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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10篇

2018-01-04 20:53: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10篇

  《1933,聆听民国》是一本由林语堂 / 梁漱溟 / 胡适 / 柳亚子 / 徐悲鸿 / 郑振铎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2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一):休言前路风波定

  这书大约是讲梦的,只可惜东方杂志发出去的四百份问卷只有百多位知识分子乐于回应,我虽生性愚鲁,却也好奇为何东方杂志虽已“颇注意到职业的普遍”,然而应征者却仍然几乎全数都是“文化贵族”。好在聪敏的编辑也知晓,知识分子原本就是更富于憧憬幻想的,而“占中国人口90%以上的农民工人和商店职员,应该不至于没有幻梦。。。。。。而不能有梦想,即使有一些梦想,他们也绝没有用文字描写的能力和闲暇,这实在可以算是最大的国耻啊!”

  编辑说的太好,一针见血。东方征稿,正是1933年,是年日本人派了一百二十名骑手做先锋,踩着一干大师的梦想兵不血刃占了承德,热河主席汤玉麟率部不战而逃,这年离抗日战争胜利还有12年,12年里文化精英们或是隐世,或是自强,或是远遁海外,或是避难后方,间或也少不了叛节降日,自言忍辱负重如周作人之流,大抵中国的传统是尊重知识分子的,所以士农工商,士大夫排行第一。民国之时文风更盛,大师层出不穷,如此优待之下,竟然还有投敌之人,美其名曰保存国粹,实在可悲。

  这本《1933,聆听民国》翻开,有憧憬未来之希冀,有彷徨苦闷之低语,有辛辣讽刺之妙笔,有谆谆苦心之教诲,一言以蔽之,无非富强democracy四个字而已。只可惜八十一年前的诸位精英们,未能亲眼得见真正富强democracy之中国,只能臆想一个美好的梦境出来,将自己的所想所思装进去,成一理想世界。然后终究觉得前路渺茫,不敢幻想太甚,梦中言及日本,或曰其国内矛盾、自行崩溃;或曰其人民觉醒,和平共处;或曰其以诚相待,终成友邦;或曰我国内同心戮力,感动外国,于是成功。大抵以为中国国力微弱,能打赢便是奇迹,是靠自己不得的。所以张东荪等人看到中国百万大军在朝鲜半岛和美利坚、英吉利这一票强国兵戎相见,竟夙夜忧叹担心三战一开,美国兵锋所指,中国必亡,乃至忧国心切,另谋渠道哀求美国且留中国“以观后效”,也就不难理解了。可惜百万志愿军竟然和“联合国军”打成平手,逼得美国在停战协议上签了字,停了火。更没想到的是,八十一年以后,中国竟然已经隐隐可与美国分庭抗礼,前些日子日本人游行,有人打出“反对中华帝国主义”的条幅,若是先贤地下有知,不知要做何感想。

  中国的特色,从来都是士大夫们大吹法螺,造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梦里有大同世界,明君圣主,风调雨顺,海晏河清。到了近代,国门被打破,眼见得这梦是没法继续发下去了,于是东西交流,就开始鼓吹起富强democracy,德先生和赛先生了。可须知没有哪个国家是靠发梦崛起的,知识分子发发梦自然无碍,可国家若要富强起来,却是不能光凭口说的。不过一众文化精英里到底还有明白人,晓得当时的中国四万万人中绝大部分,仍是对物质的渴求。只是自己也难免绝望,觉得前途如此渺茫,只好发个“人人都有抽水马桶”的梦罢了。

  书里的大师们——笔者粗心,大约看了一下,未必准确——做梦的时候满口宏伟理想,要这国家如何繁荣富强,democracy自由的颇多在内战之后远遁孤岛或移居海外了的;做梦的时候朴实稳健、又或绝望悲观的倒有很多人留在了大陆。留在大陆的这些人日后大多没能逃过几次动乱,却极少折腰者,如俞平伯老先生,文革时年事已高,且屡遭批判,仍能于团河宫乾隆罪己碑前有“连封建皇帝都知道做个自我批评。”一语,其风骨如此,寒冰难矜其节。中国的知识分子,若人人皆有这等风骨,也不至于到了今天只能靠一群死磕的律师,微博上的政客,送鸡汤的导师来给中国指路了。

  说繁荣富强,说democracy自由,现今的中国大约已经可以算是稍稍有点繁荣富强的影子了,几万万计的农民吃着苦头,顶着剪刀差、大饥荒、大动乱默默的支撑着这个国家的工业化,一锄一镐的刨出了个新中国;千万计的工人在机床上、在起重机里,在生产线上汗流浃背的车、冲、锻、削出来一个世界第一大工业国;原来中国除了文化精英,还有那等做工的、种田的和商店里的职员,这些人非是没有梦想,只是梦想太大,现实太苦,他们来不及说,也没谁说给去听。于是只好自己埋下头,甩开膀子苦干为好。只可惜到了今日,一批文化精英还是不省得这个道理,仍然只会做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那等闭上嘴肯扎扎实实做点事情的知识分子出来,把那democracy和自由的梦也圆了呢?

