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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忠妈妈的眷村》好看吗?经典观后感10篇

2018-03-07 20:1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伟忠妈妈的眷村》好看吗?经典观后感10篇

  《伟忠妈妈的眷村》是一部由王伟忠执导,王伟忠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一):共同的智慧

  有的时候,如果心里有很多炙热的感情的时候,很难整理出一个有条理的思绪,并写下一篇结构严谨内容清晰的文章。就像路遥写《平凡世界》,一下子就写了三本,可能因为关于这个世界有太多想说的事情了。这部纪录片就充满这样的感觉,伟忠所能做得也只是简单的堆叠,把细节挑挑拣拣的拼凑,而在这些零零碎碎中,我总是能感觉到他的难以取舍,似乎想把每一位卷村老人故事都将给观众听。

  眷村应该说是台湾特有的生态,或者说应该是中国近代史上所产生的一种很有特色的群居生活。当年从大陆撤退的国民党士兵,和他们的家眷就这样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地方,并拥挤的生活在一起。他们的故事也很有意思,以为只是过来旅游的19岁女孩,到了这里才发现不仅回不去了,还要一夜之间变成妈妈担起一家的重任,而且一担就是50年;爱上一个开飞机军人,于是就浪漫的跟着他来到了台湾,到了台湾才发现不只流离失所,那个开飞机的男子其实只是修发动机的;

  即使是出国留学或者举家移民,也不过是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必须面对的问题,而来到眷村的人们确实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所有的问题,因为一切都是问题,不仅仅是吃喝拉撒如此简单,我的亲人在哪里,我在哪里,我到底能不能回去,随着时光流逝,我到底要回到哪里去... ...

  艰难的日子中总是有不少智慧悄悄产生。简单的烙饼可以产生出4,5种不同做法,油条也可以用来做卤,一个人的军粮全家4个人一起吃,这些艰苦生活中的小智慧正是眷村人最闪光特质,无论多么艰难的生活中都永远保持着不断翻新的花样,我想,王伟忠在制作电视目的创造力多少与此有关吧。自信可能使这个世界上最难培养的特制了,而眷村那些一手撑起全家的妈妈们就是靠着自己勤劳而让自己的孩子们从未对生活失去期望。而当年,她们也不过是未经世事少女而已。

  我们来看看眷村走出的名人, 邓丽君,张雨生,李安,侯孝贤,杨德昌,李祐宁,林青霞,张艾嘉,胡慧中,胡茵梦,王祖贤,蔡琴,庾澄庆,王伟忠,李立群,龙应台,朱天心,蔡诗萍,冯翊纲,宋楚瑜... ...这是我自行节选的不完全列表,基本上是一些非常耳熟能详的名人了。台湾的大牌这样看来基本上都是从眷村中走出来的。还有台湾近些年很多优秀文艺作品,相声瓦舍的《影剧六村》,赖声川的《宝岛一村》,朱天心的《未了》。

  现在,眷村也已经为了配合城市改造而拆掉了,这就让我想起北京那些拆掉的老胡同。其实北京的胡同并没有眷村文化这么特殊,但相同的大概是坊间的那些精打细算和艰难度日。我也曾经体验过一个烙饼变出4,5种做法的时光。我们家创造这些智慧的人已经离开我了,于是这些日子就变成了我常常不敢去回忆片段。很羡慕王伟忠,还能把这些最后的回忆纪录下来。

  我很喜欢王伟忠在片子开始的时候说的那段话:全省的眷村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都有这么一个巷子,然后好像都有一棵大榕树,你别看这个榕树下面有几个破椅子,这个破椅子很重要,有些眷村的妈妈喂我们长大,喂我们吃奶,喂我们吃饭的地方,也是眷村爸爸在一边谈论国家大事的地方。其实北京各处的大杂院也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都有那么一个破院子,然后好像都有一棵大榕树……

  无论政治是多么的混乱,我们总是要在艰难中活下去,这些活下去,并在艰难中也活得愉快的方法,似乎世界各地都是相同的。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二):拆掉的眷村与失掉的身份

  起初看到王伟忠的时候,只知道他是知名制作人,许多节目都是他筹措擘画。我以为,看到他的名字,就等着开怀大笑了。

  但是他拍的纪录片《伟忠妈妈的眷村》,却完全与综艺不沾边,有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怀念

