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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香港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3-02 21:46: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等待香港经典读后感10篇

  《等待香港》是一本由林奕华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4.00元,页数:329,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等待香港》读后感(一):只言片语

  1、消极地看,似乎只能接受“怀旧”是消费主义时代情感的唯一出路。我看《网中人》这出在26年前曾被我嗤之以鼻的劣质肥皂剧,今天竞然渗出了《创世纪》一类向上爬戏剧所没有的“人情味”!原因?是当年尚被允许的缓慢节奏人物的情感和彼此关系有足够的篇幅发展成“戏”。而在今日,“戏”早已由情感的凝聚变成情绪的爆炸,观众再不欣赏编导如何引导观众进入人物心理与情感,却是追求一场比一场强劲的发泄,而不惜摒弃逻辑和情理。

  2、茶聚

  3、周星驰是男孩子中的灰姑娘。在《功夫》里到最后,突然之间变成神一样,就是他灰姑娘变身的时候。周星驰给了香港男性一个合理化的理由或是借口:“我爽到就好,你有没有爽到无所谓。”

  4、《苹果日报》给了很多人一种“我跟luxury(奢华),紧密扣在一起的”话语感觉。对大家的欲望了如指掌:你们就喜欢成名、喜欢漂亮、喜欢有权、喜欢钱、喜欢跑车、喜欢光鲜亮丽,喜欢看到别人比你失败、喜欢看到你可以去掌握别人的所谓生跟死……

  5、你在看杂志的时候,所有的影像都在跟你说话,它在跟你说的你也会回答,只是没有讲出声音。它会一直问:“你买了我没有?你买了没有啊?你得到我没有?你up-grade了我没有?真的没有啊?你没钱吗?你旁边的人买了没有?他是不是也买了?那你现在怎么去跟他交代呢?那你什么时候会去买?你不觉得我好吗?你觉得我它比我好吗?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等待香港》读后感(二):林奕华的理想社会

  林奕华也是一个标题党,单看书名,还以为他要大爆与无线电视台的什么内幕或情仇,实则他不过要借这个电视台来解剖香港社会的价值体系思维本质。不过,如果本着看八卦心态翻开这本书,翻书者恰恰就是林奕华要抨击的那一类人——在投射欲望的对象身上追求慰藉满足官能需要

  林奕华专攻文化研究,香港娱乐圈百态、无线电视的剧集内容乃至节目编排……这些都是他研究的对象。这本书收录的文章年份跨度很大,包括1999年至2010年,所以这一页我们看到林奕华骂《男亲女爱》半集也看不下去,揭过一页又看到他评论陈志云为贪污案开的记者招待会。当年将《先生贵姓》《帝女花》等剧骂得狗血淋头的林奕华不知对今日的《神枪狙击》《雷霆扫毒》《神探高伦布》等有何感想,大概连骂都觉得浪费力气

  林奕华将无线电视批得体无完肤,缺乏创意、输出消极价值观、制造愚民……最大的一条罪名是tvb造就了一批碌碌无为、不求上进的香港人,而这批人是社会的主流构成,他说:“tvb阉了香港。”当然我觉得这更倾向于激愤之词,一个电视台再强势也不可能一意孤行地操控一个社群的思维模式与价值观,他们之间必然存在双向交流,互相影响的。说到底,他们是相互造就。

  黄日华说过一句话:“为什么我老是骂tvb?因为我爱它。”理由是他想它好。《等待香港》系列出了三本,林奕华对香港地口诛笔伐深入浅出解剖香港人的劣根性,道理却和黄日华一样,骂得越狠,爱得越深,看起来全是失望,其实都是期望

  书中谈论的虽然是香港社会,但很多东西看起来一点也不陌生,林奕华抨击的那些在我们身边随处可见,内地社会何尝不也是反智、犬儒、喜欢谈论不擅长思考女性压抑、“放过自己”合理化。香港人与内地人越是相互看不顺眼,越证明了大家同出一源。

  好笑的是,林奕华当真是应验了“隔离屋饭香”这句话,他一心一意将希望放在内地,看到李亚鹏出演令狐冲的消息竟然喜出望外,他一定不知道多年以后内地最火的剧集将大多出产自连琼瑶都要照抄无误的于正于妈之手。

  《等待香港》读后感(三):恩情都在怨气

  y 吴 明 《南都》上的文章

  像鲁迅当年痛批国民性那样,林奕华一而再再而三地数落着顽固不化的“港民性”,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多年娱乐圈一线摸爬滚打,让他深谙道中的起承转合,更不必说那些信手拈来的八卦掌故,用“资深”二字来形容,可谓貌合神不离。及至香港系列的第三本,林奕华的文采与文眼都不再陌生,亦无须赘言,倒是一以贯之的文气值得略多说几句。

