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可观经典读后感有感
《小道可观》是一本由洁尘著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2.00元,页数:1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感性~~
●刚开始看时,觉得语言平淡,思想也无多大可取之处,直到看到关于“翟永明”的那部分才觉得这书渐入佳境,直至读完,觉得平淡中自有韵味,真实而真诚,并且接触到很多许多女作家,就当普及知识也是好的~
●从东方女性写作者谈到西方女性写作者,从中可以获知许多自己从未得知的并且可以去看的书。
●估计读洁尘的书是最多的。熟悉,像是亲戚。说不出来的暗自契合。
●隐藏的精彩一定还有太多。
《小道可观》读后感(一):什么样的书是必读的书呢?
虽然周围很多朋友对于我持续看她的书表示一种不屑,但我还是依然在读,并且总是第一时间在读。
再次,我依然相信她的判断力。
什么样的书是必读的书呢?家里买了这么多书堆着没有读,因着某些原因,比如听说哪本书好看,比如看了哪位作者的书再买他/她的其它书堆着,比如就是生活无聊想要等待包裹的心情而买书,这样日积月累下来的书。什么是必读的什么是错过的呢?
有时想想真是,短短一生,还有这么多好书没有看过,错过了那么多好书,想来就心里着急呀。
《小道可观》读后感(二):小道可观,真的很小
上班以后一直没有太多时间读书。买了很多书,但是都来不及看。最近读洁尘的<<小道可观>>实在是读得很慢,几乎是硬读下去的。说实话,我个人觉得,这本女人书没有《提笔就老》写得好。
我真的觉得紫袖说的话没错了。渐渐发现洁尘是一个可以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作家。她的读书笔记几乎都是很私密的文字,从生活到文字,一如一本随笔集,更多的是生活的点滴。
也有觉得温暖的时候。如她写《色戒》,写和先生一起看晚场的《色戒》,出了电影院,两个人默默牵手,始终缄默不语。她觉得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静静牵手走回家就好。这种温暖,我想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至少,很多时候,我看到的是一种80后疯狂浮躁的状态,而这样的静谧安好,是少有的。
但是,我始终觉得洁尘这本《小道可观》不够大气。这本书,比起之前的《提笔就老》实在是没得比。也许《提》里写到的女子太多太多的是作家中的“大腕儿”吧。李碧华,张爱玲,朱天文、朱天心姐妹,萨刚,还有杜拉斯,全部是“巨星”云集,好比一场华丽的颁奖晚会。而《提笔》里的女人们除了美丽与哀愁,还多了一份执着。更多的,我读《提笔》是感觉到这些女子生命本身的大气。
也许《小道可观》写了太多我个人不了解,不知道的女作家吧,加上我对国外的作家实在是了解不多,所以对我的触动不是很大。而我看下去,只是看她生活的点滴温情,静谧安好。说实话,我实在是读不懂外国文学,我始终觉得我和外国文学有一层我读不懂的隔阂。也许是地域的关系,也或许我更爱中国的古典文化。
总体上看,我只是觉得洁尘的这本书,没有前者大气。但是若当做生活随笔,它是不错的选择。
《小道可观》读后感(三):好的书评也许应该是这样的吧
知道洁尘这个名字是在有声读物,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念着她的文章,写香奈儿的那篇《对岸之人和对岸之物》,她纠结于香奈儿没有一个家。这很显然是一种很小女人的看法,世人都只看到香奈儿的才华,追逐她的品味,八卦她的艳史,艳羡她的成功,而洁尘看到的却是一个把自己扔在巴黎最高档的酒店里的没有家的女人,我当时就对这个写字的女人产生了好感。
