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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锦集

2020-03-16 23:59:02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锦集

  《罪与罚彼岸》是一本由[奥]让·埃默里著作,三辉图书/鹭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2.00元,页数:224,特精心网络整理的一些读者读后感希望大家能有帮助

  《罪与罚的彼岸》精选点评

  ●“凡是受过酷刑的人,对这个世界都不再会有故乡感觉。”语言都是假的,精神生活不过一场惘然。“不被允许发生”的事在眼前发生的时候毁灭才刚刚开始

  ●超越个人经验与个人表达,在本书中,埃默里仅仅将其自身与奥斯维辛作为一个案例,用以探讨知识分子是否在创造价值,是否仅在温和社会才能造价值,当社会被推向极端环境中,知识分子的以及其曾经创造的价值积累是否还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翻译问题,中途好几次停下来,有种后文断层感受。折服于作者理智冷静反思

  ●初高中时候,急于给人生答案,手抄了两本子名言警句,各个都是有共鸣时记下的,高二结束随手丢掉了,不心疼。现在我还在找答案,却也知道不会是一个结论。人繁复矛盾,语言怎敢去概述,埃默里先生也非常清楚,可哪怕终是虚无,在有限里去抵达无限也是必需的努力。关于大屠杀,酷刑,以及自己愤恨身份人性,极近理智的冷眼剖开,条理明晰,直至人性悲凉内核

  ●目前为止最特别的一本。埃默里,一个怀疑论者兼知识分子,作为集中营幸存者,二十年后写下这本自白。依然不能释怀,怀有怨恨愤怒耻辱不安,每一天都重新丧失对世界的任。有时读着读着确实有点烦,觉得是他很小心眼,很极端,充满复仇欲。但我不是他,我左臂下边没有耻辱的编号,不会不经意提醒我我经历过什么,也不会有侵入性的记忆情绪侵蚀我的,我没有真正遭受过酷刑。这是他的悲苦。不过虽然感同身受可能,但存在于我生活的当下的世界,我已然感觉到生命威胁压抑和愤怒,这个世界有真的变好吗?旧的尚未根除,新的层出不断,不知还有多少措手不及在等着我们。弄清当下的处境本身就不易,是否能像埃默里一样保持对现实知觉

  ●3.8星吧 P191 Para2 Line8 “美洲”改为“美国”是否更符合原意

  ●看得很水,凑个数吧!

  ●埃默里是在拿一把冰冷的刀子自我剖析,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经历给他带来的不仅是肉体上的伤痛,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对知识分子的怀疑,对犹太人身份的反思,失去故乡的漂泊无定,刻骨铭心的怨恨……对犹太人的屠杀集体性犯罪,是既成的社会现实,不该被遗,也不该被原谅。埃默里不是站在理性旁观者立场,而是因为痛苦歇斯底里亲历者真实冷酷

  ●奥斯维辛就是它所是的那样,此外没有什么可说的。

  ●去了一趟奥斯维辛,那段历史从此就与我产生了联系。

  《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一):罪与罚的彼岸

  他是奥斯维辛的幸存者。前面那句话的意思是,他活着走出了奥斯维辛。但是这仅仅是就肉体层面而言。在精神层面上,他真的活着走出奥斯维辛了吗?

  他来自奥斯维辛。1943年他因散发反纳粹资料被捕,先后关押在布伦东克、奥斯维辛、布痕瓦尔德、贝尔森,直至1945年被解救。战后十年,他抛弃了自己的德语姓名汉斯·梅耶,将其重新排列组合为法语姓名让·埃默里。又过了十年,他打破沉默,开始审视自己在集中营中的两年。

  一些幸存者选择缄默,就像埃默里在战后的前二十年那样。但是,那段经历就像表面结痂内里却仍在流脓的伤口,唯有忍痛揭开,才有疗愈的希望。短短两年集中营时光,却耗费埃默里二十年的岁月,尝试着去勇敢直视。

  1964年,埃默里动手了。他反思知识分子在集中营中的孤独与绝望,反思酷刑带给他的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反思身为(母语为德语的)犹太裔奥地利人面对德意志文化的艰难抉择……字字如刀,句句淌血,冷峻却残酷。不同于旁观者,对像埃默里这样的幸存者而言,对纳粹极权之恶的反思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1978年,埃默里死于自杀。此时距他的肉体离开集中营已经三十多年,一段足够让幼童步入中年的光阴,而埃默里的精神,却终于在集中营中步入死亡?