  粗看标题中“恩恩怨怨”四个字,知其不过是将香港娱乐圈比作“江湖”,暗喻其间人际复杂,水深莫测、暗流汹涌浑浊不堪。但细细玩味,却发觉除了“江湖气”之外,竟仿佛还有一股郁结于中、百转愁肠的“闺眷气”。以作者在圈中的资历,来一番口诛笔伐的声讨并不为怪,但他在痛下针砭之末却始终留着一声苦口婆心的叹息。持严父之势,秉慈母之心,这种语态始终有意无意地潜伏在林奕华的所有批判时文里。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行文中总有太多愤怒,却从来没有一点憎恨。这也就是为什么通篇看去怨声连连,却又分明能触摸到内里的那份不离不弃。

  林奕华也自嘲过他的“沉不住气”,然而犬儒主义的得过且过终究捱不过“生活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无线是他曾经付出智慧热血地方,否定它就是否定自己,所以他从未否定,只是骂——骂它的俗不可耐,骂它的空洞苍白,骂它的不思进取,骂它的敷衍无赖。然而扶不起的阿斗还是要拼命地扶,就算气得暴跳如雷也不肯扭过头去任其自生自灭。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也许是因为我看到过其实可以不这样吧。”这是书中少有的毫不激越昂扬的句子,却特别触心,像突然掉进黑夜里,冷冷清清地坐着,平平静静地说。林奕华是那样一种斗士:冲锋陷阵不足惜,却深深懂得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有一天可以永绝刀兵。他其实是个悲观乐观主义者,无休止地挑刺和不满,心里却一直抱着希望。

  只是把这份希望寄托于内地央视总让人觉得有点病急乱投医。且不说被他称为“大陆帅哥”的李亚鹏饰演的令狐冲曾遭到多少内地影迷的炮轰,就连让他如见“沙漠中的清泉”般感激涕零的《艺术人生》,也因煽情泛滥早被批得体无完肤。林奕华也坦承与内地同行交流时对此有所耳闻,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央视纵无补天之才,却可攻香港无线的这块“翡翠”。对两地主流传媒的质量虽不宜妄下优劣之断,但二者风格倾向上的巨大差异有目共睹。TVB无厘头的嬉闹恶搞与CCTV大排场的庄严凝重,无论在视听感受还是传播理念上都有着显而易见区别。前者貌似植根于草皮文化的“无所谓”态度,却反衬出香港市民阶层打拼精神顽强生命力。它会让我们想起《甜蜜蜜》里的张曼玉,整日埋头赚钱、攒钱,却并未丧失最美好品格信念。它更会让我们想起那个终日念叨“鱼丸”和“粗面”的小猪麦兜,在无数次的失败和挫折后,那依旧没心没肺的憨憨语调,听上去有多少令人心疼的酸楚。他们都是不关心电视的人,因为生活中有太多比电视更值得去关心的事。当我们过分担心传媒的恶性影响力时,或许应该反问一句:极度的关注是否恰恰印证了极度的依赖

  林奕华说:“无线四十年教晓了香港人发泄情绪比培养感情重要。”这句话没讲错,香港人有感情,但感情在电视之外,留给电视的便只剩下情绪。内地人在这一点上倒确有不同,电视对于大多数的家庭来说,更像是提供了某种相处仪式。每晚7点钟的新闻联播,即便没人用心听,却总还是习惯开在那里。小孩子打从不会说话的年纪起就会伴着这个节目吃晚饭青春叛逆那会儿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可是直到罗京逝世那天起,才有人恍然如悟:这是一个早已融入我们生命的声音。即便它一向那么机械刻板,即便它一向那么事不关己,然而它使我们有了某种属于“共同”的记忆。这种记忆跟节目内容毫无关系,而只是借由它每天准时准点的存在,勾连起我们成长相同的画外音。所谓怀旧就是这样一种情愫,从那些曾经最细枝末节甚至惹人厌的小物事里,窥见整个无法重现的过往。央视对我们最实在的影响可能就是,它赋予了这种怀旧以“集体”的方式

  林奕华赞央视春晚如何美艳奢华自然容易引起颇多非议,但他谈北方人过年的“围炉”习俗,却歪打正着地应对了景。内地人过春节“在家吃年夜饭,很少人会不把电视开着吧。看不看倒是其次,只要它能在旁边发出声响,一屋子倒似真的添多几分喜气。”这份有一搭没一搭的声响和喜气大抵也就来自于春晚了。年年演,年年骂,年年骂完,还是年年看。几轮彩排筛选总被炒得沸沸扬扬,谁上了,谁下了,请了哪个明星,藏了多少包袱胃口吊得再足还是免不了观众一年比一年看得淡。视春晚如鸡肋者大有人在,“食之无味心照不宣,却很少有人想过为何终究“弃之可惜”。其实,在资讯与传媒已发达到爆炸地步的今天,谁还在乎真能在大年夜的晚会里看到什么新鲜物呢。然而,除了春晚,还有什么可以让我们欢欢喜喜地围坐在一起整整四个小时?春晚是个热气腾腾的仪式:吃吃瓜子,聊聊天,听孩子吵吵闹闹,陪父母乐乐呵呵。等到有一天双亲不在人世儿女志在天涯,才品咂出所谓“年味儿”,就是《难忘今宵》里周而复始的天伦。

