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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长》读后感锦集

2020-11-15 01:23:10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驿站长》读后感锦集

  《驿站长》是一本由普希金著作,13.50元出版的2009-4图书,本书定价:186,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驿站长》精选点评:

  ●哪怕冬妮娅只回家看一眼驿站长,也不会让他,这位老父亲,在如此的孤寂和痛苦中死去……

  ●小人物的悲剧 各种奇特的邂逅 意料之外的重逢 戛然而止的故事 才情和同情他都有 不知怎的 我还从中读到了一些光亮 脑子里不断回想他那句诗“我忧郁而轻快 我的哀愁是明亮的”

  ●开始就比较抓人,俄国文学的一贯魅力。

  ●第一个描写小人物的~而在小人物身上看到的却是整个社会的黑暗。

  ●大概要情感很丰富的人,才能真正读懂普希金的小说吧?一开始毛毛躁躁地看了几篇,觉得读不出个所以然,后来上网找书评,才勉强读懂了,发现之所以读不懂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用心去读,嗯,这本的确是本不错的书

  ●小人物的悲剧却无可奈何地都是必然。社会上层层叠叠冷酷的等级秩序压下来,压得他们难以喘气,压得他们无法翻身。

  ●Самсон Вырин俄罗斯文学史上第一个小人物形象。一句“小人物”,包含多少辛酸泪。

  ●很简单的故事 不过浪子没回头而已。没有文化积淀,只能看出最浅层的东西。 而且带有现在的眼光,我并不觉得冬妮娅的选择是错误的(2015-06-14)。 认真读了读后,剧情对应明显,用心良苦,只能说冬妮娅是个幸运的女子,寄予了普希金的希望吧。

  ●父亲的小肚鸡肠与念念不忘过于笨拙,女儿与贵族的结合倒显得理所当然了, 普希金一改贵族男子别妇抛雏的传统观念,反而造就了另样的才子佳人大团圆,可敬可叹。 亲情与爱情孰轻孰重呢?浪子回头也不过是吊唁罢了,求得一个心安。但驿站长的死和贵族男青年的占为己有以及女儿的迟归终究是好的,太过圆满了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的话,应该没有几个人会信吧?

  ●很感人,道出了人间愁苦,很真挚,写出了父女情深…喜欢俄国的作品,从安娜开始,迷之喜欢俄罗斯

  《驿站长》读后感(一):亲情与爱情的抉择

  一个诚实善良、温顺博爱、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的驿站长,

  他的爱女跟有钱的人私奔后,幸运是没有被抛弃。

  站在女主人公的角度,体察她在爱情和亲情之间所经历的情感风波与挣扎。

  多年后,她看到父亲苍老了许多,为此心生愧疚,是对不能在父亲跟前尽孝的遗憾,甚至是对自己获得了幸福而老父亲还生活在困苦之中而自责。

  所幸的是她的婚姻很幸福,也是在告慰几年过后死去父亲的亡灵。

  《驿站长》读后感(二):孤独的驿站长

  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女儿就像驿站长的一件雕琢的作品,他一直用一种怜惜,骄傲的情感看待他的这件作品。在接触年轻的军官之前,一切平和而美好。

  而年轻的军官对驿站长来说,充满着阶级上的不对等的惶恐不安和不信任,他用欺骗获取了冬妮娅的芳心,用金钱侮辱老人对待女儿的感情,拒绝老人与冬妮娅见面,断了老人的精神寄托。

  那副浪子回头的画在文中出现过两次,在老人心中,冬妮娅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他一直舍不得放手。老人既没有理解这人世间父母和子女的关系,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也一直让他没有安全感和排斥。

