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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10篇

2018-03-26 21:18:01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10篇

  《二十世纪旗手》是一本由[日] 太宰治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240,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一):曾经我也想做旗手

  一个偶然的因素,结识了太宰治的作品,使我讶异,竟然会有如此的人。

  那是因为看到了一部电影名字叫《人间失格》。日本电影关注比较多,这部电影的名字,以前也看到过,一直没有看。说句实在话,我没搞明白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等到电影看到一半,越看越纳闷的时候,查了一下,才明白,原来,失格是失去资格的意思。

  看着那样的一个本来可以有很好基础的人,慢慢堕落,如垃圾一般腐败下去,真的是一个难以忍受过程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虚构的故事。这竟然是一个基于作者现实生活的半自传体的电影。作者本人正如他的作品中所言,不去作为、不去争取,在生活面前,没有进取,只想放弃。数次自杀,终于未过不惑即自杀成功,真是一个奇葩人生啊!

  在人间失格作品里,负责照管主人公生活的管家气愤而不解:大家都在为生活而努力,他却总想着死!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二):“身为作家,我很抱歉”——从太宰治到昆德拉

  1924年的那个6月,卡夫卡辞世的那天,也许他自己都未曾想到,自己的一份遗嘱,竟然成了后来另一位伟大作家作品的灵感来源是的,我们所熟知的米兰·昆德拉先生,拿这个题目写了一本书叫《被背叛的遗嘱》。

  在《被背叛的遗嘱》中,米兰·昆德拉曾有过这样的表意:对于理解现代小说家而言,他的身世、他的经历,包括他的所存在国家社会环境其实并不重要。在米兰·昆德拉的另一本著作《小说的艺术》里面甚至特别提到,了解他的作品不需要了解他这个人

  如果对于一部小说来说,小说的作者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那么,什么才是我们需要关注的呢?昆德拉给出的答案是——“发现”并询问“存在”,以免“存在的被遗忘”,对人类生存的探究,对人生各种生存境况中存在的悖论的揭示。

  关于这一点,晚了卡夫卡24年去世的太宰治,大概是不能完全同意的吧。尤其是在他完成了像《二十世纪旗手》这样的作品时候。

  说起来,九州出版社版本的《二十世纪旗手》的板块架构倒也简单,主要分成两大块:第一块是《回忆》《二十世纪旗手》《灯笼》《叶樱与魔笛》所组成的“第一人称自传体小说”;第二块是《御伽草纸》,《御伽草纸》由几个太宰治改编的民间故事所组成。其中记录的,毫无疑问,都是好作品,也符合米兰·昆德拉这一派“对人类生存的探究,对人生各种生存境况中存在的悖论的揭示”的标准,但抱歉,无论它们二者中的谁,都有太重的太宰治个人印迹,甚至于,即便是编的民间故事,你还是能从中看到太宰治,面对熟悉了现代文学理念的读者来说,该不该问一句:“这样做,对吗”?

  又或许,其实并不必要如此去想?

  说起来,倒也奇怪,今天我们阅读太宰治的作品,似乎并没有太多陌生感,反而能够生出一种超越时代共鸣。是因为东亚文化相似性吗?不,这恐怕是因为,即便已进入后工业时代,我们也依旧是在适应这个病态的时代,随时“人间失格”的境遇,以及,无法避免,却又让人苦不堪言真实人生。

