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条关于艾萨克·马里昂的经典语句
●我不是什么将军或上校,也不是这城市的建造者,我只是一个不想做死尸的死尸。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世界如此支离破碎,每个人都在死去,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死得更深。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写作不是在纸上划字,那是交流,是记忆。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只被几阵风一吹,用纸牌搭起的文明大厦很轻易地就倒塌了。平衡被打破,咒语被解除。
良好的市民们发现,曾经塑造他们生活的条条框框是虚幻的,其实很容易就可以跨越。他们有欲望和需求, 也有能力满足这些欲望和需求,于是他们就这样做了。
灯灭的那一刻,每个人都撕下了伪装。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人们都怎么了?
他们生来就是部分残缺还是丢落在路上了?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的意思是,很明显,活着是非常他妈的重要,
但生命不只是活着这么简单,对吧?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很快这里会变得更加拥挤,我们都会被挤碎的。
人类将会变成一条没有意识和思想的巨大的变形虫。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没有坚实的地面,不管垒多少砖,所有的一切都将倒塌。我所感兴趣的正是这砖下面的土地。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们是僵尸,我们真的有路可选吗?”
“或许吧,要是我们想要足够坏的话!”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必须要杀人。我不知道咬破一个人的喉咙有什么成就感。我窃取他的东西以填补我的空白,他消失了,我残留了下来。肯定是上天某个疯子立法者制定了这一简单、无聊、随意的规则。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存在,我们必须遵守这一规则。我严格执行了它的规定。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吃,中间停了停,然后又接着吃。
这一切都是如何开始的呢?我们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是某种奇异的病毒所致?还是伽马射线,古老的诅咒?抑或是一些更荒谬的东西?我们没有讨论过。我们生来如此,无需抱怨;也没有疑问,只是做自己的事情。 我的内心与外部世界存在着很深的隔阂,我的感情无法将之穿越。当我发出呐喊时,外部世界听到的是低沉的号叫。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当然了,你个愚蠢的死尸。
在超自然的范畴里,有成千上万种的生命形态和死法,更不用说隐喻的形态有多少了。你不想在余下的生命里一直保持死亡状态吧?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知道,即使失去一切东西,我也会无动于衷。我安于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我厌倦了安逸的事情。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因为她已经走了。没有人会回来,没有人。你懂吗?”
眼前的车刷和光秃秃的山慢慢变得模糊了。我试着只盯住挡风玻璃和那些被碾碎的小虫,但这些也模糊起来。
“就记住她吧,"爸爸说,“尽量多、尽量长久地记住她。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回来。我们让她在我们的记忆里永生,而不被荒谬的诅咒吞噬。”
我凝视着他的脸,想要在他眯起的眼睛里读到一些深刻的东西。我从未听他讲过这样的话。
“躯体只不过是一团肉,"他说,“她最珍贵的东西……我们必须保留。”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们能责备黑暗时期的医生们采用不当的医疗方法吗?责备他们采用放血、用水蛭、在头颅凿洞的方法?他们是在摸索着前进,试图解开那个没有科学的时代的奥秘。但是瘟疫来袭,他们必须做点儿什么。当轮到我们时,情况也没什么不同。尽管我们有先进的文明和技术,尽管我们有激光手术刀、发达的社会服务体系,但情形也没什么不同。我们同他们一样盲目和绝望。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现在有一个奇怪的事情,一个僵尸的难题。
我的过去是一团迷雾,而我的现在却光彩闪耀,有声有色。这意味着什么?
自从变成僵尸后,我用一个旧录音机记录下新记忆,这些记忆微弱、模糊,最后还是忘了。但我可以生动地回忆起过去几天里每个小时的细节,而且很害怕丢失任何一段记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专注,这么清晰?在这阴森的床上,躺在她的身边,我可以清晰地记得从相遇到此时的点点滴滴。尽管我把过去成千上万个时刻像高速公路的垃圾一样丢掉了,但牙关紧闭的我确信: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刻。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即使在我最勇敢的时刻,我也还是一个懦夫。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世界上没有规则规定我们应该怎样做。它在我们的脑袋里,在人类集体的意识里。即使有规则,那我们也是规则的制定者,我们可以在任何时候修改这些规则。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有时候这是一种解脱。
我记得那种需要,那种无法满足的饥渴支配着我及周围所有的人。有时候我为能摆脱它而感到高兴,因为现在麻烦少了。
但是失去了这种需要,这种人类最基本的激情,也 就意味着我们失去了一切。这使得一切更加平静,更加简单,而且确凿无疑地证明:我们已经死了。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后来我终于慢慢睡着了。我处在一片黑暗当中,思想十分散乱。我在一个如石油般漆黑的空间里飞过,像萤火虫一样对抗着那黑暗。
其实,每次睡觉时我都知道我可能不再醒来。
怎么有人会这样想?
