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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玩》经典读后感10篇

2018-08-10 05:31:02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木瓜玩》经典读后感10篇

  《木瓜玩》是一本由车前子著作,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76,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木瓜玩》读后感(一):木瓜玩

  读完《木瓜玩》。

  向阳数次推荐车前子的散文,说他的文字里有妖气。我试着从《木瓜玩》开始读车前子。

  这是一本完全自言自语的书,作者写下来是为了和自己玩耍,至于读者回应情绪,惊也罢喜也罢怨也罢恨也罢,作者完全是不在乎的。

  真是任性……

  这样的书,可作餐后甜点或下午茶或宵夜,总之不是正餐。不过,吃过宵夜的人大概明白那样的滋味:夜深静寂繁华退尽,独自一人吃到与心思暗合的宵夜,被鼓励感动进而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入更加暗黑的夜。

  那一刻的勇气,不是因为饱腹,而是凭空生出的欢喜……

  《木瓜玩》读后感(二):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木瓜玩》初看此书名,有点不明所以。倒是让人想起了《诗经》里的“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自我感觉胡竹峰在给本书做的序中所说,对于读者理解文章有一定的引导作用。如:“读车前子的文章,仿佛看八大山人的水墨。我看八大的作品,虫鱼是虫鱼,花鸟是花鸟,石头是石头,但弩神上有种饥渴感。看他的瓜果尤为明显,越发的饿,越发的渴。有一次,我看见八大画的果盘,半盛着三五颗荔枝,当真是尤物——国破山河,生逢乱世的尤物,让人觉得况味不同寻常。八大的作品有一腔不平,不平则鸣,八大不平不鸣,或者说他也鸣了,但情绪控制得好,差一点要爆发,差那么一点,就是不爆发。在艺术上,隐忍很多时候来得比抒怀格调要高。这一次我读车前子的文章,读出了隐忍。艺术之心应该是安静的,通常一腔愤怒满腹牢骚都在之外。这一次我读《木瓜玩》,只觉得简洁白纸。文章写得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如纸真不容易,要苦练的。而简洁中有孤冷、有卓绝、有旁若无人,有仰天大笑,有拈花不语,弦外之音却又神游八极,神游八极时另有所指,另有所指中老老实实,这却是一个写作者内在的先天异秉了。”

  本书的作者车前子是诗人、散文家、水墨工作者。读这本集子,不难发现,其实用中国传统文人来形容他,或许更为恰切一些。中国文人也并非仅仅能够琴棋书画,更重要的在于他对生活持有一种真实态度趣味。在这本《木瓜玩》中,能读出属于车前子的特立独行精神与趣味。老车谈书法、谈绘画、谈诗歌、谈生活、谈山川草木、谈风俗民情,即使随便谈谈,也总是隐藏着那种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傲骨情趣

  正所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本书中“鲁迅文章废名诗”是我觉得可以大家分享的一部分

  “灯火三更意密时,老藤如竹写新枝。楼头风雨白话,鲁迅文章废名诗。新文学中的作家,最爱鲁迅与废名。我没有读过《鲁迅全集》。《呐喊》、《彷徨》、《朝花夕拾》、《野草》,隔几年就会拿来读读。鲁迅就像王羲之,他们两个都是在某种文化尚未成熟时期突然达到几乎不可超越的孤峰。因为!这是上天对我们芸芸众生的怜爱。废名的新诗是中国新诗最有趣的部分。”

  在这里对鲁迅有比较详细的叙写,但对于废名的诗则是一句带过,为了和标题响应,感觉可以再写一些。

  又如序中提到的:“文章之妙莫过于自然万物,万物之文何在?其灵在,其秀在,其逸在云,其精在露,其刚在日,其柔在月,其格在秋叶,其璀璨在晚霞,其烂漫在春花,其狂怪在雷,其缠绵在雨,其决绝霹雳,其变幻莫测在风。”

  《木瓜玩》读后感(三):木瓜清玩

  有时候,阅读就像一种艳遇,那种美好超乎自己的想象。这样的经历总让人开心不已。与车前子相遇,也是这么回事。那也只是偶遇。但从此只要遇见他的书,不管是看没看过,都会买下来。这种情结就像有收藏癖好的人一般,又似深度中毒的症状,有一种欲罢不能。后来偶然在网上遇见车前子,还真是有如见到心中的偶像一般。《木瓜玩》就是一个案例

