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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精选10篇

2018-06-21 20:0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精选10篇

  《重读八十年代》是一本由朱伟著作,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36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一):重构八十年代

  作为95后,此前我并不认识朱伟先生表哥笔下的他是一个文艺严肃的人。依着我的想象,这本书全是很沉闷的长篇分析。猜对了一半儿,有分析但并不沉闷。

  书中分享了八十年代知名作家莫言、王安忆、陈村等十人的文学作品。之所以称为分享,是因为他的笔调并不锋利,他好像是在对着某些故人,亦或者是自己真挚地说话。冷静地分析作品之余,也会不经意流露温情。他与作者间的故事、作者的创作历程,这些都写得很节制

  读着他的文字,我好像看到了物质充裕人们却对精神有着无限热情的年代。男生穿着简单白色背心,大裤衩,歪歪扭扭地围坐在一起。因着对美好向往男女之间的羞涩也一时抛之脑后。我未曾经历过那个被许知远称之为白衣飘飘的年代:诗人西川会到昏暗的小屋子里和一帮豪放的诗人喝酒、浪诗;《存在与虚无》能卖出上百万册。陈嘉映说,那个时候我们只有精神。

  我总爱看那些无关正题的细微之处。关于史铁生的那篇文章,我印象最深的是126面到127面写的和史铁生出国交流的那段文字。“那时我们都感觉身体尚好,除了大家要一起帮他抬抬轮椅,没觉得什么不同。我们在斯德哥尔摩一家温馨的小酒店里,推着他一起去逛街,在月色花树下碰杯喝啤酒。”平凡生活真挚的友谊总是能触动我的心弦。另一篇关于陈村的文章,写到了他是如何踌躇满志地编写教材,讲授动词是”句子肌肉“,最后不了了之。这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简洁的文字传达出来,带着一种生猛粗粝气息,夹杂在文学分析里,便有了魔幻感。对我而言,它们都算得上文学的一部分

  十位作家中我只看过七位的作品,而我最喜欢的余华,也渐渐从记忆中淡去了。在我十五六岁时,有着按耐不住的对精神的渴求,看过古今中外百余本文学作品,我往往会自得于在看书之前有过和作者相类似违背常规想法;长大一点,我对文学的兴趣转移到罗兰·巴特、米歇尔·福柯等思想家的文字上。而当我在看这些思辨性文字的时候,始终带着文学的心绪;真正读到文学作品时,那种感觉却耗散了。然而,这本书却营造出了一种文学的氛围失去情绪,被我找回了一些。木心曾说,画画功夫在画外。对于高于人生的文学也是如此,贴合太近与深深扎入现实同样笨拙,它更像是平行宇宙般的存在,远观或想象时,才能更从容地进入其中。

  我不会把这些书重看一遍。我回忆起当年读到时,与生活经验密切相关的往往能引发我的兴趣,而有些故事与我的生活偏差太大,即使在我看过更多的资料后,还是很难感同身受。这本书,很温和,也带着一丝冷酷。或许是编辑对于文字的要求甚高,当文字确实充满力量而又平实的时候,就会丧失一些柔和的感觉。

  从开始重读五百多万字的书到写出这本《重读八十年代》,事实上,作者重新构建了一个新的八十年代。这是对自我记忆的维护,对失而不能复得的往昔的缅怀。它就像是第三空间一样,连接着过去与现在,当你深入其中时,不知不觉摸到了未来迹象

  《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二):朱偉的新書

  雨意涼涼中收到朱偉先生的新書《重讀八十年代》。內容可以說是舊的。文章卻是新的。

  這本書封面設計很見巧思。“捌拾”兩個金燦燦大字串起了書中所寫諸位作家的名號。很有些解構一切的後現代意味。除下書衣。書脊裸背而鎖線。正是最好的平裝書形式。內頁排版亦疏朗有致。

