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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早晨》经典观后感集

2018-05-22 21:47: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帝国的早晨》经典观后感集

  《帝国的早晨》是一部由金相中 / 崔宰诚 / 卢英国执导,传记 / 历史主演的一部韩国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帝国的早晨》观后感(一):高麗史卷一百二十七列傳四十叛逆一王規

  王規.

  ○王規,廣州人。事太祖爲大匡。太祖納規二女,一爲第十五妃,一爲第十六妃,十六妃生一子曰廣州院君。惠宗二年,規譖王弟堯及昭有異圖,惠宗知其誣,恩遇愈厚。司天供奉崔知夢奏:“流星犯紫微,國必有賊。”惠宗意規謀害堯、昭之應,乃以長公主妻昭,用强其族。規不得行其謀。規又欲立廣州院君。嘗夜伺王睡熟,遣其黨潛入臥內,將行大逆。惠宗覺之,一拳斃之,令左右曳出,不復問。一日,惠宗違豫,在神德殿。知夢又奏:“近將有變,宜以時移御。”惠宗潛徙重光殿。規夜率其黨,穴壁而入,寢已空矣。規見知夢,拔劒罵之曰:“上之移寢,必汝謀也。”知夢竟無言,規乃退。惠宗雖知規所爲,亦不罪之。規嘗惡大匡朴述熙,及惠宗薨,矯定宗命殺之。初,惠宗疾篤,定宗知規有異志,密與西京大匡式廉謀應變。及規將作亂,式廉引兵入衛,規不敢動。乃竄于甲串,遣人追斬之,誅其黨三百餘人。

  《帝国的早晨》观后感(二):高麗史卷九十三列傳六徐弼、雙冀

  徐弼.

  ○徐弼,利川人,性通敏。始以刀筆進,累官至大匡、內議令。光宗賜宰臣王咸敏、皇甫光謙及弼金酒器。弼獨不受,曰:“臣謬居宰輔,已叨寵恩,又賜金器,愈懼踰分。且服用明等衰,奢儉關理亂。臣用金器,君將何用?”光宗曰:“卿能不以寶爲寶,予當以卿言爲寶。”弼嘗進見曰:“願上莫賞無功,無忘有功。”光宗嘿然。翼日,遣近臣問有功無功者爲誰,對曰:“有功者,元甫式會是也;無功者,若輩是也。其以此奏。”時光宗厚待投化漢人,擇取臣僚第宅及女與之。一日,弼奏曰:“臣居第稍寬,願以獻焉。”光宗問其故,對曰:“今投化人擇官而仕,擇屋而處,世臣故家,反多失所。臣愚誠爲子孫計,宰相居第非其有也,及臣之存,請取之。臣以祿俸之餘,更營小第,庶無後悔。”光宗怒。然卒感悟,不復奪臣僚第宅。又內廐馬死,光宗欲罪主者,弼引孔子不問馬之說爭之,主者得免。其謇諤如此。十六年,卒,年六十五。謚貞敏,累贈三重大匡、太師、內史令。後配享光宗廟庭。子廉熙、英熙,自有傳。

  雙冀.

  ○雙冀,後周人,仕周爲武勝軍節度巡官、將仕郞、試大理評事。光宗七年,從封冊使薛文遇來,以病留。及愈,引對稱旨,光宗愛其才,表請爲僚屬。遂擢用,驟遷元甫、翰林學士。未逾歲,授以文柄,時議以爲過重。九年,始建議設科,遂知貢擧,以詩賦頌策取進士甲科崔暹等二人、明經三人、卜業二人。自後屢典貢擧,獎勸後學,文風始興。十年,父侍御哲時爲淸州守,聞冀有寵,隨回使王兢來,拜佐丞,此後史逸。

  《帝国的早晨》观后感(三):高麗史卷二世家二惠宗、定宗、光宗

  惠宗.