  最后老人在乡下孤独而死,所幸冬妮娅还回到老人的坟前,老人还是作者认识的那个老人,冬妮娅还是作者认识的那个冬妮娅。

  《驿站长》读后感(三):驿站长

  十四品的小小官儿, 驿站上的土皇帝。 ——维雅齐姆斯基公爵 (俄国诗人,这两句引自他的诗《驿站》,普希金稍加修改。) “谁人不骂驿站长?哪个不跟他们吵架?有谁在大发雷霆时不索取那本要命的功过册,在那上头枉费笔墨控告他们盛气凌人,冥顽不灵和消极怠工呢?有谁不把他们当成不齿于人类的坏蛋,简直如同包揽诉狱的刀笔吏,或者,起码也酷似穆罗姆森林里翦径的土匪?” 维雅齐姆斯基公爵开玩笑地把驿站长称之为土皇帝,而我在二十年的旅途中见到的情况并非如此。“此刻我只指出这一点:对驿站长这一类的人看法大都是不公平的。这些遭人唾骂的站长,一般来说大都为人平和,天性助人为乐,爱跟人交往,不求名,也不太逐利。” 我到过俄罗斯的东南西北,跟很多驿站长打过交道,对其中有一个人的怀念我是珍惜的。1816年5月,我在一所驿站换马,被驿站长女儿所吸引。冬尼娅约莫十四岁,不仅生的十分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待人接物落落大方无半点忸怩之态。她赢得了我的好印象,离开时我很不舍,我请求她允许我吻她,她同意了,给了我一次甜蜜的亲吻。 几年后我又来到了这个驿站,驿站周遭的一切显得凌乱和衰败,驿站长已经衰老,而冬尼娅却不知所去。我询问冬尼娅的情况,老站长并不愿意回答,我用喝酒来让他放松,他告诉我三年前来了一个年轻的骠骑兵军官,骠骑兵刚下马时还和冬尼娅愉快的聊天,到晚上突然晕倒在长凳上。那个年轻人似乎病的很严重,他的仆人去请大夫,冬尼娅则尽心照顾他。大夫请来了,又过了一天骠骑兵康复了。礼拜日的早晨冬尼娅要去做祷告,骠骑兵也要离开驿站,他主动提出送冬尼娅到村口的教堂。送走女儿后老站长开始后悔,他去教堂想找回女儿,哪里还有人影呢,黄昏的时候他遇到了车夫,车夫跟他说冬尼娅与骠骑兵走了。受到打击的老站长生了热病,那个为骠骑兵治病的医生说那个年轻人根本没有病,只不过是为了要骗走冬尼娅。老站长请了两个月的假出门找女儿,他打听到骑兵大尉明斯基在彼得堡,决定去找他。他第一次找到明斯基被塞了点钱赶了出来,第二次他看到了女儿,女儿周身珠光宝气情意绵绵的注视着明斯基,冬尼娅看到老站长大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毯上。老站长再一次被推了出来。满心失望的老站长放弃了带回女儿的决定,回到驿站重操旧业。这是老站长向我讲述的故事。 前不久我又路过那个地方,想去看看我的朋友,一个胖婆娘告诉我老站长过世快一年了,他是喝酒醉死的。我要求去老站长的坟地,一个红头发独眼龙的小孩带我过去,从小孩的口中我得知冬尼娅夏天来过这里,她带了三个小孩,出手很是大方,生活似乎不错,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父亲。一点也不像老站长生前所想的那样,冬尼娅会被抛弃,会堕落。想到这里,我大方的给了小孩五戈比,不再后悔这次旅行了。

  《驿站长》读后感(四):所谓小人物

  文章一开篇,普希金就详详尽尽地陈述了驿站长这个职位背后的所有。驿站长是个夹杂在社会底层中的尴尬职位——“一个真正的受气包”。身在官场,芝麻大小的官位导致他们必须低下头来承受上级层层堆积下来的压力;驻守栈道,而又正是这官位让他们又理所当然地成为路过客官们旅途中的出气筒。世上最无奈的莫过于左右为难,横竖都不是人。这个“受尽诽谤”的阶层无疑从本质上就带有一些悲剧色彩,可是除去这个因素以外,小说中的驿站长又因为自己所经历的遭遇更加凄惨。