  見到這本書首先讓我想起的是臺灣尉天驄先生那一部《回首我們的時代》。當時讀到這部書的時候。心內就在遺憾。以海隅一島尚有如此豐滿之記憶與收獲。以大陸之大。卻無一部更具重量感的書來回顧一九七八年以後的文學歷程。

  尉天驄與朱偉兩位先生雖然年輩不同。但對大陸和臺灣兩個華人文重要地域的發展來說。作用相似的。他們都是以編輯的身分參與進文學圈子而且都交游廣闊。許多當代文學的大事件就在他們身邊誕生。這使得他們在其中的見聞是得之者真知之者深的。

  當然這二位的文章風格不大相同。朱先生也許是後來做新聞刊物主編以及寫專欄的關係。下筆更克制。保持點到即止的靈動輕快。但又絕不浮光掠影有意思的是這樣寫下來也並未影響文字內在藴藏的詩情與史識。

  與《回首我們的時代》重在交游憶舊抒懷寫意不同。朱偉的新書把重心放在對當年那些作品的細讀上。是其是而非其非。下語穩准狠。有四兩撥千斤的力道。

  說起來讀朱偉先生的文章也十來年了。他的書每有出版一定會買一本來讀。他起點高自律亦嚴。下筆決不苟且隨便。是以文章質量總是穏定恆常。沒有一般專欄作者參差不齊時有注水的毛病

  那些年追著讀他在《三聯生活周刋》上的專欄《有關品質》。雜誌到手總是首先讀它。翻完雜誌再讀一遍。談文學談音樂談風土。凡有所指皆有可見。絕無敷衍塞責之處。雜誌積存多了便把專欄那一頁剪下來。裝訂成一本。總有四五十篇吧。至今仍在書架上某處。

  《重讀八十年代》裡的不少內容其實當年的專欄都寫過。不過限於體例。常常惜墨如金。如今朱先生退休。悠游自在之餘重寫那段歲月。自然可以放開手腳肆意一把。

  《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三):远去的八十年代,最后的文学编辑

  经历过八十年代的人,一提到那段远去的时光眼神一无例外温柔的,就像四十岁的人,谈到当年热恋的姑娘,已现皱纹脸色浮泛松动,眼里荡起难得一见的温软,那深处闪烁着一个少年影子

  隔着三十年的时光,关于八十年代的一切容易被蒙上了一层玫瑰色。

  在21世纪初的知识界和文学界,“重返八十年代”是一个呼声甚高、响应者众的文化思潮。八十年代作为20世纪最重要的历史时期之一,文史哲以及美学集体性地以先锋姿态亮相,生动鲜活,对于当时刚从文革动乱中幸存下来的国人来说,无疑是一次思想上的巨大冲击。八十年代就像干涸大地上一股春天河流,给彼时的中国带来清新蓬勃的希望。

  资深文学编辑的“私人阅读史”

  关于八十年代的讨论一直是当代文学界的重要话题。相关的著作很多,如查建英的《八十年代访谈录》,张立宪的《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洪子诚的《重返八十年代》,马国川的《我与八十年代》,王尧的 《一个人的八十年代》……

  而朱伟这本《重读八十年代》,相对更为单纯。在这本书中,他没有大肆缅怀八十年代,没有对当下时代不满与哀叹,没有居高临下或者隔岸观火超然。他对八十年代的印象和怀念,只能从“自序”中窥见一二:

十年代是可以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整夜整夜聊文学的时代,从卡夫卡、福克纳到罗布·格里耶到胡安·鲁尔福到博尔赫斯,从萨特到海德格尔到维特根斯坦,那是一种饥渴囫囵吞枣。黄子平说,大家都被创新的狗在屁股后面追着提不起裤子,但大家都在其中亲密无间其乐无穷。……那正是些年轻而值得回味日子

