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孩,谁赐我?的读后感10篇
《好女孩,谁赐我?》是一本由葛维屏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420图书,本书定价:平装,页数:2014-11,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好女孩,谁赐我?》读后感(一):《好女孩,谁赐我?》:“好”的女孩,“好”的故事
《好女孩,谁赐我?》:“好”的女孩,“好”的故事
葛维屏与我曾有数次相逢。他在江苏的一家金融机构供职。近日,他的小说《好女孩,谁赐我?》由上海三联书店出版。通读之后,正如 卞毓方老师在小说推荐语上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好”的故事。
我想,这个“好”应该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指小说所刻划的一个女孩,属于内质上“好”的女孩,另一个,是作者在塑造这个女孩的时候,为这个女孩加填了优质的良好的文字叙述润色剂。
从这个意义上讲,《好女孩,谁赐我?》在阅读之后,虽然不泛对于社会黑暗面与心灵阴暗面的冷峻的解剖,但是透过字里行间,我们却能读到精神层面上的温暖的成份,而同时,我们通过作者的叙述语调,也能感受到作者在文字上的优良的把握与掌控能力。
有了这两样的基本质素,我觉得《好女孩,谁赐我?》是一本可以放在案上仔细把玩、品读而不会让人觉得生涩、觉得阴冷的文学作品。
一是小说别出心裁地凸现“好“的主题。《好女孩,谁赐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特色,是作者设置了宽幅度的对比强烈的个体人生与群体大众的空间,来凸现出“好女孩”主题的真正的内涵是什么。
“好女孩”这一个最通常不过的词汇,这个曾经被众多同名歌曲以不同的旋律演绎过的三字词组,在当今的纷繁躁动的世界里,似乎已经丧失了它应有的吸引力,但是,如果我们在夜静更深的时候扪心自问,我们在向隅面壁的同时,面对“好女孩”的意境,我们会觉得是否真的告别了那种对美好理想、美好事物的一种期待?
其实在网络上随便地走走,我们便会看到,一种对“好”的事物,或者说对“好女孩”的一种乞求与幻想可谓是层出不穷。
《好女孩,谁赐我?》发出这样的诘问,同时作者也通过人物的刻划,尝试着回答着这样的诘问。
在小说里,我们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孩,这就是小说中的那个天真、任性而又单纯如水的柳丝丝,其实在她的身上隐含着一种缘自于生理基因的某种不完备,但是,这种纯粹属于人类生存属性上的欠缺,并不影响到一个人的心理的完善与健全。小说借此凸现出一个现代生存状况下的终结追问:什么是“好”?它是一种物质的因素,还是一种精神的维度?小说借它的文本,告诉我们,一个生命的完美,远不仅仅是肉体上的丰裕与充足起着决定权,更是通过一种精神上的纯度来显现出它的至纯至真的质地的。
《好女孩,谁赐我?》的深刻性也许就在这里,它通过一群都市里年轻的生命们对于人生道路的不自觉的踏访,揭示出真正的“好”来自于精神与灵魂。精神的完美与完善,才是人生中的最本质的真谛,这就是人作为万物之灵长最需要的心灵鸡汤。作者在这部小说里,借助于一位女孩的逆转的人生遭际与情感遭遇,深化出了“好”女孩的真实本真诠释。
二是小说尺幅千里展现“好”的纵深。
《好女孩,谁赐我?》在人物设置上并不是单线条、狭隘面的,无论是它的人物即时性横断面还是历史性纵深度,都可以看出作者在努力拓宽着更广更大的铺垫可能,从而使得它的叙述指向拥有了广阔的厚度与深度。
我们看到,作者通过小说在竭尽全力地、倾其所有地凸现出它所有陈述的主题的时候,还用一组现代男女的众生相,来铺垫出当代错杂世界观里林林总总、各擅胜场的众多生存理念,比如那迷失在人性欲海中的莎莎、徘徊在真爱与虚情之间的小火,这些更为世俗、更为灯红酒绿的生存方式,在城市里以固执的方式,显示出它们的强硬的轨迹,但是,这些生存理念,必定要遭受到人类生存主流大潮的淘洗,受到生活本身固有前行路径的检阅,也许这些风光一时的以玩弄人生为主旨的现实规则,能够以眼花缭乱的方式抢占世俗的眼球效应,但它们终会破败在人类“向”好、趋“善”的正道之中。
《好女孩,谁赐我?》正通过这种天衣无缝的多重人生轨迹的复述与叙写,竭力从另一个侧面来服务与服从于它的主题旨意,使得小说体现了强烈的现实纵深感。