  这种真实,逼真到让人难以忽视,太宰治的写作虽然在于遥远的上个世纪,却依旧在用其最为简单直白的叙事人称角度,字字句句震撼着我们。

  这种真实,其内容是极为萧条的;其情绪是极为败坏的;其效果,像一层待捅破的窗户纸,遮人眼目,却只要一捅破,就直抵人心

  这种真实,不会因为太宰治在《二十世纪旗手》的《灯笼》篇与《叶樱与魔笛》篇之中化身为女性视角而丝毫打折扣。

  这种真实,抱歉,恰恰是在我们了解了世人眼中那个病态太宰治的一生及其时代特征后,才能体会得更加深刻

  如果说小说家真的有且只有三种基本可能性:讲述一个故事(像菲尔丁那样),描写一个故事(像福楼拜那样),思考一个故事(像穆齐尔那样),那么毫无疑问,因为《二十世纪旗手》的存在,我们又多了一部介乎于讲述一个故事和描写一个故事之间的绝妙著作,而这,也正是太宰治无需像昆德拉说的那样存在之理由

  “身为作家,我很抱歉”,太宰治若还在世,大概会对昆德拉这样说吧。好一个太宰治,好一个《二十世纪旗手》,从太宰治到昆德拉,我们经历的思想碰撞丰富,但也因为如此,小说的世界里,倒也多了几分热闹,甚妙。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三):笑对红尘三万天——读《二十世纪旗手》

  文/望月听雪

  “我在万分绝望之中,写下了〈二十世纪旗手〉;但我依然深信,在绝望的彼端,一定充满了希望。”——太宰治

  “我要的并不是全世界,也不是百年的名声,我要的只是一朵蒲公英般的信任,一片野茉莉叶子般的慰藉,却因此终我一生,任其蹉跎……”——《二十世纪旗手•叁唱》

  昭和十年(1935年),蜗居东京的太宰治,正陷入人生最大的困境之中。几近致死的腹膜炎、为了抑制疼痛造成的麻药中毒,以及作品无人问津的困窘……就在这样的绝境下,太宰治提起笔,以“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破题,短短十余页的文字中,将独白体、书信体、戏剧体、罗曼史……等各种截然不同的笔法融铸於一尊,忠实呈现在绝望的波涛之下,尽管充满无奈,却绝不轻言放弃的自己。“千槌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全篇十唱,加序唱、终唱共十二唱,宛若吟咏歌赋,令人不禁想起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同样是经历了苦痛人生,道不尽的磨难,唱不尽的遗憾,而最令人感怀的是那涅槃重生的坚忍心性。“我早就受到神的惩罚,只是遵循着被赐予的黯淡天命。”“现在的我,唯有创作出两三篇佳作,才能作为我微薄的谢礼,用以感谢那些过往曾经照顾过我的善良人们。”“夜夜不眠地呕心沥血、反复雕琢一篇绝美的罗曼史。”面对人生的种种,不怨天尤人,含笑仰天长啸,“莫愁莫忧莫怨天,笑对红尘三万天。”即便在生命中孤独旅程中,亦能想象出同行之人,或许是身影婀娜纤细的水精,或许是唇红齿白的少年……“彼岸花开开彼岸,独泣幽冥,花艳人不还。尘世忍离谁再念?黄泉一路凝泪眼。”“看着庭院茂盛一草一木,我明白这是今生的最后一瞥,在断肠心情下,泪流满面地巡礼,并随着秋风踏上旅程。”“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太宰治青年时代曾参加左翼运动,在此期间他体会到作为地主阶级的自己与革命者甚至普通民众不同,仿佛就是一个天生背负着罪恶感的人。再加上后期几次三番自杀时都将女性卷入其中,这都加深了他生的罪恶感。“最近连一朵白色花朵,都能让我感到救赎,为相思而苦的痛苦心情,已经让我身心俱疲,世界仿佛全都停止转动,我的生命犹如即将无声无息瓦解的沙砾般,逐渐消失而去。”

  “我身处令人无法动弹的恐惧中,甚至仿佛还能听见来自地狱深处的细细呼喊声。那一夜,几乎让我忘了死这件事的寒冷北风,不断从这张明信片的一角吹袭而来。三千世界,已经没有我荒凉的心的容身之所,我只能漫无目的地闲晃,穿过电车轨道,经过荒野、越过田园,最后来到我不曾见过的美丽城市。”

