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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塔》的影评10篇

2018-06-18 20:28: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碎塔》的影评10篇

  《碎塔》是一部由詹姆斯·弗兰科执导,詹姆斯·弗兰科 / 迈克尔·珊农 / Stacey Miller主演的一部剧情 / 传记 / 同性类型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碎塔》影评(一):我大腐兰兰不愧对于这外号,最腐的直男

  断塔

  我大男神腐兰兰不愧对于这外号,最腐的直男!

  片中有尺度稍大的镜头,但是别误会,那只是一个假JJ的借位= =。

  里面有詹姆斯·弗朗哥的弟弟哦!!!

  言归正传(并没什么卵用= =)

  这片子真人传记的改编,电影九成九是黑白色画面。片子枯燥无味,若不是有男神,我看不下二十分钟= =硬着头皮看的呢!

  推荐指数:2

  剧情指数:2

  《碎塔》影评(二):一个人的狂想曲。

  没有字幕还是给观影增加了些难度啊。

  不过付兰兰或许根本不在意我们是不是有在看剧情吧。黑白晃动的场景和美男付兰兰本身才是需要注意地方。有很多付兰兰在一直走一直走的画面,我就一直一直盯着他的背他的躁动的头发还有从侧面跳出来的小胡子

  诗人大概生下来就带着抑郁症躁郁症不定的性取向和自我了断的倾向。兰波也是这样。好皮囊也不可缺少。

  付家人都有一副好皮囊,兰兰把自家小弟也拉出来真是搅基亲兄弟

  待他把那撇小胡子和那顶帽子摘下来后,这一个人的狂想曲也就结束了。

  好奇他还有多少用不完的精力自己找事做,除了对着镜子狂吻自己以外。

  《碎塔》影评(三):迷醉晕沉的汤力水和一手写一手扔的碎纸片

  是饱满丰腴的私人情绪 | 是细琐离间的声音和絮语

  是空空如也的默片放映厅 | 是凝固了的诵读会

  是深喉的法语、鸡血满格的拳击场 | 是月亮下的运动

  是酒吧、cafe 、欠艹的老板娘 | 是扭身体自欺欺人的陶醉

  是强暴泥土露水的后花园 | 是孑然冷酷的踟蹰和疾行

  是柴 | 是砖

  是顽皮的怪声调 | 是起褶子的笑脸

  是老式听筒、留声机、坏掉的铅字键 | 是裂了的立地镜、划伤的无框画

  是钟楼、教堂、唱诗 | 是神像、拱形穹顶、天光启示

  是笨拙的狂暴 | 是胸口大石压住的静谧安详

  是浪、涛声灯塔多情水手 | 是美到诡异的布鲁克林桥、悬索、桥墩和脚边的乱石

  是透露晦暗鼻息声的蒸汽船 | 是心许已久的坠落、同自己和解的最终方案

  是近身的伪纪实拍摄 | 是跟影子玩的69

  是赌气泄愤的剪辑 | 是难以名状诗意

  是讨人厌的荒诞字 | 是宅腐花痴的脑残粉

  是啃生肉的各种不懂 | 是召唤字幕的“给跪了”!

  《碎塔》影评(四):毁灭是一首忧伤的歌

  作为电影,对于诗人和诗歌其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因为电影是一种影像艺术,它需要把镜头对准实实在存在事物,并建立起观众可以理解逻辑世界。而诗歌明显不是这么回事。那么拍人呢?十有八九也是一条死胡同——毕竟除了各种自杀传奇主角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诗人并没有或披头散发地躺在炕上抽大烟,或顶着自己拿牛仔布缝的帽子招摇过市,或欢呼雀跃地杀死自己的老婆。而是每天按时起床,穿着笔挺的西装大衣,拿着一把老式雨伞,去大学里教课,或去某个索然无味的办公室上班。那些句子是从哪里来的?只有天知道

