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伏尼契的美句摘抄
●牛虻靠着医生的膝盖抬起身子,睁大眼睛直视十字架。
哑然无声的寂静之中,他缓慢地举起已被打断的右手,推开了那个十字架。耶稣的脸上被抹上了鲜血。
“Padre——您的——上帝——满意了?”
他仰头倒在医生的胳膊上。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诗人总是唏嘘感叹,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缠绵缱绻,尽管二者在马嵬坡兵变前千金买醉放浪形骇;这就是为什么伏尼契在绞刑架前要说:“人啊,我爱你们!”尽管送他们上绞刑架的也正是人,只不过忘了如何去爱;这就是为什么甘地要以博爱和非暴力抵抗主义感召世人,尽管在这以前街道已淌满鲜血,监狱已押满犯人;这就是为什么作者面对爱女的尸体会说只要女儿活着我可以不要任何哲学,尽管小小的尸体正无可挽回的冷下去;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我们,会在第一百次听到爱这个字眼的时候热泪盈眶,尽管并不清楚热泪盈眶是为了什么。爱使文人痴ai,使诗人陶醉,便烈士身陷囹圄而安之若素,使义士一面殉道一面固守梦想,使热人伤痛到疲惫,便西皮罗斯悬崖上的那位母亲,有着流不干的泪。
●“随便你怎么说吧。对我来说,我以为一切混乱和错误的主要根源是那所谓'宗教'的心理病症。”
“你是指某种特定的宗教吗?”
“哦,不!那不过是一个外在特征的问题。这种病症的本身就是所谓心理的宗教倾向。那种心理是一种病态的愿望,要树立起一种东西来向它崇拜,要找一种东西来对它磕头。至于那东西是耶稣,是菩萨,还是一棵吐姆吐姆树,那是没有多大区别的。”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你结交那一批……呃……目无法纪、杀人放火的匪徒……以及……呃……那一批声名狼藉的败类,我相信,这或许是由于你的愚蠢,不一定是由于你的堕落……”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总之,他要不是一个异乎寻常的老奸巨猾,便是天下第一号的蠢驴。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当他试着从火里取出那信件时,烧伤了手指,可惜,信从手中脱落下去,烧尽了,一切都烧尽了。剩下的只是一堆灰,剩下了他一个人。如今,一直到死只剩他孤独的一个人了。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续集:中断的友情》
●牛虻重新被带回牢里去,在草荐上躺下,陷入一种阴暗绝望的消沉状态之中,这是在一阵狂笑之后惯常有的。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虚伪之虚伪,这也是虚伪!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滑……滑稽事,滑……滑天下之大稽……”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但是我必须跟随着我所看见的光明,走我自己的路。”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重新动用审讯和处决的手段。我知道如果你们这些留下来的人团结起来,就会给他们猛烈的反击,你们将会实现为之奋斗的宏伟大业。至于我,对待死亡将会怀着轻松的心情,走进院子,就像是一个放假回家的孩童。我已经完成了我这一份工作,死刑就是我已经彻底完成了这份工作的证明。他们杀了我,因为他们害怕我,我心何求?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
●蒙泰尼里叹了一口气。
“从前我也常常看到这类景象。”
“难道现在你看不见了吗?”
“看不见了,我再也不会看见它们了。我知道它们在那儿,但是我已经没有可以看到它们的眼睛了。现在我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你看见些什么呢?”
“我吗,亲爱的?我只看见蓝色的天空和雪山——这就是我向高处望去时所能见到的一切。但是下面的景象就不同了。”
“神父!”亚瑟站起来,发着抖,赶快离开了悬崖的边缘,“这就像是地狱!”
“不,我的孩子,”蒙泰尼里温和地答到,“这只是像一个人的灵魂。”
“像那些处在黑暗和死亡的阴影里的人的灵魂吗?”
“就像那些每天在街上从你身边走过去的人的灵魂。” ----艾捷尔·丽莲·伏尼契《牛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