸注视着他,他突然发觉了,转过脸看她,氛围瞬间有些僵了,他却似乎在解释似的说,他放弃益生菌研究的工作,只是希望什么别的新的事情来刺激他。

  她问她,那个星球离我们很远吗?

  他说,坐太空梭去可能要两千两百万年吧。约等于六百光年,才可以到达那个星球。

  那真是一段让人绝望的距离。那种感觉,就像那天晚上,他讲,我曾经在书上读到一句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颗心。是诶,那么,我们大概永远也到达不了了吧。

  然后,她突然把手放在他的头顶,问她,你有感受到什么吗?

  他有些僵僵的,说,感受到……你的手压在我头上啊。

  她说,有没有感受到没那么寂寞?

  他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说,你现在有安全感多了吧。好!晚安。说完,似在逃避似的,再次走掉了。

  她推掉了正在排练的节目,再次回到家中。进了屋子,她悄无声息地站在屋子的一角,看到母亲在家里自如地生活起居,就跟没有失明时一样。然后,母亲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站立的地方,喊道,玲玲?回来怎么不叫一声啊。你这孩子真奇怪!

  她渐渐开始相信母亲所说的了。并打电话给他,说,关于我妈,我开始有一些希望了。有时候相信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还蛮好的。然后,他突然不讲话了,她说,你还在听吗?他等了等说,我一直都在啊。然后说,我在往东边走,或许可以顺便来看你。然后,他真的来了。晚上,她在家里给他煮茶,他在屋子外面絮絮叨叨讲她屋子外面的榕树,说它也叫老公须。讲啊讲,她说,谢谢你来看我,他说我只是顺道来看看你,我来是做一个研究。他仍是在屋子外面讲啊讲,她在屋子里一边泡茶,一边跟他答着话。然后,她泡好了茶出去,却不见了他的身影,她喊了他两声,他才从屋子的一侧慢慢走了出来。两人坐在门边的长木椅上,喝着茶,说着话,有一搭没一搭,只是两只手若有若无地挨着,谁也不愿动一下,然后,外面的灯光突然熄掉了,只有两人静静地坐着,天地静默,世界洪荒,一些巨大的汹涌在内心里涌动着,在暗黑的寂寞里,渐渐得到伸展,然后,灯光再次亮了起来,而他的手,也终于搭在了她的手上。

  第二天,她兴奋地告诉母亲说,妈,我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兴冲冲地送别他去那个小岛上。并告诉他说,小心啊,听说那里有鬼,就在山洞里。他亦是兴奋地喊着,再见,小女鬼。可是第二天,她去接他,他却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径直开车离开了,打电话也不接。没有人知道他遇到了什么。而她,感觉母亲现在开始变得越来越好,似乎已没多大事了,可是哥哥却告诉她,母亲的肿瘤已扩散了,医生已经放弃她了。她去房间里看母亲,母亲只是在房间里自顾地听着广播,并时不时地笑个不住。这一次,她并没有感受到她在房间里(有说母亲感受到她是因为她左腿的颤抖,她捂住了自己的左腿不使它颤抖,母亲便感受不到她了,这个说法似乎说得通,但感觉表现得太隐晦了)母亲的特异功能似乎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她哭了。

  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也许只是她脑子里的映象,那一刻,周围无一点光,她处于全黑的境地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和暗,它们一样汹涌,也一样沉寂,终于融为了一体,然后,周围的一切开始渐渐亮了起来,就像自己的脑子适应了眼前的暗一样,一切都通透无比,她奔跑出去,她看到,他画过的那只六脚长毛兽从身旁的山洞里走了出来。她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但它,也似乎只是刚刚那个世界的影子。

  是啊,我们以为我们知道了全部,可是总有一些东西,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把我们所相信的一切都会颠覆掉。

  《云的模样》观后感(四):一舟只负一人重

  当我们尝试描述一朵云的模样,很少有人会说它是由水汽凝结造成的。相反地,我们会用连绵不绝来形容云朵、用万马奔腾来形容云海、用波光粼粼来修饰穿过云层的阳光。所以我们口中的云的模样,早就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所以这部影片所讲述的一段时间,会在不同的认知里,被赋予具有个人主义色彩的意义。

