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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病危,准公婆竟然求我打掉他们唯一的孙儿

2020-04-21 12:32:10 作者:未晚 来源:知音真实故事 阅读:载入中…

未婚夫病危,准公婆竟然求我打掉他们唯一的孙儿

  这是知音真实故事的第542故事

  字数:6503字 阅读 :17分钟

  主播:宋婷婷

  临近婚期未婚夫突然身患绝症,准公婆不仅避而不见,还逼迫怀孕的林悦打掉孩子不甘未婚夫孤独至死的林悦,向电视台哭诉了准公婆的恶行。哪知,真相曝光后,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本文系采访而成,使用第一人称讲述

  01

  2020年初,春节临近,我的银行卡上意外收到一笔10000元的转账信息

  同时发来的还有平的一条微信:“林悦,是个善良姑娘感谢你为堂哥所做的一切,心意我们都领了,过去的事情就将彻底放下吧!提前祝新年快乐平安幸福大伯大妈愿。”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对话界面,好几次想要发回点什么,可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泪水早已经湿了脸庞

  我叫林悦,1989年出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7岁那年父亲工地遭遇塌方事故,再也没能回来。母亲带着我,用所有的赔偿金在街头开了个小卖部维生,她为人好强,一直没有再嫁。

  相依为命生活,让我打小就内向自卑,却也很早懂事体谅母亲的辛苦。所以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在南京的工作机会,回到了老家母亲身边。

  在朋友介绍下,我认识了与我同龄的赵毅。他来自南京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农民。赵毅中专毕业后就随亲戚来哈尔滨打工,靠着多年的积蓄和朋友合开了个小广告公司,他主要负责业务。赵毅性格沉稳,待人温和,很快我们便走到了一起。

  母亲刚开始不同意我们交往原因是赵毅除了条件并不出众外,之前还有过一段婚姻,由于对方不能生孩子最终分开。但母亲拗不过我的坚持,加上赵毅在哈尔滨有房,又离我们并不远,不需要我远嫁南京,母亲这才无奈同意

  2017年春节,赵毅将父母接到哈尔滨过年,敲定了我们结婚的事情,婚期定在5月。

  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意外怀孕,赵毅开心极了,对我愈发呵护备至。只是谁也没想到,还没等到我们将领结婚证日子提前,噩梦就先一步悄然而至。

  2017年3月初,一向身体很好的赵毅突然感冒,接连好几天高烧不退,浑身乏力,在社区医院吊了三天水才好。

  赵毅上班后,去了一趟外省出差三天。一回来就又发起高烧,几天后在公司里竟突然晕倒!检查结果出来,赵毅血液里的细胞淋巴细胞指标严重异常医生神色凝重地建议我们去省医院复查。

  省医院的诊断结果是急性淋巴癌,一种属于免疫系统恶性肿瘤,而赵毅得的是其中最为凶险的“非霍奇金淋巴瘤”!因为目前还缺乏有效治疗药物方法病症十分凶险,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我慌了神,匆忙联系赵毅父母,两天后,赵毅的堂弟赵平从南京赶来。

  赵平是家族里唯一的大学生,毕业后在政府部门工作,见过世面,很得赵毅父母的任。赵毅的社保还在南京,为方便后续的治疗,大家一致决定先将赵毅接回南京。

  因为对复诊还抱有希望,我们对赵毅暂时隐瞒了病情,只说可能要做个小手术,先回南京去看看。

  到南京后,赵平带着赵毅在江苏省人民医院、南京总医院和江苏省肿瘤医院连续做了三次复诊,得出的竟然都是同样的结果。

  更令人绝望的是,因为病来的太过凶急,加上先前的耽误,赵毅的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了肝脏胰腺,不能手术,放化疗意义也已经不大,只能用药物保守治疗。

  “没三个月了。”头发花白的肿瘤专家轻飘飘一声叹息,“让他过得安心点,别再给他什么刺激,兴许还能挺得久一点。”

  这无异于是给赵毅宣判了死期,我大脑一懵,当场险些晕倒。

  赵毅的父亲赶来,和赵平一起,给赵毅办了出院手续,送他回了乡下老家。

  02

  赵毅老家的环境很好,春暖花开,处处生机,与我们此时阴霾的心情形成强烈而讽刺的对比。

  社区医生每天会过来,替赵毅将医院里开的药水输上,但效果甚微。赵毅的高烧反反复复,神志已经有些不太清醒。即便我放下所有的克制,在他的床前痛哭流泪,他也难以发觉。

  “悦悦,”偶尔清醒的时候,赵毅会拽住我的手:“孩子小名就叫小西瓜好不好?”