更为可贵的是,作者还在小说有限的篇幅里,力求将对人生的求问延伸到历史的深处,从纵的层面,来凸出当下生存的昨天与前因。从这个意义上讲,小说就比那些纯粹的都市小说仅仅局限于城市的现在层面,来得更有历史感,更有寻根精神,可以让我们知道现实生活来自于何处。我觉得从这一点上,是作者独具匠心的一面。小说看似描写的是一个短暂的时间段,但它内在的时间长度要延伸到更为遥远的年代,而这样的描写,作者是用多声部的手法来体现的,确实起到了文简而意深、词近而意远的效果。
三是小说叙议结合抒写“好”的强音。
《好女孩,谁赐我?》的文笔是收敛的,简约的,作者在大多数的语境下,以一种克制的白描手法,描写人物的相近、相处、相知,但在沿袭中国文学这种传统的白描方式进行社会众生相叙述的时候,作者转而会以另一种鸟瞰的高人一等的视角,俯视着人生的各个旮旯。在这里,作者会一反常态,转而用火山般炽烈的语言,甚至会形成一种集团式的暴力倾倒而出,施展出铺天盖地的人性揭示。整个小说,基本就是作者在白描式前景与议论式后幕之间的轮流交叉执掌叙事上帝的状态下不断转换,保持了小说时而静如处子、波澜不惊,时而又动如脱兔、一泻千里的双声部的混响,形成了围绕主题、展现主题、深化主题的一支让人欲罢不能的“强音”。比如,小说里的主题“好女孩,谁赐我”,其实来自于小说中的男主人公韩力护的一句发自内心的里的心语,这种近似先锋意识的“小说里面夹小说”的手法,让整个作品拥有了镜中套镜的无限景深,使得小说的叙事空间失去了边框的制约,就像好莱坞电影《盗梦空间》所设置的意境一样,给人有一种无限挖掘、无限深入的可能。
总之,我喜欢《好女孩,谁赐我?》中的温暖的人性化的主题,喜欢它的多声部的叙事手法,它让我时刻等待着一种新鲜感的降临,时刻期待着下一个乐音给我带来一种亢奋感。我愿意把这部小说想象成一首乐曲,一首给予我们不同时刻的心情以不同的抚慰方式的“好”的神曲。
《好女孩,谁赐我?》读后感(二):他会写出一个不一样的女孩——陈光标代序
听说葛维屏君写了一部小说,叫《好女孩,谁赐我?》,特别嘱我写几句,我很乐意。
我与作者的认识,有一点偶然。曾经一段时期,我的脑海里总是盘旋着这个作者的性别与样貌,直到后来与作者见了面,才真正了解到这个人。
我与作者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是建立在隔空的互相欣赏上。作者曾经当面告诉我,他很欣赏我在四川地震中赶赴现场救人的作为。而我欣赏作者的是,他能凭着他的想象,把关于我的一段新闻中的事实,改写成一个感人的艺术形象。
从头说起,那还是在2008 年。5 月12 日,四川汶川发生大地震。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我全部的能力,赶往四川去救人。
我于5 月13 日下午3 时抵达地震灾区,之后一直走在危险的救灾第一线。忙、累,基本就是那几天我的状态。大概在5 月20 日左右,一位新华社记者问我,网上有一首诗,你看过吗?并且说很多人读后都流泪了。
我很好奇,这是一首什么样的诗。很快,我看到了这首将我的名字放入标题的诗:
《一个北川女孩对陈光标最后的话》
我在北川长大
不知道江苏在哪
抱在你温暖的手里
我才知道江苏四川是一家
你拂去压在我身上的垮塌
原谅我无法给你一声回话
生命的温暖在悄悄地离我而去
不是我有意忽视你的牵拉
更不是我故意不听你的话
你一刻没有停息向我迈进的步伐
瞬息间你缩短了东部与西部的时差
只是废墟截断了我结着蓓蕾的枝丫
静静地躺在你那宽厚的怀里
我能做的就是让你感到其实我很听话
请你轻轻地放下那已不属于我的躯壳
有缘在最后的时刻获得你的拯救
我不会忘记灾难发生的那一刹
从遥远的长江口你发出了同样震级的惊诧:
救人去,救人去,兄弟们集合吧
我们一起奔赴四川去抢救可怜的娃
从长江之尾逆行着长江的落差
你日夜兼程走进四川盆地搭起生的脚手架
冲进瓦砾与泥石里寻找着像我一样的娃
即使我无法走进那生的队列里一起与他们玩耍
我至少明悟了啥是世界上最美的企业家
有记者问你走过废墟可曾感到害怕
你说:怎么会,那都是一些孩子啊
即使花朵凋谢了她们的花
轻轻地将我放下
让它陪伴我走过我永不递增的年华
看着,看着,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我的第一感觉,写这首诗的作者当时一定就在北川中学的现场,因为他在诗里描写的我用课本盖孩子脸的细节,与当时的情形完全相同。
当时,我还委托采访的记者帮我找这个作者,以表达我对他的感谢。之后一直没有消息,但我的心里仍然记挂着这个神秘的作者。
2010 年元旦前夕,《天府早报》与我联系,说他们开辟了一个“2010 年新年新愿望”专栏,问我有什么愿望。我当即表达了,希望寻找到《一个北川女孩对陈光标最后的话》的作者,很快这家报纸便在2009 年12 月23 日的报纸上登出了我的这个愿望,标题叫《写诗的北川女孩,陈光标在找你》,因为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认定作者一定是一个北川女孩。
