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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义》经典影评10篇

2018-05-25 21:5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信义》经典影评10篇

  《信义》是一部由金钟学执导,金喜善 / 李敏镐主演的一部古装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信义》影评(一):快餐爱情中的一抹隽永

  我不是韩剧迷,几乎完整看过的韩剧只有《蓝色生死恋》和《浪漫满屋》认识李敏镐全靠着风风火火的《继承者们》,密集轰炸式的宣传,总出现微博热门话题,让我不得不好奇这部韩剧,看了前六集,什么也没记住就记得一个720度颜无敌的帅哥,等剧期间看了娃演的城市猎人花样男子,听说个取是个人时装秀也看了下,然后纠结了好久要不要看《信义》,因为其豆瓣评分实在太差了,我也一直不喜欢穿越剧,但是在几个亲妈粉的极力推荐下,我还是点开了第一集。

  不得不承认,《信义》这个剧给了我surprise,而这个surprise就在于对爱情的诠释描写。一直觉得爱情对比电光火石更应该像涓涓细流,缓缓而慢慢地流淌着,不是说需要多么惊天地泣鬼神,它可以很平淡波澜不惊,但是总有那么一个人一直陪在你身边,正如每次恩秀问:“在这里么”,大将总是回答“在这里”,看似平淡但却令人温暖。我一直不能理解美人的爱情,正如西方爱情片,第一次见面可以调情,再次见面就kiss和滚床单,其中可能穿插一点误会小三然后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虽然结果一样,但这种诠释并不是我想要的。

  《信义》的武打和有些情节设计对于天朝的我们而言确实是天雷滚滚,尤其还号称是3D电视剧,总觉得没有很fancy的特技和渲染,看着很薄弱。但是这个不能影响其成为一部好片,李敏镐和金喜善的演出十分到位,尤其是两人的对手戏,有时候一个眼神的对望就能表达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那眼神中的牵挂不舍和坚定,两个人相互守护相互爱慕但又没有捅破那层窗户。当恩秀半夜终于等到了被关的要带着她逃跑的大将而飞奔上去拥抱住大将的时候,当看到大将像安慰孩子一样轻拍恩秀的背安抚的时候,我很想大叫:”这才是爱情,表达爱情不需要舌吻和滚床单好吗?!” 大将唯一叫恩秀的名字是在恩秀中毒昏迷的时候,个性上的内敛让大将不愿意轻易表达自己的感情,但等到恩秀安静地躺着的时候他释放自己感情,对比于之前恩秀告诉大将名字大将也没有念出声来。当大将知道恩秀为了救他而要嫁给王叔的时候,大将隐藏很久的感情终于化成一个紧紧的拥抱表现了出来,看到了那个镜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对于大将而言,一个拥抱已经表达了太多太多,所以有了后面的殿堂之吻。可以说在这里,两个人终于敞开了心意。大将是内敛的,但是并不代表他一点都不会表达,当恩秀知道王妃流产十分伤心无助的时候,大将可以默默走到恩秀面前从背后拉着恩秀的手,让恩秀靠在他肩头悲伤,这段镜头我反复看了好多遍,每看一次都是满满的感动无法用语言形容,我觉得遇到这么一个男人真是恩秀前世修来的福,当然遇到大将也是恩秀前世修来的福。恩秀为了大将可以放弃现代生活,一次又一次穿越只为了回到今生她想要厮守爱人的身边。

  看了两三遍《信义》还是很难说明显的那里大将爱上了恩秀或者恩秀爱上了大将,他们的感情,就如涓涓细流,一直在流淌着流淌着,等回头一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爱的海洋......

  很多人说靠着敏镐的颜都没有办法看下去这个片子,我想说,敏镐在这个剧里充分显示了自己不单单是一个美男,他更是一个实力派的出色演员。他用非常细腻的微表情和眼神展示了大将的各种心理变化。我最初也吐槽过金喜善,觉得相差10岁和敏镐搭戏敏镐太亏了,但是看完了《信义》,我不得不承认金喜善的演技非常到位,是我觉得和李敏镐搭戏的最棒的女主角。舍弃对fancy武侠片的需求,仔细看看这个片子,你会发现用心塑造大将,恩秀的李敏镐和金喜善。

  《信义》影评(二):没有提到一个爱 却爱得最深刻

  转载

  我喜欢信义的故事

  把爱恨情仇这些动人心魄深入灵魂的故事放置在开阔背景之下,在半掩盖半敞开的讲述过程里,将人心纠葛戏剧冲突达到最大化。爱情成了历史重压下酿成的酒,有人贪恋这杯佳酿,有人舍弃这份醇香,有人在纷扰之后撂下剑柄,随心之所向翩跹而去。

  在现代,爱情归根结底,还是一个人世界兵荒马乱。但身处乱世,所有情动与相守执念,都被困置在道义时代的罅隙,信义的故事加上一条,他们还隔着穿天界之门而过的六百年。这样的爱,比起所有标准版的一见钟情相濡以沫,愈加的艰难与丰富,像在狭窄空间引爆的火花,摩擦越多,阻碍越强,反而更能探究人性宝藏,更为荡气回肠

  喜欢信义的人物,他们是遥远宿命故事跌落的无奈棋子纯粹鲜明。若将时光定格,会看到平面的故事之上,那一个个孤单剪影,还有剪影之下,暗涌的心。

  《信义》影评(三):EP9—10是梦、是痛、是宿命、是浮生

  西蒙娜·波伏瓦曾写过一本小说《人都是要死的》,书中的福斯卡是中世纪某城邦的贵族,因为一次意外获得了永生不死的能力,便从十三世纪的中世纪一直活到现在,经历了世界几百年的变革,他也从一个渴望靠自己的能力造福世界的强人最终变得心如槁木,了无生趣

  他经历太多,因拥有无法灭绝的生命能力,一切在他眼中只是过眼烟云,而他对万物,也只是散人一枚,继而开始痛苦麻木绝望历程

  生命之所以让人畏惧与珍惜,因为前途永远未卜,你不知道明天和来世究竟哪一个先到来。而宇宙中短短的旅途,要容下我们的大大的梦想和小小的愿望,林林总总的悲喜此起彼伏的爱恨,这时间洪荒中的一程人生,如露,如电,如虹,如一道深夜划过半个夜空流星,从耀眼暗淡,它太短暂

  福斯卡曾说:“我朝天涯走一步,天涯往后退一步。每天傍晚,天涯落下同一个太阳”。

  他的永生,永无解脱之日,永生,即是炼狱。

  我们的人生,就如同电视剧本,不怕编剧腹黑,不怕剧本潦草,却最怕生而为演员的自己入戏不深。

  因为永远不能喊卡,也永远不能再来一次。

  当崔莹从死亡伴随的状态下苏醒过来,他的心电图上显示的终于不是一条直线,而是起伏不定的曲线

  直线意味死亡,而高低起伏,起起落落的,才是活着的人生。

  所以这两集,是添酒回灯重开宴,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两集看罢,去试图推测编剧的意图,她刚刚将濒临绝境的大将拉回春天边境,意气风发潇洒几笔,又将他与王的计划用奇澈一招打散,前段有收拢良才的暖笔,紧接着打着转儿天地变色黑云压境。这边厢恩秀刚被救回皇宫未来得及收拢铺垫,下一场抉择便扑面而来。这一种从激昂到无望的转化是直上直下的,让人瞬间在地面,瞬间达地狱

  我以为她会泼墨写意的,结果她轻描淡写了,比如王与王妃之间的对面镜般沉重经年的感情隔阂,只在一层薄纱之后轻轻掠远,三言两语度化着曾哽在喉间的冰块;以为她会顺其自然的,她拧成了一股若隐若现的草灰蛇线,布下遥遥伏笔,比如那个写着恩秀名字的笔记本,倏然间化身本剧最大悬念

  想起曾和朋友读海明威,她将凝练如电报的文字顺序打乱让我重组,我自以为组合的前后有序,蕴藏深意,却总和原文相差甚远。

  朋友笑说:“所以他是海明威,而你是你。”

  一切全在意料之外,又在迂回的情理之中

  所以她是编剧,我是观众。

  但有一点是可想而知的,奇澈,不是好惹的。

  如果把奇澈这个人当做化学元素放在显微镜下分析,你会发现他并不复杂欲望好奇心控制欲、偏执人格。别人看的起他的时候,他看不起别人;当别人看不起他的时候,他会看得上别人。他把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的生活看做某种趣味,玩一些猫捉老鼠游戏,一旦被人破坏规则,他会拍案而起甩手翻盘,把一切都毁了。

  人人都说奇澈可怕,,因为他要的太多了,不仅是财富与名望,尊崇与敬畏,他要的超乎你想象限度与国界,他渴望做万事主宰,跨越未知领域。在如此的欲望和偏执面前,所有生命不过是蝼蚁,血腥遍地不如杯中酒,品着他燃烧的执念欢快吞咽。

  常说坏人当道,小人得势,不是好人聪明运气欠佳,只是好人要估计的太多,良知人情、生命或者承诺,而坏人则更狠,更无所顾忌,所以更容易获胜。

  奇澈手下的兵可谓全面开花,宫女卧底手到擒来,天音少年隔墙收声,火修女破门而入,他站在朝堂之上对着崔莹的利剑不疾不徐的倒计时

  他确实可怕,他的脑子里是精神冷漠库,他的神经中枢里不容得任何人藐视他的尊严,崔莹与王迅速出手处置江华郡守,他迅疾的找出笔记本这一隐藏王牌;收纳的良才名单已出,他一刻钟的速度便杀害一名;朝堂上有两个男人,他也紧握着两个对策