  林奕华爱香港爱得太久,所以几番“等待”,等待它出落得更加风姿绰约、精神饱满。林奕华爱无线爱得太深,所以颇多“恩怨”,怨到底才见出割舍不下的恩情厚意。不见血的江湖里听不见哭泣,熙熙攘攘表面下是无悔的一爱到底。

  《等待香港》读后感(四):林奕华所恨的香港(完整版)

  这篇文字发表于2010年11月6日的《周末画报》上海版,刊出时有删节,在这里将完整版贴给大家,谢谢。

  林奕华所恨的香港(完整版)

  墨墨

  才华横溢如林奕华者,却将自己的文集命名为《等待香港》,简单得令人不免觉得他“略输文采”。当然,心水清的读者自会知道,这个名字是脱胎于贝克特大师著名的荒诞话剧《等待戈多》,所以其实这四个字倒是最合林奕华剧作家身份的。不过,《等待戈多》里的主人公苦苦等待的戈多先生始终没有出现,那换言之,林奕华在这个文集当中要表达的,就是他所等待的香港也迟迟没有到来。如一次令人心动的约会,最后却是空等一场,其结果无非就是落下一个“恨”字,银牙咬碎的那种,故此在《等待香港》的前两册《永远的香港人》和《香港制造》里,林奕华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表达他对香港的“恨”,根本就是不奇怪的。

  随手翻一页就是例子:第一册的点题篇《永远的香港人》,林奕华认为永远都不会有英国老牌城市生活指南杂志《TimeOut》的香港版,只因为香港人太现实。他们宁要一张人人都知道什么样子的牛腩面照片,也不要做足功课编辑为他们指点这碗牛腩面的各方面水准。字里行间的暗语,我们实可以直接解读为香港人没有文化。在等待《TimeOut Hong Kong》的路上,林奕华显然把出版界的商业操作别注为香港人娱乐性完全打低文化性的一个例证,从而令他“恨”香港的事情又再多一桩。

  这两册书看下来,连我们这些内地的读者也没来由地跟着林奕华积了不少对香港的怨恨,直让人觉得那里的丝袜奶茶不再滑、LV不再靓,香奈儿也不再香了。当然反过来,读者又心心念念希望那早已预告的第三册《我与无线的恩恩怨怨》会是林奕华开出来的终极解药,毕竟无线电视台是全球人流行文化的三十年金字招牌,十几亿中国电视剧的共同“奶妈”,又兼曾是林生的老东家,林奕华该是爱极、赞极才对的。然而拿起刚刚付梓的第三册翻看起来,发现他对无线亦只得一个“恨”字!

  林奕华写无线七十年代当家女强人周梁淑怡,只花了一页纸五个段落六百字,敬畏之情却字字下本。但接下去一篇写的就是新世纪在无线呼风唤雨的陈志云总经理,洋洋洒洒《十五个陈志云是香港之子的理由》,表面看上去林生只是在白描一位爱出风头的偶像派“饭局经理”,实则是把这个香港传媒骄子贬得体无完肤。此文发表于今年三月陈志云卷入“TVB廉政风暴”之后仅一周左右,但看得出绝非坊间那一票落井下石之作。林奕华只不过借陈志云处在风口浪尖之时的高关注度,表达他对香港最新添加的一份怨怼——怎么连香港人一直引以为傲的无线电视台,今时今日都会出现如此不堪的状况?若是换作在周梁淑怡的年代,这种丑闻是万无可能发生的!

  既然林奕华没有给读者准备解药,读者不如自力更生自我解毒罢。以我们的眼睛来看,林奕华所恨香港的点点滴滴真相到底为何呢?比如其实并不是林生一个人恨不到《TimeOut Hong Kong》,在香港热切盼望这本杂志的声音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已铺天盖地,从未间歇。就在林奕华写那篇文字的2003年,《TimeOut Beijing》出乎意料在北京发行,两年后再有《TimeOut Shanghai》,此时香港那边的呼吁声更是一声紧似一声,仿如当年林志玲的娇声惊叹“上海都有ZARA了,台北还没有!” 终于,在万众期待下,《TimeOut Hong Kong》于2008年5月诞生,甫一出版就颇受港人追捧。又比如,七十年代周梁淑怡纵使母仪威严,但若是她也曾被ICAC请去喝咖啡,则几无可能玩出陈志云2010年3月18日那招《人心博人心的行为艺术3分39秒》。梨涡一笑,化天大危机于无形间,那是高度发达的商业社会才能练就的高超公关手段。纵观这三册《等待香港》,林奕华恨无线的(《我与无线的恩恩怨怨》)、恨香港娱乐圈的(《香港制造》)、恨香港的(《永远的香港人》),不过就是恨它们“人心不古”、“今非昔比”。可是,就像戈多很可能在人们去等他之前就已经走过了那村子,林奕华所等的香港,说不定也一早已飞驰过他的身边,过站不停。

