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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摘抄

2020-10-09 19:02: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摘抄

  《博尔赫斯谈话录》是一本由[阿根廷]博尔赫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页数:330,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博尔赫斯谈话录》精选点评

  ●11年买的书终于读完。前后重复较多。

  ●而我多少成了我自己

  ●喜欢访谈的原因就在于,你能够从中看到你所钦佩的那个实实在在的人渐渐浮现出来——从被隐喻或是其他什么遮挡和模糊过的书页后面。你可以看到『他既是每一个人,又谁也不是』的博尔赫斯究竟是什么模样访问者们或充满对失明老作家关怀,或咄咄逼人,博尔赫斯都非常坦诚,并且谦虚。他谈论他的小说诗歌,谈论老虎镜子迷宫记忆梦境、死亡、永生,还有他对语言热爱上帝如开玩笑般给了博尔赫斯如黄昏降临般的失明和庞大图书馆,而他给人们的,除了他美妙作品大概还有拄着拐杖行走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街道上的孤独身影

  ●读着累,不喜。

  ●好喜欢这封面

  ●斯人已逝,余芳长存

  ●没看懂

  ●一以贯之的虚无。

  ●他

  ●书名起错了

  《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一):乏善可陈

  在众多问题上,自相矛盾沾沾自喜之处甚多。频频谈起他学德语的经历,但时而是缘于叔本华,时而是因为卡莱尔提及了席勒歌德和诺瓦利斯的卓异品质;还好都是通过海涅诗集这一途径。祛除他精营造子、迷宫和老虎的意象,显然他真正倾心的只有惠特曼,但他的诗中有以肤浅逻辑知性替代感性认知之忧。这使得他距离惠特曼甚为遥远,虽然他自认为比切斯特顿、斯蒂文森坦率(这很不明智);因为他的思想不仅单一受制于神秘主义。如果他真心走进惠特曼,至少需要摆脱卡夫卡式的梦魇。2013.2.25

  《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二):书生意气

  书生意气的老者一生随性潇洒却也要付出代价。徜徉在书海中时他是领航人和舵手,走入现实不免遭遇挫折。譬如婚姻,譬如政治,譬如象牙塔书卷气中一点点来自人间烟火

  估计皮诺切特吃顿饭就等于贴上极右亲美的标签老先生文化上钦佩英美文化,可并不等于说他就喜欢那些无聊政客游戏。他对庇隆先生及其眷极度反感,可我们也看过好莱坞“巨作”《庇隆夫人》。两者必有一错,或两者都错。我还在四处寻找仇恨的直接原因和历史背景——按说庇隆第一阶段搞了很多左翼面子工程,是不是分了老先生的一亩三分地啊……这个恳请知情人来扫个盲。

  在这本书里,在不同的访谈中,我找到了老先生对他所喜欢的政体的两个概括——“绅士管理国家而非某某那样的恶棍”和“无政府状态才能达到幸福”。后一个是一个当代纯粹文艺青年所能达到的可预期的思想高度,有点单纯的幸福;前一个是属于上上个世代的游园惊——先生仿佛往昔之船的乘客,不幸撞上了时代的冰山,执拗如他裹挟着属于过去的美好,悲剧般肃穆地沉入时光之海。

