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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精选10篇

2018-10-08 01:32: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精选10篇

  《科学怪人的新娘》是一部由詹姆士·威尔执导,波利斯·卡洛夫 / 科林·克利夫 / 瓦莱莉娅·霍布森主演的一部恐怖 / 科幻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一):科学怪人的新娘

  故事紧接《科学怪人》结尾火烧科学怪人场面,弗兰肯斯坦和他制造的科学怪人都活了下来,科学怪人并没有像博士想象的那样杀死……弗兰肯斯坦决定洗手不干,但另一位疯狂科学家怪博士找到弗兰肯斯坦要合作造个女人,并绑架他的妻子作为威胁。弗兰肯斯坦只好答应。科学怪人逃生后,历经险阻最终与怪博士相遇,三人在古堡中期待科学怪人的新娘诞生……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二):科学怪人与科学无关

  人造人意味惩罚

  《科学怪人的新娘》中盲眼牧师把科学怪人当作他多年虔诚信教,上帝赐予他的礼物,但讽刺的是,上帝赐予这个虔诚信徒的却是一个人造人,这两个真正能够互相倾听的“Friends”都是被上帝抛弃的子民

  牧师教会了弗郎克斯坦“GOOD”,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弗郎克斯坦学会东西却是“七宗罪”:

  骄傲

  贪婪

  好色

  愤怒

  贪食

  妒忌

  懒惰

  弗郎克斯坦对这些贪欲丑陋的嘴不断“GOOD......GOOD......”相反没有引起我的任何反感,因为“GOOD...... GOOD......”意味着他人的认同,他得到快感方式并不是欲念的满足,而是他念诵这个词语心理上得到的满足。他如此低等的满足感却能让人反思 GOOD这个词的原本意义就是“七宗罪”带给人的快感,弗郎克斯坦的GOOD已经超越了“七宗罪”,它直指人类给他带来的心理上的孤寂远远无法用“七宗罪”的快感来弥补。

  这一段是这部片子最好的部分,我甚至觉得它通过一种“俗气”的视觉表达方式取得了高于某些文艺片和实验片的价值,这也是CULT片吸引我的地方

  CULT片的文化就是邪恶宗教文化,CULT的字面意义就是信徒

  僵尸传统就是WOODOO教(女巫教)的传说,各种CULT怪兽也都是不符合上帝法则生物,人造人更与科学无关,因为从死人身上复活的生命必然会引起上帝的愤怒。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三):《科学怪人的新娘》1935

  看老电影的弊端在于你无法体会这个电影在放映时给电影行业带去多大的震撼以及其对推动电影技术所作出的贡献。很可能在当时具牛无比的技巧和特效现在看来简直土的掉渣。如此看来《科学怪人的新娘》就是吃了这样的亏。科学怪人这个角色在恐怖界算是颇有名气了,可是在电影里看起来却非常可爱。他被塑造成一个需要爱需要陪伴可怜孤独者,他的攻击并不是因为邪恶,而是被迫的自卫。他的创造者被胁迫着为怪人创造一个同类,这个同类将成为他的新娘。

  虽然这部影片被归类为恐怖电影,但与现在的恐怖电影相比简直就是轻松家庭休闲片,甚至有人把它当作搞笑片。这也难怪,现代电影几乎都已成为声音颜色特效结合产物,尤其是恐怖电影对声音和氛围烘托要求更加严格。它们甚至能做到只听背景音乐就能让观众惊悚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而《科学怪人的新娘》并没有过多的恐怖背景音乐,作为黑白电影,在恐怖气氛烘托时也面临较大的困难