  当然,大师如林奕华者,根本不需要读者给他送上解“恨”药,因为那其实是百分之百地抓错了药、开错了方!要知道,“恨”字在广东话里真正的意思是“很想要”——明明是个大得不能再大的“爱”字,而倘若林奕华真的恨香港,他会遵从广东话的习惯改用“憎”字,并且留在伦敦,永不回来。如果《等待香港》第一册《永远的香港人》的序言没有被你因为心急看正文而忽略的话,你应该记得林奕华自己的这句内心剖白:“我,自然是‘恨’香港的——‘恨铁不成钢’的恨,也是陈昇那阙《恨情歌》的恨”。原来他开宗明义第一段就告诉我们,他是在等待香港,而且他也知道他“恨”的香港到底芳踪何处,只是在彼此能够接受对方之前,他最好还是保持等待状态。所以,广东话里的“恨”,于他,于香港,于我们看这套文集的内地读者,实在都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等待香港》读后感(五):主要是怨!

  原来林奕华已代我痛斥了无线剧集的罪恶!只是留有他那个时代的印迹。

  这本书不只有对无线剧集、无线节目的批判,还包括对香港娱乐报道和流行文化的评论。有些论述提到的港剧年代久远,我没看过,难以产生共鸣。怀疑当中有林奕华的怀旧情绪在作祟。Anyway, 在我看过的范围内,大部分批评都让我心有戚戚。

  所以肥皂剧之被痛恨,并不在于它是肥皂剧,而在于它是无线出品。当肥皂剧等同于无线,等同于数十年千篇一律的时候,就注定被唾弃。亚视的《法网群英》其实是对无线模式肥皂剧的一种突破,但是大概没有多少人会喜欢,因为看肥皂剧的人不需要思考,他们不愿意浪费时间和精力在娱乐中投入对社会现实的思考。无线三十多年的培养,让观众早已将肥皂剧视为一种最简单逃避和满足欲望的方式,而使传受双方都忘记了肥皂剧/通俗文化其实可以不是这样。无线的老演员夏雨也说过,不希望无线一家独大,失去竞争。这句话背后是他对戏剧行业的美好希冀。

  “戏剧是人类文化的长远累积,电视剧则是人民素质的当下反映。”

  本来传受双方互相培养,也没有谁鸡谁蛋的问题。但是,当娱乐是免费时,观众似乎就失去的发言权和选择权,只能将就着过。

  :我讨厌芒果台!

  《等待香港》读后感(六):作为曾经的TVB狂热份子

  作为曾经的TVB狂热份子,看了林奕华这本书,或许会感受到那种无形的讽刺。在他的眼中,TVB无非就是各种陈旧信息的反复利用,乃至TVB的编剧是否人手一本固定编剧手册,因为TVB的电视剧永远都是由那些情景组成。

  无论曾备受好评的家族剧还是职业剧,几乎清一色是男女多角恋,所有的剧情都是围绕男女主角、男女配角的情路来阐述,以至于最后是爱情战胜了一切。

  曾经如此痴迷TVB剧,正确来说是痴迷于那些TVB演员。在剧本江河日下的当下,TVB几乎没有什么值得看的地方,偶尔打开电视,只会发现一剧比一剧雷!正如那一年一度的港姐选举,强调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港姐标准,如今也越发变成一句可有可无的笑话,何必呢?

  《等待香港》读后感(七):听狂潮,看恩怨

  听狂潮

  最近不可救药迷上方大同的《狂潮》。

  翻唱自关菊英一九七六年为TVB百集长剧《狂潮》唱的主题曲。“辉黄”作品,能嗅出黄霑的“哲理”和辉哥的讷言。

  素不喜欢老歌新唱,凡事先入为主。原汁原味不仅是原唱,连编曲配器都在乎。看旧剧也宁愿选录制的TVrip版,顶着“星河”的台标,只为片头片尾原装俱全,手写体的演职员表,四十分钟左右的容量,不似出版的VCD,迁就碟片,超长版七十分钟,所有伏线设置节奏安排全打乱,只宜怀旧之用。