  注:非本人2B,非要用中英混杂的格式,是因为河蟹的很厉害(摔 不得已而为之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二):1933,聆听民国

  最近,拿到了一本崭新的“老书”,很忙,但是依然可以抽小空看完的书。

  一是因为不过长的篇幅,基本上都是一小篇一小篇,如话语般的文字,简短,没有什么连续的情节需要一鼓作气地追踪。

  二是,到了一定的年纪,这本书的主题,符合我对今后一定的思考,这本书集中了更多更广泛的当代文学名流等的思考,给予了我更广阔的思想借鉴。

  三是,设计舒适,比较能入眼,身边有一堆的“推荐书籍”、“经典书籍”,唯独选了这本不是很起眼的书细细看了起来。

  1932年11月1日,《东方杂志》所征求的问题

  (一)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的中国的一个方面。)

  (二)先生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这梦想当然不一定是能实现的。)

  书中有许多大家,如邹韬奋、老舍、胡适、茅盾、巴金、朱自清,很多很多耳熟能详的人名,还有丰子恺的不少插画,看过很多他们的作品说实话,我不太懂他们的作品,这对没经历过那个时代的我来说,完全一样的两个世界空间,但是对于他们所写的梦确实异常的感兴趣可能我想知道他们心里真实想法吧,而不是用作品来寓意的、被遮掩的心吧。

  看了很多,书里虽征求广大读者的意见,然,更多是见教育业者、文学工作者的梦,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记得最简短地莫过于铁道部次长曾仲鸣先生写的“自由平等的中国”,虽然我学习不太好,也记得很多很多的国家是因为“自由平等”而浴血奋战的,很多很多国家现在还在挣扎,当时正在挣扎的中国,又是怎样的心呢?

  也看了老舍的梦,我一直不明白他,梦也一如既往语气所写。

  很多梦,异想天开、乌托邦或者像程序编辑出来的完美世界,然而,确实很大一部分我在历史的今天看到了实现,看到了他们所不想到的今天,我觉得很幸运,但其中某些没有实现的,也无法说将来不会实现。在进步的世界,在进步的中国。大梦之中包含小梦,梦为人所做,或相反或相成,都反映着人内心的渴望。每个人都在做梦,但每个人都知道心里深处的中国梦想,并为之奋斗

  后记比较客观公正地做了比较调查和结论,觉得比较地好,似有人道出了心声,然写的比我想的还好。

  最后的编者声明,编者的认真核实,对作者联系、对作者后人的联系,觉得很负责任,一本认真、负责做的书是不会差的。

  古代,很遥远很遥远的过去,留下的简短的文字、词句,“国富民强”。

  民国,遥远的过去,在黎明前最黑暗的那刻,大家留下更多的字词,对即将到来的黎明寄予希望,激励正义斗争。1933年,动荡的年代恐惧降临的年代。

  现在,无数文字、无数词句、无数信息,蜂拥而来,让人眼花缭乱,不知所选。

  还好,有记得过去为明镜的人,这个世界,这本书,给予安慰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三):年轻人,我看你天资聪颖智慧超群

  ——年轻人,我看你天资聪颖、智慧超群,拯救世界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1932年11月1日,著名的上海《东方杂志》策划了一次征求“新年的梦想”活动,向全国各界人士发出征稿函约400份,征求的主题是:

  (一)先生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请描写一个轮廓或叙述未来中国的一个方面。)

  (二)先生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这梦想当然不一定是能实现的。)

  征“梦”活动反响热烈,最终140余位国人发表了244个“梦想”,其中包括林语堂、胡适、柳亚子、徐悲鸿、郑振铎、巴金、茅盾、俞平伯、郁达夫、邹韬奋、顾颉刚、章乃器、周作人、杨杏佛、夏丐尊、叶圣陶等一大批名流……