  车前子是诗人,所以写出的文章长长短短,甚有性情,那一种率性就好像文字是随意流淌出来的,无需雕饰或经营,都能让人读出一种快感忧郁。不管那是怎样的一种思绪,都耐人寻味。读这本《木瓜玩》,想象他的生活以及状态,其实用中国传统文人来形容他,或许更为恰切一些。中国文人也并非仅仅能够琴棋与书画,更重要的是他对于生活的一种真实的态度和趣味。他之于绘画之于饮食,都像是在进行一种历练,即便是时常所见到的风景,也能读出不一样意味。那是对生活的记述,虽无颠覆性的理论,却能产生无数的联想,就像连绵不断群山一样,富有精神。

  传统文人的生活,在今天是不多见了,亦或是经过社会变革之后,传统已中断多年。以至于在日常生活当中,我们看不到更多有意思的人。不过,在这本《木瓜玩》中,我们能读出属于车前子的一种特立独行的精神与趣味。他谈书法,谈绘画,谈诗歌,谈生活,谈山川草木,谈风俗民情,即使随便谈谈,也总是隐藏着那种虽不能至而心向往之的傲骨与情趣。

  且看:心想杜老师(杜甫)的“红湿”,有种专一之美。这红,不妨命名为“专红”,但还没来得及“刻骨铭心”,有客访我,说些杂事,我也就忘记了。又看:“若教渔父头无笠,只著蘘衣便是猿”,这个意思或许唐朝诗人也有,但唐朝诗人就不会写进诗里。这也是宋朝诗人的辛苦之处。

  读这样的文字,清淡情调,而又不失趣味。现在连这个也十分难得了。也有人想学车前子的这种风格,但仅得一种皮毛。这当然不是想学就能学出样子来的,而是文化在他的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那般自在安逸。倘若我们拿羡慕眼光来看,当是更有意境。只是这在他眼里,也是俗生活一种。

  木瓜可赏玩,案头亦可有清供。但在职场里、生活当中奔波的人,总有理由说没这份闲情。但车前子告诉我们说,这份情意不是做出来的,而是跟自己的生活息息相关,活出自己的样貌来。而不是看谁好就学着做去,那最后也当找不见自我。把这个放置于绘画、书法、诗歌,以及日常生活,无不是这样。只是我们这个时代可能很难学得会遗世独立,只会跟着时代的潮流走,那到底是远离自我的束缚。人,到底是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不仅仅是供他人观赏的。也正因这样,生活才能有自己的轨道要走了。

  中国传统文人的生活,何尝不是这样的千姿百态。读《木瓜玩》,就像跟车前子一样喝茶、看画、赏花、行走一般。从这里,感悟人世间的种种,亦是一种无上的收获

  《木瓜玩》读后感(四):不一样的,他是车前子。——读车前子《木瓜玩》

  诗人用字,总是霸道的,此书题目《木瓜玩》,就让我玩味了许久,这木瓜怎么玩?若是拿“玩木瓜”三字做题,又该是多么的不雅。不过只是用字倒置了一下,还真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层雅致

  是的,玩味半天,我还是不知道,这木瓜该怎么玩。直接查书,查出断章取义的一句:放下木瓜好久,手头还有余香与残脂,青年乳房捋过的失眠之夜。但青年只能体会余香,还体会不了残脂。读此处会心一笑,宋高承《事物纪原》卷三“诃子”条云:“本自唐明皇杨贵妃作之,以为饰物。贵妃私安禄山,以后颇无礼,因狂悖,指爪伤贵妃胸乳间,遂作诃子之饰以蔽之……”民间却由此化出安禄山以木瓜伤了太真乳的著名下流故事。我则按车老的文字推断,安禄山是时乃是青年——开个玩笑

  接着信手翻书,入眼的又是一句:是一个格言在空中骑自行车,两腿粗壮,两腿就是粗壮。”看得我思量又是许久。不得其解。

  联想此书中记录的一位叫朱季海先生事迹,说在双塔公园里喝茶,别人在室内,独他在室外,别人不服,也想搬椅子出去,却被工作人员阻拦,有人不服气,女工作人员说:“不一样的,他是朱季海。”

  文字写成这样,也或许,“不一样的,他是车前子。”

  车前子是谁?他文中自道:

  五百年后,他们说起老车:“喔,他是一个发现文字中有阴影纵横的人。”

  五百年后的人说得也不够准确。

  五百零一年后,他们说起老车:“喔,他发现文字是有阴影的。”