  影片中多次出现了短暂的路途。李玲(黄璐)似乎一直活在不间断的奔波中。我将这一路的奔波定义为自我意识的寻找和个体的成长过程。

  第一次路途是回家,像一个漫长的成长仪式的放大。年轻的生活圈子和年迈的家人,究竟孰轻孰重?静谧的家乡和嘈杂的都市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列车从她退了学的、正在生活着的、有一个自己圈子的都市,缓缓走向海边的老家。然而回去的原因是因为母亲的失明,一个沉重的理由。她不得不放弃正在准备的排练,电话这头的她在争取晚一点回去,等她回到家看到母亲空洞无神的双目,这一切似乎都没了意义。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她正在意识到面前这一个女人的渐渐离去。这是她面临的第一次成长。自己的生活圈和逐渐老去的亲人之间的矛盾。我想她渐渐了解到了,也许排练一周可以有七次,演出一个月会有三次,但是眼前的这个老人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被收回。人的老去都不是一瞬间的事情,老天总会在不经意间收回青春。今天是头发上健康的光泽,明天也许是洁白的牙齿,而现在,他带走了母亲眼里的世界。

  她辗转在都市和家乡之间,母亲失明了她却说自己拥有了超能力。有人会说,当某一器官受损的时候,第六感会很准确。这是一个明显的误区。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这是五感。感官的意思是,把外界的信号转化成大脑能够处理的信号的一种生物功能。所谓的第六感并不是一种感官,而是所谓的直觉。母亲在逞强的自尊心中生活,直到打碎了桌子上的灯。她开始接受自己不再具有健全的生活能力,而我(李玲)也开始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母亲身上。我想要陪着她,给她描述每一种事物的模样。在我讲述的时候母亲却默默的走开了。这一刻的沉默是她又一次的成长。她开始明白她眼中的世界并不是母亲眼中的。就像她可以描述眼中的大海上盛开着浪花,却不知道母亲心中的云,组成了什么样的形状。母亲给了我生命,可是我们终究还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生命。对于另一半生命我们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有依赖、热爱、崇敬、尊敬或者厌烦。但是生命终究不能重叠,年轻的生命总要送走年迈的生命,来完成生命的延续。

  母亲和她的情感变化是影片中的一条清晰的线索,另一条与之并行的便是她和陈。她喜欢跟陈片段化的讲述自己的生活。不落俗套地,总要经历一段爱情女孩才会长大,在这段感情里,她终于完成了长大的仪式。影片中多处特写镜头,传达了一种主人公的恍惚状态,又也许是主人公的思考过程。

  影片中,她去了他家,一个租住的酒店房间。她追问他为什么住在这里,为什么不买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他只说是不想。在那个房间里,他告诉她说,两年前,人们用克普勒天文望远镜发现了一个的星球,似乎跟地球一样有符合生命生存的条件,但它的生态条件跟地球是不同的,所以如果那个星球有生物的话,也许就像他绘制的一样,也许六脚长毛兽就生活在那里。他放弃益生菌研究的工作,只是希望什么别的新的事情来刺激他。 他也许总需要新鲜事物的刺激,就像他住厌了这间房的风景,就可以换这家宾馆的另一间房。

  她问她,那个星球离我们很远吗?

  他说,坐太空梭去可能要两千两百万年吧。约等于六百光年,才可以到达那个星球。

  那真是一段让人绝望的距离。在他送她回家的路上,他讲,我曾经在书上读到一句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颗心。那么,就算他说的六脚长矛兽存在在遥远的星球之上,他们之间心的距离却还是最遥远的。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是遥远的,影片中这对男女的对话永远都像说了一半,似乎说尽了铺垫的句子,重点的部分却被活活生吞了。这样的对话模式也留给了观众想象的余地,给了影片更多的可能。有的观众会在脑海中补充常理中的后半句,有的则不然。这便是这部影片对话中令人着迷的部分。她们的感情看似无始无终,却是他们各取所需的结果。陈需要新鲜的刺激,我需要陪伴。她告诉母亲她爱上了一个人,母亲明白小女孩终于长大,然而子女的长大往往意味着生命的分叉,她们自此开始朝着自己的结局慢慢远去。她不否认她的自私,只说这样是正确的。生活在不同频率的人,总在寻找与自己合拍的人来排解寂寞。然而她们终究只有先找到了自我,才能给别人温暖。爱情和任何感情都是如此,我们不能跳下自己的小船拼命挤进另一个人的航程。也不能因为习惯了同行而改变航向。唯有经营好自我。一舟只负一人重。

