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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 No.1》读后感精选10篇

2017-12-22 20:23: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大方 No.1》读后感精选10篇

  《大方 No.1》是一本由安妮宝贝 主编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20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方 No.1》读后感(一):《大方》•贾樟柯《侯导,孝贤》

  期待已久的杂志终于到手了,然而没有急迫的阅读欲望,心想,它是我的,没人跟我抢,也没人催我还,我不着急,我和它有大段的时间。这么说着,就想到最近一段时间看的彭浩翔的《志明与春娇》。许久不见的好电影,让我想起香港电影的种种美好。后来就直接翻到贾樟柯写侯孝贤的这篇随笔

  喜欢看这类的随笔,名人眼中的名人,有些角度是我们无法企及的,边看边感慨,原来是这样的,居然是这样的。有时还有令人莞尔的八卦,哈哈哈,侯孝贤跟的士司机打架,然后呢?两人整了整衣服上车,继续往前开。

  说实话,我不喜欢贾樟柯的电影,但,侯孝贤是我认为的华语电影的大师之一。我心目中华语电影导演的前三名一直是:侯孝贤、杨德昌、王家卫。所以我会恋恋不舍,常常回味朱天文的《最好的时光》。

  只有侯孝贤能这样准确地拍出我们的前世

  一个电影导演看自己崇拜的电影导演,跟影迷看导演的角度一定是不一样的。可是贾樟柯说起《悲情城市》时,我却“心有戚戚焉”。引出一大段给列为看管,也让自己再次回味看这部电影时的悲喜交集。

  “近三个小时的《悲情城市》让我觉得整部电影像摆在先人画像前的一束香火——往事如火惨烈,时光却诗意如烟。长镜头下,初来的政权还在忙着建立秩序,压抑的民众已经走上了街头。枪声是否是我们的宿命?命运的法则高高在上,丫却从来不给我们答案。……这部电影复杂而多情,悠长而克制。仿佛银幕上的一切都是我们刻骨铭心的前世经历,这些记忆在我们转世投生后已经遗忘,侯导的电影却让我们回到过往。在中国人的世界里,只有侯孝贤能这样准确地拍出我们的前世。”

  “当我们沉浸在侯导电影中的绵延时光之时,突然一只麻雀飞进了电影院。这是最完美的放映,现实中的灵动生命和银幕上的虚幻世界合二为一,不知谁比谁更自然。”

  侯孝贤看沈从文

  “读完《从文自传》我很感动。书中客观而不夸大的叙述观点让人感觉阳光底下再悲伤、再恐怖事情,都能以人的胸襟和对生命的热爱而把它包容。他说,我突然发现看待世界的角度、视野还有这么多、这么广。”

  法国街头的侯孝贤和贾樟柯

  “我和他两个人伫立南特街头,都不知道再往下该说些什么。对我来说,这一幕并不尴尬,法国人说:彼此沉默时候,其实正有天使飞过。”

  所以,我不看村上春树,不看周作人,不看东京,不看斯特鲁特,但是因为这篇随笔,我对《大方》有信心,我相信安总会给我想要的东西

  《大方 No.1》读后感(二):“能幽能明、能细能具”

  读这本《大方》完全是因为安妮宝贝任主编的原因。尽管有几年都没有读她的作品了,但是她从前的作品给我留下的阅读感受还是那么强烈地占据我的心。那时候对她的文字非常痴狂地热爱着,我记得有一次在书店遇见了刚刚出版的《莲花》,就忍不住蹲在角落里一口气读完才意犹未尽地把它捧回家,一遍一遍再读,其实这样痴狂的不仅仅是我,我身边的很多女伴也都那么情不自禁地喜爱着。

  在我的书柜里,至今还收藏着安妮的作品,如《告别薇安》、《八月未央》和《彼岸花》、《莲花》等。有人说它孤清,有人说它阴郁,也有人说她演绎了女性的自恋自傲与自虐,对于这些观点我也认同,甚至有时也会读着读着情不自禁地会陷入看破红尘心灰意冷……但是这些都丝毫不能影响那个时候的我对她的喜爱。

  说《大方》是一份开阔、深入、专注的文艺志再恰当不过了,因为我所看到《大方》绝对具备了那种如谭般沉静,并找不到它有丝毫欲念的向度:泰然的楼梯,村上停在拐角的暗影处,向近处来或者转身离开?然后又见一瀑樱花迎面而来,许是沉静的美更潜藏了几分热烈吧!一种情绪被莫名地搅动着,情不自禁地落下去……这个时候,在一篇安谧之中,无数种可能之中,文字的吸引已然开启,我又忆起心中那个年轻沉稳得让人不由得心生爱怜的安妮以及隶属于她的那些美丽到凄绝的文字。

  我对村上,或者说我对日本的作家没有太多的关注,对曾经一度被媒体和粉丝热捧的《1Q84》也没有认真阅读过,自然对他和他的作品都不甚了解,不过在《大方》中,通过一次访谈(尽管长达百页,稍显拖沓)让我对村上有了一种貌似清晰的认识,他绝对是一个拥有了自己的故事,并能够讲出好故事的人,这时候我就想,是不是我对日本作家的武断拒绝刚好让我错过了他和他的那些精彩呢?