  文字的阴影,多么奇妙的发现,因为他是车前子,所以他在书中有专文,说要为宋人改诗。我打小受的教育,就是敬畏经典,经典也是轻易动不得。因为古人东西,都是很张狂的,常有人布告天下,有云“易一字赏千金”乃至“或取作者头颅”的张扬与骄傲——当然我也常改古人诗,以做玩笑。一点正经也没有。

  如今读到正正经经的改诗,还真的有些诚惶诚恐的拜读,我觉得,车老改古人诗,有杀戮之相,笔到之处,肆无忌惮。又旁征博引,用典渊博,恰如领联军入敌阵,风卷残云势如破竹,易一字如取敌将首级、

  至于改的究竟怎么样,见仁见智。但快意二字,还是很显然的。

  车前子是诗人也善画,他自言:

  我的写作(尤其是诗歌)似乎来自于山水画这个伟大的传统……范宽,董源,让我领悟到每个文字都有硬度或者软度的;而半千老人的“白龚”“黑龚”,哦,文字的阴影,我终于能够白描下来。

  这让我回忆起,自己小时候也学过绘画,只记住了两个东西,一个是透视,从一个角度分析事物背后的结构脉络,而另一个是明暗对比,如何用阴影去表达光。这也算我学画经验硕果仅存,显然,影响了我的世界观成长方式:每件事情都有你虽然没有看到但应该要想到的本来存在,以及用对立的角度去思考解决问题

  读车前子的文章,体验微妙,总不时有突兀的句子跳了出来,有时候是惊喜,让你为之共鸣而引发片刻的呆顿,也有时候,是大费思量总归不得其解。文字的乐趣,也蕴藏在这里。又好比过去很长时间不待见抽象派的诗。但忘了是谁,告诉我,诗其实是需要误读的。这才算解开我心中的负担,我不用再为自己没有搞明白而感到厌倦。其实,阅读,何尝不是进入一个花园,至于趣味,怎么可能是走出花园的一刻。

  在花园中就应该享受反反复复,走来走去的过程吧。所以如果不赶时间,又何必目的性太强呢。

  于是,在车前子种植的这篇花园里,可以采到蘑菇,也可以看见大树,鸟雀欢唱,溪水透彻,在远处,一个诗人,娓娓道来他诗,画,读书以及那些生活中随遇而安中的遇与不遇。

  譬如他写到某日:

  说是雨雪天气,于是想好去河边酒楼喝上一杯。上午醒来,阳光破窗,我很扫兴的……怎么样?读书吧,想读诗——

  我想如果此刻午觉醒了还不肯起床,不如就手拿本书读几行字吧。

  这几行字,且给你闲适的下午做了优雅的注脚。

  。

  《木瓜玩》读后感(五):仅说后记——读车前子《茶饭思•后记》

  仅说后记

  ——读车前子《茶饭思•后记》

  人有许多种癖性,比如期待,我们终其一生都受这两个字折磨。有的人,在我看到他的文字之后就想见到,恨不到马上就坐在他的对面,或者就坐在他喝茶的邻桌。但是,我一想到中国那个“兴尽而返”的典故,就觉得就是像车前子,现在转世做“老车”的,大约也不必见,因为“老车”已经以俗为美,没有多少做派了,喝茶就是真喝茶,甚至拿着一把砍刀劈柴,他也乐以为之,我们见了,也就是从前苏州殷实人家的三公子,整天很忙,但到底忙些什么,别人管不着,也看不分明,比如,对着一把紫砂壶发愣,在他也是一项正经事,或者一整天他都在想一个女子樱桃姿势,旁人能看出什么。

  但“老车”无论怎样矢口否认,他的文字还是有一种隔年的绸缎之美,有初冬的霜气,让人恨不得想赤脚踩在上面。这一回说的是《茶饭思》,是在一个倾慕者的博客上看到的消息,好在有《后记》可看,且说后记。“老车”的意思是,他虽然不讨厌圣人,也不讨厌凡人做圣人,但他自己还是雅而近俗,更愿意为之。在“老车”的眼里,“真俗”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比如,俗人早上一醒来,就出门会客打牌,雅人就无论如何难以做到,更不要说一个人独自砍一天柴那样的事情。有一种境界,已经神乎其神,那就是“茶饭不思”,“老车”举的例子是王羲之和孙悟空这两个不相关的人、半人半神,似乎也不是嘲弄,中国人敢嘲弄王羲之和孙悟空的,我未知见也,大约“老车”也不会冒众人之大不讳,甚至王、孙在“老车”的心中格外有地位,也是可以揣测的。中国有“不”,外国有“NO”,两相比较,中国字在“不”字上的“不稳定感”显而易见,说“不”确实需要点儿勇气。但都在想做圣人(现时代的圣人大约就是以是不是个“人物”为衡量标准了)的时代,坚持不做“圣人”,也未尝不是一种说“不”的表现。但“老车”是在喝茶的时候说,谁又会相信他呢?

