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戏剧》读后感锦集
《残酷戏剧》是一本由[法] 安托南·阿尔托著作,中国戏剧出版社出版的151图书,本书定价:10,页数:1993.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残酷戏剧》精选点评:
●直觉与即兴
●如果读前边觉着根本进行不下去,可以先读一下后边的书信内容,返回来会好点 #读的最慢的书系列#
●好看的简直一逼啊
●奇迹在于,蹩脚翻译仍不减其力量。
●一拍即合!对巴厘戏剧的探讨让人想起日本Butoh
●翻译太烂
●不如荒诞那本好看
●翻译得不好,作者本身也写得颠三倒四,不过还是看看吧
●其实很认同,不过翻译得不太好……
●浙图馆藏
《残酷戏剧》读后感(一):我只想说,这么狗屁不通的译本能够出版,也真是奇闻了。
译者毁了、严重歪曲了原文,我真的看得受不了了。
网上有英文的原文下载,
用google搜索 the theatre and its double pdf,
你们可以搜到一个很好的电子书版本。
《残酷戏剧》读后感(二):把所有赋予残酷的戏剧圣经
现实无聊,需要残酷。
残酷的爱,是有力量的,是生长的泥土。
戏剧,只有戏剧,在场,没有断切,不像电影那样廉价。
用属于我们的干净器官呼吸。
这个时代所有的骚动不安都是我们的主题。
把矛盾夸张,让你们看到,那是你们的生活状况,你们必须直视。
《残酷戏剧》读后感(三):不能理解但又有构想
这本书真是薄的要命,相对于其他随便什么书来讲。
具体讲这件事的内容也只占这书的三分之二。
每天费劲集中注意力到这本书里的内容,飞速的旋转脑袋里的小宇宙试图去了解书里的内容,通常不到半个小时就要败下阵来。真是理解困难。
磕磕绊绊的读到信件部分,这感觉就是:豁然开朗
并不能说读了信件部分就能理解前边的东西(对,前边的东西还是一坨在脑子里),但至少从思想那种飘忽的高度上,是可以模糊的理解残酷戏剧的一部分思想。
这书绝对可以加入#需多次拜读系列丛书#。读一遍基本能感受或者理解他的一个点,对我来讲就很好了。
他提到语言其实在戏剧中起到的作用实际上是相对较弱的。
我可以给一个佐证:
当时去看《天下第一楼》,杨立新上台,一个亮相和眼神,瞬间我觉着舞台更亮了一点,他整个人充满了舞台。
这绝对是任何语言都不能带来的效果,是通过其他更多感官同时产生的效果。(当然这也不排除其自身带有的气场的存在)
反观台词,是串场是某个亮点,但是确实不能成为一场戏剧的灵魂所在。
看完一遍,感受到了这么多。
缓缓再来第二遍吧……
《残酷戏剧》读后感(四):戏剧何为
按:桑塔格(Susan Sontag)将阿尔托(Antonin Artaud)视为欧美严肃戏剧的革命者,不无崇拜地将戏剧艺术分为前阿尔托时期与后阿尔托时期,在需要说明阿尔托地位的时候,将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与其并举。 抛开这些已经是上个世纪的评语,我们今天还需要阿尔托吗?还需要那个执着于与“林荫道戏剧”对抗的疯子吗,那个被社会自杀的精神病患者。 即,我们的时代还是那个,浑浊的时代吗?看到梁弈源在三月份的专辑介绍中写下,“大多欢快的事物都让人觉得有辱智商,这也许是时代的错,欢快才是无辜的。“或许我们远远没有离开那个需要被阿尔托撞击的世界,乃至于我们越来越需要这样一个疯子重新叩开存在的深渊,我们或许都需要,一次真正的死亡。