  三岛由纪夫是这样评价太宰的:“太宰治‘气弱’,人也很讨厌。”

  “无论是喜欢太宰治还是讨厌他,是肯定他还是否定他,太宰的作品总拥有着一种不可思议魔力,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太宰笔下生动的描绘都会直逼读者的灵魂,让人无法逃脱。” ——日本文学批评家奥野健男评。

  太宰治的一生,仿佛和自杀有着不解之缘,几次三番与人结伴自杀,表面上仿佛颓废至极,可是却看到了一个在生活的泥泞中爬行,却依然笑中带泪的形象。苦不堪言、禹禹独行,却写就了一篇又一篇的灵魂之作。几多愁绪,均化为丝丝苦笑,飞扬入尘。“举世混浊士乃清,千秋万古留芳名。”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四):一个心理疾病患者的非正经观察报告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是太宰治最为著名一句话。很多人迷恋这句话,奉其为“名言”,而在我看来,这句名言,其实就是一个病人同时他也是自己的医生,对自己的病症做的一个诊断报告。

  《二十世纪旗手》这本书,就是他的“病症”的一个部分展示。病人是不幸的,但从另一个意义上来说,病人对于医学发展来说,又是不幸中的幸运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那么,为什么要抱歉呢?

  觉得自己的存在是对这个世界的伤害?觉得自己是肮脏的,可耻的,邪恶的?甚至觉得以自己为代表的“人类”这一物种,其存在便是“抱歉”的根本

  电影《笑傲江湖》里任我行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那么,在太宰治的观念里,是不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抱歉,人就是抱歉”?是不是“我活着,我便有错”?我死了,未必能拯救世界,但至少,我“抹掉”了我自己的错。其他人也许还会继续“抱歉”下去,但是,我不再“抱歉”了便是,与我无关了就好了。

  从太宰治的文字中,以及参考他的生平事迹,我们不难推断出,他必然是有一定程度的心理疾病的。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我们自然无法“确诊”他有哪些方面的心理疾病,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敏感自卑消极、厌世、偏执紧张、害怕,等等,以及最终通过五次自杀之后终于自杀成功的事实,我们至少可以肯定地说,他是一个病人。有些人说,他的心理疾病是“边缘人格障碍”。我看了看,觉得应该很对。

  一个病人写的文学作品,值不值得一看?

  答案显而易见——当然值得一看。古今中外,无数的文学家和艺术家,有很多都是具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的。某种程度上,恰恰是他们所染的“病”,成就了他们的文学成就或艺术成就。那些“病”所造成的“敏感”“偏执”等特征,“帮助”他们在创作作品时,能够体会得更细微感悟得更透彻——太宰治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因其在乎,因其敏感,他便主动被动地关注人,并关注自我,胡思乱想,过度解读,自我防备……内心混乱细腻,想得越多,越深,就越痛苦,越痛苦,就越去多想,越往深处想……这种煎熬,便是他的精神地狱。在这种煎熬里,他本身所具有的心理缺陷会被放大,更会衍生出更多的心理问题,于是,他只能说“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了,其实,他也许也在表达着“这个世界本应该对我说声抱歉,但是,算了,还是我跟它说吧”这样一种看似看开,其实内心怨气深重的感情吧。

  在他这样的病人身上,一切看似“豁达”的表态,其潜台词,都是怨与恨。只是,我不能去向这个世界报复,当然,报复本身也很无聊,很无趣,很无意义,所以,我就放过你们,同时也“放过”自己吧。

  在《二十世纪旗手》这本书里,在我看来,主要分成两大块内容:第一块是以《回忆》《二十世纪旗手》《灯笼》《叶樱与魔笛》所组成的“第一人称自传体小说”;第二块是《御伽草纸》,《御伽草纸》由几个太宰治改编的民间故事所组成。