  所以,詹姆斯·弗兰科同学一定是个够轴的人。他非要找到这件事的来由:在一个每日只是吃饭、喝酒、上厕所、把汉子行色匆匆人身上,到底是哪根筋里冒出了诸如“完整词汇,无瑕的星光/串成了你的道路,凝结成永恒”这样瘆人的东西?但这是一个永远无解的谜。特朗斯特罗姆在瑞典劳工部做心理辅导,艾略特是银行评估员,卡瓦菲斯在亚历山大的水利部任职,这个哈特·克莱恩是写文案牙膏的。你的镜头除了像偷窥狂一般,跟着他们上班下班、坐公车轮船之外,什么也找不出来。

  这样的失败在《嚎叫》中已经发生过一次。金斯堡至少有故事本钱大麻、LSD、搞基史,还有他跟巴罗斯、凯鲁亚克乃至鲍勃·迪伦的爱恨情仇。可那跟诗歌又有什么关系?一方面出于对诗句中的幻象无能,影像不得不求救于动画;另一方面,COSPLAY式的访谈和朗诵并不能拯救局面——因为如果镜头试图把诗句和诗人的行为组合在一起,无可避免的分裂就会发生:那些鸡毛蒜皮声色犬马放浪形骸是那么平凡,随便找一个神经病就能干得出来;而那些句子是那么奇特,高高地飘扬在这一切世俗的腐烂景象之上。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必然成立的逻辑,只有残酷如铁的事实:诗歌是诗歌,而诗人仅仅是人。

  于是,弗兰科决定放弃诗人的逻辑,改按诗歌的逻辑行事。先用那些句子来构筑影片线索,再将支离破碎的影像填充在其中。作为一个新手,这活儿他干得很糙(那些晃来晃去的大特写,如果不是他自己的脸,真不知道还让人怎么看)。特别是这门手艺,有人已做得不能再明白——安德烈·塔可夫斯基。但即使是那位大人物,也要冒着当装B犯的巨大风险。对“诗”这个字已经极尽笑骂之能事的现实主义者们,随时都可以喷你一脸。他们大多只能被一句台词所打动:每个人都得有门混饭吃的本事,要是没有的话,你就一文不值。

  至于这个人的毁灭——茫然生命孤独的游荡、不同的所见和所感、无端的焦虑、不知所由的悲哀沮丧、转瞬而逝的爱与满足、没有尽头的空虚恐惧,为了寻找那些句子所经历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在“一个机械时代炼狱”当中,任何人的精神世界都不再贵重了。它们缩到了自我的角落里,只想躲开他人鄙视的目光。因此,当它们毁灭的时候也应当悄无声息,以避免成为一段矫情的笑料或吐槽的对象:不都是为了混饭吗?装哪门子B呢?

  可曾几何时,毁灭是一首忧伤的歌。不为《断塔》,只为哈特·克莱恩而作。

  《碎塔》影评(五):不在沉默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文艺片。黑暗压抑含蓄

  凡是诗人作家似乎都有一种自命不凡气质忧郁自负甚至是对现实的不懈。唯一能让他感受到生命美好的就是爱情,而爱情对他来啊说不过是展现才华的一个途径。如果问他为何自杀,更多的答案江郎才尽无奈感。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人生几何,记得他在他父亲手下做搬运工,记得他对着窗外歇斯的里的大喊“卖牙膏”,他的人生、他的经历、他的激情都在写作中,而他为了生存被迫要迎合这个寒冷现实的世界,而这个世界不属于他。这让他疲惫、让他疯狂。他寻求资助以得以继续写作,而当别人说他不能以此养活自己的时候,他说“我只会写作”。

  这似乎是一个坚定的对自己的定义

  这似乎成了他存在的意义

  唯一的一次砸碎打字机的时候是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去世,财产被抵押的时候,到底是对父亲离世的愤怒还是自己写作无钱的苦恼?在巴黎喝酒没钱被老板围堵。又是一副衣衫革履但是穷酸书生自命不凡的样貌

  金钱匮乏灵感的枯竭、生活失望乏味,甚至最后与女人性爱都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悲哀。

  一个怀才不遇的青年同志诗人饱受压抑的人生最终以自杀结束。

  耐人寻味,但又是他必然的归宿。这让我想起海子,他们在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的时候,最后一句在心底深处对这个世界的话是什么?