  《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三):文字有时也不是吞噬

  最初被他《小径分岔的花园》所震撼,第一次惊诧人竟可以写出这么聪明深刻的小说。然而受知识和水平的限制,之后对他的阅读是断断续续的,有些日子每天睡觉之前读一个他的短篇,阅读的感觉却过于昏沉,并不愉悦和清醒。大概有些作家天生是用来仰视的,只能震撼于他的精巧与聪明,却甚至无法正常地欣赏。在这个《谈话录》里终于得见一个真实的“迷宫设计师”,于是,也理解了儿玉为何以青春和名誉相搏,追随了这个已经显得过于苍老的文学宗师。洁尘说,文字是一种吞噬。此话不假,如杜拉斯那般用“刀子"写作的人也难以幸免于难,写作使她强化了自己的不幸,如此而使她更不幸。写作是以虚构吞噬真实。然而,我很惊喜地从这个谈话录里看到博尔赫斯不只是理智异常,聪明绝顶的迷宫建造者,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男人。他的自省和谦卑透露出的恰恰是沉稳的自信,评论界对他的小说一致给出好评时,第一个站出来指出问题的是他自己。我且不具资格来评论里面谈到的那些文学理论和哲学观点,只是单纯地为一个人在他所有的职业追求,荣誉背后,在所有的挣扎和繁复后还能回归成一个本真的,简单的,谦虚的能认清自己的人而真诚的高兴。他一直孤独到晚年,是儿玉最终让他得到情,这爱情也许不足以化解孤独,但总可以弱化孤独。他和儿玉都是幸运的,不管外界给这段结合贴上怎样的标签,爱情只要来到,总不嫌它太迟或太早。然而,这也不值得我们为他最终得到而欢呼雀跃,因为这是一个聪明真诚且谦卑的人该得的。

  《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四):摘抄

  你对青年作家有什么劝告?

  我愿意给青年作家一个非常简单的劝告: 不要考虑出版,而要考虑作品。不要迫不及待地付印,不要忘掉读者,如果试图创作虚构小说的话,不要试图描写确实无法想象的事物。不要写他仅仅认为是惊人的事件,而要写那些可以使他充分发挥想象的事物。至于风格,我宁取词汇匮乏而不要过分靡丽。。如果说作品常有一个道德缺陷的话,那就是虚荣。当然,我并不否认卢贡内斯的才智,甚至天才,但我并不完全喜欢他的理由之一就在我注意到他在写作方式上有某种虚荣。当一页上的形容词和比喻全部翻新的话,通常表明作者的虚荣和吓唬读者的欲望。永远不可以让读者觉得作者在显示技巧,作者应该有的技巧,但不能引人注目,事情做得极其出色的时候,看上去是轻松愉快、水到渠成的。如果你发现可以雕琢的痕迹,那就说明作者的失败。我也不想说作品必须浑然天成但是,因为那意味着作者信手拈来就是恰当的词句那是不太可能的事。一件作品完成时,应该是忽然天成的,尽管实际上它可能充满了隐秘的巧妙和和朴实的(不是自负的)机灵

  约翰西蒙在评论你的《自选集》时说,许多作家把现实和幻想分得很清楚,你和他们不同。在你的作品里,现实即幻觉而幻觉有事现实,两者合二为一了。

  是啊,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加以区分,为了区分,我们首先要知道我们自己是否真实。过去两三千年来,哲学家们为些争吵不休,那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比如说“不真实的生命”或者“不真实的事”这些词本身就有矛盾。因为假如你能谈论什么或者甚至梦到什么,那个什么就是真实的。当然,如果你对真实一词有解释那又当别论。但是我不明白事物怎么能是不真实的呢?举例说,我看不出什么理由说哈姆雷特比埃德.乔治不真实。

  问我觉得你很幸运,因为你似乎无休止地痴迷于创作和记载。你知道你为什么有当做家的命运吗?命运或者痴迷?

  答:我只知道我需要那种痴迷。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当然我不会自杀,但是我会感到毫无道理。这并不是说我对写的东西自视甚高。那只是说我必须写作。因为如果我不写些什么,继续为之痴迷那我就不得不把那种想写来,然后摆脱掉。

  你对虚构的作品创作很感兴趣,这个概念是否用于荒诞的作品呢?

  博尔赫斯:我对虚构的创作作品很感兴趣,当然,对阅读也感兴趣。但是我认为我们称之为虚构的东西,从作为真实易行的意义上来说,也有可能是真实的。如果我写一篇虚构小说,他不是随心所欲地胡诌一通。。相反的是,我们写代表我的感情或思想的东西。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虚构小说和源于环境的小说同样真实,也许更真实。因为说到头,环境瞬息改变,而象征始终存在。