  这样的八十年代自然会让无数文艺青年心驰神往

  但是贩卖情怀自然不是朱伟这本书的目的。在这本书中,他更多的是把自己还原成一个纯粹的文学编辑,选取中国当代文学中最有代表性的十位作家(王蒙、李陀、韩少功、陈村、史铁生、王安忆、莫言、马原、余华、苏童)以他们的代表作品,认真地一一作系统解读。真诚坦率,不过度褒奖,不足地方直言不讳

  八十年代文学已成为中国当代文学史中一个里程碑式的存在,西方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思潮的涌入,国内大动乱之后反思历史重整思想资源的现实需求,等等一切因素的作用下,80年代文学呈现出“断裂”“探索”“多元”的宝贵特质,涌现出一大批风格各异、锐意创新的作家。他们至今仍是中国当代文坛一提起来便响当当的名字,至今少有超越其上。

  在《重读八十年代》这本书中,朱伟较少谈及八十年代种种令人眼花缭乱的文学思潮,如先锋文学、寻根文学、新潮小说诸如此类。他更关注的是一部部文学作品本身,这部作品自身的味道、气息、厚度结构叙述风格,哪些细节、句子令他记忆犹新,哪些地方有不足,作家寄寓其中的心思等等。他读得细致,写得也精细,宛如一个匠人,对着一部文学作品耐心品读、拿在手里细细掂量。在这本书中,可以领略一位优秀文学编辑的深厚功底。他眼光精到,一下子就能抓到作家的七寸,号脉极准。对各个作家的优点的发掘与表述精准

  如他评莫言:

莫言的强大,就在他这种非凡的叙述繁衍力,我称它为“令人恐惧发酵能力”。

  他评余华:

余华的写作特点是“锋利”,砺乃锋刃,这锋利指他能锐敏切割出现实的断面,让你直视筋髓组织。好刀锋利不见血。他是以锋利来体现“力量”。

  他评王安忆:

王安忆的中篇确实比短篇好,长篇又比中篇好。为什么?因为长度足够使她放松。她是一个马拉松选手,跑马拉松的人不宜短跑,靠耐力。王安忆就属于越跑越好的人,这是她的个性使然。小说最考验细部,无切肤感就无亲切。王安忆小说中的细部常令人心动,这最难得。

  对于作家的某些不及之处,他也直言不讳:

王蒙其实不擅长,或者说不屑去探究每个人物细腻饱满内心。”陈村的小说中,到处是智与会,知有所合,时时能引人相会一笑,却就难看到拙。人生其实是处处因拙而尴尬的。

  而对于某些作家因为其他事而导致无法专注写作,作为爱才的编辑来说,难免有惋惜之情。比如李陀,比如马原。但朱伟对此亦是理解的:“再冷静想,每个人的道路选择其实都有其合理性。”

  因此,对于对中国当代文学不熟悉的读者来说,阅读这本书也许有一些挑战;而对于当代文学有涉猎的读者而言,重温熟悉的作家和作品,并看其在朱伟笔下呈现出既亲切又带着些许陌生感的面貌,时有不同的发现,那种欣喜是温和的,像喝了一杯滋味醇厚的好茶。

  《重读八十年代》是朱伟的“私人阅读史”,个人视角的当代文学史。而不是一部严格意义上的文学史。如他所说“一部文学史,还必须对八十年代各阶段社会背景烙印做出反应”。他说这本书只是一个开端,未来可期。

  与当下时代某种隐秘的隔空对话

  阅读这本书的另一层趣味,是通过朱伟对这些作家从八十年代至今的作品的分析,呈现出他们从青涩成熟继而寻求突破的创作演变史,勾画出当代文学的发展脉络。而文学是人类精神面貌与时代氛围的折射,因此《重读八十年代》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反观八十年代的精神,并与当下时代形成某种隐秘的隔空对话。八十年代和现在这个时代看似如此不同,但或许其中有一些东西是一以贯之的,只是换一种面貌呈现而已。