  赵毅早早就开始忙着给孩子取名了,挑了十来个都不满意,后来就先给孩子想小名。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我难过得透不过气来,却不得不在赵毅面前强颜欢笑,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

  赵毅父亲好似一夜间老了十来岁,原本就寡言少语的人,整日里一句话也不说,只默默在外间忙碌着家务,除了送饭送药,尽量避免出现在我和赵毅面前。

  赵毅母亲还不知道实情,家人瞒她儿子只是得了严重的肺炎,来家里调养。我们各自心照不宣,却丝毫掩饰不了家里的沉重气氛。

  赵毅回到家的第三天,赵毅父亲终于忍不住找我谈话,他说:“早点把孩子做了吧,以后你还要结婚嫁人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是麻木的,看不出一丝的不舍。赵毅是家中独子,我竟然没有想到赵毅父亲会不要这个孩子。

  我吓得捂着肚子转身就走。这是我和赵毅的孩子,是我们的“小西瓜”,无论如何,我也要生下他。

  赵毅的病情恶化得很快,即便我们每天严格按照医生的要求在家用药,清醒的时候也越来越少。短短一个星期不到,就进入了完全昏迷状态,水米不进。

  我哭求赵平帮我想办法,赵毅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不能就这样让他在家里等死。赵平好像也很难过,当我面抽了整整一包烟,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赵毅父亲的房间。

  赵毅父亲、赵平和我一起,将赵毅送到了医院。一路上,赵毅父亲一直不说话,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付完住院押金,在赵毅床前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流水般的住院费用。不到十天,我身上所有的积蓄,就已经捉襟见肘。

  赵毅的同事们凑了三万多块钱打了过来,加上我找亲友借的钱,可仍旧是杯水车薪。

  我给赵毅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目前费用情况,那头沉默了许久,只回了我一句:“赵毅这样,我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实在不行,就放弃吧……”

  我心里一沉,突然感觉到愤怒,更多的是被抛弃的无助。

  赵毅的父亲不要孙子,难道就连唯一的儿子的性命,也不愿意努力争取一下吗?

  可赵毅的病情让我无力责问,因为一直昏迷,赵毅身边已经离不开人了。

  除了赵平会偶尔来医院送一些生活用品,赵毅的病床前始终只有我一个人陪着。

  孕早期的不适,加上劳累,让我几度崩溃,恨不得随赵毅一起去死。

  正当我焦头烂额时,赵平告诉我,他已经替赵毅通过平台发起了水滴筹,这让我再次看到了一线希望。

  03

  很快平台和社会好心人的钱送到了医院。

  就在我满怀希望时,母亲开始不断打来电话,催促我抓紧时间回去,打掉孩子:“赵毅现在已经这样了,留下这个孩子也是遭罪。如果丢在南京给赵毅父母带,我们牵肠挂肚的怎么舍得?要是自己带,你以后还怎么嫁人?谁会愿意要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妈!正是因为赵毅这样了,我才更不愿意打掉他的孩子!他那么想要孩子,这是他的希望,也是我以后的念想啊!”我和母亲据理力争。

  “人要往前看,你总要为你以后打算啊!听妈的话,趁着现在月份还小,早早将孩子做了,不然等后面会更加受罪的!”

  我难以接受,在赵毅病重的时候,我最亲的母亲,竟然和赵毅的父亲一样,只想着让我打掉这个孩子。我气愤地挂掉了母亲的电话,之后她再打来,我也故意不接。

  赵毅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他的大脑,压迫视觉神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病情,他整个人变得十分敏感,时刻拉着我的手不愿意放开。

  “悦悦……我是不是要死了?”他伸手试图摸我的脸。我不敢让他触碰到我脸上的泪水,强撑着平静安慰他,“不会的,医生说你这是药物过敏,过阵子就会好了。”

  赵毅半信半疑,过了会只是微弱地叹息:“我要是死了,你和宝宝怎么办……”

  这是赵毅最后一次清醒地与我说话,之后他就一直陷入了迷糊状态。

  更可怕的是,他开始浑身疼痛,时不时发出痛苦呻吟。为了防止他承受不住自残,我整夜不敢睡觉。结果,我先一步因疲劳过度病倒了。

  在赵毅的病房里,我一边吊着输液瓶,一边守在他的身边,一刻也不敢离开。

  医生劝诫我一个孕妇不宜这样照顾病人,起码也要让其他家人过来轮班。

  我给赵毅父亲打过去电话,告诉他我和赵毅现在的情况,请他无论如何要过来帮帮我们。

  赵毅父亲支支吾吾,说家里忙,妻子身体不好,走不开:“要不请个护工吧,你刚好趁这会抓紧时间去做堕胎手术,回头也方便照顾赵毅。”

  我气得血涌上头:“赵毅是我男人,我照顾是应该的,可他也是你们的儿子,身体再不好,也应该来照顾你们的亲生儿子啊!孩子是我和赵毅的,生不生下来是我的事情,你凭什么要我打掉?”