  影片色调昏暗,自始至终营造了一种低沉的感情基调。虽然城市生活和家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色调无一例外都是灰蒙蒙的。在这一点的处理上,也许表达了主人公变换奔波的生活中,却一成不变的心境。最终,她到了岛上看见他描述过的六脚长毛兽,它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一步一步,慢慢离开。

  结尾处的留白恰到好处,对于那些最遥远的感情,唯有心向往之。

  《云的模样》观后感(五):一个故事

  昨天第一次看后窗放映,看完上豆瓣扫了一眼大家基本上也都是通过后窗看的这部获得荷兰电影节最佳导演和音效奖的文艺电影。有豆友说,看懂了就不是文艺电影了。好像是这样,不过到底什么叫“看懂”,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自己想通就够了。我呢,我想通的方式就是把这个故事说一遍。这次倒不用担心剧透了,这其实是否算得上“故事”都有待商榷。都是情节和片段的累积,一开始以为会成为主线的情节也只是在没完没了地反复重现,至于故事高潮,更是找不出来,这种感觉真是切合电影的名字——“云的模样”。云能有什么模样,这个故事也就是什么模样。云里有故事,那么这个电影,也有故事。

  故事围绕一个大学中途辍学的女孩展开。女孩离开了到台北需要坐火车的沿海的家乡到城市里上大学。念的专业大概和绘画摄影一类有关,没念完,去当了DJ又或乐队成员一类的角色。辍学的原因未知,可能和家庭有关——女孩的母亲得了癌症,眼睛瞎了,也可能和家庭无关——家里人包括母亲和哥哥对于女孩辍学的事完全不知情。

  女孩认识一个自然科学家一类的人物。男人比她大好多岁,叫她“小公主”。一次,她和男人吃夜宵,吃完正打算叫出租车回家,男人说他送她。她总会时不时地麻烦男人,打电话说母亲的病,说自己的生活。一天晚上,她回家时,看见表了框的母亲的照片里的灯坏了,一闪一闪的。她心里一紧,打电话给和母亲一起待在家里的哥哥。哥哥说,母亲摔跤了。要我回来吗,她问。哥哥回答,不用了。挂了电话后,她打电话给那个总是让她安心的男人。男人接她去他的房间,一间挺不错的酒店的单间。“你为什么不买房子呢?”女孩听到男人说他在这家酒店住了有一个月时问。她之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你为什么还是一个人?”当时男人回答:“可能是我这个人不好相处吧。”这一次,男人回答:“不想买。”

  她再一次回到母亲身边。和上次回家时一样,虽然她很安静地站在门口站在客厅,已经什么都看不见的母亲依然知道她回来了。“我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还能听啊。”母亲底气十足地骄傲地说,“你不要担心,这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熟悉得很。”声音刚落地,在黑暗中行走的母亲就一不小心摔碎了桌子上的灯盏。母亲躺在床上,她坐在床边。母亲问她学校如何,她愣了会儿说,还好。母亲说,我能感受得到你的心情不好。她无言以对。在回家之前,她和伙伴是有一个小型音乐会要开的。但是在大家讨论需要调高一个调子低音应该更强烈一些时,她说她觉得这次音乐会或许不应该办,她说她不想办。母亲坐起身和她面对面,摸摸她的脸,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只手挂在她的头顶,像是要去抚摸她的头发,但是等话说完也迟迟没有落下。母亲说:“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和你在一起,然后……”“然后”后面的话,母亲没说。

