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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理查三世》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2018-10-09 01:47:01 作者: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寻找理查三世》好看吗?经典影评10篇

  《寻找理查三世》是一部由阿尔·帕西诺执导,阿尔·帕西诺 / 凯文·史派西 / 亚历克·鲍德温主演的一部纪录片 / 剧情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影评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寻找理查三世》影评(一):好的故事应该是亲身经历的!

  一个好的故事应当是亲身经历的,一本好的小说更是!

  我没有看过这本书,但是他做到了,而且还给我们讲了一遍,虽然掺杂了他个人观点,还带有他的表现!恩,真的很棒!

  我静静的在家一人看了一下午,很久没有这么让我激动过了!

  《寻找理查三世》影评(二):好故事是亲身经历的

  阿尔·帕西诺曾经就说过这样一件有趣的事,在演《查理三世》的时候,他在观众席中找到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充满了哀愁和一种特殊平静,好像这双眼睛可以把自己吸进去一样,阿尔·帕西诺很清楚,这是在给他角色肯定,于是卖力演出结果发现,那双眼睛属于一直导盲犬的。

  《寻找理查三世》影评(三):找啊找啊找朋友

  Al Pacino放下黑帮老大横扫千军的暴烈霸气,嘻嘻哈哈却不失严肃认真地欺负已经作古的莎士比亚同学,告诉大家探索与挖掘艺术理念其实是件十分开心事情,再拉上一堆一线演技影星朋友(包括Kevin Spacey!),莎翁最受欢迎上演次数最多的戏剧《理查三世》便如此被后现代地解构于他的魔掌之下。喜欢莎士比亚得来又习惯于Pacino硬汉作风的朋友不看对不起自己。

  《寻找理查三世》影评(四):话剧VS电影

  话剧和电影无疑已经是人类行为艺术的最高表现形式了,但到底是话剧更胜一筹,还是电影道高一丈呢?

  话剧有一种局限性,那就是它必须在舞台表演,观众不可能在家里看到现场版的话剧(电视除外),这也决定了话剧普及率要比电影少得多。

  话剧还有一个弱点就是它的场景不可能太多,你见过一场话剧换背景就换了30多个的吗,不可能,最多的也就10多个场景(《图兰多》),一般都是3-4个,这也在一定程度限制了话剧的内容和它所要表达含义了。

  而电影恰恰适合多场景,大量人物出现的表现形式。但电影却有很尴尬处境,就是缺少演员和观众之间的互动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电影明星尤其是演技派的明星都喜欢拍电影得空闲去演话剧,这不仅仅是为了过过瘾,更重要因素就是去磨练演技。

  话剧是不能喊停的,要演就要100%的投入进去,不能游离在角色之外,话剧的表现主要体现在人物的语言和夸张的肢体动作上,而和观众的互动交流却是体现一个演员演技的关键因素。

  阿尔·帕西诺曾经就说过这样一件有趣的事,在演《查理三世》的时候,他在观众席中找到了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充满了哀愁和一种特殊的平静,好像这双眼睛可以把自己吸进去一样,阿尔·帕西诺很清楚,这是在给他角色的肯定,于是卖力的演出,结果发现,那双眼睛属于一直导盲犬的。

  黄秋生说过,演员演的是什么,就是你的情感,你对于喜怒哀乐不同体验,如果观众没有体会你的那种痛苦,那他就会从你的身上学会,如果观众也和你一样有过一样的经历,那这种感受会以几何增加。所以如果你在20岁之前还没有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那你还是不要当演员了。

  话剧和电影就像是俩个姐妹,一个含蓄内敛,一个奔放活泼,你不能否定任何一个,就像你不能否定文学美术一样,慢慢接受,细心体会,才能体会出其中的真谛

  《寻找理查三世》影评(五):论用力过猛的重要性

  这是一个美国佬认真想搞好莎剧的故事。

  理查三世的诡谲情节和人物关系如何复杂倒不能令我有太大惊喜(我这种看过忘忘了再看的金鱼病看了三次理查三世只记得白金汉真是痴汉啊莎翁也要被我气死),如何让莎剧在获得更广泛的共鸣这个议题老生常谈,而且懒癌病深重的我其实内心暗自持有一个大逆不道的观点:放弃奔向普罗大众吧。Acquired taste什么的,没有意愿受众怎么努力也很难带他们上船。

  最动人大概是几个美国佬不信邪,总觉得我如果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一定能演好。然而接受采访的莎剧老将英国友人都劝道:“力气不是这么用的啊小老弟