  罪与罚的彼岸:一个被施暴者的克难尝试 [奥]让·埃默里/杨小刚/三辉图书|鹭江出版社/2018-5

  2018年夏 子扉我 季风异次元空间二世

  原载上海季风书园微信2018年8月28日

  《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二):一个人对时代声势浩大的反抗

  除去《莎拉的钥匙》,《朗读者》这是我看的第三本关于集中营,二战话题的书。这本书和之前两本小说完全不同,它尖锐、坦荡,毫无畏惧的书写了那个年代的歇斯底里与惨绝人寰,在读完这本书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自然的谈笑风生,我无法相信,世界上曾经有过如此受伤的人,不是一个,不是一百个,是六百万,是一个族群。

  让·埃默里幸运的拥有书写的技能,所以他可以将内心的愤恨与痛苦稍微写出一点,可还有上百万的人呢?他们注定一辈子拖着残缺的身体与空虚疲软的灵魂在这世上踽踽独行,无能为力。我在图书馆打下这段字的时候,胳膊上难以控制的起了鸡皮疙瘩,或许就在此刻,就在我因为图书馆没开空调而和朋友在微信抱怨的此刻,还有人因为战乱贫穷,失去至亲,泪水还未在脸上干涸,就要收拾行囊去往新的旅途。我突然莫名奇妙的就理解了让·埃默里的怨恨,这怨恨是对整个世界,整个时代的怨恨。

  为什么犹太人惨遭屠戮,为什么无人伸出援手,为什么苛求我们原谅一切……即使让·埃默里语气中满是不忿,但他还是卑微的说出“请求那些被我们的记恨打扰了安宁的人多些耐心”。他一辈子忘不掉集中营里的酷刑,被放出后始终在极端孤独中忍受煎熬,却还要在社会压力之下同意宽恕和遗忘

  忘不掉的,被架子吊起来时后背疼到扭曲的感觉,被拳头击中时孤立无援的溃败,被一次次强调身份,轻贱打量时的痛苦,失去故乡之后,连带着对自己民族都怀疑的颤栗的灵魂。还有永远回荡在脑海的“没人应该挨饿,没人应该受冻,但犹太人应该死掉……”

  这些从未过去

  力量何在?软弱何在?连灵魂都得不到安稳,何谈力量与软弱。

  让·埃默里的作品或许就是他力量的体现,用一本书来对抗世界曾施之于他身的虐待,这也是他软弱的体现,自身的肉体与精神已经难以抵抗这偌大的滴血的事实,只能发于笔端,让世人都不得安稳。

  或许这就是在书中他所谈到的,知识分子理所当然的,自我延续。

  《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三):世界仍需要冷静与愤怒

  这两天先后看了雅歌塔的《恶童日记》和让·埃默里《罪与罚的彼岸》,两本书的背景都是战争,读起来完全不同,联系起来看又很有意思。

  埃默里在集中营里受到了许多非人的酷刑:被殴打,被铁锹殴打,双手被吊至脱臼。《恶童》中也有殴打,但却充满了情色意味:敌军军官把鞭子递给双胞胎少年,让他们狠狠地鞭打他,尿在他的床上和身上。