  第一块的内容,虽然第一人称的“我”有时是男孩,有时是女孩,有时贫穷,有时富裕,有的聪明,有的愚蠢,但是,其共同点都是敏感,都非常在意别人的看法,都过于容易因外在的人或事而影响自己的内心,影响自己的情绪。在被影响了之后,“我”也不会积极地面对,也不懂得正确解决,也没有人给予正确的引导,所以,那些“我”,有的就以“放下”的姿态“放弃”了,有的以“虚假幸福”把自我麻痹了。那么多“我”,不过都是太宰治的分身,每一个分身,都是一种病或多种病的展示,只是他不自知,他以为这是“亏欠”,所以他感到“抱歉”。

  第二块内容《御伽草纸》都是民间故事,其行文风格也于前半部分迥然不同,非但不再沉闷抑郁,反而颇为活泼俏皮,让人乍看之下,以为是另外一个作者的作品了呢。但是,细看之下,其实那些所谓的好玩有趣的故事,依然在表达着、展示着他的无聊和无趣,展示着他对自己、对这个世界和社会的无所谓态度

  《肉瘤公公》暗讽了“凡是写作都要赋予其‘教育意义’”的写作模式,同时,还用无关善恶的两个老人一好一坏的结果,暗讽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传统观念,从而表达一种“不管你做什么,老天爷都要耍你”这样一种“无奈”,或者说“无赖”。

  人生就是如此操蛋——太宰治或许想这么说吧。

  《浦岛先生》全文最后一句——“据说,浦岛在这之后成为一位幸福的老人,度过了十年的岁月”,也具有非常明显讽刺意味

  自己变成了三百岁的老头,所有认识的人都死光了,只见荒野,没有村庄——这结果,是一种幸福?年纪轻轻的富家子弟,本来还可以无忧无虑地享乐很多年,结果最后“度过了十年岁月”——也是幸福?而且,关键词还有一个——据说!

  太宰治就差直接说——唉,我就是在扯淡。幸福?活着就是不幸!活着怎么会幸福?

  其他的故事也大抵如此。

  这本书的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以悲写悲”,一部分是“以喜写悲”,太宰治变着花样地写自己的悲哀、不幸,展示自己的种种“病痛”,真像是一场明目张胆的、公然的、盛大的——自虐。

  但,谁让他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呢?所以,这理所当然。

  很多人反感太宰治。很多人推崇。反感者认为他会引人堕落,推崇者认为他展示了人类最深处的真实。

  很多人认为人们不应该去读太宰治的作品,认为他过于病态,会传染。我们活着已经太累了,应该多读轻松美好、积极向上的作品。

  但是,我觉得,书,并非只能“择其‘善’者而学之”,也可“择其‘恶’者而警之”。太宰治的作品,无疑是让我们自省、自警的佳作。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五):生而为人,我很抱歉——《二十世纪旗手》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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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这句名言最早出自日本战后“无赖派”文学代表作家太宰治之口,我们可以感受到其中对于人生的那种无奈以及那种颓废气息。想要对太宰治的作品有更深的了解,非得静下心来仔细研读不可。

  因为单单从太宰治的作品本身入手,可以说有很多东西对于普通读者而言是有点难以理解的,这就需要与太宰治的生平经历结合起来。如由九州出版社出版,收集了太宰治五篇勘称经典的短篇小说的《二十世纪旗手》就将太宰治的作品特点进行了集中展示。

  别的不说,在开篇的《回忆》小说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在作者笔下的主人公是以第一视角来描写自己身边的家人和熟人。不过有趣的是所描写的对象基本上都是以女性角色为主,书中讲述的回忆对象主要是围绕着自己的姑姑,相反对于自己的父母却“奇妙地完全没有印象”。从小说中可以看到主人公的姑姑载气成长至五六岁的这个阶段中发挥了极大的影响,虽然其所在的家庭是个大家庭:“家里有曾祖母、祖母、父亲、母亲、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一个弟弟,还有姑姑个姑姑的四个女儿”,但由于长期和姑姑以及女性为主的氛围内成长,也导致了主人公的性格也在开始发生变化。本文的文笔基本上是以纪实性的文字为主,如果仅仅当做小说看待的话,也就仅仅是一篇假想的回忆录。但是如果将本文的内容与作者的生平结合起来,我们会发现其实本书的主人公基本上就是作者的原型,作者的家庭成长氛围恰恰就是《回忆》里描述的那样。

