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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的日子读后感10篇

2017-12-18 20:07: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10篇

  《闪亮的日子》是一本由[美]比尔·布莱森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32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一):What a wonderful world that would be. What a wonderful world it was.

  14

  除了棒球史上的最伟大本垒打和霹雳小子的出生外,1951年美国并没发生什么惊天大事。

  20

  “有点烧糊了,”每顿饭母亲都会抱歉地说,递给你一块肉,看上去就像从一场灾难性的家宅大火中抢救出来的某样东西——也许就是一直深受宠爱的小动物。“可我想我已剃掉了那些烧糊了的地方,”她会加上一句,全不管凡称得上是肉的每一丁点都给剃掉了。

  令人开心的是,这正合父亲的口味。他的味觉只对两样东西有反应——糊味和冰淇淋——因此任何东西只要够黑,没有太过吓人的口味,都适合他。他们的婚姻真是天作之合,因为在没人能像母亲那样把饭菜烧得那样糊,也没人能像父亲那样把它吃掉。

  36

  生活的伟大神话之一便是说孩提时代过得太快。其实,儿童世界时间走得才叫慢——若是炎热的下午坐在教室里上课,时间要慢上5倍;5英里以上的旅程,时间要慢8倍(若是开车纵向穿越内布拉斯加或宾夕法尼亚,则慢上86倍);生日、圣诞节、暑假前的最后一周过得最慢,慢到无法计算其倍数——用成人方式衡量的话,相当于好几十年。成人生活才是转瞬即逝

  在年轻天穹的一隅中过得最慢的时刻莫过于坐在D•K•布鲁斯特医生裂了口子的牙科皮椅上,等着他收集齐工具,开始干正事。布鲁斯特医生是我们的牙医,神经兮兮,像死尸一般。在他那里时间似乎根本不会往前挪动,它就那么悬在那里,不动了。

  布鲁斯特医生是全美最令人害怕的医生。首先,他大约有108岁了,从他哆嗦的手来看,还有较明显的帕金森症状。他的一切都无法让人振奋、给人信心。他总是对自己设备的力量惊异不已。“哇!”他说。随随便便就给这种或那种触目惊心的器械赋予了生命。“我打赌,用它可以搞点破坏!”

  51

  “哇!”每个人都会这么说,除了亚瑟•伯根,他聪明得叫人讨厌,知道世上一切不可能的事情,而这些不可能之事恰好就是你听过的那些惊人之事。

  “一个脑袋是不可能自己在盒子里存活的。”他会说。

  “哦,他们有时候带他出去。给他呼吸点空气,让他看会电视什么的。”

  “不,我是说它没有身体,自己没法存活。”

  “呃,这个头可以。”

  “不可能。没有心脏,你怎么让一个脑袋充氧?”

  “不可能,布莱森。你听错了——要不就是你编的。”

  “好吧,我没有。”

  “一定是。”

  “好了,亚瑟,我想上帝发誓这是真的。”

  此话一出,四下里顿时一片沉寂。

  “如果这不是真的,你却这样说,你会下地狱的,你知道,”吉米在一边发表意见,但完全没必要,因为你早就知道这一点。所有孩子都自动知道,打一出生就知道。

  向上帝发誓是终极手段。如果你向上帝发誓,而后来却证明你错了,即使是意外被发现,甚至只错一点点,你还是不得不下地狱。这是规矩,上帝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规矩。因此你这样说时,不管在什么场合下,你都会开始觉得不安,万一给发现某出错了呢。

  “好吧,这是我哥哥说的,”你会说,尽量修正你永生的责任

  “你现在不能改了,”伯根——在此我特地说明,他长大后成为一名人身伤害律师——指出。“你已经说出口了。”

  你太了解这一切了。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件事可做:敲米尔顿•米尔顿一个丁当。

  71-72

  我做梦都没想到还有比这更糟的事会降临到我身上,可实际上它就要发生了。我坐在柜台前,无所适时地戳着面前的香蕉奶油派,为自己感到难过,为我判了死罪的肠道难过,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才发现坐在我旁边的老人也正从这个杯子里喝水。他大概200多岁了,两边的嘴角都沾着灰色的唾沫星子。当他把杯子放下时,一些小小白色的咀嚼物沉到水下。