  而这一切他所想说明的是:他并非希望王有何作为,只是希望,他无作为。

  摆明了说你就乖乖做个傀儡,从此确实领属关系

  奇澈活的倒是不纠结,想要就千方百计的去夺,哪管血流成河。

  他的张狂人生也不需任何人的宽恕

  因为弱者是没办法宽恕的,宽恕是强者权利。莎士比亚说的。

  崔莹和王在刚刚振奋的情势下,终于直面奇澈这一考验,其实这种对峙早晚都会出现。从故事开场的暗害大臣、群起饮酒,到奇澈不顾礼仪大声斥责神医,到和王之间的七日约定,到间接害死庆昌君,这一切都是迂回路线的暗战,你来我往短兵相接,心明而表面敷衍各自腹黑的角斗过程,而此番,是明刀明枪摆在桌面的对峙。

  矛盾是推动一切事物发展动力,大矛盾,必然推动事态进展

  强者不是只有奇澈。

  崔莹面对哆嗦求饶的江华郡守,低身微微叹气,说:“对不起,我有点记仇。”

  行路之中,被恶人咻咻来几剑,几乎扑地身亡,却能转化所有悲痛为抽骨生肉的秘密,将暗箭化为重生翅膀,在恶人墓碑前旋转飞翔

  这是天下痛快的报仇雪恨之事。

  这一回合,是血腥和暴虐占了上锋。

  纵浪大化中,故事风云急转,引人惴惴不安,也渐渐从伏笔铺垫步入核心要点

  如同《亲密关系》中徐静蕾所说的:“你终于把我当成对手了。”

  ——为什么是你

  我喜欢这个复杂故事中他们触碰对方有关讯息时,那一刻浮现出的本能

  感情之事,总有理性来权衡抉择的时刻,但本能,却掩藏不得。

  本能很快,当思考还没能浮出水面,它已经率先上岸;本能很准,冰冷现实还拉扯着自己身心远离,它已蠢蠢欲动的宣告世人

  可以蒙上眼睛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看不到爱情的模样,可本能早已经让你敞开心门

  那些本能的瞬间,是跌宕故事中可以捡起的微小粉红颗粒,装点漫长的灰暗季节

  ——为什么不能?

  崔尚宫一把将崔莹甩在台阶上,依靠灵通的绯闻消息推算着二人的不平常关系,并正色警告

  听闻姑姑口中的“非分之想”,他微微侧头,淡淡一笑,问出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本以为他会撇清关系含糊过关,倒直愣愣的来了这么一句。为什么不能?彼此在意的情感通道上,他们的思维方式也渐渐渗透给对方。

  崔莹啊,你可是一向不问为什么的。

  倒在这句反问上,听出一点点俏皮,一点点生机,一点点勇气,一点点的,心旌荡漾。

  而后再对姑姑解释着与恩秀的承诺关系,像是收拾起心中倏忽间打开的秘密盒子,假装浑然无事,正色端坐,听着有关奇澈可能带来的危险,表情又归于凝重,情绪陷于默然,姑姑提及小师妹,他起身离去

  心动也如贫穷咳嗽,是掩藏不得的。

  ——我要见他。

  朝堂之上见到崔莹时恩秀忘乎所以的起身又被按下;深夜与奇澈表明立场的喊话;小桥之上回忆全新登场并再次进入政权中心的崔莹,百感纠结无从诉说,只得尽付所有沉默于兀自盛放的黄色雏菊。

  在我们看得到的地方,恩秀的四周是奇澈的禁闭与重防,在看不到的地方,她心中有一根缜密又缠绵的情感之线,自心底冒出,遥遥连接着崔莹。

  听说崔莹来了,恩秀无心再听奇澈的漫长理论,她把手迫不及待的按在桌子上,呼吸急促,只想着出去相见,奇澈声如洪钟,强调着天界神医对他的意义,恩秀却只一个回答:我要见他。

  这世间有意思的事是:所有丰盛的情感,只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便足矣。

  ——别来无恙吗?

  ——你不是来见我的

  目光移向一直注视自己的恩秀,崔莹的眼神从刚刚不卑不亢墙壁变成温润流淌的溪水,即便湍急的水已淹没河床,有许多话在心头汩汩流动,却统统化作一句简朴问候

  并且,还一副凛凛的表情。

  恩秀的声音焦急又快速,却温柔关切,她说起自己若不留下,崔莹又会陷入血腥之中,像那一日的怆然跪地。

  他沉默,眼神中几度闪烁,如同所有预定中冷静的设防开始层层坍塌,听恩秀故作轻松微笑下说自己手里有奇澈想要的东西,他闪烁的眼神忽然停驻,脑海中浮现刚刚姑姑所说的担心,而勿论不安还是担心,他都不能让恩秀留在这里太久。

  不是不能,是不敢,恩秀永远不可能作为政权争夺中的棋,被摆置在棋盘之上。

  因为他输不起。

  ——我以为你会死,大家都那样吓唬我。既然你活下来,就太好了。

  她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轻声低语。

  这一下,是温柔如水的拉扯,动了崔莹心下的那根弦。他虽不语,但随即的低头、刹那的恍神、未敢直视却克制的目光,都隔着层层顾忌直言不讳。

  你活着,真的太好了。

  如同写字,总想用最轻的笔触写最深刻的意义,二人之间的对话亦是如此,总是家常烟火般的落下,却又重重砸在每个人心里。褪去华丽的修饰,减少层叠的堆砌,只是三言两语,便觉得,这一场自庆昌君离世后的首次相对,她留下千般关怀,他拾起万种思量。

  未见君子,忧心如醉;似愁似喜,若即若离。

  相见的时刻,不见得说什么,也不见得要理智通畅,只要情意如涓流,漫过二人心内沟渠,虽平和隐忍,却也掀起巨浪涛涛。

  ——是从什么时候起呢?我想不起来了。

  崔莹自言自语。

  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些寒冷的过去瓦解冰封;从什么时候起,眼里有了灵动的笑意;从什么时候起,七年前痛失的恋人容貌模糊,随时光翩然而去。

  爱,那一份随春天而来的情感,像夜间的鼹鼠一样悄无声息却异常灵活的出没,他不知它的来路,也不知它的去处,但他分明感觉,它灵巧的拾级而上,占领心内高地。

  如同漫天抚平疮痍的白雪,冲走悲伤淤泥的大雨。猝不及防,躲闪不及。

  当初恋如漫长黑夜中的萤火消散,这一番悄然滋生的情感,却如清风明月般清晰。

  其实恩秀是个一根筋的人,某些时候大脑并来不及灵活思考,行为上就率先抓狂了。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穿越,自己的命运只掌握在王的一句命令之间,身为现代人,即使治安再混乱也好歹还有法律傍身,可在这,自己却成了案上鱼肉,任人宰割。

  她来不及大脑转几个弯,凭着和崔莹的默契和暗语做了口供,就被拉了出去。

  这次她真的吓坏了。

  惊魂未定的从王妃房间走出来,看见静静等待的崔莹,这个所有混乱的始作俑者,种种无处发泄无从追究的情绪都排山倒海的涌出来,先是赌气走过,而后转身,气愤的质问,无所顾忌,直接以脚相踢。

  这个动作像是亲昵的人之间的赌气。

  一脚不解气,又接一脚,可却踢了空,险些踉跄摔倒,崔莹急忙揽住,这更在她情绪上火上浇油,大喊别碰我,泪光闪闪的拂袖离去。

  ——天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把她抓来?

  ——为什么抓我来的人是你?

  他们都在问为什么。

  我替他们回答吧。

  911的报道里,有两位世贸中心工作人员逃过此劫,一位是女儿刚换了新的幼儿园,不熟悉路姗姗来迟;另一位买了新鞋子磨脚,上班的路上便绕远去找药店买创可贴。

  世贸大楼浓烟滚滚时,他们恰好抵达楼下,危险带着笑意刚刚擦身而过。

  所以生死、相遇、爱恨、纠缠,这些未知命题,当你迫不及待的追问为什么时,只有个相同的答案: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 力不从心的秘密

  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恩秀懵了。

  真是如同做了一场又漫长又荒唐的梦,她在梦里横冲直撞毫无出路,却又跌进如迷宫的混乱世界,究竟何时才会清醒。

  相同的手术器械,写着恩秀名字的现代笔记本。

  这一切都像是曾经另一个自己也穿越过的痕迹和证明,像是某个未知秘密刚刚掀开诡异一角,也像是可解开归去之谜的唯一密钥。

  如果说朝堂之上的惊魂未定是三星级的,这次便是呈几倍的震惊加慌乱。

  从笔记本事件开始,恩秀的心中就在经历一场持续连绵的地震,余震不断。

  如果留下笔记本的恩秀,是曾经跨越时间轴来追寻心中之爱,却因为穿越时间提前未能如愿而后离去,这个简单的神医穿越故事忽然间笼上一层宿命的华丽忧伤,踢踏过时间的洪荒,只为追寻某个人,真是,无可救药的浪漫。

  崔莹从现代带回恩秀出现在天穴入口时,仿佛王与大臣等的时间只是短短几个时辰,当时有些不解,过后思忖,大概崔莹带着恩秀穿越时,只是穿越到了此时空更早一点的时间。

  或许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

  但或许还有别的隐喻,因为我们不是编剧。

  在信马由缰的笔下,一切皆有可能。

  恩秀的性格有一层是,如果靠不得别人,那就依靠自己。在现代,她就是这么昂首走过来的。

  天穴之门还如此渺茫,在这个世界的纠葛和危险却越来越多,她索性,自己去和奇澈过招。

  即使被众人提醒着奇澈的可怕,可她想,仗着天界神医的身份和层出不穷的现代知识,倒还有恃无恐。

  ——这段时间对不起,谢谢你。

  恩秀躬身而谢时,和崔莹忽然之间,仿佛隔着一碗汤的距离。

  一碗汤,太远会变凉,太近会太烫,不远不近,不亲不疏,恍若陌生人,却心心挂念。

  恩秀不会是那个听了崔莹的劝告而乖乖等着回去时机的女人,触碰了遥远千年前的密码,她干脆拿出现代中特立独行的勇敢,去找寻归去之路。

  恰恰是因为她的这一番不合作永远问着为什么的自然本性,让崔莹冰封的心触碰到生机吧。

  也恰恰是她这用脆弱肩膀扛起所有未知前路的固执,让崔莹一言不发,形神俱伤。

  她真的不关心崔莹吗?