  赵毅父亲也急了:“赵毅现在这样,已经没得救了,孩子你就算是生下来,我们赵家也不会要的,我们老了,也养不起孩子!”

  “我自己的孩子,不需要你们来养,我自己可以!”我气愤地说道。

  赵毅父亲在电话中闷了好一会,突然间语气强烈:“我反正不想你将孩子生下来,你和赵毅还没登记结婚,这孩子生下来也麻烦。再说了赵毅名下的那套房,我们是要卖了留着以后养老的,你以后不要指望拿着孩子做条件,占有我们的房子!”

  原来他一心让我打掉孩子,竟然是因为担心赵毅名下的那套房子,在赵毅尚且还活着,他就这般算计起来。

  “你们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我彻底被赵毅父亲激怒了,忿然挂断了电话。

  04

  身体的劳累和精神上的压力,再加上与赵毅父亲的争吵,让我彻底崩溃。

  绝望无助中我终于回复了母亲的电话:“妈——”我在电话里委屈得泣不成声。

  母亲火急火燎地从哈尔滨赶来,一见我消瘦憔悴、手上还挂着吊瓶的模样,满眼心疼:“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

  她抹着眼泪,将从老家大老远带来的鸡汤和零食拿出来,催着我先吃东西。

  望着她风尘仆仆、满眼通红的模样,我突然感觉到心痛而惭愧。母亲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亲人,她又怎么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幸福呢?

  母亲抱着我声泪俱下,诉说着这些年来独自一人将我养大的辛酸,又让我回想没有父亲的童年,是怎样地在同伴中小心翼翼。

  “不是妈妈心狠,只是你要将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和孩子都是要遭罪的呀!这么耗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趁着现在月份还小,抓紧时间打掉吧!”

  我几乎已经哭不出眼泪,身心俱疲。看着一旁病床上已经没有一点意识的赵毅,最终彻底死了心。

  母亲几乎哀求着劝我回哈尔滨做手术,在老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我知道她其实是不打算让我再过来了。

  我不忍心直接拒绝她,将赵毅托付给赵平后,带着与赵毅从此永别的心情,忍痛踏上了返回哈尔滨的列车。

  3月的哈尔滨还没有停止供暖,躺在手术台上的我却瑟瑟发抖。医生问我是不是很冷,我摇了摇头,泪水却先一步倾泻而下。

  手术台上的灯光惨白清冷,好似一双双无情的眼睛,眼睁睁看着我和赵毅曾无比期盼的孩子,就这样从我的身体里无声离开……

  宝宝,希望你能在天堂里,替妈妈好好陪伴爸爸,好好爱爸爸。

  手术后,我还是忍不住给赵平打去电话,询问他赵毅的情况。

  赵平告诉我,他的工作忙,只好请了护工在医院里照顾,也说不上什么具体的细节。我问他,赵毅父母不过来么,赵平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也是很忙,听说赵毅母亲也是身体不好,他爸只是过来看了几次……

  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在这样的时刻,赵毅身边竟连一个照顾的亲人都没有!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再次去了南京。

  母亲这回没有阻拦,只反复关照我注意休息,保重身体。

  短短四五天,赵毅又消瘦了许多,曾经圆润的脸颊上眼眶凹陷,整个人憔悴苍白到我一眼几乎辨认不出。

  赵毅的意识已经完全丧失了,只依靠营养液和氧气维持着基本的生命体征。偶尔也会呓语几句,只是被氧气面罩压着,听不见什么声音。

  想到曾经那个对我温柔呵护的赵毅,此时这般形容枯槁地躺在病床上,我终于真正开始意识到,他是真的要离开我了。

  2017年4月17日清晨,赵毅在一阵胡言乱语中,突然清晰地叫了两声“妈”,枯槁的手一直在空中挥舞着,好似想要抓住些什么。

  我连忙喊了医生,同时给赵毅父亲打去电话,告诉他们赵毅恐怕不行了,让他和赵毅母亲赶紧过来医院一趟。

  不知是不是信号不好的原因,那头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只最后听见赵毅父亲闷闷的一声:“知道了。”

  下午4点12分,医生宣布赵毅脑死亡。

  当护士将赵毅身上的氧气罩和所有插管全都拿下后,我不顾一切地扑到他冰冷的身体上,哭得撕心裂肺。

  赵平想要过来拉我,自己却忍不住腿一软跪倒在床边,也哭得说不出话来。赵毅死了,临死前陪在身边的,只有我和赵平两人。

  赵毅的葬礼是赵平操办的,来的亲戚寥寥无几。因为我还没有正式嫁进门,大家对我也只是简单寒暄几句,连多一些安慰的话也都没有。

  看着赵毅的尸体被工作人员从冰棺里抬走,我疯狂地拨打着赵毅父亲的电话,恨不得赶去老家将他们给拖拽过来,起码见上赵毅最后一面。

  赵平向我解释,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见最后一面是习俗。也是担心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