  王伟忠的妈妈是爸爸妈妈都是北京人。1949年的时候,王爸爸作为一个小兵,带着家眷来到台湾,安身在嘉义的建国二村,是众多新建的眷村之一。在那里,日据时代留下来的大房子分给了空勤人员,临时搭建的简易房屋分给了地勤人员。地勤人员羡慕空勤人员的高待遇,却庆幸自己不会有空战中战死的危险

  为了生活,操着各地方言太太们卖包子卖小菜,维持着艰难的生活——但终究活下来了,并繁衍了下一代。他们原以为两三年就会回到大陆的,可是一晃,五十多年过去了……

  五十多年过去了,王爸爸已经过世,配合着市政改造,建国二村也拆了。于是赶在这个老旧的眷村拆迁之前,王伟忠用镜头记录下了老住户们的生活,以及他们的回忆、展望、抱怨、赞叹。

  王伟忠的妈妈如今已经搬到了新建的国宅,还常常去原来房子的地面回望,虽然已经没有任何的痕迹。她心中有着太深的不舍,“毕竟是住了五十多年的地方”。

  可是“生命力顽强”、“长得像女匪谍”的女大大却没有太多的感触,仍旧起早卖着包子,口里面骂着脏话跟人开玩笑

  这群人,在中国近代激荡的洪流中漂移不定,最后被冲到了陌生岛屿的陌生村落,用竹篱笆与台湾在地农村隔了起来。半个多世纪里,他们要么凋谢了,要么就深深扎根在了这片土地上。但是,在台湾,被人称作是外省人;回到大陆老家探亲,被人称作是台湾人。哪里是他们的家乡呢?是童年生长的故土,还是度过大半辈子的眷村?哪里都没有给他们留下适当的身份,眷村是他们在台湾社会中唯一的生存空间的标识。最终,竹篱笆拆了,连聚合他们的村落也拆了,他们再次被吹散,像蒲公英一样落入各处的公寓房中。他们的子孙后代,渐渐不会讲北京话、四川话,今后的籍贯一栏也只会填上台湾。

  他们是一群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人。

  相逢或离散的人

  我记得你们每一张面庞

  以及若隐若现的根

  而我要以何物相送

  是恒春落山风里的歌

  还是西子湖的新荷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三):献给终要长大的十几岁

  “我只是去上个学,很快回来的。”这么想来19岁的我揣着稀里糊涂想着去台湾念半年的书,顺带看看宝岛的风土人情。甚至还不算是出国留学那般的程度,也要面对那些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所要经历的种种困惑和担忧。没有亲人在身边,突然疾病药物带来的强烈作用,为自己未来做出的选择而感到后悔、和身边人的摩擦与争执、一个糟糕的20岁生日,一年以前,这一切都漫长痛苦。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翻覆一次便对家乡想得更深,只好躲在宿舍旁边的公共卫生间捂着嘴哭。

  所以看到片子里那个眷村公用厕所的门背上写下的思乡碎语,就开始掉下了眼泪

  19岁的姑娘跟着自己在国民党当空军的男朋友离开了北京撤退到台湾。到了嘉义,那个叫建国二村的眷村。可是男朋友根本不是飞行员,只是个地勤死机,分配到的房子又小,房子里连个厕所都没有。一日一日过去,接受了生活的现状,却没有能够回大陆的迹象,在等待中变成妻子、变成母亲,看着生命离去和降临。离当年和妈妈道别时说“我去台湾玩玩,就回来”,已经过了40余年。

  后来一天,大鸟说她要去和一个从上海来的爷爷聊天,问我去不去。在那几天前她在台北的一幢大楼里问路,门口收发室的老爷爷听出了她的北方口音,就问起了她从哪儿来,还提了自己的经历。

  这个王老爷爷八十来岁,从小家在上海,读高中时去了厦门。1949年内战正乱,想着去台湾避避难,过些天就能回去。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根本想不到,一去就是一辈子。我不敢想象只身一人在陌生的土地上不知所措的日子是如何度过的,而与亲人通信中断、没有钱吃饭这样急迫到绝境现实听着更让人害怕。他当过兵、在饭店里当过门童,给父母的信还是托住饭店的美国人带出去的,可是还没等到开放探亲,父亲还是先走了。幸好见到了母亲,但是我当时还是没有勇气问他与母亲见面时是怎样的场景

  他在台湾成家,太太是台湾本省人,孩子自然是台湾人。不像眷村的孩子在父母、叔伯阿姨对大陆、对故乡的讲述中长大,大概对所谓的祖籍更加有些意识,王老爷爷的这份感情,可能没有办法传递给自己的孩子。

