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伍德的语句摘抄
●战争、瘟疫、谋杀以及任何灾难和暴力才是他们所推崇的。在他们眼中,有流血才意味着我们是正常的。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虽说小,但无人岛自有无人岛特有的独立生态系统。白天感觉不明显,而到日暮黑透,我们就被它们团团围在中间,于是我们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它们的存在。我们软弱无力,无处可逃。夜间是它们的世界。我不由想起布莱克伍德的《多瑙河的柳林》。 ----村上春树《边境边境》
●斯特恩伍德宅邸一进门的大厅有两层楼高。大厅的正门足可以赶进一群印度大象;门上边镶着一块特号的花玻璃,?的是一个身披黑色甲胄的骑士正在搭救一位被捆在树上的女郎。这位女郎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但是头发非常长,帮了她不少忙。骑士为了表现得彬彬有礼,已把他头盔的前檐推上去,他正在摆弄把女郎捆在树上的绳结,但解来解去也解不开。我站在那儿想,如果我住在这所房子里,早晚有一天我会爬上去帮帮他的忙。他做这件事似乎并不太认真。 ----雷蒙德·钱德勒《长眠不醒》
●梦魇找上门来,撕裂我们,死死的抓住我们。据说,如果你饿极了,你就会开始吞食自己的心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当爱波妮遇见马吕斯
当马吕斯遇见珂赛特
当梅色苔斯遇见爱德蒙·唐代斯
当德·基督山遇见海蒂
当白瑞德遇见郝思嘉
当郝思嘉遇见艾希礼
当达西遇见伊丽莎白
当马克西米连遇见瓦朗蒂娜
当白金汉遇见奥地利安娜
当达达尼安遇见博厄纳西
当罗切斯特遇见简·爱
当哈姆莱特遇见奥菲丽娅
当弗罗伦蒂诺遇见费尔明娜
当丽贝卡遇见皮埃特罗·克雷斯皮
当赫斯特伍德遇见嘉莉
当科林遇见玛丽
当我遇见你
正如维克多·雨果所说“伊甸园的深渊又洞开了”
●我来到这冷静的地方,而这里还有这另一个人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依靠的,不是可以抓住、捏在手里、能保存下来的东西,不过是一个语言上的意外,因为日出不该是个名词。日出不是一样东西,而只是一种由两个天体之间相互位置变化而引起的光效。太阳根本不会升起,转动的是地球而已。日出是个骗局。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蓝胡子的蛋》
●保罗·西格尔承认,自己的女儿已经不知去向,不过,当看到这具年轻的女尸时,他和两个儿子都无法确定这就是艾尔茜。好在勿街布道团的负责人弗罗伦斯·托德女士(Mrs. FlorenceTodd)认出了死者,两天之后,西格尔家便在伍德劳恩公墓举行了私人葬礼。后来,西格尔夫人辞去工作,在康涅狄格州的一座疗养所休养,而艾尔茜的父亲及兄弟也拒绝再对这场恶性事件做任何评论。 ----安德鲁·科伊《来份杂碎》
●不过,何必对世界末日操心呢?每一天都是某个人的世界末日。时间像潮水般涨啊涨,当它涨到你眼睛的水平,你就淹死了。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我们是两个乐于助人的小善人,把一个男人从水深火热中救上来。我们俩就像圣母玛利亚和她姐姐玛莎一样,照料基督—哦,不是基督,就连劳拉也不敢把亚力克斯比作基督。不过,我们俩扮演的两个不同角色却是显而易见的。我扮演玛莎,忙着干杂货;劳拉扮演玛丽亚,对亚力克斯顶礼膜拜。(男人宁愿要什么?是火腿鸡蛋,还是崇拜?有时是前者,有时是后者,这要取决于他饿不饿了。)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顾彤彤,你上学乖点,还有,下次,你打架,不要带伤回家。”
伍德又望天,相宜啊,你确定你不是鼓励她继续打架吗?