  赵毅父亲对重病儿子如此冷漠,为了房子劝我打掉孩子,直到火化都不来看一眼,赵毅父母的无情,压垮了我心里最后的防线。

  那一刻,我前所未有地痛恨赵毅的父母,恨他们对赵毅的冷血无情。

  在赵毅下葬的第二天,我联系了南京当地电视台的一档情感节目,叙述了自己的遭遇。我要向电视台曝光赵毅父母的劣行,为冷清死去的赵毅讨个说法。

  05

  电视台的记者很快赶到了我住的宾馆,过去两个多月的种种涌上心头,我一股脑向他们将所有的事情都倾诉出来。女记者流着泪完成了对我的采访。

  接下来他们要去采访赵毅的父母,我提供了赵毅父亲的电话后,继续留下来等消息。

  两天后,记者打来电话,请我到电视台一趟。到了电视台后,我发现赵平竟然也在。

  赵平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愤怒中又充满了愧疚。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赵平也向我讲述了这些日子以来,赵毅父母的境况。

  原来在赵毅被送到医院后,赵毅母亲终于得知了儿子的病情,刺激之下突发脑梗,住进了重症监护室里,险些没能抢救过来。

  赵毅父亲一直在医院里照顾,得知赵毅快不行的时候,赵毅母亲才刚刚清醒,情绪还极不稳定,担心她会想不开,根本不敢离开一步。加上,当地确有白发人不宜送黑发人的风俗,他不得不忍痛放弃了见儿子最后一面。

  其间赵毅父亲因为身体不适也做了一次体检,发现腋下淋巴肿大,如果不及时治疗,将会恶化成赵毅一样的病症。

  赵毅当时的水滴筹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还额外收到社会捐助,正是因为在内容详述中,赵平还交代了赵毅父母当时的情况。

  赵毅父亲刚开始建议我打掉孩子,是担心我是一时冲动,以后会因为生下孩子而后悔。

  后来得知自己的病情,联想到多年前赵毅的奶奶也是因为一开始淋巴结莫名肿大,后来都没来得及查明原因就去世了,他意识到这是一种家族性的遗传疾病,我和赵毅的孩子也极有可能会遗传到,所以毫不犹豫地打消了让我生下孩子的念头。

  可我当时的态度很是坚决,他就直接以房产为由,说伤人的话来刺激我。然后又给我母亲打了电话,向她说明了缘由,催着她亲自过来劝说。

  只是,赵毅父亲不敢告诉我这种病会遗传的真相,那样我会更绝望,宁愿自己当恶人。我母亲在他的叮嘱下,也没敢说出这一切。

  “天下哪有不愿意看到孙子出生的爷爷,可他也是怕拖累了你。”赵平眼眶发红。而我已经泣不成声。

  我拒绝了电视台将事件制作成节目的要求,和赵平一起去了医院。赵毅母亲已经半身不遂,身边离不开人的照料。

  而经历丧子之痛的赵毅父亲,拖着病身,一旁照顾着床上的病妻,整个人瘦弱的像是一片秋风中的树叶。

  赵毅父亲泪眼混浊地对我说:“孩子,我对不住你呀!”我“扑嗵”一下跪在赵毅父亲面前:“赵毅走了,我还是你们的儿媳妇,以后就让我替他向你们尽孝吧!”我哭着说。

  “不用,不用……”赵毅父亲结结巴巴地说道,伸手硬是将我给扶起来,“人死如灯灭,你以后也别再将赵毅放在心上了。”

  我哭着摇头:“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们。”我下决心,不管以后怎样,我每年一定要来看望他们,替赵毅尽孝。

  “不要,不要!”他摆着手将我推开,“你那太远了,别来,别来……你来了,我们就会想起赵毅,难过。”

  赵平也劝我,以后不要再来了。因为我的到来,会将赵毅父母从平静的生活再次拉进丧子之痛当中。

  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探望,也会成为一种伤害。

  我再也没有去过南京,只是在每年快春节的时候,往赵毅父亲的卡上打一些钱,默默表示着自己的一份孝心。

  今年是第四个年头,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被全数退回。

  我给赵平打了电话,他告诉我赵毅父母的身体现在都还算好,政府和好心人给了很多帮助,他们也渐渐从丧子之痛中走了出来。

  赵平让我彻底放下,以后也不要再转钱过去,我答应了。

  只是这一份遥远的牵挂,我想我永远也不会放下……

  作者 | 未晚

  编辑 | 云中漫步

  排版 | 茉茉

  校对 | 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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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不爱孩子的父母毕竟是少数。假如你是今天故事中的主人公,你又会怎么看待公公的隐瞒?你的公婆又是哪种类型的呢?欢迎在留言区,发表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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