  喝茶时候说的话,在中国人的眼中,皆为“聊天”,当不得真,互相以“耳顺”为标准,是为“和”。而“老车”却偏要当真,这事就比较有趣味。这使我想起昨天喝酒说起的一个笑话,一个长得小巧的服务员,我们在猜她年龄的时候,都在22岁以下找数字,结果是28岁才是对的,另一个服务员告诉我们,她的小孩已经快上学,于是我们就说到这地方女孩子结婚早的事,于是就有人想到农民下雨天邀人打牌时说的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此话一出口,没想到引来哄堂大笑,有人竟笑不可遏,中国话之有意味,有想象力,于此也可见一般。实际上,文人写作,也可以作如是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呢?

  是的,为什么何乐而不为呢?文字写到“食色性也”的地步,不“转世”寻回前生,岂不辜负了茶楼上的缤纷花语。当柳絮依稀地在紫檀的桌面上乱滚,我们不打开“老车”的《茶饭思》还等待什么。

  《木瓜玩》读后感(六):顾左右而不言他——读“下午茶”书系之车前子《木瓜玩》

  顾左右而不言他

  ——读“下午茶”书系之车前子《木瓜玩》

  在当代,真正让汉字苏醒的人,不多。

  什么叫汉字的苏醒,这并没有统一的说法。可以例如。像汉乐府《江南》,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说来非常有意思,今天早上,我就看到了这诗句的真实呈现。一盆睡莲浮于桥边的水面,那一群红鱼、鳊鱼、鲢鱼,还真的就是那样在游动,特别是红鲤鱼,简直丝毫不爽。

  原来,这首诗的好,还是那一句直白的话:真实。

  说这么多,其实,我还是想说车前子。他用的汉字,严格来说,不比别人多,毋宁说,比别人少。

  用字比别人少,意趣却多,这只能归功于中国传统水墨的留白了。像这一句。“古人云‘瓦注贤于黄金’,信不虚耳。我见到陈子庄的画,他画在好纸上的作品都不如劣纸上的作品。”这简直就是一桩知识考古学上的重大发现。而人类许多伟大的创造,也莫不是诞生于一种十分难堪的境地。

  现在,车前子应该是属于比较滋润的了吧。这一半都已经渗透进他的文字,看明白这一点,应该不多。原因大约是车前子使了不少幌子。他的文字,几乎没有说着什么,也就是说,既不是知识,也不是情绪、情趣,几乎就是什么都不是的废话。刚说出,又改口。刚落笔,又涂抹。

  把涂改的痕迹直接就留在了纸上。就像我前面说的那群在荷叶中间游动的鱼,刚在东,一阵工夫,又在北了。甚至连荷叶也东西莫辨了。

  直写到天不昏、地不暗,天地一片清明,却又东西莫辨,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去年深秋,突然很喜欢他的《枯木怪石图》,以前总有些疑惑,后来想通了,作品真假其次,艺术好坏为先。《枯木怪石图》的厚朴之气,与苏东坡的书法笔意,我说:‘难兄难弟。’”可以很肯定地说,虽然很多书上,都在说《枯木怪石图》是苏东坡的作品,但相信的人一定不会太多。那么怪诞的石头,那么狰狞、叫嚣一般的枯树,怎么会是苏东坡的作品呢?不过,如果把《定风波》一词的小序读一遍,也就释然了。“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多么狼狈,也都不放在眼里。大约这《枯木怪石图》也就画得了。

  还有比这《枯木怪石图》更“狼狈”的笔墨了吗?我再刻意,也就顶多说到笔墨狼狈。而《枯木怪石图》在车前子眼里,是“厚朴之气”,这就是我万分佩服的了。

  狼狈中,或许有“厚朴之气”,但到底还是顾左右而言他。而文字让人一见叹服,而又无言的,是顾左右而不言他。

  车前子什么时候顾左右而言他了呢?这就打开他的这本《木瓜玩》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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