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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帮》影评10篇

2018-08-04 03:27: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木帮》影评10篇

  《木帮》是一部由于广义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木帮》影评(一):于广义谈《木帮》:拍摄时我时常泪流满面

  《木帮》是于广义的第一部纪录片,这部记录伐木工人生活影片完成于2005年,但是关于伐木工人的回忆故事,却是从小便萦绕在他的脑海

  “我从小生长在黑龙江林区,《木帮》中的许多人都是我童年伙伴小时候放学后我们常去老伐木工人住的大棚玩,那里两铺大炕,住着好多个老光棍,他们大多是早年闯关东来林区的伐木工人,他们光着腚披个被讲述着满洲国时期山里那一个个神道道的故事,这些成了我那时最重要文化生活和校外辅导。”

  2004年冬,在离开家乡近快二十年后,于广义又回到老家,走进了木帮。和他们同吃同住整整一个冬天,亲眼目睹了他们的艰难与坚忍,于广义被震撼了。

  “他们的一切深深感染着我,拍摄中时常使我泪流满面,仿佛走进了一个时间隧道,老伐木人当年讲述的一幕幕又回到了现实。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人们为了生存还要如此的艰辛,这就是我的家乡吗?”

  于广义开始觉得,真实地记录下这段生活,是压在他身上的社会责任

  “他们大多来自林场附近的农村,老的五十多岁,小的只有十七岁,早晨3点起床做饭、套马,爬到山顶6公里,一路上人马需走2个多小时,下山的速度极快,十几分钟就跑到楞杨,转弯处稍不注意,人马就会扎到林子里,或掉进山涧。黑瞎子沟一个冬天这样损失了六匹马,一匹马三千多元,一冬就白干了。白天山上干活,夜里在窝棚中露出的三十多双黑脚就像是一堆尸体……。

  寒冷劳累饥饿使他们容易得一种地方病,当地人叫“攻心翻”,四肢无力全身寒冷发紫,抢救不及时就有生命危险。这种时候,他们只有放血拔罐或请萨满跳神。神汉在火光中颤抖呻吟,鼓的声音不依不饶,拔火罐,淤血流淌出来,能够治愈只能听天由命

  “还有许多没法拍到的永远留在了镜头的后面,一匹马拉着爬犁快速下山,伐木人一下滑倒在前面,马看见主人要命绝于自己的脚下却停不了,它立刻用嘴叨起主人跑下山,爬犁停下了,马的主人抱着马大哭:“我要养你到老为你送终”。前些年一个木帮在山上,寒冷、孤独寂寞对性的渴望夜深人静时他和马发生了性行为……。

  “我有幸和木帮一同度过了一个寒冷漫长的冬季,见证和记录了他们一段真实的生活,当我全部拍摄完成下山时已是2005年的初夏,在这喧闹城市后期剪辑又用了整一年的时间,每天整理着大量的素材带,感受着现实生活中的木帮和街上时尚男女传统地域文化和现代的工业文明,砍伐中的森林和窗外飘过的沙尘暴……。这些就是我们所经历的这个时代吧!”

  在这个时代,《木帮》中那个寂寞冰冷的世界注定坍塌延续百年的生活即将终结,在最后的伐木季节,伐木工们运出了2000立方米的木头,死了6匹马。出山的时候,一个老伐木工去世了,躺在自己砍下的木头做的棺材里面,跟大山合为一体。这个结局神秘而且宿命。那么其他那些模糊或者生动面孔,他们又将归往何处?

  影片信息:

  片 名:木帮 Title: The Last Lumberjacks

  制 片:于广义 Producer: YU Guangyi

  导 演:于广义 Director: YU Guangyi

  摄 影:于广义 Cinematographer: YU Guangyi

  策划:沈少民      Art Director:Shen Shaomin

  剪 辑:于广义、王国生 Editing: YU Guangyi, WANG Guosheng

  片 长:90分钟 Length: 90 minutes

  年 份:2006年 Year: 2006

  导演简历

  于广义:1961生于黑龙江,现生活在大庆市,1991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版画系,多年来一直进行版画创作,2004年开始独立制作纪录片,《木帮》是完成的第一部作品.

