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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燃灯人读后感摘抄

2020-10-23 02:19:26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梦里燃灯人读后感摘抄

  《梦里燃灯人》是一本由燕燕燕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54,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梦里燃灯人》精选点评:

  ●文友新作,天下第一才女书

  ●有些文字就是那么独特,一如其人

  ●空灵的文字,徘徊的心情。

  ●我起先看这本书当然是因为燕燕姐在里面写到了我。但后来再看,是被她的文字吸引。前半部分,那些影评,看完之后很想把她说的电影,譬如《沉静如海》《绿光》都找来看。后半部分,她写的南京,每一处都有历史的痕迹,都有诗词可循,仿佛是我所在的南京,又仿佛不是……

  《梦里燃灯人》读后感(一):夜深人静,你会想起那个默默点亮灯盏的人

  夜深人静,你会想起那个默默为你点亮灯盏的人

  燕燕的文字纯粹、厚重。多年来,这个豪爽而狡黠的女子的足迹遍及祖国的每个角落。她的大气、机智令人久久难以忘怀。在沉静的暗夜,我偶尔会想起那个谜一样的女子。她的文字就像一只饮醉了酒的猫咪,在深沉的夜里微微睁开双目,就有刺破长空的光芒。

  自古才华是用来下酒的好料。这本燃灯人,才气逼人,算得上一壶好酒。

  《梦里燃灯人》读后感(二):言下忘言一时了

  言下忘言一时了,梦里说梦几重虚。

  世事艰辛几重泪,人间不寿是深情。

  深夜,序言看到父女诀别,便眼眶热。他交代了很多事情,其中一件便是写作。她说,不不不,不写了,写了你也看不到,还什么意义。他一轻笑,怎么会没有意义呢,那才更有意义,何况我能看到。

  吕老师的戏剧与影视,一看就是吕效平老师。写蒋公的面子的温方伊是她的师妹,是张晖的师姐。看到十几本的读书笔记,我特想借来看看。可以先看诗歌。

  《你离开了南京,从此没有人给我说话》,听着逼哥这首曲,读完了那一章节,心碎如面包屑。

  南京毕业别,李白的诗,古诗,读之仍然贴切。古诗就是当时当景,你想起它,再也说不出新意: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殇。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茹志鹃的《百合花》,我是初中从一个选本上看的。那是正在上体育课。我坐在高台上看着他们打球看完了。那种伤感抒情带来的内心的纯情,就如同看了汪曾祺的《受戒》,沈从文的《边城》,孙犁的《荷花淀》(对,此处就是在掉书袋),呆呆地同学过来问一句,嘿,你怎么了。

  刘心武的班主任是从我姑爷爷的一本现代文选上看的。他是黄埔军校的最后几届学生。文革扫厕所,后来教小学,一生无子女。温文尔雅。

  《梦里燃灯人》读后感(三):燕燕燕:我的字吧不如文字好看,也不如自己长得好看

  燕燕燕并非笔名,姓念阴平,名字念去声。这名字是她父亲取的,是当大学教师的他的得意之作。父亲对燕燕燕影响颇大,从小她就是看他的教案开始接触文学,后来父亲又指导她作文,“也潜移默化帮我定了作家的方向”。而她的新书《梦里燃灯人》“所有的文字,都献给父亲燕云峰先生,愿他微笑,愿他安息”。

  【朋友说,不是燕姐写我不会去看这个电影】

  父亲生前一直希望燕燕燕能出书,“他对我的文字从来不吝夸奖”,但燕燕燕自己却总不满意自己写的东西。“我的阅读面和写作面是比较窄的,对女性写作和女性命运比较关注。”她说,“现实生活总是乏味单调的,我在她们那里经历了或者美丽,或者悲伤的人生。”