顾彤彤握拳,“妈妈,你前半句我没听到,后半句我听懂了,你放心,下次我一定不带伤回家。” ----《总裁的7日恋人》
●但是你陪着你自己舞蹈的样子
在这瓷砖上响起一首往昔的歌,平缓悲伤
又如此心醉神迷,汤勺在手中挥动,一束
变得毛糙的头发
从你的头顶竖起,它是你的被惊的身体,快乐我喜欢。
我甚至可以说
虽然只那么一次,并且不再
持续;我要这个。我要
这个。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所有的事情只是一件》
●愿和你一起穿越那片透亮的叶子黑蓝、摇曳不定的树林,那儿有水汪汪的太阳和三个月亮,走向你必须下去的那个山洞,走向你最最担心的惊恐。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要勇敢地面对生活,跳出社会对性别所安排好的角色,勇敢地作为一个“人”而活,而不仅仅是“男人”或者“女人”。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国家的尊严比安全更为重要,比命运更有价值 ----伍德罗·威尔逊
●我愿意看你入睡,
也许你根本睡不着。
我愿意睡意朦胧地,
看着你。我愿意与你
一起入睡,进入
你的梦境,当它那柔滑的黑波
卷过我的头顶
愿和你一起穿越那片透亮的
叶子黑蓝、摇曳不定的树林
那儿有水汪汪的太阳和三个月亮
走向你必须下去的那个山洞,
走向你最最担心的惊恐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这儿,就在刚过去的白天里,从小城里和四乡涌来了许许多多的人们,都曾经聚集在这些木板墙的里面。年轻的小妮子曾经大笑过。留着胡髭的男子汉曾经高谈过他们的生平大事。这个地方曾经挤得满满的,生命洋溢。生命曾在这里发痒和扭动,而今黑夜来临,生命都消失无遗了。这种寂寞简直使人害怕。默默地躲在树干旁边,天性上反省的倾向便会加强。想到人生的无意义时,身体便会发抖,而同时,设若小城里的人都是自己人,又会热爱生命,以至泣下。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在你年轻的时候,你以为干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你做事没有常性,虚度光阴。你就是你自己的快速跑车。你认为可以任意丢弃东西,也丢弃人——把他们一股脑儿套在身后。但你还不谙世故,不知道他们还会回来。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纸牌屋的最终结局必须是,安徳伍德在临死前把克莱尔杀掉,这是最完整的结局,如果不那么做的话,它还不能称之为永恒经典。不管怎么说,这部剧已经很成功了。但我希望结局不会让我失望,因为我就是野心家,我了解这部剧的灵魂在什么地方。 ----纸牌屋
●我愿跟随你再一次
走完那道长长的楼梯
变成一条小舟
小心地载你回来,做一朵
双手捧住的火焰
引导你回进
睡在我身旁的
你的躯体,让你
悄然回去如同吸进一口空气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睡”的变奏》
●利特尔伍德回应这宗轶闻说:“拉马努金是个奇迹(You have in Ramanujan nothing short of a miracle)这家伙超越了我所理解的(The man exeeds any notion of brilliance)任何天才的概念(than I have ever understood)忘掉雅各比,他可以和牛顿相提并论(Forget Jacobi,we can compare him with Newton) ----《知无涯者》
●一个人一旦为自己掌握了一个真理,称之为他的真理,并且努力依此真理过他的生活时,他便变成了畸人,他拥抱的真理便变成了虚妄。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即便爱是藏于内心深处的,它上面还有一大堆东西;当你挖掘下去的时候又会发现什么呢?不会是一件简单的礼物,纯金做的,还闪烁着光芒;相反,它也许是某种古老而又可能毒的东西,就像枯骨上那锈迹斑斑的铁制护身符。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但她像发现歪斜不整的苹果味道甜美的人一样,在也不能使自己的心爱上那城市公寓中所吃的圆整完美的水果了。在她和他交谊开始之后的秋天,她嫁给了里菲医生,下一个春天她便死了。冬天里,他曾把记录在纸片上的,他思想的鳞爪读给她听。他读后哈哈大笑,把纸片塞在衣袋里,让它们去变成圆而硬的纸球。 ----舍伍德·安德森《小城畸人》
●我们看到了关于配分函数的一项重大突破已经完成了,而且,提醒各位,当我认识这位年轻人时,他学识的局限性和深度都十分令人惊讶,对拉马努金的工作的重要性或许意见不一,对数学未来的影响也为未可知,但是它展现出来的可贵之处都在于它那影响深远的、无敌的原创性,利特尔伍德先生曾经对我说(Mr,Littlewood once told me that):“每一个正整数都是拉马努金的朋友(every single positive integer is one of Ramanujan’s personal friends.)”,我相信这是真的,他告诉我方程式对他没有任何意义,除非它表达的是神的思想 ,抛开我的信仰问题,或许他是对的,这不就是纯数学的意义所在吗 ----《知无涯者》
●夏格不由一笑:“别把他说得那么可怕,你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那么不近人情。”
“当然。”伍德抬手摸摸夏格的头,以长辈的语气道,“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都在这里了,我还需要担心什么呢?请快去吧,不要让他久等。” ----总攻大人《欲爱弥彰》
●逃离其实并不需要一个确切的理由,但是这点很多人难以理解。这种事舍伍德?安德森知道,毛姆的斯克里特兰德也知道。 还有一种逃离可以准确地表述为逃避。 ----阿丁《寻欢者不知所终》
●那一夜,我蜷缩着躺在饭店的大床上,浑身发抖。我的脚冰凉,弓着膝盖,脑袋侧放在枕头上。在我眼前,那浆过的冰冷的白色床单似乎无穷无尽的伸向远方。我明白我永远不能穿越它,找到回来的路,回到我温暖的梦境。我知道自己迷了路。若干年后,我会在这里被探险队发现--倒在路上,伸出的手臂似乎在抓救命稻草,面孔已经风干,手指被啃噬。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
●我对拉马努金的感激,难以用言语来表达自从我见到他,他的原创性就一直不断地启发着我,他的死,是我所经受过得最严重的打击之一,但是在沮丧的同时,我告诉自己,我要让那些无聊和自大的人听好了,“我做到了你们从没做到的事情(Well,I’ve done something you could never have done.)我与利特尔伍德和拉马努金在一些事情上,共同努力以平等的关系(on someting like equal terms.)” ----《知无涯者》
●好了,战事结束了.枪声沉寂下来.幸存的士兵穿着湿乎乎的衣服,爬出散兵坑和肮脏的洞穴,抬起一张张满是污垢的脸仰望天空。战争的双方都感到输了。在小镇,乡村,大洋的两岸,所有的教堂都响起了钟声…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盲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