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于我》观后感10篇
《悲哀于我》是一部由让-吕克·戈达尔执导,热拉尔·德帕迪约 / Laurence Masliah / 贝尔纳·维尔莱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悲哀于我》观后感(一):看不出有什么好
我感觉不好的原因,还可能是我水平太低,境界太低,不能够或无法欣赏这类作品。
当然,等我哪天有心情了,我会尝试去证明它是个大烂片。或许,经过考据会得出相反的结论。这都有可能。在这之前,我应该保持沉默。
《悲哀于我》观后感(二):“我们被期待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我们被期待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画面很美。
“悲哀于我”
翻看一些书的镜头挺好的。
“拉起窗帘,让光进来。”
《悲哀于我》观后感(三):《悲哀于我》让·吕克-戈达尔
影片改编于法国诗人季洛杜1929年发表的喜剧《安菲特律翁38》。安菲特律翁(Amphitryon)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宙斯趁安菲特律翁不在,勾引他的老婆,遂生下海克利斯),影片片名的“悲哀”(Helas)一词就是源于这段希腊神话典故。戈达尔同样通过一个引诱和外遇的故事探讨了“上帝与爱”的问题。在现代进程之中,关于上帝存在的宗教问题被质疑,因此现代人产生了灵魂信仰的问题,因此人们试图通过将“神的规则”转换到“爱的规则”上去,从而防止信仰的缺失。而在“爱的规则”中没有统一和清晰的信仰范式,电影核心故事是“一个女人瑞切尔同一个相遇的陌生人做爱,只因为他有一点像她的丈夫西蒙”(相似于那个希腊神话),表达了“爱的规则”的不确定性,而这恰恰是悲哀的原因。影片将对话、独白、文本、画面实验性而富有诗意地结合起来,造成影片在阅读上的巨大困难。毫无连贯性的画面剪辑、梦呓般的语言使得影片格外晦涩难懂。
在今天,人类的权力只集中在数个人的手里,我们每天目击不同的事变,然而却不知根由。
我害怕沉默,正如害怕巨大的洞穴那般宇宙中没有实体的物质的双重力量所受到的莫名力量的牵引。
对于爱着男人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都如神的影子的话。如果相互憎恨的话,对在外过夜感到很高兴。
眼睛不会满足于看见的东西,耳朵不会满足于听见的东西,之前有的东西而之后也会有。
一切都在一个人当中,其他人也在其中(集体无意识,三位一体)。
男人是纯朴的,喜好湖及在水面轻舞的风,也很喜欢金钱,其实就是普通人。
我们被期待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地上之夜并不能只是所有的人。
因为夏季,所以夜很短。
无论谁的周围都有用眼睛看不到的梦。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好像整个宇宙都是一个巨大的失败品。
《悲哀于我》观后感(五):悲哀于我
电影一开始,德帕迪约讲述了一个他父亲的父亲的父亲遇到困难便走进森林去燃起火焰祈祷的寓言,我们一下子想到了雷奈的《美国舅舅》中那个美国舅舅的寓言。雷奈的电影也是非常重形式的,他仿佛用一把手术刀在精确切割这个社会的病症肿瘤,然而,毕竟,他还是给观众留下了清晰的故事线索。但戈达尔这个巧妙的对比借用显然又只是个幌子,根本不足以成为理解电影的重要线索。事实上,戈达尔的电影就是一个各种符号展示的平台,符号之多有如大杂烩,画面的表象和意义夹缠不清。戈达尔一直都在致力于探讨符号系统是如何产生意义的,他发现电影是为符号学做这些实验的崭新的且非常适当的媒介,这也催生了他六零年代那些惊人的作品。从七零年代开始戈达尔更注意到声音和画面的辩证关系,他开始探讨声音独立于画面之外的主体性。《悲哀于我》,只是他对于电影的这些哲学层次的思索的一个延续,又一个实验场。
也许节奏是放缓了,也许观点是不如以前激烈了,也许想象力开始缩减了,也许叙事更加破碎虚无了,也许八零年代复出后的戈达尔有着种种不是,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电影还是有着无可比拟的艺术性和前卫性。复出后的戈达尔不再拥有如昔日般的影响力,不是因为他的作品退步了,而是因为他的作品不再和当时代最重要的社会病症热切贴合,他是只属于六零年代那个爆炸性的时代的英雄。从七零年代开始,西方社会就早已是个理想退潮的时代,不但戈达尔未能继续紧贴时代的脉搏,而且即使他把握住了,也未必会有同样热切的观众去欣赏了。这已不是戈达尔的那个时代了。
所以《悲哀于我》,只是一个执着的老头为了他心爱的事物而进行的又一个实验。我们看着他孤独的背影,无动于衷,或许只是爱莫能助。这的确是个悲哀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