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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经典观后感10篇

2018-07-26 02:3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曾经》经典观后感10篇

  《曾经》是一部由徐小明执导,吕德明 / 李欣 / 倪淑君主演的一部台湾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曾经》观后感(一):曾经的曾经...

  曾經有個年代,不懂得攻擊謾罵;

  曾經有個年代,只是寬容與愛...讓我們回到曾經吧...!

  本劇榮獲戲劇節目連續劇獎金鐘獎與音效獎金鐘獎。

  喜欢曾经里昏黄的图片,像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喜欢曾经,是10.1回家,偶然间点播的遥控器,瞬间点到了它,“曾经”在家的氛围里,让我我细细的品味了这部影片,曾经,这部影片,没有过多的感情渲染气氛,给我的感觉确是淡淡的的,淡淡的友情里散发出淡淡的感情,淡淡的亲情,喜欢淡淡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喜欢上了淡淡的这种纯真的感觉,喜欢上了低调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成熟,也许这就是长大,。。。

  李芳儒的姐姐曾说过‘蝴蝶,蝴蝶多漂亮!不过,它还是由毛毛虫变成的啊,再变成蛹,丑丑的,对不对,可是它们很努力啊!毛毛虫努力的长大,努力变成蛹,虽然很痛,但是最后变成一只很漂亮很漂亮的蝴蝶!~~~’也许这就是长大。。。

  《曾经》观后感(二):你只不言不语,在这晚来时候

  《曾经》大致以时间顺序分为三个部分,即童年青年与中年,童年部分充溢着暖黄色微光薄雾蒙蒙的夏日回忆,青年部分刻画衣袖翩飞倔强敏感少年时代,而中年部分则安静从容,浸岁月的陈婉与世事渐明的浅淡哀愁。但不论是哪一部分,该剧都始终异常优秀的视听将观众带入娓娓道来的氛围之中,犹如一首叙事诗般字节沉郁、回响不绝。

  本剧导演徐小明曾有过担任侯孝贤影片《童年往事》副导演的职业经历,因此《曾经》在视听上显示出一个较为鲜明特征即是电影化的表达不同于一般的电视剧,本剧采用了电影创作中单机摄制的方式,极为细腻设计了每一集的镜语,从而使全剧整体看来异常精致意味悠长。大约多少受到了侯孝贤长镜头纪实美学影响,《曾经》在镜头的运动与切分上较为缓慢,以大量固定机位的长镜头统领全剧,偶尔辅以小幅度慢摇、缓推等细微的运动,营造出一种如乡土电影般清淡、诗化而又富有民族韵味基调。这点在童年部分的体现最为明显,《曾经》的童年不似《家有儿女》那般活泼无忧,也不似《蓝色生死恋》那般凄苦波折,芳儒、志维和志绍等人的童年如昨日旧照,被已然长大的自己回望着,历历在目,却又沾着些潮湿雾气温润乡愁,在一片清波之间不急不缓地铺展开来。第五集开头,母亲给芳儒和两个姐姐剪头发一场,镜头始终固定不动,只是女孩们依次走入镜中,坐下,剪头发,甚至连母亲动作的设计都一模一样,这样的镜语安排竟使生活中琐碎不过的一幕显得安静从容,时间在其间默不作声流淌着,一如童年时光悄然无声成长

  除了长镜头外,《曾经》在色调光线上也做了相应的电影化处理,充满了怀旧的气息。童年时分最为遥远,导演选用了偏黄的色调,阳光土地树林、晚灯,都在散发着微茫的光里氤氲开来,就是在这样如同笼着雾气的昏黄午后,小姑娘李芳儒奔跑着大声说:“放心吧邱志维,我一定会保护你的”,那比初恋还要懵懂的岁月里,想来这是最动人表白了。青年时段,《曾经》采用了青春偶像剧的光线处理方法,极力突显了主人公们在最美好年华里卓绝的样貌白衣蓝裙,配合柔光勾勒少男少女轮廓,使得年少爱情在懵懂之余多了几分干净透彻味道,清淡纯粹。最为成熟的成年阶段全片的色调最为深沉饱和,芳儒也由原来的素衣白裙改为了一些较成熟风韵穿着,四十岁的李芳儒施淡妆,渐渐明了自己的前半生和这前半生里的爱情,也渐渐开始感到孤独。《曾经》在这个段落里所使用的色调也最为接近现实,不再如童年时那般悠远,青年时那般梦幻,而是妥帖的、大气的,在现实世界里引人了悟和怀想的。