  “啊呀呀,啊呀呀,啊呀呀,”当我看清楚时,两手紧紧卡着脖子,恐惧的低哑地叫着。叉子叮叮当当掉到地下。……

  当他往外走,打开门时,闪电从我怒目圆睁的双眼里射出来,扫便他全身。他立即闪闪发光,痛苦得扭曲,简单沉默龇牙咧嘴,然后消失了。

  这边是霹雳之眼的诞生日。此时,对白痴来说,世界成为恐怖地。

  73-74

  童年时我用了很多时间倾听——实际是监听——父母的对话。他们一说说很久,可似乎总在奇怪而错乱的边缘快乐舞动。我记得有一天父亲走进来,十分兴奋,手里拿着报纸,上面写了个字。

  “这是个什么词?”他对母亲说。那个字是“躺椅”。

  “汤椅,”她说,……

  “不知道。噢,看,鲍勃下班回家了,”父亲看着窗外说。“我要去试试他。”所以父亲在鲍勃家的私人车道上逮住他,他们进行了让人吃惊的十分钟交谈。接下来一小时里,你看到父亲在小路上大步走来走去,有时候还走进邻近的街道,手里拿着那张纸,把它给邻居看,他们之间都会有一场惊奇的交谈。后来,鲍勃还过来问他能不能借下那张纸,他要给他太太看看。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怀疑我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这些人不是——不可能是——我的亲生父母。

  76-77

  所幸,我用不着四处走动,因为我的超级能力实际上并非用于抓坏蛋,或帮普通人做好事,我主要用X射线来窥视有魅力女人衣服里面,再碳化和消灭一些人——老师、保姆、索吻的老太太——他们都是我快乐的障碍。那个时代的英雄各有所长。超人为真理、正义、美国生活方式而战。罗伊•罗杰斯专门策划在水中下毒、破坏和侮辱美国生活方式的特务。佐罗为了隐晦但明显有理的原因,折磨一个名叫加西亚警官的傻瓜。独行侠为早期西部的法律和秩序而战。而我呢,消灭笨蛋。现在也这样。……

  上个世纪50年代是个英雄频出的年代,却也是个奇怪的年代。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的英雄人物都有点古怪,令人不安。许多人都与另一个男人同住,除了唱歌牛仔罗伊•罗杰斯,他与一个女人,戴尔•伊文斯,住在一起,可她的穿着也像个男人。无疑蝙蝠侠和罗宾穿得好似要去参加男同性恋狂欢;超人也好不了多少。

  102-103

  “呃,比利,你知道这是哪里吗?”父亲问我,这纯属多余。世界上没有哪个孩子不认识这传说中的大门。

  “这是迪斯尼,”我说。

  “当然是,”他说对,颇为欣赏地凝视着大门,仿佛大门是他私人委托订做的一般。

  片刻间我还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欣赏大门——然后我们会返身回到车里,继续开车去别处。可是父亲要我们在这里等着,然后大步朝售票厅走去,在那里他进行了一次简短但非常开心的交易。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两张20美元的钞票同时离开父亲的钱包。他在窗口等着拿票时,朝我们露出一个无聊微笑,还挥了挥手。

  “我得了白血病什么的吗?”我问母亲。

  “没有,亲爱的,”她回答说。

  “爸爸得了白血病吗?”

  “没有,亲爱的,我们都很好。你父亲只是有种圣诞情结。”

  108

  那些年我最快乐的经理发生在1959年8月的一个炎热的下午,母亲告诉我,他一我的名义接受了米尔顿•米尔顿一家的邀请,去阿夸比湖上玩一天。这个轻率的接受绝对不会成为我的部分快乐,相信我,因为米尔顿•米尔顿是世间最烦人、最讨厌、烦不胜烦、厌不胜厌的人,他父亲和妹妹比他更糟。他们聒噪不已,白痴般争论不休,讲些愚蠢的笑话,吃东西时嘴张得老大,如果你顺着看下去,看得到他们嘴里的小舌,或更深处。米尔顿先生的后街犹如香槟酒软木塞,长相与迪斯尼任务高飞狗不可思议地相像,几乎与卡通狗别无二致。他妻子跟他一样,不够体毛更多。

  他们认为请客款待便是分送一盘费格•纽顿牌无花果曲奇,这是所有取其中唯一真正难吃的一种。他们笑起来可是真正的哈哈大笑——这是件大事,让他们有机会向你展示仔细咀嚼过的费格•纽顿牌曲奇在吞咽下去前的最后样子(黑乎乎、黏稠、可怕)。与米尔顿一家相处一小时就像去第二层地狱走了一趟。不用说,我反复使用霹雳射线想把他们熔化掉,奇怪他们竟无法消灭。

