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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别处》的观后感大全

2020-09-16 17:41: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生活在别处》的观后感大全

  《生活在别处》是一部由杨执导,杨丽萍 / 叶永 / 韩湘宁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电影,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观众观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生活在别处》精选点评

  ●俯拍XX式的城市宣传片相形见拙,然,张杨不是为宣传部工作

  ●自由啊~~~什么时候能有啊

  ●对于至今还没有去过大理的我来说,过此片对大理的向往强烈了,我可以把本片看成大理的文艺式旅游宣传片吗。

  ●@ninjaren 里面的Berber是你point的师父么?

  ●一切都是幻觉

  ●比任何旅游观光片都让人心向往之,最美的永远是这个地方的”人“。

  ●关于大理的蓝光旅游宣传片。

  ●把大理炒热了 可是人民却没有以前那样热爱大理来

  ●高富帅的生活,青年吊丝很少,基本上是富裕中国中年人追求东方文化老外草根农民的生活表现的很少,大理真实工薪阶层打工一族又是如何呢?游艇哈雷红酒别墅客栈并不是最真实的一面。生活在别处,不如生活在身边,身边,处处皆美丽,不止是大理。当然,片子拍的很好,仅于技术

  ●大大理

  《生活在别处》观后感(一):大理

  画外音仿佛没有穷尽的向你讲述那些和大理有关的人。让你几乎快要相每个生活在那的人身上都有故事,并且只要你愿意去,也一定会有。

  人们无论是先到了大理,然后找到了自己的爱情然后定居;还是只身到了那,对大理一见钟情,再接眷。条条大路通大理,殊途同归归于爱。

  大理人爱那片地方,苍山洱海、青庐白驹温良人和温柔天气……

  说到天气,我又常想,如果有个地方即便是下你也爱得不可开交,那就走吧。

  《生活在别处》观后感(二):幻觉支撑我们活下去

  我们活在租来的房子里,

  我们活在公共汽车里,

  我们活在蒙着灰尘书里

  我们活在电视荧光屏里。

  我们活在电话号码里,

  我们活在商店橱窗里,

  我们活在制造幸福车间里,

  我们活在蜗牛储蓄盒里。——周云蓬《失业者》

  如果大理的官方宣传采用此片,并且替换掉张扬的画外音。那么我想作为没去过大理的我,一定会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被其深深勾引

  看的过程中太有那种想要收拾行囊背包前往的冲动了,真是个nice place。光看此片就让我感觉比那什么地棒太多。让我为之骚动、向往。

  而片尾那些家伙所说的,则恰好切中我看时的感悟要害——“自由、包容舒适安静。”我想,如果我不出国,未来三年内我一定要去实地考察一番,如果确实不吵不闹不花哨,那我也要生活在这里。

  《生活在别处》观后感(三):偏隅的小镇,文化的绿洲

  很多年前,王家卫构建了一个都市疏离感孤独外化的文明沙漠,借以隐喻现有体系内多元文化冲击下举棋不定的无根香港。后现代的旁与非线性的叙事令《东邪西毒》拔地而起,成为了一座抨击城市情感缺失的高峰。而同为文化聚居地的大理,比及香港,少了一份被殖民的伤痛,却多了一份难舍的乡土情怀。它矜持而豪放,浓烈而清新,这是身为文化沙漠的香港所永远不能及的。

  有人曾说:中国人的文化思潮始终根植与乡土情怀,张扬在片中借用大理这一特殊人类聚落阐述了改革开放浪潮以来无根一代对故土的暧昧与思索。影片中来自不同地点不同城市不同国籍的流浪无根者们汇聚一堂,共同熬成了一锅文化的盛宴。

  亚当、pasal、荣洁、家濠、坏猴子酒吧的英国人,多元文化的聚合在片中采用了群像式的体现。为了突出这一点,张扬采用了多种色块有规律的拼贴。叶永青橙黄色的外衣,英国人黑白相间的外套,色彩对比极其鲜明的农民画,风格绮丽的外景空镜头,无不体现了一种思想与主题环境的精密贴合。在酒馆中推杯摇盏的快速镜头中运用了大量的中近景拍摄,这种技法的运用与之后pasal和孩子们玩耍的几个镜头一样,都展现了新旧双廊人并行不悖的协调状态。

  影片中的双廊被塑造成了一个自由人性的艺术节解放地,大量先锋艺术家的聚集打造了“艺术天堂”的特殊氛围。可供艺术生长的土壤永远不会根植于城市,他需要更为鲜明灵隽的空气来维持生存。在中国总体艺术感缺乏的当下,独树一帜的大理似乎成了最后一批文化守望者。影片末有人说道:如果十年后的大理仍能保持现有的乡土情怀与风骨,这是难能可贵的。这便是中国艺术界的悲哀。

  自然思潮与回归是本片的另一思想主体,它脱胎于人与自然相辅相成的和睦状态。在之前为了表现大理双廊“艺术天堂”段落中,影片的景深构图不同于其他关注市镇聚落的电影,前景与后景相对松散,没有过于拥挤的人群来表现现代人的孤独感与疏离感,此时唯一饱满的构图属于潮流村长八旬邀请一位画家参加开渔节时围绕画框的前景,这体现了自然在导演视角的主观展现。