  电影的科幻色彩要比恐怖的主题浓厚的多。用死人的身体重造一个新的生命的想法,在玻璃罩里的那些小人,各种开发器械,还有接收闪电器具,在那个年代应该都是很新奇表现手法

  从剧情来看,整部电影也有很多不容易理解的地方,比如为什么怪人跑走之后又突然跑回了原来的村庄教授妻子是如何逃脱并找到实验室的,怪人为什么最后单单放走了教授和他的妻子,这些我都没有看明白。电影中比较特别的是角色们拿腔拿调的说话方式,这样的表现在现代电影中很难见到,据说这样的方式也是过去恐怖片管用的手法。除此之外这部影片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四):发电的小鸟八卦一下这位美丽绝伦的科学新娘

  首先先让我热情赞美一下,这位作为本片title star的美丽新娘,实际上只出现了3分多钟。但是,她带电的发型,机动的颤动,和惊悚的尖叫,让我寒毛都竖起来了。这是多么美多么怪多么cult多么B级多么恶趣味多么来劲多么...的一只小鸟阿。阿,我又暴走了。。。

  在演员表中,这只美丽的小鸟是作为?出现的。这继承了karloff在第一集里以?出现的一个传统噱头,但同时也容易使我们忽略一件事情-有谁注意到这位一见难忘的僵尸美女居然在片中还饰演了两个角色??(快想,快想)。。。揭晓,答案就是,片头那位恐怖文学祖师奶奶,被两位娘娘腔神人拜伦和雪莱左拥右揽的玛利雪莱娘娘,哈哈,我爱James Whale这些恶毒的小幽默(看他的宣传tag "WHO will be The Bride of Frankenstein? WHO will dare?")

  好了,言归正传,为了进一步表达我对这位美丽新娘的敬仰,我把在网上花了一个小时看来得八卦和各位分享一下。话说这位名叫Elsa Lanchester美女的一生也真是不简单,她那cult娘娘范儿是根正苗红的 - 她的爸爸妈妈都是积极共产党员狂热的无政府主义者,视婚姻世俗约定枷锁,所以他们不仅没结婚,还过着理想主义集体主义生活。这只美丽的小鸟从小学习跳舞唱歌,25岁以前一直在各个pub里跳舞,不过人家的fans可是各个称头,包括写《美丽新世界》的那位赫胥黎,还有现代科幻小说的开山师爷H.G.Wells,当然还有恐怖片之父James Whale,瞧瞧着一位位,都是怪杰里的怪杰,我们这位跳舞小鸟的异感气场把这些脑袋里带电台的人都吸引来了。这其中威尔斯专门为Elsa量身写了3个剧本,而james whale更是把Elsa从美国拉回来跟他拍僵尸大片

  话说25岁的科学新娘一边跳舞,一边给艺术家裸体模特。后来被这些艺术粉拉去搞舞台剧拍电影,顺便认识老公Charles Laughton。没想到结婚第二年我们的新娘就发现很不幸的她的丈夫不能免俗地也是位同性患者。但是新娘继承了她父母对婚姻的淡漠态度,和丈夫维持纯洁战斗友谊的婚姻达35年之久直到丈夫去世。她也再没嫁过人。

  这位美丽的小鸟自从拍了《新娘》一片后,就被世界上所有的B级片爱好者宅男族、以及那些又geek又nerdy的内向青年奉为偶像娘娘,大把片约雪片儿般飞来但都是让她演怪叫的僵尸美女的。她自己倒是对自己的一生有着很好的幽默感总结说自己演了一堆“烂片的女主角和大片的路人乙”,对于世界电影的最大贡献就是和伦敦某公园鸭子们学来的惊声尖叫。

  我为什么花这么大力气去挖这个不太有名、或者说是在特定圈子范围有名的女演员的八卦呢,因为我越挖我越喜欢这个自己不爱拿自己当回事带着剪子奔跑的小美人儿。就像科幻小说在图书馆是跟儿童文学色情刊物算一个类别的一样,我为这种事感到愤懑。好在我们的小鸟一点也不在乎,她自己说"I was content because I was fully aware that I did not like straight acting but preferred performing direct to an audience. You might call what I do vaudeville. Making a joke, especially impromptu, and getting a big laugh is just plain heaven."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五):拒绝 性 的续集