  以前我领教过一次他们的好客之道,那是个睡眠派对,结果发现自己是唯一的客人,也可能是唯一露面的获邀者。米尔顿太太强迫我——我就是要重复一次:强迫我——吃薄片牛肉脯,一碟几乎像呕吐物的东西,然后八点半就打发我们睡觉去了,那是米尔顿已模仿16小时的蒸汽挖土机,在电视《我有个秘密》放到一半时就昏睡过去了。

  114-115

  我和巴迪•杜伯曼发现如果你往林肯圆木上拉尿,你可以把圆木漂白。接连好几周,我们创造了世界上第一个得了白化病的林肯圆木木屋,我们把它带到学校,作为有关亚伯拉罕•林肯早年岁月的作业的一部分。自然,我们拒绝说出我们漂白圆木的方法,弄的老师同学们都迫不及待地想找到线索。

  “我打赌你们用的是柠檬汁,”斯皮科维奇先生说。他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很讨厌,不幸对俗艳领带有着不一般的品位。有一个学期,他竟是格林伍德小学唯一的一位男教师。我们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当然,我们也没有任何意图或愿望想要那样做),他已伸出长长的爬行动物一样的舌头,优雅地、实验性地——迟疑地、眼睛鼓鼓地——舔了舔木屋后墙上最长的那根圆木,而那根,恰好是我们当天早上才准备好的,这时,它还有点湿。

  “我能尝出柠檬味来,对不对?”他满意而会心地看着我们说。

  “不完全是!!!”我们大叫道,而他又试了试。

  “不对,就是柠檬,”他坚持说。“我能尝出酸味来。”他又舔了一下,品尝那味道,那么投入、那么专注,身体几乎在颤抖,那一刻,我们以为他会大吃一惊,会要跌倒,可是那只不过是他品味这一时刻的方式。“那绝对是柠檬,”他愉快地说,把圆木递还给我们,通体舒泰。

  117-118

  在毕肖普餐馆,收银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一分钱糖果,备受重视,你可以可从一个异常敏感的糖果,黑鬼娃娃——实际上除了我奶奶,没人再用那个词了——中享受到甘草的香味。有时,她从老家温菲尔德来看我们,跟我们一起在毕肖普吃饭时,她会塞给我2角5分钱,让我去买些糖果,待会儿我们俩吃。

  “还有,别忘了买点黑鬼娃娃来!”她会隔着半英亩大小、拥挤的用餐人群冲我叫道,100多名吃饭的客人抬起头来,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5分钟后,我拿着糖果回来,悄悄地贴着墙走,不想让她看到,可一切都是徒劳,她还是会侦查到我,然后大叫:“噢,你在那儿啊,比利。你记得买黑鬼娃娃吗?因为我很爱那些……黑鬼娃娃!”

  “奶奶,”我恶狠狠地小声说,“你不该那样说。”

  “不该说什么——黑鬼娃娃?”

  “是的,它们叫甘草娃娃。”

  “叫‘黑鬼娃娃’有点无礼,”母亲会这样解释。

  “噢,对不起,”奶奶会说,对城里人的雅致感到很惊奇。可是,下次我们再上毕肖普吃饭时,她会说:“比利,这儿有2角5分钱,去给我们买点那些——怎么说来着——甘草黑鬼!”

  170

  母亲们也没有意识到在你生命中的某个阶段,某种衣服会让你遭到痛殴。例如,如果你6岁后还穿着防雪裤,你会因此被狠揍一顿。如果你带了一顶有护耳的帽子,或者,更糟的是,下巴处还有帽绳可系,可肯定会有一顿狠揍,或者至少会有两三铲雪掉进你的后背里。但是所有这些中,最无能、最愚蠢的要属穿上防水套鞋。防水套鞋无形无款,也没法防水,就连名字听上去也这么笨,绝对让人丢脸。如果一年中哪一天妈妈让你穿上防水套鞋,这可是死刑判决。我知道有些孩子在高中时找不到舞会伴侣,那是因为他们邀请的每个女孩都记得他们在小学三年级时穿过防水套鞋。

  263-265

  像我一样,威洛比也是毕肖普饭店的拥趸,但与我比起来,他更大胆,是个更富于奇想的食客……

  有一次,他戏剧性地挥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里面是一只保护得极好的,大而黑、扁而丑、有钳子的雄性甲虫——在我们衣阿华州,人们管这东西叫六月虫——威洛比让它飘在他的番茄汤上。漂浮的样子美极了。人们可能以为那是特意设计成这样的。