  被问起会想再回上海吗,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说回去也没有亲人了。我想到《眷村》里的老人说他们也不会再回大陆了。即便台湾并不是故乡,可是人生的他说起自己在上海的家在静安寺路上。现在那是被各种快消品牌占据的南京路步行街。我告诉他现在那里是有名商业街,他轻轻地噢了一声。大概是没有再回去的理由了,毕竟那个有着静安寺路的上海才是他的故乡。

  从一个孩子到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妈,也就不过是一年。眷村的妈妈们,哪个不曾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呢。在小到转身就能撞个满怀的房子里,在臭烘烘的厕所里,大概也都在想念回不去的家、想念见不到的爸爸妈妈、想念孩子时的自己痛哭过。像王伟忠妈妈嘴上埋怨丈夫把自己“骗到台湾”,其实心里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背负结果的时候、彼此依靠生存下去的时候,也只能长大了。

  我想起高中一个语文老师,15岁的时候知道自己被安排到贵州接受上山下乡改造。想是这一去大概再也不能回来了。他说自己摸着弄堂里的房子,和每一块砖告别,睁大眼睛努力地记下熟悉的每一条街道、每一个人。听这段话的时候我十六七岁,大概是某个昏昏欲睡的下午,觉得他真可怜。现在才明白,这一刻,不过就是长大了。

  仔细想来20岁这一年不过是我接受从十六七岁的心智到变成一个成年人经历的一点挣扎,不过和他们相比,更慢更碎琐了一些。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四):这片子很感慨普通人的生活才是真

  伟忠妈妈的眷村,从大陆逃台湾国民党军人眷属居住的村落,北京人天津人河南人,不同口音的逃难者聚集一堂。他们当初也不懂,只听着党国说三五年后就能返回大陆,所以他们就住在简易居所,所谓的眷村一住五十年。他们当初生活虽然艰苦,一间房七八口人,没有独立的厕所厨房。军人有粮票油票有军人的补贴,但总的薪水依然不高,可孩子生了好几个,为了养活一家老小所以眷属们只能起早贪黑卖咸菜卖包子卖酸梅汤,为了养活一家老小去做各种营生。但这也比当时的大陆强多了,国家也并没特意折腾他们,允许他们自己想办法抛食吃。虽然他们那时候艰苦,但人情味十足,互相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帮忙,不分彼此。家里面孩子多,奶水不够,就可以去别人家吃口奶,家里做的咸菜什么的,也会邻里互相分着吃。不过那时眷村里也有生活条件好,住在日据时期修的大房子里的人,纪录片里说他们是开飞机的飞行员。每当要出勤时,飞行员的老婆家人都会哭个不停,怕有去无回。所以那些相对待遇不好的人有时也窃喜,生活的艰难但起码一家人能平安。

  眷村的包子铺,可以几代人连续经营个五十年,家传的家业。来这里吃包子的,也都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客户,对这里恋恋不舍。老人说等包子也吃不动时,才算与这里彻底再见。他们的居所比现在的城中村还差,但是国家并不会强拆,所以保留了几代人儿甜蜜的回忆。而这部纪录片的拍摄者,正是在眷村长大。这里就如北京的老胡同一样,居住着不少老北京老天津人汇聚一堂,有自己独特的文化习俗,有自己从小吃到大的美食。在大陆从没有哪间包子铺,能几代人卖个五十年,这一点让我很感慨,没有积累更不谈习俗,不可能形成一个小地区的独特民俗。那位卖包子的老人,有人问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赚到大钱了吗?她说钱不钱的没多少,但是这不我五个孩子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台湾的老百姓可以长期在一个地方稳定的生活,不一定是多么富足奢华,但一家老小亲情满溢,宁静充满和谐,有自己的老店铺老巷子。

  现在不少眷村要拆迁改造,但是国家会出大头,眷村的人只需要出很少一部分钱,一眷村人都一起搬到一个小区里,就可以迁居更好的地方,依然是老街坊邻居在一起生活。只是那段回忆是他们无法忘记的,房子虽然破旧漏雨,毕竟街坊邻居一起住了几十年的地方。而老人的子女们都早已长大成人离开眷村,各自在各地都有自己的事业,眷村里卖混沌卖酸梅汤的,也都在眷村外的世界开了新店铺。新居就是为眷村的老人们准备,虽然也都是老街坊邻居,但楼房毕竟不如平房的隔壁左右方便,找个熟人说话也不如从前了,老人们适应起来也还要一段时间。有时也会回老房子看看,但是有的老房子已经不见了,已经成了马路中央,老人们感觉很不是滋味。不过随着这一代人的老去,下一代人有了自己新的事业,这一切自然会随之消逝,眷村的后人们也分居各地。里面有位老大爷说的很感慨:我住哪里都无所谓,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点也不挂念这里的破房子———说不挂念,但这是那一代人特殊的回忆。

