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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格言警句

2018-02-14 23:27:39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苏童格言警句

  ●顾川再一次见到苏童,是在隋兴一年中最美的初秋时节
此时,不复春寒料峭,亦没有烈日炎炎,只用穿薄薄的一件衬衫实在被风吹狠了,搓一搓胳膊就又暖和起来了。
那天她没化妆,扎着高马尾,笔挺的鼻梁上架着副细圆框眼镜,身上穿着宽松的白T恤和军绿色的工装裤,裤腿被塞进马丁靴里。和来来往往的行人各式各样的连衣裙相比,她的衣着明明是普通而又保守的,但挺拔的身姿站在秋日里尤为飒爽,整个人就像一株挺立的松柏,干练又精神。 ----楼海《莫比乌斯》

  ●一条费解的谜语,终于逃离了猜迷者的视线。 ----苏童《黄雀记》

  ●所谓的作家,他们的好奇心是被刻意地挽留的,在好奇方面扮演的角色幸运也最蹊跷。他们似乎同时拥有幸运和不幸,作家的好奇心是被自己和他人怂恿过的,也被文字组织人物心理所怂恿,他们的好奇心包罗万象,因为没有实用价值具体方向而略显模糊。凭借一盒模糊的好奇心,却要对现实世界作出最锋利的解剖和说明,因此这职业有时让我觉得是宿命,是挑战,更是一个奇迹。 ----苏童《河流秘密

  ●她其实挺可怜的,没亲没故的,怕你不疼她,脾气就坏了。 ----苏童《妻妾成群》

  ●一个人的生命在许多地方能够留下痕迹生活本身就洗涤一些,另一些留住了,留住的你必须记住。 ----苏童《河流的秘密》

  ●那群中学生是出来春游的,偶然救下一名轻生者,本来属于典型好人好事。但获救者对生死如此潦草,如此随意态度严重地挫伤了孩子们成就感,也给他们带来了深深的困扰。他们不认识香椿树街的祖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会儿要死,一会儿又要活下去了。 ----苏童《黄雀记》

  ●身前的一个人大概刚刚取笑过她过于爷们儿的装扮,苏童立马爽朗一笑,说:“这里头啊是有渊源的,因为我在埃及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每次出去都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有次实在没忍住抱怨,被同事里一个当地姑娘听见了,抓着我问我们这儿是怎么穿衣服的。我特自豪地告诉她,我们这儿的女孩儿随便怎么打扮,成天露胳膊露腿也没问题,有时候一道妖风刮过来,一整条街各式各样的花屁股。” ----楼海《莫比乌斯》

  ●真诚力量无比巨大,真诚的意义在这里不仅是矫枉过正,还在于摒弃矫揉造作、摇尾乞怜、哗众取宠、见风使舵的创作风气。 ----苏童《河流的秘密》

  ●然而安妮宝贝和苏童却给予我文字上的囚牢,犹如波光潋滟的水牢。而我站在水牢深处,仰望天空疾疾掠过的飞鸟,口袋里装着坐井观天幸福。?苏童。我一直无法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那么冷艳张扬的想象力,像是海中色彩斑斓的海葵,漂亮,但会蜇人。他笔下的那口关于宿命的井总会在有风声有雨的晚上闯进我的梦中。我走到很多地方都会去看那个地方的井,看井下会不会有人喊我下去。
安妮宝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写她。一个异常漂泊的灵魂,一个可以将文字写成寂寞花朵的灵魂。安妮宝贝在水中编织了一座空城,而我仓皇地站在这个城中,像个迷路的孩子。安妮说她的掌心是有空洞的,而我看看自己的掌心,干燥而温暖,掌纹虽然错踪但脉络清晰,我想我最终还是一个好孩子。我 ----郭敬明《爱与痛的边缘

  ●我看见车窗外的陌生村庄上空飘荡着一只纸风筝,看见田野树林里无序而飞的鸟群,风筝或飞鸟,那是人们的过去以及未来影子。 ----苏童《过去随谈》

  ●老人们说可怜的哭灵者看见囚车才幡然醒悟,是信桃君的葬礼,是眼泪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于是好多人在惊恐中看着四处奔逃的路人的脸,大叫道,他是也去哭灵的,她也是去哭灵的,为什么不抓他们?还有好几百人呢,大家都哭了! ----苏童《碧奴》