看的洁尘的第一本书是《华丽转身》,名字很俗,封面很丑,可是内容却是说不出的惊艳,她写电影,写演员,写生活,也写人性,也不管对面的读者是不是看过那电影,是不是知道那演员,是不是品尝过那人间的诸多滋味……有点自说自话的意味,可是她说得很笃定,不生分,是把读者当自己人的那种笃定,这种笃定在她之后的随笔写作中一以贯之。而且她的文字是真的美,友人评价她“把文章写得妖里妖气的”可谓精准。
这种“妖气”可以让阅读体验更愉悦,但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更喜欢的是那些个人化的观点性的东西,是那些妖娆的文字背后的那个女人的想法,不是一句一句蹦出来的轻飘飘的情绪、感觉,而是言之有据的想法,可以没有道理,但是要有解释。
也因此,我很喜欢“洁尘的女人书”这个系列。女人写女人,而且开宗明义地说是“女性视角”,不求公允,读者自然做好了接收片面的偏颇的感性的东西的准备。
事实也确实如此,作为一个书房里的作家,洁尘没能免俗地喜欢着那种极端的、刺激的、危险的东西。所以她一上来就说杜拉斯、普拉斯、伍尔夫。而且说法非常的个人化。
第一本《提笔就老》看得比较早,那时多少带着点崇拜之情在看,看到爱情、人性、生命,大把的人生况味砸下来,时有一种招架不住的感觉。而在阅读这本《小道可观》的时候,也许是自己的要求提高了,也许是作者的功力退步了,并没有太多的惊喜。
除开那些我没有看过的不好评价,在我看过的书中,就有很多跟她意见不一样的看法。比如她从《千江有水千江月》中看到的正格是“人间相见唯有礼”,而我更多的看到的却是上个世纪60年代的台湾图景,对那种相敬如宾却敏感脆弱的爱情反而没有太多感觉;比如她笃定地说《查令十字街84号》中流动于书信间的感情是爱情,而我却坚信那是一种超出爱情的友谊,我不愿他们的感情流于充满不安定因素的爱情;比如她说《色·戒》是张爱玲所写唯一能够让人直接猜测和联想到胡兰成其人的文字,而我却毫不认为温秀虚荣的胡和阴鸷的具有强大压迫感的易先生有何相似之处……
可是我还是喜欢听她说。对我而言,观影也好,看书也罢,本来就是一个个人化的事,不存在观点的对错,只要能把话讲清,只要言之有物,我也很愿意听听不同的声音。
如今,看书虽不多,却也常常斗胆提笔写书评,但对书评究竟应该怎么写其实是没有概念的,更多的时候还是写一些个人化的东西,叫随笔也许更贴切。
看了这本书之后,我突然想,好的书评大概就应该是这样的吧——即使是谈论一个对方完全不了解的作家的一本完全没有听说过的书,也让人喜欢看;即使是剧透,也不会让人讨厌,因为那只是自己的视角;有观点不同的地方,不会让人想骂你,因为你讲出了自己的道理;能让人从中获得书中没有的东西,因为是站在个体的人生中看的写的;看过之后能让人有看原作的冲动,哪怕写的是批评。
而就写作者而言,应该秉持的态度也许可以用水木丁的一段话来总结:“只要写作,就会被误读,只要说话,就会被误解,有时误解和理解你的人是相伴而来的,如果你因为误解而放弃退缩,那么你也会无法遇到那些理解你的人了。我勇敢,只因我想与你相遇。不懂没关系,懂的谢谢你。”
《小道可观》读后感(四):文字是一种吞食
我第一次看洁尘是八九年前,那时候念大学在洛阳,正是每周翻不完两三本小说心里就打鼓的时候,下午被排队去绕圈跑上几公里,晚上回来躺在上铺,睡得还是不安稳。莫名了就自我暗示,以为大学就要念书,养下了坏习惯。
在图书馆常抱了一叠杂志,坐在椅子上走马观花地翻,留神不留神间,这名字就进了眼角。
五年前,在北京王府井买了她的《小道可观》。是第一本,也是最后一本。手里钱不多,所以逛街时更习惯去书店,流连着打发走时间。上大学时是这样,现在也还没改掉。