  文中我们可以发现作者对于女性的描写基本上是持一种比较特别的态度,这里面其实也能够感受到坐着的性格有点趋于女性化,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作者的笔法和性格偏向脆弱。如在经典代表作《二十世纪旗手》一文中,作者用了十二唱(个人理解为十二场景)塑造了一个极力向生活抗争,但又遭遇到各种不幸打击的主人公,这里面也映射了作者。在这里面我们可以通过作者充满感情的文字感受到生活的不易,生活的艰辛,相信遭受过重大挫折的读者再看知道这篇小说的时候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但是如果本文不仅仅是颓废消极的情感在里面,在文中我们会发现主人公即使非常非常的痛苦,但是还是没有放弃,还是在努力,这比起单纯的励志故事更具有励志效应,而且不会引起反感。

  当然总的来说作者在这几个故事中所透露出来的观点是比较容易引起争议,但正如日本文学批评家奥野健男的评价那样:“无论是喜欢太宰治还是讨厌他,是肯定他还是否定他,太宰的作品总拥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太宰笔下生动的描绘都会直逼读者的灵魂,让人无法逃脱。”希望透过本书的五个故事,眼前的你也能够直面审视自己的灵魂。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六):“我确信,我的一切行为都是超脱世俗的。”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其实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能感受到一个压抑而沉郁的气氛了。太宰治的书,太宰治,一向如此。

  看第一本太宰治的作品,是《人间失格》。应该是在夏天看的,但是却看的阵阵发凉,完全感受不到盛夏的燥热。或许是受到作者伤悲情绪的影响,以致那段时间心情一度十分低落。可以说,太宰治的书还是很能感染人的。但是又不敢对他了解太深,怕受了他的影响。可能与现下流行的“正能量”相呼应的, 太宰治应该算是不折不扣的负能量了吧。

  这本《二十世纪旗手》是太宰治的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回忆》、《二十世纪旗手》、《灯笼》、《叶樱与魔笛》、《御伽草纸》等五个短篇小说。

  《回忆》可以说是带有一定的自传性,据说写的也是太宰治童年时的生活。可以看出,他从小是生长在一个虽然富有,但是却缺失温情的家庭。从小是跟着姑姑长大,对于父亲和母亲的描写并不多。可能是由于缺乏父爱和母爱有关。小时家中最大的长辈可能是祖母吧?似乎太宰治对祖母的印象也并不是特别好。

  自己不喜欢学习,却为了面子而努力用功。既是刚开学就被老师扇了几个巴掌的坏孩子,又是经常考班级第一的好孩子。可能从小,就是矛盾的集合体吧。

  从《回忆》中,可以看出,好像太宰治的童年生活就蛮压抑的。经常被嘲笑自己的长相,经常要被拿来与哥哥弟弟对比。可能也正是这样的一种自卑让他更喜欢同样被嘲笑的姐姐和哥哥。他的第一段感情应该就是对于美代暗生的情愫吧。可是处于他“少爷”的自尊,他始终未能坦白。他以为终有一天能等到美代的主动,可没想到,童年心中十分美好的美代竟落得了被玷污的下场。当童年唯一的美好破碎时,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对于人生、对于世界、对于命运已经有了一种悲情的预判?