  本片在叙事策略上游离于线性叙事与非线性叙事之间,开渔节倒计时的终极目标设定与多主角个人情况的讲述达成了一种有趣的协定。时间在此完全失去了重要性,成为了自然环境下迂回的思考。过去与未来,从来都不是影片中这群只追求当下的先锋人群所关注的。相比之下,他们更关注空间,关注所处空间内主体与客体的辩证关系。人称未定的画面独白始终贯穿全片,体现于叙事上就令影片蒙上了一层后现代叙事的面纱。

  由于本片一定的风光宣传需求,张扬在试听语言运用上便深化了这一点。大量空镜头与独白剪辑在一起,形成了风格鲜明的衬托。多出逆光的运用、外景中仰拍与俯拍的对立使用,都在暖色调的氛围中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得益于大理充足的光照,自然光效在片中显得异常出彩,金光摇曳,洋溢全片。大开大合的高速率的航拍镜头则显示了被摄主体自由潇洒的生活方式。另外重要的一点是,在专注表现大理风光的镜头构图中,作为被摄客体的人永远不会喧宾夺主,默默立于画框一角,达成了一种与自然默契的有机沉默。

  运用出色的音效是影片的又一亮点,不同风格的音乐在不脱离古典与现代两种风格共同组成的大框架下尽力施展,将每一名文化绿洲过客复杂相异的绪投之于荧幕而为观众所认同。类似的音乐在转场时也产生了巧妙的效果,使两个或两个以上的镜头组接拥有了一种剪辑上的连续性。

  当《落叶归根》于乡土情怀的文化脉络中零落为泥,当《飞跃老人院》后的老人独自坚守于情感观念的维系,当《向日葵》开在导演张扬低下却不沉重的文化心灵上。偏安一隅于城市的我们,是否应该思考更多?

  《生活在别处》观后感(四):浅谈纪录片《生活在别处》

  文章轉自大理想國網站http://www.dalixiangguo.com/article-3-1.html

  文/陈小雨

  2012下半年,导演张扬在人民路的九月酒吧举行了一场小型的首映会,放映他的新作《生活在别处》。在介绍这部作品时,主持人用了“纪录片”这一标签。影片十分流畅,观影过程说不上惊喜,也谈不上失望,但作为一个纪录片从业者,将此片标榜为“纪录片”的行为让我耿耿于怀。

  不久后,《生活在别处》在互联网上线,引起了不小的反响。不少年轻人都为之触动,说产生了来大理生活的冲动。诸多对大理以及《生活在别处》赞美、羡慕的声音频频出现在优酷、微博等平台上。在许多没有真正来过大理的人心中,《生活在别处》成了他们对大理生活的印象。但影片所展现的,是否就是实实在在大理生活呢?

  我们从影片本身出发。首先,影片的时长很短,只有18分钟。而在这短短的18分钟里,导演张扬展现了二十几个人物。影片开场,导演把镜头对向了美丽的洱海和他在洱海边的豪华别墅。“我来大理十几年了,终于在洱海边有了自己的家。”张扬用旁白介绍着。画面中出现了他独自在洱海边豪华别墅里休息的背影。随后,他又用画外音为结尾埋下了一个伏笔:“为什么想把家安在大理?当然是因为这里能看到苍山的落日,能看到洱海的波光粼粼,这些东西带给我无数次的震撼。”紧接着,张扬以“游泳池”承上启下,将镜头移向了MCA客栈和MCA客栈的老板尼玛。张扬导演一边用镜头展示MCA客栈其乐融融的景象,一边亲自用旁白介绍着老板尼玛。

  直到这里,影片才进行了一分多钟,已经介绍了两个人物。随后的将近二十个人物也都以不到一分钟一个的频率出现。张扬导演用编导的技巧将每个人物串连起来,非常自然地由一个带出另外一个。MCA老板尼玛正跟人介绍画家叶永青的作品,叶永青恰巧就在玻璃外头喝酒。叶永青带学生采风,采着采着就采到了台湾画家韩湘宁家。韩湘宁来到大理一中,正在一中讲课的野生动物摄影师奚志农出门迎接。奚志农在苍山拍照,那么巧就拍到了亚当夫妇在攀岩。亚当夫妇抱着孩子去了猫猫果幼儿园,遇见法国老师Pascal。Pascal骑着车去了新鸟吧,鸟吧主人荣洁早就准备好似的在二楼打招呼。荣洁让家豪去发海报,海报发到了了曼陀罗的小弟、坏猴子酒吧的英国老板、在坏猴子卖首饰的奥地利夫妇手里。家豪骑着车来到了九月酒吧门口,街头艺人正在表演。酒吧内流浪诗人汪勇在念诗,念完诗,又大半夜地赶去了双廊。汪勇刚在双廊摆摊,玉矶岛村长八旬就乘船而来,汪勇亲切地说:“诶,亲爱的八旬!”随后八旬又见去了上海艺术家沈见华……