  如果不,又怎么会叮嘱不要受伤,好好吃饭。

  还有许多未说出口的话,都在哽咽和无言的氛围中渐渐隐退,只余静默黯然的空气,回荡。

  他真的会放任恩秀自己前行吗?

  忍住所有翻滚的情绪转身离开,在门口一把抓过保护恩秀的人,严声命令着不许放她出去。

  感情中的两个人,仿佛永远处在远远近近的悖论中,这一碗似远却近的汤,只是秘而不宣的隐形界线,它隔不断心内繁盛生长的枝蔓。

  恩秀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这个时空的旁观者,把历史演变都当做珍贵瓷器,碰都不敢碰,直到她无意中救活了一个年轻人,而这个年轻人恰恰就是李成桂。

  她才知道自己这个无意的行为,偏偏是创造和推进了历史。

  她不是历史这座庞大缜密机器的旁观者,而是,其中的一个小齿轮,不知不觉间推动历史的进展。

  如果没有她,王妃就会死,历史上便不会有如此一对著名的夫妻。

  如果没有她,庆昌君就不会被毒死,或许只是在囚禁之斗室伴着疼痛度过余生。

  如果没有她,李成桂就不会被救活,那么后续的李氏朝鲜,还有崔莹的命运都会被改写。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最怕的事,就是自己植根在这片懵懂空降的土壤,哪知自己已如蒲公英,散落一地的因果。

  最想的事,就是自己只在这个遥远的朝代看看风景,哪知自己站在桥头看风景,看风景的人亦在看她。

  她早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局外还是在局里。

  我想,或许恩秀并不是在改变历史,而是在帮助修正历史。

  王妃会死,但不该在王离开元朝时死,她修正了时间。

  庆昌君会死,但不该在斗室里悄无声息的死,她修正了善恶。

  李成桂会死,但不能在毫无建树籍籍无名的时候死,她修正了未来。

  这只是我的推测,此时,恩秀已经和历史在时光的风口裹挟在一起,理不顺,看不清。

  只因从踏入天穴入口的那刻开始,她便进入历史,她本身就是历史。

  ——应该让她逃走吗?

  崔莹眉宇间满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惆怅和纠结。

  眼看她一点点只身进入危险的漩涡,却只能在角落暗自揣度,奇澈是最危险的冷墙,隔绝她原本生动的灿烂。即便将手中长剑刮垢磨光,却不能放置她于安全之地,只能默然颓唐,对天一声长叹。

  你是我想认认真真保护的梦想。

  至今无人能懂。

  ——我今天救下了将来要杀死你的人。

  在这个世界,即便恩秀赌气任性,却不得不承认,崔莹是最亲近的人。

  众人面前她惊愕的瞠目结舌,在他面前,一股脑的絮絮叨叨嚷了出来。

  崔莹在未来的某天一定会死的,没人能做福斯卡。

  在现代,崔莹不过是,书本上的刻板名字,历史展览处的纪念祠堂。

  而此刻,崔莹是她剑下的患者,是只身救她的男人,是甘愿为他屈尊下跪的人。

  不是旧纸张中的人名,而是,是她的疯子。

  看着一个个鲜活的人在面前倒下,一剑封喉,瞬间倒地。

  她一路走,一路踏过如同赶路的死亡,承受不了的血腥,像堵在嗓子的秽物;恐惧如同冰碴,哗哗在血管里流淌。

  下一个是谁?

  听到崔莹的名字,她的眼泪如一颗绝望的流星,坠落。

  时间是千秋,世界是万象,站在中间的,是渺小如草芥一般的我们。

  恩秀与崔莹,在不同地点相同的感觉到某种力不从心。

  参不透那些沉沉浮浮的真相,走不出那座轮廓清晰的围城。

  此刻,落日熔金,暮云合璧,翠色和烟老。

  如血残阳,似一颗含泪的问号,染红了大片留白。

  爱恨终于渲成一片斑斓。

  是梦、是痛、是宿命、是浮生。

  《信义》影评(四):韩剧《信义》:爱上这样的爱情(一)

  和许多喜欢看韩剧的人相比,偶看的韩剧应该算少的,没时间是一个原因,另外选剧也比较挑剔,剧情、男主、女主有一个不入眼的也看不下去。点开《信义》纯属偶然,生病躺床上无聊,看到新闻说金jj 复出,和一个小很多的男生搭戏,于是有点好奇。金的戏以前没看过,对金也说不上喜欢,因为被称作“韩国第一美女”,反而感觉可能就是个花瓶(金粉请勿拍啊,以前纯主观感受),就像后来也被称作“第一美女”的金泰熙,也感觉她不会演戏,演来演去就是演自己。漂亮的演员容易过于在意自己的容貌而忽视演技的提高。搭戏的李DD以前看过一点《个趣》,那是因为喜欢孙艺珍04年的电影《外出》才找来看的。跟大家的感觉一样,觉得两人气质不和,孙在这里演了一个不靠谱的傻大姐,表演很做作,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部完全不适合自己的戏。演员选戏不是应该尽可能地扬长避短吗?孙的气质其实不错,虽然爆发力有些欠缺,但清爽温婉,《外出》中的角色就很适合她。在那部戏中没有特别注意到李的表演,当时的感觉是这个男孩还可以,人很高,很会穿衣服,如此而已。那戏的剧情也不说了,够白痴的,男男女女都爱他一个,他还老藏着掖着,打死也肯不痛快说出来自己到底是不是个gay.

  看《信义》前两集的感觉,是演员都还不错,铺排场面很大,像要拍一场大戏的样子。剧情的设定尚且合理——对于穿越剧,其实不能要求太高。两位主演都给了偶小小的惊喜:金虽然有表演的痕迹,但演的的确还不错,并且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喜剧天赋;李的表演,尤其是穿越到现代那段很不易,那段其实很有难度,稍有不慎就容易显得傻和夸张。他的分寸掌握得很好。但同时问题也不少:首先是开始的画面及演员的服装过于晦暗,并且持续的时间很长,背景交代不够清晰,容易让初入此剧的人失去看下去的耐心,其次是那内功特效做得让人实在无话可说,真是雷人啊,还有一个六百年前的将军总是背着个现代警察的盾牌到处跑,也非常奇特(话说回来,待偶第二遍回看时,已经不觉得盾牌碍眼了,爱屋及乌——可见世上纯粹客观的判断是不存在的)。还要说一点,这两集王妃是一个亮点,气场很足。偶还想:王妃不会也和崔莹有什么交集吧?

  但是就这些还不足以吸引人看下去,于是决定弃剧。还真是手贱哪,在走之前又随便点开了一集,而那恰好是第七集结尾,那个著名的片段:大将杀死了小王,恩秀因为误会而跑开,结果落入汽车手里,大将最终放弃抵抗,跪在地上,用异常复杂的目光注视着恩秀。那场戏恐怕是全剧最具有矛盾和戏剧张力的片段之一,非常吸引人。李的表演可圈可点,肢体语言和眼神都非常到位和出色,有担心,有不舍,有埋怨,有绝望,有自嘲。仿佛在说: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呢?回头看,那也是剧情发生转折的一出戏,从那时起,两位主演的各种内心戏才开始轮番上演。金的内心戏严格说也是从那时才真正开始。她自那以后的风格与前面有很大的不同,她开始慢慢地真正融入恩秀的角色。

  就《信义》的剧情安排而言,前面半段明显比后半段要来得合理。后半段情节重复(恩秀一再中毒解毒,变成剧情推动),内容单薄,汽车莫名变成了神经病和打酱油的,唯一的看点其实就是大将和恩秀的爱情。据说编剧和导演有分歧,后期经费又不足,这方面我没仔细研究,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感觉是,编剧(如果导演是照编剧预想拍的话)想同时驾驭历史与爱情两条主线,但能力又不足够,结果哪一边都不能十分讨好。历史戏前边铺排很大,到后来虎头蛇尾。而两位主演的爱情戏的戏份又太少,喜欢爱情戏的观众也看得十分不过瘾,没有淋漓尽致之感。以至于本该令人欣慰的结尾反倒一点不给人轻松和快乐的感觉,没有完成感,简直隔靴搔痒,反而让人一肚子气,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另一方面,编导给王夫妇的戏异又乎寻常的多,大有两对主演,喧宾夺主之意(演王的演员真的很会“演”, 偶是说,他演的非常用力,看的时候偶就想,王这不是拿配角当主角来演的吗?然而因为用力,所以会着痕迹。而李DD则相反,非常轻松自如,所以不会给人 “他演崔莹演得真好” 的感觉,而是:他就是崔莹。在既定的性格和故事框架内,偶实在想不出会有哪个演员比他还更适合演崔莹。真可谓神形兼备的不二人选。在此佩服一下导演选演员的眼光)。偶有时会想,这戏的低收视率是否于这些都有关呢?就已经呈现出的爱情戏来看,这个编剧应该非常擅长描写爱情戏,并且非常会利用演员的特质和特长。为什么不在爱情戏上下更大的工夫,展现更大的篇幅呢?这真是天晓得了。

  《信义》影评(五):浅析神医中可爱又鲜明的人物之一

  享受了神医1-2集带给我们的视觉盛宴,回味几个我特别喜欢的人物!