  “五四”以后,由于历史和传统文化的惯性,知识分子一度被认为是社会理想的代名词,于是一代人的理想也被认为是整体的社会思潮。从受邀请的人数构成来看,当时的“话语阶层”主要是作家艺术家、教育家、学者——对比当今周刊的各种主题谈,可能金融家、地产商、电商和娱乐明星的出席率比较高,可见各职业阶层的微妙变化和大时代走向。知识分子在大动荡时代总是义无反顾地担当起道义使命,这也是我们今天看来,无限崇拜和唏嘘感慨的原因之一。

  从五四时期到大革命时代,知识分子的理想是不断失望、不断失落过程。——这或许也是胡适没有写完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懒?)革命、民主、工农、权利,各种血气方刚振聋发聩的理想在现实中一次次碰壁。不过在30年代初,着重于社会批评的杂文和叙事体的报告文学是得到最充分发展的,现代小说也在这期间创造了一个小高峰。五四一代涌现出来的最具文学才华的作家,所产生的最杰出的代表作品,也曾集中于这一时期。如茅盾于1931年开始创作《子夜》,1932年《林家铺子》、《春蚕》发表;巴金的长篇小说《家》于1931年在上海《时报》连载;叶圣陶于1930年出版了《倪焕之》,这本书与茅盾的《子夜》一起,成为现代长篇小说的真正开端。丁玲、柔石、蒋光慈、胡也频等“左翼作家联盟”的文学青年们,也在这一时期人品大爆发。

  在动荡不安、社会矛盾尖锐的时代背景下,个人的的理想是与时代思潮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我们现在回首看,会觉得当时的许多作品都有浓重的理念痕迹、说教意味——于是部分作者在辗转于时代的变革中被逐渐遗忘,甚至舍弃。但是请不要忘记,这些人曾经不惜自己的血肉之躯,为一个时代、为一种精神去奋斗、去牺牲。

  回来谈我们今天的“中国梦”,感觉轻松多了。因为抛去国家革命的宏大话语,剩下的只是吃喝拉撒的私人生活。不外乎考个好学校,找个好工作,衣食住行再提高一个档次。不再需要起誓“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也不需要问“到哪里去?”(鲁迅语)“人生是什么?”(庐隐语)。当个人理想不再指向时代理想,青春与梦想就可以更开阔,更自由。这是好事人性和人世变迁的复杂性不能统一划之,每一个个体意识都是值得尊重的。在不需要孱弱的知识分子投笔从戎,成为血肉城墙的年代,为自己的幸福而奋斗吧,或者发发呆,空虚一下,谈个恋爱,也可以。

  让我们永远怀念那些曾处于黑暗现实中却不顾个人安危,毅然追求时代理想,为民主和自由献出自己的所有乃至生命的先辈们。

  ——题外话——

  回想起我的小初中作文,几乎每年都有这么一道题:想象一下二十年后你与同学重新相聚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当时在老师的引导下,我们几乎所有人的作文都写成了科幻文:二十年后我们伟大祖国实现了四个现代化,同学要么坐着宇宙飞船,要么坐着透明发光的宇宙飞船从操场上空徐徐降落。

  现在我几乎所有的小初中同学都已失去了联系,但偶然能听我妈谈起,比如某个时期你的小学同桌,现在在菜市口旁边那家电器城卖小家电,还有你初中某同学已经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前几天遇见还念叨你之类。

  我们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总是容易被误导,但无论如何,有梦想总是好的。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四):梦醒何时?

  在“中国梦”这个词一再被提及的当下,回望1933年的梦想专题,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1932年年底,上海《东方杂志》征集“新年的梦想”,“梦”的主题包括两方面: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的?个人生活中的梦想?此次征“梦”活动最终收到140多位国人发表的244个梦想,《1933,聆听民国》正是此次征文活动的合集。

  244个“梦”,回复者中有官员、编辑、教师、作家、实业家、学生等等,可以说代表着当时大部分知识分子的梦想。反观当时的社会现实,物质匮乏,国人大多挨饿受冻,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而大部分人的梦想是解除物质痛苦。另一个方面,大多数知识分子都梦想着有一个理想的世界,有一个新中国。个人生活梦想则不尽相同,但大家普遍希望生活安定,而这确实要建立在强大的国家基础之上的。