  埃默里引用了巴塔耶对施虐狂的观点,认为施虐狂并不能从性心理病学来理解,而是一个存在主义心理学的例证。在酷刑与施虐中,人通过“伤害他人来延续自己的存在”。殴打他的盖世太保,用无数拳头和“铁锹”延续着第三帝国的统治。

  《恶童》中的“酷刑”,则由孩童对成人行刑;由手无寸铁的百姓对军官行刑;由亡国人对敌人行刑。它是荒诞的,但在战争下却又显得合理。那对孩童一直被战争施以酷刑;战争下他们变成了恶童。如今等他们反过来拿起鞭子狠狠抽打战争的时候,能做到的。仅仅是让他高潮罢了。

  埃默里从一个所谓秉承怀疑主义的“知识分子“角度来看集中营,用讨论哲学的口吻来讲战争,是我从未思考过的角度。印象最深的一点是,他认为,在集中营的极端情况下,没有与“宗教或者政治的信仰”相连的精神,无法给人提供任何活下去的力量。

  当人的首要问题变成生存,任何思维上的怀疑、反思、探索是无用的。这有点像被战争环境下放到最大的“读书无用论”。甚至有时候,“知识”反而对权力更为倒戈依赖。波拉尼奥在《2666》里也讽刺道:“所有的拉丁美洲知识分子现在都只关心活着,不是吗?” 这真是赤裸裸又令人丧气失望的话啊。希望自己多少具有怀疑主义精神的我,这一刻只能又一次祈愿世界和平。

  不过我个人仍然不太喜欢埃默里,在他看似冷静的思考叙述背后,我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与仇恨,这让他在一些问题上十分偏执。但就像他说的:“凡是受过酷刑的人,对这个世界都不再会有故乡的感觉” 。他把年老的自己放在没有未来、靠愤怒与过去生活的位子上。我不赞同,却理解他。

  看书的时候我总会想起 Dresden 剧团改编的恶童,那是自己在去年柏林戏剧节上最喜欢的一部。翻书的时候,我觉得一年前舞台上的少年们,依旧在巨大的转轮上前行,嘴里不断地呼唤着“母亲(mutter)!” 、“母亲(mutter)!”。这前行与呼唤从未停止。就像在埃默里自杀离开44年之后,这个世界仍然需要他的愤怒。

  《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四):关于他人的痛苦

  痛苦是可以讲述并被人所理解的吗?私人性的苦难是否具有超过普遍性的伦理意义?

  加缪在他早期的作品《反与正》中借一个濒死老女人的故事明确告知我们:不能。不但不能,任何正常人在面对他人这种极端个人化的痛苦与苦难时,唯一能做的仅仅是保持一种尴尬而难堪的社交礼貌然后尽可能快的逃离那里。

  为了能让这个世界继续运转下去,为了保证良好的社会秩序继续发挥效力,个人的痛苦必须被抹除。而如果抹除不了,那就起码应该视而不见。一个有道德的人,在遭受了突如其来的苦难时,他所应做的是藏起自己的苦难,并尽可能与世界握手言和。以此他换来了被世界和所谓社会的接纳。这一点作为已被我们认为是不言而喻的具有普遍性的伦理真理而无条件接受。

  但在埃默里这里,埃默里说他决不接受这种荒谬的妥协。他在此返回约伯天问的源头。在此书中他如同约伯那般问道:这私人性的(或极少数人的)痛苦如何计量和评判?“称一称我的痛苦,它比世上所有的沙都要重。”他返回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并与伊凡站在一处,对人类和解与宽恕的未来提出质疑。他同伊凡一样拒不接受这和谐的光明美好的前景,因为这种宽恕和所谓人类和谐的未来永远也不能遮盖并消除他以及那被摧残的极少数人历史性的无可替代的痛苦。因为这痛苦的不可穿透性,它只能被展示而不可被理解更不可能被宽恕。