  然后他打开桌灯。应灯前来的女招待,看到甲虫,尖叫着,一只空托盘掉到地上,她赶紧去叫经理,他急急地来了。这位经理室那种永远处于完全紧张状态中的人,甚至他的头发、衣服看上去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看上去好似刚从风洞里跳出来。看到那只漂浮的昆虫,他精神立即崩溃了。

  “噢,我的天,”他说。“噢,我的天,我的天。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从没出过这种事情。噢,我的天,我很抱歉。”他飞快低把这个令人不快的碗撤下桌,手伸得长得不能再长低端着它,仿佛它有传染病似的。对女招待说,“米尔德丽德,给这两位年轻人他们想要的东西——无论什么都成。”又对我们说:“给你们两份热焦糖圣代怎么样?这能弥补带给你们的麻烦吗?”

  “是的,请吧!”我们回答说。……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健康检查员,”威洛比聪明地说。

  “噢,我的天,”经理说,血都给吓干了,赶紧冲过去,看看我们的圣代是不是毕肖普做过最大最精美的。

  316

  最近,我回到《纪事报》、《论坛报》为这本书寻找插图,吃惊地发现今天的照片图书馆搬到大楼后部一间极小的房间去了,几乎所有的老照片在几年前就扔掉了。

  “它们占用太多空间,”卓•安•唐纳森,现在的图书管理员面带歉意地告诉我。

  我觉得这不是理由。“他们难道没有把那些照片送到州历史协会去?”我问。

  “她摇摇头。”

  “或者送到市图书馆去也行?要不就送到大学去?”

  她又摇了两次头。“为了报纸里的银它们全给回收了,”她告诉我。

  就这样,现在不仅这些地方消失了,连它们的纪录也消失了。

  320

  当然,世界就是这样。拥有的给抛弃。生活还在继续。我常常想,我们没有把50年代那些令我们与众不同、别具一格、引人注目的东西保存下来,多么可惜。想想看,市中心那些富丽堂皇的电影院,巨大的银幕、古埃及装饰,加上杜比立体声、漂亮的电脑绘图后,将奇异地重焕生机。现在会是多么不可思议。想想看,所有的大众生活——办公室、商店、饭店、娱乐场所——全都汇集在城市中心,从此处到彼处,你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享受日光。想想看,带原子能抽水马桶的餐馆、总是向年轻顾客派送礼物的著名茶室、有雄伟楼梯和夹层的服装店、可以在里面聚精会神看连环画的儿童天地。想想吧,一个与其他城市完全不同的城市。

  那会是多么精彩的世界。那曾是多么精彩的世界。恐怕,我们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世界了。

  That’s the way of the world, of course. Possessions get discarded. Life moves on. But I often think what a shame it is that we didn’t keep the things that made us different and special and attractive in the fifties. Imagine those palatial downtown movie theaters with their vast screens and Egyptian decor, but thrillingly enlivened with Dolby sound and slick computer graphics. Now that would be magic. Imagine having all of public life—offices, stores, restaurants, entertainments—conveniently clustered in the heart of the city and experiencing fresh air and daylight each time you moved from one to another.Imagine having a cafeteria with atomic toilets, a celebrated tea room that gave away gifts to young customers, a clothing store with a grand staircase and a mezzanine, a Kiddie Corral where you could read comics to your heart’s content. Imagine having a city full of things that no other city had.

  What a wonderful world that would be. What a wonderful world it was. We won’t see its like again, I’m afraid.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二):真的日子

  请原谅我的无知,读这本书的时候,我还从没听说过比尔.布莱森,不知道原来他还挺出名的。如果是在网上买书,估计也是直接Pass的。

  能遇到是因为在书店里乱翻,偶然拿起,一般这种书不会放在推荐位置,所以能遇到对我来说就是运气。

  关于写童年和少年的书,印象比较深刻的有两本,一本就是这个,一本是金河仁的《我心中的风琴声》。两种完全不同风格,一个幽默嬉笑,一个柔软温和,但是感觉都很真。

  其实我有点怕看关于青春回忆的书,一种能是因为现实的复杂无奈,所以很缅怀年少的单纯时光,一种呢是残酷青春物语,两种都有点过的感觉。

  所以对于这种真,感觉是很难得,全是直觉,也说不出太多的内容。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三):闪亮的日子和傻傻的人儿

  这是一本有着情景喜剧式幽默的故事书,发生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美国得梅因州,故事的主人公是围绕着霹雳小字比尔·布莱森一家的所有美国公民。欢笑始终贯穿了我的整个阅读过程,

