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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郎》经典观后感10篇

2018-06-12 21:51: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阿里郎》经典观后感10篇

  《阿里郎》是一部由金基德执导,金基德主演的一部剧情 / 纪录片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阿里郎》观后感(一):我

  2011年,康城影展。「一種關注」單元, 《阿里郎》。那時,我就說,《阿里郎》是我2011年最期待的電影,沒有之一。最終,金基德的《阿里郎》獲得「一種關注」單元的最佳影片。金基德的表達,不落文字,他在現場唱起了《阿里郎》,那首悲傷的《阿里郎》。

  那年暑假,我獨自去了美國,於是錯過了香港夏日電影節的那個放映。金基德,《阿里郎》。毫不誇張地說,這是我那年最大的電影憾事,沒有之一。千等萬等,我終於在2011年12月5日的那個淩晨看到下載。那個晚上,我激動得不想睡覺。無奈,網速太慢,我只有開著電腦,掛著下載,勉強入眠。次日早晨,我一早便爬起來,沒吃早餐,坐在電視機前,靜靜地坐了一百分鐘。金基德果然沒讓我失望,自我知道他以來,他從沒讓我失望過。我不會把他的電影放入什麼摯愛的片單,因為他們于我的意義遠遠超越了摯愛。他未必是大師,但從他電影裡面,我總能看到自己,看到世界。《阿里郎》是我那年看過最好的電影,沒有之一。

  還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個夏天,還不知電影到底為何物的我看了《空房間》。對於這部幾乎沒有對白的電影,我竟然無比喜歡。然後,我看了《漂流欲室》,感動得不能再感動。我迫不及待地把這部電影推薦給了一個朋友。她說,好變態。那時候,我不明白。但是,若干年後,我知道,並非所有人都與你有著同樣的想法。或者說,並非每個人都清楚我的想法。哪怕是我自己,也看不清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每個人生而孤獨,參不透的東西太多太多,別人或許能推你一把,但真正能幫助自己的,還是自己。這,是我認識自己的第一步。

  我一直在與自己相處,與自己對話,就如《阿里郎》的金基德那般。還記得《春夏秋冬又一春》裡面,那個拖著佛像雪山的金吉德,那首《阿里郎》,那尾魚,那只蛙,那條蛇。金基德在哭,我也在哭。金基德說,等著瞧吧,那個一直惦記著你的我會殺了我自己。承認過去,接受過去,忘記過去,這就是重生。對不起,這不是影評,這只是我的內心,但請容我放肆一次,就如那個唱了《阿里郎》,和拍了《阿里郎》的,金基德。

  《阿里郎》观后感(二):阿里郎—— 阿(我) 里(道理) 郎 (男人

  在没有观看这部电影之前对金基德的印象止于他的电影和电影花絮中他干练身影。这样一位以快手多产而著称的导演三年没有作品问世并没有引起我的疑问。所以在影城大厅里转身看到他苍白长发和发福的身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及至电影开始看到导演一人蜗居在乡村外的室内帐篷中,真是一下把人击倒了。

  这部电影是金基德导演对自己三年生存状态总结,在呈现出基本生存环境后,金基德化身提问者、回答者、旁观者以及自己的影子等多个角色,以提问回答的形式拷问自己解读自己。用理性声音提问,对自己的颓废生活状态表示斥责,再用内心柔软一面进行辩解。继而又跳出问答,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再对自己回答表示怀疑

  金基德既自知自己的才华也对电影产生了质疑。“电影真有那么重要,如果真的在拍摄电影中发生意外有人失去生命,这种电影拍出来有什么用?”这场意外发生在拍摄《悲梦》的时候,女演员李娜英差一点被吊死。后来随着自己提拔的助理导演抛弃自己跑去拍大制作以及新制作搁浅等事件的接连影响,金基德最终离开所有电影界人士,独自住到了乡下的野外,怀疑电影思考人生。