  首先,当然是我们最最可爱的,令所有雌性动物着迷的崔莹将军!感谢每次都给我们带来不一样惊喜的萌萌宝贝敏镐!你怎么就那么天才呢?演什么像什么!这么快让我们又迷上了崔将军!

  崔莹------这是个有资格让所有雌性动物对他迷恋的男人!他不拘小节,大胆心细,英俊非凡,武功高强,忠肝义胆,又夹杂着童趣的可爱一面!看看wuli敏镐xi如何将这可爱将军生动刻画!

  此剧一开始,看到一个年轻的御前侍卫崔莹队长(还是喜欢叫崔将军,虽然他很久之后才成为将军的,但叫起来上口又威武,下文中直接称为将军),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与副队长成天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开场的时候敌人在身后尾随,他表面上毫不在乎,其实早已心中知晓,有条不紊部署防卫工作,这样的领袖,让下面的人跟着多安心,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胸有成竹。

  在王让他去穿越到天界请神医的时候,他表现出无所畏惧,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武士气概,坚决执行王的命令,身前士卒来管理队员,是勇往直前的领袖!这里特别欣赏将军的眼神,他看懂王的想法:王很为难说出让他执行一个随时掉脑袋的命令,于是主动请缨去天界!胆识超群有木有?

  穿越到现代,面对一切陌生的环境,崔莹异常冷静,审时度势,快速做出正确判断,找到了神医,适应能力超强有没有?特别喜欢他悟道老僧人让他一直往前走的话,恍然大悟那副小表情,大步流星过马路,将武士的精神拿出来,勇敢,正面迎接未知的挑战,结果大胜!穿越到现代,萌将军本色也显露出来,观看现代文明的各种器材,那双大眼瞪得圆圆的,充满好奇和警觉。最可爱的是,打退了**,还顺手牵羊拿走一个*察防暴盾牌,这东西又轻又薄还结实,作为来天界的礼物奖励给自己吧!

  崔将军英俊的脸上从不展示笑容,即使笑,也是冷笑、嘲笑或者是无可奈何的笑,而当与命运中安排的女人相遇后,将军脸上放轻松了,冷峻的线条融化了,眼神到嘴角,都不知不觉开始有了生动的一丝微笑!我们的李敏镐先生哪,你怎么这么厉害,自从崔将军的万年冰山脸开始有温暖阳光掠过的时候,我们能感受到心里仿佛春天般万物复苏的景象!花儿将开放,小鸟将欢唱!看到他公主抱神医姐姐,故意吓唬她要松手,吓得姐姐紧紧搂着他脖子,将军嘴角微微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时候,我的小心脏,即刻麻痹!影帝呀影帝!!!

  崔莹是个帅才,让王担心的能人,王手下有这样一个大能的人物,那么他一定要忠心,否则王随时被将军搞定。于是,王对他是又爱又怕,又不放心。崔将军却表现出来的是时时刻刻又忠又义!王的命令再为难,他也全力执行,但是,当这个王让他做出不义的事情时候,他是多么痛苦,这里将军的眼神太有戏了,失望,悲愤,甚至绝望的复杂心情,从李演员眼神演技中全面爆发。为了国家的危难,他冒死请来神医,为了承诺,以死担保神医姐姐送她回去,他的忠肝义胆却被一个背信弃义的王肆意践踏。身为队长,带头抗旨,是死罪;执行王命,不让神医姐姐回现代,他是违背了比性命更重要的武士的信义。忠义难两全,让将军只有选择死路!此刻真是让所有人为可怜的将军抱不平

  再看看李小弟那张无敌俊脸,实在是视觉享受,无论他做什么表情都那么到位!当他抓住姐姐的手,用剑刺穿自己身体的时候,强忍剧痛,真诚而歉意的望着神医姐姐,问她“这样可以吗?”以献出生命来请求姐姐的原谅。美丽的,驯鹿般清澈的大眼睛,流露出他的无奈和悲哀!接着是因为伤痛和失血,迷离的眼神,令所有女粉丝泪奔呀!

  李小弟功力是绝对的毋庸置疑!期待接下来的优秀表现!

  接下来是我喜欢的神医姐姐刘恩秀!金姐姐果然是影后,玩美诠释这个活泼,爱财,机灵,(有些小滑头)但是关键时刻又坚持原则的现代女医生!

  她和崔将军两人,真的是浑然天成的一对!美貌自不用说,灵动的大眼睛很有戏,把内心的想法完全展现出来了!

  从番外篇看出,恩秀本来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因为初恋的失败,让她开始重视金钱。她爱财,是为了争口气,在男性主导现代社会,在物质至上的现代社会,在爱情必须嫁接在金钱的现实生活中,她培养出了争强好胜,金钱至上的价值观!但是她最可爱的地方又从细节上反映出来了。她会首先特别按照法制社会的规则办事,比如:在崔莹带她突出*察包围的时候,她会说“你自首吧”,比如:在张御医让她为公主做手术时,她会说怕吊销营业执照。很维护合法行医这个准则,(看来韩国对合法行医这一条很严格!)很搞笑!但当崔莹受了剑伤后,即使再恨他,大臣坚持要让她走的时候,还是会全力以赴去救他,体现出了她本质的善良和坚持做正确的事情!

  神医姐姐和将军两个的互动,真的很粉红。姐姐的淘气反而很吸引个性独特的将军。特别是他俩人的肢体碰撞,很有看点:她的女性柔弱美,衬托出将军的勇猛强健的男性美!有几处细节很有味道,一个是姐姐两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拉开客栈的木栓,想逃跑,忽然将军的一只大手挡住,让她灰溜溜的放弃。一个是她被将军像扛行李一样扛在肩上,拼命挣扎未果的状态,还有就是充满粉红的公主抱,无论怎样挣扎,最后都被将军制服,乖乖地呆在将军的怀抱,都是我看得津津有味的地方!

  这部戏是我一开始就完全接受,并感觉异常登对的情侣组合!

  《信义》影评(六):EP4 希望——此篇写给崔莹

  生无可恋,是什么感觉?

  某一天清晨你醒来,看着有鸽群掠过的蔚蓝天空,窗外蝉鸣不缀,树影婆娑,风中几度末夏之味,你走到阳台,眼前丰盛世界,却又满目灰暗色调。

  没有色彩,兴趣索然,即便是正当八九点的明媚世界,在你眼中也不过就是,还未黑下去的黄昏,还未亮起来的清晨。

  就像是有一种生命力顽强的类似顽疾的无望,钻到你的骨头里,进去了,出不来。

  不如,转身,回到还温热的被窝,倒头再睡,宁愿做一场生命重生般投入的梦。

  我想人之所以为人,是在所有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求生繁衍、趋利避害的自然属性之外,还有些多出的东西,比如对真的求索,对爱的追寻,对善的执着。我称之为个体的灵魂。

  在这个世界,人何其渺小,生活里那些横生的变故都在黑夜里暗暗发出狞笑,可即便是卑微残破的自己站在坚硬的大地上,也不该缺少那份对美好世界的仰望。

  人之所以不同于他物,就是有这一根细小的却坚韧的连接美好世界的灵魂之线。

  最难的是,我们的灵魂之线,该系到哪里?

  而无处可系时,无处驻扎时,又该如何?

