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选择什么，我们都应该坚持到底
文：羊子姑娘
图：网络
主播：静然
各位夜读的朋友们，大家晚上好。今天我们将继续共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第四部分，也就是本书的第五部《轻与重》，建议今晚阅读完本书的p210页—p285。
我们的人生总是充满着选择，大到选择什么样的伴侣，小到选择今天晚上吃什么。但是你是否为你的选择后悔过呢？我相信很多人都会给予肯定的答案，可后悔之后，结果能改变吗？很显然，世界上没有后悔药。那我们该如何处之呢？也许今天的共读能给你答案。
这时，布拉格已经陷入了战乱之中。国家被占领后，人们纷纷指责政要，要求他们为祖国的灾难负责。
而那些被控诉的人说：“我们也不知道啊，都被欺骗了。”
这让托马斯想到了俄狄浦斯的故事：一位牧羊人发现了被遗弃的婴儿俄狄浦斯，于是将他交给别人抚养。俄狄浦斯长大后，一次在路上遇到了一位陌生的君主。后来他们发生了争执，俄狄浦斯杀掉了君主，并娶了王后为妻，成为了底比斯的国王。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被他杀死的君主是他的父亲，而他现在的妻子则是他的母亲。期间，国家也发生了很多灾难，这让他不能接受。因此俄狄浦斯戳瞎了自己的双眼，离开了底比斯。
托马斯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些当政者可以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无辜的？也许是他们没有长眼睛吧，要是长了眼睛，也应该像俄狄浦斯一样，把它戳瞎，然后离开底比斯。
过后不久，这篇文章就被登了出来。但是托马斯很不高兴，因为他的文章被删掉了很多，只剩下一个基本论点——当政者也应该戳瞎自己的双眼。显得特别激烈。
这事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托马斯很快受到了来自各界的压力。主任第一个找到他，要求他写一篇反悔书，收回自己的文章。
但托马斯不愿意这么做，于是他丢掉了自己的工作。
后来，托马斯只得在一家乡村的小诊所找个差使。而没过多久，一个俄国的秘密警察找到了他，要求他在一份声明上签字。
托马斯一看，大吃一惊，那份声明比两年前主任要求的多糟糕得多。不再是关于收回那篇文章的声明了，还有热爱苏联忠于共产党等等句子。
他没有直接拒绝警察的要求，而是表明想自己写一份，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惹怒警察。
等警察走后，他立刻就开始写辞职信，之后就成为了一名玻璃擦洗工。他觉得如果自己沦落到社会最底层，警察就不会再抓着他不放了。
成为玻璃擦洗工的前几天，托马斯感觉很恐慌，医学可以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非如此不可”，而其余的一切他都是不在乎的。现在突然失去了“非如此不可”的东西，好像生活就失去了支柱。
但过了几天后，托马斯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现在就相当于给自己放长假。以往每当手术没有如愿，出了问题，他就会感觉特别绝望，睡不着觉。职业虽然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可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现在没有了压力，他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岁一样。特蕾莎也好像消失了一样，每天只有夜里才能看到她。早上特蕾莎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了。所以他每天有十六个小时是自己的，简直是意外地给自己送上了一片自由的空间。他又可以尽情地去找情人了。
然而一段时间后，托马斯又开始厌恶起来，他满脑子都是特蕾莎。而对于相处过的其他情人，甚至连她们长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
一天，他去上班的时候，一个私人主顾特别要求托马斯去洗窗户。到达地点后，托马斯的情绪很恶劣，他害怕又是一个女主顾。
很快，门开了，是那个杂志社的记者，后面还跟着他儿子。杂志社的记者要求托马斯在一封请愿书上签字。但是托马斯觉得，就算在请愿书上签名了，当局还是不会赦免政治犯，这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儿子跟他说：“你有责任签名。”
托马斯有点生气，他很讨厌责任这个字眼。突然他眼前浮现了特蕾莎的身影，他想起特蕾莎跟他说被秘密警察骚扰的事情，说起这事时，托马斯清楚地记得：特蕾莎的手在颤抖。
还要不要签名？只有一个标准：他不做任何可能伤害特蕾莎的事情，虽然他救不了政治犯，但是他可以让特蕾莎幸福。
“很抱歉。”他说，“我不签名。”
过了几天后，请愿书发表了。托马斯又开始思考：他当时到底应该怎么做？是应该大声疾呼还是缄口不言？
我们平时做出一个重大的选择的时候，可能也会有和托马斯一样的困惑，到底我的选择是对是错？如果选择另一个，我的人生又将会是怎样呢？这件事情我们无法知道，也没有人能告诉我们。因为人只能活一回，我们无法验证另一个选择将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因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只能做一个决定。就如同我们的生命一样，只有一回，无法轮回。
但最重要的是，不管我们选择什么，将面临什么样的人生，欢乐还是痛苦，都要好好地走下去，为自己独一无二的人生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正如史铁生《我与地坛》中所说：“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虚无你才能进入这审美的境地，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绝望你才能找到这审美的救助。”
随着战事的蔓延，布拉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托马斯的朋友大部分都已经移民离开了，留下的人也有一半都死了。这让托马斯感到很不舒服，好像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有一天，特蕾莎对他说：“布拉格变得很丑陋。”
托马斯表示同意。于是特蕾莎趁机向托马斯提出：“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要不我们去乡下把？”
托马斯只觉得胃里一阵隐隐的疼痛，每当他感到绝望的时候，他都会胃痛。
他开始想象乡下的生活，枯燥而无味，他再也无法保持那些性友谊了。这将是他艳史生活的终结。
好了，今天我们的讲解就到这里。托马斯最后会和特蕾莎去乡下吗？这一次，他又会怎么选择呢？让我们一起期待明天第六部《伟大的进军》的共读。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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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乐：Peter Bradley Adams - Gypsy Lady●
＊作者简介：羊子姑娘，二十八线小小作者一枚，地摊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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