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锁?孤岛?孤儿?阴谋?!
青爷
竹小燕是一位女大学生,正在上大四,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近来一直忙着找工作。
这天她回到宿舍,同学递给她一封信,今天刚寄到的,正好这位同学路过传达室,便捎了回来。
竹小燕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这些年来上学和生活费用都是由某基金捐赠的,除了几个小学中学时的好友,没有人会给她来信。
可是竹小燕一看信封,不由就是一愣,信是由浙江省舟山群岛中的一个名叫急流岛的地方寄来的。
竹小燕从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那里更没有什么熟人,可看看收信人,明明是自己呀。
她打开了信封,仔细地看了一遍,内心陡然翻起了一阵波澜。
信的大概意思说,在急流岛上住着一位叫周阳明的老人,他一直在找竹小燕,因为他自认为竹小燕是自己的孙女。
周阳明的儿子儿媳,也就是竹小燕的父母,前些年因车祸过世,现在周阳明老人也重病缠身,堪堪不治,他没有别的亲人,想把自己仅存的家产留给这个未曾谋面的孙女。
接下来说明了地址和来岛的路径,最后周阳明说,他之所以认定竹小燕是自己的孙女,是因为竹小燕有一张传到网上的照片,那是与大学同学的合影。
照片上竹小燕脖子里挂着一个连心锁,样子非常奇特,而这把连心锁,正是自己家传的,来的时候务必带在身上。
竹小燕看完信后非常疑惑,信里并没有说父母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可能不便明说。
竹小燕知道一点点自己的身世,是孤儿院的管理员在门口发现她的,襁褓里就有这把连心锁。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任何亲人。
无论如何,能见到亲人总是好的。竹小燕算算时间,现在离毕业还有一个来月,就算来回几趟都够了,于是她跑去和班主任说了一声,班主任也为她高兴,叮嘱她快去快回。
青爷
第二天,竹小燕就坐上了火车赶往浙江,来到海边,按着信上所说的方法,坐上客轮驶向舟山岛,到了舟山岛后又改乘小船,驶向急流岛。
急流岛是个非常小的岛屿,小到地图上根本看不见。只有船老大们知道这个去处。
竹小燕一副旅游的打扮,背着旅行包,由于自小养成的独立性,到了哪里都不胆怯,而且很容易就和陌生人打上交道。
她问船老大急流岛的情况,船老大介绍说,急流岛是最近才有名字的,以前是座无名小岛。
岛上设了邮局后,为了寄信方便才征集岛名,有个诗人来过,发现岛子的北部有道海底暗流,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岛上现在住着有一二十户人家,其中最有名的,好像是姓周,由内地迁来的。
竹小燕一听说姓周,便追问了几句内情,船老大皱眉道:“我没怎么上过岛,不太清楚.”
船行了两个小时,终于接近了急流岛,一个小小的码头出现在眼前,一道木质浮桥在水里若隐若现。
船老大道:“现在是涨潮时间,等落潮时这木桥就在水面以上了。”说着搭上跳板,送竹小燕上桥。
谢过了船老大,竹小燕脚步轻快地跑上岸去。她打量着这里,环境不错,周围非常静谧。
一条小路弯曲着通向岛里,她跑了几步,拐过一个弯,发现十来户人家的屋檐就掩映在树叶丛中。
这村子不大,中间有一条街,把村子分成左右两排,此时已是下午,鸡犬之声相闻,一派乡土气息。
到底哪家是周阳明的宅子呢?
青爷
竹小燕准备找个人问问,便在此时,她发现路边林子里人影一闪,走出一个人来。
这人身材适中,眼神很阴沉,右手提着一把砍刀,左手拿着一截竹子,看样子正在削竹枝。
竹小燕一喊他,这人站住,用眼睛瞪着竹小燕,竹小燕有点害怕,小声地问:“叔叔,周阳明家是在这里吗?”
那人呆立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竹小燕心头一喜,看来信上说得没错,便接着问:“哪一家是啊?请您指给我。”
那人木然回头,向着一家宅子的红大门一指,然后冷哼一声,大踏步走了。
真是怪人!竹小燕有点摸不着头脑,也无暇多想,向着那家走去。
门楼修得很漂亮,大红门开着,门两边还有两个一尺多高的石狮子,看来这是个富裕之家。
竹小燕在门口喊了几声,无人应答,便大着胆子走进去。
刚转过映壁,竹小燕猛地吓了一跳,双脚再也不敢前进一步。原来院子里坐着一个人,正用一对混浊的眼睛盯着她。
这是个老人,一脸皱纹几乎深得见不到底,整张脸被分成了无数条沟壑,再加上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的确吓人。
竹小燕不敢走了,颤抖着声音说:“请问,这是周阳明先生的家吗?”老人的耳力似是不好,指指耳朵,意思是听不到。
竹小燕只得从包里拿出纸笔,将所问的话写上去,老人一见上面的字,慢慢站起来,拄着拐杖向她走过来:“你是谁呀?”他的声音很低沉,像久病在身的样子。
竹小燕写了自己的名字,老人一见,眼睛里淌出了混浊的泪水,一只如枯枝般的手要来摸她的头,吓得竹小燕连忙后退。
老人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说:“我就是周阳明,丫头,我总算把你等来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走进一个中年妇女,见到竹小燕后一愣:“你是谁?”