  书中写到“我确信,我的一切行为都是超脱世俗的。”当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让我想起了贾宝玉。同样的超脱世俗,贾宝玉最后的结局虽不明朗,也说其最后自尽的也大有人在。可不同的是,贾宝玉曾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经历了大起大落。可太宰治却是从小开始的悲剧。因此,他才写出了“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吧?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七):作家的桎梏,读者的福泽

  说起日本作家太宰治,读者心中不免蹦出很多标签来,自杀、“无赖派”作家、私小说作家、《人间失格》等等。太宰治的文学拥有大批的簇拥者,其作品中的名句一再被动漫影视作品引用,作品也被大量改编。九州出版社此次选择了其作品中的五篇,集结成集名为《二十世纪旗手》。

  这本书所选择的篇目均为太宰治前中期作品,相比较后期的巅峰作品《斜阳》以及《人间失格》而言,更多的能从中读出太宰治作品中少有的热情与希冀。这五篇文章可以简略的归为两类,即《二十世纪旗手》、《回忆》、《灯笼》、《叶樱与魔笛》四篇私小说,以及旧樽新酒的却更加沉香的民间故事集《御伽草纸》。

  一般意义上,作者以第一人称的手法来叙述故事都被称之为私小说,私小说更像是一种心境小说,作者将着眼点放之生活琐事,成长经历,看似脱离时代背景,却依然将其揉进点滴的心境之中。太宰治是典型的私小说作家,内心细腻而敏感,其创作也多基于自我的成长经历,将其反复锤炼,这些记忆在不断的叙述中,也慢慢成为了作者至深的桎梏,成为其题材,亦成为其枷锁。

  《回忆》创作于1940年,太宰治时年31岁,化身小说中的主人公阿治,将内心的敏感与柔软深深的镌刻在主人公身上。阿治与作者一样生活在一个大家族之中,自小便懂得隐藏自我,迎合他人,甚至在学校的作文中也将小心地成为世间之人所期待的模样。太宰治在文中写道,“不管对任何事,我都无法感到满足,只是不住空虚地挣扎。由于我一向载着十重,二十重的假面具,所以到头来我已经分不清楚,每一个面具之下的悲苦究竟是所为何来。”在这样的压抑之下,阿治找到了自己的出路,“一个发泄的出口,那就是写作。”这仿佛也是来自于作者内心的独白,一个他自己已经践行的愿望。

  《二十世纪旗手》中最被人称道的便是其名言,“生而为人,我很抱歉。”1936年深为身体状况所苦的太宰治,面对第三次芥川奖的落选,创作了这篇小说。遭遇退稿的主人公,仿佛想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不断反复的询问着、努力着,却依然无法改变现状,为此深感无力。在颓废之中,太宰治也写出了自己内心最澄澈的希冀,“我要的并不是全世界,也不是百年的名声,我要的只是一朵蒲公英般的信任,一片野茉莉叶子般的慰藉,却因此终我一生,任其蹉跎。”

  《灯笼》与《叶樱与魔笛》之中,作者化身为女性视角,两个短篇能够看出作者对于女性的同情与温柔。《灯笼》中的咲子,在成为偷窃犯,被暗恋的男士抛弃之后,作者为其安排了一段内心的独白,更像是作者对自己的言语,“我轻轻地对自己这样说着,内心却一点也不觉得落寞,反而觉得点起如此寒酸灯泡的我们一家人,就像是美丽的走马灯一样。啊,如果这么想偷窥的话,那就偷窥吧,我们一家三人是如此的美丽!我甚至很想让庭院里鸣叫的秋虫,也明了我现在的这份心情。一阵宁静的喜悦,悄悄涌上我的心间。”这样在作品中温柔的太宰治也表现在为《叶樱与魔笛》所呈现的温情的结局之上。

  1945年,时年36岁的太宰治,躲避于防空洞之中,为孩子讲述民间故事,四篇集结为《御伽草纸》。看似简单的民间故事,被作者增添了更佳丰富的内核,读者会好奇,这样的故事孩子是否能听懂呢?其实,这些看似为孩子讲述,更多的是作者内心的阐述。戏谑的口吻让读者读起来心境轻松,却在轻松的背后也有很多来自现实的思索。

