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文化贵族》读后感锦集
《最后的文化贵族》是一本由《南方都市报》编著作,南方日报出版社出版的283图书,本书定价:19.80元,页数:2007-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最后的文化贵族》精选点评:
●九楼“漂书”书柜借来的书,有几篇还挺有意思的,书名取得太矫情。
●为支持南方日报出版社而买,正在看,还不错!
●有幾個人的沒有讀. 另 :我對面的混血哥哥你走咩啊!
●这是一个时代,读来甚有滋味,可书装实在不敢恭维。
●印象深刻的是他们之间交往的那种风气~~可惜在现代人际交往下。。。似乎难以觅得~~
●有生之年一定要收藏系列。
●名字确实起得很大,大概是为了宣传吧。但是,大家确实是大家,是这个时代最睿智真实的脉搏。
●那些老一辈的人,令人悠然神往。
●获益良多
●推荐其中对黄永玉先生的访谈!杨宪益,黄苗子、郁风夫妇的也不错。
《最后的文化贵族》读后感(一):思想永恒
唯一能够穿越漫长岁月、浩瀚历史,而照耀世界的,只有思想的光辉。
唯一让人真正区别于他人、生活上引领他人、境界上超越他人的,也是思想。
正所谓大音稀声,大象无形,智者的经历,犹如他们的思想一样,或华彩、或平实、或生动、活淡然……,但永远都闪耀着智慧。
《最后的文化贵族》读后感(二):书的价值在于记录了有价值的人
这本书所记录的老者,人均年龄超过85岁,均见证了中国现代发展史的波澜起伏。用访谈的形式,更能体现出老者们片段式的社会见解。间中穿插名人逸事,足够让人莞尔,进而深思。这些老者,如王世襄、黄永玉、郁风夫妇,均将成为人间绝宝,他们敢言能说,一语即中社会深处,片言即语已然可贵。
希望每个人都能读这本书,我想,该书应会成为07年好书之一。
《最后的文化贵族》读后感(三):真实的一代老夫子
老实说,我买这本书,纯粹是为了看名人八卦。就和现在的追星族一样,文学青年也追文学家。此书是《南方都市报》文化大家访谈录的一个结集。文化老人因为物以稀为贵,在当代理应享受“活化石”的待遇,不过这也是极个别出名的,大部分还都淡泊在家里,所以每一例采访都是近乎抢救性的。中国近一百年的事,复杂得没法说,历史大概没有真相,只有各自的立场。像我这样的八卦人士,很愿意闲暇费心钻入老人们的故纸堆,得到一些平时难逢的光风霁月。我的用心,和顽童斗蟋蟀之心是一样的吧。
譬如,周有光(语言学家,沈从文的连襟)受命搞文字改革,他觉得很好,简化字、普通话、汉语拼音方案让中国大地上文盲少了,语言障碍少了。郑敏(九叶派女诗人)则痛心疾首,把繁体字“愛”里面的心都丢掉了,还能叫好?别的国家别的民族都是受外界侵略、国之不国时才有文字灭亡,文字废兴,而我们却是自己把自己给搞没了,把几千年的文化搞没了。
看得出,在中国的现代化方向及民族文化诸命题上,幸存的这些文化老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立场。
记者的作用更多是忠实记录,客观刻画。黄永玉的访谈好看,很幽默。周汝昌说话很真,他给胡适写信讨论《红楼梦》考证时,还是燕京大学的一名学生。胡适果真大派,以平等姿态回信,还果真借给他珍贵的甲戌本做研究。
罗孚(著名香港报人,那篇影响深远的《你一定要看董桥》就是他用“柳苏”的笔名写的)也很真,说起金庸是平辈人的说法,因为都是《大公报》的同事。后来金庸自立山头办《明报》,《大公报》很多人都不理他了,只有罗孚还来往。梁羽生对金庸会有些不服气,“他并不去跟金庸相比,但实际上又在相比。”文人的狷介还是可以看出来,比如钟叔河强调自己不攀名人,“我这个人有这一点,我不会主动找名气很大或者地位很高的人,他喊我去我才会去。”钱钟书给钟叔河编纂的《走向世界》丛书自告奋勇写序,“别人还以为我跟他有什么特殊交往,其实没有。”
可以说是一出现代版的《世说新语》。谈话的枝头末节,人物毕现。谁顶真,谁怕事儿,谁打哈哈,一清二楚。
文洁若每日工作十几个小时,晚上就在工作台边和衣而卧。她和萧乾翻译《尤利西斯》时也是这样的工作状态。
郑敏的访谈后面有她的名诗《金黄的稻束》。我用声音读出来,朗读了好几遍。写得意境悠远,寓象深刻。是好。
黄永玉非常滑稽。王世襄一般纨绔。
陈之藩(华裔科学家、散文家)回忆胡适上世纪50年代评西南联大四教授:喜欢闻一多,对吴晗失望到家,潘光旦很有个性,费孝通油腔滑调。
沈从文和萧乾文革时因误会闹翻了,沈从文胆子小,说白了有点怕事。
彭燕郊(七月派诗人)瞧不起艾青,“有的人不知怎么就被炒成一个大诗人了”。艾青从新疆回到北京,北岛他们送了很多粮票给艾青,后来艾青攻击“朦胧诗”,很不愉快。
后来在书店翻完《最后的文化贵族》第二、三辑,不如第一辑好,味同嚼蜡,简直不能看。访谈的人物中,喜欢的有任溶溶,他翻译的童话特别棒;