  金刚站在帝国大厦顶端时候,那些喜欢性和政治评论家认为他政府了男性世界,而当他怀抱(手捏)

  Fay Wray的时候,这个女人则成为他征服的奖励品。这也许是显然的。

  《科学怪人的新娘》在类型上超越了前集《科学怪人》,对于四年之后的续集,这是保守判断。四年间,詹姆斯 威尔拍摄了《黑暗古宅》(the old dark house)1932、《隐形人》(the invisible man)1933等影片,风格已经彻底脱离了《科学怪人》一片中的严肃刻板,这也许与他在好莱坞的地位有关,也应当认为是他游刃有余的与审查机构的周旋的映射。1931年环球购买《科学怪人》剧本时,当时是伯德斯顿的剧本,其中已经包含了一个被创造的女恶魔,但是没有被影片采用。

  而最后《科学怪人的新娘》的剧本也是数次修改,其中包括女恶魔的身体部件是从何处搜集来的,心脏大脑来源,最后选择了威廉 赫尔伯特。

  影片的开始是雪莱夫妇和拜伦的谈话,这一段是迫于电影审查的压力而添加的,尤其是雪莱夫人“承认”:这个故事是有关“道德”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观众认为电影反映真实事件,而非一个传奇幻想故事。影片中很多修改的原因大多是这个原因,当然,有些没有修改的地方也未必传达了审查机构希望的“那样”。

  故事的开始承接《科学怪人》的结尾,弗兰肯斯坦被恶魔(鲍里斯 卡洛夫饰演)从磨房高处扔下来,自己消失在燃烧的磨房中。燃烧的磨房消灭恶魔影响了《范海辛》(式)的电影,而如同本片一样,如此的方法似乎无法毁灭恶魔。恶魔在磨房下的水池中保住了性命值得一提的是,恶魔绝对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想象或看到的不可一世的不死怪物,如同金刚一样,你会发问:他也喝水吗?他吃什么东西?他会流血么?答案都是肯定的,本片中恶魔有着一切人的特征,他只是一个力量巨大的人。如同在习惯了好莱坞大片的人看金刚最后“坠入”城市时所感受到的不解,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居然就这样死掉了,恶魔带给你的感受似乎时相同的。他被子弹击中后痛苦表情,被市民围困后捆绑,如果不是超强的力量,他根本无法威胁任何人。

  在恶魔被市民追赶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孤独老人那里,老人双目失明,在寂寞驱使下与恶魔成为了朋友关键在于他是一个看不见的人,所有的其他人看到恶魔的反映是恐惧尖叫,唯独他没有,从这个角度看恶魔,其实只是一个长相丑陋的人。人们对他有着自然排斥,这也导致了他狂暴伤害那些尖叫的人。老人在恶魔睡觉前感谢上帝赐予他一个朋友,流着眼泪诉说他的寂寞,此时恶魔也流出了泪水。不过这段友谊很快被摧毁,赶来的市民“救走”了老人,恶魔再次逃走,他痛苦的选择了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钻到墓穴中,人们说他“由死人制造”,所以坟墓是他的归宿

  品尝到“友谊”幸福的恶魔遇到了普特瑞斯教授,当时他正在攫取一个少女尸体,寻找制造女恶魔的大脑。恶魔希望他能够快点给自己制造一个朋友,并帮助教授胁持了在磨房大火中受伤不愿再制造怪物的弗兰肯斯坦。从语言感情,恶魔在浩劫完成社会化,人的躯壳终于有了人的思想

  最后女恶魔在暴风雨之夜被制造成功,普特瑞斯兴奋的高呼:“The bride of Frankenstein!”,其实这句话并非表达了恶魔的名字叫做弗兰肯斯坦,也不是对弗兰肯斯坦本人发出赞美,原因在于女恶魔的心脏,这颗心脏是弗兰肯斯坦的新婚妻子的心脏,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女恶魔拒绝了男恶魔的爱而始终依偎在弗兰肯斯坦怀里的原因。但当初审查的时候未能通过,所以改为教授的手下杀害了一名过路女子取得了心脏,弗兰肯斯坦夫妇被恶魔释放。于是出现了“弗兰肯斯坦的新娘”的说法。(威尔似乎在当时还以为心脏是用来思考器官