报社很快转来了消息,说作者名叫葛维屏,他不是四川人,竟然与我同籍,也是江苏人。当时我感到难以置信,这个作者没到北川现场,就能将我当时的一举一动描绘得如此传神,实在是匪夷所思。所以,《天府早报》的后续报道用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诗是他写的?陈光标说不可思议》。
与葛维屏见面后,我从他的叙述中,得知他是通过新闻报道写了那首诗,他抓住了有限的细节与无尽的精神,提升了诗的内涵,使诗作具有了感人的力量。我被他的解释说动,认可了他是这首流行于网络、被制作成视频、曾经走上央视的诗的原创作者。
从他的介绍中,我知道他是中国银行的一名员工,平时还从事业余创作,这就是现在这本小说的来历。我相信,他能在那一首诗歌中写出一个女孩的感恩的心,从而感动了每一个读过这首诗的人,那么,他同样会在这部篇幅更加丰厚的小说中写出不曾减弱的动人来。
另外,我对葛君的小说给予推荐,也是因为我有一个理念,就是“文化崛起,民营企业应是主力”。中国当下的文化实力与国际地位并不符合,与拥有的文化底蕴也不相称,一百多年来,“西强我弱”的状况在经济、政治、军事、社会方面被扭转的程度,远远高于文化。也正因为文化层面不能及时跟上,近年来才出现了许多道德层面的问题。仅靠经济发展,难保不出现“端起碗吃肉、放下筷骂娘”的现象,见死不救、道德沦丧的个案也难以避免。
因此,今天的中国必须重寻和坚定传统文化中的优良美德,如慈孝廉,礼义信,扶贫济困等,让孩子从小就熟识《三字经》等经典中的道德精髓。还需重塑爱国、科学、创新、民主精神等先进文化,在青年人的内心深处刻上现代精神的烙印。
今天我们谈文化,必须是与时俱进的,又是具有包容性的。近年来,不少人呼吁文化安全,担心国外文化进入中国市场会引发思想混乱。事实证明,一个优秀民族的文化完全能够在与国际强者的竞争中,得到更广泛的传承和发展。从电影、电视、图书、报刊到娱乐产业,甚至慈善事业,多年来中国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从来没有因为竞争而衰败,反而越战越勇。因此,让文化更多渗入一些传统推动力之外的元素,效果会更好。这个非传统力量当然包括民营企业家。
民营企业拥有大量资金,机制灵活,对市场嗅觉与民间的文化动态更有感知力,民营企业家对于文化产业有无限热度。在大多数民营企业家看来,做文化产业是一件很有面子、很有品位、很有尊严的事情。
这也是我双手支持葛君这部作品的原因。
《好女孩,谁赐我?》读后感(三):女作家“喊哪阿伦特”对《好女孩,谁赐我?》的评论
“喊哪阿伦特”著有 《爱到Z》,对《好女孩,谁赐我?》评点如下:
叔本华早就说过,人类早就愚蠢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翻开他的《人生的智慧》,每行句子都是这个意思。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已经到了病入膏肓地步的病人。人性有种种合理要求,比如,上面饿了就不顾吃相,下面饿了就想插一记,进一步,它的阴暗、贪婪、复杂。这是我们都应该多多少少意识到的。
这也是我心目中优秀作者必须具备的一个条件:最起码他得意识到人性的罪恶与愚顽。
很多优秀的、清醒的作者刚出道都被人称做流氓的,早有郁达夫,近有朱文。
《好女孩,谁赐我?》这部小说写得好,我想这是作者点击量高和备受称赞的最主要原因。他的小说不完美,但具有清醒、深厚的批判现实主义的风格,描写白描洗练,节奏把握得也好,这在舞文里很少见。
《好女孩,谁赐我?》读后感(四):网友评《好女孩,谁赐我?》:都市懒惰者的一辆公车
网友评《好女孩,谁赐我?》:都市懒惰者的一辆公车
作为俄罗斯小说的爱好者,《好女孩,谁赐我?》的风格深得我心,这或许是《成都》之后最值得一读的网络小说之一了吧。
作者的小说和俄罗斯作品的相似之处在于--往大了说是对个人命运的思考,往小里说就是他有着托尔斯泰一样唧唧歪歪的风格——总是在情节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不厌其烦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地发出大段的议论来,但有趣的就在这里,他的议论让人赞叹也好感叹也好发笑也好,总是能刀走偏锋地析出一段道理来,
比如:
自圆其说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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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性感在哪里?