在剧场中,在舞台上,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去重新认识,石头和树木。 让我们冲进狄奥尼索斯的古老咒语,在与太一分离的原始痛苦中,重新尊重死亡与生命。 一、戏剧与文化 在这个一切都不再与生活合拍的时代,我们对生活所抱的一切思想都需要调整。这种艰难的分裂导致了物体的报复。那个不再存在于我们身上的诗意,那个我们再无力在物体中找到的诗意,却突然出现在物体的恶面。人们从未见到如此多的罪恶,它们稀奇古怪,莫名其妙,只能说明我们无力驾驭生活。 应该相信戏剧能给生活注入某种新的含义。在戏剧中,人毫不怯弱地变成尚未存在之物的主人,而且使它诞生。只要我们不满足于当简单的记录工具,那么尚未诞生的一切还会诞生。 二、戏剧与瘟疫 瘟疫采取了沉睡的形象——潜在的混乱——接着突然将这些形象推至极点,成为极端的动作。戏剧也采取一些动作,而且推至极点。戏剧像瘟疫一样,将存在的和未存在的联系起来,将潜在可能性和物质化的自然中所存在的东西联系起来。 一出真正的戏扰乱感官的安宁,释放被压抑的下意识,促进潜在的反叛,而这反叛,只有在潜伏时才有价值,一出真正的戏还迫使聚集起来的集体采取一种英勇而挑剔的态度。 戏剧和瘟疫都是一种危机,以死亡或痊愈作为结束。瘟疫是一种高等疾病,因为在这场全面危机以后只剩下死亡或者极端的净化。戏剧同样是一场疾病,因为它是在毁灭以后才建立起最高平衡,它促使精神进入谵妄,以激扬自己的能量。最后我们可以说,从人的观点看,戏剧与瘟疫都具有有益的作用,因为它促使人看见真实的自我,它撕下面具,揭露谎言、懦弱、卑鄙、伪善,它打破危及敏锐感觉的、令人窒息的物质惰性。它使集体看到自身潜在的威力、暗藏的力量,从而激励集体去英勇而高傲地对待命运。而如果没有瘟疫和戏剧,这一点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问题是,在这个滑落的、在不觉察中自杀的世界里,是否会有这样一个核心,它的成员能推行这种崇高的戏剧观,并将自然的和神奇的戏剧归还我们,以替代我们不再信奉的教条。 三、演出与形而上学 受谴责的不是东方戏剧,而是我们,以及我们所生活的状态,这个状态应该被摧毁,被认真地、毫不留情地摧毁。只要它妨碍思想的自由发挥,不论在哪个方面,它就该被摧毁。 四、与杰作决裂 公众往往把虚假当作真实,然而,当真实出现时,群众能立即觉察,并且有所反应。今天不是在舞台上,而是在大街上,才能找到真实。只要你给街上的群众一个表现人的尊严的机会,他们绝对会表现出来。 因此我主张一种残酷戏剧。今天我们都有贬低一切的怪癖,所以我一说”残酷“,它立即让大家想到”血“。然而”残酷戏剧“是指这戏剧难度大,而且首先对我本人是残酷的。……我们不是自由的。天有可能在我们头上坍下来。而戏剧的作用正是首先告诉我们这一点。 五、第三封信 我说”残酷“,就好比在说”生活“,好比在说”必然性“。我特别要指出,对我来说,戏剧是行动,是永恒的挥发物,它里面没有任何僵化的东西,因此我把它比作真正的行动,也就是说具有活力的、神奇的行动。 当前事件的意义不在于事情本身,而在于它使人们陷入某种精神沸腾的状态,即极度紧张的程度。事件不断地使我们处于有意识的混沌状态。 六、赛拉凡剧团 从今以后,在戏剧中,诗意与知识应融为一体。 任何激情都以器官为基础。演员在身体中培植激情,同时又给身体添加了电能。 事先知道应该触及身体的哪一点,就能使观众浸沉在神奇的兴奋之中。 然而,戏剧中的诗意,长期以来,不习惯于这种宝贵的知识。 认识身体上的部位,就是重建神奇的连锁关系。 我愿意通过呼吸的象形文字重获对圣剧的概念。