  男人告诉她要去这附近的一个小岛上考察,顺带来看一看她。男人临行前的晚上,她烧了一壶茶和他坐在屋檐下的长椅上轻声说话。男人说他之前就发现她的左腿在站着的时候就会微微颤抖,现在坐着也是,“你还是什么时候去检查一下,万一是盆骨什么的有问题”,男人这么告诫她。她不以为然。男人走后,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潮湿的春梦。第二天早上起来,她跑去码头看他起开汽艇,和他道别。

  她和母亲说她喜欢上一个比她大很多岁的男人了。母亲一听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也好,组建一个家庭。一个女人是很难一辈子都一个人的,”母亲依然用底气十足的声音说,“你看河里的那些鹅卵石。一开始都是大块的,有棱有角,被河水冲得时间长了,就变成了圆溜溜的,小块小块的。”她没听懂,又气又好笑地问,“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母亲也笑,“我在说我自己。”

  男人说好的第二天回来,她打电话给他,没接。她跑去码头,恰巧看到他上车。她向他招手,他没看见似的开着车从她面前离开。之后好几天,她给了他打了很多个电话。他一个都没回。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声不响地站在客厅里,突然低头,看见自己的左脚在抖。她弯下身子捂住腿。这时,母亲进来了。她拼命忍住颤抖屏住呼吸看着母亲。母亲坐在沙发上,像看得见电视在放什么一样嘻嘻地笑——这一次,母亲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她想知道男人在岛上遭遇了什么,于是决定去那个“传说有鬼”的荒凉的岛上一探究竟。

  在去岛上的汽艇上,她再一次给他留言,潮湿又刺骨的海风刮在她的脸上,她快要哭出来地朝电话那头喊:“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你必须停止懦弱,我要和你做爱!”这时候,她大概是想起了之前在酒店的房间里,他为了让她暂时忘掉烦心事,给她看来自与地球距六十多万光年的星球的图片。“这个星球和地球的形成相似,在那个星球上可能也存在着和我们类似的生物,”他边展示着图片边解释,“只是长相和我们不同。”说着,电脑屏幕上出现一张古怪的毫无美感可言的“脑袋”的图片。他操作着鼠标,“脑袋”的形状不停地改变着。她笑出声,突然转头,把手搭在离她不到一胳膊长的男人的头上。“你感受到了什么?”她问。男人顿了顿,带着笑意轻声说,“你的手压着我的头啊。”

  她到了岛上,看见一个洞。越往深处走,里面越加漆黑一片难以辨别。她停下脚步,闭上眼睛,听见从洞口急速经过的风声,听见洞穴里的黑暗未知迷惘孤独懦弱无助恐惧。睁开眼睛,她走出去坐在沙滩上。这时,又有声音出现了。

  一个类似女鬼的声音。

  她抓紧膝盖,警惕地转头,看见一头和熊的体积差不多大身上披着类似穿山甲的壳的动物。它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身,一步一步,慢慢离开。

  《云的模样》观后感(六):电影好不好

  映后主持人问,电影好不好?大家沉默不作声,现场不尴不尬。

  私心里,这现场结果和我期许的观者反映暗合。

  如何描述一朵云如何描述一块木头可以拍成一部电影,那么如何描述这一部电影也可以在每个人的心中写一个故事,更何况如何描述一部艺术电影,更需要包容每个人同时进入电影和自己的那个故事,用回忆所系之故事和电影灵性交织,悄无声息完成互动,而无需在大众语境下来说出这个电影,有多好。

  我对这个艺术电影触及到内心所带来的疑惑还是领悟可以说都相当有所准备,结束时的女主上扬的嘴角反而让人倍感宽慰。相比之下,现实世界,才让我更莫名其妙,迷茫无措。

  之前没认真完整看过黄璐的片子,这次初见,很有好感,特别当她说到转换口音的问题,拍摄中的自悟过程时,真诚,温和,明晰自我。

  而关于嘉宾,坐在我前面的疑似演艺界人士据介绍是十三棵泡桐的主演,说了后有点遥远的印象,而至于西门媚,自己很快认出那张不是出现在洁尘每次贴出的圈内聚会照片里就是之前的任何一次类似文艺活动现场的其中。