  我理解所有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即便他们用了各种自嘲和轻松的方式告别,总有曾不为人知无助惶然的漫长过程。他们觉得彼岸更美,但,彼岸之美,在于彼岸之无渡,我们永远寄希望于从未抵达或无从抵达的地方,毕竟,那是满目焦土的世界里最后的退守。

  曾经有个人对我说:“最难的时候,我曾站在阳台边上想一跳了之,可一抬头,发现天好蓝。”

  是的,这个世界还很美,只要,你再多看它一眼。

  我想把这句话说给所有生无可恋的人听。

  我想说给时常郁郁的朋友听。

  我更想说给崔莹听。

  曾写过,崔莹是个迷。

  是啊,一直在猜测,究竟是怎样的前尘往事让一名大将褪去了所有热情只余满脸的慵懒与淡漠,说是洒脱,又多了忧郁之气,说是随性,又平添了许多沉重。

  他就是藏着斯芬克斯谜语的人,身上定有一个最残酷的答案,

  七年前,崔莹,赤月队。

  他用了一个词来形容加入赤月队之前的生活:流浪。

  自小失去父亲,而他的父亲也是显赫的文臣,这大概能推断出崔莹从小该接受过良好的身心教育,对善对信对忠的理解与执着该是随着年纪增长哗啦啦流淌在血液之中。加入赤月队,也体现着他保家卫国的理想,那时他恰当青春好年华,赵客胡缨,吴钩霜雪,一脸的意气风发。

  有如父一般的师傅,有时刻相伴的师妹,有出生入死的兄弟。

  有热情,有理想,有信仰。

  这是让七年前的崔莹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豪华配置,他就像颈前佩戴的一抹赤月,炽热且单纯,是与初登场截然不同的热血少年。

  他兴奋的在床上翻滚,在镜子前弄鬼脸,拉着小师妹嘻嘻哈哈,调皮的对师傅说我真想要几匹好马。屏幕前的我就好像站在望乡台看着崔莹的前世,一时间心头涌起许多心酸,但更多的,是心疼。

  那是一帧桢回不去的曾经。

  政治是最丑恶的事情。

  就像徐志摩所说:“如果想达到政治家的理想世界,首先前面必然经过漫漫血河。”

  赤月队在坊间百姓心中的地位与呼声,怕是早就成了朝廷王室的忌惮,而这次召见,也绝非犒赏或王的肆意行为那么简单,崔莹在召见的路上好奇又兴奋,但他的师傅大概早已参透此行的目的。

  当师傅中剑要求崔莹宣誓从此效忠时,年少的崔莹,内心早已天崩地裂,翻江倒海。

  凡事一旦有期待,便会伤的极深,当直接面对自己效忠的至高无上的权利持有者,竟是一个无酒不欢,随意亵渎自己师妹的人,他瞪大双眼,忍住眼泪,就像闯入了自己的房间,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师父拔出身体里的剑,他终于按捺不住,意欲上前,却被拦住。

  他的眼里,不是热情和朝气,是一种七年前从未有过的复杂眼神。愤怒、压抑、不解、隐忍、倔强,种种交杂在一起,从白虹切玉、紫气干星的意气风发,一直到金剑沉埋、壮气蒿莱的黯然,喉间堵着满满的愤懑和悲痛,都化作一句哽咽的:“是”。

  跪倒在宴席中间,耳边萦绕王那放浪的笑声。刚刚经历这一切的青春少年感到的并不只是悲伤。世界在恍惚中凝固成空白,他的胸臆之间,正经历着一场幻灭。这一刻,生非生兮死非死,山非山兮水非水。他触摸到了生命的虚无,他失去了至亲的师父,他从天上看到深渊。

  他没有意气用事的抗命或血刃相见,他只是默不作声,直直跪下去。

  可是,他心里,有些东西,碎了。

  ——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吗?

  这一次,晕倒后的崔莹又梦见了父亲。

  天地之间,惟余莽莽,冰封,雪飘。

  如同一幅以素描勾就的画,加之以浓墨重彩泼染,满溢着山水写意的悠远意境。

  父亲的眼神,安静祥和,而崔莹,却满目萧索。

  我想,他只是累了,就像血液不通畅般的身体停滞,不知去哪里。

  在梦中的父亲面前,他像是个无声却委屈的孩子,天下之大,竟无处可驻扎。

  如一豆烛火的生之愿望,在北风过境的湖面,微弱摇曳,几近熄灭。

  七年里,赤月队的队员各自流散,有的过世了,有的离开了,九重宫阙之内,只剩崔莹。

  他是仅剩的驻守在当日誓言中的人,静静的像无声的塑像,望着一个个离去身影。他心头有失去至亲之殇,有碎裂信仰之痛,有冷眼看权利相争的厌倦,有无法愈合的痛苦记忆,更有一种,因以上种种关闭了热情通道的疲惫。

  有人说:生命的两大神秘,就是欲望和厌倦。

  欲望的超脱办法,便是任其想办法满足一己的愿望,比如奇澈。

  厌倦的超脱办法,便是死,或者,像死一样活着。比如崔莹。

  所以他喜欢睡懒觉,这是避世的最好办法。

  他随意又慵懒,不徒加多余情感。

  他只是在面对一个又一个任务,一个个即位的高丽王。

  他还是崔莹,武艺超群,身怀奇功。

  但他已不是当年的崔莹。

  人生最残酷的,便是遭遇上生命的大荒凉与大虚无。

  崔莹的身体里有两种声音在对立冲突,这种挣扎无人可见,他只能在每个梦醒的瞬间,本能的侧身在无人的一隅,缓缓抚摸上眼角的潮湿。

  本能,是藏于冥冥灵性的最深层次,只在不自觉的时候浮上来。

  我知道,那是崔莹最脆弱的时候。

  心如死灰的虚无,就像轰隆隆的火车,在枕边开了一夜,醒来,又是一个梦。

  恩秀无意,听见了崔莹的往事。

  她的脸在六百年前的月光下,满是慈悲的温柔。

  不要随便走进一个人的秘密,因为你会不自觉的从此去负责起他的人生。

  而我又是前所未有的希望,恩秀能进入崔莹的人生,事实上,她已经在其中。

  完成所有的任务,崔莹想如约送走神医,等待天穴的大门开启。

  无形中,她已经成了他的短期的任务与守护的人。

  这是崔莹心如止水生无所恋人生现状的一个例外。

  感情之事,最怕例外,因为,你永远不知心动会几点光临。

  ——等待天穴开启之时,我想顺便当当渔夫,微臣,钓鱼还不错。

  崔莹。你真的生无可恋吗?

  你会不会再爱上这个世界雨后慷慨激昂的蔚蓝天空;傍晚时绚烂唯美的一抹晚霞;天波浩瀚,雾霭流彩;深夜,墨穹之上夜云浓郁如酒。

  你会不会和遇上的这个例外狭路相逢,由她融化你心头那一块冰封的虚无。

  她用红巾翠袖揾去你无人可见的泪水,她的软语温存给你温暖的安慰,她引发你梦境之外的满腔柔情。

  你们携手江边垂钓,过无惊无扰的烟火生活。

  然后你笑,一如多年前般温暖明亮。

  我知道这是想象。

  但我希望这是真的。

  《信义》影评(七):EP13—14 爱与痛

  (继续为星星搬文,喜欢的朋友请来信义吧看全文http://tieba.baidu.com/p/1798494734?see_lz=1&pn=3)

  ——无人不痛

  我有一颗拖延了三个月未治疗的智齿。

  三月前的某天,我坐在邻城返程的火车上,疼的眼泪横流,几乎要直直撞向车窗,车一到站,即刻仓皇的奔向医院。医生做了消炎处理,通知只能拔掉。但是,我惧怕口腔医院那一排躺下的椅子,靠近脸庞的灯光,还有滋滋作响的电钻,在口中冰冷来回的钳子。于是忍着服了几天消炎药,就没再按时复诊。

  甚至,我用了个有些傻气和愚蠢的方法逃避,右半边的牙齿状况不佳,我干脆只用左边咀嚼食物。三月后,又因疼痛出现在医院,医生检查后,轻声责怪了我的自作主张。

  他说:“不能因为怕痛就放弃使用和治疗啊,现在你的牙龈脆弱到轻轻触碰就会出血……”

  是啊,我怕痛。于是面对痛苦的方法就是一再逃避,最后导致我那些痛处越发不敢碰,越发碰不得,一碰就是血肉模糊涕泗横流,如同陷入干枯痛点的恶性循环。

  像恩秀所说,每个人都有面对疼痛的反应,有的是用麻醉剂来麻木自己,有的选择流泪释放自己,有的喝酒聊天恣意狂欢减少痛感,有的如同刮骨疗伤,静静忍耐。

  一个人面对疼痛的方式与态度,就如同一棵树,你只见它平日里伸向阳光高高生长的枝桠,却看不到它土壤下的根伸向何处。

  信义故事中的人物,罗列开来,大多都是心中有痛的人,各自痛点不同,状态各异,俨然一幅描画在厚重背景之上的浮世绘。

  当年的恩秀,被学长一番直白的拒绝哽在电梯里,静静的一口口吞掉冰冷的寿司包饭,仿佛是用最沉默的方式葬送了多年的情爱。女人的初恋结果常常会指引她一生的感情观,有的相濡以沫,有的霍乱成魔,有的封闭心门,有的败走情关。初看时,觉得恩秀只是灭掉了爱情的幻想之火,直奔赤裸的现实而去,选择的另一半,也只与外貌或身家等硬件条件挂钩。

  算命摊前那一抹跳跃的红唇,怎么看,都像被封存在透明玻璃里的蝴蝶标本,凄楚而美丽,一如她藏在心中的一大包爱。

  感情如果是个客栈,她这个女掌柜,并没有把曾经遭受的伤害与背叛完整转嫁给下一个登门客人,难得的是依旧保存着天真之心、温柔之意,甚至给我一种曾经她付出过百分之百的感情,而今,她却能付出百分之一百二的真诚,谁在她生命中留到最后,谁就会拥有最好最完整的她。

  有种说法听得太多,反而腻了,受伤的年轻人纷纷讲:“我的感情是杯酒,失去了就空了。”