《残酷戏剧》读后感(五):摘抄
由序所知要补的戏剧理论书《论戏剧艺术》、《汉堡剧评》、《论现代戏剧》
前言:《戏剧及其重影》第一篇文章是关于瘟疫的,其中对瘟疫的描写正是一幅可怕的,对戏剧的寓意画。
《与雅克·里维埃尔通信集》失败的诗也有生存的权利。
《埃利奥加巴尔或戴皇冠的无政府主义者》的文章,该剧的血腥及性的强烈戏剧性中包含了一种诗的形而上学。
他仿佛是一个游魂,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戒毒治疗,此外便是一贫如洗和经常的戏剧性事件。
【下为阿尔托所写内容】
《戏剧与文化》:我认为世界处于饥饿之中,它无暇考虑文化,不过有人却在人为地将思想从饥饿转移到文化上来。
我认为最急迫的不是捍卫一种其存在从未使任何人能免除饥饿之苦或改善生活之虑的文化,而是从所谓的文化中吸取思想,这些思想具有使人振奋的力量,与饥饿的力量相似。
如果说我们时代的标志是混乱,那么混乱的根由是断裂,是物体与字词、与思想、以及其代表者符号之间的断裂。
如果说戏剧的使命是使我们内心的压抑重生的话,那么,某种无情的诗意是通过古怪的行动表达出来的,在这些行动中,生活这个行动的变质表明生活的强度完好无损,它只需要更好的指导。
尽管我们高声呼唤魔力,我们内心却惧怕一种全部在真正的魔力发展下的生活。
抗议人们强加于文化的荒谬至极的狭隘观念,将文化贬值为某种难以想像的先贤祠,这便导致对文化的偶像崇拜,正如崇拜偶像的宗教将神灵供奉于它们的先贤祠一样。
抗议人们对文化的分割概念,仿佛一边是文化,一边是生活,仿佛真正的文化不是一种理解生活、实践生活的精细手段。
天灾不时地发生,迫使我们回归自然,也就是说重获生命,这也是合理的。对动物、石头、雷劈的物品、浸满动物鲜血的服装的古老的图腾崇拜,简言之,凡是用来获取、指引和分导这些力量的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是死物,我们只知道从中得到艺术的和静止的益处,享受者的益处,而非行动者的益处。
艺术与文化不能和谐并行。真正的艺术,是通过它的激奋与力量起作用的,而欧洲的艺术理想则努力使精神沉入一种与力量相剥离,对激奋采取观望态度的状态之中。
墨西哥人获取MaNas,即在一切形式中沉睡的力量,这种力量不能从对力量本身的凝视中产生,而是从与这力量的神奇般的等同中产生。
任何真正的模拟像都以自己的影子作为复制品。雕刻家在塑像时认为自己释放了某种影子,某种其存在将扰乱他的安宁的影子,艺术自此刻起就来临了。
真正的戏剧也有它的影子,从一开始,影子便不受任何限制。
我们僵化的戏剧观与我们僵化的所谓无影文化的观点是相符的,这种观点认为不论我们的精神向哪个方向旋转,它所遇到的只是虚无,而实际上空间是满盈的。
戏剧不拘一格,利用一切语言:形体、声音、话语、激情、呼喊,恰似精神需要语言才能表现。
将戏剧固定在一种语言里:书面语言、音乐、灯光、声响,这标志着在短期内它要消亡,因为对一种语言的选择表明人们赞赏这种语言的诸多方便,而语言的干枯则是与它的局限性相伴而来的。
就戏剧和文化而言,问题仍然是命名和如何引导影子。
打碎语言以接触生活,这便是创造或再创造戏剧。
应该相信戏剧能给生活注入某种新的含义。
当我们说生活这个词时,不应把它理解为被外部事件所认可的生活,而应理解为形式所无法触及的、脆弱而骚动的中心。
《戏剧与瘟疫》:瘟疫似乎就在现场,它喜爱人体上的某些部位,身体空间中的某些场所,在那里,人的意志、意识、思想近在咫尺,而且即将显现。
为什么大瘟疫无论带不带病毒都持续五个月,然后便减弱?