  《博尔赫斯谈话录》读后感(五):他既是每一个人,又谁都不是

  博尔赫斯

  他既是每一个人,又谁都不是。

  他是超越民族和地域的观念的世界主义者。

  短篇小说、诗歌、评论之间的差异是微不足道的,文学的最高宗旨是享受,不相信来世之说,欢迎死亡,惧怕长生不老,认为时间是哲学的中心问题。

  上帝是我们一直在创造着的事物。

  读惠特曼的诗就像是喝一帖药。

  我已经六十八了,我认为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和位置。

  我们写各种各样的事物,事实上最后剩下的只是我们的记忆。因为我们无法摆脱我们自己,尽管我们的内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探索。

  我写作时总是试图忘掉自己,把思想集中在要写的题材上。但事实上我发现的是翻来覆去写的是同样的题材。

  书写是思考和幻想之间的活动。开头你有个幻想,接着,你的设法把它固定下来。

  我认为时间是组成我的物质。

  我对史诗有一种思念之情。

  你真正关注的是你没有的东西,而不是你已经拥有的。

  真正能伤害你的,是你关心的人。

  我把死亡当做遗忘。我如饥似渴地期盼遗忘。我不希望被人记住,而且最重要的是作为我自己,我已经感到厌倦,事实上,我不愿意做一个自我,做一个“我”。我想,我化为灰烬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是了。我期待那种前景。但是我自然享受不到了,因为我已经不复存在。

  报复的最高形式是遗忘。我并不是为他而存在,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为我而存在。

  假如你看一个人的图像,当时就一览无遗,加入你看有关他的文字介绍或者描述,描述却是依次出现的。插图是完整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永恒的,或者是现在时的。

  我的生活中不可避免地会有孤独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于独处,思考问题,或者说们都不想,只为了自己的存在而怡然自得。我听任时间流逝,而流逝的方式有所不同。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更快一些,但肯定有某种宁谧和更多的专注。

  如果你想的是一个人性的上帝,答案是否定的;如果你想的是道德理智意义上的上帝,正如马修阿诺德所说的“除了我们自己之外,导致正义的事物”,在那种情况下,我是相信上帝的。

  《瞎子》

  他已经被逐出了斑斓的世界:

  人们的面孔还是从前的模样,

  附近的街道变得遥远朦胧,

  昔日的深邃苍穹也不再辉煌。

  书记也只是记忆中的样子,

  而记忆又是忘却的一种形式,

  保留的只是外形不是内容,

  至多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标题。

  地面上到处都是坎坷的陷阱,

  每一步都可能踏空失足。

  时光不再有晨昏的区别,

  我成了似睡似醒的迟缓囚徒。

  长夜漫漫。孤苦伶仃。

  我当用诗营造自己乏味的疆土。

  视觉世界的每一个细节都能在一片玻璃,一块水晶得到复制,这个事实真匪夷所思。我觉得世界上有镜子这种东西实在太奇怪了。我有两个博尔赫斯的观念,起源于镜子。当你照镜子的时候,你看镜子,镜子里的映像则看着你。至于两个博尔赫斯的问题,我深切地意识到确实有两个,因为我当我想我自己的时候,就想起一个相当隐秘、迟疑、摸索着前行的人。

  即使有人向我们解释生命的意义,我们也许不一定理解。认为人能找到生命意义的想法是荒谬的。我们即使不理解世界是什么或者我们是什么,照样能够生活。重要的是伦理学本能和智力本能,不是吗?智力本能促使我们在明知找不到答案的情况下,锲而不舍地寻找下去。我记得莱辛说过,假如要让上帝宣布他的右手握着真理,左手握着对真理的探索,莱辛会请求上帝伸开左手——他会请求上帝让他探索真理,而不要求真理本身。他当然会这么要求,因为探索包含无穷的假设,而真理只有一个,对智力并不合适,因为智力需要好奇。过去我信仰一个人性化的上帝,如今我不会继续这样了。我记得萧伯纳在这方面说过一个名言:上帝在形成之中。

  广阔天空,星汉灿烂,

  挖好穴墓让我躺下,

  我活得快乐,死而无憾,

  躺下时我怀的一个心愿

  请把这些诗行刻在我碑上:

  这里躺着向往躺在这里的人;

  海外的水手远航归来,

  山林猎手回到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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