那书封面以白青两色为主,组合略满,书也比平常的要窄,“小道可观”四个字旁边缀了一句,洁尘的女人书。女作家的女人书,这说法不多见。惹眼不抢眼。
回去后忙不迭地翻,看她写电影,写文学,写国外作家,有感于自己视野的闭塞。她文字轻盈,挥洒铺排,如鹤腿修长,漫步在池边,时而捉起一条笨拙的鱼。一种当时的我只可感觉却难言说的从容。不免就羡慕,文字节奏快慢背后是内在的呼吸,沉下心去听,不难把握到日常生活的状态。
再后来又翻过几次,每次十几页。
洁尘本名陈洁,俩字就一颠倒就成了笔名。
上海姑娘,考大学到了成都,工作后又安了家。曾经能狂野也能科班,至于美女更是据说传统悠久的川师大,读的是中文系。
毕业后做过编辑,在报社、出版行业一干多年,写过专栏,出过书,一度还心事重重谋划要拍电影。后来和先生搬家到郊区华阳,独门独户,就辞了工作,一门心思当书房里的作家。说自己受了太宰治影响。
多年后,回忆大学生活时她写道,“文科学生特别是中文系的学生,一般都认为自己在诗的创作上是有义务的。”至于她自己,上路已久,书写早已不止是义务。美女作家的称谓不请自来。汶川地震后,市里面还找上门来,拍纪录片反映市民常态,遮掩或说化解震裂的伤痛,要她代言成都。容妆精致坐在镜头前。
媒体也跟踪而至,长篇幅地畅论震后的川人,心态,或节奏。
火锅照吃,麻将照摸,龙门阵还是继续摆。只要不遭逢辛苦抗战,零式战斗机隔几天就来顶上转一圈,日子左不过就是这样。一个城市,一大群人,总是能这样,也不错。
不知不觉间,她个人简介的作品一栏越拉越长。博客的点击量日积月累,名列前茅,到深圳做签售也有粉丝专程迎候,签名合影。形象几分似梅婷的她,也有几分底气,当得起这阵势。家里的书房也出了名,一是量大,各类各种的书,出名不出名的作家作者,中文版外文版;二是整齐,门类分得清楚,各有各的功能组别,她和先生也守着各自的爱好,传说中的举案齐眉穿越到现在,大概也就是这样了。网上现今还能找到专文的描述,附了几张立此存照的图。
遇到《提笔就老》是今年元旦后的事,封面上照例也是那句话,洁尘的女人书。女人书,自然是女人写女人。回去后搁了十几天才摸到手上,剩下那本崔卫平进入得确实不顺畅。
清少纳言,紫式部,和泉式部,杜拉斯,萧红,朱天心,朱天文,林徽因,陆小曼,张爱玲,三毛,萨冈,波伏娃,香奈儿,阿赫玛托娃,女作家果然是大量写女人,写情事,写感觉。三笔五笔,手起腕落,像是之前写专栏习惯性的千把字,洁尘是有这本事的,作家作品,兼以些许传奇似的片段。书页里配了图,然而我却不再像几年前对着《小道可观》时那样,总觉得不过瘾,三杯两盏淡酒,抵不过晚来风急,也道不尽满目满山的萧瑟意。
干脆练达,一眼让人觉得深刻的句子仍然不少。比如她写萧红,敢爱敢恨,生活里遇见爱情就一头撞进去。写后来翻三毛总也翻不下去,已经受不了那种自我营造的幼稚,是资深三毛粉的实在话。写年轻时候的张爱玲,穿老祖母的奇装只为招人注意。似乎也就到此为止。那几年,仓央嘉措还没被发掘,白落梅也还没流行。
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藏书量摆在那,洁尘的阅读量不容怀疑,有闲更兼有心,她也说每日都设底线,至少一百页。这也就不难容易理解《提笔就老》和《小道可观》的由来。书房式的作家,书房待得久了,小说似乎就及不上随笔。《酒红冰蓝》就算是一例吧。金雁在评价索尔仁尼琴时大概也说,经过了挣扎、痛苦和思索的作家,人生才会饱满,作品才能更有力。索翁本人当然就是鲜活的佐证。
然而,洁尘又是聪明的,眼角宽阔,同时也有柔和的光。上海与成都这两个城市接力,势将滋养出她这股身世。所以她也会写道,“文学的危险性完全不是针对女性而言的,它致命的那一关口——绝望并不会对哪一个或哪一类人网开一面。海明威、川端康成等人是以毁灭肉身的方式找到了自己的出路,其他人则是放弃,然后活下来。”这话不错,她的生活精致,密闭而自完。不能要求所有的诗人都是叶赛宁,也不会所有的诗人都写梨花体,央视近来也还出了一个王青雷。