  喜欢方大同版《狂潮》,究竟是喜欢方大同还是顾嘉辉?抑或优雅的缪骞人和青涩的周润发?没看过剧集,只为缪骞人坐在富豪酒店一个惆怅的镜头神魂颠倒,菲林下的七十年代朝气蓬勃,连哀伤都明艳。

  关菊英因此歌而红,百集长剧近乎夜夜相伴,每夜都有主题曲,在可能性极少的狭窄空间回荡,只有一味餸饭,怎么不红。奇怪,我对七十年代没有隔阂,旧剧也甘之如饴,却对这首《狂潮》毫不在意,大公仔还未有后来的风格,平淡无奇的歌声配上略起波澜的曲调,比起同是七十年代时装剧的主题曲,没有《家变》的哀婉,没有《乘风破浪》的励志,没有《强人》的激昂,但是,却有比《宫心计》的年轻朝气。

  接触到方大同的重新演绎,竟生生听出惆怅。一身慵懒遮蔽下的声音其实满怀真挚,为七十年代的经典而不刻意地致敬。编曲和配器都是新的,方大同的歌声属于这个世纪,却演奏上世纪的音乐,底色是顾嘉辉时代的七彩翡翠。这个回顾的动作足以令人落泪,喜欢这一版面对过往的态度——他懂得这个好处。《胭脂扣》里袁永定面对五十年前如花和十二少那种彻骨癫狂的情爱,只有一个羡慕却不愿投入效仿的态度,暧昧复杂的眼神里,他知道这种爱情是好的,知道是好的就够了。

  方大同唱这首歌是二十六岁,关菊英唱时是十八岁。两个时代的年轻,方是沧桑,关是稚气,哪个更年轻?我也分不清到底喜欢的是什么。

  看恩怨

  回校火车上拿一册《等待香港:我与无线的恩恩怨怨》重新翻看。

  好笑处笑出声。林奕华笔下犀利刻薄。港式文风得“紧俏”二字,行文如工作求效率,地价寸土寸金,逼仄环境里挣扎求生,专栏的历练成就了凌厉风格,四字概括一层意思,无需一句话多余,又眼光毒辣拳拳到肉。相比下,李翰祥《三十年之细说从头》满纸啰嗦科诨,绝非港式文风。

  林奕华能写一本书批评无线,分析这位陪伴港人成长的老友记的堕落和平庸,说到底是怒其不争。然而无论林怎样尖刻,深层下有护犊子的影儿。请注意题目:“我与无线的恩恩怨怨”,“我”和“无线”实在是分不开的一对欢喜冤家,“恩”排在“怨”前面也不只是语法问题。而总标题“等待香港”传递的是已然绝望的希望,林是对父母诸般挑剔却仍要尽孝的表面叛逆心底纯良的好儿子。

  作为一个内地人看此书也把TVB深恶痛绝一番,却发现实在没有资格。我们不靠“欢乐今宵”餸饭,亦未有追剧看并用意见左右边拍边播进度的经历。可是两种文化相互追捧,“还是你的好”,没有人承认自己大学好过别人,大抵如是。书中一篇《香港人的希望在内地》,林奕华除夕夜看央视春晚,不排除“异国情调的猎奇”,却看出了许多好处:

  “我看见了两地电视传媒对待求变的不同态度:无线是能不变就不变,央视却在有限的空间中探索自己的美学,并尝试向世界宣告中国人民的中国人民的生活形态正在改变。”

  我作为一个内地人不能苟同。大概也是“只缘身在此山中”。春晚被骂了多少年,就是因为“不变”。林奕华看春晚也是受不了TVB年复一年失去人情味儿的“恭喜发财”。如果选择的话,宁愿看“万千星辉贺台庆”,你说“异国情调”也好。

  TVB是商业化的产物,而春晚是政治宣传和农业社会的结晶,虽然国人骨子里还是农业文明和“乡公情节”。商业有个自发选择的过程,惯性收视又怎么样?冇选择又点嘛?电视在香港没有强制力,只有吸引力——尽管把市民拉到了平庸、师奶的水平,被动接受不思进取。但在内地,电视及传媒被政治绑架(有时会以道德面目),没有选择是因为强制力而不是因为平庸和被动。每晚七时,省级卫视转播央视《新闻联播》,转播了近二十年,每晚七时,餸饭的时候,全国只有一个声音,只有一个脑袋。央视的春晚则是“量中华之物力,结举国之欢心”,招牌似的微笑,故作激昂深沉的主持人,生怕不让人看出来是一切都是厨房里准备好的半成品食物,只需临时一热就可以出锅上席。这难道不是林奕华批评TVB的“反智”?TVB的节目把成人拉回到稚童水平,而央视则不考虑智商问题,观众统统是客体。这不是反过来说TVB好,TVB的不思进取和平庸有自由,观众也有拒绝的自由,林奕华所以为的观众与媒体之间关系的“可怕”其实建立在愿打愿挨两厢情愿上,你凭什么做救世主?