  在影片中金基德充分表达了自己对生、死、人生、电影的思考。这是在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中自己的思考。他声嘶力竭演唱的“阿里郎”表现出彷如生命原初的真实痛苦,这种痛苦来源于生命和无常命运。金基德最终发现,不加修饰的生活就是最好的题材,每个人可以在里面看到不同东西展现也是表达的一种。

  有句话说:每一件艺术作品都来源于一个伤口。金基德的这部电影脱胎于他自身所经历的最大痛苦与自我怀疑,就算这样彷徨生死之间也要拍电影的人,终究属于电影。

  《阿里郎》观后感(三):驀然回首《阿里郎》

  阿里郎是一座大山,阿里郎是心魔;阿里郎是一首歌謠,阿里郎是惡,阿里郎是善;阿里郎是金基德。阿里郎有很多的可能性,它是生命與生活裡的一部份,是觀照世界的一個過程,是發至人性的內心深處。在金基德隱居三年再拍電影並獲得獎項之後,不少的影評人、觀眾對《聖殤》讚不絕口,某程度上難免是有「大師效應」與「金獅獎」的魔力。看過了別的影評,大致上都是千篇一律地重覆著《聖殤》拍得很「金基德」,有時看著這些影評,真的不知道真正的金基德是誰?又或者是論者們都以為自己很認識他?

  台灣壹週刊的文字記者房慧真曾經訪問過韓國導演李滄東,無論是他、金基德還是朴贊郁都給予人一種「殘酷」的感覺,李滄東提到觀眾最主要從電影裡獲取的只是對「血腥」的官能刺激,真正內滲植根的意識並沒有感受與領悟到。他們這一代的韓國導演自身對民主運動、對國家的歷史有著藏於心底的表達,從金基德的成長來看,或者可以略懂一二,出生在重工業城市,也不難怪《聖殤》的取景也是在重工業城市裡頭。他曾經從事過各種低下工作,只有導演這份工作讓他得到別人的尊重。以前的他,可以講是自卑,但當上導演後連拍十五部電影,馬不停蹄般投入創作,無疑讓他感到了窒息。

  《阿里郎》是金基德的一人電影,也是他回應世界、回應影迷、回應國家的一部作品。或者我們不應該界定電影是屬於什麼類型,是故事片又好,是紀錄片又好,是訪談式也好。觀眾看到金基德一個人在山頭上居住,過著寧靜樸素的生活,與此同時他的面容衰老了很多。藝術家有時是需要浸淫的,電子說唱歌手Goldie就曾經在工廠大廈住上了三年,期間他望著天花板思考了很多過往與哲學性的問題,最重要的是他能夠從過去中得到了釋放。Goldie能夠原諒那一個拋棄他的媽媽,而《阿里郎》中的金基德,他的停止工作,並不代表他會停步,而是他需要給予自己一些空間。

  在片中,他交代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是從《悲夢》中帶給他的反思,生命能夠在一瞬間枯萎。他需要的是時間,他更需要沉澱一下自己的內心世界。他問「金基德是誰」時,滿口的大罵自己。由此可見,他的內心是充滿著自責,觀眾作為電影的受眾,又會明白到電影的主體嗎?於是,他講到一些難聽的說話,但我們是絕對明白他的感受。從獎項到鎂光燈下,他被大眾稱為了「大師」,於是一有他的作品登場就會被人吹捧,甚至是一面倒的劣評。但觀眾忽略與未能看穿的是在眾多的金基德電影裡頭,他不斷地重覆著自己做人的一套哲學,那就是「害我、他害與被害」的法則。

  自問沒有完全看過他的所有作品,雖然也不至於每套都很喜歡,但歸納一點來看金基德的作品裡頭都脫離不了某種的宗教色彩。從佛教、基督教、天主教,最主要是有關罪與罰、因果的論調。甚至從一開始金基德的電影就給予人一種「修行」的感覺,從《春夏秋冬》中飾演僧人的他,寒冬中穿上單薄的衣服,為的是走進心靈裡頭,與佛同生。再者是《慾海慈航》中的少女一而再經歷苦難。金基德的電影世界裡是很玄的,他從不會平白地告訴你主人公會怎樣怎樣,總是留下一點懸疑,而《阿里郎》中的他同樣如此,是他殺死自己還是殺死自己的電影,這一點就留給觀眾定奪。