洁尘不止一次提到杜拉斯,提到从大四一直喜欢到四十多岁,她慨叹道,文字是一种吞食,一笔一画地耗着女人的青春容颜。杜拉斯,文字把她给吞食成一个矮小丑陋声名显赫的老太婆。
可文字,确实又是一种吞食。
吞了未必能吐,吞也不一定为了吐,可吞食常常是首先发生的。
《小道可观》读后感(五):在移动中哭泣
看完了洁尘的《小道可观》,写的是她看过的女作家的书和那些女人。
这本书度的速度比较快,因为都是我喜欢的话题,虽然好多书我并没看过。
看书的过程中,看到那些精彩的女人的生活和她们的书,不由得感叹自己很贫乏。
很长时间以来都有这种感觉,不知如何改观,只觉得自己日渐麻木,思维迟滞不再活跃。
书里聚集了众多灵秀聪慧才华横溢的女人,让人艳羡。更加照出自己的暗淡。
深切觉得自己很匮乏,思想不深刻,感觉不敏锐,没文采,没创意,没想象力。
并且近年来渐渐丧失冒险勇气,对生活也不再有奇迹感,生活平淡单调。
可怕的是,有时候还敢于这种平淡,并且享受其中。
眼看着自己沦陷于庸常生活而无动于衷。
我初中时有一个理想是想将来成为一个传奇女人。
当时在《读者文摘》上看到一个女人的传奇,忘记了是介绍赛珍珠还是陈香梅。
应该是陈香梅吧,长期以来我把这两个人混为一谈。不知道为什么,完全不应该嘛。
那时候,我坚信我会成为一个传奇,虽然没有任何依据,但是却非常的自信。
可是事实证明,徒有自信是没用的,到头来我什么都不是。
露丝·哈克内斯是那种入小说入电影的指甲女主角的原型人物, 其构成元素十分丰沛,戏剧张力也就相当强劲。她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又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是一个痴情的人,又是一个洒脱的人;她遭遇悲惨,但个性乐观,游历丰富,笔触生动,最后,她有一个终于盛年的悲剧结尾。这样的人生,是文学艺术最为偏爱的题材。
但真正的人生应该尽可能地避开这样的故事吧,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可能正是因为感性层面的高度认同以及理性层面的全然躲避,像我这样的读者对露丝·哈克内斯之间的以艳羡为主调的感慨就越发强烈,生活在远方的理念也越发清晰。
年岁渐长,我发现像我这样生活状态和生活方式稳定有序的女人,对不同于自己的经历和遭遇的欣赏度也越来越大。也可以这么说,自己没有什么故事,所以对精彩的故事也就尤为珍爱,同时,也相当感激提供精彩故事的人。
要说的话,这样是比较寡淡了,但我到不觉得沮丧,岁月静好就是一种福气,或者说,生活寡淡也是福气的一种。
洁尘在书中写了对那些拥有精彩经历的女人的生活的向往,也说了自己的现实。
我觉得这样还不错,像一个传奇那样生活的人毕竟很少,现实也担负不起那样折腾。
最好的状态就是偶尔跳出时间的轨外,像传奇一样体验一下,累了的时候还能够全身而退。
厌倦平淡的时候再看看那些传奇们,让她们惊起的浪涛打湿一下自己。
不然的话,就会像邯郸学步一样四不像,无所归依。
书里面讲了她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的迷恋,和对她的生活的好奇和失望。
她的小说那么丰富多彩,疑云密布,跌宕起伏,可是生活却非常单调平实,缺乏传奇色彩。
其实作家和他们书中描写的生活真的是很不相同的,书写自己生活的人毕竟是少数啊。
我在阿加莎平实的叙述中看到了一点东西,这点东西或许是她一生荣耀的一些秘诀。
比如,她在一开头就说:“回首往事,我刚到家里充满了快乐。这要归功于父亲,他为人随和。