  《木帮》影评(二):于广义二度折桂首尔数码录像

  第二届首尔数码录像节(Camera Digital Seoul)8月26日闭幕,于广义成为最后一个登台领奖的导演,他以新作《小李子》获得最佳导演奖,获约2万美元奖金

  该录像节可谓于广义的“福地”,在去年的首届首尔数码录像节上,于广义以纪录片《木帮》获得导演奖与影评人奖。

  首尔数码录像节一直与中国有密切关联,去年的首届录像节,有超过1/4作品为中国作品;在本届影展入选中国纪录片还有丛峰的《马大夫诊所》,王兵《石油作为录像装置参展。

  此外,贾樟柯、张律(《芒种》导演)、张亚璇等人则被邀请各个单元评委

  在国外屡获大奖的彭滔的剧情片《血蝉》再次斩获最佳观众奖。

  《木帮》影评(三):纪录也是一种责任

  下午观看了齐放-长春站—于广义“家乡纪事”系列的作品《木帮》,纪录了2004年到2005年整个冬天,发生在黑龙江林区伐木工人的生活,这是于广义导演的第一部作品。都说一个作者的第一部作品都是厚积薄发的,需要承受许多艰辛,最终迈出这第一步,吴文光在一本叫做《生活而已》书的序中写到:“独立”,无论被号召呼唤探讨被言说到何种深,自由是先决条件。所谓创作自由,一是来自内心,二是变成行动。《木帮》要传达的东西太多,关于冰天雪地普通人生存挣扎,自娱自乐的生活,人与马与树之间的生命轮回,关于回忆。下午由于时间紧迫,导演正要赶赴西安美术馆的当代影像展,我们通过一部手机,在小黑屋子里匆匆地结束了跟导演的映后交流,非常遗憾。一直到离开,我还在对片子中那个放新闻联播电视机纠结不已,当时问起时,导演的回答是拍摄的时候去的比较晚,大概捕风捉影的恰巧拍到了那一段。“和谐社会”说到一半,小女孩啪的一声把电视关了,我确实受到很大的刺激。片中即使有很多幽默讽刺的地方,但是大山依然使其附有淳朴风格,不能理解这算不算是为了在纪录片前面加上“独立”二字在视听元素上刻意制造冲突,还是导演的某种潜意识在作品中展露出来。回来之后,又看到“家乡纪事”这四个字,我想我也算是明白了——“我小时候在黑龙江林区长大,片子里许多伐木工是我童年的伙伴……”我不由想到了顾桃导演的《乌鲁布铁》中的一代人马背文化消失的悲哀。《木帮》中也是,伐木工砍了那么多树,最后躺在用那些木板做成的棺材里面,最后的最后,树砍光了,马也死了,伐木工哭了,木帮这个以此为生的群体也解散了。导演看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有人如此艰辛的生存着,应该会泪流满面吧,这是导演的家乡。外面的世界在歌唱着和谐社会,这也是我们的时代呀!把他们纪录下来,在这个遗忘历史和时代的国家里,也是一种责任。

  《木帮》影评(四):木帮,爸爸曾经故乡

  爸爸十八九岁的时候来东北干活儿,后来回去山东跟妈妈结婚,为了赚钱养家,婚后又一个人去东北,两年后才回。我妈怨恨了他一辈子,在有了孩子后最艰难的两年里爸爸不在身边。关于爸爸在东北的生活只听他偶尔讲起几句,比如在冬天山上的林子里伐木头,厚厚的雪,冷的要命的天。他到底是怎么过的,从未关心也无从而知,直到看到《木帮》。

  人们赶着马进山,扎寨,拜山神。看他们每个人都拜,摘了帽子认真地拜,作为我这个外来物种又对神灵半信半疑的人来说真的有山神吗?对他们来说是真有。祈求内容是多赚钱保平安,简单直接。一个猪头,几根香,仪式简单,话也简单,干粗活儿的人哪会说那么多洋气的话,让我想起我爸。