  他在鏡頭上,時而沉默、時而瘋狂,時而自言自語,這也是屬於他的一種風格,當金基德遇上影子,遇上了自己的心魔,他成為了弱者,但同時是代表了人的虛偽性,當脫下華麗的皮囊後,原來全身也爬滿了蝨子。身上滿是傷痕,需要時間修復,包括他在電影世界的內外面對著背叛與奉承。或者這就是佛家所講的「業」,又或者是聖經裡所講的「試探」,或者電影是一種信仰,是一種毒藥,是他生存的維生品。在電影裡頭,他一直都在重覆著要「做電影」,要「拍電影」,當自己成為對象時,他決意要做一部自己的電影。

  無可否認的是《阿里郎》會是金基德電影裡頭中的一個分水嶺,是一部讓他走出迷失,思考到自己方向、人生的一部電影。關於未來的電影路,我們還是給予他一點空間,別再把獎項與他的個人能力掛在一塊去了。當我們看著金基德的電影時,不妨驀然回首一下,他仍然是大家帶著不同理由而喜歡或討厭得要死的人。

  文/Dorothy

  《阿里郎》观后感(四):电影就是电影

  一直到他拿着枪上街之前, 我都被他深深感动着,尤其苦行僧那段,联想到自己了吧,身负重任的抱着自己的神明努力前进着,哪怕伤痕累累也矢志不渝,最终到达那个顶点,找到平静。还有醉酒那段,很多的话都会在醉酒后从潜意识里跳出来,不知道他对画面中的自己是熟悉还是陌生

  艺术,真的很需要感觉,但也有很多东西是人本身流露的,这从他的行为、生活中就能看出,腐烂的西红柿昏暗灯光安静的画面,放大的细节,鱼头,甚至是摇晃的镜头,都显露着他的个性,有种难得的真实感。

  我有时候也会有穷途末路的感觉,更多的是向外去寻找出路,所以很难想象一个人独居3年,只有一台摄像机陪伴。反思,忏悔,总结,金基德一直在向内找寻,他用很多方式自言自语,和自己对话,和自己的影子对话,破口大骂自己,就这样一直孤独无助着,痛苦着,好像真的被那个差点死掉的女演员吓到了。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真实的死亡是怎样,一旦离得如此之近反倒恐惧了。我看过他的片子不多,《美丽》,《呼吸》,《时间》,《收件人不详》,《圣殇》,《电影就是电影》,加上这个也就7部,但都感觉像他本人一样压抑,痛苦,扭曲着寻找自己的平静。一旦某天真的平静了,便能真正理解死亡了,也就拍不出这样的片子了吧。

  拿着枪出去之后,开枪,假装自杀,好像真的解脱了一样的开车在满是车辙的公路上,和着他不成调的《阿里郎》,真的很想骂他,你这个疯子,但我真的把这电影当做纪录片了,我相信他在电影中说的所有话,经历的所有痛苦,未完成只是还没有到那个临界点。

  《阿里郎》观后感(五):杀死那个叫金基德的人

  ——《阿里郎》

  文/祖乙

  近年韩国影视剧席卷我朝,韩流时不时乱刮一气,像瘟疫般肆意蔓延。我稀罕的不是他们几乎一个模子复刻的整容帅哥靓女,而是其中的异数:导演金基德。

  从1996年的导演处女作《鳄鱼藏尸日记》开始,到2008年的《悲梦》,金基德12年间创作了15部电影。拍摄《悲梦》期间,女演员出意外,导致他质疑电影的意义,旋即两位自己培养起来的助理导演又离他而去,他说背叛的感觉忍不住怀疑人生。当他出现在漫天大雪飞纷的山坳里,吃着粗粝食物泡面、撒盐烤鱼,搬柴烧火,蓬头垢面龟缩进帐篷,像野生动物一样。木门内外,赤足疾走。脚后跟老茧皴裂带伤。那雪,白亮刺眼。他在拍纪录片,不,他坚持认为这是剧情片。关于他自己,对准MARK2相机镜头:诘问、谩骂、控诉、哭泣、歌唱,抑或沉默,絮絮叨叨没完没了。这个看似猥琐丑陋的中老年男人,原本是高产的导演,在淡出观众视线止步不前的三年中,沉浸在自我疯癫的深渊绝望的自我救赎。他需要《阿里郎》来打消观众和市场对他的质疑。“我之前一直在睡觉,是戛纳让我醒来。”他说。