  离开也许对他们是解脱,是自由

  在鱼龙混杂的电影世界里,这部电影还是非常有特色的。 21世纪尺的一部黑白电影,唯一彩色的部分是在教堂的张望思索,与《嚎叫》的不羁相比,这个诗人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独旅人,黑白电许更适合他的人生。 电影被分为了12个章节,但是接近2个小时的片长对于这部传记电影来说显得十分的拖沓,过多恍惚表达忧郁的情感片段。让人欣喜的是近距离特写和灯光控制,尤记一幕,兰兰在海岸目送登船远去的恋人,吸了口烟,有一种情感悠长、隐忍悲伤且看透世俗的美感。(PS: 付兰兰,你的节操去哪了?Blow job这种事不用亲力亲为吧。。。作为一个一线男星为了自己的电影太拼了。)

  这部电影里有很多的诗歌,虽然不能全部体会作者真实寓意良苦用心,但是还是被它们的美感所感染。我最喜欢的诗歌不是悲伤的《碎塔》,而是那隐含爱情与期许的《桥》,钢筋铁泥中匍匐的是多少跳动的柔然的心脏,它承载过多少爱情,又目送了多少的结束呢?

  文艺电影很多时候很难说清楚,有时候大师之作和扔进垃圾桶作品只差在一点点上。虽然付兰兰没把这部电影拍出精髓来,但是至少在文艺气质上似乎接近那个诗人本人。

  就如这个诗人一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碎塔》影评(六):跳过之后应该是要做爱的

  詹姆斯弗兰科鼓动着自己一大家子自导自演自拍的Broken Tower。

  他弟弟长得比他帅却没他演技好,当然兰兰自己还是长的不错的。

  影片名字叫碎塔。

  欧美同人论坛翻为断塔,没有关系,怎么搜都搜得到。

  讲的是美国近代诗人哈特•克兰(Hart Crane)的事。

  我爱把他叫做鹤小鹿。

  1899年出生的鹤先生,13岁开始写诗,17岁开始发表诗歌,27岁出版第一本诗集《白色楼房》。

  鹤先生是一个同性恋。

  鹤先生作品,很像艾略特。

  晦涩忧伤如平静大海,如他于32岁便投海自尽的人生。

  《碎塔》是他生前发表的最后一部作品,是鹤先生一生代表作,也是他传记的名称,也是弗兰科的这部电影的名称。

  这部电影成本不高,并不像一个中规中矩的作品,倒是很像你或者我或者随便谁都能拍出来的学生作品。

  估计也是兰兰闹着玩的,想过一把诗人的瘾,也没想要赚多少钱,就开开心心拍了之后发在网上(就像我们班男生拍《会饮篇》那样,不过这是付费观看的),最多还发了个DVD,了事。

  同样是黑白的影像,但是这部电影给我带来的冲击,毫不夸张地说,比《艺术家》带来的冲击要更大。因为毕竟《艺术家》远离我们所在的现实。而且有众所周知原因,奥斯卡最佳影片往往连所有候选影片中最好看的都不是。

  我们不是艺术家,但毕竟我们还偶尔写诗的,所以这种与缪斯相亲的生活,是最容易理解的。也是最共鸣最容易悲伤的。

  卑微的青年要如何扬诗名,当他站在布鲁克林的桥下他都会觉得自己在金属的庞然造物面前的渺小?他思绪万千,将梦境付诸笔端。我也不吝惜把他的诗一首一首完整地摘录在下面:

  To Brooklyn Bridge

  y Hart Crane

  How many dawns, chill from his rippling rest

  The seagull's wings shall dip and pivot him,

  hedding white rings of tumult, building high

  Over the chained bay waters Liberty—

  Then, with inviolate curve, forsake our eyes

  As apparitional as sails that cross

  ome page of figures to be filed away;

  —Till elevators drop us from our day . . .