  伊丽莎白•斯特鲁特的别样,贾樟柯的随性,黄碧云的《末日酒店》、以及安妮的《一道屏风。一只碗。一本书。》,在《大方》中都有展现,虽然他们风格各异,可是却都是能够让阅读者安静i下来,并带给人阅读快感的那种。

  本书中,我尤其喜欢周作人的《龙是什么》,听他阐述着龙的“能幽能明、能细能具”,我就想“能幽能明、能细能具”不正是今天的我对《大方》最恰当的评价嘛?是的,就是这种感觉,吸引着我想再一次打开,哪怕是信手拈来的某一页,文字或者插图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随处都可以停来,就这么安静地看着。

  《大方 No.1》读后感(三):大方:“大”已显,“方”未定

  安妮宝贝主编的这一本文艺杂志,好像满早之前就听到了一些风声,那时杂志还没上市,作为诸多作者办杂志的消息中的一个,说说就过去了。然而现在,可能是朋友圈子的原因,关于这本杂志的消息开始源源不断地涌来,各种读感也不时出现在微博上,于是终于耐不住好奇,请朋友投递一本来。

  《大方》这个名字我是挺喜欢的,持重、质朴但并不暗淡,如今作者办杂志这么风行,取一个新颖别致的名字可谓是打响品牌的第一步。然而鲜明与艳炸、时尚与流俗之间,终究很难拿捏的准确,所以反倒是《大方》这般,大方地退一步,取一个宽厚平稳的名字,显现出策划者的聪明

  名字可以以退为进“低调地张扬”,但《大方》总归是一本文艺杂志,内容的选取上自然不能过于保守。从刊登在创刊号上的这几篇文章来看,制作者是颇下了些功夫,或者说,颇走了些门路的,其中包含了比较流行且拥有众多粉丝的村上春树的巨幅访谈,黄碧云的新作首发,还有海外译文、周作人的未刊稿和作为影人的贾樟柯颇具亲和力随笔,应该说这几篇稿子都是重量级的,尤其是村上这篇长达百余页的访谈,即便没有“按要求”先看《1Q84》如我的人,也能从中读出一些东西,作为作家和译者的村上春树,他的写作历程和对于欧美作家的点评,都有诸多可供咂摸之处。不过我个人的感觉是,这本看上去已经尽可能全面的杂志,其实还是缺乏一点内在的联系,就像是把几种上好的食材简单的放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相互调配,进而成为“一”道菜,而这个一,正是《大方》之为《大方》的唯一标识。不知道在接下来的一期,能不能让人一下子看出,《大方》是不是我想要的那一本。《大方》之大,已经尽显无疑,只是关于内容风格的这个“方”,目前来看,还框得不是很结实。

  除了颇具资料价值的《村上春树三天两夜长访谈》黄碧云的《末日酒店》和伊丽莎白.斯特鲁特的短篇《药》也都不错,但是这些文章的普遍特点是太厚重了,就连“行走”栏目的一篇文章也显得过长和过于贴合(广告),读起来不够轻松,一本杂志,用于放松部分必不可少的。相对而言,这本书里,也就安妮宝贝自己的这一篇和贾樟柯谈侯孝贤可以闲读。就在刚才,我从微博上看到,据说安妮宝贝文章里“一道屏风”的部分,说的是作家阿城的家,结合文章的描述不禁笑了,在安妮宝贝的文字里,阿城是那“只见过一面的男子”扑面是她文字所独有的幽幽之气,我窃想,若是毛尖来写,必定是“某日在阿城家”那样的繁华热闹了,一笑,但这也是杂志给人的一部分。

  《大方 No.1》读后感(四):写作爱好者指南

  五颗星里面有四颗半是给那n多页的村上访谈的。除了这是一次超级解渴的访谈以外,它还满足了作为“写作爱好者”的粉丝们的巨大好奇心。

  村上的粉丝都知道,村长大叔可是个对写作工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家伙。甚至为此而严格的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要成为一名专业的作家,“坐得住”可是一种需要长期训练的素质。我们从小到大的作文课,除了被教如何写满八百字的稿纸并突显中心思想外,没从专业角度获得过任何指导以及训练。不仅如此,它还导致写作爱好者们产生了逆反心理,以为好文章是不需要练习的。然而谁都知道,神来一笔可并不会天天都出现。。。于是,写作变成了十分神秘莫测的事情。

  村长大叔这次可谓是不厌其烦的叙述了自己成为专业作家的过程。从开始的尝试,到后来的有意识的训练,作品形成的过程,以及在写作方向上曾经有过的新尝试和大转折。能读到这样的文章,而且还是出自自己喜爱的作家之口,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被翻译成中文砸在了自己头上了。