  每一个人物的切换都那么连贯,而在一部纪录片中,这样的连贯其实更多地让人感到蹊跷。很显然,整部影片是经过精心安排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剧本的。而纪录片的意义,是纪录真实的影像,导演不应该对事件的发生加以干预。但在此片中,导演不仅仅干预了正在发生的事,并且设计了将会发生的事。纪录片之所以有价值,正是因为它的真实性造成的在创作方面的局限。导演在一个纪录作品中不再掌控全局,而是要为事件和人物服务。成片的流畅、故事的趣味、镜头的优美固然重要,但这要是要建立在牺牲纪录影像真实性的基础上,那么这是否是对纪录工作的亵渎和对职业道德玩忽。如果写一个剧本,让一群人以他们的真实身份来陪着演一场戏也能叫做纪录片,那么纪录片行业可以说危在旦夕。

  再谈人物本身,其实片中的每一个人物都是十分有趣并且富有个人魅力的,但对于他们的展现,导演张扬通通采用旁白加影像的公式。所有人物都由张扬口述介绍,人物几乎连自己说话的空间都没有,仅有的几句稀疏台词也只是为了转换下一个人物而设计的。仿佛张扬的寥寥数语就能准确地概括一个独立个体。要知道,片中的人物都是性格鲜明的,但在片中,导演没有展现他们的性格,只展示了他们做的事。仿佛讲那么多人,只是为了告诉观众:“看吧!我们在大理的人都很牛逼。”片中多次有意无意地提到杨丽萍,连介绍八旬的妻子时也不能好好介绍,非要冠以“杨丽萍的妹妹”,这一点更加验证了导演吹牛逼的动机。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一点在于,导演在影片7分钟时就开始进行了一个铺垫,那就是荣洁对家豪说的“双廊开海节”。在8分钟时,画面中又出现了“开海节倒数48小时”的字样。10分30秒汪勇说要去双廊后,镜头彻底从大理古城转移到了大理双廊。八旬对沈见华又提了“开海节”。13分45秒,出现第二次倒计时“开海节倒数24小时”。这样的铺垫让人预感到开海节将会是全片的一个高潮。一个黑场叠化标志着情感段落的结束,激情澎湃的音乐响起,画面中出现洱海延时摄影的镜头,高端洋气的航拍中,主角们正驾驶着越野、摩托、单车等坐骑奔向双廊开海节,紧接着几段开海节的画面,然后……然后就没有了……结束时,导演张扬拿着红酒杯和朋友们谈笑风生,画外音再次响起:“为什么会选择住在大理?不仅仅是因为这里有苍山洱海,对我来说,更重要的,可能是因为这里有这么多有意思的朋友吧!”一段小学生作文式的首尾呼应独白在意料之中出现,主角们一一闪过,画面中出现了“KCC城建股份”、“凯悦酒店”、“苍山小院”的LOGO。在鸣谢的过程中,主角们才有了每人几秒钟的说话时间。

  其实,如果张扬导演能够对公众坦诚地说:“这是一部大理的宣传广告。”那么这可以说是一部优秀且有新意的宣传片,但既然将此片冠以“纪录片”的类别,那就要对其真实性和输出的价值观负责。张扬宣扬的人物大多对物质要求淡薄,但其中也不乏揣着钱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穿着名牌、喝着红酒、住着洋房……这其中就包括张扬自身。不管导演多么极力地掩饰,也难擦去片中与生俱来的成功学影子。这样的《生活在别处》,其实只能让身居北上广从未体验过自由生活的人惊呼羡慕,而经不起时间的积淀和生活的推敲。因为生活不仅仅是看洱海的微波粼粼和苍山的落日,也不仅仅是和朋友们开Party,更是柴米油盐、做饭洗衣和种种琐碎……揣着钱来这里的大款,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的。艺术家们大可不必把大理描绘成一个世外桃源,事实上,这里跟世界上任何一个城镇一样充满了世俗的气息。而俗和雅一样,都是艺术,也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如果刻意地将世俗从生活中剥离,那么这样做的动机是十分可疑的。在大理,有更多这样的故事:年轻人拿着从父母那里来的钱去到丽江,来到大理,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最终无法重回城市,又无一技之长,不知如何做活,于是问家里人要了更多的钱,开了一间客栈或者酒吧,开始了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生活。在这过程中,年轻人除了学到了好吃懒做之外,一无所获。而更多类似故事的结局是,年轻人并没有经营好一家客栈或酒吧的能耐,大量亏损后,无奈将自己的店铺转让,拿着一笔钱,要么灰溜溜地去找父母,要么继续去下一个古镇行混。

  最后,笔者想说的是,大理是个好地方,但无论在什么样的好地方,我们依然需要为生活劳动,依然会有喜怒哀乐,依然会失去并且收获。看上去过于美好的东西,大多都存在问题。娑婆世界里,如果执着于寻找天堂,那么走进的往往会是地狱。每个人眼中都有着一个不同的大理,想要知道大理究竟是什么样子,那就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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