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世仇》读后感1000字
《甜蜜的世仇》是一本由羅伯特.圖姆斯( Robert Tombs) / 伊莎貝爾.圖姆著作,衛城出版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D 1200,页数:12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甜蜜的世仇》读后感(一):种瓜得豆
一七八三年,“凡尔赛和约”签订,法国,荷兰,西班牙和美国“胜利”,英国失去北美殖民地,美国独立。
对法国而言,胜利的果实干巴巴的,威望是精彩恢复了,但实质收益不值一提。胜利的盟国(包括美国)比战败的英国还要虚弱。荷兰颜面扫地,对本国殖民地的掌控有所动摇,国内稳定也遭到破坏。西班牙发现(应验其统治者的担忧)独立的美国和英国一样危险,而本国作为殖民大国的日子也不长了。英国的遭遇原本恐怕更惨-西印度群岛,印度,加拿大与直布罗陀都有失去的可能-但如今与美国的贸易关系却以极快的速度完成重建。
美洲贸易至关重要,法国人想取而代之英国,却心想事不成。英国商人的商业贸易强悍能力让法国与美国的盟友关系渐行渐远。法国对美出口在战后崩盘。法国自己的财经弱点天长地久。
英国失去北美殖民地,却没有失去和北美的贸易关系。摆脱了北美复杂的“爱国者”和“保皇党”之争,也摆脱了北美废奴运动的麻烦。英国因战败有幸事。法国的胜利却催生了其历史上最严重的巨变。1789年爆发法国大革命。
一场欧洲人重新瓜分美洲的战争,变成了全体欧洲强国的噩梦。
《甜蜜的世仇》读后感(二):1848革命
西班牙女王的婚事,皮里查的赔偿金,甚至是埃及对贝鲁特的主张,都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政治家,记者与选民难念都是其时代的囚徒。双方都认为彼此是全球竞争对手,而且他们确实没错。滑铁卢战役后的法国并未放弃斗争,事实上,法国从来没有放弃过。两国思想罪开明,心地最高尚的人物—包括托克维尔与约翰 史都华 穆勒 等伟大的自由派思想家,都对各自民族的权利与责任坚信不移,自视为进步先锋,要决定地球的未来。英国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过去的胜利,技术的先进,以及自诩的道德高度-福音派的慈善事业强化了这种想法。至于法国,则是其为引以为傲的优越文化,以及其普世性的意识形态主张-尤其是其来之1789年的“人权宣言”。结果,两国具备影响力的人物,自然用英法之争的角度来看世界,他们也因此成为新自由帝国主义的拥护者。
1848年,七月王朝被推翻,上任的临时共和国领袖为拉马丁,这等于救了全欧洲的王室。英法关系到此转折-七月王朝的亲英派非常认真地考虑对英动武。第二共和的仇英派一言不发保持缄默,不主张开战。谋求良好的关系,防止抗法同盟再次形成。没有变成第二次“法国大革命”,是法国仇英派的功劳。
《甜蜜的世仇》读后感(三):维克多 雨果
1848年的法国革命,在英国造成了一股流亡潮。英国对自己能不置一词就提供庇护非常得意:自1823年至世纪末,英国没有拒绝任何一个为寻求政治庇护的人,或是将之驱逐出境。这期间,这种做法让欧洲其它国家非常不满,怀疑英国人和巴麦尊这位“受到所有欧洲人真心痛恨的人”是为了他们自身为马基维利式的目标而煽动颠覆。
1848年革命后,一共有4500各式各样的法国人流亡英国。政治变色龙维克多 雨果也在此找到了自己的天命:流亡名人。
流亡英国的法国名人拒绝入境随俗。雨果拒绝过伦敦的文艺社交活动,拒绝别人接待,拒绝乡间别墅-尽管他负担的起。就算他对性事的贪婪,也阻挡不了他在流亡生活中过流亡生活-尽量住在最靠近法国的地方-海峡群岛,(侍女和当地的贫妇让他感到心满意足)。在此他创立了一个新宗教(这个宗教目前的供奉对象:雨果,孙中山,释迦牟尼,与耶稣等)。他设法把几篇骂人的文章偷渡到法国。一位流亡人士发表对维多利亚女王不敬之词后,好几十个被驱逐-好像是为了讨好法国政府。雨果直接搬到根息岛。
雨果将自己超人般多产的岁月,花了将近20年在流亡生活上,而他也因此闻名于世。甚至比同样多产的英格兰文人狄更斯和丁尼生名气更大。他完成了“悲惨世界”-后拿破仑时代法国政治与社会的磅礴史诗。他写了大量的诗作,文学预言。他的儿子翻译莎士比亚。雨果与大多数幻想破灭的法国左派一样,放弃了被拿破仑三世挟持的民族主义。法兰西“是个可怜家伙的妓女”,已经证明自己没有资格执行解放全人类的神圣使命。拉马丁对此郑重表示“对人民来说实在太不幸了”。雨果转向反战思想,为废除死刑而奋斗。并梦想一个统一的欧洲-届时,人们将设法在没有法国领导的情况下创造出这么一个欧洲。但它会以巴黎为首都。最后他始终是反对拿破仑三世独裁的“持续之声”:
如果我们只有1千人,我是其中一个。
如果只有1百人,也会有我。
如果10人坚定不退,我会是那10人之一。
要是只有一个人,那铁定是我。
英国作家丁尼生致维克多 雨果
“戏剧中的胜利者,浪漫故事的胜利者,
为幻梦希望与恐惧编制云朵,
法兰西人中的法兰西人,人类眼泪的主宰......
至今仍桀骜不驯,法兰西的雷霆之声!
一个不爱我们英格兰的人-人们如是说;
但我不知道,英格兰或法兰西,人们都这么说,
却能在不久前让一个民族为一人而争。
《甜蜜的世仇》读后感(四):甜蜜的世仇的确切寒意
为了从历史上两场最具毁灭性的战争中生存下来,法国人与英国人并肩作战,经历了恐怖的试炼与苦难之后,它们两度以胜利者之姿现身,并且在凯旋的瞬间相互致上大方和真诚的敬意。但两国彼此并不了解。无论是在政治层面或是大部分的公民之间,两国都无法建立信任和长久的喜爱(当然偶有例外)。连在情势最好的时候,同盟关系也是怨恨的潜在来源。毕竟伙伴会追求不同的目标,还会试图将若干苦难的负担转移到对方身上。第一次世界大战自不例外。两国人民曾为了一场“止战之战”而奋斗,但法国和英国在两次大战之间数十年间缺乏团结,灾难性地粉碎了他们(以及全世界)的希望。虽然两国终究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国,但在战争期间不同的命运,却进一步种下了不信任的种子,也创造出迥异的民族神话。
“这不是和平,而是休战二十年”-福煦元帅。
我们两国共同历史上最大的失败,便是错失1918年惨胜后巩固和平的契机。原因不全是,甚至不主要是法国与英国的责任。德国是罪魁祸首,毋庸置疑,美国因为不负责任而难辞其咎。苏联,日本和意大利则在慢慢下毒。但坚定、互信的法英伙伴关系本应是防止另外一场战争,一场甚至是更惨烈战争的最大希望。两国无法发挥坚定与信任的品质,这是世界的悲剧。这个故事无关恶意,而是关乎恐惧与自私,个别与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