你把你微小无助的大脑扔进无底洞里,然后十指交叉,期盼着当你用纤细的鱼线把它拽上来时,它没有被下面的野兽啃咬到只剩下一块白骨;想着可能什么都拽不上来了。
或许这就是我每月只睡几个小时的原因。我不想再死去。近来,这种欲望变得越来越清晰,变得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的。
我不想死,我不想消失,我想留下。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基本来讲,他放弃了,结束了自己的生活。下一步很自然就是真正的死亡。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们已经给他们洗了脑,盗走了他们的呼吸,但他们仍在拼死挣扎。他们在竭尽全力抵抗着我们的诅咒。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进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我啃掉一个男人的手臂,但是我讨厌这样做。我讨厌听到他惨叫,因为我不喜欢痛苦,也不喜欢伤害别人。但现实世界迫使我们不得不如此。当然,如果我不把他吃完,如果我留下他的大脑,他还会站起来,跟我回机场。这可能会让我感觉好些。我会把他介绍给大家,或许我们还会站在一起号叫一会儿。虽然说不上是“朋友’’,但是这样我们会更近一点儿。只是前提是我得限制我自己,我留下充足的…… 但我没有也不能那样做。一如既往,我径直取精华部分——它能使我的大脑如同显像管一样豁然开朗。我吃掉了大脑,大约30秒之后,就有了记忆。游行、香水、音乐等生活的记忆在我脑中闪现,然后消失。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在思考着死亡,我在想与死亡相比,生命是何其短暂。我不知道墓地有多深,不知道上面层层累积地放了几层棺材,不知道我们腐烂的身躯会构成地球土壤的哪些部分。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一目了然的真相和没有结果的谎言摆在一起,就像我和茱莉并肩而坐。
我能两者兼得吗?我能在这个注定毁灭的世界存活下来,同时还爱着茱莉吗?这也是茱莉所梦想的。至少在此刻,有一根白线把我们连在一起,我感觉我能。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人们所做的自我摧残的所有事情……可能是同一件事情,你知道吗?只是淹没你自己声音的一个方法,你不必自杀,却可以抹掉所有记忆。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你可能想从我现在的腐烂程度猜测我死亡的时间,但是我们腐烂的速率不一样。有些能保持下葬时的新鲜状态数年之久,有些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萎缩得只剩骨头了,我们的肉会像海浪中的泡沫一样化掉。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差异,或许我们的身体也遵循着我们的意志。一些人很轻易就放弃了,其他的还在奋力坚持。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有点儿恐怖,对吧?但是所有奇妙的事物不都是从恐怖开始吗?
我不知道你生命的下一页是什么样的,但是不管我的下一页是什么,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我不会再把句子写到一半然后就把它藏在一个抽屉里,以后不会了。剥开那些落满灰尘的,冷漠、憎恶和愤世嫉俗的外衣,我要让生命回归那愚昧的原始状态。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谁决定生命就得是一场噩梦?谁定了这该死的规则?我们可以搞定,我们只是以前从未试过!一直以来我们都太忙碌、太自私、太害怕了!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她很漂亮,但是你得小心,她就像个小鞭炮。”
“我就喜欢小鞭炮。”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
●“我听说你一无所有。这是一个悲惨的世界,不是吗?阿奇。”
“有时是,但不总是。”
“我们尽力好好利用上帝赐予我们的一切。如果当我们请求上帝赐给我们面包时,上帝赐给我们石头,那我们只能磨尖牙齿,吃下石头。”
“或者自己……做面包。” ----艾萨克·马里昂《温暖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