  可恩秀却告诉我,有种面对生活的方式,是又萌又酷的倒吃甘蔗。

  崔莹,他的心里有座坟,甚至差点把自己也埋葬其中。

  爱情是他曾不复再来的青春记忆,因为外在的暴力被高高举起又重重砸下,他站在自我的废墟上,任时光残杀和吸干所有的热情和温度。在生无所恋的漫长时光中,所有情感的触角都纷纷收缩,一度沉浸在漫长的梦境之中。

  比起重新苏醒后的爱之可能性,爱的可行性更是引人担忧,毕竟,有种可怕的病叫**无能。

  可崔莹不同,他如同一座高山,巍峨,踏实,暗藏的情感自心底汩汩而出,徐徐潺潺。不自觉间,虽一派从容,却已是泉涧溪湖。

  藏在药瓶中的小黄花,山崖后无声的拥抱,一心赴死的决定,平掷地有声的承诺,每一个对方出现时他牵挂在心的眼神,每一次无能为力却又煎熬的沉默。

  世间人有许多面对爱的方式,歇斯底里的,唯我独尊的的,如胶似漆的,予取予求的。当崔莹的生命遇见又一次崭新的春天,他不是当年花丛中热情似火眼光灼灼的少年,他此刻的爱情,变得缓慢却温暖,温柔有重量,是轻轻的,却又浓浓的,是无声却恒久的:静水深流。

  王与王后,他们面对那一段彼此秘而不宣的情之痛苦,一个选择逃避,一个选择隐忍。

  感情之内里,柔软又易伤,外表上却彼此僵持着。像各自藏起手心中最柔软的部位,握起拳头相撞,可明明一个关心对方的安危胜过自己,另一个为了对方的处境委屈退让。

  所幸的是,他们早已是对方心中独一无二的那个人,在一次次的逃避和隐忍中,心如明镜,愈加照亮对方的影子。这种拧巴而僵持的方式,靠近又弹开的距离,终于在一次酒席后,拨开重重迷雾,我感动于王说的那句“我是柔弱的”,也感动于王妃静静滴落的眼泪。

  缓缓展开自己的双手,将最真最软的部分给予从未放弃过的人看,掌心相对,所有的风雨肃杀、冷峭寂寞、枯寒夜晚、擦身而过、暗自焦灼,都在这一温度的传递间渺渺远去。

  她是他的知音,或许她还没参悟他柔软下的情动,但她却懂他的无奈与悲哀。伴着多年前的面纱,那一段苦涩的记忆停落在王坦诚的告白之上。仿佛间我们懂了,她跟随他千里迢迢,她陪他前途未卜,她不惧未知的刀剑,因为,当多年前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所有的未知,都值得。

  疼痛是刀尖,她的爱情是竭尽平生之力,无悔起舞,庆幸的是,他终于牵紧她的手。

  在信义的故事中有一点点遗憾,就是情绪点的调动。每当看客将浑身细胞集体调适到屏息以对的紧张状态,它就差那么一点点的力道,便能不偏不倚的打通你的任督二脉,你的情感通道所有大悲大喜也即将全面开闸,但就差哪一点,它就草草收兵了。

  陈凯歌说过:“所有的戏剧作品,必须要恰到好处的摸到观众的情绪临界点,碰到了,你就赢了一半”。赞同这句话,虽然,他的《赵氏孤儿》也没做到。

  可我不会对编剧失望,因为她的手里还有牌,只要一张张顺序打出来,就足以引人观赏下去。

  德兴君,就是一张好牌。

  初登场,就是一副“世人皆浊我独清”的山水隐者气质,儒雅,镇定,浅浅含笑,淡淡清清。殊不知,他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十年,若真的一心做隐士,倒真能给人种水墨画的幽远气质,可惜,他却在韬光养晦、十年磨一剑的等待中练就了高段位的腹黑水准。

  奇澈么,总是很直接的去抢夺,想要的,渴望的,都明晃晃的闪烁在眼睛,两相过招中,也喜欢来点居高临下的手段,附加性的屈辱对方,比如王初次回宫,就给他一个空旷的朝堂;神医是天界之人,就让你当众出丑;崔莹两袖清风,偏来个五百两的栽赃。

  我恨不起来他,他有种淋漓尽致的洋洋洒洒的坏,还带着狠毒之中一丝邪气的可爱,如今又裹挟着一些宿命下的焦灼和慌乱,得知自己的未来命运后,他从居高临下转入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是奇澈。

  可德兴君,却是伪善的,伪善,更是一种恶。

  被遗忘的几十年,像是一段噩运。噩运最能考验人,天性纯良的人骨子里会生出许多自卫力和反抗心,以抗衡漫长的苦难。可噩运之噩,在于它能唤醒沉睡的邪恶因子,它们积压在心底,噩运使它们从此不再潜藏深眠。

  漫长的时光啊,可以让它们苏醒、发酵、蒸腾、扩散,弥漫血脉,酝酿重生。

  德兴君嘴角一抹笑,在桥头悠悠然念着《游山西村》的诗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知道,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还是会常常想起茨威格的那句话:“人是为受难而生”。

  我们无法摆脱那些恶疾、恶语、噩运、痛苦、伤害,人生种种,当真不可细数,当我们越来越接近世事之真相,原本带着光环的想象和天真烂漫的爱会在某个刹那褪色,甚至疑惑。但真正齐整的优雅和淡定,该是坦然接受所有的晦暗,自然的悦纳种种不理想的人性,哪怕风雨漫漫,哪怕世事诡谲。

  如何面对痛苦,世人心中自有答案。

  但现在,我想去拔牙了。

  ——爱是……

  感情里有种致命相随的悲伤,是遥遥可见的无奈结局。感情之丰沛,常在可期待的未来、可幻想的相守、在风云变幻的尘世执子之手、在未知的岁月里看时光一点点染白爱人的头。

  可是,如果这是一场注定分开的相遇,从始至终,感情就将远离顺遂与平稳,它是不可控的情感列车,明明出了界,却还一再提醒着及时纠错;它是法度之外的心动,即便声声朗朗的警醒自己,那份跳跃的情感依旧沿着心阶而上;它与忧愁相伴,它与分离并行,它这一秒真实的拥有,下一秒会迅疾的失去。

  没错,这注定是一场苦旅。

  崔莹和恩秀的感情世界,有硬邦邦的实写,有轻飘飘的虚写,伤感时有深深的慰藉,欢喜中带着小小的戏谑,有时短小平快,有时缠绵悱恻,却无论何时何地,都隐隐笼着一层悲凉的轻纱,那是宿命的气息。

  他们对彼此来说都是磁体,本来是一个的N极对着另一个的S极,刚刚好,再契合不过。但从彼此的理智角度来说,又要总强迫自己用N极去对着对方的N极,为了相斥,为了推开对方。

  天穴之门,就像一个咒语,一直横亘在二者之间,由此还引发一系列附加的隔阂,比如身份和思想,血腥和杀戮,因果,现实,重重累积。

  恩熙在崔莹的房间帮他疗伤,她大喇喇的说着手中拿着的医疗用品是仅剩的一份了,声音上扬,心无城府,提起这荒唐的一程,她也是嘻嘻哈哈的模样,崔莹看着她依依含笑的脸,蓦然间一种复杂纠结的情感瞬间升腾。

  她就这么毫无准备猝不及防的被自己绑架而来,面对一场又一场的血腥与混乱。

  是一种内疚,是一种心疼,还有一种早期铺陈开来的不舍与忧愁。

  恩秀站在小桥之上,置身于六百年前的宫殿,这里无车声、无污染、无现代化设备、无化妆品,可空气却如此清新芬芳,风景如此朴素原始,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大概,要渐渐的去习惯这个世界。

  某些东西是惯性的,也是本能的,如同她一踏上这个荒唐的梦,就心心念念的想回去。

  六百年后的世界是她的来处,返程是所有混乱下的理所应当,否则,她为什么要留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

  可此刻迎风而笑的她,虽有一番无奈的苦涩,也有种淡淡的转变,她开始换个方式审视这个世界,其实这里,似乎,也还不赖吧。

  崔莹听到她噩梦惊醒的声音,忍不住想冲进房内;恩秀在集市上撞见德兴君,轻轻拉着崔莹的袖子说:“我们走。”

  忍不住会期待,何时她能把他的时空也变成自己的时空,任这份情感恣意的绽放,因为,

  他们明明越靠越近,对方已然入住了眉间心头。

  都知道,天穴之门的归程是一把悬在二人头顶的剑,随时会劈开一段永不相见的长途,但还是割舍不掉,这份意外的情动。

  如李宗盛所唱:“情爱里,无智者。”

  崔莹教恩秀练习用刀,这一段,如同一曲浪漫的爱情小令,随轻缓的音乐,翩翩荡漾回旋。

  她的笨拙引他发笑,他的迅疾让她惊恐,一出剑,一回身,一放,一收,崔莹忍不住的近身示范,却在揽住她的刹那,有瞬间的愣神。

  太近了,发丝飞扬在他脸上,双手环住她的颈,忍不住的心猿意马,突如其来的心旌荡漾,那几秒,泄露了崔莹的秘密。

  还有那个装着黄色雏菊的药瓶,他一见,只是闭口不答,她不追问,只是笑意吟吟,嘻嘻哈哈。

  这是注定矛盾重重的情感,明明草长莺飞,一片芳草天,却在教习一个讨厌血腥的女子如何用刀防卫。也是无法坦诚相对的情感,恩秀的理智在让她不停演算着笔记本的公式,感性上只能用大大咧咧来隐藏。