  说起视听,还不得不提及的一点是本片杰出音乐。从片头曲《鸟人》隽永深沉的曲调,到萦绕不绝的男声反复诵唱的“想要飞,人想要飞”,全剧更是始终以配乐贯穿首尾,在叙事的过程进行大量的铺陈。这点与《曾经》的剧集风格是十分贴近的,在怀旧感性的叙事基础上,辅以绵密如水的配乐,便使得全剧像是浸润在水里,四无人声,却尽是情绪小心的、忐忑的、懵懂的、遗憾的、幸福的与哀伤的,人生的无限况味混杂于此,借由悠扬深沉的曲调间接流出,不能不给人隐秘而细腻的回味

  如果说视听制作电视重要的外包装,那么笔者认为对一部电视剧核心灵魂评判应当来源人物以及与人物相伴生的事件,二者相结合便组成故事,组成历史,组成一部剧的倾谈和叩问。《曾经》对人物的塑造非常成功,不仅个体个性鲜明,而且借由人物表达了多元复杂主题,揭开了一个时代的秘密与回忆。

  全片的主要人物共有四个,女主角李芳儒,以及分别出现在她不同生命阶段的三个男人邱志维、邱志绍和黎平石。看似滥俗的一女三男的架构,却并没有被局限在普通言情剧那种较小的儿女情长层面,相反,《曾经》站在更博大的视点,讲了爱情,讲了友情,讲了恩情,讲了乡情,归根结底,是探讨了爱与生命的慈悲

  邱志维是李芳儒遇到的第一个爱人,也是其爱而不得的精神伴侣。芳儒与他第一次相遇时志维因被芳儒误解威胁而无声哭泣,瘸着一只脚孤单地走在阳光下面。这奠定了邱志维这个人物的形象基调,永远沉默、隐忍、无私付出,对于命运所加的一切默默承受并无怨言。他对李芳儒是爱的,但如果要探讨这个人物一生最爱谁,那理应是他的弟弟邱志绍。《曾经》中,邱志维的自我是模糊渺小的,他成长在呼唤志绍回家的那一声“阿绍,回来”之中,成长在与弟弟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境况里,成长在做兄长责任和担当下。因此全剧在对这个人物的设计中加入的最突出元素即是付出与牺牲,一个永远牵挂和寻找着弟弟的哥哥,一个总是把东西让给别人的男孩,而让出去的这一切里,包括他自己的爱情生活。邱志维的存在影射着李芳儒内心最高层次,一个暗含着神性的形象,一个被苦难浸润而愈发圣洁的灵魂。

  相比邱志维的深沉,邱志绍这个人物则显得非常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他任性叛逆霸道冲动,但也敢爱敢恨,有一种原始野性生命力作为弟弟,他从小肆意接受哥哥的一切付出,并对之心下无愧。而对于母亲的出走,不同于志维的默默忍耐,志绍的表现仇恨,是决裂。相形之下,他更像是一个典型男性形象,足够激情,足够有血性同时也足够的自私与不成熟。对于爱,邱志绍的理解索取层面的,他习惯了抢夺哥哥的东西,进而抢走他的爱情和人生。兄弟两人的差异在与芳儒分别一场中可见一斑,志维仅仅与芳儒相向而立,画了心上女孩的轮廓再加一句“可是我会想你的”,可志绍却一定要芳儒“给我一件你的东西留作纪念”,志绍的深层意识里始终认定爱就是需要,需要则意味着拿走,可拿走之后,往往不再珍惜。《曾经》全剧之中,邱志绍始终代表着芳儒对爱情的切实感受,一个女孩子珍贵的一切都付出给了的那一个人,年少的爱人,放弃自己的人,不论怎样受伤最终还是会选择为其牺牲的那个特定对象。最终,志绍在弥留的床前等不来那个虚荣女人和那女人与自己生的孩子,面对不离不弃的芳儒与志维,终于说出这样的话:

  “阿维哥,如果有来生,我做哥哥,让我来照顾你。”

  “如果有来生,让芳儒嫁给你,我绝不从旁捣乱。”

  至此,邱志绍从索取变为了感恩,爱的天平又开始缓慢倾斜,最终在死生辽阔之间得以平衡

  黎平石这个人物较之志维与志绍,与芳儒的关系算是最远的一个,然而他的人物作用恰恰是最为关键的。如果说邱家兄弟代表了芳儒记忆中未及展开的爱情和已然消逝的爱情,那么黎平石恰恰给了芳儒现实生活里一份真实可感的依靠陪伴。这个人物形象是完美的,成熟温柔身份体面经济富庶,深谙世事,然而看似毫无缺点优越条件下却有着最致命的缺点:冷漠,与无爱的能力。邱志维和邱志绍,一个爱得太过小心翼翼,一个爱得太过莽撞冒失,但他们都有爱,也都是真诚的。黎平石,这个年长芳儒近十岁的完美男人,怀着一颗冷漠的心脏,只会将爱看做情爱,将女人看做情人。于是他只与人相恋而不与人结合,只给人性爱而不给人婚姻,只许人“爱你时会在你身边”,不允人“永远爱你”。黎平石是现代的,他与他的精神内核,均为工业文明下无处排遣自我的现代人所具备的种种特质。他是芳儒人格的一部分,象征了人生冷暖自知的骄傲和孤独,与注定独行决绝无奈