赵导想到当年在学院里与同班同学讨论的这个老问题。女人的性感,其实面积就集中在面部那两个巴掌大的范围内,一张女人的脸,是性感的核心。至于身材什么的,都是紧密团结这个核心周围的。如果没有一个漂亮的脸蛋撑着,不管怎么样的丰乳肥臀都是白搭。特别是拍电影的演员,全靠那一个脸,会不会形体表演,其实也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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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诽谤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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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盛肿继续说道:“中国导演们不准拍A片,但哪一个不是自己演A片?我干A片这一行,很多人瞧不起,***,我比那些第四代、第五代、第六代要干净。我不装逼,我不当婊子还立牌坊,我知道人民需要A片,不像那些三代导演们,自己演A片,却拍人模狗样的拍教育片去教育老百姓。我老钱不,我知道人民喜欢A片,我老钱自己也演A片,我不独享A片的那种感官快乐,我要让老百姓也能分享一下A片的乐趣。老百姓没有三代导演们亲自拍A片的机会,给他们看A片总能行吗?你说是意淫、手淫什么的,都成,老百姓意淫、手淫也犯什么法了?”
一提到A片在中国目前遭遇到的歧视,钱盛肿就气不打不处来,滔滔不绝,难以平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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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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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穆在这方面是一个非同凡响的天才。他甚至建议钱盛肿同意他把网络挂靠在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器上,因为他发现,美国国防部的一些文职人员,经常通过互联网进入色情网站, 而这无形中就为进入美国国防部内部网站提供了一个绝好的通道。
钱盛肿闻听,对小穆的大胆设想十分赞赏,但是他还是建议小穆不要打草惊蛇,留着这一条伏线,待我国收回台湾时,如果美国想插手中国的事务,到时候再把美国国防部的网站给一锅端了。小穆听了后,十分感动,觉得钱盛肿虽然掉在钱眼里,为了钱不择手段,但至少还有一点血性,想到这个事情如果办成了,也算是A片事业为中国的国防安全作出了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借这个事情为发端,肯定会改变A片业在国内受歧视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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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文学青年的本质总是要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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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了东方明珠对面的一个著名的广场,乘上电梯,到了四楼,在老城厢饭店里吃了晚饭,然后来到了上海大剧院。
当豪华的剧院里响起那男人与女人的不同频率的交响,一种天籁般的感觉穿透在空中。“音乐天使”的那一段摸索与追究的咏叹,像一种纤细的纯洁的意念,执着与绵延地流动着。艺术会在某一时刻会成为清心寡欲的洗涤剂,它把人类的欲望压抑下去,而提升起一种温柔的有所期待的情感。在艺术的撩拨下,人类呈现一种多么强烈的反差与不同啊。人的确是一种矛盾的综合体,高尚与卑鄙、情欲与纯洁、色情与爱情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地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但是,这两者之间绝对不是同时出现的,它们参差不相见,比如,当情欲奔涌出来的时候,纯洁的爱情就会退守,而当那一丝纯洁的渴望涌动在心际的时候,情欲的热浪却被远远地挤压到荒漠的边地。它们之间绝对没有一块中间地带,它们针尖对麦芒地共生共荣于一个人的身上,但是他们却轮番着主宰着一个人的情绪与精神。在剧组的歌声里,温柔的情愫被艺术的韵律刺激着,主宰了一个人的思想,任何邪念都被驱赶到一干二净。