  如果现在有本杂志征集同样一则过于“梦想”的文章,分类取样地征集,最后做定量分析,再与1933年的梦想作比较,想来会有很多有趣的发现。

  既然还没有杂志做这件事情,在此不妨让我们先大胆假设一番。首先收到的回复一定不仅仅局限于知识分子阶层。随着教育的普及,让更多的人有机会也有夙愿畅谈自己的梦想,对公共领域的建设也更有发表意见的诉求。随着物质层面的极大丰富,对国家的梦想一定不在局限于物质条件的改善,在精神层面的梦想会展现地更多。而个人生活梦想方面,差异化多样化的梦想一定层出不穷。

  与1933年比较,参与度的提高、对国家梦想的转变以及个人梦想的参差不齐,是当下这个时代的特色。与《1933,聆听民国》中知识分子的梦想对照,无疑具有很大的区别。从这个层面上讲,《1933,聆听民国》是一个时代的标签。

  在举国畅谈“中国梦,我的梦”的当下,读《1933,聆听民国》仍然能让今日之我们热血沸腾。随意翻开,看林语堂的国家之梦——“我不做梦,希望民治能实现,人民可以执行选举、复决、罢免之权,只希望人民之财产生命,不致随时被剥夺。我不做梦,希望监察院行使职权,弹劾大吏,只希望人民可以如封建时代在县衙门击鼓,或是拦舆喊冤。我不做梦,希望贪官污吏断绝,做官的人不染指、不中饱,只希望染指中饱之余,仍做出一点事迹。我不做梦,希望政府保护百姓,只希望不乱拆民房……”对照当下,有些梦已成为现实,有些梦仍旧是梦,不知道,这该是我们这代人的幸或不幸呢?

  “梦是我们所有的神圣权利”,读毕《1933,聆听民国》,笔者也有一个梦,希望书中所陈之梦早日一一实现。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五):“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自十八大习近平总书记把走适合中国特色的道路、弘扬中华民族精神、凝聚中国力量,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中国梦”定义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核心思想,中国大地上就掀起了关于中国梦的讨论热潮。

  古往今来,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梦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梦想。那些梦想虽不尽相同,但是从国家民主富强,百姓安居乐业方等大方面看是基本相同的。

  许多时候,梦想可以帮助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颓唐之后重新起航,也可以帮助我们在茫茫暗夜洞见曙光,我们无法看见以及描绘出它真实存在的样态,却不能不相信它所带给我们切肤的感召以及影响……这也是之所以中国梦被几代人传承的主要原因。

  《1933,聆听中国》是写在八十年前的中国梦,书中收录了1933年《东方杂志》关于“中国梦、我的梦”的征文作品,全书分为“梦想中的中国”和“梦想中的个人生活”等上下两篇,其实不论是梦想中的中国还是梦想中的个人生活,都饱含了彼时还生活在昏黑年代之中的人们对于中国未来对于中国人的未来的无限期颐,可以说,它轻易披露了八十年前人们现实生活的无限困窘,不过也彰显了如此困窘的现实之中精神世界里那弥足珍贵的富有。

  那些梦想中,有“人类无怨,以跻大同;不立语言,以喻大道”之国家民族大梦想,也有“痨虫可以杀尽,老鼠可供驱使,蚊虫有益卫生,遗矢永无臭气;卖东西的不讲虚价”等有趣个人小主张,还有文人墨客“过目可以不忘”,“人人对于国家所当负的义务,所当享的权利一律平等”的思考,和普通百姓们“个人生活从此无忧无虑,欢欣鼓舞”的期望……《1933,聆听民国》让我看到了八十年前人们对于梦想的理解和诠释,虽然他们中的许多梦想带有了鲜明的时代色彩,虽然有些梦想还因过于弘大而略显假空大了,虽然有些梦想甚似空想,不过一路读来,八十年前的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于未来新世界的憧憬还是深深地感动了我。

  时至今日,在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中国人民共同努力下,八十年前绝大多数梦想似乎都已经实现了,但是新形势下还有关于国家民族、自然人文和个人教育、机遇、发展等各种梦想等待着我辈的不断努力和实现,我相信“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我也期颐着任何梦想都不是空想。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六):每个时代都有它的苦难

  坦白讲,对中国的任何一段历史,似乎都不及对“民国”的喜欢。只是这种喜欢颇有种假惺惺的味道。对我这种历史白痴加时间概念错乱的人来说,纵使把脑袋翻了个遍,我也说不上来民国在历史长河中的时间轴,我也说不上民国何以在中国近代史中这么突出,我更说不上来我为何为对民国情有独钟,曾经学过的、看过的、听过的早早地都还给了老师、还给了学校。仔细想想的话,或许是因为中山装,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诞生了诸多声名在外的文人志士,或许只是因为某个人,比如张爱玲、林语堂、梁漱溟,或许我只是一厢情愿把诸多的想象和标签贴在民国。