  “生活的伟大神话之一便是说孩提时代过得太快。其实,儿童世界的时间走得才叫慢--若是炎热的下午坐在教室里上课,时间要慢上5倍;5英里以上的旅程,时间要慢8倍(若是开车纵向穿越内布拉斯加或宾夕法尼亚,则慢上86倍);生日、圣诞节、暑假前的最后一周过得最慢,慢到无法计算其倍数--用成人方式衡量的话,相当于好几十年。成人生活才是转瞬即逝。”

  这一阅读过程的收获和喜悦在于作者在引逗笑点的同时,引用了大量历史数据,好似看过的电影叙述方式(如《初学者》),娓娓道来。

  “除了棒球史上的最伟大本垒打和霹雳小子的出生外,1951年美国并没发生什么大事。哈里·杜鲁门是当时的总统,但没多久便让位给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朝鲜战争全面爆发,但进展不顺。朱利斯·罗森伯格和艾瑟尔·艾森伯格作为前苏联间谍被判定有罪,坐了两年牢后被送上电椅。在堪萨斯州托皮卡市,性情温和的黑人奥利弗·布朗起送当地教委,因为教委要求他女儿穿过21个街区去一所全黑人学校就读,而在7个街区之外就有一所优秀的拜仁学校。这件官司成为著名的布朗诉教委案,在美国现代史上意义深远,但直到三年后这场官司打到最高法院时,它才为司法界之外的大众知晓。”

  整个五十年代的众生相展现开来。这里虽不是历史教科书,也不是寓庄于谐的励志书,但轻松之余,我还是看到了更多作者表达之外的东西。那时的美国人民曾经同样盲从、同样无知愚昧、同样担心受怕、同样言论受限,我仿佛看到了历史的重叠。这样的共性值得我们思考。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四):比尔大叔是个话唠小子

  打开这本书,你看到的不是大段大段几乎不带标点的字,而是一个话唠小子。这个话唠小子,你知道,就像小时候看的迪士尼的动画连续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种小子一样——五六岁,戴着个棒球帽,手里拿着的不是雪糕就是棒球棒,脸上长满了雀斑,经常在被胖胖的贝蒂姨妈抱着狠狠地亲一口之后一脸无奈地擦掉脸上的口水。

  嗯,是的,就是这样,听着这个话唠小子的画外音,你看到了五十年代美国衣阿华州的得梅因。这个城市展现在了一个屏幕里,而屏幕的另一端,镜头似乎是随着这个话唠小子的画外音不断地向前推进——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草坪,街道,商场,饭店,饭店里带原子能的抽水马桶……都一个不漏地被镜头捕捉,呈现在屏幕前。

  毫无疑问,这是一本大胡子比尔的“童年回忆录”。这本书最神奇的地方在于,即使过了半个世纪,比尔竟仍如此精准地回忆起童年时代的这么多的细节。当然,那些古巴导弹事件啊比基尼岛氢弹爆炸事件啊肯定是在大胡子码字前查过资料后才记得的,但像对儿童世界的时间描述(“在炎热的下午坐在教室里上课,时间要慢上5倍;5英里以上的旅程,时间要慢上8倍”)和公共场合里孩子的人数(“这一天,至少有11000个孩子在快乐地奔跑”“在后院里,像往常一样,大概有150个孩子在玩橄榄球”——你知道11000个孩子是什么概念吗?去儿童乐园看看,至少在我小时候,那里肯定有11000个孩子,结合中国国情,也许还不止。不过你现在去看到的可能会少一些,也许有660个,因为估计有200个孩子正在家里玩ipad,其余的400多个则在上“兴趣”班或是在去上“兴趣”班的途中)是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童年并且有良好的记忆以及未老的心才会回忆得起来的。

  比尔在这本书中一直称自己为“霹雳小子”,我觉得如果他是霹雳小子,那肯定和他爸爸有着分不了的关系。因为书里面的老比尔•布莱森就是一个美国漫画中出现的笑起来会露出闪亮牙齿的超人形象(在小比尔看到他和妈妈“赤膊相斗”时他说妈妈是帮他检查牙齿时我更确定了这一点,嗯,我说的是“闪亮牙齿”这一点)。直到在《工作中的男人》一章的结尾,比尔终于“很高兴是他们的儿子”,并且在“进一步考虑后”确定“一定是我父亲,而非我,从电子行星上给派遣到地球上来”。不得不说,这时候,我惆怅了。因为在我来到地球后对我父亲进行的近二十年不间断的观察后,并没有发现他有因“太空舱着陆时冲击力太大,震荡性撞击让他失去记忆,只给他留下一两个怪习”……噢!等等!他有!他有——“在听到音乐时恶意扭动身躯”这种奇怪的行为。除非他那些时候其实是在以某种形式向他的星球族人发射电波信号,然而,我至今还没有发现有飞船或是其他任何一种超自然现象在他附近出现。所以,我经常为他做出这样的行为而羞愧不已(就像老比尔在飞机上做静力锻炼时小比尔所感觉的那样)。

