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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的读后感大全

2022-03-11 14:53:27 来源:文章吧 阅读:载入中…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的读后感大全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是一本由保羅·索魯(Paul Theroux)著作,馬可孛羅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NT$580,页数:60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精选点评:

  ●在今天的眼睛看过来,其实是保罗索鲁带着他毫不妥协的“偏见”看这个世界。作为中国人,倒是值得一读。

  ●文化大革命写的很多

  ●吐槽功力爆表,各种不和谐因素,从另一个角度了解中国

  ●看看80年代的国人生活状态,某些观点不敢苟同

  ●在挪威时读过英文版

  ●2017

  ●最后一章的西藏尤为精彩

  ●1、 张辛欣,桑晔著. 北京人一百个普通人的自述[M]. 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 1986 看书要有自己的思考,作者提到的都需要自己验证才会去相信有这么一种可能,毕竟作者本身也有很多道听途说的片面知识。

  ●一个对人比对山水风光更关注的观光客所写的游记。这本和《312号公路》比译文纪实系列中关于中国的那些都要好。强烈推荐。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读后感(一):保罗索萨的压棺作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保罗索鲁1986游中国,阅历心境跟之前看过的英国,地中海游记不可同日而语。

  保罗有如一根探针,遍历中国,左捅捅,右刺刺,扎出鲜血舔舔,刺出脓疮闻闻,对其时的中国人情世故,政治经济,一定要问个究竟,品出味道。

  31年后回顾保罗对中国的政经,社会的预言,惊人准确,令人咂舌。

  如果非要说保罗过于矫情了, 其一是在莫斯科看马戏团的感悟:马戏团折射了苏维埃荒唐的制度。其二是西藏问题,一厢情愿的将政治和民情等同,就好比如今仁波切横行,没几个是个玩意儿。

  瑕不掩瑜,旅者对世俗,历史和未来的洞见,在本书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读后感(二):刻薄之人善作文章

  钱钟书说“刻薄之人善作文章”,此话送给保罗·索鲁Paul Theroux再合适不过了!

  这位美国旅人在1986年从伦敦出发,乘坐火车穿越欧亚大陆进入内蒙古,开启了为期一年多的第二趟中国之旅。全程的交通工具基本为蒸汽“铁公鸡Iron Rooster”,足迹踏遍北上广、西安、成都、桂林、长沙、新疆、东北三省、青岛、厦门、西宁、西藏。

  逛遍了全中国,读者要是指望能从书中看到保罗对中国的热爱,恐怕要失望透底。这位带着固执有色眼镜的老外从头到尾一边通过细节描述表示对中国政府、人文习惯、环境的种种反感,一边通过与中国老百姓的对话极度享受他们对过去历史的憎恨和鞭挞。别人(不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对中国的赞美、哪怕是中性表达都会让他感到奇怪,甚至觉得对方是“愚蠢、没读什么书”的。

  如此片持己见的人写出的作品,作为一名中国人自然看得不是很舒服,但也没毛病。放到今天的视觉来看,这样的书写才算爆点,人们看惯了表面的冠冕堂皇,总有欲望瞧瞧裤裆之下的秘密,保罗索鲁满足了他们的八卦之心。

  其实保罗的特点就在于他的“mean”,“任何旅行书写不只是让人看到旅行者造访的国度,更重要的是它透露出旅行者自己的故事”。可能保罗就是位悲观主义者,他对其它国家的游历也从不手下留情。这世间估计很难有让他满意的时候吧!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读后感(三):一个讨厌的人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读后感(四):1986年有个美国人搭火车游览中国

  保罗·索鲁:《骑乘铁公鸡:搭火车横越中国》(徐丽松译),马可孛罗文化出版,2016

  20190120草就

  在这个追求速度的时代里,有太多人成为高铁侠,他们所要求的就是快速。与此同时,似乎追求慢生活也在渐渐成为一种出行方式,比如有人想象乘坐西伯利亚铁路慢悠悠地坐看欧亚大陆。其实无论是作者还是我们,很多人还是很享受一种坐慢车闲适地漫游。在我不工作的时候,不赶时间,就非常愿意坐慢车,无论是城市里最漫长的那条公交线还是出差必定选择火车出行,飞机也许快速便捷,但往往是点和点之间的故事,而没有好多点和面的故事。我也曾幻想能放下一切,漫无目的地坐上国内任何一趟车去看遍祖国的山山水水。以我的生活经验来说,出行的三种交通方式——大巴、火车和飞机,从读书便利性而言,只有火车最合适。大巴没有台面可供写字,也不够平稳,更没有环境,飞机太过繁琐,只有火车,得天独厚,特别是独立一人的出行,我不需要照顾同伴的情绪,一个人面对陌生的邻座,完全可以自我陶醉。坐火车出行,除了可以安静地读书外,还可以安静地欣赏窗外变动的世界,所以我一般愿意选择靠窗,不仅不需要被邻座出入打扰,也可以倚靠窗户,漠视全车厢的人。