  ●颂莲说,就怕我用不上那份心,我这人的心像沙子一样散的,受不起来。 ----苏童《妻妾成群》

  ●那天夜里我突然觉得空气中充满了犯罪或者血腥的气味,我怀疑远处的电线杆下的黑影是一个戴手套的面目狰狞的凶手。一本书使我无边无际地胡思乱想,我不敢回家,因为家里没有人,因为那天夜里我的和平安详的家也突然变得鬼影幢幢。 ----苏童《河流的秘密》

  ●谈及女人当然一定要谈她们的衣着打扮。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美女生不逢时,但我在此回忆的三个女人不甘心让自己的美丽沦落,她们处心积虑地打扮自己,在灰暗的沉闷的街道上她们是三块流动的风景。别人穿工装和军装的时候她们穿着高领毛衣和白色的喇叭裤;当高领和喇叭裤在所有年轻人中间流行起来时,她们穿出了旗袍和呢料的裙子;当别的女人清一色地短发齐耳时,她们的头发被烫成种种波浪的形状;当其他人开始热衷于烫发,女子理发店宾客盈门时,她们的头发变成了自然清新的“清汤挂面”。就是这样,这三个女人几乎是残酷地剥夺了其他小家碧玉们在服饰发型上的想象力。她们很倨傲,她们很团结,她们偶尔地会在街头碰面,拍拍打打着,说些悄悄话,但她们不像美丽的孔雀,从来不在众人面前竞相开屏。 ----苏童《你为何对我感到失望

  ●祖父是苍老的,今年的苍老,不过是重复着去年的苍老。 ----苏童《黄雀记》

  ●六月的一天,她回来了。她与我们这个城市之间,似乎有一个不公约定,约定由命运书写,我们这个城市并不属于她,而她天生属于这个城市。她又回来了。一条鱼游来游去,最终逃不脱一张撒开的渔网。 ----苏童《黄雀记》

  ●13,两个人翻骨牌,外面下雨了,傅红雪倒在草原上。B死了,B杀了A,B被灭口。傅红雪和女人的秘密被别人听见,女人追听见秘密的人,追到了妓院。(边城浪子)
14,春树在红孩子这部小说里提到了苏童的小说(少年血)。这部小说讲得都是作者学生时代琐事。(红孩子)

  ●大概静默了两分钟,颂莲发出了那声惊心动魄的狂叫。陈佐千闯进屋子的时候看见她光着脚站在地上,拼命揪着自己的头发。颂莲一声声狂叫着,眼神黯淡无光,面容更像一张白纸。陈佐千把她架到床上,他清楚意识到这是颂莲的未日,她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女学生颂莲了,陈佐千把被子往她身上压,说你看见什么?你到底看见了什么?颂莲说,杀人。杀人。陈佐千说,胡说八道。你看见了什么?你什么也没有看见。你已经疯了。 ----苏童《妻妾成群》

  ●北山下的人们至今不能哭泣.在桃村和磨盘庄,哭泣的权限大致以年龄为界,孩子一旦学会走路就不再允许哭泣了,一些天性爱哭的孩子钻了这宽容的漏洞,为了获得哭泣的特权,情愿放弃站立的快乐,他们对学步的抵触使他们看上去更像一群小猪小羊,好大的孩子,还噘着屁股在地上爬,严厉父母会拿着笤帚追打自己不成器的孩子,用笤帚逼迫他们站起来,遇到那些宠溺孩子的大人,那情景就不成体统了,做父母的坦然看着孩子在村里爬来爬去,还向别人辩解道,我家孩子是没得吃,骨头不好,才在地上爬的! ----苏童《碧奴》

  ●一个稍纵即逝场景,一次有头无尾的对话,以及季节的变换,乃至流水的氤氲,在他那里都不会被轻视,都是生命形态脆弱且有无从确定的未来。他沉浸其中,像一个在暗房里安静冲洗胶片的人,将时间记忆以及想象用文字的显影液型塑成一帧帧泛黄的画面,挂满整个房间。 ----苏童