  不得不说,此次集结这本短篇集,着实为读者展现出了太宰治的另一面,一个不断探寻中的,温柔的太宰治。虽说也有其不变的“无赖派”的标签,但是最后却仍然是充满希望的。

  另一位“无赖派”旗手作家坂口安吾曾说,“活着,是最重要的事。可偏偏这简单的话,又最难以理解。其实也不是懂与不懂的问题,生或者死,是没有人可以说清楚的。况且选择死之的话,只需要从人间消失,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多么简单的行为。可试着生存,试着去解决问题,就要一直战斗下去。无论何时,都可以选择死亡,所以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很多时候都可以做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对于太宰治的自杀,以及日本大文豪的自杀群像,着实有许多的观点与猜测。而作为读者,更多的是享受到作者内心桎梏所化为的不朽的杰作,所谓作者的桎梏,便是读者的福泽,说起来着实有些残酷。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八):困境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在短短十馀页当中,将独白体、书信体、戏剧体、罗曼史……等各种截然不同的笔法融铸於一尊,忠实呈现在绝望的波涛之下,尽管充满无奈,却绝不轻言放弃的自己。

  〈二十世纪旗手〉并不以「章」或「节」分段,而是宛若吟咏般,以「唱」为每一个段落的开头;从序唱到尾唱,整篇作品分为十二唱,每一唱各有其独特性,却又彼此相互连贯。

  在序唱到二唱中,太宰治描述自己写了一本书《晚年》,自以为这是不世出的杰作,却被文坛评得一文不值,纷纷说他是「小丑」,把他从高高的九天之上,打进十八层地狱的深渊;

  然而,就在二唱的凄凄惨惨、彷佛沉入深海之後,太宰治的笔调却一转温柔,描述了自己心灵的归属,以及渴望拥有的灵魂伴侣;他所期盼的,是「一片蒲公英般的信任、一朵野茉莉叶子般的慰藉」,却始终寻寻觅觅、无法获得这样的安慰与平静。这就是著名的三唱,也是仅次「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最常被人引用的一段。

  切肤之痛的自我剖析 对于一个这样把自己丑陋隐性自恋的真面目展现在三千世界面前的无用男 真的没有办法抵抗 读的每一行都像在读自己隐藏最深的那些怨恨、无奈、做作和热情、善良、希望。连脸上的青春痘都能引发无限的羞愧,却又能厚颜无耻地夸耀自己的才智,敏感又痛苦的灵魂

  进入下一唱後,太宰治又转以私小说式的笔触,描述他在幼年时对於同学少女萱野的暗自爱慕;长大之後,当他看到萱野已经成为某人的爱人、同时变成一位优秀的艺术家时,对自己那份说不出口的爱恋,又是如何的懊恼;

  五唱是一种自嘲,藉由报纸上所述「一家旅馆装了电动床」的新闻,来嘲讽自己因为太过诚实,所以总是被人欺瞒,甚至连阿弥陀佛都只能摇头苦笑。

  接下来直至尾声的七唱,则是另一个完整的大故事: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九):生而为人 我很抱歉

  自己完全是冲着书名《二十世纪旗手》而去,既为“旗手”“红旗手”,总感觉应该是书写某领域先行者的故事。然而,这部写于1936年的小说,在阅读完后却完全陷入在云里来雾里去的处境,看不明白,不知讲述着啥?理解有困难呀。

  对于作者太宰治,了解并不多,首次接触他的文学作品。看看他的生平,竟然发现他异常“喜欢”自杀。和酒吧女田边殉情之际,两人相约一起自杀,结果未遂,但田边却在这次自杀事故中死去,对此太宰治终身被罪恶感缠绕。这段悲惨的故事,不由地让读者联想到渡边淳一的《失乐园》,1948年6月13日,太宰治在玉川上水与情人山崎富荣自杀身亡,结束了他39年的短暂人生。