  英国的莎剧演员许多经过严谨的古典戏剧训练,而且本身所处的文化氛围知识积累也给他们带来更好的底蕴基础,台上多半能够还原莎翁时代精神气场。美国演员也想好好演,于是模仿英国演员的演技方法台词念白,结果用力过猛,容易照猫画虎。英国友人们觉得,你们放开来演好了啊。就用犯罪心理分析麦克白好了啊,演成犯罪惊悚心理剧也没什么不好,就用极端邪恶异常人格理解理查三世好了啊,演成暗黑无寓意诡奇剧也不赖新手上路的观众反正不了解正统应该如何,说不定一拍即合,莎翁老鸟看正统看腻也能看个新鲜,即便嘴上骂歪门邪道,心里不定还说“原来还能这样啊?!”采访几个英伦老将,对美国小年轻们(虽然也不年轻了,只是青涩的莎翁新手)充满宽容期许看客都有点泪水连连。

  美国佬凭着一股拧劲儿,还是死了都要演。开会讨论火药味深重,仿佛每一个虚构人物的内心都性命交关,演不好,一条命就要交代在手上。演员才是真正的莎翁专家,莎翁的文字在他们的身上活过来,才刚刚掉坑的美国佬们也魔怔了,演不好,可不是莎翁就没了吗,任督二脉没打通冒着走火入魔危险也要放胆一试,一趟不过是做戏的旅程,看客却看得心潮起伏,几度泪下。

  九流言情剧经常教育我们,奋不顾身地爱一个人就是幸福,有没有结果,值不值得都不重要。这种剧情我是不要看的,但看到一群人忘我地用心想做好一件事,不管他们是不是真能做好,去追寻一个隔着数百年虚无缥缈影子,我倒是仿佛看到了神的脸庞

  真爱不过如此

  片中还面带青涩的Kevin Spacey如今因为纸牌屋身边同胞个个言必称其戏骨,但那个剧……哪里需要他多少力气。不管不顾死活要把Old Vic揽上身,摔着桌子敲着拐杖演一个歇斯底里理查三世,比起什么劳什子故弄玄虚的党鞭耗神多了。虽然评论有得是“比起暴君更像神经病”的吐槽,又如何,用力过猛有什么关系,就算触及不到莎翁,也演爽了,不枉当年附身白金汉苦恋理查三世一番。(大逆不道我。)

  总是还有这些人,让我觉得世界可爱,还要努力活下去,再看那么一两百场戏。

  《寻找理查三世》影评(六):上游的读者

  阿尔•帕西尔穿过后台幽暗过道来到幕布跟前,前一刻他还是一个反戴鸭舌帽身穿黑色大衣的现代演员,但下一个镜头,当他从红色的幕布后面走到台前,他已成了另一个人,佝偻后背,跛着脚,带着戒备和疑问站在那儿。然而,台下只有一个人,他的解读对象创造者——身着维多利亚时代服装的莎士比亚。影片就此展开,从街头采访到主创人员构思激烈探讨,还有所有演员的聚集在一起的彩排,包括拍成电影后的一些片段。有时候,镜头是一种客观记录视角,但有时候镜头又成了读者们(剧中的扮演者和影片外的观者)的主观视角。虽然,这看起来像是一部关于拍摄《查理三世》的幕后花絮纪录片,偶尔穿插故事的内容。但是,紧凑剪辑开放式的叙事框架让我意识到,并不存在台前与幕后断然可分的两个世界,只有一部阿尔•帕西尔自导自演的电影(不是纪录片)《寻找查理三世》。

  本文的题目自艾柯所讲的一则轶事:他和卡尔维诺在互不知情的状况下,各自写了一本有关读者问题的书,艾柯的是《读者的角色》,卡尔维诺的是《寒冬行人》,他们又将自己的新作寄给了对方。卡尔维诺在献词页写到:“给安贝托:读者在上游,伊塔诺•卡尔维诺在下游。” 当我看完这部影片时,从脑海里跳出的第一本与其叙事手法相近的小说便是卡尔维诺的这本书。

  在《寒冬夜行人》中,男读者与女读书生活在一个寻找正确小说的世界,他们缘起于一本装订错误的小说,在寻找的过程中流连于一本本只有前本部分没有后本部分的小说丛林,而与之并行的是一个他们正在阅读的小说世界。叙事者用第二人称“你”贯穿其中,换言之,这个“你”既是小说中的读者,也是现实生活中,正拿着此书阅读的人。它带来一种跳进跳出的阅读体验,当你在阅读那些嵌入的小说时,你便成了“你”,而小说的世界与读者的世界,在《一千零一夜》式的断裂中相互回望。在《寻找查理三世》中,男读者和女读者的身份则更加多样,他们是街头随机采访的对象、也是安静的室内侃侃而谈的莎翁专家,当然,还那些激烈探讨的演员们。《查理三世》是他们的共同话题,电影中的讨论延着剧本的情节进行,在第一幕和第二幕之间,夹杂着聚会、寻找场地、去莎翁故居探访等一系列与《查理三世》的故事看似无关的内容,一种迂回式的“离题”。