  民国,在我的感觉里,总带着些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色彩。我竟从未将它与当时的中国社会联系起来,彼时那个正处于水生火热中的中国,彼时那个正经历内忧外患的中国。《1933,聆听民国》,给了我一个机会去知晓那么一段历史,从站在那段历史里的人的言语里或多或少地了解到,民国在经历些什么,民国又在期待些什么。

  1933年,彼时的民国,有帝国主义的侵略,有枪口对着自己人的内战,有饥饿,有贫困,有无知,有蚕食人的鸦片,有根本靠不住的官僚,有……有太多今天我们的无法感同身受。《东方杂志》所征求的“新年的梦想”,不过是给太多的抑郁难平之士提供了一个发泄的出口。他们有的在满怀希望地畅想着“梦想”,有的则连想都不愿去想。只是,现在看来,有的梦想已经照进了现实,而有的对今天的我们来说都还是无法企及的梦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真。

  或许,每个时代都有它需要背负的苦难。若在彼时的民国,活着或许已是天大的事情。而如今的我们,活着似乎容易了些,但生存不易,生活亦是多艰。若是哪家杂志意欲效仿《东方杂志》,也来个“新年的梦想”的征求,估计也会收集来漫天风舞的来信。只是,如今情绪的出口太多太多,或许已分辨不清,哪些梦想是真诚所答,哪些梦想只是戏谑怒骂,哪些梦想只是无聊之言……

  突然想起央视的街头采访“你幸福吗”,仔细想想,幸不幸福哪只是YES或NO就可以回答的。如今的我们,大抵是“有饭吃”,可是却不知道入口的究竟是不是能吃的食物;大抵是“有房住”,可是却不知道这房子会不会突然被强拆了;大抵是“有路走”,可是却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被人砍了一命呜呼。有了孩子,还得担心他或她在学校会不会被老师虐待、会不会被当做小白鼠一样喂药。孩子大了,还得担心他心智是不是健康,他的室友的心智是不是健康。已然浸淫在这时代之中,不经意间,我们竟然也有那么多迫切的抗争,雾霾、食品安全、贪污腐败、城乡不平等……只是,这抗争,有时候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七):读前人之梦 思今人之梦

  文/友竹

  《1933,聆听民国》收集了142位生活于民国时期的中国人的梦想。根据记者先生的统计,142位应征者中以中等阶级的自由职业者为最多,也就是所谓的“文化贵族”。对于此种结果,记者表示相当失望。但是,在任何一个社会里,能够相对自由发声的总是数量有限的一批人,虽然他们的梦不能代表全国人民的梦,但是敢于站出来向众人说梦的勇气还是可嘉的,不是吗?

  当时的中国风雨如晦,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底层劳苦大众占人口的大多数,他们正像丰子恺漫画中黄包车夫那般,恨不能多生几条腿出来拉车挣饭吃,哪有心情梦想未来?至于所谓的“文化贵族”们,写稿人员恨不能多生几颗脑袋、几条手臂出来加速写稿,教师则梦想把各科知识变成药水,直接输入学生体内……这一切正如鲁迅的点评:时代是这么变化,饭碗是这样艰难。

  按理说,真话不能说,说说梦话应该没问题,但是好像梦话人们也不愿多说了。好几位作者在文中写到不愿有甜蜜的梦,只推崇实干。因为觉得梦想无益,所以干脆避开谈论自己梦想的命题,只呼吁大家不要陷在荒唐的美梦中浪费光阴。他们的理由大致是,国富力强、政治清明、人民安居乐业尽管是大伙儿一致的奔头,可就像大家一再梦想又一再总结的那样:毕竟只是个梦想,很难实现。

  可是,只因难实现就不谈论了吗?其实,除去不愿做梦的几位先生外,乐于梦想的人们对未来的要求也不算高:林语堂说他并不是指望中国有一流的政治领袖出现,只希望有一位英国十流的政客生于中国,并在出现时不被枪毙;他不指望贪官污吏断绝,只希望他们在中饱私囊之余,仍作出一点事绩;不指望政府保护百姓,只希望不乱拆民房,及向农民加息勒还账款。

  金仲华说,要形容未来中国的状况,不必用“富”、“强”这种字眼,只要每个人可不必愁虑生活的问题。宓汝卓希望政府“不尚空言但知实行”,埋头于内政的改善,而不是利用对外策略以掩蔽本身弱点;应准许言论自由,而不是讳疾忌医。韦息予希望未来的社会不再让人在吃饭、说话、行动上受到不法势力的妨害和钳制。