  ●贫苦的北山也生生不息,就像奔腾的磨盘河的河水,去向不明,但每一滴水都有源头,他们从天空和大地中寻访儿女们的源头。男婴的来历都与天空有关男孩们降生的时候,骄傲父亲抬头看天,看见日月星辰,看见飞鸟游云,看见什么儿子就是什么,所以北山下的男孩,有的是太阳星星,有的是苍鹰和山雀,有的是雨,最不济的也是一片云 ----苏童《碧奴》

  ●说碧奴的泪比别人多,那是偏见,可桃村那么多女孩,碧奴的哭泣方法确实是有点愚笨,她不如别的女孩聪明,也就学不会更聪明的哭泣方法,所以别的女孩子后来嫁了商人、地主,再不济也嫁了木工或铁匠,只有碧奴嫁了孤儿岂梁,得到的所有财产就是岂梁这个人,还有九棵桑树。 ----苏童《碧奴》

  ●现在的那所小学教室操场并无旧痕可寻,但我寻回了许多感情和记忆。事实上我记得的永远是属于我的小学,而那些尘封的记忆之页偶尔被翻动一下,抹去的知识灰尘,记忆仍然完好无损。 ----苏童《河流的秘密》

  ●冤枉了,我其实是孤而不傲,要傲总得有点资本吧。我有什么资本傲呢? ----苏童《妻妾成群》

  ●阳光召唤着房间里的尘埃,尘埃已经老得步履蹒跚,它们集合的速度非常缓慢,经过无数次混乱无序的排列组合,尘埃勉强组成了一道肮脏彩虹,懒洋洋地斜跨半空,祖父的房间显得瑰丽而诡异。 ----苏童《黄雀记》

  ●她想,说话多无聊,还不是你匡我我骗你的,人一说话起来就变得虚情假意的了。 ----苏童《妻妾成群》

  ●她们三个人之所以给我留下如此深刻的记忆,只因为她们是另类——当然二十多年前大家不用这种词汇。在我生活的保守而世故的街道上,人们怀着暖昧的心情将她们称之为骚女人(注意,此处的“骚”主要是指风骚,或者是风情万种意思男人们发这个音时有一种莫名其妙喜悦,女人们则大多是咬牙切齿)。
是什么样的“骚”女人呢?她们容貌出众,这是不言而喻的。按照三个人的外表特征,暂且把他们分为古典派、西洋派和上海派。需要解释的是那个上海派,她是上海人,听说来自上海的某条弄堂,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大都市美女特有的懒散。这种懒散在一个平庸的女人身上是令人讨厌的毛病,在她身上却构成了奇妙的风韵。上海派嫁了一个荷兰华侨,华侨丈夫在附近的水泥工作,她就只能出污泥而不染,每天面对 ----苏童《你为何对我感到失望

  ●小说应该具备某种境界,或者是朴素空灵,或者是诡谲深奥,或者是人性意义上的,或者是哲学意义上的,它们无所谓高低,它们都支撑小说的灵魂。 ----苏童《河流的秘密》

  ●北山下的人们思想简单而又偏执,他们只知道信桃君是国王的亲叔叔,出于对高贵血统天然的敬意,他们对那隐居者也充满了景仰之情,至于王公贵族之间仇恨的暗流,无论多么汹涌,他们也是听不见的。 ----苏童《碧奴》

  ●碧奴灿烂如花,一张清秀端庄的脸,眼泪注定会积聚在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幸而她有一头浓密的长发,她母亲活着的时候给女儿梳了个双凤鬟,教她把眼泪藏在头发里,可是母亲死得早,传授的秘方也就半途而废,碧奴的少女时代是用头发哭泣的,可是哭得不加掩饰,她的头发整天湿漉漉的,双凤鬟也梳得七扭八歪,走过别人面前时,人们觉得是一朵雨云从身前过去了,一些水珠子会随风飘到别人的脸上,谁都知道那是碧奴的泪,他们厌烦地掸去脸上的水珠,说,碧奴哪来这么多的泪?谁都在受苦,就她流那么多泪,泪从头发里出来,头发天天又酸又臭的,怎么也梳不好的,看她以后怎么找得到好夫家! ----苏童《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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