  听了村长的讲解,更加坚信写作是可以练习的了。然而,无奈用百度google一下便知,在国内实在是很难找到像样的中文写作培训课程。这样的无“钱途”课程,大概只能在gossip girl里面被Dan学一学,现实生活中是没有的吧。。。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次村长大叔的访谈,就变得更加珍贵了。别提写作爱好者了,就算是已经成名的专职作家,又有几个能如村长这样一直练笔从不停歇呢?比如,呃,本书主编。。。

  写作是件困难的事情。难于开始,因为这件事本身十分费力不讨好;难于完成,因为写完之后很有可能发现自己言不由衷;更难于坚持,有了上面两点,谁还会想要坚持嘛。但喜欢写东西的文艺青年们也会同时发现,写作是件很神奇的事情,因为你写下了,它就会变成一个世界。我相信村长大叔是非常热衷于这个过程的,不然也不会有我们读过的那一个又一个虚幻的世界了。

  总之,那三天两夜的长访谈带来的热情让我又想拿出稿纸,在小方格的世界里浪费时间了。

  《大方 No.1》读后感(五):关于大方以及安妮宝贝

  是近期才开始读安妮宝贝的书,一开始是告别薇安,后面的书便开始凭感觉买没按顺序,最后一本记得是《二三事》买到的时候很兴奋因为买了前7本的一家书店唯独缺了这一本,把8本书一直放在床头,有时读读,更多时候只是觉得看看便很安心,能让自己很平静,看《莲花》的时候会觉得很痛,经常看了一半将书放在一旁,做做别的事然后再继续看,可能自己还太幼稚无法承受太多,看到《大方》也是在那家经常去的书店,某天去时发现摆放安妮宝贝的书中多了几本蓝色的封皮,看着安妮宝贝主编这几个字,突然觉得很意外,意外于一直以为她是一个神秘的女子,为何用神秘是因为除此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去形容,一直踌躇很久,去了3趟书店也不知道该不该买,总觉得自己似乎读不懂,害怕亵渎了她的用心,才开始去网络搜索关于安妮宝贝,在她的博客,那一刻才发觉自己似乎离她那么近,看见她的文章写如果开始看不懂就放弃,却反而让自己下决心去买,买后就放在那里不敢去阅读还是害怕亵渎了她那份认真,只觉得看着那蓝便能使心平静下来,很莫名其妙,最多看看那图画,却始终无法去阅读,终于在某个午后让心彻底的平静下后开始反复的对每字进行揣摩,相信自己能读懂。很少会有文字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但《大方》却始终给自己一敬畏之心,不知是否于安妮宝贝的原意有所不同,但仍执著的坚持。相信这便是我想要的…

  《大方 No.1》读后感(六):挺真诚的文艺志

  其实我还没有读完,早前看见黄碧云的名字,就毫不犹豫在卓越下了订单,卓越的书还没送到,于是今天在左岸就没有买。只是坐在那儿翻看了几小时。我想说,这就是我心里文艺杂志的样子。我以前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在以后的某一天想做一本文艺杂志,想做一本真诚的,不落俗套,又不像《收获》那样太过沉重,不想《书城》那样太过艰涩的文艺的杂志。只是不知道这个条件成熟的以后是要多久。今天读了《大方》,才觉得不做也罢,安妮已经做到了。

  豆瓣上很多人说它很一般。其实一开始没看目录之前,看到是安妮主编,心里对这本杂志很有些怀疑,基本是抱着想要嘲讽它的态度。对于一谈安妮便想到要嘲讽的态度,现在而言,倒是有很复杂的成因。首先单纯就作品而言,她前几本书初中时代读来觉得又新鲜又潮,有激烈的情感冲撞还有很多小资意象,我六年级和初一那个年代的宁波,尚没有星巴克和哈根,穿着校服的初中生也不懂Kenzo和娇兰的午夜飞行香水。所以觉得新鲜。高中时候重读这些就没有这些感觉,现在更觉得俗气不堪。后几本则充满了她转型后的禅意,外加搞点花花草草,旅行和器物文学。也觉得不过尔尔。再次,什么东西变得符合大众审美了以后,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批判它。这大概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心理。安妮在几年前就变为了一个标签,而她淡出几年,现在更像一个过时的标签。再谈安妮,豆瓣的文艺青年们都是要鄙夷一下的。第三,办杂志。这已经是一个风气了。郭敬明办,然后是张悦然的《鲤》,然后是韩寒的《独唱团》,现在又是安妮。作为同一批出来混的萌芽出身写手,无论是张悦然还是韩寒办的杂志,不能说不好,但是总觉得气味不对。追根究底,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喜欢太新潮的东西,不喜欢时事,热闹,现代的东西。高中时候喜欢《收获》要多于《萌芽》,大概就是如此。有时候退步和守旧更加意味深长些,因为有架子和底蕴。

  可能对它的赞誉,更多的是来自文章的选择。安妮自己也有文章在这本杂志里。叫一架屏风,一只碗,一本书。实在没什么特色,倒挺惊讶她对别人家里能这么观察入微到几近病态。还是那种修禅的调调,几乎可以羽化而登仙了。不过文章的选择着实不错。有村上的三天两夜长访谈,整整一百页。对于我这种村上迷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幸事。黄碧云的小说,这也绝对是瑰宝。主要大陆几乎买不到黄碧云,所以我对她的作品愈发有种饥渴感。这期内容很厚实很不错。不知道下期会如何。