  然而“离题”却带来慢的乐趣,“自然而然地离题,从一个对象跳至另一个对象,一百次失去线索,然后经过一百次的迂回曲折之后又找到了” 。它成了某一部分的小说家忠爱的“储蓄时间”的方式。狄德罗、普鲁斯特、福楼拜、斯特恩当然也包括卡尔维诺。于是便不得不谈到狄德罗的《宿命论者雅克》(后来被米兰•昆德拉改变成了剧本《雅克和他的主人》)和斯特恩的《项狄传》,这两本书应该可以视作《寒冬夜行人》所继承的某种传统。在《宿命论者雅克》中,当雅克开始讲他的恋爱故事时,期间总会出现各种中断、离题和其他故事插入他自己的故事,这种“延缓叙事”也同样在《项狄传》里出现。卡尔维诺称“这种冲突构成了一种对话,这对话成了两个主角(指雅克和他的主人)之间对话的框架,而这框架又成为其他对话的框架。”

  但是,若仔细回想这部电影的奇妙之处,其实它与上文所述的这种反线性封闭式叙事传统仍有着一个差别。我记得电影中有一段是关于爱德华去世一幕,开始完全是一种现代生活的场景,演员和其他的人似乎在开PARTY,他们谈论这部电影和其他的话题;镜头马上切换至《查理三世》 中的爱德华,他虚弱地躺在黑暗边缘死神进行无力的抗争,但那些欢乐喧嚣声还停留在这个场景中,仿佛人群就在他的屋外。而我想说,这个差别在于,上文所谈到的小说,他们的离题是在故事文本的框架之外漫游,但在电影中,所有的离题最终仍然指向《查理三世》,就好像博尔赫斯的《环形废墟》,当做梦的人从幻境中醒来,他突然发现,自己也只是别人梦里的一个幻影。不管阿尔•帕西诺和弗里德里克是在舞台上、人群中,还是在某个街角吃着午餐,他们始终处于寻找《查理三世》的命运中。

  所谓“寻找”,有点类似侦探故事的题材,这让我想到了纳博科夫的第一本直接用英语创作的小说《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叙述者身份的不确定性是纳博科夫一贯把玩的游戏,在这里,V作为奈特同父异母弟弟,因为不满奈特死后传记者对其“遗嘱”的背叛(1) ,便决定重新搜集资料,从奈特的保姆、生前交往过的人的回忆、创作的小说、奈特遗嘱执行者也是写他的传记作家不情愿的口述和V自己的回忆,拼凑成了一部“真实的生活”(2) ,当然这部小说最好玩的并不在于这种考据式的资料收集,而是一种谜面和谜底之间的互相暗示——V在开始的时候提到了奈特首次用英语创作的小说,那是一部对侦探小说的“戏仿”,在封闭的孤岛发生了命案,警方从伦敦请来的侦探却因为一连串事故困在了路上,除了一位白胡子老人,剩下的当事人都有作案的嫌疑,直到侦探终于抵达现场要展开侦破时,那个白胡子老人撕下了自己的假胡子,告诉众人他就是故事一开始的受害人。这个故事本来是作为一个素材而被提及,但到了小说的最后,我们才发现,这正是《塞巴斯蒂安•奈特的真实生活》狡猾结构。那个被困在路上的侦探,就好像被牵着鼻子漫游于离题之旅的经验读者。

  在影片开始的十几分钟内,弗里德里克对帕西诺说:“你在录音室内完成了,我们在百老汇完成了,但是我们的观众还没有完成。”随后所展开的寻找之旅,那些任意打断故事镜头的解读镜头,故事的历史背景、台词中的双关语、美国人对英国文学的态度还有五步抑扬格这样的专业名词,他们是在为谁做注释呢?显然不仅仅是电影中的那些人,还有屏幕前的我们。寻找“查理三世”的过程,恰恰是构建读者的过程,是逆流而上寻找模范读者的过程。

  (1)这种背叛的模式可以从卡夫卡学那种过度阐释中找到原型,一个作者的遗嘱,不仅仅是他生前的意愿,还包括对他所创作的作品的正确解读。

  (2) 饶有意味的是,对照纳博科夫的《说吧,记忆》可以发现,塞巴斯蒂安的经历和V的回忆正是纳博科夫自己的过去,事实上,V正是他的名字Vladimir的缩写。

  回头再看看这文章,其实全都在谈小说。哈哈,莎莎姐当时一定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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