  从八十年代的作家中,如果要选一位最能与时代构成深层对话的作家,我想非余华莫属。朱伟也在对余华的作品梳理中,展示了余华对时代的深度关照和独特艺术处理

  余华从无甚亮点处女座星星》在文坛亮相,继而以一篇《十八岁出门远行》惊艳众人,展示了睿智的构思能力与对精妙叙述的迷恋。随后是一系列以《现实一种》为代表的展示惊恐残酷暴力的小说,他迷恋的是锋刃割裂皮肉中的张力。而后,《世事如烟》是在古代笔记小说的影响下写就,体现了在无处不在命运之手操纵下的神秘宿命,叙述精妙又简洁,是余华对自己又一次迅速超越,类似作品还有《古典爱情》《鲜血梅花》。随后的长篇《在细雨中呼喊》则体现了余华对伯格曼电影的迷恋,用诗意意象写无法抑制的欲望与命运的无奈。《活着》的结构和笔法都朴素,写人对苦难承受力,余华说,他写成了一部“高尚的作品”。《许三观卖血记》用现代叙述中的技巧达成写实的辉煌,有着音乐一般的节奏感,和出神入化黑色幽默基调不再冷酷。《兄弟》和《第七天》是余华两部争议很大的长篇。但余华希望《兄弟》能使人意识到,我们需要自救。而他也是在现实世界令人绝望之后,才“写下了一个美好的死者世界”那就是《第七天》。

  余华一直用自己的方式直面这个时代。有控诉和揭露,引起自救的注意;也承受苦难,展示高尚。更为难得的是,他一直保持着独立的、不断精进的艺术追求

  而朱伟花几年时间重读八十年代这些作家的小说,少说也有五百多万字,并一一点评与梳理,如此繁重工作,除了对文学的热爱之外,也许他亦想用一种看似疏离的方式向这个时代表达一些什么吧。

  最后的文学编辑?

  在很多人眼中,朱伟似乎是一个不苟言笑严厉主编,但他的温柔是内在的。在《重读八十年代》一书中,他喜欢用“毛茸茸”来形容作品里的鲜活气息,他经常用“软软的”“暖暖的”“暖烘烘”来形容某部作品给予他的感性经验。他的文风朴质,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先谈自己和这位作家的相识经过,然后转入正题,开始探讨他的作品。

  余华说:“朱伟是我们这一代作家心目中的伟大编辑之一,在那个时代他对小说的理解是超前和深入的,他敏锐地发现了一部又一部当时离经叛道现在已成典范的小说。”

  写王蒙一篇中,朱伟说:“一个作家,当没有一个编辑能禁锢其随意的时候,那种才华横溢的张力,也就很快被过度自信而消磨松弛了。”

  而现在,“作家”一词变得太过廉价,只要出过一本书的人,都可以在自己的名字后面,挂上一个作家的头衔。现在的情况是,每个“著名”作家背后一定有一堆狂热的粉丝。

  朱伟说,“每个优秀作家背后一定有一个优秀的编辑”。文学编辑曾是多么光荣的职业,作家的伯乐,读者的引路人,尽管今天编辑已经成为很多人口中的高级校对,在当下的环境下,IP经济,粉丝经济,作者的个人品牌,这一切过分膨胀,而编辑的贬值有目共睹(除了大环境外,如今大部分文学编辑的水平和八十年代的文学编辑无法相提并论也是事实),那么,在当下时代,文学编辑到底能为一部作品做什么呢,其价值体现在哪里,这是《重读八十年代》一书另一个隐而未发的重大提问。

  在这个时候推出一本《重读八十年代》,或许表达着朱伟对当下现状的些许不满也未可知。

  庆幸的是,曾经有过那样的八十年代。

  遗憾的是,它过于短暂。

  《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四):近三十年文学观止

  《重读八十年代》是朱伟系统解读王蒙、李陀、韩少功、陈村、史铁生、王安忆、莫言、马原、余华、苏童10位标志性作家的作品,以下整理了书中提到的作品和发表年代 。

1、王蒙(1934-):不仅仅为了文学 P1-P24

王蒙1983年7月1日到《人民文学》上任时有个就职演说,没有慷慨陈词,反复强调他只是个作家,很低调。他的上任,意味着八十年代的文学革命真正登堂入室,意味着《人民文学》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引《重读八十年代》,下同)

