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洛拉的唯美语录
●那些人不配受人尊敬,要像踢一只狗那样踢他们,让他们也去做做别人已经做过的蠢事。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幸福到来的时刻,得给它加上一丁点儿轻微的苦涩。这样就能记得更牢,因为面对不愉快的时刻比对愉快的时刻记得更长更久。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我认为光阴荏苒,但万事依旧,岁月流逝而世界永恒,不过,世界在空间里变化,它创造出无数种形状,又将这些形状如同洗牌一般弄混,又像授课一样,将一些人的过去当作将来教授给另外一些人。在此,一个人所有的回忆、所有的记忆和现时的一切,刹那间在不同的地点和不同的人身上变得具体了。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两个男人各自扯紧绳子的一头,将系在绳子中间的美洲狮拴住,想像一下这场面吧。倘若他俩欲相互靠近,美洲狮便会扑咬他们,因为绳子会松开;必须将绳子用力拉紧,便使美洲狮留在他俩之间等距离的位置上。同理可证,作者和读者很难相互靠拢:他们各自拉住自己一方的绳子的头,而他们共有的思想却被紧紧拴住。假如我们问美洲狮,也就是问问思想,它对那两位怎么看,它也许会这样回答:这两个可以用于饱餐一顿的猎物各自拉紧了绳子的一头,拽住了一件他们并不能吃下肚去的东西。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弗洛拉羽落仙境,森林之光笼罩白裙,你带着满身的蔷薇花香,入夏而来,留下轻盈如梦的踪迹。你说你的生命在于旅行,所以你不安分,而我也没有表现的很热衷。其实我是爱你的。 ----水云随缘斋
●书像一架天平,它先向右倾斜,继而向左倾斜,它的分量就这样从右手过渡到左手。相同的运动也在读者的头脑中发生。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词典》
●当若你已苏醒却未觉痛苦,须知你已不在活人世界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相传银莲花是由花神芙洛拉的嫉妒变化而来的。花神芙洛拉因为嫉妒阿莲莫莲和风神瑞比修斯的恋情甜蜜恩爱,所以就把阿莲莫莲变成了银莲花。让他们永远都不能相爱。银莲花是一种凄凉而寂寞的花。你爱的她不会爱上你,而她也注定得不到她的所爱。所以,都是期待着被抛弃。
●桃花已盛的时节,南方的春寒也不再让人那么敏感。悄悄地,梨花竟也开了。春天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弥漫开来,如同老柴手指下温暖的乐音,让人甘愿就这么陷进去,陷进去。于是,疯狂孳生的诱惑与趋之若鹜的被惑,在明媚的阳光下,理直气壮地任凭欲望驱驰。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洛丽塔》
●真理是透明的,人们无法察觉;而谎言是不透明的,光线和目光都无法将它穿透。 ----米洛拉德·帕维奇
●和我同岁的人在地下的要比在地上的多,有朝一日我也一样:我入地下,而许多与我同岁的人还活着。只是我在地上添岁增寿,无异于抛弃那些比我年轻的死者。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早晨是辽阔的原野,白天有马的气息。对他来说,那是崭新的、有时甚至是酷烈的生活,但他的血液里早已带有这种生活的倾向,因为正如别的民族崇拜和预感到海洋一样,我们(也是引进这种象征的人)向往在马蹄下发出回响的无边无际的平原。
奥塔洛拉临死前忽然明白:从第一天起,这帮人就出卖了他,把他判了死刑,让他得到女人、地位和胜利,因为他们把他当成死人一个,因为在班德拉眼里,他早就是釜底游鱼。 ----博尔赫斯《阿莱夫》
●她走了数千里路,为的是死在你梦中。从今往后你再也做不了梦了,你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追逐。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
●“不管怎么说,”弗洛拉继续说,“这都是少见多怪,在我看来,不管是谁用过的东西都是废物。因为他们再也不会穿,也不会用这些东西了。乔治·艾略特曾用来写《弗洛斯河上的磨房》的那支笔——诸如此类的东西——只不过是一支笔而已。如果说你对乔治·艾略特真的感兴趣,还不如去买一本简装本的《弗洛斯河上的磨房》来读读呢。” ----阿加莎·克里斯蒂《罗杰疑案》
●而春天,于我而言,是一座森林。潮湿,氤氲,雀鸟试啼,苔藓新绿,苏醒与追逐,交媾与死亡,执迷于它的黑暗,神秘和意外,那是我无法预知的未来。 ----米洛拉德·帕维奇《哈扎尔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