  《梦里燃灯人》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梦中之影”,写那些戏曲中、影视里的女性人物的命运,对她们人生的理解和关照。另一部分是“梦中之人”,写父亲、大学好友、猫、唇膏、凤仙花、南京城……以及她目前所从事的博物馆工作中接触的汉代考古,“我的下一本书准备写文物方面的散文,不会再写个人情感方面了”。

  “梦中之影”的大部分文字来自燕燕燕在她生活的当地滕州某报纸的专栏。她在专栏里写青蛇、白蛇,写《花为媒》里的张五可,写《游园惊梦》里的小翠、荣兰,写侯麦《绿光》中的戴尔芬,写《花豹女王》玛娜娜……写女性在舞台上、在银幕中、在现实中的命运,写她们之间的情谊,写她们与男人的感情。

  “我从小就喜欢看戏,各个剧种都喜欢看”。小学时,有戏校来选人,天生丽质的燕燕燕还被选上了,“我想去,但爸爸不舍得我去,当时我还哭了一场”。从此这更成为燕燕燕内心的一个情结,让她愈发愿意沉浸在舞台的世界中,看花旦袅娜吟唱,看水袖上下翻飞。

  因着这个叫“梦中之梦”的专栏,燕燕燕在滕州成为一个小小的名人,“这个城市不是很大,他们打听燕燕燕是谁?”有人会跑来她的单位看她,想要认识她,和她交流看戏、看电影的心得。有人对她说:“如果不是燕姐写,我不会去看《沉静如海》这个电影,因为那真的是很闷的一个片子,女主角至始至终只对男主角说了一句话:‘再见’。”

  【一个人有没有读过《红楼梦》,从写作中就能看出来】

  《梦里燃灯人》的序是南京大学文学院翟业军老师写的,当年,他曾是燕燕燕作家班的班主任,“其实书的名字也是他取的”。燕燕燕本来想就叫《梦中说梦》,但被编辑表示太过上世纪八十年代了!“后来翟老师说:‘你喜欢梦中说梦,灯也是梦,梦里有梦。’”也是因为这个名字,燕燕燕特地网购了一个油灯,拍了一张照片给编辑。没想到最后编辑对原来的封面不满意,就拿这张照片做了封面。

  书里也写了燕燕燕当年在作家班的一些老师同学,她在南京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她所记得的是和同学们一起化用《红楼梦》里的玩笑话,为想起“死金丹独艳理亲丧”中死金丹的到底是谁,大家列了一张人物关系表……《红楼梦》是燕燕燕儿时接触的第一本名著,也是她的枕边书,从她的文字不难看出这本书对她的影响,“我这个人天生悲观,《红楼梦》符合我对人生富贵荣华一场空的看法,里面的诗词对我影响也很大。”她的性情自然是喜欢林黛玉,不喜欢薛宝钗,“刚开始看以为会有美满的结局,结果看到后面大哭了一场”。

  然而也如书中林黛玉的成长一般,起先对薛宝钗是百般看不上的,到后来竟然也觉得亲热起来。“原来宝钗那样的人交往起来才是舒服的”。燕燕燕在作家班关系最好的女同学刘姐是个与她完全不同的人,“我摩羯,她双鱼,我泪点高,她泪点低,我平时有些沉闷,她豪爽又大气……”就连那么多舞台女性,燕燕燕到头来却最爱《花为媒》的张五可,只因为“她性格跟我不一样,我羡慕她的敢爱敢恨,开朗大方,为自己的幸福争取……”

  《梦里燃灯人》是一本纯女性的书,燕燕燕用女性的文笔、女性的视角写女性的命运,女性的生活……她还写到了胭脂、写到蔻丹、写到唇膏。她给朋友寄书,不签名,却每本印一个红唇印,笑说:“我的字吧不如我的文字好看,也不如我自己长得好看。”起先这只是朋友之间的游戏,“结果把自己给摔坑里了,现在大家来买都要求‘唇印版’!新口红都用掉大半了!还有人来选口红色号和牌子……这个只能拒绝了!”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今年12月1日是父亲去世两周年,我会去他的坟前烧一本《梦里燃灯人》给他。”以是告慰。