  总之,我觉得作为主编的安妮,还不错。

  《大方 No.1》读后感(七):尊贵的个人体验

  前一阵关于杂志书《大方》封面抄袭一事闹的眼前页面很不清静,直接结果就是本来对封面上写着安妮宝贝主编和新文艺这类字样的书完全不会感冒的我也好奇的点了“想读”,真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又是一次成功的炒作案例。

  机缘巧合,这本书来到案头的时候,我正陷入一场漫长阅读结束后的困惑当中。怕失望而始终忍住不买的也是梦梦强塞过来,我不得不读,读毕却发现,没有我预想中的崩坏,没有壮阔的高潮也没有脱线,甚至没有确定的结局。我积攒了一脑袋问题等待着,而这第一期《大方》用占了全书一半篇幅的“村上春树三天两夜长访谈”大方的给了我回答。

  访谈记录的开始就友情提示最好读过三部《1Q84》再往下看,好家伙,这一下挡出多少读者?这大概也算是这本书的姿态,想看,去打点底子再回来,销量什么的都是浮云一朵。

  村上在同意采方的回信中写了引用了一句“作者应该是最后一位谈论自己作品的人”,前后文不详,但他的确不太喜欢抛头露面倒是一惯的脾性。这句话与后面内容相当丰富时间长到惊人的访谈形成了一种有趣的映射关系。他用了如此大的精力来谈论自己的作品,是不是暗示他还未发现一个能与作为作者的他本身相匹敌的解人?

  我倒觉得这大段大段的记录是他的一种释放。他需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三年的《1Q84》创作,三十几年的写作生涯,他也说过很多话,但沉默运笔前途未卜的时刻更多。每个作家都是一个寂寞的罐子,一旦倾倒起来总能滔滔不绝,但肚子里的存货也随之变少,敲上去也就不再有那种咚咚的神秘回声。

  长达一百页的访谈,最让我激动的是第一天结束前,我的判断得到了证实。《1Q84》的BOOK1和BOOK2果然就是一个整体,而BOOK3的创作是后来起意,是对前两册的探究和适度的延伸,因此面貌才大不相同。并且村上挖了一个浅坑,BOOK4甚至再后续也可以有。当然成熟如他大概不会做这种卖座恐怖片出品人常干的事情。

  这份夹杂着颇动心思的黑白写真照片的访谈记录还证实了我的一个猜想,村上的书创下畅销唱片或游戏一般恐怖销量的一个另类原因就在于他的作品甚至他这个作家本身的物质决定了喜欢他的人与不喜欢的势均力敌,这两部分人的共同点是必须买他的书读去获取自我的肯定与批判的资本,再加上无倾向但有好奇心的一撮人和少数希望借树乘凉的写作者,故事本身素质之外的销量影响因素齐备。

  这个专题十分有用,甚至尚不肯承认此君对自己影响颇深的我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黄碧云只看过一点,只有一本台版的《无爱纪》。

  我真的很欣赏她魔女一般玩弄文字的态度,但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的故事总是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中:摘下来的句子味香色浓,放在整篇文章中就令我晕眩。

  《末日酒店》作为“小说”栏目的授权主打,我随便翻完,等着不那么随便的人给我解释。

  有一些过于明显的东西是不是一种隐藏的致敬?

  能写出别人不能写的东西,能新鲜发表,能被人喜欢和不喜欢,是一个作家的幸福。

  另一篇小说是伊丽莎白•斯特鲁特的《药店》,搜索了一下,这是它获2009年普利策小说奖的集子Olive Kitteridge中十三个互有关联的短篇中的一篇。她是个很擅长描写平凡生活中微妙人际关系的人。

  事实上,我十分喜欢这种挑逗读者神经的微妙的含蓄。莫非擅写短篇系列作品的作家都是个中高手?

  下一个栏目是“行走”,本期很聪明的选择了1Q84的场景之旅行。

  把小说场景具体化和请作家剖析自己的作品原本是两件大煞风景这事,也许是因为村上春树的气场不同,也许是我的好奇心太重,这些配文实景照片与前面的访谈和手边的书相得益彰,让我顺利找到了走出那个世界的出口。

  若每期这个栏目都是这种文学之旅,也许会多一个购买的理由。

  再接下来是主编安妮宝贝的“专栏”。

  实话实说,这三篇日记和奢侈的配图凑成的半长文是全书唯一可以拿掉后能提升书品的文字。这是就文论文,对于她的作品,看过一些,完全无兴趣,也就谈不上好坏的评判。当然若剩下的稿子都是她组来,眼光倒也不糟。