  惠宗仁德明孝宣顯義恭大王,諱武,字承乾,太祖長子,母曰莊和王后吳氏。後梁乾化二年壬申生。太祖四年,立爲正胤。從討百濟,奮勇先登,功爲第一。二十六年五月丙午,太祖薨,奉遺命卽位。六月壬申,葬太祖于顯陵。

  ○(甲辰)元年,遣廣評侍郞韓玄珪、禮賓卿金廉如晉告嗣位,遂賀破契丹。

  冬十二月,翰林院令、平章事崔彦撝卒。

  ○(乙巳)二年,晉遣范匡政、張季凝來冊王,敕曰:“省所奏以先臣遺命及官吏推請權知國事事具悉。圭茅積慶,忠孝因心,早彰幹蠱之名,顯著象賢之譽,雅當嗣習,深契物情,見先臣知子之明,成後嗣克家之美。遠陳章奏,尤驗純誠,欣慰之懷,*窹{寤}寐無已。”又詔曰:“卿才略耀奇,規模冠俗。荀息之忠貞自許,翁歸之文武兼全。鷹瞵鶚立之姿,折衝萬里;夏屋春臺之煦,化洽一隅。而又尊獎誠深,貢輸禮備。是於剛日,乃降明恩,宜旌命世之英,俾峻眞王之秩,爰旌亮節,仍進崇階。可持節玄菟州都督、上柱國、充大義軍使,仍封高麗國王。今命使光祿卿范匡政、使副太子洗馬張季凝等,往彼宣賜官告、敕牒、國信物等,具如別錄。勑賜高麗國王竹冊法物等,竹冊一副八十簡,紫絲絛聯紅錦裝背冊匣一具,黑漆銀含陵金銅鏁鑰二副,攀環紅錦托裏襯冊文兩幅,黃綾夾帕一條,盖冊匣三幅,黃絹油夾帕一條,擧冊匣熟紫絲板二條,絡冊床熟紫絲油畫檐床一張,銀裹脚角竿頭金栢木冊案一面,紫綾案褥一領,夾裙襈全行事紫綾席褥一副,襯冊床紫綾席褥一副。”又勑高麗國王:“省所奏進奉謝恩,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日月龍鳳襖*叚{段}二枚,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龍床褥二面,金星皮甲二副,罽錦銀星皮甲二副,罽錦鍊鐵兜鍪四副,罽錦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花鳥罽錦捍胯四腰角弓四張,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龍魚罽弓袋裁四具,竹簳箭二百隻,一百隻貼金,一百隻貼銀,木簳箭二百隻,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雲龍箭釵裁四具,金銀裝*파鞘細縷雲天玉劒一十口,內二口金銀裝罽錦鞘,金銀裝罽錦鞘細縷雲天長*刁{刀}一十口,金銀裹槍一十根,金銀裝罽錦鞘匕首一十口,金銀裝鞘匕首一十口,細苧布一百匹,白氎布二百匹,細中麻布三百匹,事具悉。卿世篤忠貞,家傳勳閥,爰屬承襲之始,遠輸貢奉之儀,貝錦成章,橦華讓貴,咸陳筐篚,皆是珍奇。而又兵器騈羅,戎衣鮮麗,莫非精妙,可驗傾勤,嘉獎所深,再三無已。”又勑高麗國王:“省所奏進奉,金銀裝斫刺六根,罽錦鞘金銀裝劒六口,金銀裝罽錦鞘長刀一十口,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花鳥罽錦捍胯二腰,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花鳥罽錦倚背二面,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花鳥罽錦裙腰六腰,紅地金銀五色線織成罽錦鞘金銀裝匕首一十口,鍍金鷹鈴二十顆,銀鏁鏇子五色絛銀尾銅全鍍金鷂子鈴二十顆,銀鏁尾銅全細白氎布一百匹,細中麻布一百匹,人參五十斤,頭髮二十斤,金銀地鐵文翦刀一十枚,金銀細縷剪刀二十枚,金銀細縷剪髭剪刀一十枚,銀花細縷剪刀二十枚,金銀重口大樣刀子三十柄,銀重口大樣刀子四十柄,金銀重口中樣刀子五十柄,銀重口中樣刀子五十柄,金銀重口小刀子五十柄,銀重口小刀子一百柄,金銀細縷撇火鎌二十枚,金銀細縷鉗子二十枚,香油五十斤,松子五百斤,事具悉。卿地控東溟,心馳北闕,奉九丘而作貢,歷萬里以來王。戎器堅剛,織文靡麗,苧麻如雪,至藥通神,首飾翫具之奇,香澤果實之類,名品旣衆,羅列甚多,省閱之時,稱尙良切。”又勑高麗國王:“省所上表,賀去年三月一日親幸澶州,殺敗契丹事具悉。朕以契丹顯違信義,輒肆侵陵,親御戎車,往平桀虜,靈旗一擧,狂寇四犇。卿遠聽捷音,頗攄憤氣,載馳章表,來慶闕庭,嘉乃忠誠,不忘于意。”