  有一条理智之线,在拉扯着他们避开彼此的磁场,只能下意识茫然的打转。

  五百两的贿赂事件,像是个导火索,崔莹在朝堂上与王交换了默契眼神,他坚定了带恩秀出逃的打算,当他手持火把击退守兵绝尘而去,忍不住让人在镜头之外大呼过瘾,在他的背影中看到种曾被重担压肩的人此刻不管不顾的洒脱和决然,逼仄的宫殿,此刻仿佛撕裂了一个个口子,外面是未知江湖,又是自由天地。

  哪怕,它只是暂时的。

  我记得那一幕,恩秀边匆忙的打包收拾,边对张御医斩钉截铁的说着崔莹一定会去来,眼神和语气透着坚定和无畏。信任是渐进的过程,从最初的如履薄冰,到彼此相持,此刻她已经相信他的每句承诺,在这个荒唐怪诞的世界里,他是唯一真实,他是唯一信任。

  纪伯伦说过:“真爱与猜忌永无交集。”

  当她经过长夜里漫长又忐忑的等待,终于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仿佛是昨天刚刚见过的,却又像是,已经分开很久,很久。

  所有的惊魂未定重重担忧,都变成深夜漫长孤寂中的劫后重逢。

  她忘情的径直跑去,闯入他的怀里,紧紧拥抱。

  这一刻,仿佛万籁寂静。

  平素里相约的回廊,此刻笼罩在黑暗之中,附近还有逡巡的追兵,隐隐若现的火光,而明天,又将逃到哪里,此后,是否能一切平安。

  都来不及去想。

  只有站在在时间的风口,携手出走的豪情与前路未卜的荒凉之下深情相拥,无声的贴近里,有喜聚不喜散的伤感,有命悬一线的温暖。像是枝干上仅剩的两颗叶子,摇摇欲坠,却固执不离,足以撑起整个一叶知秋的季节。

  拥抱如此幸福,虽看不到对方的脸,心脏却以最近的距离靠近。

  夜很黑,但心在烧。

  崔莹走进房间,直接抄过恩秀的汤泡饭,一口口吃起来,她在旁边咬着饭勺,垂涎三尺。

  不知怎的,很喜欢这个画面,是一抹轻巧的妙笔,画出仓皇出走中的烟火氤氲,他侧头含笑,她浅笑以对。他们之间的许多举动,都是下意识的默契,比如恩秀男扮女装逃走时,她转身去抢斗笠,他目不斜视的扬起左手,却一就势扯下了她的包袱。

  饭桌上,他们侧头相对,竟如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你们天界的女人都是你这样吗?

  问这话时,恩秀已是满头乱发飞舞,面前散纸一堆,神叨叨的回忆着数学公式,她仿佛是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甚至颠覆了崔莹对女性的印象。她怎么可以如此的真实且随意,丰富又热闹,她糅合可爱与成熟,切换着慌乱与镇定,仿佛是大海,有一千种表情,有一千种笑容,有一千种悲伤,还有一千种的想不到。

  其实问题本身已经泄密了,即便踏遍天界的土地,怎么可能再找出相似的一个恩秀,从前到以后,在他平庸无奇的记忆里,她都是那个闪闪发光的独一无二。

  恩秀头发犹湿,他引领着走进房间,一转身,迎面撞上她的脸。

  时间恍惚间戛然而止。

  距离如此近,近的能看清她大大眼睛上忽闪的睫毛,引得他心神荡漾,不能平复。两人之间像有层薄纱,心事朦胧,人也朦胧,小小房间内外,空气屏息流转,世界天高月小,隐隐铺陈着这一瞬的暗香浮动。

  这是最近的距离,却也是尴尬的距离,只因,进一步不可攻,退一步不可守,深情眼神早已领先理智一步,小小暧昧,小小怦然,涤荡着两颗跳动的心。

  人是如此贪心,想阻挡心内的奢望,只能原地不动,但管不住清亮澄明的双眼。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这一只烛光。

  恩秀瞪大眼睛,用某种下意识的掩饰,躲开了。

  却又,忍不住的隔着门,去问崔莹的真心话。

  天穴之门如果开启,从此她远离他的世界,他会不会忘记她曾如此热闹的来过。

  这个问题,就是压在箱底的预案,迟早有天会在两人面前摊开。

  她细数着这个世界的难忘之处,王,王妃,于达赤,还有他。

  隔着门,光映出恩秀的影子,是夜里美丽的剪影,崔莹侧身,一点点去触碰。白天看她发丝凌乱时想去伸手抚摸却又收回,此刻一门之隔,他终于在她视线未及之处,敢靠近她的影子。他温柔的伸手,轻轻的抚摸,可最终留在手中的,只是一个幻影,一片虚空,也是她某刻突然离开时唯一能抓住的,一片持久的心痛。

  ——关于我,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已经足够多了。

  崔莹侧身,像个孩子,静静靠在门楣边,周身弥漫着浓稠的忧伤。

  已经足够多了。

  她的出现,给崔莹曾生无可恋井然有序的世界,凿出一扇可以窥见五颜六色春暖花开斗转星移的窗子,他看过她生动的笑脸,他见过她狼狈的吃相,他看过她可爱的模样,他了解她的好动,他听过走调的歌剧,他窥见天界的传奇。

  她给予他平生如枯井的世界里陡然光临的盛景,他拥有七年麻木生涯后的又一次新生。

  已经,足够多了。

  他还记得,风雨潇潇的夜里,她让他靠在她的肩,温柔的说:“我来保护你。”

  庆昌君死后在奇澈府里初次相见,她轻轻拉着他的衣袖,璨然一笑:“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那次他转身离开,她挥手,笑容绽放如花,大声说:“早点回来。”

  更记得,那一晚他做了赴死的决定,而她突然千钧一发时出现,以死相救。

  他有四面楚歌,她给死生契阔。

  还有,阿司匹林,黄色雏菊,梦境中的眼泪,独特的称呼,握手告别礼……

  轻轻抚上他脸庞的柔情,牵着他衣袖的悸动,深夜拥抱的温度……

  乱世之中,高丽城内,人们的欲望穿梭不息,却有一个人,给过他最多的柔软和温暖。当风雨还在,世界依然,某一日他独自守在六百年前时间的荒野,依然会恪守所有珍贵的美好,那是他人生中最初的意外,最后的心动。

  即便路途遥遥,人生海海,而她所赠与的所有,都足够支撑他腥风血雨中的余生。

  所以,已经足够多了。

  崔莹静静的靠在门边,闭上双眼,仿佛独自沉陷在没有她的世界,悲从中来。

  我们了解爱情吗?

  时常,我对爱很悲观,一见钟情依赖皮相,相濡以沫依赖习惯,荡气回肠依赖纠葛,当现代的营营碌碌麻木不仁把爱情抽筋拨骨,它仿佛成了遥远的童话和未知的臆想,它是许多人口中的鬼魅,听到的多,见的却少。

  于是在影像世界里不疯魔不成活,渴望一段唯美史诗,因为生活中的断章实在太多了。

  爱情如果只是肌肤相亲,那太浅薄了;如果只是海誓山盟,那太梦幻了;也许是婚姻,也许是相伴,也许是午后指尖的清茶,也许是清晨落在额头的吻;爱也许是披荆斩棘,爱也许是天长地久;爱可以是平平淡淡,爱可以是无言相守。

  所谓爱无常态。

  崔莹用他隐忍的悲伤,完美诠释了塞林格笔下的定义:

  爱,是想触碰却又收回手。

  《信义》影评(八):崔莹将军好迷人

  高丽时代武士崔莹为救活因敌人的攻击而受到生命危险的鲁国公主,通过天赐之门穿越到了现代首尔市。崔莹向一个寺庙的僧侣说明“在寻找神医”的情况之后,僧侣答道,“你索要寻找的是整形外科的医生”。崔莹在僧侣指引的整形外科里找到了柳恩秀,并向其问道是否能救活患者。柳恩秀看到穿着奇怪、身上佩刀的崔莹,误会其为怪人并未认真听取他的请求,而警察也开始捉捕崔莹。崔莹一看情况紧急,故意弄上一个警卫,让柳恩秀治疗。这才明白过来的柳恩秀,立刻治疗受伤的警卫。而一直看着这一过程的崔英相信,柳恩秀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神医,并决定把其带到高丽。崔莹“绑走”了柳恩秀,并摆脱追捕的警察们到了天门前面……

  该剧中的爱情太过凄美,与众多在欢乐搞笑氛围中成就佳缘的穿越剧相比,它显得过于悲伤。这份悲伤来自崔莹眼中那抹化不开的柔情,来自恩秀心中时时放不下的留恋。然而这条贯穿全集的爱情线总是让人有意犹未尽的感觉,编剧宋志娜为了凸显古装剧厚重的历史感和借用穿越所带来的魔幻质感,加入了太多偏离正轨的剧情,虽然故事看似更加丰满,但扒开表象,剩下的更有实质的内容却寥寥无几,加上推动剧情发展的主线进展缓慢,唯有靠粉红戏份唤回观众的热情。