  “随笔”部分的两文皆可读。

  知堂遗墨《龙是什么》虽不具名文之相,但隔上六十年读来仍是颇具兴味的考据小文。插图直接用原作图影很是相宜。文后止庵出来一按暴露了这稿子是作为编委的他的趣味。

  《侯导,孝贤》一文甚佳。原本我对贾导演的一众片子看法始终犹疑不定,片是好片,也经得起资深大拿们推来敲去,可总感觉是被他推在一给外国人挖的坑里。看侯导的电影也是,不知道有多少“慢人”能经得起考验。

  忽然看到文中一段话:“我似乎通过侯孝贤,再经由沈从文弄懂了一个道理:个体的经验是如此珍贵。传达尊贵的个人体验本应该是创作的本能状态,而我们经过革命文艺训练,提起笔来心却是空的。”好家伙,这不就是我一直想弄清的一件事情:个人体验在写作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原来答案是,尊贵的。

  最后就说说我尊贵的个人体验。

  这书从印刷到内容都比我的相像和图片上的模样好太多,如果这样的内容维持下去,可能我会考虑花上买一本正经书的价格每期买来看看。

  不过前提是封面右上角那一堆小字最好去掉,主编的文字也请另行结集(好在还没把题目印在封面上),封面之类门面上的事情不要太懒,不要低估读者们的视野范围。

  《大方 No.1》读后感(八):不大方

  来到豆瓣“大方”的这个页面,是搜索引擎指的路。于是在路边看到了一些跟《大方》有关的消息。

  路边的风光惹人留恋,路边的野花总会不时地去采上一采。就是这样,看到了一个网页引用某个报纸的关于安妮宝贝和她所主编的这个杂志的文字。

  那报上提到了有人质疑《大方》是本哈日的东西,因为村上春树、周作人和侯孝贤以及安妮宝贝那篇自己的文章。

  本来,个人也发现了这一点,还自以为有点高明,谁料旁人早已识出。所以,本人关于《大方》这杂志的其他认识,也不见的就高人一筹。说不得,还会贻笑大方呢。

  且不去管。

  差不多,本人是倒着看的。由贾樟柯谈论侯孝贤开始,这也是个人感兴趣的地方。电影,是我碌碌无为、浑浑噩噩的一地鸡毛的日子中较感兴趣的所在。

  贾樟柯的文笔在导演中算是不错的。其实,这么说也没有什么根据。因为,受制于种种原由,根本就没看过几个导演的文字。印像中陈凯歌是写过的,还颇有渲染力。

  小贾的文章,倒是没有老陈同志的大气,难怪他拍县城的小青年,而陈凯歌没头没脑地跑到大西北,拼着劲地去采现黄土地的风采。

  不过贾的文章自有可看的地方,他的抒情没有陈的猛烈,却有细腻的柔情(按:此处“细腻的柔情”实在无趣,一时又想不起来其他的字词)。对远在台湾的侯孝贤,内地人贾樟柯采用一种仰视的姿态。写出了对侯的心仪和称许。

  贾的文章之后,看了《药店》那文章,美国人写的。一个无力的中年男人,在家里没啥地位,碰到文弱的女职员,一时来了劲,生出保护的心理,有时不免还想搞一搞,最终,最终落了空。这故事倒可以,只是在段落转场时,有些不自然。

  然后是周作人的《龙是什么》。周的文章之作看过几篇,他的散文以冲淡悠然见长,这篇文章也算是笔调娓娓,平白自然,很有学者的气度却不晦涩。

  接下来是黄碧云,之前此人的文章大概一篇也没有拜读过,因此没有纵向的对比。但同《大方》其他的文章比起来,这个《末日酒店》未免不招人待见。结构混混顿顿,文字断断裂裂,语调阴阴阳阳,人名奇奇怪怪。还什么“魔幻主义”,不懂。倒不如看部俗套可喜的香港电影。

  自己主编的书,自己的文字变成印刷体的机会比一般人那是高出了许多。安妮的那篇一个碗、屏风和书,都是于日常的事物中发现情趣,以平静的心态来打探喧嚣的社会,倒也清朗。

  至于占据了大部分的村上春树的访谈,大概对村上感兴趣的人会看下,顺便了解下他的写作、生活中的种种,特别是《1Q84》,更是从故事、结构、人物都作了不少的解说。

  一路看下来,应该说,《大方》距离个人的期待视野是挺远的。所选择的文章,都是小众化的,也没有《独唱团》的青春。

  嗯,的确,这不是一本青春读本,跟郭小四的《最小说》不是一个路数。看《大方》中的各个作者,最年轻的安妮宝贝,四舍五入也四十了。岁月不居,青春难留,实在是无话可说。

  尽管安妮宝贝慢慢抛开了以前文字的阴郁,渐渐往淡然的路子上走,她从一个碗和书中,发现她自己认定的生活的意义,那就是从容、安宁和情趣之类的。这大抵是好的,但在这个浮喧的社会,这些细碎的小情调实在微不足道,特别是对于工作了一天,累的七痨八伤的人来说,安妮的那些文字和感悟,不免显得轻飘和无意义。