  大匡王規譖王弟堯及昭,王知其誣,恩遇愈篤。規又使其黨穴壁入王寢內,謀作亂。王徙避之,不問。

  秋九月,王疾篤,群臣不得入見,憸小常侍側。戊申,薨于重光殿,在位二年,壽三十四。王氣度恢弘,智勇絶倫。自王規謀逆之後,多所疑忌,常以甲士自衛,喜怒無常。群小並進,賞賜將士無節,內外嗟怨。諡曰義恭,廟號惠宗,葬于松嶽東麓,陵曰順陵。穆宗五年,加諡明孝。顯宗五年,加宣顯。十八年,加高平。高宗四十年,加景憲。

  ○李齊賢贊曰:“羽父請弑桓公,將以求太宰。隱公不聽,亦不討之。終致蔿氏之禍。王規之譖兩王弟,亦羽父之意也,惠宗不致之罪,顧使居左右,其免於袖刃壁人之謀,可謂幸也。時去太祖棄代甫耳,規之不義而得衆,已能如漢魏之曹馬耶,其未有以竄殛之何也?嗚呼!小人之難遠也如此,可不戒哉?”

  定宗.

  定宗至德章敬正肅文明大王,諱堯,字天義,太祖第二子,母曰神明順聖王太后劉氏。以太祖六年癸未生。惠宗二年九月戊申,群臣奉王卽位。己酉,王規謀逆伏誅。

  ○(丙午)元年春正月,王將謁顯陵。致齊之夕,聞御殿東山松*閒有呼王名,若曰:“爾堯存恤細民,人君之要務。”

  是歲,天鼓鳴,赦。

  王備儀仗,奉佛舍利,步至十里所開國寺安之。又以穀七萬石納諸大寺院,各置佛名經寶及廣學寶,以勸學法者。

  ○(丁未)二年春,築西京王城。

  ○(戊申)三年秋九月,東女眞大匡蘇無盖等來,獻馬七百匹及方物。王御天德殿閱馬,爲三等評定其價。馬一等,銀注子一事、錦絹各一匹;二等,銀鉢一事、錦絹各一匹;三等,錦絹各一匹。忽雷雨,震押物人,又震殿西角。王大驚,近臣等扶入重光殿。遂不豫。赦。

  始行後漢年號。

  ○(己酉)四年春正月辛亥,大匡王式廉卒。

  三月丙辰,王疾篤,召母弟昭內禪,移御帝釋院,薨。在位四年,壽二十七。王性好佛,多畏。初,以圖讖決議移都西京,徵發丁夫,令侍中權直就營宮闕,勞役不息,又抽開京民戶以實之。群情不服,怨讟胥興。及薨,役夫聞而喜躍。謚曰文明,廟號定宗,葬于城南,陵曰安陵。穆宗五年,加謚章敬。顯宗五年,加正肅。十八年,加令仁。文宗十年,加簡敬。高宗四十年,加莊元。

  ○李齊賢贊曰:“定宗以人君之尊,步至十里所浮屠之宮以藏設利,又以七萬石穀,一日而分賜諸僧。一遭天譴,喪心生疾。所謂君子求福不回者,亦嘗聞其說耶?疾旣大漸,能以宗社付之親弟,不使如王規者覬覦於其*閒,是可嘉也已。”

  光宗.

  光宗弘道宣烈平世大成大王,諱昭,字日華,定宗母弟。以太祖八年乙酉生。定宗四年三月丙辰,受內禪卽位。

  秋八月,命大匡朴守卿等攷定國初有功役者,賜四役者米二十五碩,三役者二十碩,二役者十五碩,一役者十二碩,以爲例食。

  ○(庚戌)元年春正月,大風拔木。王問*

  《帝国的早晨》观后感(四):高麗史卷九十二列傳五朴述熙、崔知夢、王式廉、朴守卿

  朴述熙.

  ○朴述熙,槥城郡人。父大丞得宜。述熙性勇敢,嗜啗肉,雖蟾蜍、螻蟻皆食之。年十八,爲弓裔衛士。後事太祖,累樹軍功,爲大匡。惠宗生七歲,太祖欲立之,以其母吳氏側微,恐不得立,乃以故笥盛柘黃袍賜吳。吳以示述熙,述熙揣知太祖意,請立惠宗爲正胤,正胤卽太子也。太祖臨薨,托以軍國事曰:“卿扶立太子,善輔佐。”述熙一如遺命。及惠宗寢疾,述熙與王規相惡,以兵百餘自隨。定宗疑有異志,流于甲串,規因矯命殺之。後謚嚴毅,贈太師、三重大匡,配享惠宗廟庭。子精元。

  崔知夢.