  无线还是老了,不可救药。

  大学毕业前看《溏心风暴之家好月圆》,现在想想脸红不已,尽管当时看完之后就想写点东西痛骂一番,可是对不起追看时花的网费(大学宿舍上网计时收费),也就罢了。整部剧不考虑合理,只要“金句”、“冲突”、“耳光”、“眼泪”、“骂街”。大奶二奶斗法,一家人的团结屡遭破坏,恶人总是占据资源,好人是弱势,搅屎棍推动情节继续……TVB的想象力已经枯竭逼仄到这个程度。观众甘之如饴又说明了什么?不负责任的电影电视多是因为不负责任的观众和市场。

  《宫心计》只看了一点儿就恶心不已。越标榜奢华,越衬着寒酸。打了柔光,像是童话,可惜御花园还是只是个小花园,没有“御”字安排,大殿生怕看不出是棚景,这是一出二十一世纪的TVB员工在电视城里做的戏,直接可以从画面里看得出,天生就会穿帮。没看过粤语陈片,但知道那些桥段,可怜还在用,坏人把奸字写脸上,表情就是脸谱。

  再高清的播放,却如阿姐强颜欢笑的一脸皱纹,满是暮年气。工厂模式下流水线作业出来的是复制品,好莱坞也是,但人家懂得带着镣铐跳舞,时有惊喜。TVB只会在过往里寻找不合时宜,用笨拙的方式表现。写到这里我发觉了林奕华的悲哀——TVB和港人的平庸师奶是相互成就的,有什么样的观众就有什么样的媒体,TVB或许能改变,但观众的“惯性收视”能改变吗?那种师奶标准能飞跃吗?以后还会有《家好月圆》和《宫心计》们占据翡翠台的荧光幕,铁打的观众流水的演员,等有一天TVB没了,电视城拆了,观众脑中的TVB还在继续,现实中还会有其他的VB代替。

  林奕华心中TVB的美好在七十年代。

  和大陆对TVB的收视隔开时空。大陆八十年代初引进港剧,所引进的都是香港本土已经播过几年的。一直到现在都这样,引进的隔年货,从来不同步。

  七十年代是香港经济起飞的时候,整个社会昂然向上。TVB也是初创时期,拥有太多可能性,如取代昆腔的皮黄,泥土里摔打,姿态低,什么都吸取,满是生机。各种实验丰富多彩,钟景辉时代把世界名著搬演到TVB,荧光屏上古今中外,李司棋演简爱,石修演罗彻斯特,什么概念?!周梁淑仪时,百花齐放,菲林制作电视电影,贡献了一大批香港新浪潮导演。小品剧集充满先锋和电影质感,虽无缘一见,只看林奕华笔下叙述就神往,原来TVB有这么活力四射的时候!还有这么锐意革新的时候!关键是有一批搞艺术的人不浮躁,能避开媚俗的念头,让电视充满文学性。

  迄今为止我看到的文学性最强的港剧可能就是《轮流传》了。社会底层的挣扎没有被故意煽情,富家人也非不仁。每个阶层都有自己的性格和烦恼,编导掌握在客观角度冷静讲故事,不,甚至都没有用“讲”这么主观的方式表现,而是一切就静悄悄的发生了。此剧拍摄于一九八零年,只播了三分之一就因收视率败于丽的电视的《大地恩情》而遭腰斩,这其实是大众对TVB文学性的腰斩,观众开始有了“集体意识”——追求惊奇、偶然、刺激、传奇,舍弃了电视能表现含蓄悠远的可能。结果是八十年代开始,TVB定型,三十年如一日。八十年代初的剧集还有形式上的可能:《上海滩》许文强死不瞑目口中喃喃“程程”;《京华春梦》结局是金振西死在贺燕秋怀里,夫妻阴阳两隔;《千王之王》虽大仇得报,南北千王各自残废,谭昇误杀亲子,虽成千王之王,毕竟孤独一生;《千王群英会》屠一笑未能放弃名利,死于大雨天往火车站赶的黄包车上,火车上是妻儿的等待……八十年代后永远大团圆,悲剧不认为是应当,观众心里脆弱,看剧的逃避意味占据主流,丧失了更多鉴赏的可能。