如今,人们不大看重随和的品质,注重的大多是某个男人是否机敏,勤奋,是否有益于社会。”
是的,随和不仅仅是一种性格,更是一种品质,拥有这种品质的人,会在自己的周围以及自己的人生旅途中聚集一种美好的气场,施惠他人,自己也受惠于此。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样讲,越随和,越自由,越强大;反之,越强大,越自由,也就越随和。
随和,一直是我缺乏的东西,我的个性总是有点别扭,难以和人亲近。
有时候很让别人困扰,后来有意识地想变得随和,但是其实只不过自己心里在忍耐。
或许别人不再尴尬困扰了,因为我把那些转换成自己忍受了,还是不能真正变得随和。
当然还是有一点变化,不再和无关紧要的人和无关紧要的事情较劲了。
洁尘谈到萧丽红的小说《千江有水千江月》那段让我很有感触。
小说里讲的是一种诗意的极端的爱情,可是那种爱情走到婚姻中的时候是很脆弱的。
近年来,成都市图书馆每个星期都要搞一次面对市民的公益性质的读书讲座。我2005年冬天去讲过一次,谈女性阅读;2006年,我又去讲了一次,讲的就是《千江有水千江月》这本书。讲座结束后,有一个女孩问我:“既然它是正格的爱情,您为什么会在最后说,这本小说中的爱情悲剧是必然的,我还想听你进一步阐释一下。”
说来也是很无奈也很饶有兴趣——世间但凡正格的东西,总是会有一种相反的力量去破坏它消解它。正,总是要和偏甚至是坏的东西对抗拉锯的;而无论什么东西,都有破绽。当正与偏和反相对峙的时候,后者往往获胜几率大得多,因为后者更贴近人性中本能的那些向下的东西。在贞观和大信的爱情中,正面的正确的东西太多了,他们两人共同把爱情营造得太诗意(中国古典诗歌的诗意)太规则(近乎于男女授受不亲)太克制了,他们很默契地把一切人之常情的情爱享受都押至未来的婚姻里,但,因为一点误会,因为对对方习惯性的完美想想,还因为自尊心和那种不完美伤害了的脆弱心境,两人分手了。一句话,在烟火爱情中完全不至于造成什么大伤害的事由,在贞观和大信的爱情中却是一种致命的摧毁。太正则易断,太完美则易夭折。就是这样。
是呀,我推崇,因为这是文学,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爱情是极端的。生活中,现实中,我推崇烟火爱情——在我的字典里,这是一种上不封顶下一定要保底的东西,中间夹杂着各种元素各种滋味,调配方式以中庸思想为根本,一个人修为的层次不一的分寸感为原则,花开半妍,饮酒微醺——这种东西,结实,不易断,很有可能长久。这种长久就是所说的一辈子吧。
我没看过这本书,觉得不会吸引我,可是这里面所说的极端纯粹的爱情确实我很熟悉的。
我刚结婚的时候,除过甜蜜不说,有时候真的是很绝望,因为那时我要的爱情还是纯粹的。
可是纯粹的爱情在婚姻里面要保持,完全没有可能性,生活不是小说。
在经历了极端失落,绝望的过程之后,渐渐妥协,接受了,习惯了烟火爱情。
那个过程很缓慢,很漫长,很撕裂,有时候是在是觉得坚持不下去了,就要死掉了。
他说,你再不该自己的性格,和谁在一起都不会幸福。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是这样的话让我更加疼痛绝望。
总之这个过程让我觉得自己犹如堕落那么痛苦。
不过,当这一切成为自然之后,过得更加轻松洒脱,能够享受俗常的幸福了。
像洁尘说的这种关系结实,不易断,很有可能长久,这种长久就是所说的一辈子吧。
我觉得,现在,我的心境可以担负一辈子了,虽然有妥协,但是妥协之后会得到更多回报。
我是喜欢那种在移动中哭泣的人。
什么意思呢?这话源自以色列女作家茨鲁娅沙莱夫的长篇小说《爱情生活》中的一句话:“任何能够在移动中哭泣的人最终能够拯救他自己,而一个站着哭泣的人——就像我,是要失去一切的。”