  《人间失格》手稿(斜阳馆藏)

  《二十世纪旗手》读后感(十):罪与罚:太宰治的文学与人生

  太宰治因其自传性质的中篇小说《人间失格》为中国读者所熟知,也因这部作品的颓废基调和厌世情结而备受争议,褒贬不一。在这部小说中,太宰治甚至喊出“我想死,我必须得死,活着便宜是罪恶的种子”如此悲观的话,内心的罪恶感无以排遣,而且挥之不去。无疑,“死亡”、“自杀”这样的词汇频繁出现在他的作品中,已成为其作品中无法忽视的主题。文如其人,言为心声,太宰治走向自杀的悲剧人生亦在情理之中。

  《二十世纪旗手》是太宰治的短篇小说集,收录有《回忆》、《二十世纪旗手》、《灯笼》、《叶樱与魔笛》、《御伽草纸》五个短篇。

  《回忆》是太宰治的第一部正式作品,带有一定自传性质。这部短篇小说描写了出身贵族之家的少年在外求学的经历,“我”的外表柔弱而内心叛逆,一心想要证明自我的人生价值。故事中还掺杂着青春期朦胧的情感体验,渴望爱情却又不屑于诉诸于卑劣的手段。

  《二十世纪旗手》让我们读到了绝望中奋力挣扎的太宰治,“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名句,即是出自此篇。早期的太宰治疯狂痴迷于俳句,于此可见一斑。

  《灯笼》描写了下层人民生活的艰苦,仅仅为了男朋友体面地去游泳,生活拮据的女主人公偷了一件泳裤。一件小事,却透露出太宰治对劳苦大众的同情与怜悯。

  《叶樱与魔笛》的笔触则指向了太宰治人生中不可分离的女性角色,此篇中姐姐冒充妹妹的恋人,给病中的妹妹写信,许诺每天晚上为她吹一支曲子。梦幻一样的美好愿望,在被妹妹戳穿后,却意外听到了信中许诺的曲子,妹妹终于带着一种希望和满足离去。

  《御伽草纸》则讲述了战时在防空洞中太宰治情着无限爱心为女儿讲民间故事。在太宰治的笔下,传统的日本民间故事得到了别一种充满情感的演绎。

  太宰治的作品中离不开女性形象的存在,《回忆》中姑姑、母亲、祖母、阿竹、姐姐、阿民等一干女性,尤其是美代;《灯笼》中生活困难的热恋中女孩;《叶樱与魔笛》中的姐妹俩;《御伽草纸》中的老婆婆、小兔子、公主、小麻雀。太宰治生长于女性众多的家庭,从小对女性有着特殊的感情,既渴望、同情又嫌恶、疏离。太宰治本人的几次自杀事件都离不开女性身影的陪伴,即是其这种复杂纠结的情感的特例。《回忆》对于女性朦胧期待的爱,《灯笼》、《叶樱与魔笛》对女性的深切同情与关怀,《御伽草纸》对女性的憎恶,都在一定程度上解析了太宰治复杂而多变的人生。

  太宰治生活的时代也同样在其文学作品和现实生活中投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出身于富庶之家,早年又浸淫马克思主义,使其对自己的家庭出身产生了复杂的嫌恶,他是带着罪恶的感情向前行进在人生之路的。这样的家庭出身和人生经历,使得太宰治对于底层人民的同情与关切,多次投影其作品中,通过本书也可以看到这样的身影。对于弱势群体的同情,体现了其进步的一面。

  《二十世纪旗手》一书语言准确而不生涩,结构完整而严谨,内涵丰富,令人读后陷入沉思,对于人生,对于爱情,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文学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阅读文学作品,既是观照我们的人生,也是体验多样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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