当走出剧院的时候,小穆看见莎比的眼睛里挂着晶莹的泪珠,两人在这一刻,都被那神奇的音乐洗尽了任何的欲望的成分,小穆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心地带,他需要的是一种熟识与亲切,一种来自于心底的对温柔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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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喜欢这篇小说的主要原因是他的思考吧,上海是一个红尘浓厚到让人窒息的地方,能如金刚玉一般不被滚滚红尘磨灭的思考卓然而立,确让人诧异--并不是每个劳累的人在通过立交桥的时候都有悲天悯人的思考和超然,所以我觉得《好女孩,谁赐我?》是都市懒惰者的一辆公车。
《好女孩,谁赐我?》读后感(五):长篇小说《好女孩,谁赐我》评:看清男人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
长篇小说《好女孩,谁赐我》评:看清男人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
这些年在舞文成名的人大都先后离去,勉强留下来的也基本上不愿开口,对舞文的死活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幸好葛维屏大虾还没有逃走,还能够凭借其深厚的内功留守在这个极为功利的、扼杀写作热情的地方,因此在本周隆重推出,作为本年度超级舞文的压轴明星。
跟很多人一样,开始我也以为这《好女孩,谁赐我》不过是一部跟风之作——舞文被人称作谈性地带倒也是名副其实,也没怎么留心。后来却发现这个帖子很热,点击数和回复数都很高,老是浮在首页,便怀疑又是别有用心的炒作,乃哗众取宠之举,颇不以为然,好几次打开帖子都是一拖到底,只扫了几眼别人的回复,对小说内容却一直不甚了了。
舞文是长篇小说的批发市场,在这里混的人基本上都是以经营长篇为业,因此长篇小说多如牛毛,泛滥成灾,对一个深爱舞文的人来说的确很难逃出重重包围,触目皆是长篇小说,不看它几乎是不可能的。记得刚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打开好几部长篇小说浏览一下,有时候还看得津津有味的,甚至把有意思的小说保存到电脑里,打算有空的时候再仔细欣赏。然而好景不长,这样看了两个月,终于看不下去了,总觉得舞文的长篇既多且烂,真正称得上精品的小说并不多——数量与质量之间的巨大差距是原创文学论坛的通病,尤其对舞文这样一个门槛低得不能再低的地方,无论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发帖,因此充斥了大量的粗制滥造之作,而斑竹推荐的所谓精品又大多出于人情,不具备真正的导向意义,要找好帖子还需身体力行,大海捞珠。为了防止上当受骗,现在客栈基本上不会轻易打开陌生人的长篇小说了,除非------
直到有一天《好女孩,谁赐我》改变了这一切。这部极具特点的小说让我不得不承认,在每况愈下的舞文确实还有第一流的小说,还能在阅读的时候获得一些意料之外的感动。作者高超的文字技巧和非凡的描写能力让人叹为观止,毫不夸张地说,这实在是一部天才之作,更是上海新生活题材的一部开山之作。作者对上海男女的熟悉使他能够游刃有余地抒写这样一个另类的世界,每每让人有身临其境与闻其事的感觉,好象透过文字我们完全可以看清那些男人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连汗毛都是放大的,壮丽辉煌的,一如整个放大的精彩绝伦的男女世界。
在客栈看来,这部小说对人物的描写堪称一绝。在作者笔下,人之个体好象都是艺术品,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好象都在放光,都成了红宝石蓝水晶,璀璨夺目,价值连城。他不是简单地描写,也不是单纯地赞美,他善于用一些恰当的细节和准确的比喻来表达自己的观点。一般写性,写人体的文字很容易走火入魔,滑到色情的路上去,即便是很小的一个细节处理不当也会给人伤美的感觉。然而作者对这个度的把握很好,在热力四射的文字背后,我们可以看出他始终是清醒的,他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虽然有时候看起来他也会头脑发热,为男人女人的精彩表演推波助澜,但他的笔绝不会滑到女人的裤裆去横冲直撞,助纣为虐,因此他的文字是干净的,多情而不煽情,风流而不下流,读起来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但又绝不是邪念。