  短篇小说 1979年 《夜的眼》《队长、书记、夜猫与半截筷子的故事》

  中篇小说 1979年-1983年 《布礼》《蝴蝶》《杂色》《相见时难》(1982年第二期《十月》)

  长篇小说 20世纪80年代 《活动变人形》

2、李陀(1939-):文学的地平线 P25-P47

李陀是他那代人中,罕见不断在甩开他人前行的。李陀那时牵连着四面八方,1985年“文学革命”中的众多重要人物,比如马原,那时是李陀家里常客,莫言也去过。各地来京的作家、评论家、找稿子的编辑,都会到李陀向一切人敞开的家里。李陀家因此成了一个川流不息的文学交流所。

  1978年 《带五线谱的花环》(1978年《人民文学》第一期)

  1978年 《愿你听到这支歌》(1978年《人民文学》第十二期)

  1979年 《雪花静静地飘》(1979年《北京文艺》)

  1979年 《论电影语言的现代化》

  1980年 《飞吧,海鸥》(1980年《十月》第二期)

  1982年 《星星后面的月亮》

  1985年 《1985》

3、韩少功(1953-):仍有人仰望星空 P49-P72

韩少功是少有极有自己定势的作家。他通过“寻根”寻到了楚文化,这个“根”,是贾平凹从秦汉、李杭育从吴越中都未能意识到的。难得是,韩少功从楚辞中找到的桥梁,巧合了拉美的所谓“魔幻现实主义”。

  1978年 《七月洪峰》(1978年《人民文学》第二期)

  1978年 《夜宿青江铺》(1978年《人民文学》第十二期)

  1979年 《月兰》(1979年《人民文学》第四期)

  1980年 《西望茅草地》(1980年《人民文学》第十期)

  1981年 《飞过蓝天》(《中国青年》“五四青年文学奖”)

  1981年 《风吹唢呐声》(1981年《人民文学》第九期)

  1985年 《爸爸爸》(1985年《人民文学》第六期)

  1985年 《蓝盖子》《归去来》(《上海文学》)

  1986年 《女女女》(1986年《人民文学》第六期)

  1986年 翻译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1988年 创刊《海南纪实》(1988年11月创刊,月刊)

  1995年 改版《天涯》

  1996年 《马桥词典》(《小说界》)

4、陈村(1954-):那就和自己好好玩一场 P73-P102

陈村让儿子记住“父亲的村庄”,他说,“在你走向生命尽头的时候,自然也会有一两个你的村庄。人可能永远需要村庄,人在村庄中是坦然的。”村庄是精神寄付处,无论那里是贫困还是丑陋。

  1979年 《两代人》(1979年《上海文学》第九期)

  1980年 《我曾经在这里生活》(1980年《上海文学》第三期)

  1980年 《当我二十二岁的时候》(1980年《上海文学》第十期)

  1981年 《花狗子嘎利》改名《蓝旗》(《中国青年》“五四青年文学奖”)

  1982年 《F,F,F》

  1983年 《住读生》《从前》长篇小说

  1983年 《一个不走运的朋友》短篇小说

  1984年 《给儿子》

  1985年 《自传》

  1985年 《初殿》(《上海文学》)

  1986年 《论陈村》(《小说界》)

  1986年 《我的前半生》(安徽的《清明》杂志)