  如是机缘。

  《云的模样》观后感(七):非常貼近台北的模樣

  繁華不為人知的深沉孤寂,荷蘭導演寫實捕捉道地的台北另一面,喜歡充滿靈氣的捷運日夜流動/車潮穿梭點亮街道而樹屋靜默/火車窗外自然變換/黑狗圍繞金爐燃燒(取暖?)/水塔架高(基地台?)的白鳥鳴叫/深夜咖啡廳晚睡的人或悠閒或疲憊/起床一片灰濛濛混沌未明/關燈聽女兒描述電視畫面/天燈飛走渺小如星火/101煙火與霧中風景/夜空中暗淡難辨的雲/山林溫泉全然放空/陰雨濕冷風吹草動海浪滔滔/詩意的中英文片名/黃璐的臉/吳朋奉難得文雅/陸奕靜安然無恙/哥哥的強光不安/春夢上下其手/片尾如願以償的獸⋯⋯

  庸碌城市往返平靜小站,零碎疏離但冥冥之中又似有若無地隱約牽連,結局可以更多但留白亦耐人尋味,攝影厲害迷人。

  《云的模样》观后感(八):没谁追问过我意义

  蜷缩在大青虫的肚子里,蠕动在这个巨大城市最粘稠的路上,懊悔没去坐地铁,庆幸有个哪怕随时可能让出去的座儿。有人说等了半小时才来车,有人打电话说不会再坐这一路。眼看《云的模样》要开场,并没有看《过年回家》的心情。

  上次在中国电影资料馆看电影还是夏天,一个人的时候多,便以为旁人也多是独自来的吧。记得《疯狂约会美丽都》和《波斯波利斯》放完,大家鼓起掌来。

  望文思意,以为会看到很多风景很多云,其实没有。

  如何向一个突然失明的老人描述她早已熟悉,却又日渐模糊的事物,一个综艺节目的笑点,一朵当季的浪花。

  玲的脸各种特写,想起张悬不笑的样子;玲的妈妈在森林中回头的照片,着实诡异;中年男如果帅些,比如换戴立忍演,是不是会让人入戏些;结尾只有上扬的嘴角,没有莫名的怪兽,是不是更有想象空间。

  也有触动人的情绪、对话和场景,比如二人坐在屋外长凳上喝茶,灯明灯灭,搭在一起又分开的手指;比如玲和妈妈在山里走,妈妈提到河里被冲刷掉棱角的鹅卵石;比如中年男载玲回住处,说到“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颗心。”

  男主许是怯懦的,又许是理智的,比如酒店那一晚。

  意味不像台词那么俗套。

  这部剧的资金和人力上的捉襟见肘,映后主演黄璐一再提到。单就看片来说,漫不经心的,有始无终的,有钱当然可以拍得更丰满一些,比如场景,比如服装,比如配乐,但就这个故事来说,这样也就够了吧。

  电影结尾,当然不会有个最终演出的音乐会,玲不会遇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友,她哥哥也不会突然结婚生个胖娃娃慰藉重病的母亲。

  一部电影,一段人生,“一切都是烟云,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桃姐刚问过“你是怎么看待电影的,你觉得电影是否真的影响到了你,或者说,你真的感受到电影带给你的改变了么?”

  JoanHiddles:之前看过一段话:电影与文学的意义 在于可以给你展现一个更完整的世界 让你看到原来这个世界 不只是你一个人在面临生命带给你的那些问题 每个人都有不如意之事 而所谓乐观 就是你将内心放开了 不要被困在一种可能性里 好的 坏的 都是因你而起 也终将冲刷 更替别时忆相逢:看电影看得我越来越不想说话

  小厅开场前的灯光过于明亮,邻座大妈经久未洗的皮衣味道浓郁,放映中间突然亮起久久不灭的放映室灯光(前座男士在回头望了强光两次后,起身出去找工作人员关了灯)。

  腊月的夜一点儿也不冷,得益于刚买的轻巧雪地靴。围巾要包包勒住才不会散,而坐地铁要安检和”搜身”,此刻的路上车稀人少,边等车边吃掉一包饼干,边想搬到这附近住吧。

  一路望着窗外,相中一家“XX素食“和一家“芝士年糕XX”,每次夜过鼓楼,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被我吃光的核桃仁儿和去皮儿的胡萝卜,那么多绿叶蔬菜、水果、鸡蛋和巧克力,没谁追问过我意义。

  亲手触摸过的,紧紧相拥过的,影像呈现的,臆想编织的,哪个才是真实?