  什么毛与蒋国与共的恩怨,都与老百姓无关,他们的恩怨还是让他们去阎王爷那里打吧。像这种普通老百姓酸甜苦辣的生活,这才是真。

  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啦…… 想她

  啦…… 她还在开吗

  啦…… 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带走散落在天涯

  啦…… (朴树哼唱)

  啦…… (朴树哼唱)

  啦…… (朴树哼唱)

  (朴树哼唱)

  你们就像被风吹走插在了天涯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还在开吗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五):一不小心,就一直留了下来,留到头发都白了

  眷村,也是台湾文化里的一个不可缺的部分。

  当年,国民党带了大量的官兵到台湾去,那些兵和家眷就密集地住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的眷村。原本不大的住处,因为繁育,眷村里的房子都经过非法扩大和加层。但住了五十多年的房子,也不安全,又影响规划,终于还是要被拆掉。于是,知名制作人王伟忠就做了这个纪录片,送给他的妈妈,作为母亲节的礼物。网上只有下半部分,背景音乐是范玮琪的《那些花儿》,听着就悲。特别是伟忠妈妈站在已经被开成了马路的中央,反复地说,这儿就是我的家了。还有,伟忠的妈妈把原来家门口的门牌装在她的新家卧室的门上,希望老伴回来时还能找到家。王伟忠的旁白也太煽了,太容易就能把我搞哭。可只要想想,要离开住了半个多世纪的地方,谁不会难过呢?本来从未想过会呆这么久,但一不小心,就一直留了下来,留到头发都白了。

  “康熙来了”有两期的来宾就是眷村长大的小孩来聊眷村,好多有趣、好玩的故事,真希望他们能多讲些,讲几天都好。眷村要成为历史了,但作为一种文化,它还会持续很久。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六):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看《康熙来了》,认识了台湾有个著名的节目制作人——王伟忠,大家都叫他伟忠哥。伟忠哥有个大姐——王蓉蓉,常常在节目中介绍看起来很好吃的眷村菜。伟忠哥上锵锵,说了很多眷村的事让我特别动容,顺藤摸瓜就去看纪录片《伟忠妈妈的眷村》。

  维基上对眷村的解释为 “眷村通常是指台湾自1949年起至1960年代,中国大陆各省的中华民国国军及其眷属,因国共内战失利而随中华民国政府迁徙至台湾后,政府机关为其兴建或者配置的村落。”那就是以前熟知的被台湾人称为外省人居住的地方了。所以,当片子以十分简单和纪实的手法拍摄到村子里那些破旧的房屋、操着各地方言的奶奶们、有着各种小吃的菜市场时,我觉得只不过是时光往前倒退了而并非地域的迥异。匆忙而无知的离开家乡,每个人都以为很快可以回来,临时搭建的屋棚,擦拭干净的行李箱,可没想到一呆就是50多年。生活的艰苦,却从妈妈们聪慧勤劳的安排中焕发出很多开心的回忆,买到什么就吃什么,依旧掩盖不了那些记忆中的可口。邻里间无论心理和地理距离都很亲近,夜不闭户却从不会担心,夫妻间每日的争吵仿佛成了该有的调味剂,乐于分享的氛围让孩子们学会了关爱,那种近邻就是家人的亲密感会是现在的我们很难拥有的幸运吧。

  听眷村老人们讲过去的日子,总会感慨他们顽强的生命力,而老人却是从容和乐观,显得顺其自然。一种想念是几十年的滞留,就像歌中所唱的一样“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我想也许人性的美好就在于无论政治、战争多么的阻碍,它都能从断壁残垣中散发出持续的光芒。一切问题遇到浓浓的人性,都变成了可以跨越的问题。

  眷村的拆迁如同中国社会发展的每一次拆迁,外省人的后代也会在融入台湾生活的点滴中磨砺掉对远方的眷念。就像我们每每去回顾历史中灰色或者亮色的画面时,那种敬佩的力量总能给现在的我们打气和鼓励。就像王伟忠对于经历的感谢,是这些或许苦涩的经历成为了他创作的不竭源头。就像我对于未来的无限憧憬,只有风波的不平静,只有广阔丰富的旅程才能配得起短暂而美好的人生。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七):我也有我的“眷村”