  也许半个世纪后,我会像比尔大叔那样发出“那会是多么精彩的世界。那曾是多么精彩的世界。恐怕,我们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世界”的感叹。但是现在,在我离开童年还只有1/10个世纪的现在我所遗憾的是——我只能相信,是我,而非我爸,从神秘星球上给派遣到地球上来。

  看了豆瓣上对这本书的其他书评,发现都很不靠谱。我相信大胡子比尔是不会喜欢别人正儿八经地讨论或者评价他的这本书的。所以就动笔写了篇看上去很不靠谱,但其实我觉得对于这本书来说是很靠谱的书评(或许也不能叫做书评……管它呢~)。

  就这样~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五):不能再有爱的一个“垮掉一代”

  以一天100页的速度啃掉了Bill Bryson的《闪亮的日子》,很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看完一本书。这位写了《万物简史》而享誉世界的畅销书游记作家让我见识从马克吐温后又一次如此兼具诙谐嘲讽又不失格调的美国文学。

  本书的英文名叫《The life and times of the thunderbolt kid》,Bill Bryson出身于1951年的美国,他的kid时代,自然是最牛逼哄哄的“战后一代”。那个时期的美国,经历了1931年的金融危机,经历了二战。也由于二战,美国本土没有受到任何的创伤,因金融危机而闲置的生产力在战争的需求下全面爆发,那段时间有个很有趣的事情。本来的美国妇女是不出去工作的(和日本有点像),但是由于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女人不得不参加工作,由于女人工作获得了收入,从而间接的推动了美国的女权运动的发展。还有一件事就是,由于产生的产品都是战争服务,比如子弹什么的,工作坏境十分危险,结果是在美国本土因为工伤而失去的人比在外大战的大兵死的还要多。当然,这些在书里都没有提到。

  书里的最牛逼的“战后一代”对于中国的80后人来说,也是有般似曾相识。那个时期,美国一台电视的售价是500刀,可是人平均月工资是84刀,最终的结果也还是每个通电有电视信号的家庭都有电视,一如我们的90年代,电视很贵,可是每户人家都是会拿拿出一大笔积蓄去买一台,来看看盒子里会动的画面和声音。那个时期,美国流行连环画,各种各样的超人、外星人系列故事,而我们也一样流行连环画,不过都是古典小品,一个未来,一个故事,一样另那个时期的我们疯一般着迷。那个时期,社会也都是那么的疯狂,书里面有一段关于火箭运送包裹的有趣报道:美国邮政服务公司从大西洋的一艘潜艇上发射了一枚火箭到达100英里外佛罗里达州的空军基地,火箭上携带有3000封优先投递的邮件。为此,作者故乡的《得梅因纪事报》在1959年6月8日带着一丝兴奋和骄傲报道:《邮件可通过导弹传递》。那个时期,美国实验氢弹,到处试爆,差不多有几千枚,科学家还试图来改变气候。一如,我们疯狂的“大跃进”“文化大革命”。

  那个时候的小Bill像我们一样做那个时候该做的“坏事”。逃课,迷恋超级英雄,幻想自己不是地球人,糖果店偷东西,骗小玩具。看这段描写:Bill在家里的找到了一件前房主留下的旧毛衣:显然它是神圣意志之衫,是我已故的亲生父亲,沃尔顿国王留给我的,在地球年1951年(电子年是2100454656564年),就在我们拿阴郁可怕但建筑林立的星球壮观地爆炸成十亿片彩色碎片孩子前,他用银河宇宙飞船把我送到地球上。他把我放在美国中部这个平淡乏味的家庭里,给他们施以催眠术,让他们恍惚相信我是个平常男孩,这样我就能永远拥有电子能力,保持电子信仰,这件衣服是我的超级能力之源,穿上它使我脱胎换骨,力大无穷,肌肉鼓鼓,眼放X射线...那个时候,大家都有的幻想,我笑的不行。

  作为全球最著名的游记作家,对自己家乡和小时候发小们的描述饱含深情。所以,我决定继续拜读我手边的他的另外三本游记《人在故乡为异客》、《失落的大陆---美国小镇之旅》、《“小不列颠”札记》。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六):黄金时代的闪亮日子

  今天还要去医院,但心里觉得比较安慰,因为我的包包里放着布莱森的书!(这时候是不是应该配合着把书贴在脸上,然后做一个最甜蜜的微笑?)嗯哼,不仅如此,我还留了一本布莱森的书预备着在火车上读呢。建议,尽量在密闭的空间人少的时候看,因为也许自控能力不强的你会咯咯咯的傻笑个没完呀!