  接下来故事的发展大都集中在山林这个封闭空间里,很喜欢,一种能量的逐渐累积冰雪严寒简陋的窝棚大通铺,好像原始人的群居生活。人,活着,干活儿,简单的愿望,只为了稍微好一点活着。

  哑巴,他不会讲话,却选择作为主要人物肢体语言生动有趣,他跟人用手语交流像一段舞蹈现代人交流离不开语言文字,在原始化的社会里没有文字也没有现在的语言,人跟动物大自然本来就是一体并且是共通的。

  选择一个不会说话的人作为主角,更适合这样一个原始化的环境,剔除了文字并尽量降低语言的直白表述,让观众用眼睛发现用心体会打开耳朵听。马是听得懂人的吆喝和手里的马鞭的,人和对待同伴一样给马清扫积雪。生命本来就是这样,一棵树不说话,它早已存在于那里,蚂蚁蜜蜂来来往往有各自的目标沉默,往往说的更多。

  马,在这里和人的关系异常密切,不只是一种干活儿的牲畜,也不是什么矫情的所谓朋友,是一种共生,甚至平等。没有了马,让人来连个爬犁都拉不动还提什么木头,万能的人类啊你不是厉害吗?片子里每一个工作环节都不是一个人能胜任的,还不是靠着团结协作活下来的?马死,人哭,嘴上说可惜了三千块钱,那忧伤目光和忍不住的泪水暴露出来的是心声,和亲人的离开一样。马死,人吃,分马肉还得从工资里扣,这是人对人的残忍

  有一个场景是一群人在那里扒皮分肉,镜头避开了血粼粼的肉体停留在了哑巴难过的的脸上,我喜欢作者这样的处理尊重人也尊重马。这时候一群马从后面经过,我在想马看到这个宰割同伴的场面该作何感想,一下子让我换位到马的身上,情感打通。难过的人难过的马如此悲伤,可是又能怎样?人活下来不容易,马活下来更不容易,它既需要健壮体格来抵御寒冷和过度的工作量,那危险的拉着木头下山的狂奔又需要高超技术,稍有偏差就得送命。生存,对人和马每时每刻都是巨大挑战

  那山那树那雪,电影是用影像和声音构成的,是基本的材料。镜头是有温度质感的,无法用语言去表达。一块石头有它独特灵魂,怎样用摄影机将它的灵魂释放出来,这是一个技术问题。我只能说在这个片子里面的那些东西我是如此喜欢,让人不禁想起贝拉塔尔电影《都灵之马》。

  看前半部分脑子里自动冒出两个问题,一个是这些木头砍完运出去都干嘛了?二是人与自然的关系是怎样的?没想到自动冒出来的这两个问题在随后的片中出现了:木头做成棺材,一个妇女把自己的小孩儿抱过来做一个仪式,绕着还没完工的棺材一圈两圈三圈,这个棺材是给一个刚去世的伐木老人的。死亡与新生这看似对立的两件事通过这个仪式结合在一起,不知道这是当地的风俗还是导演的安排

  哑巴病了,萨满鼓敲起来,巫师开始做法。萨满教主张万物有灵,人在那样一种原始的环境中生存,和大自然本为一体,充满了对自然和灵魂的敬畏。现代社会人把自己当成什么万物的灵长,认为人定胜天,甚至把钱这个符号当成万能钥匙,是多么可怕又是多么可悲

  片子中的人为了生存干着那样的工作,是什么导致他们世世辈辈过着这样的生活,像地狱一般无法挣脱!片子最后告诉大家森林不久后被砍光,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一部电影可以讨论解决问题的方法,并且导演可以安排一个结局,但在现实层面一部电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那么电影这么无用还有存在的价值吗?我想是有的,因为我在这部片子里感受到了。它是精神产物,可以作用于灵魂。一个电影作者有责任这么去做,他也这么做了。