  这是一部历时4年拍摄完成的纪录片,记录的是国民党部队官兵撤退到台湾时临时安置士兵的住所,结果他们一住就住了54年。

  半个世纪的时间,来自中华大地各个省份的人汇聚在这里,像一个大家庭一样过日子,他们在这里结婚生子,从眷村第一代,到第二代,第三代。有人在这里死去,有人在这里新生,有人离开了这里,有人又重新回到这里找寻逝去的时光。

  王伟忠,台湾著名节目策划人,被称为台湾综艺教父。操着一口北京腔出现在台湾节目里甚是打眼.他就在眷村出生长大,也正是他策划了这部纪录片。有趣的是,台湾很多知名艺人都是从类似眷村这样的地方走出来的,比如,华人圈无人不知的邓丽君,林青霞。他们的父母跟随国民党部队来到台湾,也给台湾带来大陆的传统文化,大陆的文化在这些眷村里得以保存。

  片头开始就配上范玮琪的《那些花儿》,清新的曲调伴着悲伤,预示着眷村后来的命运,她终于要随着时代的洪流像那些花儿一样飘散在远方。也正基于此,纪录片的初衷就是要用摄像机记录下最后的眷村最后的记忆。

  眷村住着很多有意思的人,女大大,唱京剧的陈妈妈,还有儿子是金融业,教育界精英的妈妈们,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与大陆的故事。

  印象最深的应该是女大大,也是王伟忠讲的最多的人。

  女大大家在北京。说着一口老北京话,不知道的以为在看国内电视节目。

  她很有意思,据说他们家卖过很多东西,现在他们就只卖包子,女大大的老公已经离世,就剩下女大大和她的子女。

  女大大要抽烟的,烟不离口,嘴里骂骂咧咧,好像不骂人就不会说话一样。说她是北京的乡下人,没文化很粗鲁。她和她先生一辈子都在吵架,她先生喜欢赌博,她的报复方法呢,就是你赌我也赌。

  她每天早上4点就起床开始准备卖包子,她说,台风天都要出去做生意的,不做生意吃什么,现在不做等以后做不了了再做么?这样的生活习惯已经保持很多年了。

  女大大很乐观,采访中她说就要乐观,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妈妈都乐观。她现在一人独居,今后搬到新地方她也一个人生活。

  她的二儿子现在跟她一起卖包子,今后眷村拆除后,他们也要到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了。

  50年前,眷村把大陆来的亲眷绑在一起生活,50年后,大家成了亲人,每个人都在回忆眷村的种种好,大家伙怎么互相帮衬过日子。

  看完这个纪录片,我想起我童年生活的地方,那个矮矮的平房,是我童年里最美的记忆。

  那是我姥姥家,姥姥一家人在那里住了40年,我妈妈在那里出生,出嫁,后来有了我,姥姥一直跟我说,你啊,刚满月就抱到我这个炕上了,就这么大点儿。

  类似眷村的记忆我也有,那个平房最后也被拆掉了,姥姥搬了两次家,最后住在临近的一个市里,水泥砖头浇筑的楼房里。

  新家很宽敞,很干净,但是,不再是我童年的那个姥姥家了,也没有童年的小伙伴了,也没有那块小黑板了。

  什么都没有了。

  回忆是可怕的,吊着我一点一点想起以前的故事,冲的我眼泪横流。

  最后我也想问一句,我的那些小伙伴们,你们现在都在哪里呢,你们还好么?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八):怀念一个时代与一种情绪

  学者们说,不了解眷村,就无法理解台湾的今天。1949年,国共内战失利的国民政府为了安排近100万从大陆迁徙至台湾的军人及其眷属,建起了眷村。

  眷村里走出了侯孝贤杨德昌,走出了张艾嘉邓丽君,走出了朱天文张大春,也走出了宋楚瑜郭台铭。

  《伟忠妈妈的眷村》,记录了导演王伟忠出生并成长的位于嘉义的眷村。在这里,来自北京,天津,河南,山东等地的家庭,被时代的漩涡卷入了这个岛,也卷起了绵亘了半个世纪的手足情。随着眷村的逐步拆迁,一个时代,与一种情绪,逐渐远去。