  布莱森写的是50-60年代的美国,据说是美国的黄金时代,所以他起的名字也非常炫目——闪亮的日子。他说这里边其实没什么重要内容,不过是关于儿时的种种状况及如何慢慢长大。配合那个年代,他的语气也跟打了鸡血般的兴奋、夸张、大惊小怪,怀旧吗?有一点……可……难道你没有嗅到一丝调侃和淡淡的揶揄?

  “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但上个世纪50年代的当权派创造了一个万事万物都对人有好处的世界。餐前喝点酒?越多越好!抽烟?当然没错!香烟实际上让你更健康,广告上说香烟可以安抚你受刺激的神经,让疲惫不堪的心灵敏锐……我们坚不可摧,这真让人开心。我们不需要安全带、气囊、烟雾探测器……我们不必担忧吃下去的东西,因为几乎所有食物对我们都有好处:糖给我们能量,红肉让我们强壮,冰激凌给我们健康的骨骼,咖啡让我们警醒并有创意的打嗝。”

  “那个时代纯真可爱,当然那时的电视不是我们现在所了解的电视,首先广告直接插入节目里,使它们具有一种可爱而单纯的魅力。……超越美国人对电视痴迷的,唯有他们对汽车的热爱。从来没有哪个国家像我们上个世纪50年代那般对汽车如醉如痴。”

  “上个世纪50年代,乐趣是种不同的东西,主要是因为那时候没什么乐趣。要我说,那也不是坏事。不好也不坏。你要学会等待你的快乐,当快乐到来时,要懂得欣赏。”

  他写自己小时候认字时的课本,这不也是我们心目中的的“美国梦”吗?

  —— “我们从《迪克和简》开始学习阅读。书里字大句短,有许多漂亮的水彩插图,描绘出快乐、富足、漂亮、守法,但有趣而奇怪的一家人。他们住在一条赏心悦目的街道上,一座有木桩篱笆的漂亮房子里。父亲总是穿着西装,哪怕星期天吃中饭时也是……母亲永远是母亲,她总是熟练地掌控着全局,总是整洁优雅,穿着镶花边的围裙……从没人大声喊叫,没人流血或无助的哭泣。没有一餐饭会烧焦,没有饮料会洒出来或让人喝醉。到处没有一点灰尘。太阳总是耀眼。狗从来不在草坪上拉屎。那里没有原子弹,没有捕蝉蜂。每个人从来都干净、健康、可靠、勤奋。美国人,白种人。”

  偷偷地说一句,我觉得全书最精彩的地方一处是写他漫长而悲惨的校园生活的,另一处就是他青春期的头等大事——走进“衣阿华州立博览会上的 ** 表演帐篷。” (不能剧透,剧透不好玩)

  开篇的序言中,布莱森写道:“成长很容易。我既不用思考,也无需努力,就这样长大了。因此我恐怕接下来并没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发生。然而很大程度上,这是我生命中最恐惧、最刺激、最有趣、最有益、最瞠目结舌、最骚动不安、最渴望、最烦恼、最无忧无虑、最迷茫徘徊、最平静、最紧张的时刻。巧的是,这也正是当时整个美国所经历的。”

  在最后的结尾处,他有点感伤:“当然,世界就是这样。拥有的给抛弃。生活还在继续。我常常想,我们没有把50年代那些令我们与众不同、别具一格、引人注目的东西保存下来,多么可惜。想想看,市中心那些富丽堂皇的电影院,巨大的银幕、古埃及装饰,加上杜比立体声、漂亮的电脑绘图后,将奇异地重焕生机。现在会多么不可思议。想想看,所有的大众生活——办公室、商店、饭店、娱乐场所——全都汇集在城市中心,从此处到彼处,你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享受日光。想想看,带原子能抽水马桶的餐馆,总是向年轻顾客派送礼物的著名茶室、有几层雄伟楼梯和夹层的服装店、可以在里面聚精会神看连环画的儿童天地。想想吧,一个与其他城市完全不同的城市。那会是多么精彩的世界。那曾是多么精彩的世界。恐怕,我们再也看不到这样的世界了。”