一句话,这里的一切都是唯美的。
作者的洞察力也是惊人的,即便是很小的一件事也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而且手上总好象有高级化妆品似的,把所有的细枝末节都打扮得楚楚动人,任何时候登台亮相都有相当的魅惑力。例如这一段:“她的躯体是成熟的,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那种丰润而馨香的气息,而她的神情却是童稚的单纯的,这种泾渭分明的女人的色泽,交织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使她变得复杂而多变,就像一件瓷器可以在不同的角度感受到不同的光泽与鲜亮,但整体上又是那么完好地融汇在一起。”看得清泾渭分明的女人的色泽,又如此善于欣赏,没有百步穿杨的眼光是无法想象的——这样的道行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修炼出来的吧。
另外,作者的议论也很精彩,在很多地方都起了画龙点睛的作用,虽然有些地方显得冗长了一些,但从整篇小说来看,这些议论倒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这正代表了作者在该领域内的真知灼见。请看下面这一段富有抒情意味的议论:
上海的春天就像男人的性高潮,猛烈而短促。当人们犹如浸泡在情欲中一般仔细玩味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春日的快感的时候,很快便发现春天已经一泄千里,匆促地结束了它的全部过程。可以说,上海是没有春天的,它像白驹过隙一样一闪而过,而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知道男人的情欲也具有这样的特点。
上海、春天、男人三位一体,简直让人弄不清他到底是在写上海的春天还是在写男人的情欲,反正都纠缠在一起了,怎么看都合理,怎么看都经典。NND,这就是语言的艺术了。
当然,也不是说这部小说就完美无缺了。在客栈看来,最大的问题是对话太多,而且有点长,有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作者的观点通过小说人物之口说出来,有些牵强,显得不够自然,破坏了小说整体的完美性。一般说来,叙述性的语言再多人们看着都不会厌倦,却很难容忍大段大段的对白——除非是话剧剧本。这主要是因为对话放慢了情节发展的步伐,而且读着比较累,甚至有的人口无遮拦,道破天机,把悬念提前解开,从而降低了阅读兴趣。
还有一点就是小说的节奏比较慢,在细节上停留的笔墨过多,流于精雕细琢,作者有玩弄文字技巧之嫌——这一般都出现在语言较好的作者身上。虽然这些细节都写得相当精彩,但总有喧宾夺主的感觉,确实影响了主线的延伸,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小说的内核。便好象是进了万花谷,满山遍野都是鲜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却不知道谁是花魁,到底该赏哪一树花——花多了便跟草没两样了,颜色和香气都形同虚设了。
好了,不再饶舌了,筒子们还是抓紧时间去看看小说,看看里面的男孩与女孩吧!
《好女孩,谁赐我?》读后感(六):读《好女孩,谁赐我?》:像金庸笔下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转)
读《好女孩,谁赐我?》:像金庸笔下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
作者:何不三
前记:这是当年一位网友的评论,按惯例,也对其中的一些过度肉麻的溢美之词作了删节,以便更加客观一些。
葛维屏的大片《好女孩,谁赐我?》未见落幕的迹象,现在写评论似乎为之过早,但是也未必不可。如《红楼梦》,哪怕它到了八十回戛然而止,我想后世仍会有千百本红学巨著不断涌现。就先说一点吧。
