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夏目漱石的语句
●1. 寒月君这时说了句冷冰冰的格言:“生下来的时候,谁也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生下来了,可死的时候,看起来谁都感到难受。” “这和借钱时什么也没有想过,可到了还钱的时候觉得难受是一样的。”在这种时候,只有迷亭能立刻搭言。 “正像借钱时不考虑将来要还钱的人是幸福的,不担心死的人也是幸福的嘛。”独仙君超然地说了这句话。 迷亭追问独仙说:“按你的说法,那就是厚脸皮的人是开悟的吧。” 独仙说:“就是嘛。禅语中就有句:‘铁牛面铁牛心,牛铁面牛铁心。’” ----夏目漱石《我是猫》
●“他是个无论做什么都只有三分钟热度的男人。” ----夏目漱石《我是猫》
●这个世界容许了太多自作多情,有人被女人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就觉得自己是万人迷 ----夏目漱石《我是猫》
●世界上对万事积极的人,总会被他人模仿。 ----夏目漱石《我是猫》
●镜子是骄傲的酿造器,同时也是自满的消毒器。 ----夏目漱石
●虽然卡莱尓也患过胃病,但患过胃病的人未必都能成为卡莱尔。 ----夏目漱石《我是猫》
●然而在见到小姐的一瞬间,这推想便土崩瓦解。迄今从未想象过的异性风韵活鲜鲜涌入我的脑海。从此我再不讨厌壁龛当中的插花了,旁边靠着的琴也不在觉得碍眼了。 ----夏目漱石《心》
●可以作主的只有自己的心 ----夏目漱石《我是猫》
●夏目漱石说在日语里要表达我爱你,应说成 今夜月色真好。曾理解为含蓄。直到今天回家路上看见了湖面上大风吹起的波浪闪着光,特别想把“起风了”告诉一个人的瞬间,忽然明白了“月色很好”是怎样的一种心情,那是和含蓄无关的东西,是很直接的情话。
●原来,谩骂风流鬼的人,大多没有风流的资格;自命风流的人,也大多没有资格风流。 ----夏目漱石《我是猫》
●对主人来说,书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催眠的。书就是印刷出来的催眠药。 ----夏目漱石《我是猫》
●本应该早点死的,却不知为何活到今天。 ----夏目漱石《心》
●人活着是为了能为自己寻得救赎,将死之时,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吧! ----夏目漱石《文豪野犬》
●我愿意忍受今天的我的寂寞,来代替忍受比今天更寂寞的,未来的我的寂寞。 ----夏目漱石《心》
●这个世界上没有像模子一样刻出的坏人,平时大家都是好人,至少都是普通人。但正因为一到关键时刻就会变成坏人,所以才可怕,所以才不能掉以轻心。 ----夏目漱石《心》
●すべての安楽は困苦を通过せざるべからず。 ----夏目漱石《吾辈は猫である》
●也可能是我随意演绎这个众所公认的事实,我总觉得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男女之间,已经失去了激发恋情所需要的新鲜感。嗅得香气只限于刚焚香的那一瞬间;品出酒味只在于乍饮酒的那一刹那。同样,爱的冲动也在时间上存在这么间不容发的一点。 ----夏目漱石《心》
●当今世界是个以个性为中心的社会,在一家由家主代表,一郡由郡守代表,一国由诸侯代表的时候,除了代表者,其他的人都是毫无人格可言的。 ----夏目漱石《我是猫》
●尝遍人间甘辛味,言外冷暖我自知。 ----夏目漱石《我是猫》
●若问人生的定义是什么,无他,只要说“妄自捏造不必要的麻烦来折磨自己”,也就足够了。 ----夏目漱石《我是猫》
●唯一能让故事圆满的办法,就是由你写下结局 ----夏目漱石《文豪野犬》
●一个人如果不彻底感觉到自己是个可怕的坏蛋,那么还不能说是个久经世故的人。不是个久经世故的人,那么毕竟是不能解脱的。 ----夏目漱石《我是猫》
●“我怎么也画不好。看别人作画,好像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自己一动笔,才痛感此道甚难哪!”
这便是主人的感慨。的确,此话不假。
主人的朋友透过金边眼镜瞧着他的脸说:
“是呀,不可能一开始就画得好嘛。首先,不可能单凭坐在屋子里空想就能够画出画来,从前意大利画家安德利亚曾说:‘欲作画者,莫过于描绘大自然。天有星辰,地有露华;飞者为禽,奔者为兽;池塘金鱼,枯木寒鸦。大自然乃一巨幅画册也。’怎么样?假如你也想画出像样的画来,画点写生画如何?” ----夏目漱石《我是猫》
●今夜は月が绮丽ですね ----夏目漱石
●此刻烦躁的心情就像用十除以三得出的结果一样,无穷无尽 ----夏目漱石《我是猫》
●当“理”在这边而“权力”在对方的时候,要么放弃自己的“理”,老老实实顺从对方,要么瞒过权力的耳目来贯彻自己的“理”。 ----夏目漱石《我是猫》
●虽然你遇到了我,恐怕你仍要感到孤独。因为我没有力量是你从根本上摆脱这种孤独的境地。迟早你就会向别处去发展你的交际,不到我这里来了 ----夏目漱石《心》
●那一天我跟她说,每一次叫你笨蛋的背后,都是像夏目漱石的月光真美一样的。她说,不懂。我笑了笑说,不必懂,等到月光穿透林间,洒向湖面的那一刻,你自然会感觉到。
●心也,置于何处?置于敌人之体力活动,则为敌人之体力活动所收;置于敌人之长剑,则为敌人之长剑所取;置于杀敌之念,则为杀敌之念所摄。置于我之长剑,则为我之长剑所吸;置于我不会被杀之念,则为我不会被杀之念所得;置于他人之风姿,则为他人之风姿所溶。总之,心也,无处留存。 ----夏目漱石《我是猫》
●“今晚的月色真美”是来自夏目漱石在学校当英文老师的时给学生出的一篇短文翻译,要把文中男女主角在月下散步时男主角情不自禁说出的"I love you"翻译成日文。学生直译成“我爱你”,但夏目漱石说,日本人是不会这样说的,应当更婉转含蓄。学生问那应该怎么说呢,夏目漱石沉吟片刻,告诉学生,说“月が绮丽ですね(今晚的月色真美)”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