  安斌

  2014.10于哈尔滨

  《木帮》影评(五):最后的“木帮”

  上周六是逐步恢复心情的一天。春节前,万圣对面的“都市后院”就开始每周末放纪录片了,但我一直没空去,3月1日终于有空第一次去。那个意大利咖啡厅估计下午也没什么生意,放点纪录片也可以聚点人气。喜欢那种松散气氛,我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到,买了3月的四张套票,坐在第一排靠边的位置,最后的观众加起来估计也不到20人。

  《木帮》是一个叫于广义的版画家处女作,讲的是长白山一个有着110年历史的“黑瞎子沟伐木场”。木帮上山时的镜头摇晃得厉害,可见导演的技术还不够熟练,但这种技术老到前的幼稚感是我喜欢的。而当片尾木帮伐下的树木装车后被拉下山时,导演只拍了领头车的反光镜,以少胜多地反映车队浩浩荡荡,这时你可以知道他的拍摄开始了技巧运用,还有京剧那种欢快乐曲配合

  刚上山时,伐木工人们祭拜山神,在一棵树树身上刮去一块皮,写下四个字,貌似是“山神在上”,我虽然坐在离银幕两米远的地方还是近视看不清。工人们的祭拜没有想像得那么严肃,有点嘻嘻哈哈,但“不求金山和银山,只求爷们儿保平安”、“多挣钱,少磨难”、“马踏林海纵横平安”的祈求却是很朴素的。

  回家过年时,伐木的男人老婆孩子买了新衣服好吃好喝,孩子们传递着一瓶可口可乐说:“就我爸不喝可乐。”我不知道这是导演真撞上了这样的话,还是导演的,如果真是原话,倒是很动人的。

  人与土地的伦理关系显然是这个纪录片可以启发我们的一个维度,当然也包括人与动物的关系,伐木工人和马的情感就是导演镜头底下的一个重要方面。从2004年12月16日上山到2005年3月23日下山,伐木工人运出了2000立方米的木头,但死掉了6匹马。原木从山上运到集中的平地时,是靠马拖着往前走的,因为下坡,所以速度还是很快的,但一旦撞到树上就往往把马也撞死了。

  马活着时,伐木人可以坐在马拖着的原木上快速下山。但马病了,或者马死了,就变成了人拖着马走了。这种反哺的关系很耐人寻味,我觉得它和养宠物的感觉是不一样的,那里面更多是生存层面上的相依为命吧。看着死去的马,主人想哭,但似乎哭不出来。

  导演阐释里,于广义说“还有许多没法拍到的永远留在了镜头的后面”。比如,“前些年一个木帮在山上,寒冷、孤独、寂寞对性的渴望,夜深人静时,他(一位伐木工人)和马发生了性行为……”我觉得这个就有点猎奇的成分,但曹乃谦应该是相信的,夏榆应该是相信的,曹乃谦笔下的那个马悦然都去过的村庄据说有这样的事情。

  而导演多次把镜头给了一个哑吧的伐木工人,我觉得有点过。开始是和老母亲相依为命的光棍儿哑吧早起时,一脸暧昧地看着墙上贴的美女照的大红唇;中间又有哑吧不断手语和同伴描述他暗恋的城里的女大学生;后面过年时,哑吧又一脸哀愁地望着墙上美人。为了说明山村单身汉的性苦闷么?未免太幼稚了吧,有点图解的感觉!

  片子里,木帮下山时,一位老的伐木工人去世,于是晚辈们给他现做了一口棺材。导演说“这个结局神秘而且宿命。那么其他那些模糊或者生动的面孔,他们又将归往何处?”我觉得这个未免还是太巧合了。

  相反,我觉得有一个镜头倒很有力量。一个伐木工人用木炭把自己的名字“陈宝财”(又是近视,不能确定)写在一棵树的横截面上。我觉得这个镜头很有象征意味,下山的汽车远去了,伐木工人的名字也被带走了,这是不是也象征了无名者无产者们在全球化时代被裹胁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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