  我一集不落的看完了这部剧,有大帅哥李敏镐和大美女金喜善,收视率居然那么低迷。其实也不难理解,这样的剧集其实应该花更多时间去制作的,但韩剧的制作方式一直以来都是边拍边播,很多东西都有心无力,浪费了本来的大格局和很好的演员卡司,我觉得挺可惜的。

  《信义》影评(九):故事才刚刚开始

  转载 星晴313 剧评(在信义吧里读到的精彩长评)

  1 奇人

  庄子云:“畸人者,畸于人而侔于天”。

  所谓“畸人”,乃是指奇人,与世俗不同的异人,但又能掌握某种自然规律通天道,所以“侔于天”。

  此类异人,总是特立独行于世间,世界对于他们来说,有着截然不同的面目与处事规则,他们的骨子里,拥有类似于痴的一种坚持,简单,却恒久。

  崔莹大概就是这样的奇人。

  公元1351年,元朝边境。

  这是不折不扣的坏天气。大雨连绵,护卫队一干人等困顿在境外泥泞之地。得知有人跟踪,他只是慵懒的合着眼,侧侧头,惺忪又倦怠的从嗓子里闷出一声:“知道。”

  仿佛这穷山恶水的境遇,这随时扑面而来的危险,前无行船后有追兵的困顿,在他眼中,只是轻轻微尘。

  这是将军的初初登场,瓢泼大雨之中类似青龙偃月刀的人物,一袭黑衣,一抹超然,只抬抬眼,便带着劈头盖脸的惊艳感。

  这个崔将军有点奇怪。

  即便是对王通报安全事宜,也是打着哈欠推门而入。众人上下忙碌,他横躺在椅子上蒙头酣睡。对喧哗的大臣,直接丢一把剑过去顺带分配窗子。没开动员大会,没做总体部署,连对于“如何防卫“的回答都是——”非常认真的防”。

  此番回答如同什么都没说,但其实不然。身为将军,崔莹看似吊儿郎当,实际早已参透兵家上乘之策。

  拿破仑说过:不要去做你的敌人希望你做的事。

  但崔莹敢走入客栈,敢从容迎敌,是因为他知道真正的兵法奥妙在于八个字:此心不动,随机而动。

  夜晚遇袭,他活脱脱的像换了个人,眼神如鹰般锐利,行动如豹般敏捷。一人击退数敌,勇猛无所畏惧;在与王的对话中,他不卑不亢,坦诚以对;王妃生命垂危,他只身闯入天界石门入口,这一下,就闯进2012年,径直闯进发表会的现场。

  崔莹将军是奇人,他身怀神力,他武功超群,他勇敢果断,他履险如夷。但他时而又出离状况之外,酷爱睡懒觉,独自放空。他有时是疏离的,让你觉得远;有时是绷紧的,让你热血沸腾;有时,又是悲情的,让人兀自心疼。

  崔莹是一个谜,神秘,丰富,引人猜测与探究;他是矛盾的,慵懒之气中藏着一股浩然正气,随意淡然之下隐着一种固守与坚持;崔莹又是纯粹的,责任与承诺,信念与道义乃世间最重,除此皆为烟云,包括生命。

  身为高丽勇士,他早已是信义在胸,向死而生。

  乱世之中,最能窥见人心。在纷乱硝烟与权力纷争中,崔莹的心头如同携带一捧晶莹的冰雪,不染尘埃,质朴,高洁。而某些俗世的欲望,就像西伯利亚的极寒,早早冻结。

  然而冥冥中,总有些人是因与你匹配而存在,她如火焰一般生动热情,融化启动你多年未触碰的情感开关。

  哪怕穿越百年,也终将执手相见。

  2 宿命

  恩秀的世界原本很简单热闹。

  十天前坐在算命摊手舞足蹈的求签,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何时才能钓上金龟婿。女人总会如此,随着年岁增长内心原始的浪漫期待会逐渐退减,最后都迷信的去依赖小小卦签或一张纸牌,并且笃定相信,卦象所指的某个男人,一定会按时出现,此后命数尽转,此后柳暗花明。

  如果她像从前一样做着整形医生,终日忙忙碌碌,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还清贷款,事业有成,或许还会遇上一个不错的男人与之恋爱结婚,顺利成章的过着与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相同的烟火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当然要加上一个前提:如果没有遇上崔莹的话。

  当服装另类的崔莹在众目睽睽下要求她去救人,她不知所谓的瞪着大眼睛不屑一顾,但随后崔将军一剑落下,血溅现场,明确的来了个伤口重现。她慌了,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就遇上精神不正常的人了?

  更夸张的是,她还在手术成功后成了人质,像行李一样被扛到天界出口,这一去,无论去哪,都是生死未卜吧。眼前的男人像是电脑程序里所向披靡的斗士,能一人击退成排警力,敢手起刀落伤人,却又十万火急的恳求着救人,她脑子乱如浆糊,花容失色,满心恐惧,几番退却,哪敢进入那道前路未知的石门。

  崔莹一把稳住她,专注又郑重的说:“以武士的名义,我用性命担保会让你回来的,我发誓。”

  恩秀相信了吗?我想是的,在最混乱的当口,这句承诺如同暴雨中炉火般的一点希望,未知变化中的唯一期待,生死未卜时可抓住的一颗稻草。或许,所有的事在当下都来不及想,相信,有时源自本能。

  因为相信,才有希望,也因为相信,才会有失望。

  如果,崔莹没进入未来,恩秀没回到回去,他们只是两条不同时空内的平行线,永无交集。

  但是,从崔莹二话不说抓住她的手,此后他们将共处同一时空,同一天气。

  恩秀的命运,就此因一个突然闯入的将军而脱离原有的轨道,彻底发生改变。

  而崔莹,也因为这句承诺,此后将和这个天界的神医绑定一起,共返乱世漩涡。

  曾经,我们很懵懂,以为紧紧锁住自己就可以阻挡无常。后来的后来才明白,冥冥中总有种神秘的力量,在暗中编织着个体生命的运数,人如同等待植入软件的机器,终有一些莫测的编程员,在随心所欲地决定你的命途去向。

  只有在一些顿悟之夜,才能听见那些黑暗中冥冥的声响,它们汇聚的力量,统称为:宿命。

  恩秀怎么知道,卦象中所说的命中注定的男人,竟是踏过时间的洪荒而来;崔莹也不会知道,一句吭铿锵有力的承诺,将横生多少未知的变数,付出多少未知的代价。

  如木心所说:论精致,命运最精致。

  所以,在各种悲喜交集处,才会遇上你。

  3 深井

  高丽恭愍王,像一口深深的井。

  在异国做人质,只有依靠隐忍并坚韧的内心力量,才能如履薄冰的度过漫长十几年时光,这番经历,个中滋味,自然是世味难言,更何况,还娶了异国的倔强公主。

  大臣通报时,他原本在从容作画,一笔一划,淡定自若,而后公主从容而入,一道强烈的带着力道的目光直射而来,他撞上这道凌冽的寒光,像是心中某些东西被撞破,之前的自在平静倏忽间散去,匆忙转回头,仓促的在画纸上掠过一笔。

  这样关系敏感的夫妻,又要共处同一屋檐下,静默的矛盾丛生,暗哑的羽箭往来,很有看头。

  夜里遇袭,黑衣人步步逼近刀刀夺命,王静坐在桌前,深呼吸,闭眼,纵然危险近在咫尺,也纹丝不动。古书《麻衣相书》曾云:“富贵之人必有熊顾之相”。意思是指一些真正的身处高位的富贵之人,面对危险多能处变不惊,绝不仓皇惊慌。王的镇定,是多年如履薄冰锤炼出的勇敢,也源自其坚韧的心理强度。然而,当王妃受伤倒地,他顿时起身,满脸慌张无措,无疑,他是在意她的,即便是往来只有寒光,相对只是沉默,但王与王妃之间,如同有一座别人看不到的墙壁,中间的隔阂,是各自的立场、坚持、固执、敏感,或许还有别人不知的曲折故事。

  身在高位,周遭的大臣俯首听命的有之,阿谀奉承的有之,唯唯诺诺的有之,但坦诚相对的,怕是少之又少,这是一种旷日持久的孤独。

  深夜里,王与将军对话,眉宇间总有一些忧伤淡淡划过,为何?因为当一个人拥有的越多,就会发觉他可控制的越少,前行之路,并不平坦,王很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王,是一口深深的井。你审视他,会看到错落有致的情绪、略有起伏的忧伤、忽起忽落的无奈、偶露峥嵘的倔强,他深邃,他沉默,他周遭有股如同故事推手的气场,把我们带回尔虞我诈的乱世宫廷。

  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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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义》影评(十):不动生色的爱情

  信义,在我心中是一个极具内涵且有深度的一部难得的佳作,值得细细品味。

  它不同于一般的韩国偶像剧,没有过多的粉红,没有突如其来的一见钟情,没有直来直去的情话。

  有的,是让人感同身受的爱与痛,

  是一生一世的承诺以及信任,

  是水到渠成,一点一滴积聚,沉淀,升温,所以刻骨铭心的爱情。

  此剧经典之一就是崔莹复杂的心里变化,

  包括他对恩秀态度的变化,

  对武士身份认知的变化,

  剑重量/责任的变化,

  政治手段的变化,

  生命之意义的变化,

  承诺以及信念的变化。

  崔莹的台词不多,李敏镐用细腻的眼神,表情,肢体语言以及强大的内心戏塑造了一个令人震撼不已的崔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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