  我的这些感受,都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找到了“心有戚戚焉”。作者说:“搭火车这种方式旅行很轻松,我可以读点书,做些笔记,定时用餐,欣赏窗外风景,听火车汽笛声在大草原上回响。”“旅行的一大乐趣是化身为无名氏。”“搭火车四处看看,座右铭,像狗那样傻笑,然后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中国搭火车旅行的好处之一是,这个国家从南到北充满令人震撼、不解、感到矛盾的事物,而搭火车可以帮助旅行者建立视觉上的联系。所有其他旅行方式都会使人感觉无所适从,无法了解骤然转变的事物。”

  这是旅行方式层面的体悟,而作者旅行的观察似乎是另一个亮点。需要说明下,作者是1986年来到中国,这个世代的景象可能离我们80后不远也不近,但必然不是我们记忆里会存留的。这是改革开放的初期,也是东欧剧变的前夕,我们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作者是从欧洲一路坐火车经东欧、苏联、蒙古进入中国,他发现剧变前东欧百姓生活(物资紧缺)与改革开放初期的中国相比,似乎中国的大同这般城市就已经是丰饶的人间乐土。百废待兴的中国必然存在着很多会引起这个美国人的吐槽,但从民族自尊心而言,我又特别反感他的这种自命清高,似乎站在上帝的视角俯视发展中的中国大地,然后肆意点评。对于作者在书中所描述的现象和他自己的判断,我的态度是,不经其他资料印证,都不可信,也许是一种可能,但暂时我保持怀疑态度,当然有些的确应该是可以相信的,毕竟有很多其他的资料和知识在我已有的知识库里可以得到验证,其余都是存疑,特别是与我所知道的相悖的,更需要谨慎处理。其实我们生活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每天接触到的信息太多,也不知道真假,而生活节奏快的我们却喜欢听风就是雨。一个亲历的故事足以证明一切,一个专家微信群,一个老专家(相当于这个群里成员的领导)分享了一个关于李鸿章如何艰难的段落,然后后面就有教授跟上“李鸿章多次被迫签署丧权辱国的条约曾有耳闻,但不曾知晓其中有这么多故事。Pan主任又给上了一课”。这个主任老专家分享的这个应该是流传于网络的那些文字,我不知道老专家是如何思考验证她看到的这些东西,不是来源于可靠的史料竟然就盲信,不知是否真的认真思考还是为了博个惊人之语,后面点赞的教授更是奇怪的逻辑,一则完全没有史料出处的段子一般的话语竟然就信了,不知是为了拍马屁还是就是这么单纯,很傻很天真的就信了。现在微信发达,信息转来转去,有些煞有其事的似乎是关心的提示,往往不经思考验证就被转来转去,当然也不是说学历史的就不傻,我亲身经历的研究生同学,就转过有明显错误的假消息。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面对不知来源的信息甚至是有来源的信息,特别是带有评判的,我们要做的首先是验证,思考这个评判是否正确,是否能被验证,如果有来源,验证起来也就方便多了,如果没有就要存疑,应该认为这这只是一面之词,只是一种可能。同理,作者在书中所说的,我以前从未涉及的知识与评判,我都存疑,能通过其他资料验证的,在我查阅后,可以增加我的知识点,而其他尚未验证或不能验证的,我存疑,也许可能。毕竟作者虽然看似看了很多资料,竟然知道冯桂芬,但似乎也是所谓“西方人仰赖那些他们吸收到的三手资讯来建构虚幻的中国想象”,最明显的就是作者竟然相信,“长城是在月球上唯一能看到的人造物”(315页)。我记得有过科学验证,然后我就去查了资料,梁泽环编著的《航天遥感 从太空看地球,从地球看太空》(山东画报出版社2006年)。

  最后,还是想说,读书特别读这类书,需要带着自己的思考和脑袋,不要盲信也不要偏信,盲信的时代应该早已结束。

  附录我们大陆出版的作者的几本书,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1(美)保罗·索鲁. 美国深南之旅[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018.05.