  《梦里燃灯人》读后感(四):爱恨深处,娑婆生琉璃 ——燕燕燕《梦里燃灯人》序

  2004年夏天,我在南京大学文学院活水轩接待前来报考作家班的考生。上午将尽时,一个瘦削、穿花裙子的女孩子来报名,跟着一位同样瘦削又因为瘦削而显得高得有些突兀的(高可能只是我的印象,未必可靠)白发老先生。不知道是出于师道尊严,还是因为羞怯,一种在美好事物面前本能的羞怯,我没有细看她长的什么样子。不过,围绕着她,还是有一些地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首先,她竟然叫燕燕燕,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要知道,我手里拿着她的报名表和身份证,这可不是笔名、艺名,而是真名。其次,她是那么静,静到让活水轩里的喧嚣止了,溽热消了,静到她必须穿上一件花裙子才不算死寂,这时候的花裙子也不再花团锦簇得招摇,而是天边虹一样的静美。最后,都这个岁数了,还要爸爸陪考,爸爸竟然也是同样的静,没有跟任何人寒暄,包括我,就静静地站,或者坐,一眼不错地看着他的女儿完成各种手续,他的任务好像也仅止于看着他的女儿,看着。直至写作此文的当下,我才知道这位业已往生的安静的老先生的名讳:燕云峰。

  后来,她入学了,我们并无多少交集。记得有次冬天,很冷,她穿一件棉袄,像是缁衣,一如这惨淡的冬日,我们就坐着,没说什么,因为不知从何说起。她突然跟我要烟抽,我忙不迭地给她找烟,心想,她是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她的过去?她的心事?我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仿佛那是一片太幽深的湖,不应该涉足、打扰。她点上烟,娴熟地吞吐,然后又静了,她什么也没说,也许本来就没打算说什么,我有些失望,同时释然。她在《白蛇在红尘中》一文里引述到亡命中的胡兰成与友人的对话。胡试探,白娘娘为什么不对许仙说出自己的真身,是怕得不到谅解?友人说,当然谅解,但这么贵重的情感,连万一亦不可以有。我当然不是她的许仙,她也未必有着像白娘娘原来是蛇身一样令人震悚的秘密,但我珍惜与她的友情,这友情是贵重的,不可以有万一,所以我宁愿她对我、对世界永远地缄默下去。

  毕业后,她安静地生活在一个安静的小城,一下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快“十八春”了。知道她一直在写散文,偶尔也会从微信上看到一鳞半爪,没太当回事,直至《梦里燃灯人》的书稿打开在我的电脑屏幕上。鼠标滚动,书稿一页页翻过,安静得连静电声都没有,但我分明听到了她内心里的山呼海啸,我开始相信,她真的有着蛇身一样的过去,如此,她的文字才会一翻滚就是水漫金山,一歌哭就是杜鹃啼血。她的文字与她的安静形象之间的反差真是大啊,在她的文学世界里,如果是绽放,就必须最绚烂,如果是枯萎,就必须最决绝,她要的只能是最黑的黑、最红的红。反过来说,正因为她已经在文字中活过多少辈子,每一辈子都活得豪奢时烈火烹油、破落时白茫茫一片,现实生活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际遇,即便曾经有过,又哪能再奢求,于是,她便能安安稳稳地在一个博物馆里打发她的日子,就像一个老人(对,是老人,耗尽了所有爱恨的老人)把一篮子陈米一颗颗拣进另一只篮子,还有大半篮子,够她拣的呢。