  张竞波梦想未来的中国人能在太阳底下自由地生活,各做其事,各吃其饭。没有野心家垄断饭碗,没有神经病患者作无意义的战争和无意义的枷锁——不必套上,硬要套上,再喊救命!邹韬奋梦想未来是个共劳共享的社会,无帝国主义者、无官僚、无军阀、无资本家、无男盗女娼、无乞丐,甚至连慈善机关、储蓄银行都不需要了。

  读前人的梦,对比今人的梦,你看到差别了吗?相距80年间的梦想家们期望的大体方向始终未变:我服务于社会,社会优待于我。严格说来,这不是梦,这是等价交换。可悲的是,我们一直把它当作“梦”来谈论、来仰视。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八):中國夢,民國夢?

  y 亂

  對於人民共和國來說,中華民國,作為一個國號,已經在1949年10月1日天安門城樓上的那句“站起來”之後,成為了歷史辭彙。是的,中華民國已經不存在了。民國的首都南京,現在只是江蘇省的省會。國民政府的“青天白日滿地紅”被五星紅旗取代,文縐縐的“三民主義、吾党所宗”,被彌漫著火藥味的“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打敗。民國的國家元首叫“總統”,共和國的元首稱“主席”。民國通行的規範漢字正體字,現在更多情況下只被當作藝術字體。

  可是,人們又難以否認,“民國”真的是無處不在。它出現在歷史課本裏,活躍在影視作品中,堂而皇之地出現在赴台觀光遊客的手機、相機裏。在與共和國同步的時空中,在僅有3萬6千平方公里的海島上,正有2300萬人演繹著另一種風味的“民國情調”。有人還會說,今天的人們離“民國”太近了,隨便在人民廣場上找一位跳舞健身的爺爺奶奶,一問,幾乎都是“民國”生人。

  更重要的是,對於當下的中國社會,民國其實已經成為了一面鏡子。當某地政府的辦公大樓富麗堂皇,而小學校舍卻破爛不堪時,人們就會引用當年四川軍閥劉文輝的語錄:“如果縣政府的房子比學校好,縣長就地正法”。當錢學森問出“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時,沒有幾個人不會聯想到,現在我們還能叫得出的“大師”、諾獎的華人獲得者,都是在民國接受的教育,或者在民國就已經揚名立萬。

  即便是新一屆領導人提出的“中國夢”,也並非是新鮮事物。早在82年前的1932年,民國廿一年,上海《東方雜誌》就策劃了一次徵求“中國夢”的活動。徵求的問題有兩個,“先生夢想中的未來中國是怎樣”“先生個人生活中有什麼夢想”。結果,包括林語堂、胡適、周作人等一大批文化名人和各階層民眾共140多人,說出了自己的“中國夢、我的夢”。這140多人的“中國夢、我的夢”的重新結集,便成了《1933,聆聽民國》一書。

  正如此項活動的記者吳景崧在“讀後感”中說,“應徵者以中等階級的自由職業者為多,約占了全數的90%。自由職業者中間尤以大學教授、編輯員、著作家及新聞記者、教育家為最多”“占中國人口90%以上的農民、工人及商店職員……現實對他們的壓迫太大了,整天的體力的疲勞,使他們只能有夢魘,而不能有夢想”。現在官方鼓噪的“中國夢”何嘗不是此等情況?

  即便是許多“富於憧憬與幻想”的知識份子,似乎也對“做夢”沒有好感。林語堂說:“人越老,夢越少。人生總是由理想主義走上寫實主義之路……記得《笨拙》說過,不滿二十之青年而不是社會主義者,都是低能,年滿二十歲而仍是社會主義者,便是白癡。所以我現在夢越做越少而越短了。這是我做夢的經過。”

  “文抄公”周作人則對“做夢”展露了譏諷的功力,他引用自己在《看雲集》裏的話:“信仰與夢,戀愛與死,也都是上好的麻醉。能夠相信宗教或主義,能夠做夢乃是不可多得的幸福的性質,不是人人所能獲得”。時任清華大學教授的俞平伯,則直截了當地說:“對不起,‘和夢也新來不做’。假如定要做的,恐怕也是妖夢吧”。