  这一段,同样适用于我们身边正在雄心勃勃发展、壮大、复制的城市,城市们。

  《闪亮的日子》读后感(七):何其相似乃尔

  游记作家布莱森这次带领读者回溯了时间之河,前往20世纪50年代,他童年时间的美国进行参观。这部书集略带夸张的私人故事和社会背景介绍于一体,可说是一份真实、生动、有趣的社会观察笔记。手不释卷地读下来,最直接的感受是,我的童年(80年代的中国)竟和他的童年有很多相似之处。把印象较深的几点列举如下:

  电视的普及:

  电视无疑是战后家电(或者说三大件)中最重要的一件,相对冰箱改变人们的肠胃、洗衣机改变人们的衣着,电视改变的是人们的头脑。就像布莱森和小伙伴一样,那时的中国孩子也会成群结队跑到邻居家去看电视。同样地,虽然只有两三个台,但孩子们热爱看所有的节目,包括广告。而电视里的各种流行形象,都会立刻进入小孩们的游戏和生活之中。这里的差别仅在于,由于缺乏商业机制,中国的节目单调得多,在广告方面尤甚(想想在“省优部优国优”后多少年,才出现了“一片歌来一片情”的燕舞啊)。

  儿童的娱乐:

  50年代的美国是漫画的黄金年代,80年代的中国则是小儿书的黄金年代,不但他们在鼎盛时期的辉煌相似,就连衰落也如双人跳水那么整齐划一,都怪电视。另一方面,虽然小孩们都看电视,他们白天也会花大量时间在户外一起玩耍,甭管是打仗、恶作剧、欺负弱小还是什么别的,样样起劲。美国小朋友手里出现的各种工业流水线生产的玩具和食品,在30年后又原样出现在中国小朋友手中(呼啦圈、口香糖、塑料船模、香精汽水……)。

  商业的更替:

  超大购物中心、连锁超市、连锁餐厅代替了原来的商店。对美国而言,被取代的是私人小店,而在中国被取代的则是国营商店(私人小店的大面积消失倒真是在五十年代,与美国同步)。但店里消失的东西(高高的柜台、装满大玻璃罐子的糖果以及其他各种散装商品)和出现的东西(开放式货架、密封包装的商品)却非常类似。不过在中国,以mall和outlet的出现为完成标志的这种变化花了20多年,而美国的变化似只在几年间。相关联的,随着新商场、新办公楼、新住宅的出现,越来越多的老房子消失了,城市变得毫无特点且丑陋不堪。这一点在二线城市比在一线城市更为明显,美国、中国莫不如是。

  幸福感:

  书中称,盖勒普调查的结果显示,1957年是美国人幸福感最强的一年。经历了二战,作为唯一还站立着的世界大国,美国那时生产着也消费着全球大多数的产品,并已经给民众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之后,由于第二台冰箱带来的幸福比不上第一台冰箱,也由于美国在冷战中暂时处于不利,美国人创造的价值和收入虽然还在增加,幸福感却在慢慢下降了。似乎没人对中国做过类似的调查,不过据我体验,80年代应该也是中国人在20世纪的100年中最幸福的10年。那时农民有地,职工有房,人人有工作,新奇好用的商品陆续不断地进入普通家庭,超英赶美不怎么提了,但日子确实好过起来。后来,内忧、外患突然出现,风向左吹,人往右跑,下岗、改制、商品化。老百姓一下发现自己要操心的事情多得多了。

  乐观的预测:

  虽然核和共产主义的阴影在50年代美国人的头上挥之不去,但是,让我们直接引用布莱森的话,”那些宣称时刻等死的人却在忙于购买新房、修挖游泳池、投资股票和债券、加入养老金计划“。眼前不断增加的财富让人们对未来充满期许,石油危机、金融危机什么的,谁能想到?80年代的中国人虽然没有那么多财富和选择,但人们无疑可以指望明天会有。看看美国那时的科学幻想(水下城市、空中城市、核动力飞机、自动人行道、无人驾驶汽车)和《小灵通漫游未来》有多像,就知道两边的乐观劲儿有多一致。

  简言之,50年代的美国是在从胜利走向辉煌,80年代的中国是在从低谷走向复兴,这种趋势上的一致性和两个时代技术更新的重叠,让人们的体验也重合了。现在,中国的50后(王朔、北岛、邹静之)都已经回忆了自己的童年,那似乎是比布莱森早一个时代的童年。不知何时70/80后作家会开始做同样的事情,相信那本书和《闪亮的日子》一定会有微妙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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