  看完《阿里郎》不禁令我感叹:人生真是一场孤独的苦旅,每个人都有那些到死不活的时间,独自沉沦挣扎,只是各有各的方式。金基德用了他擅长的手法:拍电影。全片糟心到没有一丝欢愉,看他一直吐槽,开始的数分钟里,仿若一坨巨大的屎从天落下砸在你的头上一般闹心,嬉笑怒骂的疯子,愤怒渐渐豁然了许多。就像他此前的所有电影中人物角色一样,没有光鲜外表,只是普通人病人。咕咕嘟嘟地煮咖啡,望着鱼头灯发愣,有社会障碍边缘人的典型病灶。

  想他曾经在影片中有关性的大胆呈现以及人格缺陷暴力心理扭曲还有生命轮回的隐喻,和他在《阿里郎》里呈现的这个生活邋遢颓废,龌龊挫败的模样别无二至,都是神叨叨的苦大仇深德行。他把人性最丑恶现实的一面揭露无遗,就好像在溃烂腐臭的伤口上持续撕裂。他和高度发达的韩国繁华无关,华丽始终不是金基德的基调,他的精神诉求,本就是疼痛致命无可救药的那部分。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他的成长有关。

  作为从未受过专业电影教育的导演,凭借《撒玛利亚女孩》和《空房间》斩获2004年柏林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和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不仅为韩国电影争了光,更使自己跻身世知名导演行列;他本人也深知自己从出道开始,每部作品饱受争议,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内心的创痛若空房间的尘,越积越厚,他还未认真享受过荣誉的喜悦,马不停蹄的为了证明自己,只会一次又一次落回曾在工厂和机器打交道街边流浪艺人的悲伤中,他的孤独脆弱即是锋刃,只能刺向自己。这一吞噬来得剧烈,他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自己逃离或是愈合。

  片中闪过满墙的奖杯和电影海报,他看着《春去春又回》里的自己,光着膀子拉磨盘时拥被痛哭,他反复吟唱悲情的阿里郎,那面搁满瓶瓶罐罐的破窗,他在杂乱混沌的窝棚自制手枪,枪声掠过,城市,荒野,再是城市,他想结束可怖的一切又渴望重生,他对电影的热望和执念重新升起……

  这世上有这么一撮人,极端封闭或是专注开阔,在获得掌声的同时注定承受更多痛楚。有的飞蛾扑火,有的凤凰涅槃,剩下的无声无息走过人间。金基德的厉害,就在于真实残酷勇敢地杀死了自己,他让《阿里郎》涅槃了金基德。