  埃默里带着他和那些极少数被侮辱和被损害的人的疼痛与自尊拒绝和解。埃默里拒绝为了任何一种历史的大同与和谐,任何一种民族主义和国主义而放弃自己要求赔偿的权力。他要求什么样的赔偿?他要求时间倒转!让这一切从未发生。或者退一步,他要求那些施加这种侮辱与痛苦的打手、他们的上司、意识形态制造者和国家领袖以及一切对此保持沉默不语的所谓无辜者接受同样的侮辱与痛苦。

  这无关民族和国家,更无关犹太人与否。埃默里在此提出一个伦理意义上的重大问题,历史上曾有极少数人提出过这个问题,约伯、克尔凯郭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舍斯托夫。但几乎所有观众都对此沉默或有意视而不见。这个问题指向人生存的最深的秘密—一个人,一个个体,有无权利向人类的集体要求赔偿。我们知道,所有的审判都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审判,那么,这不得不接受审判的少数人,或一个人,这一个个体,有无权利拒绝这项审判并审判其他所有人?!

  简而言之,埃默里返回历史上那极少数意识到这一点的伟大个体的源头,提出了他决不妥协的要求。他要求时间倒转,让一切从未发生,以此,也仅因此他才会宽恕和原谅。或者,让所有人都与他一同经受他已经经受的侮辱和痛苦。而这两者,如同我们早已被教导的那样,都是不可能的。如此就只剩下一种选择,也就是埃默里唯一能做的,带着这永不消退的痛苦与被侮辱的尊严,告知这个世界和所有那些认为自己无辜的旁观者,他绝不原谅。

  我们知道,抱有这种决不妥协又绝无实现可能的人物历史上还有一个,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地下室人,在此意义上,埃默里就是现实版的地下室人。他以不具有现实意义的私人性个体化的痛苦要求中断历史的进程并改写历史。他为了实现被侮辱与被伤害的人的尊严的要求,命令全世界必须同意:人的痛苦和尊严超过世间一切大同与和谐的道德理念。他要求将人的痛苦与尊严放在天平上称量,并宣称,全世界的沙都没有这痛苦的一丝一毫重。如同我们所知,地下室人没有光明的结局。任何所谓正能量对于地下室人来说都是笑话,都是沙。地下室人被他的欺辱和痛苦所充满,他执拗的紧抓住这痛苦以此与整个人类的虚伪道德进行对抗,他以他不可约减的痛苦为证据要求对整个世界的审判。地下室人的命运早已注定,即使我们并不知道他最后的结局。

  我们知道埃默里的结局。

  《罪与罚的彼岸》读后感(五):《罪与罚的彼岸:一个被施暴者的克难尝试》

  作者带着诗人的耳跟小说的眼,以坦和沉思的方式,生动地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在纳粹统治及其大屠杀下幸存者该如何真正生还的故事?

  本书作者让·埃默里在奥地利维也纳出生,他是奥地利著名哲学家,奥斯维辛幸存者“大屠杀亚文化中的圣人”。1943年,埃默里因散发反纳粹读物而遭逮捕,被押往奥斯维辛集中营,直到1945年才被释放出来,战后,埃默里在瑞士的多家德语报社做记者谋生。1966年,他出版了书写自己奥斯维辛经历的文集《罪与罚的彼岸:一个被施暴者的克难尝试》,开始被广为人知。后来又出版数本著作,著有《独自迈向生命的尽头》、《变老的哲学:反抗与放弃》等。

  作者让·埃默生是犹太人和比利时抵抗运动员,他曾经被关押在集中营里,作者在书中告诉我们,处在糟糕的集中营这样的环境下,不同职业的生存方式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属于集中营里的流氓无产阶级,极其没有地位。他们会被分到一个小组,挖坑、埋线缆、甚至是搬运水泥和钢梁,都是做一些体力活,而且在集中营里,他们是没有职业资质的工人,只能在野外干活,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已经是对他们下了判决的。不过,像医生这样的,有的可能会在医护所的地方栖身,会比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待遇好一点,但也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能享受到如此待遇。但是,脑力劳动者在集中营的工作环境是最不好的,特别恶劣,所以,很多人总想试图隐瞒他们的职业,有的人能蒙混过关,因为他们可能会有其他的手艺,而有的人谎言则被识破,一旦被识破,那可能就有丧命的危险。