  一开始的驿站长和驿站就像少女时的杜妮亚一般,简朴而充满着生机。这驿站的主人五十来岁却精神奕奕,少女杜妮亚也美丽而青涩,但也已经难掩她内心的不安分(“这小妖精看了我第二眼就察觉了他给我的印象”)。另外,这段回忆的描述并不太长,其中却用了不小的篇幅来描写那些画着浪子回头故事的画。这让人看到后来,驿站长女儿杜妮亚的离开并再没回来的情节之后,不禁有些唏嘘。我想,当后来驿站长独自以酒度日的时候,会不会迷蒙着双眼看着那些画,心里更加酸涩呢?毕竟故事再美好,现实也总是真实得残酷。

  那时的驿站长即便是对像文章主人公“我”一般普普通通的过路人,也不吝啬话语地夸赞自己的女儿,丝毫不掩饰那种自豪与爱惜——她是他亡妻的遗产,她是他得力的助手,是他无双的珍宝,是他生活的希望。可此般满溢的爱也无法挽回杜妮亚离开时的决绝,尽管她犹豫过,尽管她“一路啼哭”,她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对驿站长来说无疑是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的打击。而让他日后都难以释怀的原因,恐怕是因为当初杜妮亚的离开,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他也许恨极了自己,恨自己没有看到,杜妮亚临走时犹豫不决的背后,正是一颗早已跟骠骑兵远走的心。

  这可怜的老驿站长也曾一度抱有希望,希望能带回他那“迷途的羔羊”。可是他辗转一路来到彼得堡后,见到的是厉声相向的勤务兵以及冷面相对的明斯基。尽管如此,他也仍然使了计谋,偷偷潜入,只因还怀揣着一丝丝的希望。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杜妮亚已经从乡间少女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穿着极其华丽的时装,坐在安乐椅的扶手上,像个女骑士坐在她的英国马鞍上”的贵妇人。明斯基再见他时态度更加恶劣,甚至以“强盗”称呼。可以说这时的驿站长仿佛就站在苦海边上的悬崖边上瑟瑟地发抖,而杜妮亚,见到他之后除了晕倒再也其它动作的他亲爱的女儿,就是那个狠狠给了一脚踹他入海的侩子手。

  坐享了富贵荣华之后,杜妮亚也许不会像驿站长一样快速地老去,但是她的言行已经无声地证明,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纯真青涩的驿站长的女儿了。追求个人的物质富足固然无可厚非,可像这般绝情决意近乎冷血,实在是让人无法苟同。

  后来的驿站长和他的驿站以惊人的速度衰老着,不过三四年,“一切都显出破败和无人照管的景象”。主人公再见他时,他的寡言,他的阴郁,他酒后的泪水无一不暗示着他将孤独安静的离去。可怜的驿站长,就这样长眠在了一个“有生以来都不曾见过这样凄凉的墓地”里。我注意到主人公开始得知驿站长已经去世之后感到惋惜,又在后来听说杜妮亚曾来过上坟而不在惋惜。也许他也曾为杜妮亚而心动过,所以觉得慰藉。可是,我不这么认为。毕竟,她的父亲最终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连墓地也“没有一棵小树遮阴”。

  这是一个典型的小人物的故事。整个故事从一开头就无故地散发着一种悲凉。这也正是无数小人物的人生基调。他们有的勤勤恳恳,有的安分守己,可是到头来却总是空手而去。驿站长的故事也许或多或少有些偶然,可小人物的悲剧却无可奈何地都是必然。社会上层层叠叠冷酷的等级秩序压下来,压得他们难以喘气,压得他们无法翻身。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见过一位正在扫地的清洁工。他瘦骨嶙峋,头发已经花白,戴着眼镜,也许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文化人。他低头扫地,时不时扶一下自己厚重的眼镜。当时看着他我的心里就不禁一阵酸楚。现在想起他来,只希望他若尚在人世的话,不要落得驿站长般可怜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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