  恶魔在被新娘拒绝了后释放了弗兰肯斯坦夫妇,拉下了实验室的一个关键的闸门,与邪恶的普特瑞斯教授和女恶魔一起毁灭在实验室的爆炸中。

  在很多《科学怪人》包括对雪莱妇人剧本的分析中认为,弗兰肯斯坦创造了一个活生生的男性恶魔,这对女性社会中承担的角色构成了侵犯和威胁,创造是一种否定女性生殖激进方式,而且恶魔来自一个男性科学家的“分娩”。如此一来,女恶魔的创造虽然被女权主义者认为加剧了这种侵犯,但实际上,可以从影片中看到,女恶魔的诞生是为了与男恶魔形成繁殖对称,这又回到了传统生殖的路子上。不过似乎没有人认为,威尔将《科学怪人》中的思路进行矫正,原因也许在于没有人认为恶魔是人,恶魔之间的交媾繁衍了一个新的种族,这是普特瑞斯教授的主要观点

  如果能够抛开所谓的女权观点来看这部影片,我宁愿认为这是一部边缘人的故事,来自死亡,毁灭于觉醒。詹姆斯 威尔在1935年以公开的同性恋身份生活在好莱坞,即使在今天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这个事实决定了他在拍摄科学怪人的时候,将恶魔的受斥形态描述的细致入微,拥有人的躯壳却游离在人群之外,冠以“恶魔”的标签,科学怪人一点点被人同化:渴望友情,心地善良、喜欢杜松子酒和雪茄,然而依然处在人群的追捕中,最后连自己的“同类”:女恶魔都拒绝了自己,这样一种被遗弃的感受让他自己选择了毁灭,同时也毁灭了造成他如此境遇的人——创造者。

  《科学怪人的新娘》影评(六):罗杰伊伯特在《伟大的电影》中对本片的评价

  “致一个上帝与魔鬼的新世界。”

  这句话是普瑞托里尔斯博士对弗兰肯斯坦博士说的。在提议成为合作伙伴之前,两人正举着一杯杜松子酒(“我唯一的弱点”)为他们新的友谊干杯。普瑞托里尔斯拿出一系列微缩的活人,每个都装在单独的钟形玻璃罩里:他说,这些是小矮人,他们为真人大小的生命创造实验指明了方向。他告诉弗兰肯斯坦:“你独自造出了一个男人。现在,让我们一起给他造一个配偶。”

  他们的追求成为詹姆斯·韦尔( James Whale)拍摄《科学怪人的新娘》的灵感。这是弗兰肯斯坦电影里最好的一部——它既狡猾又具有颠覆性,用恐怖片的外衣把令人震惊的素材偷偷伪装起来,以此躲过了审查的目光。有些电影随时间而衰老,有些变得更加成熟。在今天看来,韦尔的杰作比当时更加惊人,因为现代观众对片中隐秘的暗示更加警觉,他们看到了同性恋、恋尸癖和对神灵的亵渎。但你不一定非得通过解构才能欣赏它;《科学怪人的新娘》充满讽刺意味,令人兴奋,逗人发笑,是一部艺术手法拍摄的杰作。