  七十年代百集长剧《狂潮》和《家变》无缘一见。偶见片段,心生大欢喜。菲林下的人物,光泽年轻。周润发的青涩多么圣洁可人,是现在演员绝没有的,现在的演员年轻轻轻却一脸被世俗打磨过的狡黠和焦虑,没有天真和诚挚。三四十集的《家好月圆》充斥着高密度的冲突,为了冲突而制造机会,冲突是目的,当年的《狂潮》定能缓缓铺开,人物感情有起承转合,细腻温婉,林奕华说周润发在剧中哭时鼻子先红起来,那是生活。《宫心计》可以把衣饰的花纹雕琢的认真仔细(虽然高清看都费劲),却没有这种不费力的小心思。

  在youtube上看了一九七五年王天林监制的剧集《大江南北》的片段。片头没有主题曲,只有急促的琵琶古筝乐声,背景是静止的黑白山水和弄堂照片,人物只是以剪影形式出现在背景上,看得老辣阴鸷,连焦雄这种草根也可以亮相在片头!大部分场景还是内景,录像带画质,局促的环境和打光,戏多过影,十足室内剧模样,台词也是拿腔拿调,做大戏咁。能看出TVB的年轻甚至幼稚。年轻和幼稚有什么不好?现在的TVB是老人,童星也有老态,可能性太少,说了上句知道下句,谙熟了这个游戏规则,每处都找到了破解,还有什么意思?看草创时期的光影,有努力进步的诚意和冲劲,囿于条件而不完美,已经做到了十足,多年轻多后生。年轻是本钱,需要这样挥霍。

  一九七八年的《倚天屠龙记》全部看下来。布景局促打光昏暗化妆槽糕,但是,人物都是个个鲜明。郑少秋的张无忌,三十岁的人可以把少年的不安和优柔寡断表现这么贴切;汪明荃的赵明(第一版不叫赵敏)是天然贵胄,眼神凌厉(林奕华说她的眼神是三百瓦的灯泡),只凭郡主威风杀掉其他;赵雅芝还有婴儿肥,不是最美的时候,却是最青春的时候;石坚的金毛狮王,天人也!喜欢的角儿在年轻时怎不可人?还未被大量的荧光洗掉本色。难道我要去看满面狰狞和一般新晋花旦小生争风光的阿姐?

  喜欢七十年代的风格,无法用怀旧来解释。未曾经历过这旧,怎么怀?林奕华有资格去怀旧,我只是在旧里觅新,找自己喜欢的年轻。

  《等待香港》读后感(八):<等待香港 我与无线的恩恩怨怨>读后感

  首先,可怜的现代人,是时候审视一下自己了。压抑,反智,不负责任,没有追求把愤怒压抑一并宣泄给别人,不能认清自己的欲望。其实欲望不是消极的,是积极的。就看你怎么利用。不能看清楚自己,人云亦云,不用思考,也不愿意思考,因为这样就不会痛苦不会挣扎不用承担责任。羡慕又妒忌,矛盾的扭曲心理没有信仰。电视,电影,报纸,电台一脉相连,整个文化氛围都体现了港人的不安没有自信不想付出。然后,觉得自己的影评浅薄眼光不够开阔。林奕华他给了我另一个视角来看影视文化。除了表面的人性还有社会氛围,政治制度,价值观,封建或民主的思想,深层次的内心世界。最后,一直认为香港是个自由民主的地方,原来制度是自由了,但是人的思想不愿意自由,却在社会氛围下选择封建,所以有港女这种产物一点都奇怪。所以解放最重要的就是解放思想。这是本质。

  《等待香港》读后感(九):“我们”与无线的恩恩怨怨。

  虽然书名叫“我与无线的恩恩怨怨”,却多见怨,少见恩。林奕华作为一个观众,对无线即tvb几十年来固步自封、缺乏创意、一家独大、传播三俗的埋怨。又作为一个观察者,对香港人失却个性,跟风媚俗,搵食至上,没心没肺的幽怨。林奕华的尖锐刻薄、敏锐敏感都跃然文字之上。如果是十年前,也许这本书能视作旁观香港tvb和娱乐圈,以及香港人的一面镜子;但今天,书中所写的很多事例难免感同身受。到底是同根同种,民族性没有什么截然不同,昔日在香港所发生的事和面对事件的心态、反应,今天正一一在内地上演。唯一不同的是,内地电视台到底还不能是谁一家独大;小报文化虽然有市场,却也足以被淹没在浩如烟海的各色杂志中;内地人的民智迫不得已的必须紧紧向这个国家的发展速度跟进,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如果因此能有更好的结果。

  在林奕华的笔下,《创世纪》不过是又一出雷同失色的家族争产,互相出卖是全部的人性铺垫,亦是消费人性中猜忌怀疑不信任的廉价戏码;《金枝欲孽》的受捧,不过因后宫一众妃嫔故作之姿态,刚好满足了现实中女人永远只会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对自己不满的矫情故事而已;《溏心风暴》根本就是一出封建完胜的师奶剧。林奕华几乎可以将所有曾经口碑和收视不俗的tvb剧打入冷宫,宣告不值一瞥。这也许是一个长期被tvb占据视线,填塞反智反进步思想的观众,对tvb表示出的一种深恶痛绝的离弃。我无法完全认同,可能是还没有深受其害的经历和感觉。