  1987年 《一天》

  1988年 《少男少女一共七个》

  1995年 《开导王朔》

  1997年 《鲜花和》长篇小说

5、史铁生(1951-2010):有限中无限的可能性 P103-P134

我一直相信地坛与他是建立了某种关系的。我能理解,他是如何在这里,于雨后满园草木的竞长声中,苦苦思索“生而本不平等”;如何在这里,在对游乐场上孩子们欢笑声的呆滞凝视中,找到抚慰自己的理由。在那些阅历无穷、伛偻着无需言语的古柏面前,才懂得了人生其实是如何不足道,是地坛的气场抚平了他心里的伤痕。

  1979年 《法学教授及其夫人》(改名《之死》,发表在《春雨》杂志)

  1979年 《午餐半小时》(发表在西北大学的《希望》杂志)

  1980年 《没有阳光的角落》(《中国青年》)

  1982年 《绵绵的秋雨》(《中国青年》)

  1982年 《在一个冬天的晚上》(《丑小鸭》杂志)

  1983年 《我的遥远的清平湾》

  1983年 《足球》(发表在《人民文学》)

  1984年 《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

  1985年 《命若琴弦》

  1986年 《插队的故事》(发表在《钟山杂志》)

  1987年 《原罪·宿命》

  1991年 《我与地坛》

  1992年 《一种谜语的几种简单的猜法》

  1992年 《中篇1或短篇4》

  1992年 《游戏·平等·墓地》

  1995年 《务虚笔记》长篇小说

  1999年 《病隙碎笔》随笔

  2005年 《我的丁一之旅》最后一部长篇

  2008年 《我的轮椅》(发表在《收获》)

  2012年 《昼信基督夜信佛》

6、王安忆(1954-):我们以谁的名义 P135-P166

王安忆的中篇确实比短篇好,长篇又比中篇好。为什么?因为长度足够使她放松。她是一个马拉松选手,跑马拉松的人不宜短跑,靠耐力。王安忆就属于越跑越好的人,这是她的个性使然。

  1980年 《雨,沙沙沙》(1980年《北京文艺》)

  《庸常之辈》

  《小院琐记》

  1981年 《本次列车终点》(1981年发表在《上海文学》)

  1982年 《流逝》(1982年发表在《钟山》)

  1984年 《69届初中生》(第一部长篇小说)

  1985年 《小鲍庄》(1985年发表在《中国作家》第二期)

  1986年 《黄河古道人》(第二部长篇小说)

  1986年 《阁楼》(1986年发表在《人民文学》)

  1986年 《荒山之恋》(1986年发表在《上海文学》)

  1986年 《小城之恋》(1986年发表在《十月》)

  1986年 《锦绣谷之恋》(1986年发表在《钟山》)

  1988年 《流水三十章》(第三部长篇小说,1988年发表在《小说界》第二期)

  1989年 《岗上的世纪》(1989年发表在《钟山》)

  1996年《长恨歌》(第六部长篇小说)

7、莫言(1955-):在深海里响亮沉重地呼吸 P167-247

莫言的强大,就在他这种非凡的叙述繁衍力,我称它为“令人恐惧的发酵能力”。在1985年,他的才华就像冲决了闸门那样激扬迸射,飞珠溅玉,似乎只需一个意象繁衍,一部几万字的中篇小说,就如舒展地吐出一口长气而已。

  1981年 《春夜雨霏霏》(1981年发表在《莲池》)

  1982年 《丑兵》(1982年发表在《莲池》)

  1983年 《民间音乐》(1983年发表在《莲池》)

  1985年 《透明的红萝卜》(1985年《中国作家》第二期)

  1985年 《球状闪电》

  1985年 《爆炸》

  1985年 《枯河》

  1986年 《红高粱》(1986年《人民文学》第三期)

  1987年 《欢乐》

  1987年 《天堂蒜苔之歌》(第一部长篇小说,1987年《十月》),《重读八十年代》中记成“苔”,经核,恐为《天堂蒜薹之歌》

  1987年 《红蝗》

  1988年 《十三步》(第二部长篇)