  上世纪三十年代恐怖片的爱好者们长期以来一直很重视韦尔。不过在 1998年,由克里斯托弗·勃拉姆( Christopher Bram)的小说《科学怪人之父》( Father of Frankenstein)改编的传记电影《上帝与魔鬼》( Gods and Monsters, 1998)发行了,韦尔的人生由此被赋予新的意义。在那个时代的好莱坞,同性恋还只能不屈不挠地躲在衣橱里,但韦尔被描绘成坦白而公开的男同性恋——不仅是在生活中,在他的作品里也同样如此。这个观点可能受到了某些主观意愿的误导。像安东尼·斯莱德( Anthony Slide)这样的传记作者说韦尔是“一个非常注重隐私的人,不向别人透露自己的个人生活”。但像加里·莫里斯( Gary Morris)这样的影评人却把《科学怪人的新娘》解读成大胆的同性恋寓言,两种看法大相径庭。莫里斯的解读有时候很折磨人(怪物和双目失明的隐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但他可能正确地指出了普瑞托里尔斯和弗兰肯斯坦是怪物的同性双亲(“亨利作为父亲给了他生命,普瑞托里尔斯则是养育他的母亲”)。普瑞托里尔斯(由恩斯特·瑟赛格[ Ernest Thesiger]扮演,他有种坎普式的拿腔拿调)在和怪物相处的某些时候确实像比较暴力的同性恋一方。但无论电影是不是寓言,还是让它的含沙射影乖乖留在暗处作为浮动的潜台词更有趣些。

  作为韦尔的《科学怪人》( Frankenstein, 1931)的续集,电影出色地达到了它想要的效果,把怪物重新塑造成一个受到抛弃却渴望友谊的生物。《科学怪人》的字幕说它灵感的来源是“珀西· B.雪莱夫人”的一部小说。《科学怪人的新娘》给了这位崇尚女性主义的女主人公更高的地位,管她叫“玛丽·沃斯通克莱夫特·雪莱”,并在电影最开始加了一场戏。戏里玛丽和她丈夫雪莱以及两人的朋友拜伦一起为第一个故事构想续集:怪物从磨坊的大火中幸存下来,继续在别人的遗弃和误解中蹒跚向前。

  艾尔莎·兰切斯特( Elsa Lanchester)扮演了玛丽·雪莱,同时也演了没有出现在演员表上的新娘。这个角色是电影史上不朽的形象之一,她的头发古怪地高高束起,上面扎着闪电一般的银饰带。电影的视觉风格以德国表现主义为基础,建立在轮廓分明的阴影和参差不齐的倾斜镜头之上(这一类的恐怖电影催生了四十年代黑色电影的视觉风格)。新娘的角色受到了玛莉亚的启发,后者是弗里茨·朗( Fritz Lang)的《大都会》( Metropolis, 1927)里一个人造的女机器人。韦尔也从这部电影中吸收了一些普瑞托里尔斯实验室的点子,特别是那个把新娘升上屋顶去接收闪电的平台。(在梅尔·布鲁克斯[ Mel Brooks]的《新科学怪人》( Young Frankenstein, 1975)里,普瑞托里尔斯实验室不仅仅是看起来相似——它用了完全一样的道具,都是在库存中发现的。)

  电影最核心的角色毫无疑问是怪物(他的名字并不是标题中的弗兰肯斯坦),由鲍里斯·卡洛夫( Boris Karloff)扮演。他在《科学怪人》中只得到这么一行字幕:

  怪物……………………?

  但是续集的字幕把他的名字“卡洛夫”用粗体写在片名的上面。尽管怪物的角色比较粗犷,卡洛夫还是为微妙的细节和小动作找到了空间。尽管他反对让怪物说话的决定,却从中得到了不少好处。在《科学怪人》里,他只能可怜地低声叫唤,但在《新娘》里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一个林中小屋,屋里的盲人小提琴手教会他一些单词(“酒……酒!”)。这些词最终发展成他对普瑞托里尔斯提出的痛苦声明:“我要一个跟我一样的朋友!”