  I think of cinemas, panoramic sleights

  With multitudes bent toward some flashing scene

  ever disclosed, but hastened to again,

  Foretold to other eyes on the same screen;

  And Thee, across the harbor, silver-paced

  As though the sun took step of thee, yet left

  ome motion ever unspent in thy stride,—

  Implicitly thy freedom staying thee!

  Out of some subway scuttle, cell or loft

  A bedlamite speeds to thy parapets,

  Tilting there momently, shrill shirt ballooning,

  A jest falls from the speechless caravan.

  Down Wall, from girder into street noon leaks,

  A rip-tooth of the sky's acetylene;

  All afternoon the cloud-flown derricks turn . . .

  Thy cables breathe the North Atlantic still.

  And obscure as that heaven of the Jews,

  Thy guerdon . . . Accolade thou dost bestow

  Of anonymity time cannot raise:

  Vibrant reprieve and pardon thou dost show.

  O harp and altar, of the fury fused,

  (How could mere toil align thy choiring strings!)

  Terrific threshold of the prophet's pledge,

  rayer of pariah, and the lover's cry,—

  Again the traffic lights that skim thy swift

  Unfractioned idiom, immaculate sigh of stars,

  eading thy path—condense eternity:

  And we have seen night lifted in thine arms.

  Under thy shadow by the piers I waited;

  Only in darkness is thy shadow clear.

  The City's fiery parcels all undone,

  Already snow submerges an iron year . . .

  O Sleepless as the river under thee,

  Vaulting the sea, the prairies' dreaming sod,

  Unto us lowliest sometime sweep, descend

  And of the curveship lend a myth to God.

  詹姆斯弗兰科也采取了一个非常自然的方式,简直像纪录片一样,鹤先生的诗歌一首一首念来,成了背景音乐,一首The Broken Tower,也被完整地朗读下来,当然,配着钟与塔的意象:

  The Broken Tower

  y Hart Crane

  The bell-rope that gathers God at dawn

  Dispatches me as though I dropped down the knell

  Of a spent day — to wander the cathedral lawn

  From pit to crucifix, feet chill on steps from hell.

  Have you not heard, have you not seen that corps

  Of shadows in the tower, whose shoulders sway

  Antiphonal carillons launched before

  The stars are caught and hived in the sun's ray?

  The bells, I say, the bells break down their tower;

  And swing I know not where. Their tongues engrave

  Membrane through marrow, my long-scattered score

  Of broken intervals ... And I, their sexton slave!

  Oval encyclicals in canyons heaping

  The impasse high with choir. Banked voices slain!

  agodas campaniles with reveilles out leaping —

  O terraced echoes prostrate on the plain! ...

  And so it was I entered the broken world

  To trace the visionary company of love, its voice

  An instant in the wind (I know not whither hurled)

  ut not for long to hold each desperate choice.

  My word I poured. But was it cognate, scored

  Of that tribunal monarch of the air

  Whose thighs embronzes earth, strikes crystal Word

  In wounds pledged once to hope — cleft to despair?

  The steep encroachments of my blood left me

  o answer (could blood hold such a lofty tower

  As flings the question true?) — or is it she

  Whose sweet mortality stirs latent power?—

  And through whose pulse I hear, counting the strokes

  My veins recall and add, revived and sure

  The angelus of wars my chest evokes:

  What I hold healed, original now, and pure ...

  And builds, within, a tower that is not stone

  (Not stone can jacket heaven) — but slip

  Of pebbles, — visible wings of silence sown

  In azure circles, widening as they dip

  The matrix of the heart, lift down the eyes

  That shrines the quiet lake and swells a tower ...

  The commodious, tall decorum of that sky

  Unseals her earth, and lifts love in its shower.

  “The bells, I say, the bells break down their tower”钟们碎了他们的塔,这是多么令人震惊的意象!我的膜拜之情油然而生。

  虽然鹤先生的歇斯底里让人着迷。

  摔打字机,劈柴,周游世界。

  风声,钟声,海浪的涛声。

  我们不可能如这样的诗人一样发狂,然而我们依旧可以欣赏他所创造的世界。

  可是最后,他将衬衫放在船边栏杆上,翻了过去。

  画面被剪断。平静而忧伤的大海浮出水面。

  电影的末尾念了这样一首诗:

  Voyages

  y Hart Crane

  art I

  Above the fresh ruffles of the surf

  right striped urchins flay each other with sand.