  1989年 《你的行为使我们恐惧》

  1993年 《酒国》(第三部长篇)

  1991年 《战友重逢》

  1991年 《白棉花》

  1991年 《怀抱鲜花的女人》

  1995年 《丰乳肥臀》(1995年发表在《大家》)

  2000年 《檀香刑》

  2003年 《四十一炮》

  2006年 《生死疲劳》

  2009年 《蛙》

8、马原(1953-):十字路口想象的甜蜜 P219-P247

1985—1987,马原与莫言一样光彩夺目。马原吃亏,大约就亏在他追求的形式需要读者的智性解读,这给许多读者理解他的真实意图制造了障碍。

  1982年 《海边也是一个世界》(1982年发表在《北方文学》)

  1984年 《拉萨河女神》(1984年发表在《西藏文学》)

  《骠骑兵中尉》,《重读八十年代》中记成“中尉”,经核,恐为《骠骑兵上尉》

  《零公里处》

  《夏娃》

  1984年 《冈底斯的诱惑》(1984年发表在《上海文学》)

  1985年 《叠纸鹞的三种方法》(1985年年发表在《西藏文学》第四期)

  《拉萨生活的三种时间》

  1986年 《虚构》(1986年发表在《收获》)

  1987年 《大元和他的寓言》

  1987年 《上下都很平坦》(1987年发表在《收获》第五期)

  拍摄《中国文学梦》

  1997年 《开心的逃逸》(1997年发表在《北京文学》)

  2012年 《牛鬼蛇神》

9、余华(1960-):温暖与百感交集的旅程 P249-P285

余华的写作特点是“锋利”,砺乃锋刃,这锋利指他能锐敏切割出现实的断面,让你直视筋髓组织。好刀锋利不见血。

  1984年 《星星》(1984年发表在《北京文学》第一期)

  1987年 《十八岁出门远行》(1987年发表在《北京文学》第一期)

  1987年 《西北风呼啸的中午》(1987年发表在《北京文学》)

  1987年 《四月三日事件》(1987年发表在《收获》)

  1987年 《一九八六》(1987年发表在《收获》)

  1988年 《现实一种》(1988年发表在《北京文学》第一期)

  1988年 《河边的错误》(1988年发表在《钟山》第一期)

  1988年 《世事如烟》(1988年发表在《收获》)

  1988年 《古典爱情》(1988年发表在《北京文学》)

  1989年 《鲜血梅花》(1989年发表在《人民文学》)

  1989年 《此文献给少女杨柳》(1989年发表在《钟山》)

  1991年 《在细雨中呼喊》

  1992年 《活着》(1992年发表在《收获》第六期)

  1995年 《许三观卖血记》

  2008年 《兄弟》

  2013年 《第七天》

10、苏童(1963-):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 P287-P319

一个作家,长篇小说可能显示的是气度,短篇小说则要在角度选择中显示智商与情商。苏童的短篇构思,可能很得益于他在广泛阅读中,对短篇在有限空间里表达游刃有余回味的兴趣。

  1983年 《第八个铜像》(1983年发表在《青春》)

  1987年 《桑园留恋》(1987年发表在《北京文学》第二期)

  1987年 《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1987年发表在《上海文学》)

  1987年 《1934的逃亡》(第一个中篇,1987年发表在《收获》)

  1989年 《仪式的完成》《1989年发表在《人民文学》第三期》

  1988年 《罂粟之家》(1988年发表在《收获》)

  1989年 《妻妾成群》(1989年发表在《收获》)

  1990年 《妇女生活》(1989年发表在《花城》第五期)

  1991年 《红粉》

  1991年 《另一种妇女生活》(1991年发表在《小说界》第四期)

  1991年 《米》(第一部长篇小说)

  1992年 《我的帝王生涯》

  1994年 《城北地带》

  1997年 《菩萨蛮》(1997年发表在《收获》)