  一些知識份子,則直接將自己的信仰、對現實的不滿,融入了“中國夢”中。上海法學院教授朱隱青的“中國夢”是“無階段專政的共產社會”。山東正誼中學教員徐伯璞在1932年就意識到“第二次世界大戰,便是中國翻身自強之時……以三民主義為原則的大同世界,便在不久的將來出現了”。作家傅東華則“夢見”侵佔東三省的日本,“發生大地震……一會兒就要整個沉下去了”。時年94歲的教育家馬相伯,則像為未來中國立憲一樣,稱“未來的中國,既非蘇俄式的一黨專政,亦非美國式的兩黨更替,乃民治的國家,法治的國家”,“不但本部,世人周知;即高麗、臺灣、安南、緬甸,暨四境舊屬各地,皆可加入州聯,組織一大中國”。

  《1933,聆聽民國》裏的“中國夢”,更像是一個個青春段子,是當時人們對時局、對未來、對國家暢想,不管是灰心冷意還是充滿希望,皆是真情實意。左中右不同的立場和意見,都能在同一個平臺上公開發表,供世人討論、檢驗。魯迅看到《東方雜誌》“中國夢”的徵集後,在《聽說夢》一文裏意有所指:“做夢,是自由的,說夢,就不自由。做夢,是做真夢,說夢,就難免說謊”。民國的魯迅可以大大方方地“意有所指”,現在的我們卻只能大大方方地引用他的話。

  【此文已於2014年4月23日在《包頭日報》文化版發表】http://www.baotounews.com.cn/epaper/btrb/html/2014-04/23/content_293073.htm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九):让我们侧耳倾听,让我们登高望远——读《1933,聆听民国》

  文/飞熊

  1933年.

  1931年9月18日夜,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按照精心策划的阴谋,由铁道“守备队”炸毁沈阳柳条湖附近日本修筑的南满铁路路轨,并栽赃嫁祸于中国军队,(其实就是要找任何一个借口,开始侵略中国)日军就以此为借口,开始“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炮轰沈阳北大营,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次日,日军侵占沈阳,又陆续侵占了东北三省。

  1932年2月,东北全境沦陷。此后,日本在中国东北建立了伪满洲国傀儡政权,开始了对东北人民长达14年之久的奴役和殖民统治,使东北3000多万同胞饱受亡国奴的痛苦滋味。

  1932年1月28日,日军突然向闸北的国民党第十九路军发起了攻击,随后又进攻江湾和吴淞。

  1933年.中华民族真的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这时候,由上海《东方杂志》策划的“新年的梦想”活动,变得格外耀眼。244个梦想,140余位炎黄子孙,表达了我们对当下的认知和对未来的畅想。中国人没有绝望,中国人知道中华民族充满希望。

  在这140余人中,90%以上是中产阶知识分子。他们对中国的未来,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下的认知。很多人都清晰的描绘出来了我们未来的模样,80年后的今天我们向回看,他们当初的很多设想都已经实现或者部分实现了。

  梦......总是意味深长。我们在听别人讲梦的时候,往往还要去探究梦的含义,探究那些梦背后的故事。中国的周公,西方的弗洛伊德,都是解梦的高手。不同的是,弗先生更好色,把所有的梦都和性联系起来。“然而婴孩出生不久,无论男女,就尖起嘴唇,将头转来转去。莫非他想和异性接吻吗?不,谁都知道,他是要吃东西。”在本书的结尾,编辑用鲁迅的听说梦作为后记。鲁迅在那片文字里如是说。

  1933年,正是那种食不果腹的年代。80年后的今天,中国已经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经济实体,物质财富要比1933年丰富得多,因特网把地球变成了村庄,大数据时代来临……在这样一个时代,我再次谈梦,我们再次对未来展开畅想。我们仍然需要认清我们所处的时代,太多的不平衡,太多的增速过快带来的阵痛……即使困难重重,未来仍是一片光明。

  《1933,聆听民国》读后感(十):梦想,让悲观者前行

  作为一个85后,一直以来民国在我的心中是一个盛产“大师”的时代,那时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那时文人才子辈出,那时中西方文化剧烈碰撞和融合,于是有了“两脚踏中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的林语堂,有了国学功底深厚、才气磅礴、议论恢弘的钱穆先生,有了学博中西的“清末怪杰”辜鸿铭,有了捍卫“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陈寅恪,有了梁启超、胡适、傅斯年、顾颉刚、沈从文……身处功利浮躁的当下社会,看到那些“房奴”“车奴”“移民族”“富二代”“学术造假者”,很多年轻人包括我自己总是不断地陷入悲观和失望。可是,我竟然忽略了民国也是一个动荡不安、民不聊生、战火纷飞、食不果腹的时代,那些大师是产生于文化碰撞和政治动荡的夹缝中的,那时候艰苦卓绝的生存环境是处于富足幸福生活的我们难以想象的。