  They have contrived a conquest for shell shucks,

  And their fingers crumble fragments of baked weed

  Gaily digging and scattering.

  And in answer to their treble interjections

  The sun beats lightning on the waves,

  The waves fold thunder on the sand;

  And could they hear me I would tell them:

  O brilliant kids, frisk with your dog,

  Fondle your shells and sticks, bleached

  y time and the elements; but there is a line

  You must not cross nor ever trust beyond it

  ry cordage of your bodies to caresses

  Too lichen-faithful from too wide a breast.

  The bottom of the sea is cruel.

  “大海之根是残酷的。”

  鼓掌,落幕。

  美丽在于兰兰忧伤而温暖的声音,萦绕不去。

  我时常会回想一个问题,就是当我在一旁观察其他人的时候,我会突然出神地想到我自己。

  我就会想,我是怎么意识到我自己的,我是怎么意识到“此在”的?这种看到别人,又看到自己的状态?

  我想起作为小男孩的时候的我,或许并没有意识到“我”的真正含义吧。

  一切都是因为“爱”而起的,当青春的萌动起了,关注别人的同时越来越关注到自身的存在,自己的欲望与身份的界定,自我的认同与生成。小孩子是不会更多的关心到别人的,他关注的更多的是自己的感受和他所接触的事物,而非其他小孩子,或者其他人。

  这样他反而不能认识到自己。

  然而认识到“自己”,又将“自己”引向一个必然的后果:认识到自己是可毁灭的而且是在未来必然会毁灭的。

  于是自己又有了两种想法。

  一,保护好自己,好好活着。

  二,先自己把自己毁灭了又怎样(俗称自杀的念头)。

  诗人于是在这两点之间徘徊了。

  兰兰的表演也许让他意识到了自己与鹤先生类似的可能性。

  也让所有写过诗的人意识到自己成为一个“诗人”的可能性,癫狂、歇斯底里的可能性,温柔、优雅的可能性。在床上和妳而语,优雅地和你在客厅跳交谊舞,粗暴地打架,摔打字机直至碎片的男人,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生活真是有无数的可能性。

  或者不成为诗人呢,也很漂亮,就像我一样。

  撇开一句,鹤先生和女人在家里独自跳交谊舞的一段真是迷人,音乐和氛围都很忧伤而美。当然,跳过之后应该是要做爱的。

  《碎塔》影评(七):破塔/ 红鹿牌吊机

  The Broken Tower/ Hart Crane

  The bell-rope that gathers God at dawn

  Dispatches me as though I dropped down the knell

  Of a spent day - to wander the cathedral lawn

  From pit to crucifix, feet chill on steps from hell.

  Have you not heard, have you not seen that corps

  Of shadows in the tower, whose shoulders sway

  Antiphonal carillons launched before

  The stars are caught and hived in the sun's ray?

  The bells, I say, the bells break down their tower;

  And swing I know not where. Their tongues engrave

  Membrane through marrow, my long-scattered score

  Of broken intervals… And I, their sexton slave!

  Oval encyclicals in canyons heaping

  The impasse high with choir. Banked voices slain!

  agodas, campaniles with reveilles out leaping-

  O terraced echoes prostrate on the plain !…

  And so it was I entered the broken world

  To trace the visionary company of love, its voice

  An instant in the wind (I know not whither hurled)

  ut not for long to hold each desperate choice.

  My word I poured. But was it cognate, scored

  Of that tribunal monarch of the air

  Whose thigh embronzes earth, strikes crystal Word

  In wounds pledged once to hope - cleft to despair?

  The steep encroachments of my blood left me

  o answer (could blood hold such a lofty tower

  As flings the question true?) -or is it she

  Whose sweet mortality stirs latent power?-

  And through whose pulse I hear, counting the strokes

  My veins recall and add, revived and sure

  The angelus of wars my chest evokes:

  What I hold healed, original now, and pure…

  And builds, within, a tower that is not stone

  (Not stone can jacket heaven) - but slip

  Of pebbles, - visible wings of silence sown

  In azure circles, widening as they dip

  The matrix of the heart, lift down the eye

  That shrines the quiet lake and swells a tower…

  The commodious, tall decorum of that sky

  Unseals her earth, and lifts love in its shower.