瘟疫挖空机体和生命,直至出现撕裂和抽搐,正如痛苦越强烈,越浸入肺腑,它在敏感性的各个区域里的途径和强度就越多亦越大。
民众中的渣滓似乎由于贪婪的狂热而免疫,他们走进开着门的房子,抢夺财宝,而他们知道这财宝毫无用处。这就是戏剧,戏剧就是立即的无偿性,它尊重无用的、对现实毫无益处的行动。
最后的生还者走向极端,不会有惩罚,死亡就在眼前,这些想法都不足以说明为什么这些人会作出如此毫无意义地荒诞的行动,何况他们并不认为死亡是一了百了。
如果说只有巨大的灾难才能产生这种狂热的无偿行为的话,如果说这个灾难叫作瘟疫的话,那么我们也许可以探求这种无偿性对我们整体人格的意义。
瘟疫病人由于极度紊乱的身体状况而产生的形象其实是枯竭的精神力量的最后发泄物,而戏剧中的诗的形象则是一种无视现实,并在感性中开始射程的精神力量。
从这一点看,戏剧中某一感情的无偿的使用,似乎比实现了的感情的作用价值得多。
我们应该承认,外界事件、政治冲突、自然灾害、革命秩序及战乱,当它们转移到戏剧中时,进入里了观众的敏感中,观众就会带着流行病的狂热来观看。
戏剧表演和瘟疫一样,也是一种谵妄,也具有感染力。
在戏剧和瘟疫中,都有某些既获胜的又具报复性的东西。
戏剧像瘟疫一样,将存在的和未存在的联系起来,将潜在可能性和物质化的自然中所存在的东西联系起来。
只有当舞台上的诗维持已实现的象征并使其白热化时,才有戏剧。象征爆发成为难以想象的许多形象,它们使那些本质上与社会生活为敌的行为得到承认并得以存在下去。
一出真正的戏扰乱感官的安宁,释放被压抑的下意识,促进潜在的反叛,而这反叛,只有在潜伏时才有价值,一出真正的戏还迫使聚集起来的集体采取一种英勇而挑剔的态度。
因此,和瘟疫一样,戏剧是对力量的强大的召唤,这一力量通过事例而将精神引向冲突的根源。
如果说本质戏剧是和瘟疫一样,那不是因为它具有传染性,而是因为它和瘟疫一样也是显露,是潜在性残酷的本质的暴露、外露,而精神上一切可能的邪恶性,不论是就个人还是就民族而言,都集中在这一本质里。
戏剧中也有一种奇特的阳光,一种具有异常强度的光,在它的照耀下,难以置信的、甚至绝不可能的事物突然就变成了我们的正常环境。
这出戏很像无拘无束的瘟疫,垂死者一步一步、一级一级地自我膨胀,而幸存者则逐渐成为一个崇高而极度紧张的人。
戏剧激化冲突,释放力量,引发可能性,如果说这些可能性和力量都是阴暗的话,那不能归咎于瘟疫或戏剧,而应归咎于生活。
戏剧的这种作用好比是瘟疫,是报复性的灾难,是拯救灵魂的流行病。
戏剧同样是一场疾病,因为它是在毁灭以后才建立起最高平衡,它促使精神进入谵妄,以激扬自己的能量。
戏剧与瘟疫都具有有益的作用,因为它促使人看见真实的自我,激励集体去英勇而高傲地对待命运。
现在的问题是,在这个滑落的、在不觉察中自杀的世界里,是否会有这样一个核心,它的成员能推行这种崇高的戏剧观,并将自然的和神奇的戏剧归还我们,以替代我们不再信奉的教条。
《演出与形而上学》:为什么西方戏剧不能以对白戏剧以外的方式来看待戏剧?
我所指的有形的、具体的语言,只有当它所表达的思想不受制与有声语言时,才是真正的戏剧语言。它就是舞台上的一切,就是能够以物质的形式在舞台上表现和表达的一切。它们首先针对的是感觉,而不像话语那样首先针对精神。
语意的词意会被空间的诗意所取代。这种不受制于话语的纯粹戏剧语言,这种语言中的符号、动作、姿态具有表意的价值,正如某些未被扭曲的哑剧一样。
所谓“未被扭曲的哑剧”是指直接哑剧,其中的动作不是表现字词或句子。这种勾起强烈的自然诗意形象的语言使我们了解到独立于有声语言之外的空间诗意在戏剧里会是什么样子。
为什么不能设想一出直接在舞台上构思,在舞台上导演的戏剧呢?
明确的理念,在戏剧中及其他各处,都是僵死的、终止的理念。
我们的戏剧从来不考虑这个社会及道德制度是否极不公平?我们的戏剧甚至没有能力以应有的炽热和有效的方式提出问题。
诗意是无秩序的,真正的诗意是形而上学的。东方戏剧具有形而上学倾向。
戏剧沦为周围的一切,所以它沦为一切非戏剧的东西。从演出手段中得出极度诗意的效果,这就是使之成为形而上学。
在今天的处境下,我们与真正的戏剧已失去一切接触,因为我们使它局限于日常思想所能达到的范围,局限于意识上已知或未知的领域,而如果我们在戏剧中求助于无意识,那也只是要它表现它所收集或隐藏的日常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