  集中营的生活,不仅要求身体矫健,还要有残忍的血性。很多时候,只有拳头才能解决问题,而不是精神上的勇气,或者是靠言语苍白的阐述。集中营的纪律同样也是糟糕的,拿从事脑力工作的人来说,他们并不是很会铺床,每天满头大汗的跟被褥搏斗,依然也叠不好被子,这样长期以往,他们更加容易担惊受怕,怕回去后会挨揍挨饿,毕竟这种事情都做不好,挨打是难免的。作者说,对死亡的恐惧实际上是对死去的恐惧,在集中营里的囚犯,不管是有学问的还是没有学问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死亡方式,他们都会感到恐惧,被囚禁在集中营里的囚犯,实际上也是对他们精神上的摧残,不过,只要知识分子的肉体没有彻底被摧毁,他们就不会丧失精神,也就不会丧失思考的能力。

  如果说对囚犯的精神摧毁还不够的话,那么肉体上的摧毁,应该会让人更加容易丧失自我。二战期间,德国占领了比利时的布伦东克,布伦东克就变成了一个小型的集中营,那里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叫做“事务室”,“事物室”顾名思义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务,他们的事务是死亡。“事务室”放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铁质工具,都是摧残囚犯的,作者让·埃默生就是在“事务室”受到了残酷的刑讯。然而,他还是幸运的,至少没有人把烧红的铁钉钉入到他的指甲盖下,也没有人用点着的纸烟直戳他的胸膛,他的身上也没有留下明显的伤痕。尽管这样,这种刑讯已经算是一个人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情。

  1943年,作者被逮捕,逮捕的罪名是散发传单,被逮捕之后,首先会先挨一顿打,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囚犯认罪,所谓的屈打成招也不过如此了。作者在书中对自己遭受过酷刑加以描述,描述很彻底,让人不得不佩服作者的意志力,那些经受了折磨、疼痛的恐惧,最终都刻入到了身体以及记忆里,成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此外,当作者成了流亡的难民时,他也深刻的认识到,故乡恐怕再也回不去了,因为没有归来,即使重新进入某个空间也不可能重获逝去的时光了,我们与自己的故乡告别,去往异乡是历史的必然。就如作者在书中提到的,日后流亡的日常生活会教会给他:“苦难”最早的意思是流亡。人需要多少故乡?同时,作者还告诉我们,他能背负在身上的故乡越少,需要的就越多。

  遭遇这一切,最终还能成为幸存者,重新回归到正常人生活的让·埃默生,他怨恨过吗?作为幸存的抵抗战士,还是犹太人,被许多民族所痛恨的政体的受迫害者,那些曾经折磨他的酷刑,他很认真地说,这些过往的可怕经历,是会让人产生怨恨的。怨恨的形成是没有任何原因的,摆脱不了怨恨,就只能跟怨恨一起生活。然而,记住怨恨,目的是要让施暴者悔恨自己的恶行,所以它才会一直存在。在集中营里,对犹太人的屠杀是一种残忍的手段,尽管灾难过去好久了,这些曾经被囚禁的人,也因此收获到不少的荣誉,但犹太人的身份仍然给作者带来恐惧,他开始反思做犹太人的必然以及不可能。

  好了,小结一下今天的内容。《罪与罚的彼岸:一个被施暴者的克难尝试》这本书详尽地讲述了被囚禁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受难者的艰难生存,作者以亲生经历,描述了令人吃惊的历史细节以及难以言表的苦难情感。尽管时过境迁,但历史的真相值得我们铭记,经历之后,我们更应该珍惜现在和平年代的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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