  同样的例子,也适用在贾樟柯和周作人的身上。一个见过贾樟柯的朋友说贾像一个小偷,样子偷偷摸摸的。周作人的文字散淡,内心却是孤傲冷漠。说起来,他们都不是大方的人,还有那香港的、日本的、美国的那三个人,看起来也不是爽快的人。如此一来,他们的文字,能大方起来么?当然,文字和个性往往有反差,但这本《大方》归终还是不大方。

  《大方 No.1》读后感(九):可读性低

  喜欢内封的“读享静谧时光”、“漫步时间之外 Mind Out of Time”。

  前端的照片——见花繁簇,心慌张。

  村上村树的访谈看不下去,只是于访谈后的人物简介里看到他获得的奖项,慨叹日本文学奖之多,氛围之良,心生羡慕。

  黄碧云的《末日酒店》也读不下去,几次坚持,还是放弃。

  读毕《药店》,觉得这是一个憋屈的故事。

  草草翻过《东京·1Q84·旅》。

  《一道屏风。一只碗。一本书。》中喜欢的句子:“一国之文化在其国民的日常生活中最能得到体现。”

  末处2篇文章,翻了几遍,决定不读了。想起家中尚有《大方No.2》,觉惆怅。

  《大方 No.1》读后感(十):心身之上,时间以外 —— 个体的复兴

  《大方》入手的第一感觉是——值!787*1092mm 1/16 208页的纸张,如此精致的装帧!光买不看,放在书架上撑场面都是值的。

  肯定是有人这样说过的“做杂志,一定要有良心”肯定有!

  《大方》更准确的一个叫法应该是《大方,新文艺》。这个名字很自然很自然的就让我想到了那个夭折在襁褓里的孩子——《独唱团》。我想就是韩寒自己对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我们仍然不免感怀、难过、羡慕嫉妒跟恨。我们有读起来如此大方开明的出版体制,却无法容许一本文艺杂志的存活。这太矛盾太不简单了。

  “制度”说请我们唱K。 “文艺”也去了。制度又不想听文艺唱,抱着话筒唱了半天了也不撒手,生怕文艺开口说要唱。可是文艺还是说了。制度想了想,很大方的把话筒递过去说“来来来!那就唱两句唱两句!”文艺接过话筒刚起个头儿,制度就过来抢走了话筒说“去去去!你唱的太难听了。你不能唱了!”我说你好歹也让人唱 “两”句啊!太假。太假。

  韩寒在博客上公开征集杂志名称。一开始就是定的《文艺复兴》这个名字。没过。后来又辛辛苦苦不厌其烦的来回换了好多茬儿,才有了《独唱团》。(再就是内容又一直过不了。又不厌其烦辛辛苦苦的来回改啊改改啊改,出版日期也一拖再拖拖了又拖。我在想这中间会不会有这样让人纠结的场面:

  韩寒抱着换了又换改了又改的稿子第N次汗流满面的到“相关部门”去被审核的时候。负责审核的主任在午睡。主任秘书接过稿子看了两秒钟就说,

  “你这一个段落的字数太多了。有规定说不能这么多字的。”

  “啊?什么时候规定的啊?规定上次不是还说我们这段落的字数不够吗?”

  主任秘书不屑的瞟了眼韩寒说,

  “怎么?我现规定的。”)但是哪怕是内容已经最大限度的主旋律、内敛的《独唱团》到底也是没能“唱够两句”。症结在哪里?我们现在要一味的指责体制、民主进程甚至是到政党的手段,这行为会不会就是人们说的文人所特有的愚昧迂腐?症结在哪里?你知我知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然后呢?我觉得我们更应该这样想:《独唱团》好歹是露头唱了一句!这就是希望!至于韩寒,这次也只是步子迈的太大,伤到了自己,疼过了就有经验了。要更充分的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性。不急,慢慢儿来。要相信这就是涅槃的过程!我们期待,相信并且会一直守候着,甲乙时日,风云再起!

  一直到《大方》以自己的姿态站了出来,不管你看没看见,“文艺复兴”的话题已然被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但是我觉得作为个体的我们,首先应该要弄清楚几个问题:什么是文艺复兴?什么是文艺?又要复兴什么样的文艺?

  广义的文艺复兴指的是13世纪末发源于意大利兴起于西欧各国的,以人文精神为核心的资产阶级囊括文化、政治、思想包括生产力等多领域的变革运动。当时中世纪的西欧各国的政治,是完全被黑暗的封建神学所统治的。资本主义开始萌芽的时候就注定了这场“人性战胜神性”的运动是必须要发生的。是时代的需要!所以文艺复兴更大程度上是一场顺应了历史、社会进程的政治文化变革。我们现在真需要这样的一场文艺复兴?

  安妮于2月28号在博客上写下了文章开头引用的那段话(《大方》的首刊是3月份)。当时我就在想这一定是一部惹人争议的杂志。恐怕谁都没有想到这是一部能惹的人争这么大议的杂志。

  什么是文艺?说到底是一块独属于自己的,非常非常私人的精神领域。任何一刊文艺性质的杂志,文学、电影、时尚、摄影、美食、旅行等等也都是非常小众的。即使是所有的文艺性质的杂志都在竭力的想最大程度的扩大这个“小众”的范围,说到底也还是小众的。人民日报大众,要真有哪款文艺杂志做到人民日报一样的大众你还会像爱文艺一样的爱杂志吗?你认为人民日报是文艺?那它就是文艺!