  《阿里郎》观后感(六):谢谢你,金基德。

  他,头发灰白,杂乱披散在肩上,或梳成小辫。但掩饰不住的,是他澄清的眼睛。

  他,颠三倒四地自言自语着。但掩饰不住的,是他对电影的无限热爱。

  他,做着简单的饭菜,干着杂碎的活,看着电视。但他不会忘记,放上一个摄像机记录下自己的一切。

  他,得了严重的强迫症,疯狂地想躲避这世界,害怕得要命,几乎不能正常地生活。但依然,他还渴望着去拍自己的电影。

  他,是金基德,那位伟大的韩国导演。

  他,是用生命热爱电影这门艺术的。

  看着电影中的他,并不出色的样貌,却如此真诚地诉说着。关于人生,关于挫折,关于电影,关于自己的计划。

  他的内心纠结得要死,会忽然打断自己的话,责备自己。但是,他却依然不停谈论着电影。

  他唱着阿里郎,他的歌声有时候会滑稽得破音。但他还是唱着。每一次,声音里,眼睛里,饱含着痛苦和渴望。

  渴望有人帮助他翻越山峰,

  渴望有人让他克服心中的恶魔。

  拜托了,拜托了……

  这位世界级的导演用整颗心如此恳求。

  镜头是抖的,脸占据了画面的大部分,没有音乐,杂音很大。从哪方面看都不是一部金基德称职的电影。

  但还是不会责备他的。

  你能否认,为了拍这样的电影,强迫症中的金基德是费了多少大的心血和努力吗?

  你又能知道,他的内心斗争过多少次?

  若知道了这些,你还忍心责备他吗?

  这部电影如此真实,真实到有些词汇和句子重复了好多遍却没有切掉。

  金基德喃喃自语的模样映然眼前。

  有谁在生命都保不住的时候,还想着带着摄像机拍摄的?

  只有金基德吧。

  这个把电影看做生命的傻瓜。

  “除去电影,我的人生一无所有。”你是这样说的。

  忍不住潸然泪下了。

  然而,电影节上的观众都是残酷的。

  电影不到一半,零零星星就有人退场,屏幕的下方不停出现人的影子。

  他们嗤之以鼻,讨论着回去如何吐槽。

  他们“咣”地把门关上,发泄自己的怒气。

  坐在位置上,不由地冷笑了。

  这是你对等你三年的影迷们的交代,这是你对你那三年的记录,这是你回归后的第一个献礼。

  你拼着命给影迷们的交代就这样被踏在脚下啊,金基德。

  你们以为,电影演员太少,起伏太少,你们纠结于每个细节。

  起伏太少?这是纪录片,记录下金基德的生活。生活如此,阿里郎就是如此。

  你们要的是虚构的故事还是生活?

  莫非你们要编出一个跌宕起伏的假生活你们才罢休?

  给你们真实,你们竟然要换成虚情假意?

  只在这里支持金基德,真心地感激你的归来,感谢你这给影迷最好的礼物。

  《阿里郎》观后感(七):阿里郎之前

  昨晚看完阿里郎,针对几点表达一下自己的见解。

  首先,金基德导演这回说了很多的话。看惯了他一贯的电影风格——主角的台词几乎为零——这回金导的语言多了起来。他觉得观众会认为这是一部纪录片,而他自己认为这是一部故事片。之所以是记录片,记录的内容无非是金导自己的事情,他自述了08年拍悲梦的时候,女演员出现了意外,尽管有惊无险,却也让他心惊胆战,因为他觉得照顾演员的安全是身为导演不可分割的责任;他也说了一部分关于曾帮他的人却又出卖了他的事情,他觉得这是他早已知晓的人性,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也悲恸。然后,他认为这是一部故事片。那么,为什么是一部故事片呢?我认为,如果是一部故事片,呈现在我眼前的才严格上称之为电影——有故事叙述的可能真实性,并用不同的表演方法加以改编,如同小说般,不应该将其过于生活化,因为其本身有可能源于生活,却应该是高于生活的。

  然后,金导在阿里郎中多次有哭的戏份。哭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喜极而泣,另一种是伤心。无疑,金导的哭属于后种。自己的失误、被朋友的出卖,种种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伤心事儿落到一个世界级导演身上也会表现出极度的哀伤,因为在情感上,他也是平凡的,于是他哭了,如此伤心,如果这是故事片,同样也赚得了观众们的眼泪,而如果这是部纪录片,默默的关心甚至怜悯也愿悄悄的送过去,毕竟那是确有其事。

  但是,金导剪片的画片与电脑中伤心自述的画片形成鲜明的对比,利索的小辫子以及睿智的笑容,这是另一面的金基德——他没有被种种悲催的人世打倒,或者说他虽不精通世故,却也存在某种警醒的意志。仔细想想他以前的电影,从“暴力美学”大师的“绰号”,似乎看到了他性格偏执甚至极端的一面,作为一个暴露刚性的男人,语言,甚至眼泪,都无疑是多余的;用被免疫的疼痛与死亡相抗衡似乎才属于他的个性。所以,阿里郎中的语言是台词,眼泪是演技。所以,阿里郎是一部故事片。