钱谷融,人称北王(瑶)南钱,为什么?钱谷融说:大概我们两个带的学生都很出色。许子东是他的大弟子;
而黄裳原来不叫黄裳,这个笔名和“甜姐儿”黄宗英有关,意思是黄宗英的衣裳,颇像张恨水的名字来源于对冰心的仰慕;
黄宗英的第一任丈夫是赵丹,孀居后冯亦代求婚成功,当时冯是八十整寿,黄宗英六十八岁,两人的情书很肉麻,黄称冯为“二哥哥”,曾作为著名文学伉俪的书信集出版。
很值得细嚼啊,不仅仅是八卦。
刚看完彭燕郊的访谈,就传来他辞世的消息,3月31日在长沙去世,享年88岁。又一个老人没了。
《最后的文化贵族》读后感(四):热闹里有人生,寂静里也有人生
这本小书是儿童节前后购于光合作用的小书,小妮在扉页题字“一本小书,令人唏嘘,拿得起,放不下。”
完完整整看书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了,更不用说以平静的心态去看书,杂志、报纸、网络新闻,每天铺天盖地的新闻让人不得片刻宁静,海量的信息又有多少有益世人,只不过都是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罢了,现在恐怕连谈资都算不上了,最后大概都被淹没在论坛转载来转载去的过程中,徒留一些让人看了隐隐发胀的东西。
小时候看得到的书很少,和大郎也有过去别人家偷书的经历,那时候每本书看完都印象深刻,好多连环画我现在都想得起内容。高中时偶尔能看到一些好书,常在被窝用手电照着看。
不知何时开始,细细品味书已经成了一种奢望,好书也越来越难找了。
上班后,天天在公交车上往返于圆环套圆环之间,听收音机,得一座便看些闲书,倒也有久违的清闲,而这本《最后的文化贵族》让人心里更有一份坦然。
孟子说“读其书,诵其诗,不知其人,可乎?”,有太多如雷贯耳的名字不为我们所知,或者被误读,这批或许生活在北京不起眼的四合院里的老文人口中平淡讲述的都是些令人震撼的故事。
胡适、郁达夫、沈从文、鲁迅、聂绀弩……这些有的被无限拔高,有的被彻底贬低,有的已无人提及。贵族,中国曾经有过一批贵族。
借着这本书,从如今仅存的文化贵族口中了解那些历史,在颠簸的公车里,我总能感觉到一份恬静。
老人总能说出生活的真谛,不想多用语言修饰,抄录部分言语供大家品味。
黄永玉
当时心里这么想,也不敢说,历史给人很多的委屈啊。20多年就这样浪费了。所以有一次我讲:***,这么美好的时光就这么浪费了。我也不是懒惰的人,很愿意工作的,要是我现在只有50岁多好啊,但没办法。
人家问毕加索:“你的画什么意思呀?”毕加索说:“好看不好看呢?”“好看是好看,不知道你的画说些什么。”“你听过鸟叫吗?”“听过。”“好听不好听啊?”“好听。”“你懂得它是什么意思呀?”画画也是一样道理。
一个人喜欢把每一件小事,每一个活动,都讲成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但是人活着很多时候没有什么意义啊。人家问我为什么喜欢画荷花,我就说,我外婆打我,我就躲到莲花边……你真的以为我画荷花从这里开始?人应该冷静地对待这样一种东西——尤其是画家喜欢把每一件事讲得很有意义。如果画革命历史画,那意义可能很多,但一般的,其实就是把一些普通的感受、修养的积累画出来。人死了以后,别人可能把你的画讲得非常有意义,每一个人说得都比你原先设想的“有道理”得多,而且各不相同。我出过一本摄影集,在里面说,假如我家里有一张破椅子,我不想要了,我就请拍卖行帮我卖掉。我去参加那个拍卖会,看见拍卖的人把我这张椅子吹得好得不得了,好到最后我自己把它买回来了。我本来没那么好,你一讲我有那么好,由不得我就自己爱上自己了。
没有这么了不起的事。所以我们需要冷静、从容,有一点幽默感,嘲笑嘲笑自己。
我不太承认创新这个概念,我只承认好坏。这个人画得好,那个人画得不好。
“文革”时,沈从文在街上难得与我擦身而过,不到5秒钟,说了一句话“要从容对待啊”
对人生从容一点,别嚣张,苦也别嚣张,得意的时候更不要。这需要修养,有知识的修养,也有人生的修养。
杨益宪讲了很好的话,他说与其等人死了以后称赞人怎么好,不如活着时就开追悼会,他想自己快死的时候,搬一张靠椅,可以旁听大家吹捧他。
我在毛主席纪念堂画完了以后,人家替我感觉到这个工作很重要,来访问我:“你说说看,你在画这个稿子的时候一边画一边想什么?”我说我就希望赶快完成。
沈昌文
比如金克木教授,那都是几十年不说话的知识分子,到了这个氛围里就说话,他说起话来简直是不得了,聪明到什么程度啊?都握手说再见了,他还要说15分钟,至少15分钟。因为他的聪明用不完啊,是在肚子里东西太多,憋了很久。
最后放一首邵洵美的诗:
有了深透的体悟,一粒谷粒可以窥见宇宙。
热闹里有人生,寂静里也有人生。
石头不说话,草会感觉。
这时候,你已经是一个完全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