  文艺跟文艺又都是不同的。任何一本具备书籍性质的读物,一但打上 “文艺”的底色就注定着是要有自己特有的气息、味道、温度。你可以不喜欢,不接受,甚至批评;但你不要徒劳的去要求。任何一种文艺形式的存在,自有享受这种形式的受众存在。是后者决定的前者。同理,任何一款文艺杂志的受众范围只取决于作为受众我们自身的广度厚度。文艺自身是无能为力的。

  文艺又必须是美的。但是谁能定义美呢?广义的美是指一切能使人身心愉悦,陶冶情操,自我提升的事物。归根结底也还是个体的感受。所以说哪怕是单个个体对某种文艺形式的肯定,那这单个个体的存在就足以承担这份文艺的重量。

  没有人能忽略文艺的私人性。

  我们吵着闹着要文艺复兴又到底是要复兴什么样的文艺?

  张荣寰是这样定义文艺的:文艺是陶冶人的人格及其生态的载体,是人心灵的养分。为人类的教育与发展不间断的提供参照。人类社会通过对文艺的传承和提炼,不断的提高文明的高度;使人幸福成为可能;文艺也是人学的社会表达。

  这段话里提到了文艺的社会属性。任何文艺形式的诞生必然是顺应了社会的需要。现阶段诞生的文艺形式是有很多内在寡乏急功近利的表现。但是也不乏如张先生所说的“使人幸福成为可能”的美好的东西。我们不能否定我们生存的社会是在不断进步的。最重要的是不能不考虑文艺绝对私人的属性。这样似乎就陷入了循环矛盾的两难境地。我们像是盲目起义的农民,人云亦云。我们根本没有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或者我们确是病了,确是难受,但是首当其冲的是要发现病灶所在。你不能有一个病人找到了治自己病的药,所有的人都去如法炮制鸡犬升天了。就像是你决不会拿治痔疮的贴剂去医自己的口腔溃疡。

  那就让一切的一切都成立。把文艺复兴的希望寄托在几本杂志上是不是会显得不严肃?这行为本身算不算是亵渎?

  安妮在《大方》里这样说:现代人以种种形式多样而内在寡乏的时代性食物,重组身心结构,渐渐以它们为血肉,却总觉得身心枯竭断裂。坚实清朗的骨骼,只能生发自个体独立而风声的内在。人的天地若是能自给自足,就不需向外界谋求。

  这就是个体复兴的意义所在!文艺自是有协助个体找回真我的使命。但是这必须基于作为个体的我们回归本来的意识之上。这意识本也是治自己“难受病”的药引子。这药引子生于自身,才能发现自己的文艺,才不会失望。

  个体的复兴最终自会将每个人带到文艺的理想国——百花齐放,相安甚好。

  而《大方》作为有着自己特有风格的文艺载体。她要传达的出来的也只是依附着独属于她自己的气息、温度的精神力量和思考方式。没有任何可用来作比的因素。因为自己不能代表处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作为《大方》的受众的我们,也只会甘之如饴的接受这温暖、平和、静好、清澈的洗礼。而后体悟出自己原本就渴望的美好。纵然是腐朽也满心欢喜。这美好既是凌驾于心身之上漫步时间以外专属于自己的生之密实、空灵。

  《大方》是我见过的结构最为古怪的杂志类书籍。她似在端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是的,我要说的就是《大方》的“村上情节”。

  早了解到《大方》的关于村上春树的“三天两夜长访谈”。也甚是期待。可真翻开书的时候还是结结实实的给惊着了。208页的纸张,毫不客气的占了整整一半的空间!如果再算上郭正佩的《东京•1Q84•旅》,这本杂志几乎就是写给村上的吧!而且就算加上“访谈”《大方》也仅有7篇文章的数量。这结构上的不协调实在让人难受。

  如果按杂志的结构美来论,那《大方》确是太丑了。丑在压抑。

  介于自己的村上情节和对安妮的不辜负,我很认真的开始看访谈。我发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是越来越认真的。这认真是完全的不自觉的。一直到我断断续续花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读完《大方》后(自己读书很慢很慢,而且习惯在读到有意思的地方的时候花很长的时间去思考、拓展),自己才理解了这份压抑原是厚重、专注。