  2(美)索鲁著. 火车大巴扎 横贯欧亚的火车之旅[M]. 合肥:黄山书社, 2012

  3(美)保罗·索鲁著. 花生文库 到英国的理由 滨海王国之旅[M]. 合肥:黄山书社, 2011

  4(美)保罗·索鲁著;陈朵思,胡洲贤译. 老巴塔哥尼亚快车 从北美到南美的火车之旅[M]. 合肥:黄山书社, 2011

  5 保罗·索鲁(PaulTheroux)著;薛璞译. 赫丘力士之柱 周游地中海 套装上、下[M]. 合肥:黄山书社, 2011

  6(美)保罗·索鲁著;秦于理译. 维迪亚爵士的影子 一场横跨五大洲的友谊[M]. 重庆:重庆出版社, 2005

  《騎乘鐵公雞:搭火車橫越中國》读后感(五):用(三十年前)西方世界的眼光看三十年前的中国

  刚开始读时是兴致盎然的。书里描述了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由于学习,认知的环境和生活的惯性,人们经常会忽略掉很多我们熟悉环境里所非常特别的东西。这里面最为特殊的就是我们出生,然后在其中慢慢长大的家乡。家乡的一切都习以为常。在看到外面世界之前,就好像觉得世界上的东西都应该是如此。所以我爱看老外写中国。经常颇有不识庐山的感觉。

  比方说--很多佛像是没头的--这个我看了就笑了。真的是,我开始旅行后,大大小小的寺庙,石窟我也去过不少。除了后来新修的,真正的“古迹”的确保存得不好,或者说,基本上十个佛像九个是“没头”的。“文化大革命都砸光了!” 大家都如是说。在86年旅行的索鲁,去大同看云冈石窟,居然给出了另一个我从来没想过的解释。八十年代初期,中国刚刚改革开放,大家都开始做生意赚钱。那时在云冈石窟繁衍茂盛的一大生意,就是把石窟里的佛头敲下来卖。索鲁同学在大同,经常有人追着说,“要不要佛头,要不要佛头,看中哪个,敲哪个!”。而云冈石窟,已然是索鲁前所未见,因为,“即便如此,石窟里还是有数不胜数的佛像”。而关于“景点”重建,索鲁则说“有一点是非常可预测的”,就是这些最著名的景点,全部都被“重新整修,重新粉刷,直到所有的‘艺术’气息消失殆尽”为止。

  索鲁的游记,出名在他爱写人,不爱写景。八十年代的中国,老实说,对我也很遥远。我认认真真的看着索鲁描绘出一些地道的中国式的生活习性。索鲁在上海的时候,去参观Min Hong (应该说的是闵行),那时刚刚开始建设工厂,里面的中国工人,实际则是地地道道的农民。那时中国人虽然慢慢开始住在城市里,但是他们没有却难以放弃“农民的生活习惯”。“在农村,每天开晚饭前,村民都习惯去各家各户串串门,看看大家今天都吃些什么”,在楼房里,这个半辈子的习惯变得难以实现,最后让“开电梯的大婶”几近崩溃,因为来来回回就是送这些人到不同的楼层看望亲戚,视察晚饭。

  也许是彼时文化大革命的余温未消,索鲁对“文化大革命”抱有及其浓厚的兴趣。他每到一处,遇到一个人,就要问他/她文革时在干嘛,当没当红卫兵,有什么想法。索鲁肯定是采访了不少人,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对他说“虽然每天我都在努力的工作(打砖),但是他们一直穷追不舍的问我的洞。”

  “你的洞?”

  “深挖洞(深挖洞,广积粮),为了备战(和苏联),每个人都应该有个自己的洞,红卫兵每天都来敲你的门,问‘你的洞在什么地方?’”

  老外写中国,经常能发现这些让人会心一笑的小事。真的是太像中国人了。而索鲁这个人又惯以刻薄出名。在这本书里也丝毫没有掩饰,以至于让人怀疑起来。

  索鲁采访了很多人关于文革的看法。在索鲁的形容里,很多人都是笑笑,不太愿意多讲,被他鼓励以后,平静的说一些自己的经历。索鲁于是毫不吝惜的表示同情,不遗余力的“引导”,高高在上的嘲笑。

  在从大同去北京的火车上,他遇到一位大同的彭先生。索鲁照例问起文革。在了解完彭先生文革中没有加入红卫兵,并且对一个叫‘卫东’的红卫兵头头很反感以后,索鲁问:

  “你觉得文革有任何好处吗?实现什么吗?”