  1932年,中国东三省沦陷,淞沪会战爆发,蒋介石第四次对红军进行军事围剿,《国联调查团报告书》“承认日本在满洲利益”……国人陷入激愤悲观之中。上海《东方杂志》策划了一次征求“新年的梦想”活动,向全国各界人士发出征稿函约400份。最终140余位国人发表了244个“梦想”,其中包括林语堂、胡适、柳亚子、徐悲鸿、巴金、顾颉刚、夏丏尊等大批名流。时隔八十年,《1933,聆听民国》这本书帮助我重现了彼时的社会环境和跨越时代的“中国梦”。

  林语堂说:我不做梦,希望国中有数座百万基金堪称学府的大学,我只希望有一个中国人自办的成样的大学,子弟不进洋鬼学校而又地方念书。我不做梦,希望建设全国道路,只希望我能做帆船回去我十八年不曾回去的家乡。

  叶圣陶说: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描写起来只须简单的几条线条,个个人有饭吃,个个人有工作;凡所吃的饭绝不是什么人的膏血,凡所做的工作绝不为充塞一个两个人的大肚皮。岂止是未来的中国,未来的世界不应该这样吗?中国地方什么时候会涌现这一幅图画呢?恐怕很遥远吧,遥远到不能“梦想”吧。

  巴金说:我个人的生活里不敢有什么梦想,黑暗的现实把握的梦景全都摧毁了。在这一片血泪的海上,我无论如何是不能够建造我理想中的美丽天堂。在这时候我只能够有一点小小的希望,这希望也许就是不能实现的梦想吧。我的希望是什么?自由地说我想说的话,写我愿意写的文章,做我觉得应该做的事,不受人的干涉,不做人的奴隶,不受人的利用。靠着自己的两只手生活,在众人的幸福中求得自己的幸福,不掠夺人,也不被人掠夺。我希望每个家庭都有住宅,每个口都有面包,每个心都受教育,每个智慧都得着光明。

  就是在这样艰难困苦的条件下,民国的先辈将他们梦想中的未来中国和梦想中的个人生活陈述给我们,读着读着我不禁潸然泪下,民国的大师们是孕育于这样艰苦卓绝的环境当中,乃至于梦到百姓衣食无忧都是一种奢侈。然而八十年多年后的今天,无数仁人志士和勤勉奋进的先辈们居然就这样将独立富强的中国、百姓衣食无忧的中国由梦想变为了现实。这样沧海桑田的巨变都发生了,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去当一个无力者和悲观者呢?

  《1933,聆听民国》里的场景其实只是这个巨变里的冰山一角,我们的先辈们筚路蓝缕,皓首穷经,于是,薪火得以相传。八十年前的梦想如今看来似乎就和我们能够呼吸到空气一样自然,但是八十年前却几乎没有人敢断定这个梦想能够实现。今天,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大胆地做梦呢?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践行呢?

  “中国梦、我的梦”是一个能带给人太多期望和力量的话题,梦想是我们对生活的憧憬,梦想是我们对应然之事的认同和许诺,梦想是我们对社会的期待。所以我期待我们的学校能够培养更多的独具灵魂和人格的大师,而不是生产流水线的产品;我期待我们的政府可以更好地调控房地产市场,而不是催生更多的“房奴”“蚁族”;我期待我们的医院能够更好的为贫困人群服务,而不是冷漠的“先交钱后手术”;我期待我们可以见到更多的蓝天碧水,而不是生活在雾霾笼罩的城市;我期待我们的孩子可以喝上放心的奶粉、吃上放心的食物、喝上放心的水,而不用担心食品安全;我期待我们的城市规划可以更加合理,内涝、堵车、景区拥堵可以不再出现;我期待我们有更多的中型城市出现,年轻人不必纠结于“逃离家乡还是逃离北上广”;我期待更多的人去关注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我期待……

  这注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与我拥有一样期待的我们依旧任重道远。所以我们不能止步于抱怨,我们理应成就一个更好的自己,梦想让我们一起前行,就像一束光簇拥着另一束光,点亮自己,然后照亮别人。我们去探索,去关注,去呼吁,去参与,终有一天,我们的这些期待和梦想也会如空气那样自如地出现在我们的生活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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