  1931年的电影中有一场著名的戏,怪物碰到了一个小女孩,女孩正在让野菊花漂浮在池塘里。怪物加入她一起把花往池塘里扔,当花都扔完之后他采取了合乎逻辑的下一步行动,把她给扔了进去。结果女孩淹死了。续集一开始,女孩的父母为了确定怪物的死亡,在烧毁的磨坊废墟中寻找他的身影。父亲被杀之后,母亲攥住一只废墟中伸出来的手,却发现这只手来自怪物而非自己的丈夫。这样冷血的场景在一定程度上比电影里直白的暴力场面还要令人震惊,但有趣的是韦尔让自己对怪物的同情心软化了第二个故事。(这一次,怪物救了一个落水女孩,尽管他的见义勇为之举被误解成攻击。)

  怪物和隐士( O. P.海基[ O. P. Heggie]饰)一起吃饭的那场戏宁静而感人(隐士感谢上帝给他带来这位访客,让他不再孤独)。如果说第一顿饭感人至深,第二顿则显得滑稽可笑,怪物逃进一个地下墓穴,碰见普瑞托里尔斯停下寻找残骸的活准备点着蜡烛吃晚餐。他邀请怪物加入,怪物满意地抽上了一支雪茄。

  《科学怪人的新娘》主要是普瑞托里尔斯和怪物的故事,尽管情节支线也牵扯到弗兰肯斯坦(柯林·克莱夫[ Colin Clive]饰)和他的未婚妻(两人的婚期被博士在实验室中的事务延后了)。高潮发生在普瑞托里尔斯的哥特式高塔中,里面摆着一台怪异的闪电接收设备,可以把生命带给用残骸拼成的新娘身体。这场戏给人以无法磨灭的印象,很容易就会忘了新娘在电影中出现得多么少。

  韦尔和他的编剧威廉·赫尔巴特( William Hurlbut)在适当的地方加入了一些黑色幽默。他们在米妮(乌娜·欧康纳[ Una O' Connor]饰)这个角色身上得到很多乐趣,她是弗兰肯斯坦的管家,尖叫声足以震碎玻璃。他们也很享受另外一些片段,比如怪物救下掉入水中的牧羊女,然后沉思:“恩,一个女人,这真是有趣。”

  恐怖片的一大优势在于它们可以容忍现实世界里难得一见的极端行为。从《诺斯费拉图》( Nosferatu, 1922)中无声的吸血鬼到六十年代的汉默恐怖片里克里斯托弗·李( Christopher Lee)和彼得·库欣( Peter Cushing)兴高采烈的放纵,这一类型鼓励演员们用怪异而做作的风格和精心摆出的架势来为影片添油加醋。角色们通常有一定的说话模式,而且极为扭曲以至于无法戏仿。

  恐怖片也鼓励视觉实验。自打《卡利加里博士的小屋》( The Cabinet of Dr. Caligari, 1919)以来,恐怖片就意味着意料之外的摄影机角度、容易引起幻觉的建筑和毫不掩饰其人工色彩的布景。随着主流影片变得越来越没有想象力,越来越遵循现实主义的视觉风格,恐怖片把观众带回默片时代更加无拘无束的设计。一个离奇古怪的扭曲场面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壮观的现实场景。阴影中突然伸出的手爪会比《世界末日》( Armageddon, 1998)中所有的特效更加震撼。因为《世界末日》看起来是现实的,恐怖片则嘲笑我们说现实不过是一场幻觉。

  有关詹姆斯·韦尔( 1889—1957)的许多传记细节都短暂地出现在《上帝与魔鬼》中。这些细节提到他早年曾和一个死于战争的朋友有过一段恋爱,也提到他在三十年代拍了一批出色的好莱坞电影。韦尔 1941年就不再拍片,过上了安静而奢华的生活,一边画画一边参加社会活动。在《上帝与魔鬼》里,我们能看到他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伊安·麦凯伦( Ian McKellen)把他演成一位举止文雅、仍然抱有希望的男同性恋,在他新的园丁(布兰登·弗雷泽[ Brendan Fraser]饰)身上看到了最后一次勾引的机会。尽管如此,弗雷泽的平头可能过分强调了作为上帝的导演和他们所创造的魔鬼之间的平行关系。(周博群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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