  尽管如此,看完整部电影后,我觉得片中的金基德不需要被同情,或许说我不愿给予他过多的同情,如他所言,世事如此,难道他以前不知道么?难道他以前拍的电影中没有表达过类似的情况么?所以,难道他会被顽劣的现实打垮么?他只是需要一种艺术的表达,然后携其参加了第64节法国戛纳电影节,并获得最佳影片奖。他反复强调他喜欢电影,在电影中找到成就感,他想拍电影。我不将认为这是他在表达某种诉求,因为我不将给予他任何同情,我只相信他对电影的独到见解和表达方式。就称之为个性吧。

  人需要反思,只不过金基德导演的时间有些长,因为我始终期待他的好电影。

  《阿里郎》观后感(八):金基德的电影人生

  对于金基德的电影没什么概念,只知道他是国际上都有名的导演。

  阿里郎有人说是导演自己拍自己的记录片,再加上种种的新闻事件。使得对这个片子很感兴趣。终于看到了。看到了20分钟左右的时候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觉得太真实的告诉了你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太残酷。太让人接受不了。闭着眼睛只听声音一直坚持着看完。

  作为一个从事电影的人。很佩服金基德对电影的执着。没有演员,没有剧组人员,对于还要不要从事电影而考虑了3年,最后还是以他自己的方式拍了这个电影。真的很高兴。感觉他已经找到了答案。3年的时间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对于一个导演来说拿出那么长的时间来去考虑也好,思考也好。回头去看看走过的路,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我觉得那真的是一个痛苦的一段时间。

  看到的世界的上的种种色色,认识到了现实是怎么一种情况,当你对这个世界失去信任,失去兴趣,看透这个世界的时候。我认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你会无欲,无求,会任自己自生自灭。