  在散文集的扉页上,她引述白居易的禅诗:“言下忘言一时了,梦中说梦两重虚。”我想到废名太过钟爱“我是梦中传彩笔,欲书花叶寄朝云”,径直略过李商隐的原意,作出自己也许更动人的“曲解”:“他大约想象这些好看的花朵,虽然是黑夜之中,而颜色自在,好比就是诗人画就的寄给明天的朝阳。”她就跟废名一样,哪里顾得上白居易的禅意,她所看到、所心心念念的只是“两重虚”几个字——是啊,生而为人,不正如梦中说梦,说到底只是虚上加虚?但是,千万不要被她迷惑,以为她的世界观的底子只是一个“虚”字。虚毋宁只是她的追求的起点,一个被压得太低所以一定会反弹得极高、极劲道、极恣肆的起点,虚甚至只是一个发语词,类似于戏台上青衣抛着水袖,幽幽一句“苦啊”,后面才是长长一段灼烫的爱恨,抑或控诉。于是,我们可以看到,正因为世界已经被她事先指认为无非就是“两重虚”的,她才有理由用一段段加粗、加黑、加着重号的爱恨来填补怎么也填不满的巨大的空洞,她本人也在精卫填海一样无望的填补行动中一次次体验着苦情戏女主角的悲欣。那么,到哪里才能找到利刃割人般的爱恨呢?当然是戏台和银幕,所以,《梦里燃灯人》的第一辑就是“梦中之影”,专门讲述戏曲、电影中的爱恨传奇。有意思的是,她坚决不碰冷门的故事,所说大抵只是《锁麟囊》、《白蛇传》和《梅龙镇》之类众所周知的篇目。这不是因为她视野窄、储备薄,而是有着更深沉的潜心:冷门的之所以冷门,是因为它们如此涣散、不经心,它们无法把观众同样涣散的心弦绞紧;众所周知的之所以众所周知,则是因为它们如此剧烈、刻骨,一啸就能裂帛,一鞭就见血痕,它们仿佛可以代代传唱下去,直至“末世”和“末人”出现——只有这样的经过万口唱、万耳听,烂熟到极致每次看和听时却又觉得陌生到极致的篇目才是她的盐中之盐。就在那些剧烈到悲欣交集的时分,每一句爱的言语都栖居在时间之外,柔软着每一位时间之内的渴望爱的人们,就连恨都是让人流连的,因为隔着一座戏台、一道银幕,我们知道我们是在为古人担忧,更因为恨毕竟证明曾经爱过,一种肌肤贴着肌肤的不思量、自难忘的爱。所以,爱恨深处,娑婆生琉璃,“梦中之影”才是她的东方净土。

  我猜,当她每次从戏曲、电影穿越回现实的时候,应该会有强烈的恍惚感、隔离感吧,就像王佳芝走出珠宝店时奇怪天怎么还没有黑,因为刹那已是永恒,日复一日其实不过是一刹那而已。于是,她必须把现实升华为传奇,把实打实的世界抽干成海市蜃楼,把坐卧行走中的常人点化成瑶池边上的金童玉女,就连菜煎饼这样的寻常食物也要在一则类似于“雪夜访戴”的动人的因为太动人又不免让人觉得不真实、不诚恳的故事中“令人销魂”起来,才有资格走进她的文字。所以,她要的只是童话,童话里什么东西不是最剧烈、最纯粹的?最令她怃然的莫过于童话怎么可以有蛇足,有时竟然还是“蛇足中的蛇足”。对于蛇足的恐惧,带来一些后果:其一,“梦中之影”如此饱满、酣畅,现实生活中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巅峰体验?于是,第二辑“梦中之人”注定是捉襟见肘的,我仿佛看到她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尴尬。其二,昆德拉说,堂吉诃德一下子摔断好几颗牙齿,说故事和看故事的人都不会关心他的疼,可是,要是让你牙疼几天呢,试试看?从他的意思推衍开去,我可以说:摔断几颗牙齿照样生龙活虎的吉诃德先生毕竟是神话里的人物,现实中的我们会疼的,锥心的疼,我们疼不起,所以,不要让我们太彻底,蛇足就蛇足吧,蛇足才是我们活着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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