  2001年 《伞》

  2002年 《蛇为什么会飞》(2002年发表在《收获》)

  2004年 《桥上的疯妈妈》

  2004年 《私宴》(2004年发表在《小说月报》第五期)

  2006年 《拾婴记》(2006年发表在《小说月报》第三期)

  2009年 《河岸》

  2010年 《香草营》(2010年发表在《小说月报》第八期)

  2013年 《黄雀记》

  《重读八十年代》读后感(五):三流作家,一流编辑,莫言引为知己

  中午出门,去毗邻北京电视台的郎家园参加一场新书分享会,作者是前任三联的主编朱伟。

  三年前的今天,北京,夜里也是一场小雨,就像两年前的今天一样。

  同样地,今天的北京,也是阴雨,淅淅沥沥,婉约得竟像染了几分江南的柔媚和氤氲。思绪绵长……

  中午出门,去毗邻北京电视台的郎家园参加一场新书分享会,作者是前任三联的主编朱伟。

朗园Vintage,大望路万达对面,北京电视台的东边,这里打造成了一爿文创活动空间。

  说起朱总,作为一个读者,我还与有荣焉地曾见过他几次,最早的一次是2009年前后于南京,他为当时的一本新书《有关品质》在先锋书店做读者见面会。还有一次就是2015年端午前后于北京,在77剧场举办的一场半商业半公益的活动。虽然和这次一样是在密闭的剧场内,但活动办得还是比较风雅的。可能也和那个时候这种线下活动并未像如今这么热闹有关。

  记得当时除了给每一位嘉宾送了一竹篾粽子——主办方之一是一家做绿色农业的企业,还请来了小娟和山谷里的居民,当然,还有当时就要退休的三联总编辑朱伟。

  小娟一席雪花白裙,拄着拐,蹒跚登场,在高脚椅上坐定,抱起吉他就开始了弹唱。一首三毛作词齐豫演唱过的老歌《梦田》让我至今难忘。以至于上个月,一位即将离别的挚友亲朋在狭小的“友唱”隔间里为我唱起这首歌时,我既惊诧,内心里又充盈着感动……

  岔开的有些远了,这就兜回来,聊聊今年今日的新书分享会。

  活动除了老三联的班底朱伟、苗伟、李菁(主持,现在还在三联),还请来了格非(作家、清华大学教授)。现任总编李鸿谷则悄悄坐在台下,默默听着台上会不会有人在这公开场合讲他的坏话。

  朱伟对自己文学创作和文学编辑功力的自觉始自二十多岁。那时,他创作了自己的小说,而后就认定了自己只能“当一个三流作者”,与此同时,也就砥定了要做一位“一流的编辑”的人生目标。

  毫无疑问,他做到了。格非坦言,朱伟是那个年代作家圈中知名的一流文学编辑。标榜“老派”的格非提到八十年代,不禁感叹,那个年代的人总有自己的原则,行事作风喜欢较真。在朱伟身上可见一斑,他们的自信是很强的,做一件事就要做到最好,每一期周刊几十万字的文稿,朱总每篇必看,不入眼的直接找到记者就是毫不客气地批评。互相吹捧,在老派人的身上是绝无仅有的,所谓的“商业互吹”,是到了消费型社会的当下才越来越盛行,进而变得滑稽可笑的操作模式了。

小说不能当作小说来读,要读他的写作目的,体会作者的思想,汲取作者的智慧。——朱伟一个作家一定要有一股精神力量,还有一套可以拓展其气量的写作方法。——朱伟莫言给朱伟的歪诗:“沉迷乐海三十年,重返文坛眼更尖。谁能读我二十卷,还是朱伟知莫言。”没有精神生活的日常,无论多么奢华都是烟尘,要把它放在次要的位置。——朱伟不管写作还是阅读,重要的是发现一个陌生的自己。——格非老朱很贴心地三天前就在每本书上签好了名,省去了考验他憋尿功夫的签售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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