  金导演还是拾起来摄像机,鼓出了他的勇气,迈出了他那艰难的一步。相信他的这3年时间没有白苦想。

  做为一个从事电影的人。真的很佩服。金基德为你的电影人生鼓掌。

  《阿里郎》观后感(九):杀死金基德自己

  这几天总能碰见金基德导演,小个子、花白头发、一身普通着装,看上去分明就是一堆路人当中的小老头。然而,这画面却不及去年戛纳带给我的震撼大。 众所周知,自2008年的《悲梦》后,金基德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消息全无。别人还以为他在潜心创作,结果《阿里郎》亮相戛纳,旋即爆出他患上抑郁症和社交恐惧症等重磅新闻。光是看他那照片,形容枯槁,不过三年而已,却仿佛被十几年的时间给碾过,登时就苍老憔悴了。当时就有无数个问号,好说歹说,他也是身处同一时代的知名导演,影响了许多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过,6月17号晚上登台亮相,这位自称野生动物的韩国导演似乎状态不错,跟戛纳一样,他继续高唱了一首《阿里郎》,面带笑容。他的瓶颈和创作矛盾,好像通过这部极端又矛盾的纪录片《阿里郎》获得了释放,重新迎来下一个人生出口。还记得2004年到2007年是金基德最辉煌的一段时间,他在国际上包括中国这边收获了极大声誉,一举成名。然而,从《时间》、《呼吸》和《悲梦》可以看出,金基德失去了曾经的灵感,徒留自虐和疯狂,把玩符号、概念先行,但制作上却更加粗糙简陋。他的速成创作把自己逼入了一种窘迫状况,人生和事业成功的背后是极度不自信——这些在《阿里郎》都有所反映。 尽管在片中,金基德一再解释说,一是李娜英在《悲梦》的拍摄意外,二是副导演(张勋)的背叛离去,这两件事情彻底击倒了他,令他产生自我怀疑,对过去15部电影感到羞愧。可在我看来,有如在评论《悲梦》时指出过的:金基德曾用各种方法去虐待他的电影人物,这一回,他终于开始虐待他自己了,否则无法从负面情绪中彻底解脱。他把男男女女封闭在玻璃容器中,这一回,他把自己关在了帐篷里面,与外界隔绝。在这个角度上看来,他和他的电影做到了高度一致。回看他在《怪物》上映时以及接受采访的一系列言论,了解这个人的脆弱内心并不会太难。 《阿里郎》里是金基德的自闭生活,他蓬头乱发,每天吃喝拉撒,自说自话还有半夜鬼敲门。他谈到了韩国电影的问题,谈到了作为人的问题。可以看到,金基德对三大节的参赛经历如数家珍,足可见其自恋程度。他也承认了,国际电影节挽救了他,令他感到满足,然而,光有这些,却不足以挽救他在韩国国内的糟糕形象。或许,当他像异端一样存在,半路出家还玩出了名堂,这都已经足够招致忠武路电影人的恨意了。不过他说了,黑白同色,或许也是坏男人的反击方式。 跟北野武一样,当金基德意识到不能这样拍电影了——同时又拍不出新花样时,他们都要尝试杀死自己。只是,北野武依然可以游戏人间,金基德却用施虐的方式来嘲笑自己和观众。并非韩国容不下金基德,其实是他在内心深处容不下自己。这是一个极端缺乏存在感又渴望获得别人瞩目的电影导演,只要翻看他在拍摄电影之前的早年经历,当苦力各种挨打,实在是一部辛酸血泪史。 《阿里郎》有几个段落让我印象深刻,一是看到他老泪纵横地唱着《阿里郎》,上上、下下,上去又下来,中间闪出他电影作品的海报。无论他当时情感的真假,是在自我表演还是卖弄矫情,看着都觉得心酸;再者是出现《春夏秋冬又一春》的画面,有人解释说,那是参透佛学,重找动力。其实我倒一直觉得,佛的东西只是形式手段,并非金基德的终极追求。在我看来,出现他本人亲自上阵的残酷修行有另外一层用意——因为真正让金基德获得韩国本土关注的片子,其实正是《春夏秋冬又一春》,大概在那一年前后,金基德可谓意气风发,他是在回望过去,重新获取动力。 不同于受虐的《CUT》,金基德的《阿里郎》更像是施虐,对着银幕骂骂咧咧、大飙脏话。当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总结陈词说,人生就是自虐、施虐和受虐。事实上,只要把握这三个关键词,你就能读懂所有金基德作品,包括这部《阿里郎》。单纯这样想的话,金基德和他的作品,其实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实在没什么难懂的。

  《阿里郎》观后感(十):金基德拷问金基德

  当金基德荣获本届威尼斯金狮奖后,我们再回头看《阿里郎》,便有了更清晰的意义。这无疑是金基德的一部凤凰涅槃之作,当他拍不出电影的时候,他选择了拍摄自己,在《阿里郎》中对自己的艺术生命进行了透彻的拷问。他用隐居荒山野岭的方式静寂灵魂,又用自拍的方式完成了思想的升华。尽管在影片中,他的痛苦还未解脱,但是他能够把它展示出来,就意味着他还存在对艺术创作的执著,所谓的自杀只不过是对过去的一种埋葬,其真正代表的意义是走向新生。果不其然,《阿里郎》之后的第二部作品《圣殇》就获得了一致的认可,金基德用一座分量十足的奖杯昭示了王者归来。如果他的艺术创作还能长期延续下去的话,《阿里郎》必然是他整个艺术生涯的分水岭。

  《阿里郎》很明显是一部纪录片,但金基德自己称之为是故事片,那么我们便来探察其故事的戏剧张力在哪里。其一是生活细节,存在和发生在我们周边的生活琐事一旦被镜头摄入其中,进行特意的放大,便会不自然的散发出动人的魅力。电影中逡巡叫唤的猫、桌上的红柿子、燃烧的炉火、金基德在雪地里拉屎等,这些情节都非常有意思,甚至有一种纯洁的可爱。其二是金基德作为艺术家的神秘性,他在全世界有着广泛的影迷,而这部影片无疑为大家走进他打开了一个通道,这便是影片最大的吸引力所在。不知道金基德的人会觉得《阿里郎》乏味的不可目睹,而对金基德有兴趣的人会认为这是一部宝贵的财富,它所探讨的问题也是所有艺术家都可能遇到的问题。从这些层面讲,《阿里郎》也可算是一部故事片。