  破塔/ 红鹿牌吊机

  钟声通神之晨光

  迫我似堕于丧鸣之惶

  倾日失魂于堂之坪场

  出地通天

  步步足心凉

  众生无视之走肉行尸

  逡巡于塔之影兮

  乃无听赞乐礼毕

  似众星蜂聚于日之荫翳

  钟们

  还是最终废了他们的塔

  知向谁边

  却音容宛在

  音入我髓兮

  容长我思

  啊, 我欲与君相知

  上皇之谕空谷积荡

  调高筑久兮

  言之殇殇

  一朝待俺削了这撮鸟

  倾诸平原拜远方

  乱世柔情水

  迷踪似相识之燕

  杳不知所之兮

  屈折无可奈何花

  我言凿凿

  空性随之

  神仙本是凡人做

  刀丛觅诗

  希望随之

  拔剑四顾

  不我应兮

  我心踯躅

  汝之至柔

  方乃驰骋天下之至坚

  执子之手

  我心澎湃

  愿以我之雄,壮,笃

  易汝之柔,初,纯

  重浊者下沉兮

  隳塔之石基

  轻者上扬兮

  不语亮翅

  乃以细润温柔

  播撒蔚蓝之境

  海天之门开阖

  生造平湖之塔

  倏然雨起

  愿彼苍穹之广大悠远

  为爱超度心田

  (2017年8月译于新奥尔良Galatoires餐厅, Tennessee Williams 座位)

  《碎塔》影评(八):弗兰科没装逼,克兰就这么孤独 [猫]

  文艺青年弗兰科自编自导自演拍了一部充满跟拍、摇镜、长镜头的黑白电影,还有点像纪录片,不明真相的群众很容易认为他在装牛逼。其实他没打算让人看不懂,否则不会在章节标题Voyage1,2,3…(《旅程》,克兰的诗篇名)下面列出本节内容字幕,如“在纽约”,“解雇”,“他和父亲吃饭”等等。上述拍摄方法,会显得更客观真实,能吸引观影者的注意力,让他们更能体验到克兰在肉体和精神上的焦灼和痛苦。黑白色彩也符合上世纪二十年代的质感。 但哈特•克兰本来就是个晦涩难懂的诗人,他也是弗兰科的硕士论文主题。他越想客观展现克兰的诗歌和理念,观众越迷糊。用字幕打出克兰论诗的句子,让他在与朋友的交谈中用更通俗的语言讲述他的诗歌观,在书信里论诗,甚至有场戏直接让他念了十一分半钟的诗——简直在挑战观众的忍耐力——差不多只福利了诗歌迷,而非电影观众。克兰写诗野心很大,比如写长诗《桥》(The Bridge),将布鲁克林大桥视为现代文化的积极象征,而要完成写作当代史诗这一突破性任务,他不可能用工作之余的时间和状态做,所以我们看到他总在为生活发愁,申请基金补助专心写诗,有志于文艺创作的青年应该有类似心境,片中克兰与离异父母之间紧张、生疏的关系亦然——若不能带来财富,没有父母能接受一个艺术家特别是诗人孩子,自然会鄙视他的人生价值,巨大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而且他还是同性恋。在展现他生活的一个个客观镜头下,你能同时看出诗人的性格特点和诗歌内涵,比如他在住所窗口痴迷仰望布鲁克林桥,那是他诗歌里的巨人;他在世界各地不分昼夜地暴走,在运动中写诗,其诗歌也是时间空间跨度大而快,有运动感;暴走时不乏高大建筑物的镜头,你也可以从他的诗歌中感知他对建筑物的膜拜;他纵欲,四处求欢,酗酒,烂醉扑街,跳舞,欢笑,这也符合他的诗歌所追求的强烈燃烧生命的意旨;他对诗歌写作有完美主义态度,精益求精,在书稿出版前夕仍在修改诗句,不休不眠……以克兰的价值观论,影片里的他确实称得上知行合一的诗人,这样以诗歌为生命的纯粹者在各种求不得之后容易走极端——写不出诗就只有绝路。 影片对于材料的选取也力求真实可信。如影片结尾,克兰确实交往了一位女性恋人,也的确无法克制对同性恋的渴望,死前向船上水手求爱被暴打,数小时后从容跳海赴死。拍诗人传记若不走猎奇路线,那就只能这样走现实主义独立电影路线,献给少数诗人粉丝和现代诗歌爱好者。 亮点 弗兰科的表演及贯穿始终的诗歌朗读;很多细腻的长镜头;贴合克兰诗歌风格的前卫实验乐片尾曲。 你还可以看 关于艾伦金斯堡的传记片《嚎叫》,同是弗兰科扮演的同性恋诗人,可看性更强。《控制》,关于摇滚乐手的现实主义传记片,风格类似。 发表于《环球荧幕》6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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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公众号:树屋钓月亮