所谓站着哭泣和移动中哭泣,在我看来关乎一个人的质地之高下。在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会哭泣的,都有一些当时觉得过不去的坎儿,都有一些感觉窒息的夜晚,都有想发飙发疯的时刻,但,一个质地坚实紧密的人,总是会想办法让自己镇定下来,让生活继续下去;他们会照样工作,照样做饭,照样睡觉,照样打扫卫生,他们能够控制自己去遵循生活基本的也是原有的秩序,反过来,这些秩序又能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他们尽快复原。这是一个相辅相成的过程,是一个良性循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把饮泣压回内心之中,用他们强大的力量把这些泪水转化成一种滋养,从而使得自己又获得了一次成长的机会。
当我看到“在移动中哭泣”和“站着哭泣”这样的说法的时候,就在想是什么意思。
接着向下看,发觉我的理解和洁尘的基本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想到的没她那么现实而已。
并且我发现,移动中哭泣是我早都掌握的一项本领,因此我还没有被眼泪淹死。
当然,我不像洁尘所说的总是能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怕不行,我没那么深的道行。
我只不过是太天真,内心有一种非常幼稚的执著,没道理地相信一种非常纯粹的美好的东西。
即使在非常绝望的,觉得活不下去的情况下,都会向好的一面想,那种美好在心中就像一种信仰。
我想用一种非常不恰当的,非常没道理的比喻来形容我对那种美好的执著。
就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我心中对于爱,对于自然,对于美好的信仰就是铁打的衙门。
那些成就我的信仰的人,那些不管是给我爱的或者伤害我的人和事情,都如同流水。
这个比喻是最近才想到的,但是很早以前我就这样做了,不管受到怎样的打击,我都没有动摇。
心中对于美好的信任和执著从来也没有因为伤害而动摇,没有怀疑,没有放弃。
因此,我哭,也是移动着哭。因此,我活了下来,现在还活着,更加洒脱,接近幸福。
书读完了,我不再为自己的人生没有作为而遗憾,只为能够欣赏到别人精彩的人生而庆幸。
最起码,我还能够领略到她们生命中的精彩,不会说她们无聊,不认为她们疯狂得无谓。
阿加莎·克里斯蒂说:作为一个作家,最幸运的就是可以独处。
我觉得,作为一个喜爱阅读的人,和作家一样,同样也能享受这种独处的幸运。
或许更加幸运,因为还有那么多喜欢的智慧的灵魂在陪伴,孤单却不寂寞。
洁尘在书中多次表达了对杜拉斯的喜爱,她的书也是我一直想好好阅读的。
作为女人,作为爱读书有点小资情调的女人,我的阅读还有两大空白,就是杜拉斯和村上春树。
杜拉斯的书很久以前看过《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和《情人》,,都已经遗忘了,记得当时很喜欢。
村上春树的书只在学生时期看过《挪威的森林》,前几年看过一本短篇集,忘了名字。
前一本还不错,是我喜欢的调调,后一本味同嚼蜡,不知所云。很不解为什么他是小资的标签。
这个空白应该填补一次啊,不是为了附庸风雅,而是确实想读,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杜拉斯确实值得一读。村上春树一定有他被推崇的理由,是我还未领略到罢了。错过了多可惜。
读吧,在移动中阅读,在移动中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