拿《红楼梦》来说事,无意也不敢借它来抬高《好女孩,谁赐我?》——《红楼梦》至今仍是我国小说史上一座不可逾越的喜玛拉雅山,《好女孩,谁赐我?》虽好,也只能算是现代小说中的一篇难得的佳作,而未能算翘楚。不过,说起来我觉得《好女孩,谁赐我?》的手法与《红楼梦》倒是颇有相似之处。例如事无巨细,人无大小,一针一线一饭一粥都大书特书。例如,连莎比和小穆搬东西、莎比煮个菜和柳丝丝坐公车弄混了公车卡这种小事,作者都毫无吝啬,像倒水一般倒出一大段一大段的文字。这种小说的写法是二十世纪以前的经典写法。现代小说则已像电影,作家都是聪明的剪接师,会对作品进行取舍跳跃,避重就轻,舍远求近,结构紧凑成为大部分小说的共同特征。这样的小说,好比骨感美人,更容易获得流行和大众的亲睐。而《好女孩,谁赐我?》则像一位胖妇人,容易让人产生臃肿的感觉。作者长于描写议论,弱于情节对话,似乎成了《好女孩,谁赐我?》读者们的共识。不是说它的情节不好,实际上,它的情节十分引人入胜。它只是犯了前头说的一个毛病,没有进行适当的取舍。它的对话也是一样,太过冗长,需要进行删改。毕竟它远远做不到《红楼梦》那样,似乎每一句对话都耐人寻味引人深思。
《好女孩,谁赐我?》的情节对话尽管有冗长之嫌,但是它有个可取之处是显而易见的——它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阅读美感,带给了我们一种愉悦的阅读体验。作者以他惊人的文字功底和表现力,至少扭转了半个乾坤。这部小说最精彩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文字。现在的网络小说有一个我认为不好的倾向,就是小说中的人物和语言都带有那种王朔式的痞子气甚至流氓气,典型者如《深圳今夜激情澎湃》,而《好女孩,谁赐我?》尽管也是网络小说,可是它不同。它几乎像金庸笔下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干净唯美得让人不敢相看,可是正如小龙女其实一点也不死板,她也拥有热烈的情感爱憎,《好女孩,谁赐我?》中细致的描写常常让人叹为观止,文字的张力活力总是像关不住的红杏充满活力争先恐后地往外露。我随手举一个例子吧。譬如他描写莎比,“她在飞舞中舒张着自己,绽放着自己,她无法控制住快感在身体里的每一个可以游走的空间里流淌,她无法不让每一个开口朝外的腺体按照自然的规律,奔涌着寻找窒息它们的出路的激流,女人,在此刻显得如此的无能,莎比的灵魂冰冷,但肉体炽热,冰冷的灵魂,看着滚烫的肉体飞腾,感受着肉体永无止境的超越。”这简直是诗的语言,简直是画的语言,简直是音乐的语言。
《好女孩,谁赐我?》的第二个成功之处是对人物的刻画。在他笔下,怀才不遇的赵导、善良的女孩莎比,年轻任性的柳丝丝等一大串人物形象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由于小说未完,不好对人物下定义作评论,这方面我暂不多说。我这里说说他的一个高明的刻画手法:由小见大。举个例子,莎比进门时由于钱主任昨晚留宿,尽管房间里没有什么人,她为了在小穆面前隐藏自己秘密心思,把自己的房门拉上了。这一拉的细节描写有力地凸现了一个女人的细心敏感,更预先展示了莎比这个风尘女郎也拥有和别的女人一样的情感,她也会害羞,也会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会在意别人的感受。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纯粹符号化单纯色情化的三二奶——许多人都有这种错觉,一个连自己身上最隐蔽的地方都可以出卖的女人哪还有什么感情感觉。另外,我觉得,作者这一笔完美地将作者的创作意图表现出来,他并不是为写情欲而情欲,而是通过沦落的女人来透视一些出卖自己感情、自己肉体,自己灵魂的一个特定的圈子里的人的各种状态,力求写出某些圈子里的欲望,爱情,人性,卑鄙和出卖等。
最后一个想说的是作者的议论。作者的议论十分精辟,他对女人的心灵与肉体的描写议论等,直让人叫绝。我简直要妒忌作者的观察力和思考能力。然而,以小说的标准来说,窃以为,在某个角度上看这又变成了《好女孩,谁赐我?》一个明显的软肋。一来它们常常是出自作者之口,而不是通过小说中的人物之口,有些尽管是从小说人物嘴里说出来的,例如赵导和制片主任钱盛肿大谈特谈对电影的看法,可是这种议论在小说中是不适宜的,显得十分生硬。这一点跟《狼图腾》很相似,《狼图腾》也是如此这般大谈人的狼血统和草原狼文化——我一直以为,作者无论想告诉读者什么,唯有通过小说中的人物之口说出来才是好的表现方法。二来它们太多,又太长。好比一个装修得很漂亮的客厅,作者随心所欲地往里面摆大块大块的装饰石,显得十分突兀,哪怕它们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石,都会破坏客厅的整体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