  这是一部与政治无关的片子,洋溢着台湾式的细软,温情感人。听到眷村老人们那铮铮不改的乡音,还有家中墙上一直贴有的北平地图,我明白了方文山笔下的“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也明白了余光中笔下的“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这样的一部片子,会唤起内心深处的某种记忆与感情,王伟忠的眷村,与你的工厂筒子楼抑或胡同大杂院,纵使隔着海峡也是相通。

  过去的时光,并不都是幸福的。可却因其消逝而让微小的幸福熠熠生辉。我们总是怀念一种遗失掉的情绪,我们中的绝大多数,恍然一生都是在这样的遗失与怀念里。

  来自此女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b29df30100dwf0.html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九):由眷村想到弄堂

  很久以前就听说过“眷村”这个词,但是并不理解,这个词具体的含义。后来慢慢多看台湾的综艺节目,看他们的谈话,谈起“眷村”,无不两眼放光,深情回忆。

  眷村应该是台湾现代历史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对台湾的年轻人来说,一定要知道,对内地的年轻人来说,也一定要知道,因为教科书只说了国民党军队1949年兵败台湾,就此对安居台湾的国军没有任何描述。感谢王伟忠先生为我们这些后辈记录下这段珍贵的历史。

  原来“眷村”这2字如此厚重,源于这样一段中华民族政治军事角力的迁移而就。眷村用50余载的光阴熬成了一锅五味杂成的经典大锅菜。各地美食各种味道都有,甚至还有之后韩国取经回来的辣萝卜,但是最诱人的还是让人堵喉咙的乡愁味。眷村一代对大陆原乡的茫然思念,眷村二代,三代对眷村即将消失的惆怅怀念。简陋的眷村是一代国军官兵和他们的眷属魂牵梦萦的家园。即便现在已经拆了,但依然是他们的精神家园。

  看眷村的变迁让我不禁想起我的出生地,——弄堂。随着城市进程的脚步加快,我们身边的弄堂慢慢少了,整齐划一的公寓楼房比比皆是。掐指算来,我家搬出当年的弄堂也已经好多年了,这些年,差不多以4-5年搬一次家的频率改善着住宅条件。住在现在的高层公寓里面,睡在离地面几十米高的床上,做梦似乎也会回到特别久远的年代,每每梦到”家”,梦境总会呈现出最早的弄堂房子,醒来自己也会很诧异。去年听说那条弄堂因为市政工程,要拆除了,赶忙回去看了看。生怕自己的脑子不够记,借助相机的快门频频留下这即将消失的画面,以此纪念。弄堂里显得冷清落寞,里面住户也都是陌生的脸孔。当年的弄堂人家也是各色人等,有落败的民族资本家,虽早已没了当年的大户人家排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壮,我们一帮小孩就是喜欢聚集在这种人家玩,听他们讲以往的紫醉金迷,看他们的小资生活方式;也有工人老大粗,虽然谈吐粗俗,但是为人爽直,很好相处;也有一直抑郁不得志的知识分子,学着他们头顶理想蓝天脚踏无奈现实地乐观生活。尤其在夏天的傍晚,一起齐聚弄堂晚餐,交换各家盘餐。之后一起纳凉聊天,交换各家的水果。小小的弄堂,热闹亲切而平朴。

  想起那首《那些花儿》——“今天我们已经离开,在人海茫茫。他们都老了吗?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lala。。。想它。”藉此歌送给那些曾经住在霍山路125弄的熟悉的长辈,前辈和同辈。好久不见,我,想念你们。

  《伟忠妈妈的眷村》观后感(十):隻言片語

  眷村的故事是講不完的,衛忠的故事只是千百萬個中的一種,千百萬講述方式中的一種,他的可貴在於眷村逝去前那匆匆而不乏深情的一瞥。

  民國三十八年至今,流傳了多少故事。那天除夕的歡送會,沒有主持,樂隊也不過是鄉下再常見不過的草台班子,卻是那些素日只顧得奔波勞累的村民們難得的集體狂歡,面對這些,矯揉造作的春晚或許會笑它太土。這樣的狂歡,或許只是眷村五十年來的一斑,不過比素日來得更猛烈些,濃情些。

  看來兩岸政府都熱衷於拆遷啊,那些非要把村民置於雲端天際的偉大舉動,無非是想要遠離大地,無異於自掘其根。

  欣慰的是,衛忠媽媽再去看那廢墟家園的時候,當年親手栽種的小樹長城了參天古樹,帶著故事,守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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