  如果把tvb看作一个人,如今他本来应该四十而不惑,淡定从容,宠辱不惊。但就像现实中很多四十岁的人一样,实际却面临很多的危机。特别是近几年,台柱的纷纷北上,只把偶尔回归客串一两出的恩意回报给老东家,这却还不是最犀利的折损。去年王维基的HKTV招兵买马,从tvb挖走了大量艺员和制作人员;昔日甘草一朝有坐正的可能,也都巴望着能有一出自己的代表作;希冀之外,实则是对老东家tvb的控诉。公开指责者不乏横眉冷对。毕竟所谓公平,总难以落在每个人头上,况且在娱乐圈,又有什么公平可言;可这种道理,又怎么可能人人皆可心平气和的接受。

  苦尽甘来者如黎耀祥自可说既然决定了玩这个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但很多人,在过去的属于自己的最好时光里,只会觉得这种规则是陷人于进退两难的泥沼。

  不堪回首的岂止一众出离愤怒的甘草,至少还有我这位内地观众的观感。后宫戏如《宫心计》足可以雷得人噩梦连连。到底对人性的层次了解贫乏到何种程度的编剧,才可以编出一个只会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的刘三好?“三圣母”的形象自此深入民间,可惜的是“圣母”便由此开始成为讥讽所有无论真心假意表现出同情心道德感的人,而且一定是女人。无形中让很多人不得不努力的和“三好”似的个人形象保持距离:表态前先声明非某人类,或者是不如干脆插科打诨,犬儒至死。形成人心与人心之间的一道新屏障。

  tvb大多时候就只有如此平凡单薄的能力,以塑造出一个个非黑即白的角色告诉观众,善恶原来如此天成,水火不容,虽然连自己都未必相信。而不是提醒观众在善与恶,情感和理智之间该怎样去做正确的平衡。非此即彼当然是最简单的做人做事的方式,也是最不需要用脑子做出选择的方式。如果香港人有很多已习惯了这种方式,那tvb也当真是功不可没。

  不止如此,tvb还会教给人说“认真你就输了”。所以看剧不需要太认真,特别是较真。纵使那不是一桌美味的九大簋,也最好笑盈盈的全部下咽。电视,可以完全等于娱乐;电视剧,亦可以完全等于免费消遣。也许人各有志,原本不勉强别人也算是一种尊重。但当《法网狙击》里关于双非孕妇的“写实”实则言过其实,以偏概全,一叶障目,恰好体现tvb某种单一价值观时,仍旧要扪心娱乐,我确实做不到。我只知道,所谓写实,就该尽量客观和全面的表达现实。当涉及到有可能引起族群冲突和地域矛盾时,必须要小心处理。这是起码的真诚和善意,艺术创作这件事不问初衷似乎说不过去。新晋监制面对内地网民的质疑面不改色,大言不惭的回应那只是写实,还说他只做香港人的电视。倒是很直接坦然的承认抱港人大腿,但这也不值得欣赏,因为我看到的文伟鸿,即使有抱大腿的情怀,却没有一个完整的姿态。一边高姿态的视内地观众如敝屣,一边在微博喜滋滋的转发着优酷收视排行,这种质地的监制,也就只能靠另一场强奸戏来卖该剧的噱头了。可笑的是,去年《雷霆扫毒》同类戏已败笔于前,今年再翻炒冷饭,令人未看先觉倒胃口。所谓黔驴技穷,自己抄自己,正是如此。

  批判tvb等于挑战许多人的思维惯性,必然有帮腔的人,庆幸的不是大多数。

  其实tvb的将来不难预见,无论是进步还是倒退,都有路径可循。一家独大的地位消失指日可待,王维基投入巨大成本的HKTV对免费牌照应势在必得;而且港府有关部门看起来也有成人之美的心,后邵逸夫时代,也许某部分人有共识:香港的电视台应该有个新的局面。

  tvb真正的希望只在内地,几十年积累的人缘,千金难得。tvbc的成立,正是其进军内地的举措,必然惠泽旗下艺员之外,这十几亿的人拿出十分之一来高看tvb,也远远强过几百万的收视。

  其实我能懂的道理,百亿身价的商业机构,以及机构中大大小小的操盘手又岂有不解之理。只不过知易行难。况且香港人,你说他开放进取不为过;但说骨子里小香港的岛民意识长存不散亦不为过。

  仿佛不止林奕华和无线有恩恩怨怨;时至今日,内地观众的“我们”,也与无线有了几丝的恩恩怨怨。无比缠绵、无比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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