  我相信在很久以后的时间里,我仍然会很针对性的翻开《大方》的首刊(天知道《大方》都出到第几刊了呢?)如现在一样认真的读这篇访谈。一遍又一遍。在这一遍又一遍的过程当中不断的发现新的东西。就像村上形容了《不起的盖茨比》是一本可以随时拿起来翻看任何一页也不会觉得索然无味的书一样。村上本不是愿意抛头露面接受媒体的人。不论是好的宣传或是恶意诽谤什么的。如他自己所说也不是厌恶、憎恨什么的,有也没什么不好,但最好还是没有。只是发自身心的不想,发自身心的要安静的一个人。于是从这篇难得的访谈中我看到了更多的村上,学到了更多的关于写作的技巧(自己一直是打死也不肯承认写作是有什么技巧可言的),也更深层次的懂得了《1Q84》的世界(我也才开始思索1Q84与1984绝不是简单的世界性的对立和依存、人性的对立和依存;青豆和天吾最终相聚的是哪一个世界?我想,应该是属于他们自己的第三世界才更为准确)。更有意思的是我居然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去谋划自己的写作道路!是的,写作是有技巧的,写作是需要谋划的,写作并不是尤为天成那么简单的。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在竭力的与这种说法对抗着。

  村上说这是“作家”与“艺术家”的区别。你要把作家当作是一种职业。也不是量产与不量产那样的简单。就像是《1Q84》,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去读了这部作品。我惊叹于它的结构的严整缜密。在向我们揭示精华的过程中居然还有那么强的故事性!这故事性完全不亚于福尔摩斯的侦探小说。在这么浩大的工程面前要做到这些,在我看来比把一座山化成丝再抽掉都难。但是村上做到了。村上很详细的讲了在面对不同的工程的时候运用不同的人称的重要性。这正是自己在写作中常遇到的问题,也正是因于此我才开始相信写作是需要谋划的。这也许就是村上的天才所在——长于把握各种各样的结构。正如他自己所说“我本来就不太喜欢分析性、心理性的描写。写起来累,读起来也累。若要正面解析什么语言总会变的沉重僵硬和虚张声势”“什么是高明的文章,很精彩什么的,这些其实都无所谓。文体的存在是为了表现高于这些的东西。文体的意义在于有效的支撑文义,传达信息。我认为要从表面看不到才行”(但是我个人永远也无法忽视的是村上的精彩绝伦的比喻,不论在哪一部作品里都是有这样精彩的比喻的)从这些,都能看到村上是如此的擅长掌控大局的。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高中读的《挪威的森林》。才明白当时只是出于虚荣。很艰难的读了下来。除了觉得言语寡淡无味和关于性的热烈的描写,什么也没留下。一直到前不久重读了《挪威》才获得巨大的震撼。想想不免觉得好笑,有些东西确是不能拔苗助长的吧!村上还把写作比喻成“挖洞”,我想他要说的首先是广度的问题。这个广度应该就是自身的积累。29岁前是没有写过任何东西的,一直都在看书。用他自己的话说“几乎是读遍了六七十年代的所有的作品”。这就是积累的过程。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自然就可以写了。水到渠成。紧接着就是不断的无限的挖掘自身的深度了。当然这也只是我认为的。是村上教给我的东西。

  “我本来就不太喜欢分析性、心理性的描写。写起来累,读起来也累。若要正面解析什么语言总会变的沉重僵硬和虚张声势”村上的这一句话也让我条件反射的想起了杜拉斯和安妮。杜拉斯的存在强有力的对抗了村上的这句话。当然这之间却又并不存在任何的对立面。只是两种不同的风格。而安妮的存在就是结合了村山和杜拉斯的所长。这些年来我看到的能完美的结合村上的“结构天才”和杜拉斯“直入人心的天才”的也就只有安妮了。

  《一道屏风。一只碗。一本书。》一如既往专属于安妮的风格。只是更多了安宁、和煦、静谧的生活气息。如果说安妮是一朵花,那自从父亲离世后这多花开的就不再那么凛冽了,开始温暖和成熟,会一直到结出丰盛的果实。她肯定也终于相信,日常生活才是所有美之重心。如题。

  其实拿到《大方》后看的第一篇文章是《龙是什么》。趋名?不知道。反正是首先就看了《龙》。没有纠结于这篇文章刊与未刊的噱头。只是惊叹于文章自身的严谨。现在再难看到如此严谨的论文了吧!文章中往复出现的不同的数字能证明这一点。每一个数字几乎都有引经据典的说明出处。现如今的文坛又有几人能做到?除了表现作为大家的渊博的学识,我想《大方》更主要的是在给我们传达一个“治学,要严谨”的信息。国学大师季羡林也是说过类似的话的。

  至于黄碧云的“黑色文学”没有过多的研究。但是《末日酒店》一文的的确确是让灵魂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频率颤栗了起来。我想我能给出的也只能是这样的几个关键词:米兰•昆德拉、杜拉斯、张爱玲、优雅的浮世绘、插画、《加勒比海盗》《活着》还有岩井俊二。这感觉很神秘。

  最后要提到的是《药店》。读完后心里只剩下温暖的感动。不熟悉作者,但我在想是怎样的一个懂得生之大空的作者才能把遗憾也写的如此的幸福!

  《大方》的每一篇文章似乎都在强调自己的各色。其实这也就是《大方》所要强调的——阅读的私人性。别无其他。

  在我看来,安妮答应自己、答应我们的都做到了。其实文艺无所谓什么复兴。专注自己,就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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