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别的女人开房前,我打电话和她分手。”
hey,
这个世界唯一的你
茶二暖心拳丨不爱了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爱情故事在发生,或悲伤或甜蜜,或亲密或舍离。
也许有时候不是背叛,只是不爱了。
照旧,匿名,第一人称讲述。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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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须承认,劈腿是我不对,我不是人。
杜鹃真的很好,到现在你问我她哪里不好,我也讲不出来。
但我就是对别的女人动心了,后来我再想这件事的时候,除了我从还是个受精卵的时候就是个王八蛋,真的没别的理由。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除了长得有点帅(不是我自吹,身边朋友都这么说),按我一哥儿们的说法,我长得属于雅痞哪一类。
有人说我有点冠希哥当年的感觉,就是那种痞痞的帅帅的,尤其笑起来,很多女孩都拒绝不了。
和杜鹃认识,是因为工作关系。
那时候我们公司冠名了一场外企运动会,需要对接的事情很多,作为市场部负责人我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安排公司领导接受几个媒体的采访。
她是其中一位采访者,在我眼中她之所以和其他记者不同,就因为她长得好看。
那天她穿着一条灰色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七分袖针织衫,挂着蓝色的工作证,长长的头发披肩,笑起来眉眼弯弯,特别亲切。
我不撒谎,美女谁不想多看一眼?那天我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老实说,我这样的男人对女强人没啥诱惑力,但对这种温柔恬静的女孩儿,还是很有杀伤力的。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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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不算什么难追的姑娘,几顿饭、几场电影,再加点时不时的关心和小惊喜,很快搞定。
和她在一起很舒服,那种感觉要怎么形容呢?就是你每天早晨起床会有人给你准备面包和热牛奶,家里再也不会凌乱,开心和难过有人分享,每天都平静的幸福。
但我这个人就是渣、就是贱,骨子里就是过不了这种安逸的日子,就是想寻求刺激。
在一起3个月,我们就开始因为我尿尿不掀马桶盖、用完洗发水不放回原处、和朋友喝酒应酬争吵,我不是不愿意回家,也不是不愿意对着她,就是心野收不回来。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大概就是我骨子里那种吊儿郎当的痞劲儿,不高兴为谁改变吧。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和遗传有关,我爸就不是个正经人,我上小学时候把他手下一个女职员肚子搞大了,我妈挥着剪刀要杀他,最后对着他大腿剪了一剪刀,剪到了大动脉,流了好多血....
捡回一条命后,我爸火速和我妈离了婚,因为女职员死也不肯给我当后妈,我跟了我妈。
我妈说,以后不管我娶谁,她都得事先声明,我爸的种有问题,哪天我劈腿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儿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与她无关。
所以和杜鹃在一起时,我一次也没带她回家。
我不想让她见我妈,我觉得我妈一定喜欢她,如果不能在一起会很麻烦。
扯远了,言归正传。
和杜鹃的日子越来越枯燥无味,我们都知道彼此之间出了问题,还是那句话,她真的哪儿哪儿都好,我找不到分手的理由。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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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也觉得,一辈子这样好像也不赖,直到我遇见露。
我们是在夜场认识的,露是个胸大腰细的尤物,算不上浓妆艳抹,但喜欢让眼线向上飞扬。
露在职场和夜场都混得风生水起,男人看到她就想脱裤子。
刚认识她我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妖艳、妩媚,能激起全天下男人的原始兽欲,我也不例外。
想接近露的男人很多,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我不急着和她上床,只是没事约她吃饭,偶尔去酒吧喝酒。
大概也和我的痞帅有几分关系,几周后刷脸初见成效,露开始主动约我。
她第一次约我,是在她家附近的万达看电影,看的周星驰的《西游伏妖篇》,整个过程我的心思都不在电影,一直盯着她。
她笑着问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回她,“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可能会和女朋友结婚,我们俩现在顶多算一对狗男女。”
露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非但不吃惊,还边吃杨枝甘露边笑,“嗯,这个比喻我喜欢。”
那晚结束时露邀我去楼上坐坐,说不想是假的,但我还是拒绝了,理由是狗男女偷情,一定要在酒店的宾馆才够刺激。
不是借口,这是我真实的感受。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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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我和露没再单独见面,只是微信聊得热火朝天。
那时候的我挺拧巴的,心里成天想着一只性感尤物,回到家要对着单纯漂亮的杜鹃。
我决定和她来一次彻夜长谈,但显然她对分开的结果并不接受。
她问我,“你跟别的女人睡过吗?”
我如实回答,没有。
我记得她常常吸了一口气,紧闭双目告诉我,“哪天你要睡别的女人,一定告诉我。”
我知道,她已经料到我们最终会分开的结局,她只是还没下定决心离开我。
既然精神上我已经疏离,肉体是她唯一的坚守。
谈判在一如既往的沉重中不欢而散,那晚我们背对背和衣而睡,那么近,又那么远。
和杜鹃摊牌后,她大概也猜到我外面有人了。
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和露在一起,甚至内心不再有愧疚感,约会也变得光明正大。
第一次开房,在酒吧附近的如家。
标准间,我先洗好坐在房间的床上等她,浴室是哗哗的水声,按道理我应该急不可耐的冲进去和她洗个鸳鸯浴....
但那天的我特别冷静,在露的水声停止前,拨通了杜鹃的电话....
那是我这辈子最短的一个电话,内容很简单:
-- “我在如家,和别的女人。”
-- “听到了。”
我不知道她是指听到了浴室的水声,还是我说的内容,下一秒,就挂断了电话。
那是我最后一次听到杜鹃的声音,第二天回家,她和所有行李一起消失。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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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找她,我说了,出轨是我不对,我不是人。
我希望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可以放肆的笑,大声的哭....那才是真实的活过。
我和露很快住到了一起,这是另一个世界:我可以把尿尿在她的马桶盖上不提心吊胆,用过的东西随手一丢她也不管,当然她也不会收,只是下次找的费劲一点。
我享受这种百分百释放的感觉,也意识到可能骨子里我就是个脱缰的野马,注定在露这样的草原上狂奔。
当然,草原有风险,因为是绿色。
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露还同时和2个男人撩拨,但,那一切都不重要。
她和杜鹃不同,即使要嫁,我也不会娶。
以后?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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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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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