  《碎塔》影评(九):Harold Hart Crane

  这部被批的很惨的作品却恰好就是我想象中关于Hart Crane的传记性电影的样子。我可以理解这种令人费解的叙事,大概是因为传统叙事与镜头都配不上Crane吧。他的诗穿插在影片之中,像絮絮叨叨的胡话般晦涩又玄妙莫测,但也许最好地展现出Crane的诗歌,它们那独特的literariness的方法就是将它们读出来,写出来。这部电影是有矫揉造作的地方,也有时候给人一种disordered hallucination的感觉,但比起那些廉价又不真诚的改编式传记片而言,在它其中是可以看到Crane的身影的。

  附上一张很喜欢的Legend

  《碎塔》影评(十):To be emotional

  很长的独白,很短的对白,漫长的留白,蔓延的黑白。

  仅此,足以吸引人。

  这是一部值得细细品味的电影,一个悲伤的故事,一个残忍的预言。仿佛从一开始就有了结局。

  Hart,第一眼就迷恋上。

  现实与诗,相差太远,却又不可分割。

  那些愤怒、迷醉与苦涩变成文字和语言,灼烧着蔚蓝的天空。

  一切的未开始,一切又都结束。

  诗不过是失败者的游戏。

  断塔是最后的句点。

  迷恋于电影里的黑白长镜头与特写。可以过滤掉色彩,观察人物的每一个神态,眼神、嘴角的弧度,鼻梁的高度,是昂头还是俯首,是喜极而泣还是苦笑流泪。甚至头发的质感,西装的纹路。这些细节是电影里不可缺少的语言,传递出情感的细微不同。

  浪漫而忧伤,时而颓唐,时而疯狂,时而绝望。

  或许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

  其中有一段对白,印象很深。

  “有时我爱你爱到想要流泪。”

  “为什么?”

  “因为你有一双渴望爱的眼睛。“

  看似无意,却因为某一个词,甚至某一种语调,让人感怀。

  还有一段是在桥上,两人互相追逐后,停下。

  喘息声,脆弱的快要崩溃的几乎想放弃自我的语调。

  是Hart。

  “我再也不能这样了。”

  此时的拥抱显得十分被撞。

  这是两个人的告别,也是对之前的Hart的告别。

  很喜欢台词里大量的诗歌原文的引用,James Franco在角色中的朗诵更是恰如其分。以最直接的方式诠释了人物的内心。

  但无论观众如何竭尽全力,依然走不到角色的深处,或者说故事中的情感本身。总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像看纪录片一样,观望着主人公的一生。这种微妙的距离感反而营造出一种更自由的空间,任凭情感去酝酿、去释放。

  我想这部电影并不需要过度追求情节,而是透过那些黑白画面,那些台词,那些适时的沉默与音乐声去找到一种合适的姿态,去体会、去理解其中充沛的情感。

  纯粹、炽热,或许时有淡漠,但从未消退的情感。

  这或许也是我如此喜爱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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