  在另一辆去兰州的火车上,他遇到一位施教授,文革时是位激进份子,要求离开北京去安徽采茶,学农。她向索鲁讲述了在安徽农村修一个小型水电站的‘浪漫’难忘经历,又回忆了之后在学校教英文,被打倒成资修的痛苦回忆。

  “我就是这个时候开始改变对文革的看法的。”

  因为是英文教师,施教授说她读过雪莱。

  “什么?”

  “毛在政治上是革命家,但是同时又是个浪漫主义诗人。这就是问题所在。”

  类似的关于文革的采访,遍布全书。开始让我怀疑为什么他见到的每一个人,都能说出如此符合西方价值观的话来。

  索鲁说他自己是“局外人”。独自旅行,保有独特视角。恰恰相反,愈是读到后面,愈加觉得,索鲁的特点反而是,他毫不妥协的用西方人的眼睛看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

  在去峨眉山的火车上,他和列车长攀谈起来。问了他如何当上列车长(答曰:子承父业),中外旅客有没有给过他麻烦以后,索鲁问:

  “你加入过什么组织吗?”

  “当然,我是我们铁道工会的。每个工人都是成员之一。”

  “工会有什么职责么?”

  “提一些改善工作环境的意见啦,讨论一些问题啊什么的。”

  “工会讨论收入吗?”

  “不讨论。”

  “如果工作条件不好,没有午休时间,或者工人意见不被采纳,你们会考虑罢工吗?”

  “不会。”

  “为什么?美国和英国的铁路工人经常罢工,中国的宪法里也明确说明罢工是合法的!” 。。。

  索鲁带着这种执拗,乘铁公鸡旅行了很多很多地方。向北到哈尔滨和朗乡,向南到长沙,广东,厦门;向西从西安,兰州到吐鲁番,最后由西宁,经格尔木,到拉萨。的的确确,他在中国一两年的旅行,超过了绝大部分中国人一生的活动范围,尤其是在八十年代。

  索鲁的刻薄,就算是看熟了也还是让人难受。在整个中国的旅行中,在他眼里,几乎都是小丑和行为艺术。每个城市都肮脏和丑陋。维二个不丑陋的城市,大连,青岛,却是殖民的结果,都是西方建筑。但这些城市空有西方的外表,却满是中国人这一点,又会给他带来“噩梦”一样的虚幻的感觉。

  只有一个地方,他由衷的赞美,那就是拉萨。而原因也不难猜出来,因为拉萨“不是中国”。藏民对宗教,对达赖喇嘛的狂热,在索鲁眼里好像成为了“报复”中国的工具。因为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地方,离北京那么远。而中国人的脾性,改造不了藏人,而由于拉萨的好多个寺庙也还是在文革时被无情的摧毁,藏人对汉人总是带着情绪的。于是索鲁在和藏人的交流中,总算找到了共鸣。索鲁和很多西方人一样,坚信西藏就应该是停留在史前。他们在高原游牧,一辈子不洗澡,然后花一辈子时间去祈求神迹。

  索鲁的确是准备好去西藏的。他甚至带着几十张达赖喇嘛的画像,在西藏随时向人示好。他深深的对西藏表示同情,想象着十万中国人来西藏旅行,会把拉萨毁成什么样子。

  “但是那是一个路途艰险的地方。从西安出发,要六天。或者飞到拉萨旁边又小又危险的机场--实际上离拉萨很远。如果要搭一早的飞机,必须头天晚上就要出发。这些困难大概是西藏仍然保有他本来面目的原因吧。海拔也是一个原因。时时刻刻呼吸着几千米上的空气,能让一个普通的健康人感到从内而外的难受。当然,西藏能不被打扰,不被中国化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还没有一条铁路通往拉萨。横亘的昆仑山脉能够保证铁路永远不能到达拉萨。这是件好事。我曾经觉得我喜欢火车,直到我看见西藏。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多么热爱荒野。”

  索鲁用这段话结束他的《骑乘铁公鸡》。这本书当年畅销,也帮助造就了他后来旅行作家的名气。而我,从饶有兴致的开始读,到挺生气的合上书本,实际让我意识到,坚固的保有一种观点,毫不妥协的用一种眼光看世界,其实是一种能力。而对于作家,评论家这种职业来说,现实和实际情况,有时也许是次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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