  事实上,《曾经》的四角爱情更像是一个关于女性寓言,而这其间的三个男人是女性不同的生命阶段,最终,逝去的爱情永远地逝去了,未曾展开的爱情永远地安放在触碰不及的远方散发着光芒,若希求圆满,唯有借那句“如果有来生”了,而生活中爱的现实,留下一句“如果不是为了父母结婚对我而言真的没有什么意义”就飞去了别的国度,也许会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剩下的是什么呢?是四十年岁月在女人的身体脸庞上悄悄淌过去,你恍然间明白一切,在被问及想什么的时候却也只能说一句“没想什么,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人生是偌大圆圈,走到尽头便又是起点,而爱无关乎好坏,只关乎冷暖。付出了爱,暖了别人,自己若无处依傍便会觉得冷。正如王鼎钧先生言:“爱里面没有坏人,却有受害人和受益人”。如此看来,志维和芳儒便是爱的受害人,他们努力地爱别人,忘记了暖一暖自己;志绍是爱的受益人,得到的温暖太多,从而随意丢弃;而黎平石是爱的守恒体,他不爱人,只自爱,在一个渐渐凉下去的时代里抱紧双臂自己取暖,足够安全,却也寂寞

  说到底人总是孤单的,《曾经》的可贵,不在于它再次向我们申诉了这一点,而是它不言不语,静静地将这个故事拿给人看,其间种种风景,君自定夺。

  在爱之外,本剧还通过设置一些配角人物来描摹一段历史和历史中的起起伏伏。 《曾经》开片的故事发生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正是解放战争结束国民党军队退居台湾的年代。《曾经》不谈政治,只关照历史中的人。芳儒的父亲李振寰总是在晚饭后面对着朝北的窗子独坐良久,大陆于他而言是回不去的故乡,是无法送终的母亲,也是自己不能遗失的根。又如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前传令兵周杰成,逢人便念叨回家,家在哪里已经忘了,但“家门前有一条好大的河”,他想回去。又如芳儒的恩师老师,在飘飞的落英之间被几个人带走,再见时已是羞赧的中年出租车司机,与他谈从前不好,谈现在不好,谈未来更不好。时代裹挟着一些看不清摸不到的东西疾风卷地,待其离去之后故园也已经换了模样,人就像是浸泡在水里,却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变换水的温度,朝暮过去,四季过去,一生也随之过去。而历史的记忆沉淀下来,个人的,民族的,时代的,统统沉淀成为了曾经,《曾经》里的曾经,分外动人。

  可他,她,他们,和她们,只不言不语,在回望曾经的时候。

  你只不言不语,在这晚来时候。

  《曾经》观后感(三):那些曾经往事,淡淡地追忆

  故事从夏末艳阳泛黄的童年往事开始,偶尔飘入一把女声淡淡地追忆那些郁郁青葱的豆蔻年华,那些成长故事里的萍水相逢刻骨铭心。而李芳儒——无论是那个俏皮灵动个性早熟的小姑娘,还是那个一单白衫明眸俏丽的花季少女,抑或是那个工作中成熟干练、生活中迷糊不已的现代女性——不管外表如何改变,内心从来都是一个聪慧、倔强的女孩,总会因为某件事物触动而失神,回忆那些一直历历在目却早已随时间化为尘烟的曾经的故人、故事。倒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因为芳儒和志维戛然而止青梅竹马扼腕。PS:大陆配音版的温润独白原版低沉娓娓各有其风味

  参见豆列:台剧·涌动在戏梦人生里的岁月和青春 http://movie.douban.com/doulist/713725/

  《曾经》观后感(四):已然曾经

  是2001上映吗 为何我觉得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

  那个夏天 差不多要淡忘了 所以要一股脑儿记起来

  这是长大后 第一次认真的看着的电视剧 那时候 很多的不明

  很多的回味 都留到了现在 也已然成了曾经

  李芳儒说 仿佛全世界幸福的风都吹到了脸上

  张世因为战争 傻笑着在阳光村子来回

  少年萧淑慎穿着拉垮白背心 清纯得不敢回想

  黄仲昆和女人在客厅里 甚至不会懂得那是在做爱

  那时候 看着电视里 一个女人 不停的在自白

  可以低低的诉说着少年 老去的美好 现在 哪还敢期盼 老去美好呢

  看着一个小女孩的人生 人来人往 走走停停

  仿似自己

  这就是 曾经

  总是会回想起来 这电视剧更让人深刻的主题曲

  《鸟人》 陈永淘唱着:想要飞 人想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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