竹小燕说了自己的名字,这女人很高兴:“总算来了……”说完取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助听器给老人戴上。
周阳明眉开眼笑:“这是刘婶,刚才寄来了助听器,她到邮局去取了。我以前那个坏掉了。来,快进屋。”
青爷
周家的宅子在此地来说,是最气派的,当中一座四居室的屋子,外种花草修竹,俨然别墅一般。
刘婶去给竹小燕安排屋子,周阳明拉着竹小燕坐在沙发上,左看右看,似是永远也看不够,弄得竹小燕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理解老人的心思,这把年纪突然见到自己的孙女,高兴自是不用说了。
周阳明问了问竹小燕这些年来的经历,竹小燕一一回答了,不由得也淌下眼泪。周阳明劝慰了一下,然后问竹小燕:“连心锁带在身上么?”
竹小燕知道他想确认一下,就从包里取出连心锁,递过去。
周阳明托在手里看了半天,连连点头:“对,就是它,就是它……”又把它还给竹小燕:“你收好,这是你父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
竹小燕问起自己父母的事,周阳明脸上闪过一丝悲伤:“他们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事发突然,连个遗嘱也没留下,只有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你,偿还以前欠你的情债呀。”
竹小燕一呆:“欠我的情债?”
周阳明压低了声音,说道:“当时他们抛弃了你,也是没有办法,多年以前,你父亲曾经在云南协助公·安机关抓获过一伙毒·贩,但是跑了几个,后来他们找到了你父亲,那时正好你刚刚出生,毒·贩派的人混进了医院,想要下毒手,幸好你父亲觉察了,连夜带着你母亲和你逃出医院,那时坏人追得紧,不得已才把你放在孤儿院门口,想安全后再去找你,没想到那孤儿院搬走了。搬到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件事就耽误了下来,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
竹小燕猛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我父母出车祸,是不是……”周阳明摇头:
“不,是他们自己的过错,不是毒贩下的手。”
这时刘婶安排好了屋子,让竹小燕先去休息会儿,等天黑时来吃饭。
竹小燕坐了许久的船,确实有点累,脑袋也有点晕,就跟着刘婶去了。
竹小燕的屋子在房子最西边,屋子装饰得很漂亮,床也舒服,竹小燕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天色已经黑下来,竹小燕在将醒未醒的时候,觉得耳边有种不寻常的响动,悉悉索索的,她迷离着眼睛向床外一望,猛然吓了一大跳。
在她床边上,似乎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袭黑衣,几乎与黑暗溶为一体,只露出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正伸着双手向她脖子掐来……
竹小燕猛然惊醒,发出一声叫喊,坐起身来。
奇怪,眼前什么也没有,竹小燕拧亮了台灯,柔和的灯光照着雪白的床铺,与墙上挂的油画,并无一人。
青爷
竹小燕安定了一下心情,原来是做了一个恶梦,自己以前也做过恶梦,但这次居然像真的。她摸摸脖子,连心锁还挂在那里。
这时有人敲门,刘婶的声音响起:“姑娘,该吃饭了。”竹小燕答应一声,她只是和衣睡下,这时穿好鞋子跟着刘婶来到了餐厅。
周阳明已经坐在桌边等候了,桌子上摆了许多菜,有鱼有肉有海鲜,闻上去很香,竹小燕怕闹肚子没敢多吃。
周阳明发现竹小燕的脸色有点不好,问她是不是晕船不舒服,竹小燕没说做恶梦的事,含糊点头,说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周阳明也没多问,但看得出,他的精神非常好,吃得多,还喝了点老酒。
吃过饭,刘婶送周阳明回屋睡下,然后在客厅陪着竹小燕说话,竹小燕问起周阳明的病情,刘婶叹息一声:“好不了了,癌症已经到了晚期,幸好他这个癌并不疼,我劝他戒酒,他说就算戒酒也没几天好活,我也就不劝他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竹小燕要去睡了,刘婶送她回屋,在屋门口,刘婶拉着她的手叮嘱道:“如果有什么事,就按床头的铃,我马上过来。”
竹小燕感激地道谢,这时她突然感觉到刘婶的手指在她手心里暗暗划了几个字,开始她没意识到,刘婶又划了一遍,用眼神致意她不要叫喊,这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手背,回自己屋里了。
竹小燕心头骤然冒起一阵凉意,原来刘婶在她手心里写道:1点,卫生间。
这是让自己在凌晨一点钟到卫生间去,去干什么呢?为什么刘婶不明说?
竹小燕满怀狐疑地睡下,将手机调成震动,定好时间塞在枕头下,关灯睡了。
一点到了,手机的震动将竹燕弄醒,海岛上的夜有点凉,竹小燕披起衣服,摸着黑将连心锁塞在床垫下,走向卫生间。
屋子里静静的,竹小燕尽量放轻脚步,轻轻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没人,难道刘婶在戏弄自己?不会的,刘婶和自己不熟悉,哪能开这种玩笑!
竹小燕对着镜子洗脸,洗完后一抬头,只见镜子里多了一个人,正是刘婶,不知什么时候潜进来的。
吓得竹小燕张嘴要叫,却被刘婶捂住了,刘婶贴着她耳朵道:“不要大声,你正面临着极大的危险!”
女大学生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呢?
这个刘婶又是什么人?
请关注下文……
未完待续文:燕歌
编辑:瘦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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