  在电影中,金基德以自我对话的方式完成了苦恼的倾诉,他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拍不出电影的原因,在于之前拍摄《悲梦》的一场上吊戏的时候,差点酿成事故。这就涉及到电影和生命哪个更重要的问题,如果因为拍摄电影而造成生命的丧失,那么电影还有意义吗?其实,拍摄事故只是一个导火线,金基德对自己电影的价值定位才是长期困惑他的问题。他的电影总是在残忍的画面背后蕴藏宿命般的罪恶和爱,但是很多观众只看到了表面的暴力和色情,而无法理解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尤其是作为祖国同胞的韩国观众。尽管他说对这样的非议不在乎,但是当遇到拍摄难题、弟子背叛的时候,他不可能不受影响。当长期的困恼累积,有一天,金基德终于累了,没有创作灵感了,于是他便走进了深山。就像《春夏秋冬又一春》中的和尚一样,开始了艰苦的修行。

  他的电影可以分为“话多”和“话少”两类,早期的电影中人物台词还很多,但是到了后来,完全成了“哑剧”,主人公可能一句话都不说,通篇都是画面意象的造谜和猜谜。到了《呼吸》和《悲梦》之时,这种形式上的怪异达到了极端,如果再走下去,只不过是同一风格的重复,也就是创作的瓶颈。金基德不知道如何改变这种创作的习惯,也找不到未来的方向在哪里,这也是他抑郁的一个原因。

  金基德把自己电影的主题定义为“坚强的果断”,他电影中的人物都具有这样的性格,既有野兽般的原始欲望,又有后现代主义的迷失和勇敢。坏小子的外壳包裹下的是脆弱不堪的灵魂。而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物,正因为性格达不到强硬,所以才寻求暴力,同时又在暴力中表达温暖,让被强奸的人爱上强奸者,被虐待者爱上虐待者,就像阿莫多瓦的《绑着我,捆着我》一样,寻找爱的设计形式,其实是作者纯粹的幻想。精神分析学者弗洛姆认为,虐待是一种无能表现。可以说,金基德和他电影中的人物都是一群无能者,想要坚强,却始终无法坚强。

  在《阿里郎》中,金基德两次动容的流泪,一次是在他唱阿里郎这首歌的时候——阿里郎在韩国民歌中既指人名,也是山名,唱的是一个痴情女子追寻自己丈夫的故事,后来成了朝鲜民族精神的象征——他此时的境况就仿佛是在翻山越岭,追寻一个渐渐远去的梦想。一次是他在看《春夏秋冬又一春》中和尚(也是他自己)抱着佛像登山的情节,这也是他最为深刻的一部电影。他望着画面嚎啕大哭,想起了拍摄这部电影的情景,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登山的动力,看不见佛的样貌。金基德在《阿里郎》中说:“人生就是自己在做斗争”,也就是登山的过程,他喜欢这样的象征,但此刻他隐居在深山里,身体未动,只是灵魂在艰难的攀爬。

  金基德在电影中讲了一故事:一位美国大兵年老时,到韩国找到了他打仗时杀死的一个人的尸体,他用这具尸体作为证明向法院控告自己的罪恶。而《阿里郎》便是金基德告发自我的那具“尸体”,他既用这部电影解剖了自己的痛苦,同时也表达了还想拍电影的愿望。当他敢于正视自我之后,一切苦恼的脉络便理清了,阴霾逐渐隐去,豁然开朗的灵光让他皲裂的脚跟愈合,紧缩的眉头松开,但满头的白发依然披散,伴他走向下一个电影创作的春秋轮回。(文/陈令孤)201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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