  ○崔知夢,初名聰進,南海靈巖郡人,元甫相昕之子。性淸儉慈和,聰敏嗜學,學於大匡玄一,博涉經史,尤精於天文卜筮。年十八,太祖聞其名,召使占夢,得吉兆曰:“必將統御三韓。”太祖喜,改今名,賜錦衣,授供奉職。常從征伐,不離左右。統合之後,侍禁中,備顧問。惠宗二年,王規謀害王弟,知夢時爲司天官,奏云:“流星犯紫微,國必有賊。”後惠宗寢疾,在神德殿,王規將謀亂,知夢卜之,又奏:“近將有變,宜以時移御。”定宗卽位,誅規,褒知夢密奏事機,賜臧獲、鞍馬、銀器。光宗朝,從幸歸法寺,被酒失禮,貶于隈傑縣,凡十一年。景宗五年,召還,授大匡、內議令、東萊郡侯、食邑一千戶、柱國,賜銀器、錦被、褥帳、衣馬、幞頭、犀帶。一日,知夢奏曰:“客星犯帝座,願王申戒宿衛,以備不虞。”未幾,王承等謀逆伏誅,賜御衣金帶。成宗元年,加左執政、守內史令、上柱國,賜弘文崇化致理功臣號,爵其父母。三年,知夢年七十八,三上表乞骸,不允。又上書固請,乃命除朝叅,赴內史房視事如舊。六年,知夢疾病。成宗命醫賜藥,親臨問疾,以馬二匹施歸法、海安二寺,飯僧三千以禱,凡可以已疾者,靡所不爲。卒,年八十一。訃聞震悼,賻布千匹、米三百碩、麥二百碩、茶二百角、香二十斤,官庀葬事。贈太子太傅,謚敏休,加贈太師。十三年,配享景宗廟庭。子玄同、懷遠。

  王式廉.

  ○王式廉,三重大匡平達之子,太祖之從弟。爲人忠勇勤恪。初爲軍部書史,多所遷歷。太祖以平壤荒廢,徙民實之,命式廉往鎭之。又城安水、興德等鎭有功,累轉佐丞。式廉久鎭平壤,常以衛社稷、拓封疆爲己任。惠宗寢疾,王規有異志,定宗密與式廉謀應變。及規作亂,式廉自平壤引兵入衛,規不敢動。於是,誅規等三百餘人。王倚賴益重,下詔褒獎曰:“式廉三代元勳,一邦柱石,量呑海嶽,氣蘊風雲。昨者當先王疾篤之秋,是涇渭未分之際,懷忠秉義,表節歲寒,翊載眇冲,嗣臨軍國。尋有姦臣暴逆,結構兇頑,忽自簫墻,俄興變亂。卿玉入火而彌冷,松冒雪以轉靑,按劒衝冠,忘生徇難,兇狂瓦解,逆黨伏誅。朝綱欲墜而復興,宗社將傾而再整。若非公之效死,予曷致於今辰。可謂板蕩識誠臣,疾風知勁草,昔聞斯語,今見其人。縱加萬石之封,並授九州之牧,豈足酬玆勳績,報彼功名?今賜匡國翊贊功臣號,加大丞崇資,將表予懷,以旌不朽。匪獨展君臣義分,唯望共生死同期。予不食言,有如皎日。更希予無忘責躬儉已,公常務知足養廉,愛育黎元,賞罰平中,使國祚而天長地久,貽富貴於百子千孫。”四年,卒,謚威靜,贈虎騎尉、太師、三重大匡、開國公,配享定宗廟庭。子含允、含順。

  朴守卿.