  “我喜欢站在未完工的两广路上喊你的名字,除你之外我对眼前的整座城市一无所知。”

  《云的模样》观后感(九):她在天台,有风

  我将要搬去新家,客厅有窗,窗外是一堵墙。而我原来的家在32楼,飘窗之外无阻挡,视野豁大,可放眼半片光谷。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心里有画面。我也能时常想象云的模样,他们好低,从我的窗前掠过。

  云自然有它天文学的解释,可是,云这个字在中文里,就是模糊,游移不定的代名词。从模糊进入模糊,电影从DJ创作的音乐现场开始。从视觉到听觉的模糊,无非是要接近那个想要描述模糊的状态。

  本以为它会继续这样模糊得不像话,后面就进入家庭了。有母亲有哥哥,这样应该清楚些了。你要知道,作为中国人,或者说,洋气一点,作为华人(。。。)伐木累可能是所有你混沌模糊的上游源头。这个女孩离开家乡到台北生活,因为母亲的眼疾她时有困扰。这是通常意义上的叙事。已经有太多这样的故事。可是云在哪里。云不在是否回家陪伴母亲,也不在身边的某位男士到底是男性友人还是多于这个,在于一种痛苦。我只能试着将这朵云给画出来,而无法言说。

  她搞声音艺术的,有可能她最好的听觉品味是对城市上空某种鸟类鸣叫的捕捉。那鸟倒不是什么莺啼婉转,而是恰好在某一刻拨动她的心弦,而当时她在天台,有风,快下雨。你能听懂这鸟在风中的鸣喊吗?鸟多好。不光能飞,还能叫。她当然可以用作品来宣泄,在当下那个时刻,能和她呼应的不是声光艳魅的现场,而只是视野内的一个小小黑点。你会想说这鸟是不是在召唤他的同伴,哪怕他只是饿了。

  这个时候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他不会饿,好像也没有同伴。你难过的时候,他不会讲励志故事,而是很平静地跟你描述遥远星球的生命体。嗯,你越接近亿万光年之外的星球,你就离万丈红尘越远。这是一个开脑洞的人设。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科学实验工作者,一个无限接近抽象感觉,一个无限接近具象真理,都要打开头顶的天窗。最美妙的姻缘莫过于文理结合,浩瀚星空,外星生物,那是理性观测和探索的纬度,更是充满浪漫色彩的冒险史和你无法想象的终极画面。

  母亲的眼疾是星空一样的道德律令。这或许是比探索外太空还要复杂的钢索行走。虽然从情节上母亲只是一条让女孩离家回家的线索,但她的失明有极好的象征意义。母亲,失明者,老人,看到的都是从前的样子;女孩,健全者,年轻人,看到的多是现在和将来,甚至某个虚无缥缈的理想世界。过去,那个像鬼屋一样的家总要召唤她回来。我理解她的痛苦是背负着过去来看现在和未来。当女孩的未来和科学家亿万光年的未来相连接,就显得几分好笑和悲哀。

  这是一首迷幻抒情诗(偶有惊悚)。我理解编者将它融进一个以都市女孩回家作为主情节的苦心。我只是觉得女孩的精神之苦表现得还不够。她其实要更颓废,如游魂在城市边缘游荡,对于现场有一种吸食鸦片的快感,现场一完,整个人就废了;或者还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她身边那个女孩,也是她的困扰。基底空了一点,到高潮部分就有推不上去的嫌疑。以至于她撕心裂肺喊着要和科学家做爱,以至于最后和那心中的猛兽遥远的外星生物相见的眼泪流得特别不磊落。也可能是编者太走心,再加上女主刻意模仿的台湾腔,都让人觉得这个女孩可能太轻柔了,与影片随后的亦虚亦实的情节,迷幻和重量交织略有偏离。

  仍旧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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