  ○朴守卿,平州人,父大匡尉遲胤。守卿性勇烈,多權智。事太祖爲元尹。百濟數侵新羅,太祖命守卿爲將軍往鎭之。値甄萱再至,守卿輒以奇計敗之。曹物郡之戰,太祖部分三軍,以大相帝弓爲上軍,元尹王忠爲中軍,守卿、殷寧爲下軍。及戰,上軍、中軍失利,守卿等獨戰勝。太祖喜,陞元甫。守卿曰:“臣兄守文見爲元尹,而臣位其上,寧不自愧?”遂幷爲元甫。勃城之役,太祖被圍,賴守卿力戰得出。又從太祖討神劒。從定役分田,視人性行善惡,功勞大小,給之有差,特賜守卿田二百結。定宗初卽位,削平內難,守卿功居多。尋轉大匡。光宗十五年,子佐丞承位、承景,大相承禮等被讒下獄,守卿憂恚而卒。後累贈司徒、三重大匡。

  《帝国的早晨》观后感(五):高麗史卷九十三列傳六崔承老上書節選

  惠宗久在東宮,累經監撫,尊禮師傅,善接賓僚,由是令名聞於朝野。及初卽位,衆擧欣然。時有人譖定宗兄弟,謂有異圖,惠宗聞而不*荅,亦無所問。恩遇愈豐,待之如初,故人皆服其大度。旣而不修德政,過惜身命,左右前後,常以甲士相隨,盖爲疑人太甚,大失爲君之體,加以偏賞將士,恩澤不均,故內外怨嗟,人心攜貳。又卽位踰年,便致沈痾,牀枕之*閒,淹延歲月。於是,朝臣賢士,不獲近前,鄕里小人,常居臥內。厥疾彌篤,嗔恚日增。三年之*閒,民不見德。至于晏駕之日,粗得免其橫禍,可不痛哉?

  定宗在藩邸時早有令聞。及惠宗寢疾彌留,宰臣王規等潛有所圖,窺覦王室。定宗先認之,密與西都忠義之將定計而爲備。及內難將作,衛兵大至,故姦計不成,群兇受誅。雖由天命,亦在人謀,豈不偉歟?自定宗至今三十有八年,其*閒洪祚之不絶,亦定宗之力也。定宗旣以連枝得繼,夙夜孜孜,銳情求理,或燃燭而引見朝士,或旰食而聽斷萬機。故卽位之初,人皆相慶。及乎誤信圖讖,決議遷都。又天性剛毅,固執不移,暴徵作役,勞動人夫。雖上慮爲然,乃群情不服。 怨讟由是而興,灾應速於影響,未及西遷,永辭南面,誠可痛也。

  光宗以英奇之表,岐嶷之姿,偏承太祖之眷憐,親受定宗之顧命,鴒原襲慶,鳳扆傳華。禮有加於接下,鑒不失於知人,不阿親貴而常抑豪强,無弃踈賤而惠鮮鰥寡。自卽位之年,至于八載,政敎淸平,刑賞不濫。及雙冀見用以來,崇重文士,恩禮過豐。由是非才濫進,不次驟遷,未浹歲時,便爲卿相,或連宵引見,或繼日延容。以此圖歡,怠於政事,軍國要務,壅塞不通,酒食讌遊,聯緜靡絶。於是,南北庸人,競願依投,不論其有智有才,皆接以殊恩殊禮。所以後生爭進,舊德漸衰。雖重華風,不取華之令典;雖禮華士,不得華之賢才。於百姓則益消膏血之資,於四方則剩得浮虛之譽。因此不復憂勤庶政而接見賓僚,故猜忌日深,都兪日阻,時政得失,無敢言者。加以酷信佛事,過重法門,常行之齋設旣多,別願之焚修不少,專求福壽,但作禱祈,窮有涯之財力,造無限之因緣,自輕至尊,好作小善。又於出入宴遊,莫不窮奢極侈,以其目前無事,將謂法力使然,凡所作爲,不欲悛改,宮室必踰於制度,服食須極於珍纖,土木之功不以時,伎巧之作無休日。略計常時一歲之費,足爲太祖十年之費。又及末年,多殺無辜。臣愚以爲若使光宗恒思恭儉節用,勤政如初,豈其祿命不永,纔得享年五十而已哉?其不克終,誠爲可惜也。况自庚申至乙亥,十六年*閒,姦兇競進,讒毁大興,君子無所容,小人得其志,遂至子逆父母,奴論其主,上下離心,君臣解體。舊臣宿將,相次誅夷,骨肉親姻,亦皆翦滅。而况惠宗之克全兄弟,定宗之能保邦家,若論恩義,可謂重也,兩朝皆唯有一子,亦不使保其性命,非但不報其德,亦復深結其寃。又至末年,於己一子,亦生疑忌,故景宗方在東宮,每不自安,幸而得嗣其位。嗟乎!何其善於前而早得令名,不善於後乃至斯乎?深可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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